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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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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脚步稳健之下,沉香心中还在不停叨叨,别以为她没看见秦东那张猥琐的大脸,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

    她这把他从前的活儿给干了,秦东不就闲了,怪道美得傻兮兮的。

    行到内室,一抬眼便见国公爷已是身着内衫,立在屋中,瞧见她进来,眼神往水盆上一瞥,吩咐道:

    “放那儿吧!”

    他历来自个儿动手惯了,倒是不用事无巨细由丫头伺候,他也不习惯。

    沉香多听话呀,低头应道,“是。”

    说着,轻手轻脚的将水盆放好,毛巾子摆好,瞧着国公爷自个儿弯腰撩水洗脸,静静站了片刻,沉香眼神往内室一瞥,稍一停顿,便自觉的往床铺边儿上,折被叠褥,忙活起来。

    屋中打理妥当,沉香快一步,拿了干净衣裳,搭配好了头冠,玉佩,一样样的递给沈敬重。

    两人俱都安静无声,却是显得默契自如。

    等收拾妥当,外间用过饭后,沈敬重带着秦东、秦西大步出门去了。

    只是沉香却是不用赶着的。

    站在大门外,看着几人驾马离去,沉香回想了下一早上所言所行,嗯,还好没出差错,只是还得细细想一遍,不然照着麦嬷嬷那细到头发丝儿的问法,她肯定要挨白眼的。

    转身低着头,刚跨进门槛儿,正想着一会儿嬷嬷问起,该如何回话。忽然只觉眼前一暗,一阵浓郁胭脂香味儿扑鼻而来,沉香反射一样身形一动,往边儿上一闪。

    便听“哎呦!”一声,好大一坨“碰”的砸在地上。

    疑惑的皱眉望去,只见一身着大红衣裳的女子扑倒在地上,因着这一磕,头上金灿灿的一片呼啦啦的掉落下来,只叫沉香看着,就替她头疼的慌。

    这是把首饰盒都戴在身上了吧!

    这么些个金子,也不怕把脖子压弯了!

    沉香偏头看了看,嗯,生面孔,不认得!

    想了想,左右不是自个儿撞的,人家乐意往地下爬,她拦着也没道理不是?

    抿了抿唇,沉香转过身子,抬步往里头。可刚抬起脚步,身边又是一道厉风袭来,沉香真相翻白眼儿了,脚步轻巧的又是一躲。手臂却是抬起,牢牢一攥,定睛看去。

    哟!好么!趴个大的,又来个小的,还都是冲着她来——她这是招谁惹谁了都?

    瞅着眼前身形比自个儿大一圈儿的女孩儿,瞥了眼高高抬起,仍不断挣扎被自个儿攥的紧紧鍀手臂,啧啧,胖乎乎、厚呼呼的,这要是扇到自个儿脸上,得终成猪头了吧!

    沉香只是不爱说话,没有表情,可跟傻啊什么的不沾边儿,这明显是冲自个儿来的,她又不认识这女孩儿,没招没惹的,凭什么啊?

    她脑袋上写着好欺负仨字儿不成?

    这么一想,沉香不乐意了,皱着眉头道:

    “你谁谁?为什么打我?”

    女孩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狠狠瞪着沉香,不断挣扎着,咬着牙骂道:

    “快放开我,贱丫头,你把我娘推倒,我不打你打谁?你该打。”

    她绝对没干这事儿!

    还有,这个母女俩?

    沉香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抚着膝盖呲牙咧嘴,也冲他恶狠狠瞪眼的女子,再转头瞧了瞧这女孩儿——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俩人不管长相还是衣着打扮,甚至表情眼神儿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嗯,瞅瞅,就这被扯着手,还使劲儿伸着尖利的指甲,往她脸上抓挠的狠劲儿,不是母女她都不信!

    沉香往后扬了扬脑袋,天降横祸了这是!

    被冤枉的沉香心情也不好了,眉头皱的更紧了,声音里难得透出一丝不快,却还是沉静回道:

    “我没有,你娘是自个儿摔倒的,我连她衣裳边儿都没碰着。”

    她只是躲了一下——而已!

