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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重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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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一热,一阵骚臭味儿随之瞟了出来。
    “韩夫人莫要担心,有两位大人在,定然可保令堂无恙。”陈秀的脸色实在太为难看,怎么着也算熟人,徐恒一边拍着怀里不住哆嗦的慧慧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儿宽慰,只心里却是不住打鼓——
    小毓是怎么想的啊,怎么把自己和成少帅这两个自己人全给支出来了,自家老大那样的冰山性子可最是个冷酷无情的,还牵扯了个老大平日多有维护的柳玉函,若然两人真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摩擦,可真是连个劝的人都没有了。
    “多谢,大人——”虽不知眼前几人是什么来路,可从方才柳玉函的惊慌反应来看,定然身份都高的紧,尤其是旁边始终默不作声的那位英俊将军。
    陈秀这会儿心里终于有了些希望,只是没见到娘亲之前,却是始终不敢放下心来。
    几人正自静默,一辆马车忽然疾驰而至,成弈回头,顿时一脸的生无可恋——
    可不正是自家的马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车上的人定然就是小七了。
    都说女生外向,成弈今儿个算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罢了,反正早晚是陈家的人,这会儿在未来婆婆面前刷刷好感也没什么坏处,可就是心里,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呢。
    果然,车帘一掀,小七当先就从车上跳了下来,那般火烧火燎的模样,令得陈秀几个也纷纷回头。
    小七也瞧见了面沉似水的成弈,不觉缩了下脑袋,却在瞧见挺着肚子勉强站着的陈秀时惊了一下,顾不得跟大哥问好,忙不迭上前,一把扶住陈秀:
    “秀姐姐可不好这么站着,怎么着也得小心肚里的孩子不是?”
    又回身一叠连声的吩咐白草掇个高些的软凳过来,又拿了保暖的毛皮衣服,帮陈秀盖好。
    被小心服侍的陈秀惊得一下瞪大眼睛——
    这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呀?叫的倒是亲,自己可是不认得啊。
    成弈瞧得嘴角直抽——就是自己这个亲大哥,也没见这丫头这么小心巴结过。
    旁边的徐恒也是眼睛都直了——心说这是哪家小姐啊?看穿戴怕是身份必定不一般。可也没听说韩家有什么了不得的亲戚在京城啊。
    陈秀终于回神,刚要问对方是谁,陈毓已是抱着李静文快步出来,一下站起身来:
    “娘——”
    “娘亲——”慧慧也拼命挣扎着从徐恒怀里爬下来,哭着朝陈毓跑去,到了近前,却是懂事的跟在后面,虽是不停抹泪,却并不拽着陈毓要娘。
    小姑娘乖巧的模样让人心疼,徐恒忙又一把抱起,跟着陈毓往车上而去。
    “多谢大哥。”陈毓感激的冲默默瞧过来的成弈点了点头。
    然后就丝毫没有犹豫的上了小七的马车——
    小七的马车无疑更加宽阔些,也更平稳,颠簸的小了,娘亲自然能少受些苦。
    “去猫儿胡同韩府。”
    徐恒忙把怀里的慧慧也递过去,又小声问了一句:
    “我们老大呢?”
    陈毓这个苦主都出来了,怎么老大还呆在里面呢?
    牢房本就不是什么好去处,更何况是大理寺的天字号牢房呢?
    陈毓接过慧慧,说了一声“多谢”,却是没回答徐恒的问题——
    陈毓这会儿也是心乱如麻。如果说之前愤怒之下,使得陈毓完全忽视了李景浩的反常表现,可瞧见被宝剑插在墙上的柳玉函的那一刻,就让陈毓随即明白过来,李景浩,十有*就是上一世从青楼中带走娘亲的那位神秘人。
    这也就可以解释通为何自己杀了人却没有遭到通缉,更甚者,对方可以抹去娘亲曾经一切不堪的生活痕迹。堂堂镇抚司指挥使,要做到这些,不要太容易。
    这一世自己拼命想要避开那个上一世带走了娘亲的人,却没料到还是躲不过两人相遇的宿命。
    甚而,还是因为李景浩的缘故,自己才能顺利救出娘亲。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救治娘亲,至于其他事情根本不在陈毓考虑之内。
    徐恒有些莫名其妙,倒也体谅陈毓的反应——这小子,当初甫一从人贩子手里逃脱时,可不就是先拐了自己,拼了命的去救他那时的姨母、这会儿的娘亲李静文?
