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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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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以沫与百晓生约在山庄门口会合,等她们到时,百晓生已经等在那里。一身清爽蓝衣,手上执了一把四十九骨墨竹扇,靠在石栏边上一摇一晃,视线则眺望着远方,倒是好一派潇洒之样。

听到脚步声,百晓生转过头来,正酝酿起一个谦谦笑容,阿奴的声音已经不带情面地响起:“天这么凉,我说你好端端地摇什么扇子。”

百晓生脸色一僵,正欲开口,阿奴却打量了下扇子,又将话打了断,继续道:“扇子竟然还缀白玉,财不外露听过么?万一我们遭了劫匪怎么办?”

语气充满不屑与不解。

百晓生闻言,只得讪讪地将扇子拢了:“阿奴姑娘既然不喜,在下不拿出来便是。”

阿奴这满意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一行四人这才上了路。

马自然是风秋山庄准备的好马,线条利落,肌肉健壮,踏蹄有力。

不过一个时辰,四人已经到了临石城。

因过了午膳时间,四人也颇有些饥肠辘辘,尤其是阿奴,早就没了甚气力,又不愿啃干粮,一心将希望寄托在临石城的酒楼上。四人甫一进城门,阿奴的眼里便爆出光彩来,颇像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硬生生冲淡了原先眉眼间的疲色与苦痛。

四人随意择了一家城门附近的酒楼,将马交给迎上来的小二拴好,顺便给了些小钱帮忙喂些草料。一切交代妥当后,才上了楼,寻了个雅间坐下。

很快,菜便上了齐。

阿奴飞快地举了筷子,第一个往嘴里塞去。

其余三人也各自执了筷,开始准备用膳。

华以沫的筷子方送入口中,忽然眉头一皱,将菜吐了出来。

“等等。菜有问题。”

说着,华以沫已经握住了身旁苏尘儿的手腕,阻止了她将菜送进嘴里。

百晓生正咽到一半,闻言一张脸都卡成了猪肝色,连忙运起真气一拍胸口,方将菜吐了出来,同时“啊?”了一声,苦着一张脸道,“竟然有问题?”

而阿奴的第三筷则顿在了身前,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华以沫略带同情地望向阿奴。

阿奴的眼睛里冒出怒火,正待说话,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苏尘儿与百晓生同时加入了队伍,投之以同情的目光。

“菜被下了什么东西?阿奴姑娘……好像已经中招了。”苏尘儿转头问华以沫。

“应该无甚大碍,只是迷药而已。”华以沫说着,点了点桌上的几盘菜,道,“这四盘皆被滴了迷魂草的草汁。其无色无香,然尝之有甜涩之味,我也是放到嘴里才发现。”顿了顿,眼角瞟向昏迷的阿奴,微微扯了扯嘴角,意有所指道,“此事告诫我们,在外用膳切记小心,万不可太急切。”

百晓生忍住唇边的笑意,轻咳了一声掩饰:“现下可如何是好?华姑娘想来应有对策唤醒阿奴姑娘罢。”

“自然有。只是……我有些好奇……”顿了顿,华以沫压低的声音突然拔高,眼底显出嘲讽来,“是谁在班门弄斧?”

话音方落,华以沫袖子一挥,一道劲风从手中蹿出,木质的窗户不堪受力,“砰”地一声爆破开来。

与此同时,一片白色衣角在窗边一闪而过,快得仿佛像是个幻影。

百晓生也瞧见了那个人影,下意识地站起来想去追,却被华以沫伸手按了下来。

“来人轻功极好,你追了也是无用。”华以沫淡淡道。

百晓生闻言,才不甘地坐了下来,皱眉道:“到底来者何人 ?'…'为何竟下迷药?”

“我倒觉得,不像是识得我们之人。至少该是不认识华以沫,否则也不会选择在她面前下药。”苏尘儿沉吟着开了口。

“尘儿说得极是。”华以沫并不见不悦之色,望了百晓生一眼,语气轻快道,“既不认识我,尘儿又不至于在江湖树敌,说不定是来寻你报仇的。”

“……”百晓生一时无法辩驳,顿了顿,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也许只是贪财劫色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吃货中枪了!╮(╯▽╰)╭

这件事是很有教训意义的!!!鸟为食亡……

阿弥陀佛。

凶残的开学期到了,各位学生党与阿鲤一道保重。

☆、危急四伏(三)

片刻。

华以沫从容地收了刺在阿奴身上不同穴位的三根金针。

“阿奴姑娘;阿奴姑娘。”

阿奴只觉得喉咙干辣得像是要冒出火来一般,一股苦涩的味道从胃里冒上来,意识模糊之间依稀听到有个声音在唤着自己的名。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仿佛被噩梦靥住了般,浑身瘫软着使不上力气。

“华姑娘,阿奴姑娘在流冷汗;都一时半刻了,怎还没醒?”

