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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万乘-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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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血海深仇的崔可秀,是最可能对他出手的人。不过很遗憾,破掉幻境,见到宗长空和他之后,崔可秀就一直忐忑于宗长空的实力,盘算到底要不要打,心神受震慑于宗长空。根本没心思出手。

至于寇雷……如不是谈未然布下阴气幻象坑其险些丧命,以寇雷的身份与自傲,绝不会对谈未然出手。

即使寇雷出手一次之后,固然因与宗长空的激战再没出手第二次,也着实是拉不下脸面对下界的一个灵游境出手第二次。

于是,一行五人谁都有能耐一招杀了谈未然,可除了寇雷,就没人对谈未然出手。

怜无月从宗长空一句话中就有所察觉:“听你的意思。莫非就算我们先前出手,也奈何不了他?”

“说奈何不得则未必,说杀得死他,那便不要指望了。”看了和绿儿一起正在过来的谈未然一眼,宗长空笑里显然有几分说不出的自豪:“莫瞧他只是灵游境,先前你们哪怕出手,也杀不了他。”

“是吗?”怜无月不太信。心想一个年纪轻轻的灵游境而已,能有多大本领。

一指如剑,呼啸破空,转眼降临谈未然。

一指来得突然之极。威能却极强大,只把空气都撕出鬼泣般的啸声。只可惜,谈未然赫然不闪不躲,竟是硬生生放出霞光顶住这一指。纵是这一指势如破竹,一招就把金身破掉,最后仍然止步于谈未然掌心迸发的一片蓝汪汪的光芒中。

怜无月凝视谈未然掌心那宛如圆盾般的蓝光,转脸疑问道:“你把‘小盾拳’传授给他了?”只一凝眉,就恍然:“是符箓,普通符箓。”

没错,是普通符箓。

境界愈强,符箓的作用就愈小。来到怜无月这种境界,和普通符箓基本是两个世界的存在,他们嘴巴上说的,心里想的,习以为常的通常也是精血符箓。只有掺入精血炼制的符箓,才对他们形成一定威胁。

至于不掺入精血的普通符箓,也就是灵游境以下用用而已。

宗长空把“小盾拳”炼入符箓里,尽管威能平平,可必要时挡得一挡,保一保命倒不错。

其实宗长空一点没说错,纵然对谈未然出手,却是决计不可能杀了他。

“小盾拳”的符箓不止一两张,宗长空赠送的几件九阶法衣,穿在谈未然不合身,但显然也有防御效果。何况,为了筹谋这次大战,宗长空还给了谈未然两枚精血符箓,以防万一。

即使怜无月不知道那两枚精血符箓,只想想谈未然展露过神通术,想想九阶灵器无想剑,想想威能堪比别人的九成精魄的七成剑魄。最后,他不能不承认,的确杀不了谈未然。

当怜无月问起,宗长空自豪道:“算是宗门后辈。”

应该说,这是怜无月第一次见到宗长空这种“炫耀后辈”意味的神情,就像一个嫡亲长辈跟朋友谈起“有出息的孩子”时,那种不失含蓄的自豪感。

对他来说,这种自豪感非常亲切。

曾几何时,怜无月也曾对朋友炫耀儿子,他木然的脸一颤,:“你恢复了没?”

顿时,宗长空缄默直视怜无月,不闪不避半晌,吐字道:“好。”

怜无月深深一口吸气,一双眼睛充盈昂扬战意,一声狂啸直冲九天:“好!那便决一生死,莫要手下留情,全力施为……让我用一个武修士应有的方式堂堂正正是战死!”

随着一声昂扬激啸,死气沉沉的怜无月竟仿佛从一个死人一下子变活了过来。(。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1章回家