    女孩竖着眉头,满脸凶狠,扯着嗓子尖声叫道:

    “我娘跌倒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躲开了去,我娘有怎么会倒到地上,都怪你个贱、丫头,都怪你。”

    还能这么算的!没见识的沉香愣住了。

    然不过片刻功夫,沉香却是更生气了。因为衬着她跟这女孩儿讲道理的功夫,躺在地上的女子趁她不妨,一爪子挠过来,往她面皮上招呼。

    若不是她实在警觉,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破相了。

    “你们好恶毒,我要告诉麦嬷嬷去。”

    沉香一张小脸儿木的更厉害,硬邦邦的指着俩人道。

    她不打算讲理了,因为这俩人压根儿不跟旁人讲理。

    府里除了爷,最大的就是麦嬷嬷了,嬷嬷说过,有人欺负她,就找嬷嬷给她做主。当然,除了主子除外。

    这会儿她已经想起这对母女是谁了,嬷嬷给她普及府里花名时候,提起过的。沉香记得深刻,是因为说起这俩人时候,嬷嬷难得的撇嘴撇的老高咧!

    到底是客居府中的,她一个丫头,不宜出面,还是交给麦嬷嬷处置合适。

    思量间,沉香已是将这母女俩叠罗汉似的,大的搁下头,小的摞上头,最高处沉香一屁股做下去,将俩人压得死死的,旁边儿还立着几个人证,静静等着嬷嬷过来。

    哼!当她是傻的不成,早瞧着不对时候,她就使人往嬷嬷那儿报信儿去了。

    这会儿,屁股底下的妇人已经被压得直翻白眼儿,奄奄一息,然而,上边儿女孩还一副张牙舞爪的,活泼的不行,只是话题已经偏到八百里外头了,

    “……你个贱、丫头,你是哪里院子里的?我跟娘都是府里的贵客,是国公伯伯亲自请进府里的,你个贱、丫头,你敢这么对我们,回头我一定要跟国公伯伯告状,让他拿鞭子抽死你这贱、人……”

    “……贱、人,贱、丫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戴这么好的金铃铛,那么大个的宝石,也不怕砸死你……贱,丫头,一定是你偷来的吧!识相的你赶紧放开我们,不然。我一定告知国公伯伯,告你个偷窃之罪,打你一百版子,要你的狗命……”

    女孩满心怨愤,一想到刚才到了门口,映入眼帘的那一串金铃铛,合着芯子里头拇指大小的红宝石,她眼睛都红了。

    这东西她早见过的,喜欢的不得了。只是这玩意儿攥在那老婆子手里,她实在喜欢的紧,忍不住磨着娘亲去要了几回,可那老叟婆新奇的紧,硬是死死握在手心,不乐意送给她戴,可是让她眼馋许久……

    不想,今儿却在一个小丫头身上看见了,当时她脑子轰的一声响,再看不见其他,只蒙头冲上来,朝着这不要脸的丫头招呼……

    至于,娘亲摔倒在地,不过是她随意寻得借口罢了。

    原本宁静的大门后头,一阵高过一阵的谩骂声,衬着尖利的嗓音,只叫人耳膜打鼓似的,痒的发疼,忍不住捂起耳朵。

    那话却是越加不堪入耳,什么“小娼、妇!贱、蹄子!骚、娘儿!”从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孩儿口中吐出,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麦嬷嬷带着一干人急急到达时候,正听到最精彩的部分。

    麦嬷嬷登时就黑了脸,再定睛一看,神色却是突然变得古怪起来,神色莫名的盯着谩骂声中兀自安静如斯,面无表情的沉香,视线下移,最底下那妇人已是忍不住吐舌头的死狗状,心里头当真苦笑不得。

 第18章 回归

    18

    府里的事儿大大小小也就这么些,其中最是甭搭理还的就是这对母女,如今又是弄出这么档子事儿,还攀扯到她家沉香身上,麦嬷嬷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左右并无旁的甚事,麦嬷嬷不乐意自家大门口丢人现眼,派人将胡家母女提到后院厢房,细细询问事情起末。

    待问清缘由,眼角不经意间瞥见那女童恶狠狠瞪向沉香——头上的,金铃铛?

    这是由嫉生恨,这才寻衅挑事的意思!

    慢慢的吞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麦嬷嬷神色淡淡。

    这几年她也是金啊玉啊的,养着这女童的,倒不想,还是这般眼皮子浅薄?

    至于大的这位……

    麦嬷嬷抬眼往斜对面椅子上,俯着身子抚着胸口,一身锦衣皱巴巴跟干菜叶子似的模样儿,啧啧——当真好生狼狈!

    不过也是活该!

