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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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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决心里愤愤的,声音也跟着有些冷,“走吧。”
刚刚的话肯定没听进去,可是又不能明显的跟他要药膏,只得一会儿跟他要了将药膏带给她了。
“等等。”上官誉唤住贺连决,从袖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的白色瓶子来,走向楚雁回,“这里有一瓶膏药,可以治烫伤、烧伤、擦伤等,不会留半点疤痕。”
贺连决这才释然了些,臭小子,算你识相!
“谢谢。”楚雁回也不矫情,接过药膏便打开瓶塞,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里面,碧绿的膏体如玉一般晶莹剔透,一看就是好东西。
楚雁回直接伸出被烫的食指在药瓶里剜了一下,当即便感觉到被烫的灼热敢在缓缓的消散,整个手指凉丝丝的。
好药!
楚雁回盖上瓶塞,欲将玉瓶还给上官誉。
上官誉道:“你留着吧,这段时ri你少不得往厨房里跑,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好了。”
“既然这样,谢谢上官公子。”
一声“上官公子”让上官誉神情一哂,却是让贺连决心里舒服多了,毕竟一个是景大哥,一个是上官公子,这区别还是有点大的。是以在上官誉欲开口说什么前催促道:“走了。”
上官誉将到了喉咙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深深看了楚雁回一眼,跟在贺连决的身后离开了。
旺财和一众厨师看见他们的东家——若离公子,居然被一个外人牵着鼻子走,无不是傻了眼。
那男人太霸道了!
出了香飘楼,贺连决唤出轻弦,“你去一趟书院,看看明玉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若是有,回来告知冯掌柜,他会知道怎么处理。”
他不能确定明玉是不是出事,所以还是需要人跑一趟确认一下。
“是。”轻弦没有说什么,闪身便不见了身影。
“阿决,不用我去吗?”上官誉呐呐的问道。
“你跟我去新河村。”贺连决话落,便施了轻功离开了,上官誉苦涩一笑,随即跟上。
明秀回到家里,看见明老头鬼鬼祟祟的将耳朵贴在她家的窗下偷听着什么,冷声喊道:“爷,你在做什么?”
明老头吓了一跳,回头讪讪的对明秀笑道:“没,没什么。”
说完,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明秀疑惑不已,回头看了一眼便往自家的灶房走去。
而此时屋里的明江的衣裳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正在解着阮氏的裤带,听到明秀的声音,吓得不轻。正不知所措间,阮氏猛地睁开眼来,大声喊道:“秀儿,救救娘……”
慌乱中,明江扯起阮氏破碎的半片衣裳堵上她的嘴,然后急匆匆的下了炕,正想找衣裳穿上,恍然记起衣裳正绑在阮氏的手上。
因为打的是死结,要解开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也顾不得找衣裳,胡乱的穿着裤子就往外跑去,连鞋子都忘记了穿。
与此同时,屋外的明秀听到自己娘几近撕裂的声音在喊着救她,心中蓦地一惊,“嘭”地撞开屋门,操起灶台上的刀便往内室冲去,恰与从里面出来的明江撞了个正着。
明秀被撞得有些晕,待她回过神来时,明江已然提着裤子往外跑去。
顾不得追明江,明秀掀开帘子一看,炕上自家娘的衣裳被撕破,身上的肚兜也是皱巴巴的,双手被捆着置于头顶。
明秀顿时气血上涌,发疯似的大叫道:“畜生,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秀儿,回来,别做傻事。”阮氏想到自己虽然被轻薄了,却是没有真的出事,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有事,毕竟一个小姑娘哪里是一个壮男子的对手?
明秀脑中想到昨儿自己险些遭了那群人渣的毒手,今儿她娘又是这般的遭遇,哪里听得进去?当即挥着菜刀便跑了出去。
到了老屋,先去明江的屋里找了一遍,没人。又将李氏等人的屋子都找了一便也没能找到明江,最后到明韩氏和明老头的屋里也没找到人,连明老头也不知所踪。
找不到出气的,明秀索性挥着刀在明韩氏的屋里满屋子乱砍,把屋里的被子家具什么的砍得千疮百孔。似乎不解气,还想出来找人,正好看见明韩氏带着明桃回来了。
明韩氏发现明秀手中握着一边明晃晃的菜刀,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立即喝止道:“明秀你个傻妮子,发的什么疯呢?”
