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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万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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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未然是少见的武道天才。谈未然杀心重,和见礼峰是敌对关系。凭此等种种,谈未然绝不能成为见性峰下一代首座!

莫飞鹊震惊不已:“不错,是宗主的不传之秘大光明剑,他怎么会,他从哪里得来!”说着,言辞愈发的激烈和严厉起来,隐有几分问罪的意思。

封子霜和宁如玉关系不好,是人所共知。此时,互相一眼交错,也知彼此心意,几乎异口同声道:“不错,谈未然究竟是从何处习来的大光明剑!”

“此乃宗主的不传之秘,他怎么得来,一定要彻查!”

数人正欲联袂追究此事,场地之中又有变故。

莫飞鹊一眼望去,额头青筋跳动,勃然大怒:“好胆!谈未然他莫非还想再一次残杀同门!”

只见谈未然冷冷大步来到卫汝北身前,一名控场护法正在帮他治疗,谨慎的望过来,谈未然抬头道:“莫要插手,此乃私人恩怨!”

卫汝北一身伤势剧痛钻心,一脸惨白之状,哪里有心情装假笑,怨恨目光望过来:“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谈未然一把将卫汝北抓起来,咧嘴森然道:“你先前对我师兄做的,一报还一报就是了。我说过,我是有求必应。”

莫飞鹊见状震怒,厉喝:“沈护法,还不去阻止这狂悖小畜生!”

众人皆是震惊不已,这谈未然做事手段也未免太绝了。今日一剥光,卫汝北在宗门哪里还剩下脸皮?

许道宁眉心一凝,淡淡道:“莫首座,小徒是小畜生,我又是什么。”

此时,沈护法身化为一道狂风,转眼扑向山下,几个腾挪便来到其中,见谈未然果真敢于对卫汝北下手,立刻勃然大怒:“小畜生,你敢!”

气量本来狭小的沈护法立刻回忆起当日小秘境之前的往事,惊怒交集之下更是火上添油,一招竟然直取谈未然的天灵盖:“年纪轻轻,做事竟如此狠毒!”

许道宁神色冷淡,张口吐出一道气息。穿过空间,在沈护法一招落在谈未然天灵盖之前,准确无比的打在沈护法身上!

一道气息覆盖沈护法全身,落下的手腕立刻僵硬,听得许道宁的话震荡而来,更是惊惧不已!

许道宁淡淡道:“当日小秘境之前的赌约,你欠本座两枚铁胆。未然,喂他吃掉!”

“是,师父!”谈未然嘿然冷笑不已。

莫飞鹊拍案而起,暴怒道:“许道宁!你想干什么!”

许道宁一脸云淡风轻,似乎不闻不见:“他欠的赌注,本座今日忽然想拿到赌注。”

谈未然是从唐昕云口中听说过赌约的,冷笑着抓起两枚铁胆,冷酷的目光毫无畏惧的和沈护法对视:“要么你自己张开嘴,要么我帮你砸开!”

沈护法充满哀求的目光,投向见知峰上,怎都得不到回应。看着一脸冷笑,虎视眈眈的谈未然,一时恶从胆边生!

淡淡的杀意从见知峰上落在他身上,如兜头冰水,将沈护法泼得一身杀意消褪。要么死,要么吞下铁胆,总算有三分急智,抢过铁胆:“我自己来!”

沈护法牙口良好,居然真能将这两枚不小的铁胆给砸烂,搓揉成细小的钢球,才一点一点的吞下去!

也不知吞铁胆是什么滋味,

谈未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心情大好,转身看向狼狈不堪的卫汝北。

“说了扒光你,那你就得赤条条的!”

谈未然怒焰跳动,双手挥舞,一招勉强挡住护法。一招将卫汝北身上衣物撕碎,为求公平,控场护法多是主峰和见知峰派出,也不太愿意为见礼峰得罪见性峰,稍微阻止不成就罢休了。

卫汝北顿时赤条条的裸露身子,一张小白脸充血变得赤红,形状如疯癫一般怨毒无比道:“谈未然,今日之辱,我卫汝北一定百倍还给你!”

“百倍?你慢慢想吧。”谈未然冷笑,一把抓住卫汝北的头发,把他赤条条的甩进去人群当中!

人山人海的观战弟子们发出哄堂大笑,赤条条的卫汝北在人群之中宛如珍稀动物一样被簇拥着围观。

卫汝北怎么说,也是十年来最出色弟子之一,是十年来最强弟子之一。这等好戏,想来总是很难看见的,修炼修得枯燥乏味的弟子们有的兴趣看戏当消遣。

卫汝北只恨不得有一个地洞给他钻下去,环顾一周的目光,是恨不得将所有人生噬其肉一般的怨毒!

