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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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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着右腿,笑容可掬,吞云吐雾,司仪结束了一句话后,四爷带头鼓掌,两条手臂举起来,“啪啪”的赞扬起来。
  周围分布着各式各样配合的掌声,深深脸颊发烫,再次拿起果汁,仰头喝完。
  掌声落下去后,四爷叼着烟含笑转了头,看到深深面红耳赤,心情颇好,低醇磁厚的嗓音徐徐传出来:“羞什么?难道说的不对么?四爷就爱听别人夸你,越是夸你,四爷越是高兴!”
  食道有点发堵,不知是不是受到外界影响,深深没理会四爷说的话,看到他面前那杯果汁没喝,于是拿起来又喝了半杯。
  四爷抽着烟眯她,偶尔她在他面前确实像个孩子,只有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彻彻底底把她当女人看待。
  她喝果汁时,四爷含着笑,左胳臂搭在了她椅背后面。
  ……
  司仪请四爷讲两句时,绿荫草地上掌声如雷。
  有人因为这点掌声忍不住飘飘然,满面红光,如喝了酒,起身前转脸朝身边小寿星看,没同她说话,只用深邃的眼睛故意瞥了她。
  四爷站起身,身边有人起哄,还有人吹口哨。
  深深回头寻这些声音,看见楚燕西在旁边一张长桌边,半起身,朝四爷竖起了中指。
  一群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十几岁时没什么差别,闹起来没完没了,也幼稚的很。
  四爷流光水滑的背影朝主席台走去,身上的白衬衫撩了些袖子,竖条纹马甲尽显肩膀和腰椎的比例,一双长腿包裹着服帖垂坠的西裤,怎么看怎么迷人。
  深深心跳加速,不仅仅因为男人给她的吸引力,更加因为这个男人上台后将要说的话。
  四爷站到临时征用主席台的那块草地上,接过司仪递给他的麦克风,右手还夹着烟,面上露出这个年纪的男人共有的那点不正经的微笑,给人的感觉很流痞。
  他清了清嗓子,每年的开场白都是同一句话:“今天是深深的生日,我祝她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低醇磁厚的嗓音充满蛊惑,即便没什么新意,还是赢得了宾客们的热烈鼓掌。
  不少人有朝她看,她脸有些热,将目光从四爷那边收回,捏着手心,心中滋味百般,心跳加速。
  四爷曾经说过,他以为幸福就是心想事成,所以每年她生日这天,都会祝她心想事成,把他认为最好的祝福送给她。
  或许他自己实现不了心想事成的美梦,但深深的每一个梦想,四爷都会替她完成,让她心想事成。
  明白这个道理后,深深被甜蜜的爱情包裹着,偶尔忍不住,朝四爷看一眼,会觉得自己何德何能,遇到对自己这样好的男人,并且可以放心的托付终身。
  ……
  大家最期待的,其实是四爷送给小寿星的礼物。
  女人的礼物很多,但想每一年都变换花样讨小寿星的欢喜,不算很容易。
  四爷在做决定之前,总要和那三个男人商量,纠结来纠结去,最后全部否决,导致的结果就是,送什么礼物,还是靠自己苦思冥想。
  一个大男人,除了对事业忠心耿耿,对生活中的小事根本不上心,唯独深深的生日,四爷能纠结很久。
  前不久深深把他送的口红扔了,四爷受到了很大的挫伤,在他以为,那是深深不喜欢这礼物,才会用都没用直接丢弃。
  其实深深也很期待今年四爷给她的礼物。
  她大约能猜到,男人头脑有限,这种事想太多特别烧脑,基本上还是会选择最为稳妥的珠宝,作为馈赠女人的高档礼品。
  但在台上的四爷,对着麦克风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台下楚燕西吹口哨,四爷瞥过去,看他两只手都朝他竖中指,不免舔了舔嘴角,含笑低下头,摸了摸自己鼻子。
  摊开的掌心,彰显出男性修长的手骨,纹路干净清晰,感情线很长,两枚钥匙在太阳光的直射下,明晃晃的闪耀着。
  许多人从座位站起来,翘首以待的看向四爷的掌心。
  tang
  司仪用另一只麦克风问道:“这是岳先生送给深深小姐的生日礼物?”
