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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长生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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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特意拜访了莫大。
“是你啊。不想你会来见我。”莫大看到林长生,似也有些意外。
林长生道:“在下听说五岳派今日就会离开,特意来见摸大先生。”
莫大点了点头,道:“你有什么事?”
林长生道:“在下有事去做,不好带着林氏一家,希望莫大先生照顾一番。”
莫大眉头一皱,沉思下,道:“嗯!”
林长生抱拳道:“多谢。”
眨眼,三日便过去了。今天一大早,林长生出了洛阳。巧合的是,他发现与他一起离开洛阳的,还有华山一派。
看他们方向,竟也是往动走。怪哉,华山不是往西吗?
甩了甩头,他也没有多想,他与华山只是走了一条路,不足十里,他们就转向另一个方向了。见此,林长生也不想多事,便快步赶往约定的地点。
不到一刻钟,他便来到一小镇外,站在溪流边静静的等待着。
约莫有半个时辰,他注意到一人走了过来。这人一身华贵服饰,肚子微微挺着,看来就是个大富商。不过落在林长生眼中,却叫他微微一乐。
他缓缓道:“向兄,来的好慢。”
向问天大笑,道:“抱歉了,向某不想林兄来的如此早。”
林长生不可置否,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向问天道:“林兄没有异议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林长生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与他一起顺着小道往动而行。到了镇口,有一小厮打扮的人,牵着两匹马。他看到向问天,堆笑道:“大爷,您的马。”
向问天点头,扔给他一锭银子,道:“行了,你走吧。林兄,请!”
林长生也不客气,当即纵身上马,与向问天一起往动行去。二人快马加鞭,白天行路,晚上休息,一连走了两日,到了运河。二人弃马乘船,折而南行,直入长江。
在船上有三日光景,两人终到杭州。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杭州绝对是美景之城,尤其是西湖,更见清幽典雅,与当今之景,大大不同,别有一番趣味。
向问天与林长生在杭州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他再次装扮一番,带着林长生直往西湖。他对这里极为熟悉,走了不久,三拐五转的,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
往小山上看去,但见一条石阶蜿蜒而上。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两人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望着大门,林长生笑了一下,梅庄,任我行……
102 四友
“一切听我安排!”向问天说了一声,轻轻扣动铜环,先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健,显是武功不低。林长生目光扫了一下,马上猜到这二人谁是丁坚、谁是施令威。
向问天微微一笑,躬身道:“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
丁坚道:“我家主人不见客。”说着便欲关门。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只见宝光闪烁,一面五色锦旗迎风而动。
丁坚、施令威面色微微一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
向问天道:“正是!”
施令威嘿嘿一笑,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
向问天微微一笑,收起令旗,道:“我左师侄这面令旗,不过是拿来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辈是何等样人,自不会将这个旗放在眼里……”
两人“哦”了一声,面色舒缓,丁坚道:“阁下是左盟主的师叔?那这位……”
向问天又是一笑,道:“正是。在下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两位自是不识了。这位乃风兄弟,为华山剑宗弟子。他的名号虽在江湖不显,但其恩师却大大有名。”
两人对视一眼,施令威道:“风兄弟,不知恩师何人?”
林长生还没说话,向问天便笑道:“我兄弟是孤儿,取姓‘风’字,两位兄台可猜到。”
二人一脸惊疑,丁坚吃惊道:“莫非华山剑圣风清扬风老先生?”
向问天含笑点头,道:“正是。武林中沽名钓誉之辈甚多,而身怀真才实学、做了大事而不愿宣扬的清高之士,却实分难得了。我这位兄弟名号虽不显,却也做了一些好事的。就如‘一字电剑’丁大哥和‘五路神’施九哥两位,在下也是仰慕已久。想当年丁兄在祁连山下单掌劈四霸,一剑伏双雄;施兄在湖北横江救孤,一柄紫金八卦刀杀得青龙帮一十三名大头子血溅汉水江头,这等威风,在下却常在心头。”
二人听他如此奉承,都极为得意,不由脸露喜色。
丁坚道:“不知二位大名如何称呼?”