隋枯荣呆立荒芜废墟之上,在他身前身后,是其他灰头土脸的门人。

沙尘和泥土形成的风暴,覆盖住这一片满目疮痍的大地,犹如大雾般遮天蔽日的扩散在空气里。

一剑光明,消融掉方圆二十里的所有。

有一个词叫做刮地三尺,宗长空这一剑,俨然就是融地三丈三十丈。以隋枯荣和真空锁所在的山头,光明犹如水波涟漪荡漾,把沿途触碰的一切都消融掉一层,乃至更多。

幸亏,这是明心宗后山,是隋枯荣和破虚境们隐居潜修的地方。如若不然,这要发生在山门前面,只怕光是灵游境以下,就得死上一两百门人。

是该庆幸的。

可隋枯荣此时此刻,全然生不出一分一毫的庆幸,觉得惊怖,觉得惶急,觉得恐惧。

一招错满盘皆输。

隋枯荣不知错在哪里,他的筹谋已是非常细致入微。不光请来瑶台境,还请动怜无月和崔可秀,有意的加多一层保险。再有真空锁六端的人,可谓是保险得不能再保险。

如此阵容,莫说宗长空年迈了,就是鼎盛之年,也决计死路一条。

哪怕瑶台境,处于这等境况,也多半没了活路。

可最坏的,最不可能的结果,偏偏出现了。

死的不是宗长空,是寇雷。

早知道,还不如把这个局势给僵持下去呢吧。隋枯荣痛苦之中,再闪出一个念头,顿时加深放大了他的痛苦。

隋枯荣无疑清楚,他输了。

诛杀宗长空,以绝后患之举,可以宣告彻底失败。

其实,此情此景之下,站在曾经高耸山峰泥土沙石形成的废墟上,隋枯荣被痛苦和后悔扼制住心脏。根本不在意错在哪里。他现在满脑子就是真空锁传来的宗长空最后一句话:

“等我,我一定亲自回访你们明心宗!”

这句话足足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半晌,勾起巨大的惶恐和痛苦。积累了很多年的痛苦,经过八百余年前那一番大战的他和所有人,没有一个愿意再和宗长空正面放对。

宗长空说隋枯荣喜欢用巧计是没错,可在此事隋枯荣还真是被逼出来的,其实他很想干脆用实力碾压宗长空。只是做不到罢了。

这时,脚步声在弥漫尘埃里响起,一条条身影灰头土脸的行走在久久不散的遮天尘团里,愈发的灰头土脸,发现隋枯荣,急忙喊了出来。

“太师叔祖……”

“老祖……”

一众人纷纷上前。打量着一动不动的隋枯荣,还不知战况结果的众人登时充满期待,洋溢欢欣的问了出来:“如今那边打得是如何,那宗长空可是死了吧!”

“这宗长空早该死了。”有人恶狠狠道出明心宗的心声,如不是宗长空这个包袱,明心宗的发展会更好。

“这宗长空一死,再没人牵制我们。等此事一了。宗门就可腾出力量,去诛掉许存真谈未然那帮行天宗余孽了。”

一群人对未来的向往是美好的,你一言我一语。可惜,隋枯荣木然一言不发,张墨等人渐渐察觉不秒,渐渐声音沉寂。

良久,在这份忐忑而灼烧神经的沉寂中,隋枯荣终于嘶哑道:“好教诸位知晓。那边……失败了。”

失败了……众人只觉一阵愤怒和茫然,几乎每一个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可能会失败,他们有瑶台境啊。回神过来想了想,张墨几人出声道:“老祖,我等以为不打紧,最多宗长空逃掉,料来他也没胆子来找我们。索性有上天界那位。找到宗长空再杀了他就是……”

说到一半,隋枯荣就转脸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说话的人:“死了,瑶台境战死了。”

这句话犹如重锤,砸得张墨曹金鹏等每一个人都天旋地转。只觉得满脑子的不可能。之后,就是震骇,极度之震骇。当思绪回归现实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想到宗门将要面临的……

“宗长空什么时候来复仇,我们明心宗怎么办?”

一阵死寂之后,众人杂声连连各抒己见,只是却喧嚣四起。其中甚至有人觉得宗长空好不容易脱困,多半会就躲着好好活,不一定敢来找明心宗复仇吧。

居然还有人觉得颇有道理,打上门来复仇,那就等于一个人对付一个宗派。集合一个宗门的人,加上山门的器具等等,宗长空又不是三头六臂,未必有胆子来。就算真来了,这就干脆等他来送死好了。

听得隋枯荣烦躁不已,真的很想告诉这几人,历年来被宗长空踏平的宗派和世家,说出来有名有号的就至少有六个。八百多年前,明心宗找来围攻宗长空的人,很多就是宗长空的那些仇家。

“吵什么,都闭嘴。”隋枯荣暴喝,流露烦躁之色:“先把此事通知靳宗主。”

