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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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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洛起身道,“此事毕竟由我红花会而起,所以这次和谈我准备和手下兄弟一同前往,不管结果如何,都不至于再牵连到众位。”
  吕一笑有些恼,“咱们若是怕你连累,早夹着尾巴逃了,还需折腾到现在?我代表漕帮弟兄把话放在这,不管是龙潭虎『穴』,我漕帮都与红花会同进退!我爹我娘早已退出江湖日久,必是不会离开此地,至于在座的各位,都有自己决定的权利,是走是留但随己便!”
  陈邦直与骆冰心相视一笑,“既都上了这条船,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们夫妻俩愿意同去嘉兴。”
  芸芸望向陆茗,此去凶险非常,稍有不慎就是人头落地,若他决定同去,便意味着两人的婚期将要延迟,亦或者,永远没有机会举行。她私心里希望他能和自己一道就此隐居在这个世外桃源,男耕女织,过平淡的生活,可也知道他心中的正义不会让他这么做,他是陆茗,悬壶济世,心存天下的怪医。
  “家洛,吕兄弟,咱们三人结义多年,此番自当共同进退,为天下百姓争取正义!”陆茗说出这番话时松开了芸芸的手,做出了选择。
  萧针娘将她挤到一边,“师父去哪,我便去哪。”之、梦。囵^坛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傅芸芸身上,吕一笑为她着想道,“傅姑娘是相府之女,皇室亲眷,此去和谈『露』面,终究是不妥,若是你···”
  “一笑,你不必多言,正因我是皇室亲眷,嘉兴之行,才非去不可。有我在,若有何变故,也可助大家一臂之力。”她说出这些话时,与陆茗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陈家洛与吕一笑商议了片刻道,“那启程的日期就定在三日后,沿江北上,早作谋划!”
  众人散去后,芸芸唤住陆茗,语意凛然,“刚才为什么松开我的手?”
  “你不该去,因为你的一时逞强,可能会给你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你该知道,若是和谈失败,这些人都将变成叛党,论罪当诛九族。”
  芸芸含泪,“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连累家族,连累···额娘?”
  陆茗知她误解,却仍旧伤她,意在气她不再跟着自己送死。
  “是!芸芸,你不小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大于天,你有何道理让他们为了你的过错而承担后果?”
  “借口!全都是借口!你根本就忘不了我额娘,一旦出现跟她有关的事,你就急了,又何需搬出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以皇伯伯对我额娘的深情,又怎么可能降罪富察家,你那么喜欢她,可在我额娘心里,永远都只会有我阿玛一个人!”
  陆茗决绝转身,说出了最刺痛她的话,“只要她好,便足够了。”
  芸芸被猛然冲出的嫉妒蒙蔽了内心,却不知道,他这句话其实是对她说的,芸芸,只要你好,我就很好。
  而同一时间收到密令的总督府内,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褔康安将书信拍在桌案上,气不打一处来,拍案道,“简直岂有此理!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凤举,竟为红花会那群叛党说话,说服皇上南下同他们谈判,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原本在阁内惺惺作态,假装腹痛的小悦闻此也不由噤了声,灰溜溜地退出了内阁。
  晴如捧着一杯清茶递与他,“康哥,先饮一杯消消气,其实这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此话怎讲?”
  晴如轻击双掌,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由侍女扶进内堂,李庸在后。
  “这位公公就是李大人自京城请回来的,李大人已经从他口中问出了康哥你的真正身世。”
  褔康安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那老者,“说,本侯的身世如何?”
  那公公反应极慢,看着他,“像,真是像啊!馨贵妃娘娘若是泉下有知,必定能含笑九泉了。侯爷,您并不是手机无姓之人,您是当今皇上与馨贵妃娘娘所生的龙子啊!”
  褔康安双目圆睁,“你说什么?我是龙子?可据我所知,宫中根本没有馨字封号的贵妃。本侯警告你,若是本侯发现你有半句虚言,即刻便让你人头落地!”