当初明秀家被分出去的时候,她家什么都没分到,菜刀什么的都是新的,而且这把还是剁骨用的,又厚又笨重又锋利,那要是砍上一刀,骨头都会被砍断!
见到明韩氏,再联系到今儿的种种反常举动,明秀还有什么想不透的?也不找明江了,挥着刀就向明韩氏扑去,“明老太你个杀千刀的混账老妖婆,我要杀了你个不要脸的老混蛋!”
…本章完结…
☆、099。过瘾
“明秀你个死丫子,居然这样骂你奶,是要遭天谴的!”明韩氏都怔住了,明秀这丫头一向都是个温和的,性子也就比她那个老娘好一点儿,这会儿这般发疯,难不成那事成了?
哎呀妈呀,真是太好了。
“奶,哇……”明桃站在明韩氏的身边,看见明秀举着把刀朝这边跑来,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明韩氏听到明桃的哭声回过神来时,明秀的刀距她已经不足一尺,顿时扭身就朝身后往镇子上的大路跑,一边还大喊,“哎呀,杀人啦,明秀这个天杀的丫头要杀人啦,救命啊,杀人啦。”
“明老太你别跑,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老太婆,我今天要杀了你!”明秀紧追不舍,明韩氏不要命的跑着,这会子腿脚倒是利索得很。
“哎呀,怎么阮氏的两个女儿都这般厉害?”
路边的地里,有劳作的妇人听到喊叫的声音停下劳作,看着一追一逃的两个人,分毫没有要前去阻止的意思。
“谁说不是呢?”有离得近的妇人附和道:“以前看着明秀丫头倒是个好的,现在居然敢拿刀砍人了,莫不是被她那大姐带坏了?”
“敢情是呢,听明韩氏和李氏说,她家那个大姐楚雁回就是个在外头拉野客的,你想想啊,做那样的行当接触的都是些不正经的人,喊打喊杀的地痞流氓多了是,耳濡目染,能不凶悍吗?”
“这样凶悍的丫头,以后谁敢娶哦?”
“你可不知道,楚雁回那小妮子,短短几天就挣了上百两银子呢,呵,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我们新河村的大户了,有了银子,定会有那些眼皮子浅的,奔着去呢!”
“那她家里那个长得特俊的男子又是谁?我可从来没见过那么俊的男人呢!哎呀呀,要是能跟那样的男子生活一天,我死也足了。”
“去,也不看多大岁数了,人家能看上你吗?我听明韩氏说啊,那男人只是楚雁回请回来掩人耳目的,好杜绝咱们往那方面想罢了。”
“哎呀,我还以为那男子多有势力多有钱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白瞎了那小伙子那么好的皮囊。”
“……”
“憨婆娘,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明韩氏那样的人说的话你们也信?!”二人的言语越发的不堪,许是听不下去了,一名妇人身边劳作的男人吼道:“再说就算有这事,也和咱们八竿子打不着,有本事你倒去卖呢,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卖出去!”
他身边的妇人许是觉得被驳了面子,怒吼道:“刘老憨,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嫌你头上的帽子颜色不好看!”
“瞅瞅你那丑样,除了我也有人会要?”男人不屑的撇撇嘴。
“刘老憨,你……”
另一妇人眼看这一对要掐架,赶忙蹲下去继续给红薯拔草,他们可都指着这些新出的红薯活命呢!
再说明韩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出有二里路再也跑不动了,尽管一路来她喊着救命,可是道路两边地里的人都只顾看戏,却没有一个出来帮她阻止明秀的行为的,可见她做人有多失败了。
她跑不动了,明秀也好不了多少,毕竟刚刚她已经跑了好几里路,都不带歇气便又开始追明韩氏了,这会子与明韩氏落了有十来丈的距离。
明韩氏忽然觉着明秀的性子怎么也不像能杀人的人,索性也不跑了,坐在地上看着她,气喘吁吁的道:“明秀你个死丫子,你就算把老娘砍死了,你娘也被你小叔给睡了,你娘就是个破货,勾你小叔!”