百晓生见阿奴咬着唇一脸痛苦挣扎的模样;不由问起华以沫。

华以沫淡淡地瞥了阿奴一眼,重新从匣中取出一根较粗的金针;手一抬,金针便“唰”地刺在了阿奴的人中之上。

阿奴正迷瞪无力间,嘴唇上方猛然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那痛意激得阿奴整个人都颤了一颤。下一秒;阿奴便倏地睁开了眼,堵在喉咙里的话语也如同开了匣般大声冲了出来。

“痛痛痛痛痛!”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床边的主人,与站在旁边的苏姑娘与百晓生。

阿奴却暂时顾不得与几人说话,下意识去捂自己疼痛的嘴唇,伸出的手却被华以沫眼尖地擒了住。

“莫要弄脏了我的金针。”华以沫不以为意地开了口,伸过右手拔出了刺在阿奴人中的那根金针,放入了匣中。

金针一拔出,阿奴痛得眼泪水都要飚了出来,这次终于毫无阻碍地成功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实则是人中。

“阿奴姑娘终于醒了,可觉还好?”百晓生微微俯□关切道。

阿奴有气无力地瞪了百晓生一眼,声音透过指缝闷闷地传出来:“好什么好,你哪只眼睛瞧我像是还好的样子了?”顿了顿,阿奴似想起了什么,皱着眉毛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在……”阿奴的视线将周围的布局打量了一番,才踟蹰道,“在客栈?”

百晓生正要细细地解释,华以沫已经面无表情地丢下了一句话:“饭菜被下毒了。”顿了顿,华以沫纠正道,“不是客栈,我们还在方才那个酒楼。”

阿奴在听到华以沫前面那句话时,已无视了后面那句,只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来回扫视着华以沫、苏尘儿与百晓生,似乎想要证明华以沫话语的准确性一般。

苏尘儿欲百晓生均贴心地点了点头,面上浮现一抹同情。

阿奴咽了咽口水,困难地回想了下晕倒前的场景,依稀记得自己刚坐下开吃不久,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片刻后,阿奴终于相信自己是在饭菜上中了招,清醒的眼里陡然迸出怒意,连捂着嘴唇的手也放了下,在被子上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恨声道:“谁干的!”

“没有瞧清,来人身手极快,被华姑娘发现隐在窗口后,便遁走了。”百晓生解释道。

“这这这……太过分了!竟然在饭菜里下毒,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阿奴气得捶了下被子,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白牙,“要是让我捉到,定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百晓生瞧着阿奴身上瞬间弥漫开来的浓浓怨气,默默往后退了半步,避免触了阿奴的雷区。

“阿奴姑娘息怒,你身子方好,别动了气。”一旁的苏尘儿终于开口说了话,与此同时往外头望了一眼,同刚站起身来的华以沫商量道,“这般折腾下来天色也暗了些。临石城离下一个城镇路程有些远,天黑之前无法赶到,阿奴姑娘刚清了毒身体也有些虚弱,不如今夜在临石城歇上一宿,明日再赶路?”

“对!明日再赶!说不定那人还出现呢?不能放过了他!”

华以沫瞧着时间的确不早了,去百晓楼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便点头应了。听到阿奴中气十足的话,瞥了她一眼,凉凉道,“那我们的安全便交给你了,晚上你放哨罢。”

一行四人便在此处暂作休息。

苏尘儿去酒楼老板那要了四间房,将定金付了,这才重新回了楼上。

待苏尘儿拐过了楼梯的转角,一个身着墨色长衫的男子出现在柜台处,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同时眼角视线瞟了一眼苏尘儿消失的衣袂,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老板,要个房间。”

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老板抬头抬头瞧见眼前脸色有些苍白的瘦弱男子,脸上笑意漾开来:“原来是秦爷,还是原来那间房么?”

