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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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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哥儿不乐意了:“姐”
      贞娘瞪了他一眼,纯哥儿憋着嘴,不敢吭声了。
      马豹子知道县尊家的这位小姐是当家的小姐,很受县尊喜爱,立马答应了一声,回身对那大汉道:“我们县爷的大小姐好心肠,不追究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赶车长点眼,大街上可不是你们横冲直撞的地方”
      那大汉忙冲贞娘一拱手:“大小姐吗,多谢了”
      贞娘微微一笑:“若是赶着回京找大夫,劝尊驾还是寻个船快捷稳当些,过了苏州再往前走水路多,旱路多山,这个季节泥泞多雨,道路崎岖比较难走,若你家主人身子不好,还是走水路稳妥些。”
      大汉一愣:“你如何知道我们是要 回京城找大夫的?”
      “不是你说你的主人病了要急着寻医吗?你们的车子风尘仆仆,车轮子上连印子都磨平了,想来是走了不少路了,你们赶得这样急,走了这么多的路,当然是要寻最好的大夫,最好的大夫当然都在京城啊,这有什么难猜的?”贞娘笑笑,大大方方的解释了一下,然后侧过身让路。
      那大汉目光炯炯,使劲的看了她两眼,忽然回身微微掀开车帘,那里面的人似乎跟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又回身看了一眼贞娘,问道:“姑娘是这嘉定县令家的大小姐吗?”
      贞娘一愣:“是,我父亲是这嘉定县县令。”不过是耽误他一会功夫,不至于记仇吧?
      大汉笑了笑:“姑娘是个有福气的。”说完,转身跃上车,另外那个火爆大汉也跃上了车,两人赶着车扬长而去。
      纯哥儿不满的嘟嘟囔囔,贞娘也没搭理他,让马豹子背着阿昌找了个医馆给阿昌包扎了伤口。
      晚上许怀安散了衙听闻此事,问及贞娘,贞娘笑道:“那车上的人应该是有些来历的,我不欲得罪他们,才不想多事的。”
      “你如何知道他们有些来历?”
      “那车虽然普通,可拉车的两匹马却都是体格不大,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被毛浓密,毛色复杂。这是典型的蒙古马,爹您知道的蒙古马耐劳,不畏寒冷,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咱大金最上乘的军马。能用军马拉车的人定是军队中的高级将领,这样的人,咱们就是不巴结,也犯不上得罪啊!”前世林家大少爷爱马成痴,家中各种马匹俱全,他们这些丫鬟也都被逼着熟悉各种马匹的性子特点,所以贞娘一见这两匹马就知道车上的人是得罪不起的。
      一家人恍然大悟,纯哥儿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傻笑道:“我还以为姐姐干嘛那么好心放过他们呢,原来”
      贞娘正色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还好意思说呢,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仗着爹爹的身份骄横,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你,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难道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吗?夫子平日里教你的圣人宽仁之道你都学到哪里去了?”纯哥儿立刻耷拉脑袋不吭声了,他不怕父母就是怕姐姐,自幼就是姐姐带着他,对他管束比父母都严,偏偏纯哥儿就是听姐姐的。
      许怀安对此倒十分乐见,纯哥儿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对这个儿子他十分看重,五岁开蒙,循循善诱,可纯哥儿自幼性子比较跳脱,虽然聪明伶俐,可并不是个稳重的孩子,许怀安很是担忧,好在女儿性子稳重机敏,对纯哥儿管束严格,纯哥儿又怕姐姐,一来二去,反倒是贞娘这个姐姐管教的多些,许怀安夫妇不过是偶尔才说几句。
      当晚,苦命的纯哥儿被姐姐罚抄十遍孝经,还要去照顾阿昌,好在阿昌只是皮外伤,没几日就好了。

      ☆、219第六十九章

      暖语的亲事定的很快,郝家第二日就遣了媒人上门,婚期定在年前,跟俏月就差三天,贞娘对这两个丫鬟十分不舍,觉得俩人从北到南跟了自己几年,十分不易,给两人每人五十两银子添箱,还预备了十抬嫁妆,将俩人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后来的丫鬟见主人家这般仁义宽厚,自觉前途有望,因此十分尽心。
      真味楼又添了新的菜式,虾爆鳝面和鱼味春卷很受欢迎,因为鳝鱼便宜,面的价格也不高,很多做苦力的人也吃得起,酒楼的生意十分火爆,常常能看见很多人在等着位子,掌柜的只好每张桌子都加凳子,可还是常常不够用,后来一些做苦力的人干脆在店里买了面直接蹲在店外面背风的墙根西里呼噜吃了起来,吃完了一抹嘴将碗还回去完事。如此一来嘉定就多了一道景观,常见那抱着大碗的人蹲在街角吃面,就有小孩唱起了顺口溜:“真味楼,好味道,鳝鱼做得好面汤,春卷炸得香又酥,蹲在墙根也值当”
      贞娘是深闺女子,不便出面,杜石头是正经定了亲的姑爷,也常在生意场走动,所以酒楼的事情多数都是杜石头在料理,杜石头见生意好,就跟贞娘商量在苏州再开一家真味楼,贞娘思索了一下觉得苏州虽然酒楼林立,可多数都是些高档的酒楼,非达官显贵不能入内,价格也高,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吃不起,真味楼主要针对的是普通的百姓,跟那些大酒楼不起什么冲突,就跟杜石头商定选位置不用太好,价格便宜,地方宽敞就好,最要紧是离着普通商户集中的地方近便一些,方便那些老板活计苦力们吃饭。
      俩人商量好,杜石头就跟杜氏打了招呼,带着四个小厮去了苏州,杜大壮最近正在忙着组织团练的事宜,基本上不着家,都是在嘉定下面的各个乡村里招人。
      这一日正是小年,贞娘的小院子里梅花盛开,虬枝盘结,深红浅粉,盈盈暗香,居然还有一树绿萼梅,碧绿花萼,白色花瓣,如冰似血,晶莹剔透,笔墨难言。贞娘十分喜爱,因杜氏素喜红梅,特意折了一枝姿态奇趣别致的红梅送给杜氏插瓶。杜氏正跟于娘子翻箱倒柜往外倒腾旧年的衣衫呢,见贞娘捧着一枝梅花进来,撂下手上的衣衫,笑道:“你怎么过来了?昨儿不是说有些咳嗽吗?”