  四爷点头,嘴唇启动,但没对准麦克风,声音很小,别人听不见。
  司仪立刻把麦贴近四爷嘴唇,四爷眼角出现笑纹,面露一缕羞涩,点头再次确认:“对,这是今年的生日礼物,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楚燕西的影子一闪而过,从台下跑到台上,搭着四爷的肩,将他手里的两枚钥匙捞起来,在宾客面前展示,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转脸,问自己抱着的男人:“老岳,这两枚钥匙就算是金子打的,也值不了多少钱啊,你家深深未必喜欢。”
  四爷斜眼看了看楚燕西,对他用口型讲了个“滚”,又贴上麦克风,眼睛看向台下的深深:“我想请小寿星上台。”
  经这么一闹,深深已经特别害羞,现在四爷提名她上台,她脑子乱糟糟的,应付不好这种场面,怕出丑。
  众目睽睽下走上台,保持镇定的同时,心情很紧张。
  楚燕西在,司仪已经没什么发挥的余地,话筒也被抢,只好让贤站到一边。
  深深勉强朝楚燕西露出个微笑,心说,你可别为难我。
  楚燕西点头,似是明白,但眼睛里的狡黠又似乎准备刁难她一番:“深深,你四爷送给你两把钥匙,作为20岁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喜欢。”她点头。
  楚燕西笑:“讲真话。”
  架不住这种调侃,深深硬着头皮挽起笑容,用麦克风回答:“喜欢,真的喜欢,这两把钥匙打开的两样东西应该非常值钱,也只有楚叔叔你觉得这只是两把钥匙。”
  不仅仅楚燕西顿了瞬间,宾客们也顿了瞬间。
  笑声四起时,四爷眼睛发亮,笑容可掬,轻轻搭住楚燕西的肩,低声笑道:“别惹她,下不了台,自己想办法,啊!”
  深深“报复”心这样强,楚燕西稍一领教,就不敢继续任性妄为,朝深深敬了礼,一溜烟的回台下了。
  被敬礼的深深依旧绷着尴尬的笑,偶尔看起来,真像个小傻瓜。
  司仪回来解围,拿着麦克风问四爷,两把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
  午后阳光炙热,男人穿西装马甲,备显身型高大修长,迷人无数,站在深深身边,眼眸充满温情,淡淡波光涌动:“20岁,对一个小女生来说,勉强成人了,未来你会有更丰富精彩的生活,四爷祝福你心想事成,今天,就送你一套公寓一辆车,算作独立的开始,好么?”
  宾客们没有鼓掌,反而静静聆听。
  深深脸颊红润,想必也还是尴尬,低着头抿着笑,从四爷掌心里面,接走了两枚钥匙:“谢谢四爷。”
  ……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
  深深俯低头,正在摩挲握于掌心里的两枚钥匙。
  身边袭来熟悉的男人味,熨帖的灰色西裤进入视网膜。
  “公寓就是你楚叔叔对门的那套,车子停在花园里面,结束后自己去看。”
  耳蜗钻入犹如细绒般的磁厚嗓音,深深眨动眼睫毛,感觉周围气温骤然升高。
  四爷靠着椅背点了根烟,吸过两口后,将大手盖在了她的膝头上。
  男人的掌心热烘烘的,膝头似披上了一条毛毯,深深抬头,与四爷凝视她的眼睛不期而遇。
  洪家所在的那桌与他们这一桌有些距离,但深深毫不怀疑,这一幕一定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在眼里,不过她现在突然不怎么害怕。
  如果说爱情的旅程就像一条路,之前的摇摆不定是她还没找到方向,犹豫要不要回头,或者换一条路试试,但现在的坚定完全来自于眼前这男人给予她的安全感。
  女人始终在男人身上寻求的安全感,似乎就是能肯定他不会离开自己的那种感觉。
  也不知道这段感情是如何升温的,她对四爷有过患得患失的情感,但现在能非常肯定这个男人一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
  ……
  用餐期间,岳文山似是有话要说,岳月起身,拉开椅子,走到岳文山身边,俯低声听了几秒钟,而后点头,将岳文山推到了众人面前,面对各位宾客。
  这样的场景让周遭的笑谈瞬间偃息下去,宾客们全都看向轮椅中年老衰败的岳文山。
  岳月拿来了麦克风,弯腰交给岳文山。
  四爷吃了口菜,回身看了看,眼神幽深了一下,没过去,又转回身,继续吃菜。
  岳文山手腕发抖,握不住话筒,岳月弯腰,帮他拿着,等他说话。