纵然明心宗上上下下为了寇雷等人的失败而感到懊悔与愤怒,以及痛苦。但其实这绝不是一个懊悔痛苦的时机,因为可以预见,宗长空的复仇必将到来。

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阴影,彻底笼罩住了明心宗。

隋枯荣还想,有顾惜惜的情份,宗长空或许会手下留情几分。至少,未必会真正的赶尽杀绝。

其实,他错了。

…………

虚空另一头的一方空间。

“我本以为,我会走在你前面,结果不成想,是怜老弟你先行一步。”

宗长空拂过寂空界石,取出一具巨大而沉重的青铜棺。拍了拍棺盖,发出沉闷的金属声响,嗡嗡嗡的余音飘摇半天才消失:“这个棺木是我意外所得,当年留下,是觉得有一天我会用得上。”

“你大概不知,我困在这里这些年,孤独,寂寞,痛苦,悲伤……不止一次琢磨过。这里很可能就是我的墓地了,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软得像跟面条,想过把这里设计成主峰的模样,甚至在这里留下了我的武道传承。”

谈未然一听就知,宗长空口中的朱峰,是行天宗主峰。是宗长空成长的地方。

“我知道,你希望我帮你除掉那个杀了你儿子的人。可你哪怕死了,最后也没对我开这个口……”

把怜无月的尸体,放入青铜棺里。宗长空掬起一捧泥土,撒向一座青铜棺,再拍拍棺木。再次响起嗡嗡嗡的沉闷震音,仿佛一个仪式:“你放心,你的一身本领,我会帮你找到人传承下去的。”

“老朋友,你先走。”

最后拍了青铜棺一下,宗长空一剑刺向大地,大地轰然一震。咧出一个深邃无比的窟窿。他把青铜棺投入其中,再一跺足,地层扭曲错位将这个窟窿给覆盖住了。

这时,一道光芒轰然从地下爆发冲天,极为壮观的飘摇在天空,光柱形状赫然像极了一块墓碑。

宗长空凝神之际,捻指在这光柱墓碑上书下“一代渡厄强者怜无月”等字。

“少爷。”绿儿轻声呼唤,接着就被一只温暖的手包着小手。

默不作声望着这一幕。谈未然心情满是萧索。宗长空和怜无月的生死之战,最终一如所料,是以怜无月之死而告终。

怜无月不是对手,这本在意料中。

死气沉沉了无生趣的怜无月,这些年残存的最强烈怨念,其实就是宗长空和他儿子之死的关联。这些年过了气头之后,说恨是没有。说怨念却是极强,挥之不去。

怜无月不在乎杀不杀宗长空,他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跟宗长空决一生死,宣泄掉最强烈的心中怨气。

再之后。就无欲无求了。

宗长空和怜无月没有一分留手,双双尽了全力,施展生平所能。打得轰轰烈烈,用怜无月的话来说,他是武者,就算死,他也希望战死!

谈未然很懂怜无月的决定,战死,是一个武者能选择的最后的尊严。

尚有九阶法衣的谈未然,不怕被波及,得以和绿儿在近距离欣赏此战,收获不少体悟和心得。如果旁人知道,多半会羡慕嫉妒得要命。

渡厄强者的生死对决,堪称太罕见。能如斯近距离观战,那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不比乱世的情况,对承平太久的荒界来说,如今的渡厄强者根本不活跃不露面,基本隐匿不出。即使偶有摩擦,偶有对决,也决计不会当众交手,更不要说生死对决,观战的机会太渺茫了。

谈未然和绿儿先观了一场渡厄境对决瑶台境的生死之战,又看了一场渡厄境之间的对决。若是说出去,估计嫉妒得眼红的人遍地都是。

可相比之下,让谈未然心灵受到前所未有震动的,却是怜无月坦然迎接死亡的最后神色,那份属于生无可恋的泰然与平静。

宗长空问:“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追求长生武道的修士,会主动求死?”

绿儿和谈未然一起摇头,宗长空扭头看了一眼那道光柱墓碑,淡淡道:“清修士练的是清心寡欲,恨不得练得没了人味。我辈武修士从来不禁七情六欲,其实反而比常人愈强烈许多。”

这不是谈未然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说法,上一次是在徐遇的遗言里看到。

宗长空扭头看了这个空间最后一眼,眼神复杂而一阵起伏,才缓缓道:“清修士把自己当神来操练,我们武修士是人。”

此言入耳,谈未然只觉神魂也猛然一震,只觉隐隐明白了什么。

“走吧!我们回家!”