    正经家的太太夫人,哪有巴巴的往门口贴望,眼巴巴瞅着爷们儿的?

    还要不要脸了!

    凭白让人心生不喜,如此倒也怪不得她总是看不上她们母女?

    麦嬷嬷戏中不喜,眼皮一耷拉,移开了视线,不愿再看那母女一眼。

    屋中静了半响,只余呼呼喘着粗气儿的声音时时回响,麦嬷嬷端起茶碗,咽了几口,眼角往身边儿立德笔直的沉香瞥了眼,想了想,偏头叫了声,笑着开口道:

    “眼瞅着要到晌午了,早上爷出门时候说了,今儿营里公务繁忙,没得空回来用午膳。没法子——你跑一趟吧!”

    只当没看见胡夫人揖听见“爷”这么个字,顿时身子一挺,两眼放光的就跟打了鸡血似得,只笑咪咪的瞅着木着张脸的沉香,道:

    “我吩咐厨房,备了食盒,八荤八素,分量都足足的。爷不爱吃独食,必是要和部下几位将军同用的,你送到那儿,只把东西搁下,旁的不用管,晚间自有秦东那小子给捎带回来。”

    沉香本来觉得,过了一辈子儿,不当小乞丐了,怎的还有人欺负她?难不成真像那老乞丐说的,她眉眼生来一副软瓜样儿,谁见了都想敲打几下?

    正不高兴着呢!尤其那小的两眼跟火炮儿似的,盯得她头皮都要发烫了,她都要忍不住攥起拳头,把上辈子打扁丐帮无敌手的本事从新亮出来,哎——冷不丁的被叫自个儿名字,再一听吩咐,二话不说,点头应下,就往外头厨房去了。

    再跟屋里呆一会儿,她怕自个儿会忍不住揍死那俩不要脸皮的……

    衣袖下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沉香沉了口气,缓步往厨房走去,心间翻腾的戾气被她竭力压下。

    刚才大门口,女童冲她张牙舞爪,满口谩骂的情形,让沉香忆起前世里流落在外许多不好的回忆,而那恰恰是她最不愿意记起的。

    当乞丐的日子并不好过,饥一顿饱一顿,两三天能吃个半饱就跟神仙日子一样。

    当时前头时候,捡了她的老乞丐转头就把她扔到破庙里头的乞丐堆里,由着她自生自灭。那老乞丐眯着一双浑浊的双眼,眼皮耷拉着,嘴角的冷漠夹杂着嘲讽的模样儿,直到现在还留在她脑海中。

    老乞丐嘶哑着声音,嘎嘎阴笑了两声,便转身走开,只留她面对四周一双双绿油油满是恶意的眼神,兀自挣扎。

    第一天,第二天……直到第三天,她才讨到一快干瘪瘪的窝头,可还没搁到嘴边儿,就被四五个人摁着抢了不说,还差点把他腿给打断……

    那种疼——真真刻骨铭心!

    亦是从那时起,她才从懵懵懂懂一点一点学会打,学会抢,学会怎么才能快些吃饱肚子,也慢慢学会怎么才不光能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一点一滴的打回去,挨打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再没输过……

    那时候,胳膊断过,腿瘸过,好些回他都以为自己要活不成了,可那老乞丐总能及时出现,给她治好,然后再把她扔回去……直到一月之后,那老乞丐徒然再次出现,二话不说,提溜着她,天南海北,四处为家。

    ………………

    那段时光,如同光暗里黑沉沉的阴影一般,是她不愿记起却又无法否认的曾经。

    如今一切从头开始,她小心的避开昔日的惨局,曾以为自己可以当做一切没发生过,却不曾想,心底深处经年累及沉淀的浓浓戾气,却是始终不曾彻底泯灭。如同枯草之下星星火电,或明或灭,只要清风微微拂过,立时便会生出熊熊大火,灼烧心魂。

    刚才,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她就要忍不住掐断女童的脖颈,若不是咬着牙使劲儿忍着……

    她手中从不干净,见过血,也有过人命……

    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沉香低头,展开手掌,任由手心粉末随风飘散。

    适才在大门口,她同女童争执之时,无意间撇了她头上一根金钗,因着后来一遭乱闹,未来得及还回去,不过,如今却是不用了。

    沉了沉气,沉香脚下步子越发稳健……

    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同往昔划开界限,自是不该犯的,再不能犯……

    到了厨房,领了备好的食盒,沉香察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便叫上马夫,套上马车,往城外大营去。

    城外驻扎兵营自是不能随意乱闯,沉香同守门兵士说了自个儿身份,由着人家叫了秦东前来接应,才堪堪放行。

    秦东仍是一脸笑嘻嘻模样儿,见了沉香,抬手便接过食盒,却是不妨手臂一沉,差点儿没把盒子撂出去,连忙双手捞住,掂了掂,瞪着眼睛望向沉香,好奇道:、

    “我说姑娘唉!你这是带了多少?爷晚上回去啊!”

