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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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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秋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雁回你放心,等典礼结束,我必将这事告诉你舅舅,让你舅舅修理他!”
“呜呜呜……”
楚雁回越发伤心了,扑在白绫秋怀里,委屈的道:“月影她们侍候在身边的人都知道,我生了孩子后火气重……他怎么能这样?什么叫我去,皇后的位置依然是我的,若是不去,那可就说不定了?”
“他是气糊涂了说胡话呢,咱们不气啊,没得气坏了自己。”
“回儿,大局为重,还是先去把典礼参加了再说。”阮黄氏沉着的发话道。
从白绫秋的怀中出来,楚雁回泪眼婆娑的望着阮黄氏,模样儿可怜极了,“外祖母,我若是去了,连尊严都没了,能不能不去?”
“傻瓜,这西陵的江山算起来有一半是你的,怎么能不去?难道你愿意将辛辛苦苦与他一起建立的西陵让不相干的人夺去吗?别担心,有咱们在呢,你外祖父你爹你舅舅他们可不是任他贺连决随意拿捏的人!”
阮黄氏心中何尝不埋怨贺连决?但是别国的使臣在这,一应准备也已做全,当务之急是要把典礼给完成了。
“不甘心!”
似乎因为阮黄氏这句话,原本萎靡不振的楚雁回瞬间打了鸡血似的,“这样的男人我楚雁回可以不要,但是我投下巨资,辛辛苦苦创立的一切,决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人占去!”
“好,这才是我黄芷斓的乖外孙女!”阮黄氏豪气干云的一声吼,让阮氏为楚雁回补了下眼妆,便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咱们现在便去广场!”
虽然楚雁回会去参加典礼不如谭茜柔的意,但是楚雁回会被贺连决厌弃,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了。神色傲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娘,意思在说,贺连决这个男人,我要定了,西陵皇后的位置,也非我莫属!
谭夫人深深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无声的叹了口气,便也跟着出去。
反正什么事情他们父女都规划好了,她完全插不上嘴,说多了也是白说罢了。
……
通天台,是专门设立出来用于祭祀、祈福以及各类大型活动的时候用的。
通天台矗立于一个阔大的广场上,长宽高各十丈,只与南面有一处九十九级的白玉石阶通往高台,台上一处玉石塔十丈有余,玉石塔上雕龙镌凤,威严壮丽,从底下望上去,像是直耸云端一般,故而取名通天台。
九九依然是取久久之意,白玉石阶两边,每隔三阶便有一名官兵手执约莫两人长的虎钺,肃然而立,石阶的中间,火红的地毯逶迤而上,仿佛通向一条康庄大道。
通天台上,早已摆好了仪式的一应用品,有司仪和宦官宫女恪守一边。
因为今儿不但是登基,还是立国,两者都乃大事,百姓们早早的便到了广场上,除了留下一条铺了红毯的长长通道和百官极其家属预留的场地外,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
因为有手执长钺的官兵维持秩序,所以场上闹而不乱。
忽然,庄严的鼓乐声起,百姓们噤声不言,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入口处。
只见百官身披朝服,手执玉板,两两成列,神色肃穆,施施然而来。
行到预留的位置,官员们按照以前的官职大小排队站好,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接着是官员的家属们踩着乐声入位。
等一应闲杂人等都就位了,才是帝后入场。
忽然,鼓乐声登时激烈起来,入口处,楚雁回走在贺连决的左边,右手搭在贺连决抬高的左手上,二人目视前方,一步一顿,不疾不徐的朝高台走去。
他二人皆是一身玄黑,身材高挑,容貌出众,一出场便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由于贺连决还未登基,所以众人并没有跪地行礼。
谭茜柔站在靠近走道的地方,看着楚雁回一脸高傲的样子,简直嫉妒得发狂,连指甲都陷进肉里也不感到疼。视线偏移,便定在一脸冷肃的贺连决有如神祗的脸上,心底,是磅礴的情愫恣意蔓延。
一双蕴藏着野心的眸子再次落在楚雁回的脸上,她的神色变得坚定起来,暗道——
等着吧,楚雁回,要不了多久,我便能取代你的位置,站在那个男人的身旁!
