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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在武侠世界的道士-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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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惊动了一些天竺佛门的老不死。李志常才罢手而去,却没有再入天竺。

    而第二个人是一个破戒而出的和尚,他的可怕在于刀法,本身倒没有到达天人的层次,可是刀法加持之下,战力陡增,最强一刀的刀气,可以劈开数里外的大树,惊动天上的云彩。

    李志常没有和他交过手,却亲眼见证了他刀法的威力。

    如果是以往,李志常自然会力图创造出更厉害的武功,来压过达摩,只是这次不一样。

    他要炼制一种可以让人吃了之后,不死的仙丹。

    无论受到任何伤害,都不会死亡的仙丹。

    而且每死一次,都会更加强大。

    这种仙丹,乃是他结合葛洪的丹劫,异想天开之物。

    丹劫是火的极致,如果有人服用它没有死,便能结成金丹,生出阳神,算得上半个仙级人物。

    但是服用丹劫之人更可能被其中的火性焚烧,立刻化为飞灰,李志常之前便是感应到了丹劫出世,才知道葛洪早就练成了丹劫,只不过一直被葛洪以一种他也不明白的禁制,锁住了丹劫的气息。

    如今丹劫的气息,在他感知下,已经有了生命,看来已经有人服下了丹劫,并且没有死。

    丹劫只不过是能让人结成金丹元神,到达孙恩的境界,仍未足以成为肉身元神皆不死的人仙。

    而且除非有大机缘,不然服下丹劫九死一生。

    葛洪虽然练成丹劫,但也肯定没有找到去除这弊端的方法,不然也不会兵解而去。

    不然李志常之前也不会以为他没能练成这丹劫。

    因为炼制丹劫,要么成功白日飞升,要么自身化为一团纯阳之火,成就丹劫。

    如果有人能够白日飞升,李志常自然能够感应到。

    而事实上,李志常只知道葛洪在十多年前便已经兵解,入了轮回。

    有葛洪的丹道经验在前,这几十年李志常利用太乙教搜集药材,着实提升不少丹道经验,不过仍旧不足以练成那种旷世仙丹。

    毕竟此举太过逆天。

    离三灾的雷灾到来,已经不足二十年,李志常倒是练了不少能够迅速恢复精神和**损害的丹药,到时度过雷灾,应该问题不大。

    他的全部精力仍在于,练出一颗完美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不死仙药,这不是为他自己准备的,而是为了石清水准备。

    李志常轻轻叹了口气,太上忘情,其次无情,再次矫情,最次不及情,他终归难以做到有情不累。

    他纵然起了心事,仍旧负有天视地听的能耐,听到楼外的足音点起,悠然道:“荣智你来做什么?”

    荣智亦是太乙教的高层之一,也是教中少数能够面见他的人物。

    荣智是一个精瘦的中年道人,他上楼每一步的动作,都好似前一步的重复,足以表明他道功的精熟,已经融入到了日常之中。

    他每一次来面见道尊,都怀有激动的心情。其实无论是他还是江陵虚,太乙教每一个见过李志常存在的人都对李志常怀有无比的崇拜。

    因为在这个玄学深入人心的时代,李志常亲身展示什么叫做,仙道有凭。

    他的存在足以告诉任何人,仙道绝非虚无飘渺。

    荣智沉声道:“道尊所要找的寒玉髓,属下已经有了眉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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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出刀(求月票)

    李志常道:“什么眉目?”

    世间任何事物都分阴阳,他练得仙丹也不例外。

    而李志常需要的便是将极阴极阳的各种天材地宝,参合以内外的丹道,成就一颗浑圆无碍的仙丹,不会像丹劫一样,完全属于火性,走入极端。

    阴阳之间的玄妙,是很难掌握的。

    天道唯微,道心惟危,即使李志常丹道的成就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仍旧没有把握练成这不死的仙丹。

    寒玉髓正是仙丹需要的一种灵材,而且处于一种不可替代的地位。

    荣智正色道:“据传逍遥帝君任遥得了一块万载寒玉。”

    李志常转过身来,若有深意的瞧了荣智一眼,负手卓然道:“你们是否已经到了跟逍遥教水火不容的地步?”