    虽然相信自家老大无论出现在那里,都应该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可做人小弟的,也要善尽小弟的本分不是?
    徐恒冲那边已然上马准备离开的成弈拱了拱手,一个人快步往天牢里而去。
    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妙,却是怎么会有那么浓烈的血腥味儿?
    再不敢怠慢,快步往前疾奔。堪堪来至常全布置的那间牢房外,正好遇上正往外走一身冰绝气息的李景浩。
    徐恒的心忽悠一下,忙不迭往旁边侧身,待李景浩走过,才敢偷眼往后瞧,却是吓得一下捂住了嘴巴——
    牢房里除了一堆碎肉,哪还有一个活人?
    咦,也不对呀,这么久了,好像没看到大理寺少卿柳玉函出来啊?
    不由打了个寒噤,那堆碎肉里,不会还有柳玉函吧?
    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从跟在李景浩身边,就没见自家老大这么失态过了,而这些人又到底做了什么,竟是令得大人如此大违常情?
    待走到光亮处,却是脚下再次一个踉跄,老天,自己看到了什么?
    老大的身上竟是交错着一道深深的鞭痕,那鞭的力度无疑大的紧,不独把李景浩的衣服抽裂了一个数尺长的口子,连带的还能清晰的瞧见里面翻卷出来的血肉……
    “大人——”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同时响起,徐恒抬头,来人倒也认识,可不正是大理寺卿余文昌?
    余文昌一大早就被皇上宣了过去,待得好不容易回返,却听说太子少保、左翼前锋军统领成弈,并镇抚司指挥使李景浩联袂而至,顿时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不成是自己衙门出了什么大事?不然,怎么会惊动这样两尊大佛?
    忙不迭跑来拜见,倒是没见着成弈的影子,却是被李景浩的模样好险没给吓趴下——
    是谁?竟然这么大胆,敢对李大人用刑?
    刚要正气凛然的上前表示自己的义愤并声援,忽然意识到不对啊,李大人可是从自己辖下的囚牢内走出来的,那不是说,动手伤了他的人和大理寺有关?
    这个念头一出来,余文昌好险没哭出来,以着非人的速度冲到李景浩面前,抖着声音道:
    “大人,大人,到底是谁?怎么敢,怎么就敢对大人下此狠手?”
    李景浩瞥了眼旁边神情紧张一副生无可恋、天要塌下来模样的余文昌,声音冰冷:
    “柳玉函、常全以下犯上、勾结东泰贼人,已被我处死,你现在带上大理寺铁卫去伏牛巷忠英伯府,缉捕柳家所有,但凡有人反抗,即便杀无赦。”
    又招呼徐恒迅疾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好一个东泰摄政王,还真是会藏!

☆、第150章 来头太大

因不知道李静文到底伤情如何,来之前小七自然准备了大量的药物,成府里的百草园,几乎被小丫头搬空了一半。甚而还拿来了几只百年老参……
    这么多东西摆在院子里,委实可观,陈秀瞧得一愣一愣的,越发闹不清这瞧着比起自己兄弟还小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了。
    思量了半晌,终究忧心忡忡的对陈毓道:
    “娘亲瞧着伤势颇重,这小姑娘,年龄也太小了吧?”