宗长空拎住谈未然和绿儿裂空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今天这章挪到明天

我今天有点卡文,挪到明天更新。(。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32章神秘第八端

撸了撸思路,感觉写起来顺畅多了。

*****

“无边真空锁被破了。”

“嗯,所以说,宗长空脱困了?”

“是呀,真没想到,居然给他一个人打破了真空锁六端,挨个挨个的破掉了。我本以为,这次兴许就像十年前一样,各端又一次联手把他弹压下去。”

“所以说,宗长空是凭实力打破无边真空锁,从而脱身的,嗯?”

某个大千世界,某地。

两个看起来不论气质还是沧桑程度,都远远超过相貌年龄的男子,正在一座湖泊的湖心当中,互相饮酒聊天。

湖心之上,一片莲叶浮动,其上有一端毁坏掉的真空锁残骸。

有趣的是,一个看起来刚刚步入中年,另一个则瞧着有步入中老年趋势。但随便一个修士一旦看到这一幕,感应到二人的气息,绝对会震骇,只因一个是破虚境,而另一个则是渡厄境!

“这倒没错,说起来,这六端加起来可是三名渡厄,三名破虚。这都能被他用实力硬生生打破,一端一端的毁掉,不枉他是曾纵横天下的超级强者,纵是年迈,实力也太惊人了。”

“我早跟你们说过,莫要小觑他,宗长空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一身实力无比强横。嗯,和他鼎盛时期相比,两个我加起来估计也只能占一点上风。他有这个实力,加上脾气很是烈性,可以说是个异常出色的搅局者,真要搞出风风雨雨,谁都不愿意对上他。”

“既然如此,您今日难得过来,本就在这一端真空锁这里,何不亲自出手?真空锁六端有三大渡厄,如是加上你。便是四名渡厄……我不信宗长空还能破锁!”

“几百年来,我们坐镇真空锁根本没出什么力,就是个凑人头的,事到临头,又何必非要跟宗长空死磕过不去。换言之,如是我亲自出手,他今次就算不一定能顺利脱身。可也仅仅是不一定而已……你可知,八百年来,为何没有杀了宗长空?”

这破虚境猜道:“找不到地头?”

“自然不是。倘若真空锁八端都是渡厄境,宗长空就是三头六臂,大概也没命了。”年老的渡厄境摇头。

“那又是为何?”这破虚境来了兴趣。

渡厄境摇头一笑:“说穿了很简单,大家都怕宗长空的临死反扑。不论杀不杀得了宗长空。他的反扑肯定能杀死一两个。嗯,所以明心宗和星斗宗没请人从真空锁杀他,是他们知道请不动。”

这破虚境恍然大悟:“没人会因不相干的事,冒着如此风险。”

“有件事你还不知,明心宗问苍天道请人下界了。”

“瑶台境!请来对付宗长空的?”这个相对年轻的破虚境显然大吃一惊。

这个渡厄境的语气意味深长:“嗯,只对付宗长空也就罢了,就怕来意不止如此。总之。宗长空要脱身,就由他去。”

“明心宗既然阻不了,我们就更没理由阻拦。”

没人知道,这个八百年来始终不发一言,不做交流的神秘第八端,原来是有这样的人在坐镇。

…………

东武荒界,云城。

参政院是东武体系之中的文官最高机构,名义上是最近几年成立的。实际上,前身就是政事厅,算是一脉相承。就其职权而言,等若是一国内阁。

只不过,东武侯显然不是刚统治一个大千世界就志满意得称帝的那种人。东武荒界的战争潜力和自信,也不可能容忍一个没有进取心,划地为王之后就在本土称王称霸的土鳖。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里。参政院这个名字必将沿用很多年。

不管改不改名,称不称帝,这个参政院无疑就是东武势力的脸面。可这一次,赫然有人公然把脚踩到这张脸面上来了。

参政大堂之外。无数人伸伸缩缩着脑袋,想要从墙上,从门边望见里面的几个不速之客。不约而同的咬牙切齿,对里面的几个人流露着不同程度上的愤怒。

东武荒界没落了两千年,好不容易有要重新崛起的苗头,结果又被欺凌上来。无怪所有本土人士都个个双眼喷火,愤恨不已。

“东武侯算什么,占了东武荒界就敢称王称霸,谁承认?我代表我们暮血国陛下,告诉你们,我们暮血国不承认什么东武侯……”