    这分量,就是按着爷的份例,一天也是吃不完的吧!

    沉香没见过军营,此时正乡巴佬似的,好奇的扭头张望,闻言头也不回,随意道:

    “嬷嬷让带的,说不止爷一个,要多弄些。”

    其实麦嬷嬷原话是,那群爷们儿跟饿狼似的,若是不把他们喂饱了,爷嘴边儿的肉他们也是敢抢的,都是些要吃不要命的主儿!

    为着自家爷填饱肚子,不能不多拿些的。

    这些都是经验之谈,不能不信啊!

    这么一句话,秦东立时明白不过,到底是常在营里晃荡的,刚才那么一问,也就是随口,不过是惊讶这么些,竟都沉香一人送来,也没个帮手什么的,府里又不缺人,何必要个小姑娘如此受累……

    秦东也是好心,嘴里巴拉巴拉一大堆,不想沉香半点儿好意不曾领会,一听这话,倒是好容易扭回脑袋,往秦东上下一扫,重点落在那跟萝卜似的细胳膊细腿儿上,语气有些呆呆的,

    “没事儿,也没多重,我能提的。”

    秦东:……这话倒是没错,可你那一脸“我跟你可不一样哟!”的表情是毛意思?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走到大帐前头,正要通禀,旁边儿一道红影风一样的刮过去,进到帐子里去。

    “阿嚏!”

    沉香揉了揉鼻子,这是倒了几斤胭脂到身上啊!真是熏死个人!

    纳闷的看向一旁秦东,沉香好奇道:

    “不是说军营里不许女子出入?”

    秦东挠挠头,神情跟吞了苍蝇似的,说不出话来。

    刚才,秦东这家伙可是信誓旦旦的鄙视她,说什么军营里不许女人进,还好沉香你年纪小,瞅着不像女子,没那么多忌讳,不然可是怎么都不能进的。

    说她不像女人?

    呵呵,好吧!可是这才多久,吐沫还没咽呢,那话就喂了狗了,是吧?

 第19章 斗气

    沉香和秦东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没了言语。

    半响,秦东干巴巴的笑了声,低低的说道:“这,这是黄将军的妹子,他们兄妹相依为命,常年驻守边城,黄姑娘性子豪爽,不,不拘小节,自小便常在营里进出,是,是个例外。”

    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越发小了,最后半句简直咽在喉咙里,模模糊糊,若不是沉香一直盯着秦东口型,怕是看不明白的。

    沉香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大帐里传来一道娇声,道:

    “我做了些吃食,现下正晌午,哥哥用一些吧!国公爷也一起,可行?”

    随即一男子粗犷声音传来,带着戏谑,

    “哟!我说黄家妹子,咱们可都在呢,你只叫了你家哥哥和国公爷,莫不是要咱们这几个干瞪眼看着流口水不成?”

    女子娇嗔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几位哥哥可别臊我了,原就就是为诸位做的,自是准备足够,哥哥们放心就是。”

    大帐内,阵阵笑声传出,夹杂着女子娇声软斥,显见极是熟悉,关系甚是不错。

    沉香眉头微颤,眼珠子动了动,往秦东瞥去。

    原来军营里,也能这样的?不是应该庄重严肃的么?眼下这是怎么回事儿?嘻嘻哈哈的,瞧着比家里还自在呢!国公爷治下军营里头,还能这样?

    沉香的疑惑俱都写在脸上,秦东却是吭吭哧哧的答不上来。说实话,他对着黄家姑娘不怎么瞧得上眼?整日里穿一身红衣,耀眼的不行,只要国公爷进了军营,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这位必定能赶到帐子外头,左右晃悠,凑凑近乎。

    哎呦!那一双眼睛呀,直愣愣的盯着他们国公爷,好似他们家爷是盘红烧肉,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甭说她长的连府中有些头脸的丫头都不如,只那般□□裸不加掩饰的眼神儿,爷就算纳妾,这,这也实在差的太远了些!