被唤作秦爷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显得有些邪肆。

随着秋意越来越浓,天色也暗的越发快了些。

华以沫四人在雅间用完晚膳,便各自回房去沐浴洗漱,整顿着准备明日一天的行程。

烛火微微摇晃,红色的烛泪顺着蜡烛融下来,在烛台积起一滩凝固的烛油。然后嗤得一声熄了灭。

夜渐渐的深了。

今晚是初一,月亮细的只剩下浅浅的一个弧度,并无甚月光,夜色便显得比平时暗了许多。

阿奴坐在桌边,随着时间过去,眼皮慢慢开始往下阖,手撑着头一点一点,最后“啪”的一声,落入了臂弯之中。

沉沉睡去。

夜半三更。整个酒楼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个身影却恍若无视眼前的黑暗,落地无声,从走廊上行走而来。明明只是脚步一迈,整个人已轻飘飘地往前了一大段路。不多时,已跨越了大半段走廊,停了下来,望着门槛下细如发丝的乌线。

黑暗如同完美的遮盖,将来人唇角的无声笑意隐藏。

一个方从青楼归来的男子,手上提了一壶酒,摇摆着身子在深夜空荡荡的大街上行走,不时往嘴里倒着酒。腰间的刀柄随着主人的晃荡撞在旁边缀着的钱袋上,遇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以及零星铜币哗啦啦的响声。

清澄的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男子咂咂嘴,高喊一声:“好酒!”

声音在万籁俱寂的空旷里遥遥地传开来,格外清晰。

走了没多久,酒壶里的酒便尽了。男子皱了皱眉,摇了摇空无一物的酒壶,叹了口气,拐过了一个转角。

眼角却瞥见一个白色人影横着身子从身旁的酒楼轻轻飘了下来。

男子浑身一震,被这类似轻功的诡异身法一惊。定睛看去,方才发现那白色人影并非是横着飘下来,而是打横着被人跑着飘了下来。只是施展轻功之人穿了一身漆黑,若非留心,当真如同隐在黑暗里一般瞧不分明。

从那一身白色衣裙瞧去,若没有特殊癖好,应是个女子不假。

那人落地后显然也没有料到突然拐角处忽然出现一个人,身子微微顿了顿。

路过的男子见黑衣人怀里的白衣女子并无动静,江湖经验丰富地他下意识地便想到了劫人,大喝一声,伸手往腰间掏去。

“哪里来的贼人!还不给大爷速速放下人来!”

雪亮的大刀蹭得便从刀鞘里抽了出来,只是与此同时,那人脚步一个踉跄,差些拿不稳手中的刀。

黑衣人反应过来,不屑地笑了笑,低声道:“原来是个酒鬼。”

言罢,也不理会,脚尖一点,人已经往另一个方向跃去。

男子见黑衣人不屑的神情,心中一怒,顿时酒也醒了一半,抬刀便往前冲去,口中不忘大喝:“你大爷的!吃我一记!”

黑衣人虽自信轻功,然距离过近也不敢将后背留给敌人,一侧身便往旁让去。

男子前冲之势过重,一刀正砍在酒楼旁的石狮上。只听轰然一声,石狮被劈得炸裂开来,震得男子虎口一酸,骂了声娘,转身望向黑衣人。

黑衣人在不曾想到引起了这般大的动静,脸色一变,也不多加纠缠,便运足气力,寻了条路便奔了过去。

华以沫睡得正沉间,窗外传来陆陆续续的嘈杂将她惊了醒。正不豫间,只听一声巨响,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安,从床上跳了起来,随手取了衣架上的外衫,便往隔壁的房间奔去。

当瞧见门只虚掩了一条缝时,华以沫脸色一变再变,跨过白日门口设置的乌线,刷的推开了门。

黯淡的月色里,只有掀开的被褥静静地躺在角落。床上的人儿已不知所踪。

男子见黑衣人抱着那个白色人影眨眼间便远去,只有依稀的白色小点在黑夜里晃动,他往地上“呸”地啐了一口,将方才石狮破裂时腾起的灰尘从口中吐了出来,口中喃喃道:“跑得倒比老鼠还要快。”

言罢,一个转身正欲离去,不料背后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了个白衣女子,脸色苍白,咄咄地盯着自己,惊得他瞬间起了一层寒毛,直以为是个女鬼,几乎要脱口尖叫。

“人呢?”冰冷的声音将男子哽在喉咙里的尖叫逼了回去。

男子一把握紧了手中的大刀,不明白眼前是人是鬼,正待分辨间,白衣女子似已不耐放,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掐住了男子的脖颈:“人往哪边去了?快说!”