向问天道:“在下姓童,名叫童化金。这位风兄弟,大名是上二下中。”
两位抱拳道:“久仰,久仰。两位请进厅上用茶,待在下禀报敝上,见与不见,却是难言。”
向问天笑道:“两位和江南四友名虽主仆,情若兄弟。四位前辈可不会不给丁施二兄的面子。”
丁坚微微一笑,让在一旁。向问天便即迈步入内,林长生跟了进去。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来到大厅,施令威请二人就座,自己站着相陪,丁坚进内禀报。
林长生看施令威站着,自己也不好就座。他看向向问天,向问天突走到一旁,指着悬挂在上的画卷道:“风兄弟,你瞧这一幅画,虽只寥寥数笔,气势可着实不凡。”
林长生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身旁,静静的看着那幅画卷。他对这些并不太擅长,可必定跟黄药师学过几年,一看之下,便觉得这画不从。待他目光落在画上提款时,赞道:“好剑法!”
向问天闻言笑了一声,身后施令威道:“这位风爷不愧是华山剑圣弟子,竟能看出画中剑法。我家四庄主丹青生说道:那日他大醉后绘此一画,无意中将剑法蕴蓄于内,那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酒醒之后再也绘不出来了。风爷居然能从此画中看出剑意,四庄主定当引为知己。我进去告知。”
说着喜孜孜的走了进去。
不多时,便听得门外一人大声道:“他从我画中看出了剑法?这人的眼光可了不起啊。”叫嚷声中,走进一个人来,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施令威跟在身后,对丹青生介绍了一下二人。丹青生斜着一双醉眼,向林长生端详了一会,问道:“你懂画?会使剑?”
林长生瞥了一眼他手中翠绿欲滴的翡翠杯,闻着酒香,暗暗叹息了一声。他不是令狐冲,不懂酒中道道,只会喝,用令狐冲的办法是不行了。
微微一笑,他道:“不瞒四庄主,在下常年生活在山中,除了练武也没什么事,便研究一些其他的东西。琴棋书画,在下不敢说样样精通,可这双招子还是管用的。就说四庄主这幅画卷吧,虽寥寥数笔,却意境深远,笔力雄健,其内更蕴含了一套高明剑术,足见功底。”
丹青生哈哈大笑,道:“好,好,风兄弟真是好眼力。不瞒兄弟说,我江南四友武功一般,懂的就是琴棋书画。”
向问天道:“四庄主太谦虚了,江南四友大名鼎鼎,武功高绝,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论价琴棋书画,更是震古烁今。”
丹青生摆摆手,道:“诶,童兄这话过分了。”他话头一转,直道:“不知两位来我梅庄,有何事啊?”
向问天道:“我二人来到梅庄,乃是要和四位庄主打一个赌。”
丹青生诧异道:“打一个赌?打什么赌?”
向问天微微一笑,解下负在背上的包袱,打了开来,里面是两个卷轴,两册书册。他打开一个卷轴,乃是一幅极为陈旧的图画,右上角题着“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十字,一座高山冲天而起,墨韵凝厚,气势雄峻之极。
丹青生看了,“啊”的大叫一声,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幅图画,再也移不开来。
此时,向问天道:“我赌梅庄之中,无人能在剑法上胜得过这位风兄弟。”
丹青生神情一肃,道:“风兄弟是华山剑圣弟子,剑法必定精绝,但童兄如此肯定,却是小看我梅庄四友了。”他目光一转到包袱中其他物什上,道:“不知风兄还有何等宝物?”
向问天微微一笑,拿起另一个卷轴,道:“四庄主,请看这一幅书法如何?”