  宾客们安静下来,都在等待岳文山要说的话。
  岳文山最先笑了笑,褐黄的眼珠极度苍老无神,观望一圈后,对着麦克风,讲道:“今天,借着这次生日宴,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宾客们全神贯注,没有人讲话,这一刻,用餐的绿荫地分外安静。
  烧烤架上
  的油“兹兹”作响。
  岳文山握住轮椅扶手,平息了呼吸后,讲道:“20年前,我抱回家的女婴,实则是我的亲生女儿,一转眼,她已经20岁了,听闻她喜欢我亲家的小儿子,两方征询意见后,我借此,想为我的女儿聂深深,和我亲家儿子洪兆熙,订下婚约。”
  议论连连,深深放下筷子,转身就朝岳文山看去。
  她脸色非常难看,眉眼带着前所未有的愕然。
  那端,议论声越来越大,洪先生应邀上了台,接过岳月递给他的麦克风,首肯了岳文山讲的这件事,并且很乐于两家结亲。
  “四爷……”
  她看向身边男人,整个人透露着无法置信的困惑与迷茫。
  四爷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夹烟的手搭着桌沿,俯低头,清隽的额被阳光照耀的明亮发光,一语不发,似陷入了深思。
  深深转而再次回头,越过许多人,直接看向洪家那一桌。
  洪兆熙并没有来,他似乎很不喜欢参与人多口杂的宴会,这件事,他究竟知不知道?还是和她一样,只是成了某件事某个人的牺牲品。

  ☆、186 女人覆手男人耳畔,嘴角蠕动,她知道,这两人在商量诡计

  此时此刻,她脑子嗡嗡作响,没有办法安静下来将事情仔细捋一捋。
  撇开岳文山出于谁之面做出这一番陈述,但她早已和岳文山坦白与四爷的关系,岳文山此举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过与四爷父子决裂的心理准备。
  今日温佩玲一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眼下也只在短暂的愕然之后,在长桌对面抬起眼睛,看了眼四爷的面目表情。
  “四爷……”
  深深心绪纷乱,再次唤了声身边一动不动只顾吞云吐雾的男人芾。
  但男人没有理她,侧脸轮廓无比刚硬,表情冷肃默然。
  那端突然又传来岳文山含着笑意的苍老声音枞:
  “深深是在几月前偶然遇见兆熙的,对他一见倾心,但这孩子性格文静,并没有与我透露,直到前不久,她的同学向我提及此事,我才了然,又通过老洪询问了兆熙的态度,难得的是,他也对深深抱有好感,从头至尾都愿意结下这门亲事。”
  面对这已然无法掌控的局面,深深陷入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当中。
  她曾经爱慕洪兆熙的事,在她已经快要淡忘的时候,两家人全部都已经知道了。
  没再犹豫,起身,拉开椅子,径直朝那边走去。
  但她刚迈出步子,就听到身后又有人起身,回身那个瞬间,这个男人高大的身影直接从她眼前闪过,比她更快一步,去了那边。
  ……
  午后阳光洒下梦幻般的碎金,逆光的男人通体发光,可是又不辨眉目。
  在岳文山尚且还想用麦克风说话前,一只男性骨节修长的大手突然伸出,将麦克风夺走。
  本为岳文山执着麦克风的岳月,此时感觉到掌心泛出火辣辣的痛感。
  就餐的这块绿荫草坪视野开阔,与宴数百位,清风徐徐,美酒佳肴的香气四面而起。
  在这样的氛围场景下,有人看见四爷的面色铁青,双眼中的阴鸷汹涌暴烈,若不是刻意逼自己克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各位,事出突然,涉及家务事,我有必要解决一下。今天的生日宴,谢谢你们的光临,招待不周的地方,改日我再请。”
  客套的话用一张面色铁青的脸说完,麦克风冒出“兹拉兹拉”的噪音,在座的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对四爷那番话,似是不太明白。
  深深已站在四爷身后,她看向岳文山,双眼晦涩。
  “前不久你问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真诚,我坦白了,你说你支持我和他在一起,当时你还握过我的手,让我以为你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可是现在你又这样决定,甚至没问过我愿不愿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没有权利替我做任何决定。”
