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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万乘-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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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们来迟了。是没见着精彩的。”

顿时就有弟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出于对见勇峰的恼恨,分外的添油加醋:“你们是没见着,那漂亮小孩说我是见性峰弟的时候,简直不得了,我都忍不住要说,真是帅。”

周大鹏是闻讯赶来的,他按师父的交代,一直在山脚下等待谈未然等归来。没想到,今日却听到一些突然散播的传言,愈听愈觉得像小师弟,就忍不住跑来了。

不要是小师弟,千万不要是小师弟。

周大鹏艰难挤在众弟中,出言问道:“那小孩,是不是很俊?大约十二岁的模样。”

那弟点头:“没错,没错。那小孩是俊,不是郑文骏和安素儿那种漂亮。好像也是十一二岁的模样。”

周大鹏紧张得话都不利索了:“是不是叫谈未然!”

这人猛拍大腿:“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这名字真怪,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再一回头,问话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糟了糟了糟了!果真是小师弟,怎生是好!

小师弟一定疯了。

就算没疯,也是堪称疯狂。

周大鹏敦厚的脸庞挂满汗珠,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慌张吓出来的。

小师弟糊涂啊。

周大鹏不是怕,他本是贫寒良家弟,入门三年余,师父许道宁又不是爱生是非的作风。于是,他不喜多生是非的习惯还没能扭转过来。

就像飞一样的往见性峰赶去,周大鹏只觉这辈从来没跑得这么累,那么。只有那次年幼时,和父亲一道在山上追杀祸害庄稼的野猪,堪可比拟。

杂念纷纷的狂掠上见性峰,焦急大喊:“师父,师父,小师弟出事了。”

周大鹏一踏入院,冲入其中,看见正在看书的师父,气喘吁吁道:“师父不好了小师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跑到见勇峰杀人去了听说已经打到见勇峰上边去了。”生怕赶不及的他,生平语速第一次那么,根本不带停顿。

许道宁放下书本,自有儒雅气度,凝眉道:“每逢大事须静气。”

周大鹏缓了几口气,见着师父镇静神情,顿时安稳许多,把所见所闻都一点不漏的给说了。

许道宁指节轻轻敲打书桌,突然道:“大鹏,你怎么看你小师弟今日做法。”

没料到师父此时考校,周大鹏张口结舌,紧张道:“我,师父。小师弟安危要紧。”

许道宁暗暗点头,周大鹏不失朴实敦厚,正是他想见的:“无碍,你且说。”

周大鹏急得抓脑门,冲口就把心里话说了:“我说,我说小师弟冒失了。”心虚的不敢看师父,鼓起勇气道:“就算要打,小师弟也不该一个人去,应该唤上我们。”

把心理话说来,周大鹏心虚的垂首,生怕师父责骂。他知道,师父不喜欢弟惹是非。

然而,周大鹏未见,许道宁眼中的一缕赞许之色:“为何?”

“是同门啊。”周大鹏茫然,又理直气壮:“师兄弟本来就该在一起啊。就像村里的人家,如果有人被村外的人欺负,那当然要一起去打对方。”

“师父,您赶紧去救小师弟吧。”

说得好,好一个本该一起,同门本该就在一起。就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总有人做不到。

许道宁嘴角浮出一缕复杂的色彩,合上书本,取来一块牌交给周大鹏,道:“交给你小师弟之前,问他,是否记得监察规条。”

忽的哑然一笑:“若然他记得,那今次由着他,想闹多大,就闹多大。”

许道宁重拿起书本,拍了拍,微笑道:“大鹏,要多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

“去吧。”

待周大鹏和旋风一样狂奔去救援小师弟。许道宁漫步来到本峰祖师殿,点上三炷香,诚恳拜了拜,走到大殿门槛外,自言自语:“闹大,那就闹大吧。如今的宗门,也太不像话。”

说着,腾空化为一道虹光便向主峰去了。

…………

行天宗五峰六脉,很难有详细的对比衡量,总之各有优劣特点。

见性峰是沉寂,名声不显,很容易被宗门弟当做透明。然而,见性峰的地位特殊,弟团结,此等种种亦是鲜明特色。

见勇峰的大特色,便是弟多,好勇斗狠且作风猖狂。光是未出师的内门弟,便有不下五百,若计入支脉外门弟,那便多。

见性峰没有外门弟,拢共加起来,只有五个弟。少得可怜,少得凄惨,少得连宗主都不太好意思跟许道宁争谈未然。

在旁人来看,是能不惹见勇峰弟,那就好莫要惹上。不然,挨揍是小事,不定什么时候外出就没了小命。就如毕云峰所说,人在外边,死了,谁知道是谁干的?