众多弟子先是一惧,又是冷笑起来:“拽什么拽,左右不过是个光着屁股的家伙。怕你屁股比我白呢!”

谈未然回首一笑,尽显洒然。无非一报还一报,想把我生吞活剥?我恭候大驾。

见知峰上,莫飞鹊青筋不住抖动,怒极之下,反而喜怒不形于色,隐蔽的传音给一名见礼峰护法,那护法震惊的看了一眼,被莫飞鹊目光一横,硬着头皮悄然而去!

莫飞鹊厉芒一闪,一眼扫视许道宁等人,冷冰冰道:“来人,将那小子抓来问罪!”

一名负责控场的见礼峰护法得命令,立刻一把抓过来。谈未然抬头一眼,不闪不躲的被抓住。

第六十二章谁敢不服

没问清大光明剑的来龙去脉,就口口声声“问罪”。(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莫飞鹊一心一意想要坐实谈未然的罪名,也未免太迫不及待了。

许道宁似乎不闻不见,何平目光和苏曼一个交错,封子霜和宁如玉各自带着淡淡冷笑。宋慎行怒意一闪,为莫飞鹊越过自己而擅自下令恼怒。

一行诸人只在一个呼吸之间,不知转动了多少念头。各有计较,当下不动声色,只静观其变。

见知峰上暗中潮动,下边的偌大场地中,若干弟子从头先种种之中,隐约看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无不心中打鼓翘首望来。

事起突然,场地中的比试者,也不知该不该继续。

宋慎行见状,不由暗自头疼不已,怎么这个谈未然就总能惹出是非。说不得,也只有交代下去:“继续比试,莫要被干扰了。”

此时,见礼峰的一名护法把谈未然给抓了上来,一把扔在地上,正要向莫飞鹊行礼,却骇然发现眼前一条身影晃动!

来者赫然是许道宁,轻描淡写的扬起手一掌拍落下去,淡淡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抓我见性峰弟子!”

嘭的一个闷雷惊动,这护法只觉宛如一个炸雷在身体中来回滚动,一身气血沸腾狂飙,当场就瘫软在地,七孔流血气绝身亡!

从宋慎行往下,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你!”莫飞鹊的一身鲜血好似全部涌在脸上,就好像一张口就是满腔的怒火,一跃轰然和许道宁对拼一招,双双退开,厉喝:“许道宁,你想干什么!”

许道宁冷清目光挨个扫视,最后落在莫飞鹊脸上,一脸风平浪静道:“莫飞鹊,你最好记住,你是见礼峰首座,只是见礼峰!你永远没资格越过宗主发号施令。”

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封子霜和宁如玉等人,众人无不心中一凛!

莫飞鹊心中咯噔一下,余光扫视。宋慎行急忙站出来和稀泥道:“道宁师弟,飞鹊师弟是一时失言罢了。”

许道宁凝视一会,莫飞鹊心中憋着满肚子怒火,奈何实在做错。越过宗主下令,是一错,抓见性峰的人,是二错。

在许道宁目光逼视下,莫飞鹊压抑快要点燃的怒火,欠身道:“是本座一时失言,请许首座见谅!”

“不过!”莫飞鹊饶是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不由望着那死去护法,冰冷质问道:“许首座,本座倒要请教,哪一条准许你无缘无故因一点小事而残害同门!”

许道宁面不改色,向宋慎行微微欠身道:“十五年前,此人受见礼峰众弟子收买驱策,明为指点,暗中伙同他人暗算当时见礼峰真传弟子王傲!王傲因此散功。”

王傲。无疑是一个近年来相当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那是一个一度令人心动的出色弟子啊。宋慎行顿时色变,阴霾道:“竟有此事?”

许道宁晃身一把抓住一名惊慌失措的见礼峰护法:“此人是同谋!”眯眼,顶住莫飞鹊道:“莫首座,你说,我杀不杀得!”

“该杀!”莫飞鹊脸色阴晴变幻。

许道宁再不言语,缓步坐下来,闭目养神,似乎对一旁看戏的谈未然视而不见。然而,此时众人哪里敢忽略他的存在。

见性峰不出手就罢了,一出手就会死很多人的。历代追溯下来,首座都杀过几个,遑论护法。从古到今,从来如此。

谈未然悠哉自得,心知肚明自己为何会被抓来,知道将会面临什么,可也格外的心情大好。

师父终于开始出手了!这是前世从来未发生过的,而谈未然知道,这本就是他想要的最好的变化。

站了一会,谈未然忍不住笑眯眯道:“谁来问?”