“笔走龙蛇,好一幅狂草。”丹青生惊奇不已,忍不住大声道:“三哥,三哥,你的性命宝贝来了。”这一下呼叫声音响极,墙壁门窗都为之震动,椽子上灰尘簌簌而落。
他话音一落,便听得远处有人说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丹青生叫道:“你再不来看,人家收了起来,可叫你后悔一世。”
外面那人道:“你又觅到甚么冒牌货的书法了,是不是?”门帷掀起,走进一个人来,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
他走近一看,突然双目直瞪,呼呼喘气,颤声道:“这……这是真迹!真是……真是唐朝……唐朝张旭的《率意帖》,假……假……假不了!”帖上的草书大开大阖,便如一位武林高手展开轻功,窜高伏低,虽然行动迅捷,却不失高雅的风致。
向问天看到急色的秃笔翁,忍不住一笑,手一缩,卷轴嗖的卷了一起。秃笔翁回过神来,一脸不乐意的看着他。
丹青生马上道:“三哥,这为是童化金童兄,这位风二中风兄弟。他们来梅庄是为了跟我们四兄弟打个赌,这宝物就是赌注。”
秃笔翁神情一肃,目光在两人身上微微扫过,道:“那不知我四兄弟输了,要偿还什么啊?”
向问天哈哈一笑,道:“我两人只为较量剑法。两位庄主应该知道,我这位兄弟虽有名师教导,可一直在深山之中生活,此次前来,只为比剑,不为其他。”
秃笔翁眉头一皱,丹青生在他耳旁道:“这位风兄弟是华山风清扬的弟子。”秃笔翁眼中精光一闪,惊异的看向林长生。
林长生对他一笑,微微抱拳。
秃笔翁眼睛一转,却是看到桌面上的两册书册,道:“我与四弟有了,那不知童兄可为我大哥与二哥准备了宝物?”
向问天马上拿起那两册书册,道:“在下生平最喜下棋,只可惜棋力不高,于是走遍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访寻棋谱。三十年来,古往今来的名局,胸中倒记得不少。比如王质在烂柯山遇仙所见的棋局,刘仲甫在骊山遇仙对弈的棋局,王积薪遇狐仙婆媳的对局……”
秃笔翁、丹青生连连摇头,道:“这些神话,焉能信得?”
向问天道:“在下初时也道这是好事之徒编造的故事,但二十五年前见到了刘仲甫和骊山仙姥的对弈图谱,着着精警,实非常人所能,这才死心塌地,相信确非虚言。”
“当真如此?”二人都觉得极为惊讶。丹青生叫来丁坚,道:“你马上把二哥叫来。”
黑白子,这个人大家应该都记得了,是四友中最贪婪的人。他身材高瘦,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泛白,犹如僵尸模样。
黑白子一来,便抓住向问天的肩膀,道:“你当真见过刘仲甫和骊山仙姥对弈的图谱?我在前人笔记之中,见过这则记载,说刘仲甫是当时国手,却在骊山之麓给一个乡下老媪杀得大败,登时呕血数升,这局棋谱便称为《呕血谱》。难道世上真有这局《呕血谱》?”
向问天道:“在下二十五年之前,曾在四川成都一处世家旧宅之中见过,只因这一局实在杀得大过惊心动魄,虽然事隔廿五年,全数一百一十二着,至今倒还着着记得。”
黑白子喜道:“当真有,当真有。”他目光扫过两人,走到秃笔翁、丹青生身旁,小声问道:“两位兄弟怎么看?”
二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黑白子微微一笑,回过身来,道:“童兄既然准备如此充分,我兄弟也不好博了两位的面子。不过我大哥那里,却不知童兄是否有所准备?”
向问天马上道:“在下有一部广陵散琴谱,说不定大庄主……”
“广陵散?”黑白子三人齐声惊疑,并马上摇头道:“自嵇康死后,《广陵散》从此不传,童兄这话,未免是欺人之谈了。”
向问天微笑道:“我有一位知交好友,爱琴成痴。他说嵇康一死,天下从此便无《广陵散》。这套琴谱在西晋之后固然从此湮没,然而在西晋之前呢?”
秃笔翁等三人茫然相顾,一时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向问天道:“我这位朋友心智过人,兼又大胆妄为,便去发掘晋前擅琴名人的坟墓。果然有志者事竟成,他掘了数十个古墓之后,终于在东汉蔡邕的墓中,寻到了此曲。”
秃笔翁和丹青生都惊噫一声。黑白子缓缓点头,说道:“智勇双全,了不起!”