  老太监缓慢地向他叩首,“奴才不敢有半句不实之言,奴才当初在敬事房当值,这位馨贵妃当时在宫中是盛宠一时,其风光几乎盖过了皇后娘娘,只是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被人陷害,触怒了龙颜,落得冷宫产子,宫册除名的下场。”
  褔康安激动地擒住他的领口,“快说!是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馨贵妃,苏完尼瓜尔佳氏,与当今中堂夫人纯懿福晋乃是近支。乾隆四年大选时被册封为贵人,深得皇上喜爱,短短半年,便在宫中步步高升,被册为妃。又在盛宠时怀有身孕,一朝晋为贵妃。正因如此,惹得中宫皇后生妒,密谋与中堂夫人作伪证,诬陷她与外臣私通,当时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当今皇上对纯懿福晋存有旧情,一时便听信了谗言,将贵妃娘娘打入了冷宫···”




☆、第一百六十八章 策反

  “娘娘在冷宫中受尽苦楚,都是奴才曾去看望她时亲眼所见。那纯懿福晋更残忍的在娘娘生产之日抱走了侯爷您,不知用何魅『惑』手段说服皇上将您送给了她做儿子,真是冤孽啊···冤孽!”
  得知这样凄惨身世的褔康安霎时像被抽空了般,重重靠在太师椅上,养育了自己多年,疼爱了自己多年的母亲竟是害死生母的同谋,自己当仇人为母多年,真是天大的笑话。
  晴如抚上他的双肩,“康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我。”
  他像握住救命稻草般握住她的手,“小如,这样不平的事,如何能过去!我要让她们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代价!”言罢又问向那内监,“我额娘如今何在,你可知道?”
  那内监抹了把泪,“娘娘生下侯爷您后,就殡天了,皇上没有下旨发丧,后来是皇后娘娘命几名太监将娘娘扔去了婢女冢了事,奴才们想去拜祭,连个尸身也未找见!”
  “可恨!我额娘与他好歹夫妻一场,他竟如此薄情!”
  晴如从旁适时出言道,“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皇上连亲生子也不认,实在是有悖纲常···”
  褔康安握着太师椅的手青筋暴『露』,压抑的怒意在他身体里奔走,“是他亏欠了我和额娘,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将用他赐予的权势与军队来还给他!嘉兴和议?呵,当是我福康安拿回应有的身份与地位的时候了。”
  李庸闻言,甚为机敏地跪地,“属下愿誓死追随侯爷,侯爷乃大清龙脉,莫说以证皇子名份,就是储君之位,也莫不可得!”
  “好!李庸,本侯即刻任命你为镶蓝旗护军副都统,代本侯点兵,三日后移师嘉兴勤王!”
  晴如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小鸟依人,“康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都会一直在你身边,让你无后顾之忧。”
  他捏着佳人小脸,“好姑娘,我的王妃。”
  “我不要做王妃,我要做···皇后!”
  褔康安看着她,猖狂地笑出声,“好!我的皇后!”
  李庸同晴如过了过眼『色』,将那老太监带至后院厢房,“你就在这住吧,我们侯爷不会亏待你的。”
  那老太监搓了搓手指示意道,“大人,我的赏银呢?这都憋了一路了,我这只想去赌场再『摸』两把!”
  李庸冷笑,“您就兜着点吧,忍过了这几天,有的是好日子在后头等着你!进去!”
  这一幕落在小悦眼里,倒是回味非常。这么一桩大事李庸竟一点风声也未透给她,想来其中必有猫腻,她轻抚着平平的小腹,一副慈母模样,“儿子,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娘亲也不能闲着,得为你争个前程是不是···”
  她一路悄悄跟在李庸身后,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一介外官竟来到了侯爷夫人下榻的小院,与之接头的是个黑袍人,不过观其身形便知是名女子。
  暗夜里,诡异又带着几分媚态之声,“李大人,你做的很好。”
  “是姑娘调教有方,属下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她转过身来,虽是冷面,声线却极诱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府里,要叫我夫人。”
  李庸看向黑袍下脂玉般的柔荑,只想握上一把,探手上前,却只抓住了一角衣袍。
  “大胆,竟敢如此僭越,我可是你主上的夫人。”
  “属下只认夫人,不认主上。”
  晴如柔声道,“李大人,我很奇怪,照理说,你身处江南,见过的美女当是无数,却为何独独愿意帮我呢?”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属下亦不是『色』中恶鬼,怎会单单以貌取人,属下喜欢的,是智勇双全的女人。”
  晴如报之以一笑,“那岂非我之荣幸,好了,夜深了,大人回去吧。事成之后,自有晴如报答大人的时候。”
  看着她隐匿在夜『色』里的身影,李庸眼底沉下一丝黯然。
  曾几何时,她是高居闺阁的总督府小姐,而他,只是万千下等护卫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她不知道,她无意施与的恩德,竟会埋藏在一个小人物的心里,留存至今。
  他为自己有今日的机会报答她而感到快乐,所以不管她要他做什么,他都要做到最好。
  而这一切都被小悦看在眼里,越发加深了她心底的怀疑。
  傅芸芸长夜无眠,走上芦苇边的小桥散心,脚下虚浮,一时不慎险些滑倒。吕一笑自身后扶住她双肩,“小心!走个路都这样不稳,几日后如何跟随行船?”