“不过是一个占地为王的乱臣贼子罢了,也敢自称王侯。”话中的轻蔑,简直是个人就听得出。

有些话,即使大家不愿听,仍然从里面飘出。与其说是“飘”,不如说是“震”出来的,仿佛里面的几个不速之客,就是故意叫嚣给所有人听,公然把大家都践踏在脚下。

这几个暮血国派来的使者言辞中的挑衅和刺激,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是第一次派使者来,每每用辛辣恶毒的言辞挑衅。

实际上就是故意的,洛千枫等人看得明白,但又不明白,压着怒火淡道:“是吗,为了秦家的一点事,你们就想骑到我们东武头上来,大肆勒索财货……你们暮血国当我们东武是什么,开战,你们的人过得来吗!”

反抗东武侯的地方势力不少,降的降,杀的杀,秦家是其中最不惹眼之一。但出人意料的是,一个月前暮血国突然一脸愤怒的蹿出来,表示东武触犯了陛下,是对暮血挑衅,要为秦家主持公道。

理由其实很好找,根本不重要,比如秦家死掉的一个姑娘是暮血某个皇子的妻子,回家探亲时被东武军杀死。

暮血国找的借口很扯,但能摆得上台,遇上这种碰瓷式的敲诈,谈追和徐若素也只有捏着鼻子答应做出一定赔偿。

此事发生得太突然,太奇怪,连谈追和徐若素都没弄明白,暮血国是不是穷疯了,跑来对东武发难,并敲诈东武。可惜。这一个月来谈了几次,次次不欢而散,始终没人从使节团中套出话来。

但这次,好像不一样了,洛千枫等人隐隐察觉。

“小事,哈哈哈,你们觉得是小事。我们暮血国却不以为是小事。此事侵犯了我国利益,更是被视为侮辱与挑衅,你们东武是在挑衅和侮辱我国陛下,要你们一点财货做赔偿算什么。哈哈哈!”这使者狂妄大笑。

这使者有一张狂妄自大的脸,脸上有着鄙夷之色。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做出来的。还是暮血国故意找有这样一张脸的人来当的使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是对人的一种刺激。

这人这张脸绝对有天生拉仇恨的天赋。

又粗鄙,又招人恨,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的上使者。纯粹文人出身的洛千枫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流氓痞子型的外交使者,忍着一肚子的恼火:“莫要以为我东武不知你们陛下和秦家所谓的‘关系’是怎么回事,你们暮血怎敢拿此事说事。一而再再而三咄咄逼人!”

这使者愈是一脸贱意,看了身后默不作声二人一眼,笑得十分轻佻,正要再挑衅和刺激。可这时,默默跟在使者身后的几人里,忽然有一个站上前,用不大,却让大堂里所有人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

“如果你们东武认为秦家之事不足以成为理由。不愿为此赔礼赔偿……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也可以转告谈追,我们随时可以再找一个,十个,甚至一百个借口!”

“只要他谈追需要!我可以换借口,这次是秦家,下次可以是别家。一直换。直到他谈追满意为止。”

洛千枫心神剧震,对方的目的终于袒露了。这人显然易容改装过,微微侧脸充满嘲弄之色:“我的话,你最好一字不漏的转告谈追。哦。对了,你们还没看到我们这次要求的赔偿目录……等一下,你们就会看到了。”

此人上前又退回,明明是在众人眼皮底下发生,可暮血国这群人却仿佛没有一个见到,做出一幅视而不见的神色。

生着一张嘲讽脸的使者又是嘲讽又是刺激,半晌,才终于把名义是赔偿,实际等于勒索的新要求重新道来:“一万块九品灵石,八阶法器一件,八阶灵器一件……”

“谈追亲自去石林荒界向陛下赔礼道歉……割地一州,只要东武荒界的土地……”

听到这,大堂中的东武人士几乎群情哗然。洛千枫毫不犹豫一拂袖打断,断然道:“不必再说,割地一事,绝无可能!”

其他赔偿要求就等若是敲诈勒索,权当被暮血国碰瓷,捏捏鼻子也勉强忍了。使者一说“割地”,洛千枫就知道没得谈了,唯独是“割地”是决计不可能。

使者冷笑道:“就知道你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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