  空气窒息,仿佛置身于一处冰窖,即将被注塑、冰封。
  岳文山枯枝般的手握着轮椅扶手,却瑟瑟发抖,铁青色的嘴角下,溢出不甚明晰的语句。
  深深没能听见。
  因为在场的宾客们,度过了短暂几秒的时间,已经陆续起身,带上随身物品,向主人告辞。
  面前男人背对她,宽实的背有最紧致分明的线条,身型却备显萧瑟,充满了敌意。
  楚燕西、陆泽安、金亚,他们带着各自的太太留下,趁着宾客退场时,替四爷招待了几句,聊表不周到之处。
  深深回身,看见身后的椅子,便拉开,坐了下去。
  20岁的生日,像一场海上盛开的焰火,很美,却很短暂,不久后便迎来了海上风暴。
  举目朝前,目视着洪兆琳与洪兆南交头接耳,女人覆手于男人耳畔,嘴角蠕动,纤细的颈项下袒露出圆润的锁骨,男人眼神漂移放荡,含满魅惑的微笑,突然之间,与她四目相对。
  深深知道,这两人在商量诡计,于是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洪兆南,手指下意识蜷起,十个指尖全体泛白。
  在她依靠理智控制自己前,已经起身,朝那边走去。
  不期然轻轻撞到四爷肩膀,他满含怒容的双眼凌厉的扫过,转脸见是她,没有说话,继而又转脸看向岳文山。
  老态的男人呈现大限将至的病态,皮肤的褐黄与松老,几乎快要收了他的命。
  四爷低头,压制着怒意蓬勃的火气,问:“你来这么一出,有什么意思?让我不高兴,让我们父子的感情从此破裂?如果这是你的目的,你成功了。”
  岳文山扣住扶手,指甲深深凹陷。
  站在轮椅后的岳月见状,立刻对四爷道:“爸爸情况不好,你先不要说——”
  “你算什么东西?”
  突然,面前的男人表现出他咄咄逼人的一面,眼底的漩涡宛如一场黑色风暴,谑意而起的目光直逼岳月苍白的脸孔:“爸爸?你凭什么喊他爸爸?没记错,你是洪兆南的老婆,岳家的事,几时轮的到你来管了?”
  这个男人,一直以好脾气着称,很少见到他发火,偶尔为
  tang之,也没说过刺伤别人自尊心的话。
  所以此刻,两家人面前,岳月脸面尽失,羞愤的几乎抬不起头。
  这番话刺痛了岳文山的心,他颤巍巍的抬起手,抓住岳月,于是她没走成。
  温佩玲看到这一幕,却觉得岳月有意如此,做出愤懑转身的动作,都满是刻意。
  岳文山抬头,用尽毕生力气看待眼前这个充满愤怒的男人:“为了一个外人,你不顾手足之情,血缘关系才是最亲的,岳名傅啊,你已经这个岁数了,我管不了。”
  面前阴鸷扩张的男人,点头,笑意直达眼底。
  他承认了岳文山这番话:“你也知道血缘关系是最亲的么?那么当初,就不应该为了一个外人,伤害跟你最亲的人。当然了,我理解你的心情,自己没做好的,就寄望在下一代身上。我估计你要失望了,我是你儿子,有样学样,是不是这个理?”
  温佩玲心里最苦,但是最苦的岁月已经悄然远去,她不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度过那段灰暗的人生的,也不再记得自己曾经甚至还爱过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
  因果报应。
  温佩玲走上前,一举不动不显老态,含满笑意对岳月一通打量。
  后对岳文山笑道:“既然你已经认了这个女儿,我自然就把她当自己孩子来疼,兆南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又会疼女人,我们月月嫁给他,那是福气,往后就不要再提离婚什么的,不吉利,好么?”
  岳月脸色煞白,仿佛一面墙纸,还刻意被人剥除了生命。
  她做了漂亮的指甲,尖锐的刺入轮椅靠背的皮面时,传出来尖锐刺耳的声音。
  “名傅的事,月月就不要操心了,你先回屋,把行李收拾收拾,等下儿和兆南一起回家去。”
  温佩玲温柔的笑容给人一种母爱的错觉,抚着岳月后脊椎的时候,笑道:“瘦了。”
  岳月的眼周呈现湿意,俯低头,对轮椅中的老人道:“爸。”
  岳文山紧扣扶手,几乎要将之撕碎,抬高下巴,褐黄的眼珠填满泪水,以恳求的口吻最后一次对四爷说道:“让深深跟洪兆熙结婚,算我求你了,岳先生!”