    心里这么想着,秦东不由撇撇嘴,满是不乐意的道:

    “咱们赶紧进去吧!时辰不早了,该是用膳时候,不好让爷久等。”

    谁要吃那女人做的饭,本就不是矜持的主儿,若是吃了她的,还不定如何赖上他们爷呢?可是不划算的咧!

    沉香偏头瞅着秦东一边儿翻白眼儿,一边儿撩开帘子往里头走,脚下不停,随即跟了上去。

    因着差了一步,沉香进到帐子里头时候,恰好听得秦东特意扯高的声音,恭声问道:

    “爷,家里送了饭菜过来,也给几位将军备下了,还热乎着呢,奴才这就摆上?”

    大帐中一直沉默的男人,这才从书册中抬起头,微微颔首,道:

    “摆上吧!”

    然后,目光直接越过被两侧侍卫挡着,不得近身的黄家姑娘,视线扫向扎堆儿坐一块儿的几个男子,淡淡道:

    “你们也来。”

    说罢,起身往一侧大桌方向走去,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帐里中间立着的女子一眼。

    几个男子此时已然站起,略显尴尬的看了看国公爷的背影,又扭过头瞅了瞅黄扇娘,不知该如何是好?干脆一埋头,跟在国公爷后头离开。

    只余黄家兄妹留在原处。黄将军瞧着黄扇娘看了半响,终是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妹妹对国公爷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只是他要比妹妹清醒些,知晓自家小门小户,高攀不上国公府门楣,再者,国公爷家中正房夫人端坐后宅,妹妹这般飞蛾扑火,终究躲不过一个妾字,况且,若国公爷有心倒还好说,有国公爷护着,妹妹倘若真进了府里,也是不错。可瞧着国公爷,怕压根没看上妹妹,便如今日,对满目期盼的扇娘视而不见,好似没这个人一般!

    不明摆着的么,剃头挑子一头热!

    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黄将军走上前,低头看着黄扇娘,眼中闪过一抹疼爱,低声哄道:

    “扇娘,你先回去,等晚上哥哥回家,咱们兄妹再好好说话啊!”

    被心上人当无视,黄扇娘委屈的不行,此时一听哥哥软语哄劝,不知怎的,心底一酸,眼圈立时便红了。抬起泪汪汪的眼睛,黄扇娘低泣道;

    “哥哥,连你也不帮我?”本来那人就不喜欢她,要是走了,岂不是连面都见不着了?

    一想到自己委屈求全,百般殷勤,那人却丝毫不放在心上,黄扇娘哭的更厉害了。

    黄将军很是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劝道:“这里是军营,你一个姑娘家,成日里进进出出的,到底不好,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妹妹听话,好不好?”

    军营重地,扇娘不该进出随意,国公爷离去前瞥他一眼,显是不满,只是看在他多年为下的份上儿,给它留了几分颜面,若再不知好歹,就是他的不是了。

    可黄扇娘却是领会不知,她自小就来惯了的,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此时只觉哥哥狠心,跺脚抱怨道:

    “不好,不好,哥哥你明知我心意,国,国公爷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叫我也就罢了,我自个儿打听消息,紧赶着跑来,你还不帮我,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哥?”

    要不是你亲哥,你早被人丢去营外头去了!

    被妹妹的不知好歹给气着了,黄将军也生了怒气,道:“国公爷来不来与你何干,你一个没出门的姑娘家,这是该你问的话?快回去,军营乃朝廷重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往后你也不许来了。”

    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你心里头那点儿想头,趁早给我掐灭喽!这事儿毫无可能,你别魔怔了,改明儿,我去寻街角的李媒婆,让她给你说门亲事,你就安安生生等着嫁人吧!”

    到底是个粗汉子,话没两句就忍不住了。只是妹妹这般恨嫁到不要脸面,自个儿脸上也不好看。到底是军中混了几年的老油子,黄将军自认察言观色还是有些个眼色的,与其等着国公爷不愿忍耐翻脸,还不如他自己先下手,把妹妹安在家里,少生事端——毕竟,这是他亲妹,他心里是向着她的。

    “哥哥,你——”

    冷不丁被哥哥戳破心思,黄扇娘脸色乍清乍红,好不热闹,只是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若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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