  “已经定下走水路了?连你也不赞同我一起去么?”
  “水路近,又是漕帮的地盘,咱们一行人都是钦犯,这是最保险的法子。其实陆兄不想你去是对的。”
  芸芸闻言侧身,“什么时候起,你也站在他那边了。他有他的考量,就不许我有自己的想法么?你们分明都很清楚,我是个很好的谈判筹码。”
  吕一笑走近道,“这也正是大家不想你去的缘由。你是我们的朋友,出卖朋友,是江湖中人的大忌。与其和陆兄闹别扭,不如好好珍惜这几日相处的机会,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不用你的心去好好看清楚他?”
  “用心看?”正当芸芸深思时,一身黑袍的女子出现在桥头。
  “晴如姐姐?”
  “霜姐!”
  吕庭霜上前亲昵地抱了抱吕一笑,令芸芸愕然。
  “姐!你终于来了,阿爹阿娘可想你了!”
  “你这家伙就不想我吗?”
  吕一笑小孩般道,“我见姐姐的次数多,不及爹娘日盼夜盼的,走,我带你进去!”
  吕庭霜看了眼芸芸,对自己弟弟道,“我俩这样,可唬住人家姑娘了。芸儿,一起来吧!”
  走进农舍的一路上,芸芸才弄明白,不是自己晃神,原来阿颜觉罗家的晴如小姐正是吕一笑的亲姐,漕帮兄弟们交口称赞的第二把交椅,吕庭霜。
  五岁便主动请缨进入他们口中的清鞑子府中做内应。明山公就任两江总督期间,帮红花会与漕帮获取了不少消息,数次虎口脱险的竟是这样一位外表娇矜,柔柔弱弱的大小姐。




☆、第一百六十九章 江舟渡情

  暂避此地的漕帮兄弟得知大小姐到来的消息,皆在农舍外恭候。
  苏玉壶更是焦急来到屋外,母女俩多年未见,皆红了双眼。
  吕庭霜像孩提时般奔向她怀中,将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娘···女儿好想你!”
  “霜儿,为娘也想你,让娘好好看看···我的霜儿出落成大姑娘了,出息了。这些年为娘听到你的消息,很骄傲。”
  吕孝中步出农舍,一如往昔地作严父状,“玉壶,霜儿回来必有要事,别耽搁了时辰,回去后恐惹人生疑。”
  庭霜不舍地起身,“父亲说的是,霜儿这次回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褔康安已中计,决定在和谈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咱们又多了几分胜算。”
  “好!很好!”吕孝中拍了拍女儿的肩,以示赞赏。
  “回禀父亲,除此之外,女儿回来还想清楚地知道此番帮众前往嘉兴的行程如何安排,届时以便女儿在褔康安身边斡旋。”
  “来,咱们进屋详谈!”
  此地的每一个人都是欢呼雀跃高兴的,只有芸芸,心中尚为多年兄长而可惜。原以为自己离开了他,有晴如姐姐在身边,好歹能规劝他一些,没想到,却更将他推向了无底深渊。晴如···不,是吕姑娘,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二哥,对他,当真就没有半分情谊么?
  真情假意,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吕一笑对她说要用心看,可在这一刻,就连她自己也糊涂了。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小小的几间农舍内外,本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可这几日来,不知是陆茗刻意回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几乎难得与她碰上。
  熟悉水路的漕帮兄弟定下的路线是先自门前这片河水中『荡』舟而出,到了入江口再转大船,是以天还未亮,预备启行之人便侯在了岸边,四人一叶小舟,自行分配起来。
  芸芸左右张望找着陆茗,她原该是与他同舟的。待众人都商议得差不多时,他与萧针娘方出现在河对岸,他也早已备好了小舟。吕一笑喊话道,“陆兄,怎的这般早就有兴致来芦边赏景?”