    逍遥教在江湖上是非常神秘的邪恶教派,势力也神秘莫测,太乙教纵然也是大教,在没有李志常的帮助下,仍旧不足以对付逍遥教。

    荣智神色坦然道:“我们有两个护教已经折在了任遥手中,而万载寒玉的消息,也是由这两位护教打探出来的。”

    淡淡的月光笼罩在李志常身上,照出他的恬静、逍遥、高雅的身心,李志常怡然道:“听说任遥出道以来,还没有人接过他十招,的确是是一个值得我动手的人物,自上次跟孙恩一战之后,我已经许久没有动过手了,就让这横行北方的逍遥大帝除名。让你们办事也方便一点。”

    荣智低下了头,拜服在地。

    他无需说明任遥在何处,李志常一定有办法找到他。这一点他深深明白。

    这一次道尊出手,击杀任遥,恐怕他们太乙教又能声势大振。值此乱世,争霸天下就像服用五石散一样,让人不得不着迷其中。

    这也是他们唯一对道尊不满的地方,若是道尊肯出手,太乙教一定也能在北方如同孙恩在南方那样。成为最强的教派,拥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教众,而不是此刻全面处于弥勒教的压制之中。

    竺不归冷冷笑道:“今夜诸位的目的都一样。大家也知道此人的厉害,只有我们齐心协力,才能留住他,在此之前。希望大家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

    奉善依旧是露出温和的笑容。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徐道覆更是洒然不羁,只是脚步移了移,正处于一个攻守兼备的位置。

    光这一下,就令竺不归有些凛然,因为徐道覆处于弥勒教众和阿难尊者之间的一个支点,成为左右胜负的一个关键。

    不过三方人仍旧没有给阿难尊者任何可以轻易离开的缝隙,他们都是武学高手。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阿难尊者伸出手,握住了刀柄。刀鞘是木鞘,纹理十分清新自然,还有淡淡的檀香味传出。

    他拔出了刀,刀没有出鞘。

    因为这些人还不值得他出鞘。

    刀在他手上,即使没有出鞘,天地仿佛也不同了。

    刘裕凭着月光,很清晰的看见阿难尊者的面孔,有些类似胡人,更多的像汉人,眉毛很浓密,面容很凶,两撇胡子,跟两把刀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的眼睛却流露出一种智慧的光芒,刘裕担保他一生都没有见过类似的目光。

    三人同时出手,在阿难尊者拔出刀的那一刻。

    奉善的掌力和徐道覆的剑,几乎从阿难尊者左右同时而至,更遑论一个更胜一筹的竺不归,气劲扑面而来,五丈之内充满暴虐狂猛的热浪,一重猛过一重,足以见得他的十住大乘功已经得了竺法庆的真传。

    三人皆是各自教派的杰出人物,放眼天下也少有对手,在三人联手之下,即便是教主级的高手,也得思量一下。

    阿难尊者在此刻只是用了一招类似横扫千军的刀势,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玄妙的刀势。

    在三人精妙的武功下,显得有些不值一哂,甚至他身后的刘裕都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

    没有刀光,只有破空声让人听到。

    接着是劲气交击的声音,和三道沉闷的哼声,长剑断落在地上,发出匡匡的声音。

    徐道覆已经消失不见,而奉善半跪在地上,不复笑意。

    竺不归僧袍被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袒胸露乳,当真成了一个小弥勒。

    只一招,便瓦解了三大高手的攻势,让三人重创,这还是阿难尊者没有出剑的情况下,达到的效果。

    连那位尼姑,都忍不住在美艳的面庞上,动容不已。

    尽管他们已经知晓阿难刀的厉害,也没想到能够如此匪夷所思。

    刚才那一刀并不精妙,却实实在在败了三个一流高手。

    阿难尊者道:“我不想破杀戒,你们走吧。”

    尼姑深深看了阿难尊者一眼,淡然道:“尊者手上的太平玉佩干系重大,即使我们此次放手,还有更厉害的人物找你,纵然尊者神通无量,也当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道到了尊者这样的地步,还在意这些外物么?”