莫飞鹊隐忍怒火的目光扫过许道宁,再盯着谈未然,分外厌恶这小子脸上的微笑,他冷道:“谈未然,你可知,你今日贸然上台挑战四人,是破坏了规矩!”

谈未然耸肩反问道:“我是通玄第一,不能挑战吗?”

“你令得宗门大比因而中断。此举必须受罚……”莫飞鹊蓦的有感,抬头一眼看去,怒火几乎当场就爆发出来:“许……道……宁!”

许道宁一口吐出一道金色光芒,轰然一下将一名见礼峰护法的脑袋打得粉碎!

众人色变,包括封子霜等人在内,无不毛骨悚然,充满警惕的看着突然发飙的许道宁!

许道宁淡淡一眼迎向暴怒无比的莫飞鹊,淡道:“莫首座想出手?不妨试一试,且看我敢不敢诛你。”

宋慎行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半是呻吟道:“许首座,今次为何?”

许道宁的微笑落入众人眼中,分外的冷酷,他道:“此人十三年前,与外人暗通曲款,出卖宗门珍藏的镜海地图!以至当年春猎,宗门收入和弟子损失惨重。”

宋慎行露出苦笑,只怕见性峰大开杀戒啊:“此人果真该杀!其中罪行细节,此后再说。现在,谁来问?”

今次莫飞鹊怎也不吭声了,宁如玉等人各自急忙谦让不已,怎都不肯亲自问话。谁肯贸然问话,许道宁头先连杀两三人,已足以表明态度。

须知,许道宁担任首座以来,此前也不过出手一两次。今日也不知是谁人,将其激怒,竟然露出一派大开杀戒的势头。

哪一个峰头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扯烂污事情。你问一句,许道宁杀一个,这么下来,没问完,人都没了。

谁敢?

见一心一意抓把柄的莫飞鹊都绝口不问了,宋慎行叹息道:“罢了,我来问。你贸然打断大比,可承认?”

谈未然露出一个微笑,利索道:“弟子认了!”

宋慎行惊讶,点头又道:“大比是切磋为主,你连番重伤同门,是否蓄意残害同门?”

谈未然哑然失笑道:“宗主,弟子若要残害,相信没人能活下来。弟子只认出手过重!”

宋慎行点头道:“那你可认罚?”

谈未然撩眉,诧异道:“做错事,自然要罚。弟子认罚!”

宋慎行沉吟,正考虑如何处罚,重了不好,轻了也不能服众。此时,许道宁轻声咳嗽道:“宗主,小徒所犯是否大罪过?”

“并非。”宋慎行承认不是。

许道宁微笑道:“那么,见性峰弟子就交给本座来处罚就是,不必劳烦各位绞尽脑汁了。”

众人冷笑不已,宁如玉干脆反唇相讥道:“许首座处事公道,我等佩服不已!”

许道宁眼中一点淡淡的光芒浮现,环顾众人道:“我的弟子,我来管教。本座倒要看看,谁敢不服!”

此言端的是霸气无比,威加诸人,赫然无人敢于出言辩驳!谈未然不禁失态,他生平第一次看见师父和煦微笑背后的霸气一面,不由心驰神往!

除了宁如玉气量不大,纠结旁枝末节。莫飞鹊和封子霜等索性不追究其他,冷笑心想任凭你许道宁怎么东拉西扯,怎么把水搅浑,大光明剑这个最关键的核心问题总是避不掉的。

大光明剑,乃宗主的不传之秘。非大功不能授人。

莫说别的,就是宗主想学,也要上任一段时日之后,由前代宗主来传授。

宗门万载以来,宗主以外,得授大光明剑的,加起来十根指头就足以数完。当年宗长空多大的功劳,可谓挽天倾之功,也不过是建支脉和习大光明剑罢了。

大光明剑是宗门最重要的秘传技艺之一。历代以来,不知多少宗外之人都曾经想要窃取,不惜派遣出色弟子来潜入当细作。

最危险的一次,是宗主将其中一名细作收录问真传弟子。可即便如此,那人最后没坐上宗主之位,在暴露之前,也始终没能见到大光明剑。

而今,竟然被一名入门一年余的弟子施展出来。

此等震惊,可想而知。错非谈未然是见性峰弟子,皮都要被扒下三层!