林长生暗笑不已,这原著中的情景在自己面前上演,也极为有趣。
黑白子道:“拿两把剑来。”外边有人应答,接着丁坚、施令威各捧一剑,躬身奉上。林长生、丹青生各拿了剑,便要下场,黑白子又道:“四弟且慢。这位童兄打的赌,是赌我们梅庄之中无人胜得风兄。丁坚也会使剑,他也是梅庄中人,倒也不必定要你亲自出手。”
风清扬大名鼎鼎,他的弟子一定不会差,且向问天一直成竹在胸,自信无比。自叫黑白子不敢小看。先用丁坚试一试林长生的剑法,再好不过了。
林长生笑了一下,道:“丁兄大名在下也仰慕已久了,请!”
丁坚拿过长剑,道:“请!”
103 暗算
嗤的一声轻响,丁坚长剑横空,手腕翻转间,长剑似电光疾闪而过。
林长生目光眯了眯,暗暗惊叹,这丁坚只是一个小人物,原著中也一招败给了令狐冲,可看他这剑法,声势却极为好大。
那闪烁的剑光,真的就如飞蹿的闪电一般,遍布周身。
“剑法虽好,练的却不到家。”低笑一声,林长生手中长剑一摆,瞬间攻出七剑,每一剑都直指丁坚剑法中的破绽所在。
丁坚大惊,身子飞速后仰,手中长剑舞成了一个团,完全乱了。
林长生没有过于逼迫,他长剑一拉,收于身前,道:“得罪!”
丁坚被他一剑吓的浑身冷汗,脸色苍白道:“多谢风大侠剑下留情。”
林长生道:“不敢!承让了。”
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对视一眼,丹青生站了出来,一把拿过丁坚手中长剑,道:“风兄弟,请了。”
林长生长剑微动,平平缓缓,一剑直刺。丹青生愕然道:“这算什么?”他想也不想,长剑抬起,横在胸前,似要荡开林长生长剑。可抬头之间,他眼前突觉剑光闪烁,似有无数的长剑自他身前刺来。丹青生大惊,“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仓惶退后了一步。
“小心!”
黑白子惊呼了一声,手一动,黑白棋子被他捏在手中。此时,林长生长剑一停,止在丹青生身前一尺处。
丹青生犹有惊色,他胸前横着剑,眼中带着茫然,似不明为何如此。
黑白子、秃笔翁对视一眼,也极为惊异。怎么回事?明明简简单单的一剑,为何四弟如见了鬼一般模样,连招都没有出,就败了呢?
林长生收回长剑,抱拳道:“四庄主,得罪了。”
丹青生回过神来,擦了一下额头冷汗,满面羞愧。黑白子快步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四弟,怎么回事?”
丹青生有些茫然的摇头道:“我也不知。明明很简单的一招剑法,可就在我出剑时,他的剑似乎有无数招数向我刺来,叫我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抵挡。”
二人暗暗惊诧,黑白子向秃笔翁打了个眼色。秃笔翁道:“风兄弟果然剑法高强。施令威,去把我那杆秃笔拿来。”
施令威应了一声,出去拿了一件兵刃,双手递上。林长生一看,竟是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长一尺六寸,奇怪的是,判官笔笔头上竟然缚有一束沾过墨的羊毛,恰如是一枝写字用的大笔。寻常判官笔笔头是作点穴之用,他这兵刃却以柔软的羊毛为笔头,点在人身穴道之上,如何能克敌制胜?
秃笔翁将判官笔拿在手中,道:“风兄弟,我这几路笔法,是从名家笔帖中变化出来的。风兄文武全才,自必看得出我笔法的路子。风兄是好朋友,我这秃笔之上,便不蘸墨了。”
林长生微微一笑,道:“请!”