“啥?明江把阮氏给睡了?哎呀,我就说明秀那丫头怎么发了疯似的要砍人,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守了两年多时间的寡,到底是守不住了哦。”
“只是与小叔子苟合,阮氏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
“明老太你个臭嘴婆子,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杀了你杀了你!”明秀听见两边的议论,只顿了一下便怒火中烧,身体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大喊着朝明韩氏跑去。
“死丫子,你杀了我你还不是要去抵命?”明韩氏被明秀眼中的气势吓到了,突然又不确定她是不是敢杀人,眼看她就要到跟前,又一骨碌爬起来跑着,歇了会儿气,有了些力气,跑起来也快乐些,“老娘一把老骨头,换你的命值了。”
“我以我的命换一家的安宁,也是值了!”明秀说得决绝,心中也是毅然决然,她敢发誓,今儿这事肯定是明韩氏的意思,这个不让人安生的老婆子只要死了,她娘她大姐也就安宁了。
是以,脚下的步伐迈得更快了,终于在又跑出十多丈后,从身后一下子将明韩氏给扑到在地上,然后骑在她的身上,手中的刀高高的举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啊。”明韩氏破着声音,眼看这明秀手中的刀就要砍下来,当即捂着眼睛吼道。
旁边劳作的人亦吓了一跳,这丫头原来是真的想杀了明韩氏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闻“铛”的一声,明秀只觉得握刀的手虎口一麻,手中的刀歪向一边跌落在地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两旁的人看见施了轻功而来的二人,莫不是被惊到了,那黑衣公子他们是认得的,不就是阮氏的女婿楚雁回的未婚夫吗?他居然会飞呢,好厉害!
只是,他当真是楚雁回请回来掩人耳目的吗?
“明秀,怎么回事?”贺连决沉声问道。
明秀怔忡之际,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哇地哭了出来,像是迷路的孩子突然见到了亲人,有些欣喜有些无助还有些委屈,“姐夫,他们……他们欺负娘……”
贺连决的身上顿时冷气环绕。
相处几天下来,明秀是个什么性子,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刚刚她眼中的恨意以及想要杀人的决绝,他是看在眼里的。能让这个温顺腼腆又懂事的女孩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来,势必是了不得的大事。
想到自己要是回来晚一步,这事情就有些不可收拾了。大昭律法严明,众目睽睽之下砍死人,便是他想保住她也不行,等待她的不是砍头就是发配边疆,充作军妓!
“婶子她怎么了?”贺连决蹙眉问道。
“娘……她……她……”
明秀说不出口,吸着鼻子正想着要怎么表达,她身下的明韩氏见自己死不了了,当即道:“阮氏那个不要脸的践人,趁着家里没人,竟然引诱小叔子做出不要脸的事来,这丫头许是受了刺激,便把这事算到了我的头上……”
“啪!”明秀怒不可遏,一耳光扇到明韩氏的脸上,似乎不解气,又是啪啪啪的左右开弓,打得好不解气,“明老太,我让你胡说,让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故意把我引出去,然后……”
明韩氏脸都被打肿了,冲明秀吐了口血沫,被明秀灵巧的躲了过去。
这会她心知今儿这事闹得这样大,想要拿捏住阮氏拿银子已经不可能了,不过就算这样,也一定要把阮氏那个践人搞臭,搞臭!
“死丫崽,然后怎样?”明韩氏肿着一张脸,不甘又疯狂的道:“然后你小叔就把你娘给睡了吧?”
贺连决身上的暴虐因子肆掠,听到这里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真想一掌拍死明韩氏这个没事找事的老太婆,只是他现在并不能把她一个妇人怎么样。
“你在放屁,你在放屁!我娘虽然被小叔给捆着,衣裳都还好好的,根本就没事!你个死老太婆敢这么污蔑我娘,我杀了你杀了你!”
明秀话虽这么说,但是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画面,其实并不能肯定自己的娘是不是被她小叔给毁了,但是就算是被毁了,她也不能说出来!