    陈毓还没有答话,韩伯霖已陪着一个肃着脸的中年人进了府:
    “夫人,毓哥儿,岳母这会儿在哪里,这位是汪太医——”
    陈秀也是在路上时,就急忙派人打马回府,告诉韩伯霖,娘亲已经救出来了,只是受了重伤。
    韩伯霖也是悲喜交集,两天来,韩伯霖不知吃了多少闭门羹,甚而连去告御状的心思都有了,再不料岳母竟然救出来了。
    心里一时对小舅子佩服不已。
    便忙忙的跑去太医院——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国手自己请不来,可一般的太医,还是能请得动的。
    那汪太医打量了整个院子一番,心说这小小的翰林,家境倒是富足。却也不耐烦跟韩伯霖应酬——
    但凡能请得起太医的,哪个不是朝中显贵?自己肯来这里,已经是给足了这小翰林面子了。
    “姐夫,这几天辛苦你了。”陈毓忙上前见礼,方才从陈秀的嘴里也听说了韩伯霖为了娘亲四处奔波的情景——
    作为一个颇有一番傲骨的文人,韩伯霖做到如此地步委实相当难能可贵。自己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
    “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韩伯霖摆了摆手,神情明显有些黯然,下一刻却又振作精神,“对了,岳母在哪里,还是快请汪太医去帮岳母诊治一番吧。”
    “这位就是汪太医吗?小子谢过。”陈毓上前使了一礼,却是并不急着请汪太医过去,“娘亲那里我已请了人诊治,麻烦汪太医白跑了一趟,真是抱歉。”
    啊?韩伯霖怔了一下,便是陈秀也有些发急,忙不迭抢上前一步,陪着笑脸对汪太医道:
    “我弟弟人小不懂事,还请汪太医原谅一二,我娘亲的伤就拜托大人了。”
    “姐姐,小七的医术也是极好的——”陈毓真是哭笑不得。虽然明白姐姐也是为娘亲好,可放眼整个京城,医术既好,还对娘亲无比尽心的,怕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自家小七了。
    只是姐姐既然说了,也只得委婉道:
    “不然,先请汪太医就座,若然小七无法应对,再请汪太医出手也不迟。”
    一句话说的汪太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若非韩伯霖给的报酬着实丰厚,又死乞白赖的求着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踏足一个小小的七品官邸?
    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听对方的意思,竟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既有国手在,老夫就此告辞。”口中说着,就要拂袖离开。
    惊得韩伯霖忙不迭上前阻拦,又暗暗埋怨小舅子太不通人情,不知道这郎中都是年纪越大就越金贵吗。何况汪太医可是太医院的,怎么也得比个小姑娘强啊。
    更不要说太医院的人瞧着没多大权利,可人家接触的可全是权贵人家,小舅子这么不给面子,真得罪了这位汪太医,什么时候在权贵那里上点眼药,可就麻烦了。
    汪太医却是不耐的紧,沉下脸来就想出言斥责,不妨外面仆人忽然一路小跑着过来,一叠连声道:
    “老爷,老爷,外面又来了位太医院的,说是要来给亲家太太诊治——”
    “又来了个太医院的?”韩伯霖就愣了,下意识的看向陈毓,自己可就请了一位汪太医,还是千难万难,这自己找上门来的太医,莫非是陈毓请的?
    陈毓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摆了摆手,示意与自己无干。
    汪太医却是“嗤”的笑了一声,也就自己这样初入太医院的,因为京城米贵,才不得不降尊纡贵到这翰林府上,这是瞧自己不高兴了要走,又请了什么人来充大尾巴狼了,只是这韩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太医就是街上的大白菜,随随便便就可以捡吗,自己来了还不够,还又来了个,还是自己上赶着找来的。
    哄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竟是也不走了,只要笑不笑的瞧着韩伯霖几人:
    “是吗?倒不知又是哪位国手到了,我倒要拜会拜会。”
    瞧汪太医的模样,还是把人给得罪了,韩伯霖只觉嘴里发苦,又不知外面的太医是什么来路,只得吩咐“快请”。
    很快,一个四十许的国字脸男子带了个药童匆匆而入。
    韩伯霖仔细瞧了一眼,确实不认识,便是陈毓也微微摇了摇头。
    无奈何,刚要上前询问,却不妨正冷着脸站在一边的汪太医忽然抢步而出,一路小跑着就迎了上去,脸上更是笑容满面:
    “哎呀,院判大人,我就说是哪位国手呢,原来是您老到了。”
    又回头瞧着韩伯霖,神情就有些苦涩:
    “韩大人,你瞒的在下好苦,既是连我们太医院第一国手都给请了来,又何须在下前来献丑?”
    来的这人可不是太医院院判苏别鹤?
    一句话说的韩伯霖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医院第一国手,还姓苏,那不就是——
    “您是,苏院判,苏大人?”
    不会吧,这位可是专给宫里的贵人诊病的,寻常世家贵族也别想让他出手,怎么可能会为了岳母特意跑过来一趟?