喉间的手冰冷如死尸,在这幽幽黑夜里愈发诡异,男子头发发麻得厉害,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往方才黑衣人遁走的路上指了指,口中却已经发不出话来。

下一瞬,白衣女子已往前蹿去,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里。

男子脚一软,不知是酒意还是吓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跳剧烈。

“你娘的,到底是人是鬼……”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网速差,晋江抽的不行,好不容易才发上来。

尘儿被劫了,小沫沫很生气╮(╯▽╰)╭

话说周二全天满课,若是下午如果来不及更新,会放在晚上噢~~~

☆、危机四伏(四)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触骨生寒,有微茫的白色雾气静静缭绕在草叶之上。而月色黯淡,只堪堪将眼前方寸之地从伸手不加五指的黑暗里拖拉出来。

几乎已经快到达了自己所能施展的极限。却还是下意识地想着,快一些,再快一些。

胸腔内,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砰砰。砰砰。仿佛要撞破整个胸口;从里面爆炸开来。

白色人影化作一道模糊的痕迹,于一瞬间划破深沉的夜色;然后重新湮入更深沉的黑夜里。

黑衣人身影极快,无声无息地穿梭在黑暗之中;虽抱了个人,却似丝毫没有阻碍一般,行动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直到几个转折后;黑衣人怀抱着手中的女子拐入一条路,最后方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

月光淡淡地洒在门匾上斗大的两个鎏金字上,依稀能辨别是“秦府”两字。

黑衣人低下头。

一双漆黑如夜瞳孔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只有淡淡的清冷在那双眼睛里沉淀,目光如此刻的秋夜般生凉。

“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见,方知苏姑娘不仅如传言那般美貌无双,心境竟是淡定如斯,倒让在下好生佩服。”黑衣人唇边勾起笑来,缓缓开了口,声音沙哑,正是白日酒楼里被唤作秦爷的男子。

苏尘儿闻言神色依旧,似对男子的话毫无所觉。

秦晟不再说话,打横抱着苏尘儿,以脚代手,踢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

秦府院落深深,门前点了两盏灯笼,发出微微的红光。

秦晟甫一踏进府门,便扯了面上黑布。一中年男子听到动静后迎了上来,恭敬地低了头,唤道:“秦爷,可顺利?”

“自然。”秦晟笑得有些阴沉,“府里情况如何了?”

“依了秦爷的吩咐,饿了她们两日,已不像昨日闹得那般凶了。”中年男子代替秦晟将房门打了开,做了个请的姿势,“外头天凉,秦爷里面走。”

“很好。记得给我看牢些,不要漏掉一个。”秦晟点点头吩咐了声,抬脚便进了房间,走到了床边,将苏尘儿缓缓放了下。

中年男子打量了躺在床上的苏尘儿一眼,面色闪过一丝惊艳:“秦爷真是好本事,这女子不知哪里寻来?生的竟这般美貌,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和她们不同。”秦晟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目光有些不悦,“还有,她的事,千万保密,不可让任何人知晓。”

“是,秦爷。”中年男子闻言,连忙压低了声音应了。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下去罢。”秦晟挥了挥手,将中年男子遣了下去。

门“吱呀”一声,被中年男子识趣得阖了上。

秦晟在床边坐了下来,重新低头细细端详起苏尘儿来。

室内烛火明亮,苏尘儿的面容一清二楚地呈现在秦晟面前。

柳眉如画。瞳若星辰。挺直的鼻梁与紧抿的唇线勾勒出一抹动人的倔强与冷静来,一点都不似那些寻常女子。整个人明明如弱风扶柳,却又自有一股独特的气质自眉眼处透将出来。越是打量,就越是迷人。

烛火的光晕在苏尘儿白皙洁净的肌肤上轻晃,倒映在秦晟的眼里,引得他忽觉有些嘴唇有些发干。

片刻后,秦晟伸出手,指背贴上苏尘儿的脸颊,顺着发迹一路缓缓往下滑去。

触手温热滑腻,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般,在手间化开。

苏尘儿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面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早已百转了千回,思忖着应对之策。

秦晟的手一路滑至苏尘儿的下颔处,轻轻摩挲了阵。顿了顿,笑着开了口:“江湖第一美人,真是我见犹怜。”