  他向针娘一笑,“我家小徒说就要离开这逍遥渡了,想看看此处的星空夜景,我昨夜便与她来了,吕兄不必再费心安排,我与小徒便坐这乘小舟跟随大队就是了。”
  他言语间是说他与萧针娘孤男寡女,在芦苇林里共度了一夜,芸芸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瞎想,那一尾小舟分明与那夜相同,难道那一晚二人间所做的事,他们也都一一做过了,甚至更多···
  她不敢想下去,骆冰心见这情形心下已了然,上前握着她的手,“来,同你姨和你姨父一道吧,互相也有个照应。”
  芸芸决定前看了他一眼,他似局外人般无动于衷,没有一点与她同舟的意思,她方随骆冰心步上小舟,吕一笑上赶子地跟上去,“冰姨这尾小舟在前头,我来帮你们掌篙吧!”
  这一路走的颇为平静,萧针娘撑着小舟自她身边过时,她隐约听见了他的一声微咳,是昨夜惊风感冒了吗,也不知他可带了医治的『药』品,可转念一想,他与旁人风流快活,左右他也是个大夫都不爱惜身体,自己瞎『操』什么心。
  吕一笑同她小声道,“我包袱里有许多薄荷叶制的香包,原是听冰姨说你晕船与你准备的,不过拿来医治感冒咳嗽的,也有奇效啊。”
  他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芸芸却不买账,“什么香包,上船时再用也不迟,我可没有感冒咳嗽···”
  一行小舟经过半日,于正午时分便到了入江口。漕帮此次派出了最大的商船,可一次将全数人都载入舱中,比之官船,有过之而无不及,胜在平稳,这也是吕一笑特别交代所选。
  换船休息的当口,芸芸还是鬼使神差般地自他包袱里取了个香包揣在袖中,向陆茗走了去。
  “喏,给你,这是薄荷叶子,对感冒咳嗽应当有用,拿去吧!”
  萧针娘接过闻了闻,戏谑道,“这东西治标不治本,是你这千金小姐拿来玩的吧,我师父是神医,用不着你多『操』心。”
  陆茗看了她一眼,芸芸原以为他会帮自己,可接下来的话语更令她心内发酸。
  “针娘,收下吧,这薄荷叶对晕船有好处,上回坐船你不是说有些不适吗?”
  “是!徒儿知道了。”言罢睨了她一眼,“那就多谢傅姑娘了!”
  好心当做驴肝肺,自己一片真心竟被他这样糟蹋,芸芸心内越发不是滋味,一时气得竟有些发晕。
  “芸儿,舱房我已经给你布置好了,快上来吧!”
  她含糊应声,心不在焉地上了大船。云帆一起,大船便驶向江心,随着水波疾行开去。
  芸芸胸口闷极,抚着船檐来到甲板上透气,胃内翻涌,此次晕船的症状似比平日更甚,连带着小腹也隐隐作痛。
  适逢陆茗携针娘出来透气,她也是面『色』铁青的晕船之态。
  “师父,你不用担心,用过了『药』,我过会儿就会好了。你看傅姑娘也晕得不轻,你也给她些『药』吧。”
  芸芸半个身子抚在船檐上,看着陆茗走过来将『药』递给她,只因心里实在气愤,一把便将『药』瓶打落在地,“我不要你同情施舍!你走开!”
  他一拂袖,倒真同萧针娘去了别处,气得她直跺脚。
  “你这又是何苦呢,吃了他的『药』又不会少块肉,没得自己难受,让她人开心。”吕一笑总是适时出现在她身边。
  “他给我的,若是跟别的女人一样的,我就是不要,就算晕死在这船上,我也不要!”她情绪十分激动,面『色』渐渐发白,眼见就要厥过去,吕一笑将她打横抱起,送进了内舱。
  骆冰心早在舱内备上了薄荷香薰,“快,把她放在床上,这丫头,就是不让人省心,来江南几年,这晕船之症倒越发严重了。”
  “要不要去请陆茗来?”