宋慎行神情凝重,缓缓道:“大光明剑,你从何处习得!”一顿,意味深长的强调:“此事事关重大,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定然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谈未然沉吟,大光明剑有这么重要,倒有些出人意表?前世今生加起来,在宗门也不过是五六年光阴,很多事都所知有限,也无怪他所知不详。

再者,宗门知晓大光明剑的人,无非就是这些,完全没必要此处无银三百两的处处传扬告诫弟子们。

莫飞鹊拍案而起,怒斥道:“快说!你从何处得来。”

宁如玉冷冷的一眼扫来,冷道:“大光明剑引人窥觑是早有先例,就怕是外人派来的细作。”

封子霜点头同意道:“不错,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大意,定要追查根源。”

宗门大比在山下继续御气境的比试。而山上,一派剑拔弩张。凡是见着这一幕的长老护法等,无不隐隐往此地靠过来,暗自运气蓄势待发。

唐昕云等四名弟子都在,除了孙成宪外,各自都知晓大光明剑的来历,也不由暗自揪心!各自或多或少的察觉,这些人非但剑指谈未然,更有着把矛头指向许道宁的意思。

谈未然愈是不开口,气氛就愈是凝肃,愈是剑拔弩张,隐隐似乎快要迸发火星了。

谈未然环顾一周,怯生生道:“一定要说?那好。”

“大光明剑,我是跟宗长空学的!”

第六十三章弟子不服

老黯难得老实,什么都没求,大家有没有意外惊喜给老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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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剑,我是跟宗长空学的!”

谈未然说完,怯生生的表情荡然无存,褪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表情,似乎冷笑似乎戏谑。

众人一点头,瞬间色变,各自跳起来大骇不已:“什么,宗长空!”

一眨眼,顿时人人色变,哗然惊惧不已:“宗长空没死?”

“宗长空回来了?”

宗长空啊宗长空,你真真是不得了,不过是一个名字,就把宗门镇住了。谈未然忽然心生感慨,只觉大丈夫当如是。

也委实由不得宗门不怕。当年见孝峰是怎么没的,宗长空是怎么被逼得肝肠寸断而负气叛门的。这些都是篆刻在历史上,篆刻在脑海当中。

不是宗长空对不起宗门,而是宗门对不起宗长空。没人知,那个人有一天会不会回来,会不会覆灭这个栽培他的宗派。

宋慎行脸色铁青,一把将椅子扶手捏成飞灰,前所未有的凝重道:“宗长空几时回来的?此刻他人在何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谈未然干脆摇头道:“我怎会知道!”

谈未然忽然感到一阵好笑,一阵黯然神伤。可怜的宗门,居然怕宗长空再次回来报仇,可怜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明白宗长空对宗门的感情。

五千年前种下因,今天,怕宗长空回来复仇。

而今种下因,莫非,就不怕翌日王傲来复仇?

谈未然心中不懂,为何一个雄霸一时的宗门,会在万载之中堕落至此。许多明摆着的道理,许多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却怎都行不通了。

今时今日,公平,公正,何在?

谈未然释然。连黄泉道三生道那等大宗派,都多次启动隐脉,涅槃重生,何况行天宗。想来,这大约就是自然规律。

人也有自己的规律。所以,才要追求长生武道,只为超脱生死。

众人蕴含威压的目光扫来,若是换了一个人,大体是定然要崩溃的。谈未然承受各人的威压,只视若无睹道:“我怎会知晓,我又不曾见过宗长空!”

宁如玉心急,厉声道:“你怎会不知,你亲口承认你是从宗长空处习得大光明剑!在诸位首座之前,你莫非还敢为那个……遮掩!”到底没敢说叛徒一词。

谈未然一眼迎向宁如玉,嘴角一翘:“如此说来,宁首座必定是见过见勇峰创立祖师爷了?宗主一定是见过宗门祖师爷了?”

“你!牙尖嘴利,该打!”宁如玉大怒,一时忘了许道宁在一旁,扬起手来,猛然身旁许道宁杀意扑来,顿如冷水淋湿全身,冷静道:“那你为何说跟宗长空学的!”

“弟子年少无知,没怎么念过书,一时失言而已。”谈未然竖眉道:“莫首座能失言,莫非弟子就不能失言?”

“哈!”唐昕云有意无意的故意笑了一声,和孙成宪三人一道充满笑意,恨不得对老幺竖起大拇指。

谈未然慢条斯理道:“弟子的意思是,在某一个地方,一次意外习得宗长空留下来的大光明剑!”

封子霜心中一动,目光凛然道:“在何处?”