    冷清的月光披在阿难尊者身上,好似一身淡黄的袈裟,他道:“我从来不怕麻烦,小尼姑你走吧。‘

    女尼知道已经无法用言语动摇阿难尊者,让人抬起竺不归,临走之前悠悠道:“听说天竺的菩提达摩大师已经到了北地。”

    余音袅袅,长街之上只剩下奉善、刘裕和阿难尊者。

    刘裕指着奉善道:“兄台,这道士怎么处理,他是太乙教的妖人,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将他带回军中。”

    奉善沉声道:“阿难刀果然厉害,但还称不上无敌天下。”

    阿难尊者却不理他,一把提起刘裕,瞬间就让刘裕动弹不得,好似小鸡仔一样,被阿难尊者提着走。

    道旁的景物急速朝他撞来,可见他此刻的处于何等的高速之中。

    转瞬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里地方,来到一处小树林之中。

    阿难尊者将刘裕放下,叹道:“你的命格贵不可言,还生就一身道骨,着实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可惜中土乱世你也只能平定一半,将来也凶险重重,我有一门刀法传你护身,你就先跟我呆上几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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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谢安泛舟在秦淮河水之上,望着几许画舫的灯火,心中有些伤感。

    他再也不是年少的时候,可以携名妓,东游海上,任凭漫天风浪,也不会动色分毫。

    淝水之战的胜负,并不是他此刻最关心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谢玄在军事上,那非凡的才能。

    如果谢玄不是出身在谢家,而是在北方,那担保此刻统一北方的人,绝不会是苻坚。

    而世事没有如果。

    此时谢安最忧心的事情,却是桓冲之死,朝廷必然会借此机会消弱桓家的权柄。而桓玄是绝不可能对此妥协,以他的性情,如果朝廷不接受他继续领导荆州的实情,那么接下里便是一场绝对不可以发生的内战。

    无论成败,大晋都必然在这关键时刻,走向覆亡。可叹司马道子却看不到这一点。

    在这件事他唯一的选择便是支持桓玄,避免分裂的局面,接下来谢家恐怕也会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谢玄正如他所料那样击败不可一世的苻坚,谢家将会步入万丈深渊。

    人生的道路是那样难走,偏偏他又对局势是那样洞悉,纵然他仍旧对外人摆出一副轻松的神态,可是内心的疲累,却难以骗过自己。

    这是世家子弟的不幸,必须在家族和国家之间做出选择,偏偏他又不能忘记对国家的忧虑,成为一个纯粹的政客,也不能如此旷达。继续隐居在东山,现实的矛盾,更加深了他此刻的彷徨。

    这时候他想起支道林说的那位高人。你究竟是谁,竟然能如此体会谢安的处境。

    小舟荡荡悠悠,留下一道道水痕,在秦淮烟雾中,如梦似幻。

    小舟靠岸,谢安带着亲随宋悲风朝着秦淮楼而去。谢安止步楼中的雨榭台前,

    “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烟雨;

    王侯事业,都如一局棋枰。”

    这幅对联最令他动情,故而每次来时。都会驻留片刻。

    而谢安又突然露出奇怪的神色,似欣然又似赞叹,更有些惘然。

    跟随在谢安身边的宋悲风,乃是谢安的亲随。谢安身边第一剑手。功力炉火纯青,他目力之下,便看见梁柱上,刻着一行小字: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他久久跟着谢安,文略不差,自然读懂这句话中的意思,有些感怀。却又有些豪迈,虽不成文。却有逸气,不知是谁留下,但一定是一个高手。

    因为这一行字不是用手指刻上去的,而且一气呵成,首尾相连,好似一套连绵不尽,教人无可抵御的剑招一般。

    用手指在梁柱上刻字已经分外难得,况且一气呵成,绝无滞碍,里面又蕴含上乘剑意,建康城何时出了如此了得的人物,他居然丝毫不知。

    谢安怡然道:“前次来,梁柱上尚且没有这行字,悲风可看出是谁写的?”