她气得伸手又要去摸刀,被上官誉将刀给踢到了一边,嫌恶的看了明韩氏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传染病毒一般,“明秀丫头,为了一个这么无耻又恶心的老太婆赔上自己,可不值当,你放心,我这便去找朱县令,这事如果不能给你们一个公道,本公子绝不答应。”
周围的人莫不是吓了一跳,这白衣公子是什么人,他不答应?县令可是他们新河镇的父母官,难道他还能大过县老爷不成?未免太狂妄了吧?可是看他一身贵气,想必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呢!
哎呀呀,看明秀和楚雁回的未婚夫与他似乎很熟识的样子,这可不得了,今后可不能招惹她们家。
“县令,什么县令?”明韩氏吓了一跳,这事要是扯到县令,那他儿子这行为会不会坐牢啊?想到这个,她忽然坐起来,一把将明秀从身上推下去,扭头看向左侧的上官誉,“根本就是阮氏那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引诱我儿子的,要有错也是阮氏的错。”
明秀被这一推,身子猛地往后仰去,吓得她闭上眼睛等着承受身体被撞的噩运。
只是该有的疼痛没有袭来,她的肩膀便被人抓住往上一提,然后稳稳的站在地上。睁开眼,见是贺连决,心中一软,一抹涟漪轻轻的荡了开去,“谢谢姐……夫。”
“不用。”贺连决不甚在意的看向明韩氏,一双冷眸似乎要将她的身上剜出两个洞来。连他女人的家人都敢动,简直不想活了。
上官誉看出贺连决的隐忍,冷漠的道:“是非对错自有公断,岂是你一介妇人可以置喙的?”
“我为什么不能说?”
明韩氏豁出去了,越说越离谱,“早在我二儿子没死的时候,我就看出阮氏那个践人不安分,趁我二儿子不在,时不时对我家明江眉目传情,想必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否则当初我家明江被赌坊的人扣押时,她会愿意拿出全部的家当保小叔子?”
“原来当初的事是有内情的啊,我就想呢,谁会那么傻把自己的家财都拿去救一个小叔子啊。”周围有闲不住嘴的好事者慑于贺连决气势和上官誉的身份不敢大声说,却是小声的低估着。
贺连决乃是习武之人,耳力本来就比旁人好,自然是将这话听了进去,眯眼望去,那妇人顿时被他冷厉的眼神吓得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跟她一起的汉子亦是身子直犯哆嗦,战战兢兢的扶起自己的女人,立即绕道走了。
“明老太你真是会颠倒黑白!”明秀气得不轻,怒声道:“当初明明是你跪在我娘面前求她救小叔的,你怎么能这般不讲道理?你老是说什么天谴,天打雷劈的,你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你也不怕我爹从地里爬起来找你吗?”
“我说你这死丫崽才是满嘴谎话!”明韩氏道:“想我韩凤莲骄傲一辈子,怎么可能给阮氏那个来历不明的践人下跪?这话说出去谁信?她啊……”
“够了!”贺连决冷声打断她的话,“我岳母大人是什么样的秉性,本公子看得清楚得很,岂是你一个蛮横妇人随意污蔑的?”
“……”明韩氏经过那一次后,本就对贺连决心有惧意,闻言偷偷觑了他一眼,却是对上他狠厉的眼神,她恍惚在里面看见了杀机。
没错,就是杀机,似乎只要明韩氏再多说一句,贺连决会毫不手软的捏断她的脖子!
明韩氏缩了缩脖子,将喉咙口里更恶毒的话语给吞了下去,识趣的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阿……”上官誉嫌恶的看明韩氏一眼,才望向贺连决,一句“阿决”正要出口,被贺连决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当即改口道:“景澜,你说这事要怎么处理?”
贺连决还未表态,明秀道:“景大哥,上官大哥,不如先将我大姐叫回来再做定夺吧,我现在只想回去看看我娘。”
她现在才意识到她刚刚出来的时候她娘还被捆着,那个明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又返回去对她娘不轨就糟了。
“这样吧,”贺连决想了想道:“我去镇上带小回回来,是饶过他们还是报官,等她回来再决定。上官誉你带着这个可恶的老太婆,与明秀一起回家去。”
说完,转身脚尖一点,都不带停留的便掠走了。
明秀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捡起一边的菜刀,对上官誉道:“上官大哥,咱们走吧。”
“好。”上官誉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白色的锦帕,就在众人以为他要擦手的时候,他将帕子摊在右手上,然后抓住明韩氏的臂膀拖着她就跟明秀走了,完全将明韩氏当恶心的毒瘤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明韩氏心知这事被楚雁回知道了肯定要大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并不想和他们走,是以非常不要脸的道:“小子,你莫非是想对我不轨?”