谈未然笑吟吟的端详他,忽然道:“封师叔,你真的想知道?弟子能告诉你,但请千万不要后悔。”

封子霜心神一震,眼角余光见众人目光复杂的看过来,当即心头一凉。他也真是一个人物,果断欠身承认道:“封某一时贪念,请宋师兄见谅!”

见状,莫飞鹊等人心底的一缕贪念立刻荡然无存,暗中心说这小子不光牙尖嘴利,而且机警过人。(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宋慎行挥手表示不打紧,莫飞鹊义正词严道:“只凭他一面之词,恐怕难以取信,未必不是他脱罪的说辞。”

目光一动,阴狠之色一显就隐,淡淡道:“再者,姑且信他是真的。知情不报,隐匿起来私自修炼大光明剑这等不传之秘,分明居心叵测。也是死罪一条!”

此言一出,封子霜宁如玉等人眼睛一亮。不错,这一样是死罪。

孙成宪忧心忡忡,唐昕云私下拽他一下,表示不必担心。唐昕云三人都差一点快要笑出来了,知情不报?倒是有人知情不报,不过,似乎不是小师弟。

而是陈老祖!

许道宁继续闭目养神,嘴角有淡淡微笑,坐等小弟子和众人唇枪舌战的表现。他巍然不动,俨然一尊神像,心中自然有底气。

今日他连杀几人,分明要露出见性峰的锋芒,不惧撕破脸皮。唐昕云等人敢笑,正因他的表现为底气。

谈未然更加不怕,笑吟吟望去,说道:“听来,弟子好险以为莫首座是律例院长老,是宗主,说知情不报就知情不报,何等威风。弟子实在佩服!”

轻柔一笑,显出讽刺:“请莫首座教我,我为何要报,我有什么道理要报告给宗门?”

“如果弟子未记错,宗长空似乎当年就破门而出了,不是本宗长辈了。他所遗留的东西,乃是我个人所得,为何要奏报给宗门?可见莫首座果然大公无私。”

莫飞鹊等人心下咯噔,好在宋慎行不欲令他们太难堪,插嘴道:“你为何私下修炼大光明剑?你本该……”忽然一顿,也说不下去。

果然,谈未然淡淡一笑,欠身道:“回宗主,弟子入门一年,怎会知晓那就是大光明剑。弟子可不似莫首座,封首座这么的见多识广。”最后一句狠狠的刺了一下。

宋慎行莫飞鹊等人自有城府,也不至于因一个弟子的三言两语就轻易动怒,尴尬却是难免。

和一名入门一年的年轻弟子唇枪舌战,饶是莫飞鹊等人蓄意找茬,居然也没能说过,此等事怎么也谈不上脸上有光。

头先见谈未然年幼,以为少年无知,掉以轻心。此时被三言两语的刺来堵去,已知眼前俊美少年的机敏,自然不会大意了。稍微沉吟,莫飞鹊就道:“宗外所得,归私人所有。这一条没错,本座也佩服,你一个入门一年的弟子,居然能将规矩记下来。”

谈未然微微一怔,好像被挑出毛病了?他细心想想,隐约感到似乎有一点疏漏。

封子霜宁如玉等人目光一凝,谈未然的辩白堪称完美无瑕,论机敏机智在同龄人中根本无人能媲美。然而,终归年轻,有所疏漏。到底是被众人一下子想到其中最大漏洞。

宋慎行也知漏洞是什么,目光转向许道宁,见许道宁仍旧一派轻松自信的神色,不由迷惑。

莫飞鹊冷冷的一字一顿道:“如果本座未记错,你入门来,从未外出过。你之所得,是在宗门得到!”

谈未然一拍脑袋,喃喃自语:“没错。我怎就忘了,宗外所得归于私人,宗门之内所得,那就……”

莫飞鹊冷冷的话,如同钢针一样扎人:“你知情不报!”

兜来兜去,东拉西扯。任凭你小子再机敏,辩白再完美无暇,终归还是逃不了一个知情不报,妄图私下吞没的罪名!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说完,莫飞鹊和封子霜等人居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颇有几分胜利快感。实在这少年辩白颇为完美,句句都堵住漏洞,叫人发作不得。

当然,也是有许道宁坐镇。换了一个弟子,先把皮扒下三层,看你承不承认。

谈未然冥思苦想,充满无奈的吐气道:“弟子今次无话可说!”

宋慎行深锁眉头,此事难断。断了谈未然的知情不报就是大罪,许道宁怎肯罢休。断轻了,各峰也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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