    苏别鹤点了点头,却是脚下不停:
    “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瞧瞧。”
    说话时微有些喘息。甚而神情也有些无奈——
    不怪苏别鹤如此,方才本来正在自家院子里小憩呢,却被人连拖带拽的送上了马车,然后车马一路急速而来,好险没把自己这身骨头给颠散架。
    却是有气发不出来——那些如狼似虎强盗一般的下人,全是镇抚司指挥使李家的,连带的半路上还碰见指挥使夫人除了送上各种救命的灵药之外,更一再拜托务必小心诊治病人。
    本来想着会去李大人府上,那里想到,却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家。也不知这翰林家的女眷是何来头,竟能惊动李景浩那个活阎罗。
    “苏大人莫急。”陈毓跟韩伯霖一起上前迎住,又一叠声命人上茶。
    一番做派,令得苏别鹤越发糊涂——看李家急如星火的模样,病人好似已然病入膏肓,怎么这家属倒是半点儿不着急啊?
    还是汪太医苦笑一声给苏别鹤解惑:
    “那个,不瞒院判大人,里面已有名医在为陈夫人诊治。”
    苏别鹤一下蹙紧了眉头:“哪个医馆的?可有医案,拿来我看一下。”
    既是李景浩所托,苏别鹤自然不敢轻忽。更对韩家办事颇不以为然,连自己这个院判都请了,又何须再请他人?
    “并无医案——也这会儿功夫了,小,”
    又把“七”字眼下,“小姐应该也要出来了,不麻烦的话,到时候再让她跟苏大人探讨一番。”陈毓道。
    小姐,还探讨?
    苏别鹤眉头蹙的更紧:
    “胡闹。我怎么没听说这京城有哪家小姐会医术的?”
    更甚者,自己既然来了,就是担着干系的,若然房间里那位夫人情形不妙,到时候李大人怕是要怪罪在自己头上。
    苏别鹤这话算是说到汪太医心坎里去了。
    不由频频点头:
    “韩大人,令弟年幼无知,你也算入京数年了,可不要和他一般糊涂。我也就罢了,苏大人的医术你竟是也不信吗……”
    说话间,房门“哗啦”一下打开,小七从里面走了出来,陈毓几人忙迎了过去:
    “如何,可有碍?”
    “伤口已经完全处理过了,”小七神情明显有些疲惫,嘴角却有些笑意——
    李静文受伤颇重,好在底子好,又是自己亲自配备的药物,虽是需卧床数日,好好将养一番,恢复如初还是可以做到的。
    陈秀和韩伯霖频频点头,却是转身冲着苏别鹤恳求道:
    “还要劳烦苏大人替岳母看一下,这位小姐的处置可还妥当?”
    “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精妙手段?倒是个会吹牛的。”小七的身形被挡着了,听声音却也能判断出来,定然也就十四五岁罢了,又听小七话说的满,苏别鹤眉头皱的更紧,“你们前面带路,快领我去看看。”
    却是对韩家人更不瞒——这家人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就敢把母亲的安危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小姑娘了?若非有李景浩这尊大佛压着,碰见这么不识时务的,苏别鹤说不好会转身就走。
    竟是正眼也不瞧小七,抬腿就要往里去。
    陈毓也没想到姐姐姐夫会这么不相信小七,瞧着小七,神情不免歉疚不已。
    小七被陈毓瞧得脸一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下一刻却是抿嘴一笑:
    “大师兄,你说谁吹牛呢?”
    软软糯糯的女声令得正大步前行的苏别鹤身体一僵,明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汪太医也迟疑的瞧过去,大师兄,这小姑娘叫谁呢?
    待瞧见微微笑着站在当地的小七,苏别鹤眼睛一下亮了,无比惊喜的上前:
    “小师妹,真的是你?哎呦,师兄真是该打,说话不过脑子,竟是冒犯我家小师妹了。”
    口里说着又压低声音:
    “小祖宗哎,你出来玩也不跟我说一声!今儿算师兄错了,不然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准儿帮你淘换来,就一点儿,你可不许去师父那儿告我的状。”
    小师妹可是师父的心头宝,和小师妹比起来,其他所有师兄弟都得靠后。真是惹这小祖宗不高兴了,说不好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得吃师父的排头。
    心里却是对房间里那位夫人的身份更加好奇——别人不知道小师妹的身份,自己可清楚,这小丫头可是货真价实的国公府贵女,还是最受宠的那个,放眼大周朝,身份比这小丫头尊贵的用指头数也能数的过来。
    怎么就肯巴巴的跑来给人瞧病了呢?