旁人怕,谈未然不怕,发出雷霆震音:“我是见性峰谈未然,此来抓人!”

“哈哈哈,就凭你。莫非真以为我们见勇峰无人。”数名修为显然已达通玄境的内门弟轻蔑:“你以为是你们那个只有几个小杂鸡的见性峰呢!”

辱我可以,辱见性峰不行!谈未然神情骤然而厉,在旁人来看神妙的细柳身法施展。

扬起拳头的刹那,拳势滚滚,犹若两个力量巨大的磨盘。双臂环抱,真气鼓荡,眨眼之际就把一名内门弟活生生的绞磨成一堆烂肉。

数人震惊大骇之际,凝聚心神专注对敌的谈未然,猛然踏步,正是龙行虎步,一拳打出隐隐震荡的闷雷声。

这名格架的弟闷哼一声,气血鼓荡从喉头冲将出来,心下惊骇万分。这小小的少年,拳头竟仿佛裹挟万斤巨力,打得他身骨都酥软无力了。

“放我……”此人口中一句求饶的话未到一半,五爪金龙腾空飞天,首级啪啦一下就当场被打爆,染的谈未然一身鲜血,愈发显得凶猛无匹。

此时,一刀一剑噗噗两声或斩或刺在谈未然身上,只没入得半寸便已再也进不去,不由大骇色变:“金身!法衣!”

脚尖一提,一柄宝剑落入掌心。九节雷隐剑轰鸣炸响,碎成无数隐隐雷光,将这剩下二人打得重伤倒下。谈未然未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悲悯,走过去逆撩剑尖,这二人顿时了账。

缓缓提着宝剑,拾阶而上,谈未然煞气冲霄:“今日,谁阻我拿人,谁便要死!”

曾经,我葬心绝情。而今,我血未冷!

见勇峰上弟虽众,怎有这等气魄,心神被夺,无不失声。

第二十一章格杀首座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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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若水纹波动,组成一面悬空之镜,恰恰将见勇峰上谈未然大发神威的一幕幕映射出来。

宋慎行凝视一会,忽然道:“道宁,你我相交多年,你可知我此时在想甚么。”

“师兄,你后悔了。”许道宁露出自得之色,笑道:“可惜,他此时已是我的弟了。”

是啊,可不就是后悔了。宋慎行流露懊恼,苦道:“早知如此,当日入门考核后,我便不该轻易放弃,该当和你一争到底。”

“还是那句话,如是出色的弟,落入见性峰,实是浪费。”宋慎行凝视空气镜中的一幕幕:“多好的弟啊。他此时不过是十一二岁罢?修为也只得人关七重。”

人关七重,击败多名通玄境弟,此等实力,实在非凡,堪称鹤立鸡群。饶是宋慎行,也不由的再一次砰然心动。如此出色弟,当日他居然没能抢过来,实在不该。

今次的心动,比之入门考核那一次,要强烈了十倍。

一个心性天资,技艺至实力俱为同辈佼佼,乃至大为超越同辈的弟,放眼行天宗也实在少有。

也就是见性峰,舍得把如此杰出弟放养处理。交给谁,谁不是小心呵护着照料着。事关道统传承,从来没人会掉以轻心。

弟为自己争了脸皮,许道宁不由自得的笑了起来,从此也见他和宗主的私交是真不错:“师兄,何必自怨自艾,我与他父亲乃是故交,凭这一点关系,你便是抢不过我的。”

宋慎行不以为意,上一代的交情,未必能影响下一代。要怪,只怪他当日走眼,没能坚持下来,不然,谈未然八成就是他的弟了。

“此事,你如何考虑。”宋慎行终于还是说起了许道宁的来意。

“此事无碍。”许道宁淡淡然,凝视空气镜中的小徒弟:“且看我这小徒弟,能把事情闹多大。”

宋慎行失笑,指指道:“你啊你,一贯就是一个不出手就息事宁人,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势。”

“不是我。”许道宁纠正,正色道:“是见性峰。我们见性峰愿意当木头人,但不意味我们真的是木头人。”