  听闻吕一笑说要请陆茗,芸芸极力挣扎道,“我不要见他!”




☆、第一百七十章 闻喜

  骆冰心摇摇头,“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都这样了还犯倔,你去叫家洛来,听邦直说,他也是懂些医术的。”
  芸芸蜷缩在床边,抓着骆冰心的手,小腹竟越发觉得疼了。
  吕一笑几乎是擒贼一般将陈家洛拿了来,搭脉片刻,对着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他便极为难般不知如何问询好,“冰姨,你先把这香薰收起来吧,她此时怕是闻不得。”
  吕一笑见他吞吐,急道,“你小子有什么便说,别像个大姑娘似的!”
  “咳咳,傅姑娘,你这几日是否吃不下荤腥,见到油腻些的便会不舒服,嗅觉也极敏感?”
  芸芸疑『惑』道,“是···”
  “那便是了,姑娘并非全是晕船之故,而是···害喜。”
  骆冰心笑开道,“这是好事儿啊!我这就去熬些益母小粥来,这可半点马虎不得!”
  吕一笑想起那日楼阁之上,芸芸所说的话,瞧着她的神『色』,便隐隐担忧起来,忙问道,“那···孩子多大了?”
  陈家洛未想到他竟这般紧张,一时也有些不解,“尚只月余,不过胎像极稳,在船上多注意一些应当无碍,只是这治晕船的『药』物最好停用,这些是孕期女子的忌讳。”
  芸芸强撑起身子,“陈公子,此事还请你不要告诉旁人。”
  “我明白,傅姑娘尚未出阁,应当避忌些闲言,我去厨房,同冰姨交待一声。”
  一时舱内只余吕一笑与芸芸两人,看着他纠结的神『色』,芸芸忍不住出声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想问什么就问吧!”
  “芸芸,你是为了我们被囚总督府,要是那个禽兽对你做了什么,你不用担心···你要是不介意,我会娶你,做孩子的父亲!”
  他一番正义的大丈夫言辞说完,芸芸抄起身边的枕头便向他扔去,“你胡说什么,我清清白白,这孩子自然是陆···他的!”
  “可那天在阁楼上?”
  “我那是想让你们快点走,骗你们的,真笨!”
  吕一笑霎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神情就似芸芸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一般甜蜜。
  “你高兴个什么劲,又不是你的···”
  话一出口,方意识到十分伤人,就算是孩子的生身父亲知道他的存在,也未必会这般高兴吧。
  吕一笑正经道,“芸芸,我是说真的。等将来孩子出生了,亲爹做不成,做个干爹总成吧!”
  她坐起身,“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将来不论是男是女,你都是他们最当尊敬的人。”
  他勉强一笑,“这么大的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诉他吗?”
  “我不想告诉他,也不能让他知道,此去嘉兴是背水一战,我不想他因为我和腹中骨肉而分心,有所负担。他应该放开手去做他认为对的事,若是这次我们都有幸逃过一劫,我再亲口告诉他。”
  船行至夜半,萧针娘白日里胃口不佳,是以此时『摸』至厨房找些点心。方到门口,就闻到了极香浓的鸡汤香味,“奇怪,大半夜的,是谁在熬汤?”
  进到屋内时,却一个人影也不见。肚子咕咕作响下,针娘忍不住上前揭开了砂锅,舀起一勺闻了闻,觉察出不对,“阿胶,党参,桑寄生,熟地,白芍,这都是孕『妇』进补的『药』材,难道船上有女子怀孕了?”
  “住手,你在干什么!”骆冰心进来看见这一幕,只疑心她想在汤里做手脚,苗家出身的姑娘精通蛊术,想到此骆冰心便心底发寒。
  “哦,陈···陈夫人,我只是想来厨房找点吃的,夫人炖的鸡汤很香呢!”
  “这汤是我熬给我干女儿喝的,笼屉里还有馒头,你要饿了就拿去吃吧。”言罢连着汤罐子一道,慌慌忙忙地端走了。
  “干女儿?”萧针娘陡然反应过来,傅芸芸!她怀有身孕了!若是师父知道···不行,断然不能让师父知道,她私生活混『乱』,谁知道腹中是谁的孩子,若因此而赖上师父,可就甩都甩不掉了。
  骆冰心将汤锅端离后,左右不放心,犹豫着要不要盛与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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