    当然,方才那话也很有些调侃的意味,两人年纪虽是相差颇大,平日里却已是打惯了嘴仗的,苏别鹤甚至已经做好了牙尖嘴利的小师妹抢白自己几句的准备,哪知道小七却只是应了一声,却再没有多说一句话,更稀罕的是脸上的神情还柔顺的紧,甚至,还有点红?
    “哎呀,小师妹,你也会脸红啊?”苏别鹤忍了忍,又忍了忍,终是控制不住的吆喝了出来,小七顿时又羞又气——
    即便秀姐也算是熟人了,可小七还是想留个好印象啊,大师兄倒好,一来就接二连三的拆自己的台。
    看苏别鹤的性子实在有些棒槌,又心疼小七刚才累着了,陈毓忙上前一步:
    “你们师兄妹怕是多日未见了吧?还有汪太医,难得来一趟府里,还请一并到正堂少坐。”
    只汪太医也是个明白人,能让自家院判大人出马,甚而瞧着那所谓的小师妹怕也是出身贵家,哪还敢再留?一叠声的告辞,更在临离开时,悄悄把韩伯霖之前给的诊金又死活塞了回去……
    小七则是趁众人不注意,狠狠的剜了苏别鹤一眼,这才转向陈毓,小声道:
    “你和秀姐姐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们了,我和师兄再商讨一下如何用药,你跟秀姐姐去看伯母就好。”
    这可算是两人知道彼此身份后,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谈话,小七虽是很想瞧一下陈毓的脸,却是害羞的紧,竟是始终低着头。
    倒是陈毓,不错眼珠的盯着小七,心里更是不住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这一世竟然能找到这般合心意的贴心女子。当下温柔的应了声:
    “好。”
    又冲苏别鹤告了罪,这才和陈秀夫妻一起离开。
    苏别鹤神情越发怪异,到这会儿还看不出小师妹和那陈公子之间怕是有些不对劲,那苏别鹤就真的是瞎子了。却又不好发问,正自苦思冥想,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小师妹,那陈公子可是师父旧识啊?”
    “嗯。”小七点头,“毓,我是说陈公子,陈公子的先生乃是大儒柳和鸣,和师父是知己好友,对了,当初沈家的事,就是靠了陈公子,才得以圆满解决呢。”
    一说起陈毓,小七便眉飞色舞,那般与有荣焉的模样,令得苏别鹤终于确信,自己果然没多想,这个陈毓,十有*就是师父不止一次在自己耳边念叨的那个小师妹的孽缘!
    现在小师妹会出现在这里,那岂不是说,成家人对此事也是乐见其成了?也就是说,方才那位陈公子,十有*,就是自己未来小妹夫了?
    那边陈秀也对小七的身份好奇的紧,三人进屋瞧了一眼,看娘亲睡得安稳,心放下了一大半之余,也不敢多停,待来至屋外,陈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口里的那个小七,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实在是觉得那小丫头和弟弟的关系有些古怪,眼下爹爹不在,娘亲又受了伤,陈秀就自觉的把陈毓的事给接管了过来——
    看弟弟的样子,对那小七也是喜欢的,小丫头既是苏大人的小师妹,也算是有身份的,真是合适了,不然就禀明父母,待娘亲好了,就请了冰人提一提。
    毕竟,弟弟的岁数,也是该说亲了。
    韩伯霖却是对陈秀的看法有些不以为然,那苏别鹤虽是一再调侃丫头,却又隐隐的有些讨好,但从这一点来看,小丫头的身份怕不只是“院判的小师妹”这么简单。
    “您说小七啊,她也是京城人,她父亲兄长姐夫应该也认识。”
    “我认识?”韩伯霖怔了一下,“难不成是我们翰林院的?”
    京城人际关系太过复杂,翰林院的交际圈子又窄,饶是韩伯霖有着过目不忘的美誉,能认全的也就自己所在的翰林院的各位大人了。
    “倒不是翰林院的,”提到小丫头,陈毓明显心情很好,“小七的爹眼下不在京城,不过她兄长,眼下正在京城,名字叫做成弈……”
    “成弈?“韩伯霖站住脚,“这名字怎么有些熟呢?”
    下一刻却是好险没吓得坐地上:
    “不会是,太子少保、左翼前锋军统领,成弈吧?”
    口中说着,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尽管知道小舅子不是凡人,可能赢得国公府小姐青睐,好像也是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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