道路两边的村人闻言莫不是满头黑线,这明韩氏还真是敢说。人家偏偏如玉公子,能看上她一个半截入土满脸皱皮的老太婆?
明秀走在前面,头垂得低低的,她可不可以不要和她有任何关系?
上官誉只觉得有些想吐,余光看到前边田埂上有一条浑身癞痢、丑陋不堪、命不久矣的老野狗,遂指着它,以好听却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道:“这位婆婆,在我眼里,那只狗可比你有人味多了。”
“噗哧!”
两边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声来,立即引得笑声四起。
明韩氏只觉得一张老脸发烫,缄口不言,不甘的被上官誉拖着往前走着。
身后,有些好事者见有戏可看,索性也不劳作了,陆陆续续的跟在了他们身后,准备看热闹去了。
走至半路上,遇到闻讯赶来的族长明长栓与他的三个儿子以及村里一些年轻力壮的汉子,明秀认出都是明姓族人。显然是怕她做出傻事来,前来阻止的。
老族长看见明秀手里明晃晃的刀,花白的眉毛几不可见的抖了抖,又见明韩氏还好好的活着,顿时输了口气,明秀那孩子一向乖巧,没做傻事就好啊!视线又转向抓住明韩氏的上官誉,问明秀道:“明秀丫头,这位公子是……”
走了一路,明秀的气也顺了些,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行为,自己都吓了一跳,听族长问起,当即道:“族长爷爷,他是镇里香飘万里的东家,上官公子。”
“嘶,原来是上官家的人。”四周是一片吸气声,放眼新河镇,又有谁不知道上官家的?原来阮氏家竟然结识了上官家这样的大人物。
上官誉想到什么,漠然的扫了四周一眼,对族长客气的道:“老族长,楚雁回楚姑娘如今与我香飘楼合作,她的事便是我上官府的事,所以今儿这事若是不得善了,我上官府是要管到底的。”
闻言,周围的人莫是眼红了,这楚雁回何德何能,能与上官家的人合作?而且还能得上官家的人照拂,这简直是踩了天大的狗屎运啊!
族长似乎松了一口气,笑着道:“上官公子放心,老朽虽然没什么作为,却从不做助纣为虐的事。”说着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很是客气,“还请上官公子前去村子里坐下说话。”
“老族长请。”上官誉客气了一番,便与老族长向前走去。
到了明家的坝子,上官誉才放开明韩氏。
明韩氏想要逃,上官誉凝起一道气线弹响明韩氏的穴道,明韩氏顿时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了,哇哇大叫道:“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上官誉一派闲适的道:“不过是点了你的穴道而已,死不了。”
听闻死不了,明韩氏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大叫起来,“没天理啊,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不活了我!”
似乎觉得她太聒噪,上官誉修长的手指又往明韩氏身上一弹,只见得她嘴巴一阵合拢张开,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明韩氏惊恐极了,一双已经不再清亮的眼睛瞪着上官誉,目眦欲裂却也莫可奈何。
老族长也不管明韩氏,让人端了椅子出来就搁坝子里,将上官誉请至上座。所幸今儿的太阳温吞吞的,一点也不烈。
这边安置好,明秀便迫不及待的赶回家去。
推开门,搁下刀,进了内室,见自己的娘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背靠着墙壁坐在炕上,脸有些肿,两边几道手指印很是明显,眼睛更是红红的,显然已经哭过。马竞的娘钱素娥坐在炕沿陪着她。
“秀儿回来了。”看见明秀,钱素娥道:“你娘担心你做傻事……”
“素娥婶子。”明秀唤了一声,再看向自己的娘,眼睛一涩,泪水忍不住滑落,几步扑到炕边跪在地上,抓住阮氏的手就嘤嘤哭起来,“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给她挖狗屁的草药,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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