    宋悲风才具皆足,以他的武功放在外面也是一方霸主,而甘心在谢安身边,却是为了报答谢家的大恩,以及敬佩谢安的为人,因此他和谢安倒是亦师亦友居多。

    宋悲风沉吟道:“这句话不成格调,却文气斐然,更难得是从刻下的这些字,足以体现出对方武艺的超卓,当今天下能如此允文允武的人或许有些,可是建康城中,自玄帅走后,在下却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谢安忽地叹道:“悲风,跟在我身边委屈你了,这次玄侄回来,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宋悲风动容道:“大人我在你身边,哪都不去。”

    谢安拍拍宋悲风的肩头,用着极为疲惫的声音,有些伤感道:“悲风,我们谢家马上就要雨打风吹去哩,你若是离开,创下自己的基业,或许将来还能照拂我们谢家的后人一二。

    宋悲风心里难过得紧,他跟在谢安身边,更能体会朝廷本身对谢安的防备,正如常言道: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他本身才略俱佳,这几日谢安也对他说过的心中隐忧。

    可以想象如果和符秦战事了解之后,谢安面对的将会是如何艰难的局面,在这样的情境下,他又如何能够舍谢安而去。

    楼上传来轻妙的琴音,淡淡的忧思,萦绕在琴音中,缠~绵不绝,亦足以表明琴声主人高妙的琴技。

    然后仙音自楼上泄落,字字清晰,字字深情: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明明只是一首悼亡之歌,落在谢安心中,倍添幽怀。

    在东山的自然天地里,读书弹琴消磨时光的那些事情,到如今也只能道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而已。

    谢安道:“千千的琴音和此曲结合,分明就是冲着谢安石而来,上面一定来了位高人,悲风我们不要迟疑,上去见一见这位高名之士。

    弹琴的自然是秦淮第一名妓纪千千。

    谢安上的楼去,只见临水的一面,一人独自凭栏,入眼无限江山。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身形修长,两只手背负在身后,好似可以抓~住一切。琴音在他身后响起,微风吹动他的白衣,飘飘然,若谪仙临尘。

    此人必然在这站的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刚才谢安和宋悲风来时,却没有注意到。宋悲风不禁有些猜测,难道刻字之人,便是这家伙。

    同时布置高雅的厅堂内,纪千千此刻席地静坐在另一边,纤长优美的玉手仍按在琴弦上,明媚而带着野性的一对美眸,像在深黑海洋里发光的宝石般往他射来,无限唏嘘地似还未从刚才琴曲的沉溺中回复过来般,柔声道:“你老人家来哩。”

    谢安方才再次打量这位秦淮第一才女,既是他的义女——纪千千。

    纪千千不同于一般的美女,每次给人的感受均不会相同,且又是同样的令人惊艳。

    纵然谢安这风流名士,也永远触及不到纪千千的内心。

    正因如此的纪千千,方能够迷得建康城的权贵神魂颠倒。

    同时纪千千的神秘莫测,也令谢安摸不着根底,以她的才貌,能始终卖艺不卖~身,自是绝无可能,可是至今未有任何权贵可以一亲她的芳泽,除却谢安之外,再无第二个权贵可以随时拜访纪千千,其他人想见她,还得看她的心情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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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道尊(求月票)

    琴音随着纪千千的话倏忽而止,纪千千也站起身来,花容秀丽无伦,乌黑漂亮的秀发衬着一对深邃长而媚的眼睛,玉~肌胜雪,举手投足均是仪态万千,可以热情奔放,也可以冷若冰霜。

    纪千千从不在意自己倾国倾城的仙姿美态,尽管她贵族式笔直的鼻梁可令任何男子生出自惭形秽的心情,大小恰如其分的丰满红~润的香~唇可以勾去仰慕者的魂魄,可是当她以轻~盈有力的步伐走路时,颀长苗条的体态,会使人感到她来去自如的自由写意,更感到她是不应属于任何人的。