…本章完结…
☆、395。乱套
令谭茜柔欣喜的是,在贺连决和楚雁回经过身边的时候,她注意到贺连决脸色暗沉,薄唇紧抿,似有不悦。楚雁回的神色也不怎么好,想来刚刚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生成了隔阂。
显然站在通道边的谭世元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父女二人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光芒灼灼。
为免旁人看出端倪,他们很快便侧开头,看向已然走上台阶三跪九叩的楚雁回二人。
典礼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步步一丝不苟,一点也马虎不得。
在司仪对贺连决和楚雁回一番歌功颂德后,再由贺连决定下的太监总管蔡德余面对众人,跪在通天台的上方,宣读立国圣旨和帝后的封号。
圣旨的前面依旧免不了对贺连决和楚雁回一番溢美之词,接着洋洋洒洒的念了一大篇,才开始宣布国号和帝后的封号。
西陵是早便定下的国号,雁倾则是贺连决的封号,至于楚雁回的皇后封号,则是睿倾二字。
雁倾……是指对楚雁回的倾慕吗?睿莫非是指楚雁回聪明睿智?
谭茜柔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难道他们是在她面前做戏吗?
这念头不过一下子便被她被推翻了,这些称号和圣旨都是一早准备好的,楚雁回他们的争执则是在一个时辰前,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更改!
想到楚雁回封了个睿字,谭茜柔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凭她楚雁回也配?她的种种,不过是贺连决为了抬高她的名声,将功绩都挂在她身上罢了!
“……钦此!”
太监总管蔡德余宣读完毕,带头唱喏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除了秦国前来的使臣外,西陵国众人立即跪了下来,匍匐于地,山呼万岁。
“平身!”贺连决牵着楚雁回的手立于上方,看着下方跪拜的众人,脸上才漾起了一丝笑容,长臂伸展,辅以内力的声音带着回音,久久的盘旋在广场的上空。
等到众人都谢恩后站了起来,贺连决像是丢垃圾一般丢开楚雁回的手。
这一幕正好落在谭茜柔的眼中,看着楚雁回煞白的脸色,她的心情出奇的好,贺连决再厉害再能干,终究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楚雁回妄想一人霸着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阮氏等人也时刻注视着台上的状况,看到贺连决嫌弃的丢了自家女儿的手,又看到宝贝女儿明明委屈却极力压制的样子,她的心里怒火狂烧,但是良好的休养迫使她不得不压制自己的情绪。
人群中,轩辕玥剑眉轻轻的皱起,为什么他感到他们两人的气氛不大对?
在楚雁回克制着泪水的黑如锅底的脸色中,贺连决朝前两步,视线在谭茜柔的脸上停留了两息的工夫,忽而勾了勾唇角,那样子似乎在对她微笑。
事实上谭茜柔就是这样想的。
他……他在对她笑!难道他的心里有她吗?会不会是因为她,他才会和楚雁回起了争执?
谭茜柔只感到心跳急促,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那一笑简直像是一抹艳阳照进她阴霾的心里,瞬间吹散了她心底的阴云,也坚定了她与他在一起的决心。
谁挡她的路,她绝不会让谁好过!
就像楚雁回挡了她前进的路,等待她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西陵的皇后只有一个,贺连决的正妻最终也只有一个,那将是她谭茜柔。
贺连决视线划过广场前方的每一个角落,一番感慨陈词后,抑扬顿挫的道:“……我西陵的子民大可放心,在朕有生之年,必将凭朕之力,免你们受人欺侮,带你们走向更加繁荣昌盛的生活!”
“好啊,吾皇万岁!”百姓中有人听得兴奋,当即举手高喊。
“雁倾皇帝陛下,我们相信你!”
“……”
下方,百姓群情激昂,脸上莫不是洋溢着激动之色,与台上的楚雁回形成鲜明的对比。
贺连决一抬手,百姓们便安静了下来。
“报!”