言罢,似忽然想起什么,秦晟显出一副恍然的样子:“倒忘了苏姑娘被在下点了穴,初次见面,实在是失礼了。”

说着,秦晟手往下探,笑着将苏尘儿的穴道给解了。

苏尘儿却依旧静默着没有开口。

秦晟唇角弧度愈大,眼神里也带了些□的欲望:“苏姑娘既不开口,倒也无碍。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音未落,秦晟朝苏尘儿俯□子去。

苏尘儿望着眼前男子有些苍白的面孔在眼前放大,眼神一闪,人已往里滚了滚,然后猛然坐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为何还如此冒险?你便不怕么?”苏尘儿瞧秦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由沉声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秦晟挑眉,“怎么,苏姑娘也会怕么?”

“你何必冒这般大的风险。”苏尘儿并不理会秦晟的话,直言道,“若你足够聪明,便不要做这蠢事。”

“噢?苏姑娘可真会说话。只是……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秦晟不以为然,“在下的宅子虽没有风秋山庄大,倒也不小,藏姑娘一人可是绰绰有余了。”

苏尘儿心里生出隐隐的不安,未待再开口,秦晟已然欺进了一步,将苏尘儿逼着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唇角笑意邪肆:“苏姑娘,不如放心交给在下,在下定不会亏待。”

苏尘儿退无可退,眼中闪过一决绝,知晓此事难以善了,右手一翻,已将头上金簪握在了手中。

一头青丝滑落肩头,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灵动。

“公子何必强人所难。”苏尘儿微微仰起头,将金簪抵在喉咙之处,神色依旧淡淡,仿佛此刻正在做的不过是寻常之事一般。

秦晟望着眼前苏尘儿的模样,忽然朗声笑起来:“有趣,实在是有趣。”话落,忽然一个拂袖,有白色烟尘自袖中散出。苏尘儿见势不好,手上一用力,簪子便划过娇嫩的脖颈,飞快地沁出一溜串晶莹的血珠。然而下一瞬,手中气力一消,再无后继刺入。而便在这顿了一顿的时刻,秦晟已经一掌拍落了苏尘儿手里的金簪。

苏尘儿身子一软,便往床上倒去。

秦晟得意地笑起来:“这药据那人说好用的好,苏姑娘可得好好品味品味,不要浪费了那人的一番心意。”

苏尘儿却已经无暇开口,眉毛微微蹙起来,一时只觉一股酥麻热意从脚底开始往上烧,所过之处欲挠而不得,难耐异常,不由连额头都冒了些虚汗。

秦晟低头望着怀里脸上微微泛起粉意的苏尘儿,心中更是一动,缓缓伸出手,手指捏在了苏尘儿亵衣的腰带之上。

只轻轻一扯,那腰带松开,便露出里头一抹月白抹胸来。

蜡烛发出“剥”得一声,爆出一朵烛花。

“轰。”

一声震天巨响在寂静的黑夜里忽然响起,直震得人耳膜发疼。

秦晟听到动静,猛然自苏尘儿的颈边抬起头来,目光微变。

外头的喧闹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秦晟方下了床,房间的大门已经突然被踹了开来,发出清脆的咔嚓一声,门框从中折断开来。

秦晟望着眼前出现的女子,心中一震。

只因为那双棕色眼睛的寒意慑人心魄,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华以沫的视线扫过秦晟微乱的衣襟时已然一沉,随后越过秦晟,一眼便瞥见了床上熟悉的身影。

那被锦被半掩的身子,衣衫半露,泄了丝丝春意。

华以沫脸上一白,只觉胸口如同被巨石砸中一般剧痛,双手已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望向秦晟。

那眼里,似要飞出利刃来,恨不得将秦晟千刀万剐。

秦晟镇定了下心神,方开口道:“原来是鬼医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华以沫眼神一凛,丝毫没有与秦晟废话的打算,脚尖一点,便冲向了秦晟。

秦晟没想到华以沫这么快便动了手,身子一侧,躲过了华以沫踢过来的脚,便赤手空拳与她斗起来。

交手不过百招,秦晟心里便越来越惊。对方拳脚狠戾异常,招招取人致命穴位,且招招用尽全力而不留余地,甚至连防御都收了,只一心攻打自己,完全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往往自己打中她的瞬间,那挟带着雷霆之势的拳脚也同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即便自己放弃攻击回身去挡,两人内力互撞,也是丹田一阵激荡,双方都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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