    她穿的是右衽大袖衫,杏黄长裙,腰束白~带,头挽高髻,没有抹粉或装饰,可是其天然美态,已可令她傲视群芳,超然于俗世之上。

    此际她却到了白衣人身旁,悄然而立,微微垂首,高贵的美人,此刻的姿态,却像是一个侍女。

    如果建康城的权贵,见到此刻情景,不知会如何捶胸顿足,不知又会如何觉得心中洛神一般的女子,居然会自降身份。

    宋悲风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担保白衣人会被纪千千的追求者淹没。

    白衣人转身,几乎同时和谢安的目光接触。

    有一刹那恍惚,谢安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悠久的岁月和活泼的生机。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好似东山万古,春来草长。同样也生机勃勃。

    他亦是精通老庄的杰出人物,很快就判断出,对方恐怕早就到了师法天地的层次。绝不是简单人物。

    白衣人正是李志常,他缓缓开口,声音清越,如山石上流动的清泉,只一开口,就自有一番动人之处,“安石风神秀彻。今日总算得见了。”

    他又对着纪千千道:“千千麻烦你给我和谢安石泡一壶清茶,好么。”

    纪千千在任何男人面前,都固有一番清傲。对李志常却好似千依百顺。

    李志常和谢安相对跪坐,品尝着纪千千素手制作的清茶,好似别有不同的滋味。

    同样的茶,不同的人制作出来。味道也不会相同。

    若是纪千千这样的美人制作的茶。哪怕是淡如白水,也有千般滋味。

    谢安石在品茶,也在品味李志常这样的人。

    能让纪千千这等孤傲的女子,如此低姿态,李志常自然也非同常人。

    与非常人谈话,定然要有非常人的气度。

    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喝茶。

    喝的是同样的茶,但在不同的心境下。茶味也会有些差别。

    先开口的仍旧是李志常,他以一种悠然的口吻。及平缓的语气道:“安石是否在猜测我是什么人,我不妨告诉安石,我目前的身份是太乙教的教主。”

    谢安首次露出惊容,实是因为太乙教也是江湖大教,不同于孙恩将天师道和太平道两家的道法武功以及宗教精义集为大成,太乙教更是纯正的天师道,向来受他们这些士族欢迎,只不过孙恩在南方崛起,又号召了大部分落魄士族和寒门子弟,教众近乎百万,声势也好大,也更加深入人心,将南方的宗教经营的如铁桶一般,成为连他们这样顶级的门阀都不敢忽视的势力。

    太乙教因此多年来也只在北方行动,不过主事的江陵虚武功仍旧不及竺法庆,而且太乙教的人才出色的也少,只能维持不上不下的局面。

    而太乙教的教主太乙道尊,却从未有人谋面过,江湖人也只当是传闻而已但是这些年太乙教几次面临灭教的危机,仍旧不可思议的平安度过,谢安知道内里并不简单。

    只是他打探过好几次太乙道尊的事迹,却从无收获,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会见到李志常。

    他心中不断思量,李志常难道是来找谢家合作。

    如今大晋的局面仍旧是朝廷、荆州、孙恩三者之间的对抗,其实算起来孙恩的影响力甚至还可能比朝廷强一点,但是出身共同利益的维护,朝廷和荆州桓家对于孙恩的打击是不留情面的。

    谢家和王家是保守的世家,处于中立状态,或者更倾向于维护朝廷,稳定大晋的局面。

    即使这些年朝廷对谢安产生猜疑,谢安也从没想过和朝廷对立,因为这样将会是来之不易的偏安局面,遭到毁灭性的的打击,受苦的仍旧是亿万苍生。

    太乙教难道因为弥勒教的咄咄逼人,所以谋求到南方发展,谢安想到这一点。

    谢安迟疑了一下,片刻之后开口道:“道尊是否一直在建康城中,或者是才来这里?”

    他很少有这般迟疑的谈话,此次只因为李志常的神秘莫测,故而少有的慎重了一些。

    李志常哑然失笑道:“安石看来现在俗事缠身,已经失去过往那敏锐的对大小事的洞悉。不然以千千对我的态度,我又怎么会是才来建康。”

    谢安闻言一震,李志常不留情面的话语,正是让他有些拨开云雾的感觉,这些天他一直衡量得失,却忽略了对周围事物的用心,无论如何朝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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