就在这时,有兵士疾步跑来,跪在通天台下方,朝着贺连决抱拳道:“皇上,越国孝元帝派来使臣,贺祝皇上创立西陵国。”
孝元帝便是轩辕擎,以当初控制贺连决一样的药物控制了轩辕博,使其被动禅位给了他。
当然,这一切除了轩辕擎和那位协助他在轩辕博饮食中下药的罗公公,以及贺连决和楚雁回等少数几人猜到以外,越国众人并无人知晓。
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越国与贺连决有仇怨,但是人家千里迢迢前来朝贺,断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贺连决一双犀利的凤眸飞快的划过一抹幽光,淡淡道:“宣。”
太监总管蔡德余公鸭似的嗓子当即在众人头顶上空铺散开来,“宣越国使臣觐见!”
不多时,只见几名身穿越国官服的官员,领着百余名衣着光鲜打扮娇艳的妙龄女郎前来。这百余名女子,环肥燕瘦,顾盼生辉,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看着她们,西陵众人不难猜测这越国皇帝轩辕擎的用意,一众与楚雁回交好的人无不是愤愤的瞪着他们。
越国众人朝贺连决躬身一礼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出来道:“尊敬的皇帝陛下,奉吾皇之命,特来祝贺雁倾皇帝陛下登基。”
说着,他指着身后众美道:“我越国经过三个月前的事,国力大不如前,拿不出像样的贺礼,这些美人是吾皇亲自挑选,还请雁倾皇帝陛下务必收下。”
国与国之间送美人,一旦收下,多数都是收入后宫之中。贺连决曾经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找女人给楚雁回添堵,一些不知道他们起争执的人看向贺连决,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他应该会拒绝吧?
谭茜柔满目希冀的看向贺连决,她心里是希望贺连决收下这些美人的。因为一旦收下他们,那么就算贺连决对她无意,那么她爹前去跟贺连决提起纳妃,便名正言顺了!
就在众人以为贺连决会拒绝的时候,他睥睨着下方众人,淡淡的开口道:“既是越国孝元皇帝的一番心意,朕若是拒绝,未免太不通人情世故,便留下来吧,改日择选三十日充盈朕的后宫。尔等前去驿馆稍事歇息,晚上朕于宫中设宴,答谢众位使臣!”
“多谢雁倾皇帝陛下!”使臣道了谢,当即带人离开。
听见贺连决居然应了下来,最开心的莫过于谭茜柔了,飞快的与谭世元对视一眼,眼中难掩喜色。
当年贺连决的豪言壮语许多人历历在目,不明白贺连决此举是何意的人终究太多太多,是以都不满的看向贺连决,以楚荆南、阮文清等人为最,其中自然包括贺靖仇。
都说帝王心海底针,为何贺连决刚刚登基,他们已然无法去猜测他的心了?
轩辕玥一双剑眉不悦的蹙在一起,贺连决他怎么能这样?难道一个人坐上那个位置,心意真的会变吗?
视线稍移便落在他身后已然愣怔过去的女子身上,轩辕玥原本封闭的心不由得一阵心疼,雁回,如果这个男人已然不再是你爱的那个男人,你可愿给我一次机会?!
楚雁回许久才回过神来,踉跄一步,神情哀伤,不敢置信的看着贺连决,“贺连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曾经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
“朕没忘!”贺连决徐徐转身,看向楚雁回,语气凉薄的道:“是,朕是说过,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可是那时候,朕如何知道朕有君临天下的一天?皇后,此一时彼一时,贺氏人丁凋零,朕乃是皇帝,于贺氏一脉的壮大,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作为一国之后,不能这般善妒!”
“善妒?”
楚雁回好像不认识贺连决似的,看着他良久,忽而发狂的哈哈大笑起来,纵是笑着,声音中却是透着一股悲凉之感,许久,她才停下笑来,“我楚雁回散尽钱财,助你创下这锦绣河山,到头来居然不过换来善妒二字……罢罢罢,我楚雁回不挡你壮大贺氏的路!”
说着,她决然的逼视着贺连决,扯下头上的九凤珠钗,剥去身上的凤袍,墨色的秀发,如瀑布似的披散开来。
贺连决瞠大双眸,“皇后,你……你这是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要做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楚雁回大笑着从袖中划出一把匕首,那太监总管以为她要对贺连决不利,立即挡在了贺连决的面前,大喊着护驾。
贺连决一把将他丢开,冷冷的睇着楚雁回,“皇后,你冷静些,万事好商……”
“闭嘴!”楚雁回哪里听得进去?飞快的扯起鬓畔的发丝,以匕首一切为二,随后抛向贺连决身上,“从今以后,我楚雁回从此和你恩断义绝!”