闻言,宋慎行笑意褪去,露出凝重之色。

多年下来,其他四峰未必知晓见性峰内情。至少,包括他在内,历任宗主统统均是知情者。没人希望见性峰出手。

此时,众弟凶悍环绕之中,一人一剑,蓝衣血手,竟有狷狂之气。

见勇峰众弟心神被夺,竟一时无人敢于出手,只得缓缓的让包围圈跟着中间的小孩而移动。众弟丝毫未觉,此一幕是何等可笑。

谈未然环顾一周,森冷道:“我话不说二遍。交出毕云峰,我自退走,不然,今日之事绝不罢休。”

清冷话语回荡,一名青年冷冷从包围圈外,缓缓步入。众弟皆是大喜过望,心神一宽,只觉谈未然施加的压力顿时转移:“是金步摇师兄来了。”

从空气镜中目睹,宋慎行脸色微变,抬头向某处看了一眼:“连通玄第九重的金步摇都派了出来,封霜倒是杀伐果决得很。”言辞中已带上一丝怒意。

谈未然不过人关第七重,金步摇是通玄九重。修为相差太大。

宋慎行凝注指尖,正欲制止。忽被许道宁按住:“师兄,莫急。且看下去。”宋慎行吃惊不已,心想莫非师弟以为谈未然真能击败金步摇?

众弟如潮水,让开一条路给金步摇,此人入内来,冷冷道:“我不问你是哪一峰弟,今日你来我们见勇峰杀人,那便是大错特错。”

“是谁给了你在见勇峰杀人抓人的资格。”金步摇冷傲:“你以为你是律例院呢。”若非师父有所交代,以他的性情,真是一上来就要动手杀人的。

谈未然洒然道:“我自不是律例院。不过,今日既然人不少……”一顿声,微微昂头,似乎有意无意的扫视一番:“看来,该来的都来了。”

空气镜中的谈未然这一眼扫来,宋慎行和许道宁竟有些许被刺中的错觉,互相大吃一惊,前者惊叹:“你这小徒弟,真真不得了。”

说来匪夷所思,谈未然一路闯来,死伤无数,见勇峰竟无一个长辈现身。

谈未然洒然,继续道:“若然你们要动手,我见性峰今日不介意血洗见勇峰。”

“若你们想要跟我讲道理,那我便同你们说道理。”他咧嘴露出牙齿,竟如獠牙:“好教你们死得其所。”

“毕云峰勾结宗外之人,几次谋害我。此犯了多少条律例,各位心知肚明。”

“证据!”金步摇杀意凛冽,只不耐烦的心说师父是多此一举,不如直接杀之。

“哈哈哈。给你们证据。”谈未然放声狂笑,一直背负的包袱顿时解开飞落出去,王栋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金步摇身前。也不重提小树林那一次,三言两语只将今次所发生的说了出来。

金步摇冷哼:“这算得什么证据,就当它是证据。就算真有此事,也该当律例院来处置,几时轮到你一个小小见性峰弟来抓人动私刑。遑论,来见勇峰上抓人杀人。”

众弟深以为然,心中胆怯消退,怒意十足的逼视谈未然。

果然无知,。谈未然环顾,讥笑道:“我们见性峰,乃有监察宗门之职。想来你们是不懂,我教你们。”

说着,一股滔天血腥气息弥漫:“所谓监察宗门,便是……宗门若有不平之事,我见性峰尽可伸手管得。”

一众见勇峰弟大吃一惊,几乎当场轰的一下炸窝了:“是真是假?怎么就从未听人说过。”未听说过此事。见性峰太沉寂是其一,其他四峰有意不和弟提起必是其二。

金步摇等众多弟,无不色变,相顾失色。谈未然既是如此说,只怕就假不了。金步摇按捺住震惊,强自冷道:“那便如何!”

“不如何。”谈未然眯眼,缓缓一步,被鲜血染红的他就宛如猛兽:“我顺便再给各位解释一下,什么是伸手管得。”

“所谓伸手管得,便是……”

谈未然忽然惬意的笑了起来:“便是,若有不平之事,若见性峰愿伸手,伸手之时若有人蓄意阻挠!”

“则,除了宗主以外,其他人皆可就地格杀之,包括四峰首座。”

闻得四峰首座一词,宋慎行苦笑摇头,侧脸道:“你这小徒弟好大的杀心,好大的霸气。看来他今日杀上见勇峰,分明就是杀鸡给猴看。”

许道宁笑而不语。

此言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瞧着场中少年。不会罢?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见性峰竟有如此大的权力?

怎么过去就从未耳闻过?