“好!接招。”秃笔翁喝了一声,大笔一起,向林长生左颊连点三点。林长生笑了一下,身子一侧,微微倾斜,秃笔翁无比铁笔横划,一个大大的“裴”子瞬间成形,笔锋劲气吞吐,笼罩林长生周身。
感受着他笔尖劲力,林长生暗暗摇了摇头。这劲力不小,可这招式,却太过画足添蛇了。
心下一动,林长生见他提笔又起,脚下一侧,身子凭空横移。秃笔翁铁笔飞点,一连三招,却不想林长生手腕一番,长剑横在胸前。秃笔翁铁笔尽处,正是林长生之剑锋。
他吃了一惊,招式强行一变,回转着身子,便欲重新起笔,可林长生剑法一转间,便插入了他笔法路数之中,叫他招出一半,无法下笔。
秃笔翁面色一变,招式再变,可依旧为林长生所制。一连十几招,秃笔翁竟是连一字都无法写出。他满脸通红,怒气添胸,一连换了三路笔法,结果却是一样。
“不打了,不打了。”秃笔翁大叫,身子向后纵开。突然,他满脸笑意,身子腾空而起,判官笔突然点入丹青生酒杯之上,便在白墙上写了起来,写的正是那首《裴将军诗》。二十三个字笔笔精神饱满,尤其那个“如”字直犹破壁飞去。
他写完之后,才松了口气,哈哈大笑,侧头欣赏壁上殷红如血的大字,说道:“好极!我生平书法,以这幅字最佳。”
林长生看了大赞,“好字,好字!此一幅字,千金不换。”
秃笔翁更是得意,道:“四弟,你这面墙要送给我了。”
丹青生道:“哈哈……三哥,我这里,除了那酒窖,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去。”
秃笔翁对着那几行字摇头晃脑,自称自赞:“便是颜鲁公复生,也未必写得出。”转头向林长生道:“兄弟,全靠你逼得我满肚笔意,无法施展,这才突然间从指端一涌而出,成此天地间从所未有的杰构。你的剑法好,我的书法好,这叫做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向问天道:“正是。各有所长,不分胜败。”
黑白子道:“我这个三弟天真烂漫,痴于挥毫书写,倒不是比输了不认。”他走上前,对着林长生一笑,道:“风兄弟,我来领教你的高招。”
林长生不动声色,静静看着他。丁坚从外面走了进来,拿着一块铁铸的棋盘。黑白子抓住棋盘一角,轻轻一晃,发出嗡嗡之声,其上黑白棋子却丝毫不动,稳稳落在棋盘之间。
磁铁!
“请!”长剑一荡,林长生手中长剑轻吟,剑身晃动间,似一分为三,叫人惊诧。
黑白子瞳孔缩了一下,手在棋盘上一点,一粒白字激射。林长生剑身一晃,剑身分化,叮的一声,铁旗子打在剑尖上,嗖的飞向一侧。
黑白子讶然,手接连飞舞,黑白棋子接连飞射,可林长生身也不动,只是举着长剑,手臂微动,一次次剑尖轻点,打飞了棋子。而这些棋子,也都激射到两侧,没有一枚重新回到棋盘之上。
“接招!”黑白子低喝一声,举起棋盘,向林长生右肩疾砸。这棋枰二尺见方,厚达一寸,乃是一件甚为沉重的兵刃,倘若砸在剑上,就算铁枰上无吸铁的磁性,长剑也非给砸断不可。
原著中,令狐冲依仗独孤九剑之功,并不与棋盘硬碰。到了林长生这里却不同,他虽也懂独孤九剑,可那剑法却不合他脾胃,他自己也没有深入修炼,只是学起理念罢了。
你看他,长剑一横,脚下一震,石板龟裂,碎裂石板激反而上,被他剑身一扫,化作点点碎片,反射而出。
黑白子棋枰一收,护在身前,叮叮声响个不停,他手中用力,往前一压,劲力反击,弹开激射石子。只是不待他再次反击,但觉手中石板一沉,手臂缩了一下。
他双眼一瞪,正看到林长生剑尖抵在棋枰之上。
“好大胆的小子。”黑白子喝了一声,手中加力,欲要借助棋枰磁力,卸了林长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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