丢下匕首,楚雁回施了轻功便朝着广场外飞掠而去。
“回儿!”
“雁回!”
“表嫂!”
楚荆南、阮文清、景千纤等数十人怨毒的瞪了贺连决一眼,便追了上去。
至于那些不会轻功的,则跑着离开,其中自然与轩辕玥。
一时间广场上热闹异常,乱了套。
☆、396。孤家寡人
贺连决掸掉身上的墨丝,看向施了轻功远去的楚雁回以及陆陆续续离开的众人,脸色黑得犹如锅底灰,狭长的凤眸中氲着一股怒火,仿佛要将目力所及的空间燃烧。
“走,走了就不要回来!”贺连决气急败坏的吼道,似乎不解气,一把抓过身边蔡德余手中的圣旨,狠狠的朝阶梯下方掷去。
圣旨落地不稳,骨碌碌的滚到阶梯下面,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了谭茜柔的脚下。
也是那圣旨质量极好,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下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谭茜柔一脸虔诚的捧在手上,抬眸朝上方望去,却是与贺连决的视线对个正着。
对贺连决扯起一抹自认为明媚温和的笑颜,谭茜柔双手捧着圣旨举过头顶,态度恭谨且谦卑,举步朝阶梯走去。
下方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谭茜柔的身上,谭世元看着一步步接近贺连决的女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与楚雁回比起来,他谭世元的女儿有美貌有智慧,还温柔大方识礼,最主要的是,他的女儿还会蛊毒之术,这些年名义上是身体不适被送到博州养身体,实际上却是在博州一位灵山隐世高人那里学习蛊毒之术,能力比起楚雁回来,并不差多少!
在他看来,她的女儿比楚雁回更适合站在帝国的最高处,与世上最尊贵的男儿并驾齐驱!
贺连决的视线随着谭茜柔的移动而移动,在他的角度看去,只看得到谭茜柔的头顶。
无人看见,他垂下的嘴角淡淡的凝起一抹嘲讽的意味,不过很快便消失了。
到得通天台上,谭茜柔在贺连决一步外跪了下来,声音柔柔婉婉的响起,“皇上,立国圣旨何等重要,皇上请收好。”
贺连决静静的立着没有动,一双眼睛直直的盯在谭茜柔的身上。
谭茜柔只觉得浑身被一股灼热的气息包围着,让她的每个细胞都感到雀跃。
场面一时间静得只听得到众人的呼吸声,无人能够猜测贺连决此时心中所想,也无人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对待谭茜柔。就连谭世元都有些琢磨不透了。
“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跪累了,谭茜柔嗔怨的唤了一声。
“谭小姐请起。”贺连决似乎才反应过来,对谭茜柔伸出手去,声音如沐春风。
谭茜柔看着眼前骨节分明,肤色白希的修长玉手,见他没有伸回去的意思,顿时欣喜若狂,脸上的红霞飞舞,忙不迭的伸出自己的小手置放在他的手中,借着他的力道,缓缓的站了起来。
贺连决取过她手中的圣旨递给蔡德余,似乎并没有放开她手的意思。
“皇上……”
谭茜柔假意往外抽了抽自己的手,哪知贺连决却是稍稍用力,握得更紧了,垂首,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皇上说的可是当真?”谭茜柔愕然抬头望进贺连决的眼中,只看到一片柔情蜜意,以为自己在梦中,不由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清晰的痛感传来,昭示着自己不是在做梦,她心底的喜悦是怎么都压制不住了。
贺连决对她魅惑一笑,“君无戏言,你且先下去吧。”
“是!”谭茜柔在他放开手后,盈盈对他一礼后便转身朝下方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皇上龙体为安,理应少动怒,皇后娘娘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想必等她想开就好了。”
“哼!”
贺连决原本缓和下去的情绪因为一句“皇后娘娘”乍然变脸,冷哼一声道:“都怪朕平日太充她了,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这样的女人,哪配为朕的皇后?朕迟早要废了她!”