也不怪四峰众弟孤陋寡闻,实在见性峰太沉寂,且自家师门长辈几乎从未提起此事。从此,也能看出四峰心思是巴不得见性峰不要动用权力。

细细思量来,不少弟终是恍然大悟。

怨不得见性峰什么都不干,地位却独特,每一次所获的资源,每次总是只在宗主一脉之下。能有种种优渥待遇,却从不见见性峰做点什么,分明就有蹊跷。

如今,这许多弟方知晓。表面光鲜,未必就真的光鲜。见性峰名气无限等于零,奈何人家在宗门权利极大。那个只有五六个徒弟的见性峰,顿时在所有弟心目中变得高大恐怖起来。

就觉得这脑门上,恍似时时刻刻都挂着一柄来自见性峰的宝剑,也不知几时就会掉落下来。

众弟震撼之下,手心浸透汗水,也不知该不该再动手,实是进退两难。

见勇峰后山某一处,亦有一面空气镜。

始终未现身的见性峰长辈,居然多数在此,其中一人怒道:“此狂悖如斯,若今日不杀此人,我们见勇峰颜面何存!”

另一人迟疑:“监察宗门之权,此事不假。”他欲言又止,显然有未竟之意,话没出口,旁人也心知肚明。

那少年所言不虚。从宗主以下,见性峰有权就地诛杀五峰六脉任意一人,包括四峰首座在内,必要时,甚至可诛绝除宗主一脉以外的任意支脉。

即是说,如果见勇峰今日真要阻挠谈未然抓人,姑且不论理由是否充足,姑且不问证据是否可靠。见性峰有权将包括首座在内,包括见勇峰内外门弟在内数千人,就地诛绝。

想起见勇峰数千弟惨死,血流成河的一幕,纵是长辈,也不免心中发毛。

一人冷笑:“有甚么好怕的。想诛便由他诛?你们没手脚,没胆反抗,我有,我敢。他见性峰就是再强,也只有许道宁一个拿得出来见人。”

“诛绝支脉?”此人冷笑愈发凌厉:“没有宗主支持,没有宗门支持,见性峰算个什么东西。他许道宁就是三头六臂,拿什么来杀我们!”

“不错。封师兄,宁首座。如今见勇峰实力冠绝宗门,便是见礼峰和宗主一脉也要退让几分。我料他许道宁也不敢胡来,今日之事断然不能折了脸面。不然,我们怎么立足宗门。”

“封师兄,宁首座,请决断。”

一名男微微屈身,暗含精光:“首座,众意难违。至少,试一试。”

宁首座尚未有决断,这封霜便嘴皮微动,道:“金步摇,我是你封师伯,我令你即刻动手!”

金步摇浑身一震,一指谈未然,厉喝:“少说废话,今日你残杀同门,此乃死罪。”

第二十二章天赋战体

谈未然面露讥笑。

金步摇神色冷厉,率先一步跨来,眨眼已和谈未然连续交手数下,一边厉声道:“你说毕云峰欲杀你,你怎的不说,今日你在见勇峰上杀了多少同门。”

剑光交织,宝剑发出乒乒乓乓的交撞之音,火星飞溅。

“各位师兄弟,今日此人狂悖无端,跑来我们见勇峰杀人,此人凶残,目无宗门。我等无须禀报律例院,可就地击杀!”

谈未然足见轻点,如轻风相送之下的柳絮,在金步摇剑光中看似飘摇,实则尽显潇洒。偶是抬头四顾,面露讥笑对空气道:“我就知,你们是贼心不死。”

面向空气镜的封霜和宁首座等人,无不在这一霎脑袋微微后仰,就宛如谈未然的眼神真的穿透空气刺了过来。

一名围攻过来的弟眼前光明晃动,喉咙迸出一条喷泉般的鲜血,脸上残余着恐惧仰天倒下。

谈未然逾闪电的拔剑,神乎其技的重又一剑拨弄,将金步摇的一剑荡开。宝剑互相绞在一块,碰撞出哗啦啦的火星,间中混有谈未然铿锵之音,教人心神巨震:

“既然你们不到黄泉心不死,我就亲手送你们去黄泉!”

数剑将要刺入谈未然心口,众弟大喜之余,见谈未然好似身经百战一样未卜先知的缩住肩头,这本来避不开的几剑就已刺过肩头,本来致命的几剑居然只能给他留下几道轻伤。

“嗯?”亲眼见的这一幕,宋慎行和许道宁,封师兄和宁首座等惊愕不已。

本以为是一次意外,当谈未然在围攻中,一再巧妙的躲避掉必杀之剑,轻描淡写的转化为轻伤。宋慎行等人再也坐不住,按捺不住震撼:“他,他今年真的只有十二岁?”