  加重的语气宣誓着身为父亲却要向儿子低头的愤懑不平。
  但这位岳先生没有买账,亦不动声色:“不好意思,不行。”
  温佩玲看见不远处的长桌边,深深正在和洪兆南交涉。
  反观男人脸上的风轻云淡笑容可掬,不难猜想深深的脸色应不会太好看。
  “佟妈,推老爷回去!”
  这一场闹剧,是谁主导是谁参与演出,温佩玲心中有数。
  佟妈妈就在身后,也怀揣着对岳月的憎恶,准备将岳文山推回房间。
  岳月突然推开佟妈妈,转身跑至岳文山膝前跪下,不顾颜面,哭求道:“爸爸,我要和洪兆南离婚,求您帮帮我。”
  岳文山此刻的脑海,除了出现岳月的母亲,还有岳月被洪兆南毒打的那一幕。
  似乎快被撕裂。
  岳文山终究是老泪纵横:“不是我瞎编乱造,这是深深的同学说的,她和洪兆熙两情相悦,名傅啊,你太自私了!”
  站在洪兆南面前的深深,忍不住想笑出来。
  又觉得苦涩。
  转身远远望着四爷突然掀翻了桌子,心头痛起,也想不明白她要和谁在一起,究竟妨碍到了谁。
  杯盘狼藉了一地,春景盎然的蓝天下,抽芽的草地散发一阵阵食物的味道,酒气在阳光下蒸热后,味道变得不再那么好闻。

  ☆、187 同居

  所有人目瞪口呆。
  楚燕西、陆泽安、金亚,已经快步来到四爷身边,企图将勃然大怒的男人拉走。
  岳名傅阴鸷的双眼含着某种痛惜,定在岳文山病弱不堪的目光中,几个男人没能牵制住他,被他朝后退了一步时挥手推开。
  温佩玲朝岳文山身边迈出一步,有想去阻止事态的想法:“回屋去,剩下的事我来安排,你养你的病就可以了。”
  母亲去世后,她的所有依靠变成了这个男人,现在这个男人病入膏肓,所说的话,也不具有威慑力枞。
  岳月突然与远处洪兆南的目光不期而遇,那个坏的像毒药一样的男人,正用一种阳光般清透的微笑看待她,眼眸深处却有毒素。
  “跟她两情相悦的,是我。芾”
  深深就在她20岁生日的当天,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个叫岳名傅的男人。
  他性格温和,脾气好,讲话多半慢条斯理,眼下却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用食指戳着自己胸腔,那儿的起伏就像山丘一样,传出来闷闷如雷的声响。
  ……
  两人走的急,将这个还待解决的烂摊子丢给了温佩玲。
  “四爷,等一等!”
  前面大步行走的男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楼前,深深看见了那辆唯一蒙着罩子的车,她跑到跟前,将罩子撩开,看见了粉红色的轿车,女生专款。
  “我想把车开回家!”
  征求了四爷的意见后,四爷敛息,骄阳下,光影在人的脸颊上摇曳,制造出梦境般的幻想。
  “上车吧,我有话跟你说,你的车让非凡开回去。”
  于是深深点头,提着皮包走到四爷车边,拉开副驾车门,转瞬便弯腰钻入。
  四爷联系了文非凡后坐上驾驶室,修长的手指解开马甲的钮扣,将马甲脱下,然后扭头甩在了后座上。
  轿车四平八稳的离开了岳家老宅,不久后汇入了午后金光斑驳的柏油马路。
  ……
  已经发生的事,其实并不能影响他们的情绪,毕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再亲的人,哪怕是父母,也无权干涉所有的生活。
  但深深心头唯一的凛冽来自于敏娜。
  她安静坐在副驾,望着车窗,电话不断传来“嘟”音,没人接,也不掐断,如此几通下来,只会让她明白,那端人根本不愿意接听她的电话。
  细细想来,也忍不住叹息。
  她将藏于心中的秘密,连佟妈妈都不舍得告诉,全然相信的告诉了敏娜,敏娜将之告诉了四爷,告诉了洪家,告诉了岳文山,然后就有了“两情相悦”这么一说。
  手机屏幕灭了,深深转脸对四爷说:“送我去一趟敏娜家。”
  四爷冷叱立刻传出来:“那种人还有什么好来往的?!”
  “我总得跟她说清楚吧!”她也有点火,克制不住。
  想到邹敏娜,四爷一心火气,无处发泄,打着方向盘训斥深深:“你这就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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