“可是……”
谭茜柔还要说什么,贺连决不耐的道:“谭小姐心地善良,朕很是欣慰,不过你不必为她求情,朕自有主张,下去吧。”
“是。”
谭茜柔乖顺的应了声是,便朝下方走去,高高上翘的嘴角无不是昭示着她现在心情很好。
谭世元的心情似乎也很不错,不时的接受着周围诸多官员讨好的示意。
典礼在皇后离场的变故下落幕,贺连决匆匆步下通天台,带着一群太监宫女和护卫直接往皇宫方向走去。
主角都走了,百姓便也散去,诸多官员讨好的迎上谭世元,道着恭喜,说着让他将来多多照拂的话。
如果刚刚那种情况他们还看不出来是什么寓意,那么这辈子也就白混了。今日皇上登基,官职的任命则在明日早朝了,他们前程未卜,但是谭世元明日的认命不管还是不是丞相,他皇帝岳父的位置是逃不了的。
恨啊,怨啊!
他们怎么就没有谭茜柔那样一个有心机的女儿呢?
“好说,好说!”谭世元乐呵呵的回应。
他何时享受过这种众星捧月的滋味?不过刚刚皇上的态度虽然表明了一切,他还是需要回家与女儿确认确认。
匆匆打发了众人,他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广场。
贺连决急匆匆的回到皇宫后,便立即回了自己的寝殿,命人一连打了十盆水到净房,拿了香胰子拼命的洗手搓手。
这就是他着急赶回来的原因。
“主子。”没多时,一道黑影闪身进来,赫然就是轻弦。
“嗯。”贺连决淡淡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不停,“可看清哪些人与谭世元那老匹夫走得近了?”
“属下已经记了下来。”轻弦看着自家主子的动作,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就是握了把那个女人的手吗?至于这样吗?
“很好!”贺连决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细缝,到时候那些与谭世元走得近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好了,你下去吧。”
轻弦转身欲走,贺连决连忙唤住他,“对了,你们主母离开后去哪了?”
“回娘家了。”轻弦有些同情也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家主子,“主子,刚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与主母一场戏把大家都蒙在鼓里,你可有做好被批斗的准备……”
贺连决狠狠的瞪了轻弦一眼,他便识趣的闭了嘴。不过想到刚刚除了他爹意外,连自己的亲舅舅一行人都追着自家女人去了,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这一出戏下来,倒是让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了,偏偏他为了一劳永逸,还要耐着性子与谭茜柔那恶心的女人虚与委蛇,他好委屈,好无奈,好不好?同时也印证了,他家女人的影响力是不可磨灭的!
嗯,往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家女人了。
不过说起来他家女人说起来真是要挨收拾一顿,才能解了他心中的气!
居然敢割了他喜爱的头发,她的胆儿真是肥腻歪了。
“贺连决,你个混蛋,你给老子出来!”
就在贺连决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道犹如狂狮般的厉吼在大殿外响起。
轻弦给了贺连决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闪身便离开了。
贺连决头痛极了,他还以为自家老爹没追着自家女人去是偏向他这个儿子的,哪里知道却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自家这个爹的脾气一向很好,从前在皇宫跟他撕逼不过是为了演戏,然而这会儿火气恁大,可见他是有多生气了。
丢下手中的香胰子,洗够九遍手的贺连决嫌弃的看了眼刚刚握过谭茜柔的右手,恨不能拨了一层皮。在第十盆清水中清洗了一遍,贺连决才摆起一副阴沉沉的面孔朝外面走去。
哪知刚出大殿,贺靖仇一拳便朝他砸来。
轻轻松松的握住自家老爹的手,贺连决飞快的瞄了大殿外的某处一眼,便收回视线,睇着贺靖仇冷冷的道:“你这是干嘛?吃错药了?要知道袭击一国之君可是大罪!”
贺靖仇挣了几下没能将手从贺连决的手中挣脱出来,索性也不挣了,另一只手指着贺连决的鼻尖气咻咻的道:“贺连决,你……你好得很啊,做皇帝不得了了是吧?你有本事倒是把老子给宰了啊。”
“你是朕的爹,宰了你让人家怎么想朕?这种傻事,朕才不会做呢!”贺连决邪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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