错非亲历多次生死搏杀,怎能有如此丰富经验。尤其谈未然并非蓄意而为,观其神色眉宇,每每多为身体本能反应,尤为匪夷所思。

数十名见勇峰弟蜂拥,由金步摇领衔,将谈未然围攻。饶是如此,一时半会也未能给谈未然造成致命伤,反而是以伤换杀的连杀得几人。

战斗中,谈未然好似天然知晓对方破绽,好似天然知道该如何破解。如此优异表现,堪称令人震惊。

年纪摆着,便是从小战斗,又怎能做到这一步。封霜宁首座等人,凡是目睹者,无不脸色凝重:“此人真是本人,而非夺舍?”

许道宁比谁都震惊,此时闻言,摇头坚决道:“绝不是夺舍。我已查过。”他解释道:“未然入门后,几次表现过于老成,我便亲自查验了。”

宁首座等虽未听闻此言,也凭自身见识得出判断:“应当不是夺舍。”

此念一生,所有人不由倒抽一口气,心中唯独一个念头徘徊不去:“若不是夺舍,那便是天赋异禀。若然是天赋,那便只有一种天赋能符合……”

“天赋战体!”

封霜和宁首座等互相交换一个热切眼神,想起这少年已是见性峰弟,又是一脸不胜惋惜之色。

宁首座也罢,封霜恼火回首:“当日入门考核,本峰是谁人负责,竟将如此良错失,待事毕自家去领罚。”谈未然连杀两人,他一见就愈发懊悔和恼火。

也无怪他恼怒。一时走眼,错失良材,哪一个宗派都时常发生,原也难以怪责下去。可谈未然不同。

谈未然入门考核中,就已有惊艳表现。如此摆在眼前的良材,竟还可以被走眼,还可以被错过,那就活该被责罚。莫要说封霜怪责,就是宁首座也不由流露不满之色。

宗派的根基,是若干弟组成的。而宗派的名头,却是靠天撑起来。

见勇峰当年就是靠着收录“武考弟”,靠捡漏天,方得以渐渐在宗门崛起,渐成为宗门强大支脉。

此时,一个入门不满一年的少年,不过人关七重修为,就已连杀伤十来名通玄境弟。如此鹤立鸡群的弟,见勇峰曾有机会得到,却被疏忽了,根本没出力气去争。怎能教封霜和宁首座不怒。

“天赋战体啊。”封霜和宁首座互看一眼,看着影像中那个与众不同的少年,发出惋惜长叹:“六十六刻度,技艺了得,此外,又是天赋战体。”

末了,万般痛惜在心底转来转去,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一剑逆撩一人喉咙,未来得及杀此人,便被一拳击中飞出去。谈未然怎都想不到,他一身在动乱大时代中练出来的杀伐本事,居然被认为是天赋战体。

“青莲吐息术?事关金府,师父交代不能暴露,”

一点鲜血迸出,谈未然神色不变的将后心剧痛置之脑后,战况已是吃紧,渐是对他不利。一心想要施展的秘术,又关系金府,不能暴露。

“人关境在战斗时,就是吃亏,就是有许多手段,也难以施展。”

人关境乃是奠基之境,讲求奠基,不追求战斗力。各大宗派从来不提倡在人关境修炼金身,放眼诸天万界,也少有人关境便修了金身的人。谈未然就是有万般手段,碍于种种也难以挥洒,或干脆就施展不出。

剑符!剑符!

谈未然一身染血,有对手的,也有自己的。一身上下,已在围攻下添不少伤痕。三番四次摸索剑符,又怎都以为太过火了。

一会的工夫,连续数条伤痕再一次跃在他的身体上。

若能多几滴精血,便能将九节雷隐剑推上去,把剑意重修炼回来。此时,此剑法的剑意就在思绪当中,在心中,唯独不在手中。

意到了,心到了。奈何,却到不了手上。差的正是这一点。心意再圆满,修性不修身,那就永远也到不了手上。

若非重生,重回见性峰,葬心绝情之境已破,一招葬心剑法便能将这一群人给葬掉大半。

谈未然思绪中并无悔意,只寻思该如何对付。此时,忽见周大鹏一身鲜血的从台阶上飞掠上来,后边尤有十余人追赶而上,其中一人一剑投掷而去。

周大鹏身一歪,噗的一下就被一剑洞穿肩头,一边不忘了拼命掠过来:“小师弟,师父要我问你,是否记得监察规条!”

周大鹏满脸满身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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