      “见这梅花开的好,特意折一枝来给娘插瓶,我记得你这有一只钧窑水墨白釉梅瓶的,正好插这支梅花”
      宋嫂一听忙和暗香翻出了梅瓶,灌了水,将梅花插进去,一面笑着恭维:“怨不得奶奶疼小姐,这么一枝梅花也惦记着奶奶,巴巴的送来给奶奶赏玩,难怪都说还是闺女贴心呢”
      杜氏自然高兴,看那梅花喷薄似云霞般浓艳,十分喜爱,瞧了又瞧,拉着贞娘的手摩挲着道:“手怎么这么凉?这两日就咳嗽,多穿点衣衫才好,这江南湿冷,冻着了好长时间都不好。”有跟贞娘的丫鬟绣春道:“你们小姐是个拧性子,你们要多看顾些,莫让她任性,瞧瞧,这时节出来,怎么不穿那件多罗泥紫貂领子的披风?”绣春是新来的四个丫鬟里年龄最大的,十五岁了,生的黝黑俏丽,是江南人,因家中弟妹太多,被卖了来的,绣春性子泼辣活泼,有几分暖语的品格,杜氏和贞娘都十分喜爱。
      绣春一听杜氏的话,忙笑嘻嘻的回道:“原是给小姐穿上了,可小姐嫌麻烦,没等进门就脱了下来,放下外间了,我原说要替小姐拿着花的,可小姐不让,非自己拿着给奶奶送来,我知道那是小姐的孝心,不好拦着,偏这会奶奶还怪了我”。
      贞娘笑道:“你这嘴啊,问一句能回上一大堆的话,赶明儿你去当个唱评弹的女先生可正好”
      另一个丫鬟叫忍冬,生的品貌清秀,与绣春是同乡,一向要好,此时听了也跟着取笑:“我瞧着也是,绣春去唱词定会生意火爆的”
      绣春瞪了忍冬一眼,撅撅嘴道:“就你惯会笑话我,我若去唱曲定要拉着你去弹弦儿”
      说的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贞娘问杜氏:“娘,你翻这么多旧年的衣衫出来做什么?”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瞧着宋嫂和于娘子的衣衫少,你总爱给我做衣衫,好些个衣衫只穿了一两次就不穿了,放着也是白白霉了,想着翻出来赏给她们,自己穿也使得,给孩子们裁剪了穿也好。”
      宋嫂笑道:“奶奶真是个善心的人,我和于娘子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多上几柱香,求佛祖保佑奶奶一家心想事成,保佑奶奶健康如意”
      杜氏笑道:“快别说这样的话,不过几件衣衫罢了,哪里就值得你这样了”。
      诸人正说笑着,跟绣春等一起来的丫鬟映秀进来回话说表少爷回来了。杜氏忙让快进来。
      没一会,就见杜石头披着石青色的哆罗呢大氅大步走了进来,杜氏见了侄儿高大英俊的样子心中欢喜,忙让上炕,杜石头脱了大氅,扫了身上的雪珠子,依着炕沿坐下笑道:“姑姑这一段可还好?心急想在年前赶回来,就怕办不完事情,好歹算是办完了,谁承想外面又飘了轻雪,还是姑姑的屋子暖和。”
      杜氏拉着他的是手,看看他被雪打湿的头发,心疼的道:“我就说过了年再去就行,偏你就急的不行,这又是雪又是雨的,一会回去让小厮伺候你洗个澡,头发湿了爱头疼。”
      贞娘回身跟绣春道:“让人熬点姜茶来,再告诉厨房晌午添几个菜,表少爷回来了,在使个人去学堂那边问问纯哥儿今儿出去可拿了手炉?他们学堂冷,先生又管的严,轻易不让动,一坐一上午,怕受了凉。”绣春答应了一声,赶忙出去告诉了。
      石头看着贞娘,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憨憨的说:“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按你说的,地方选在商铺多的山塘街上,是个不大的小酒楼,就两层,原也是开酒楼的,因老板家里出了事,着急返乡,想脱手,要价也不高,一千二百两银子,我把契约书也带回来了,你看看可不可心?”
      贞娘接过来看了看,抿着嘴笑了:“成,你看着好就成,回头跟掌柜的商量商量,再招些人过去,跟着掌勺师傅的二师父估计也学的差不离了,过了年让他过去苏州那边,不过可能要让你跟着去那边忙上一阵了,石头哥哥,会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啊?”
      杜石头一听贞娘叫他石头哥哥,就觉得脑袋发晕,浑身发紧,心里说不得苏苏麻麻的感觉,只觉得那声音甜糯的仿佛最好最醇厚的酒,芳香四溢,醉人心脾。
      “没,没事的,不,不耽误。”声音越说越小,脸也跟着发红。杜氏一见侄儿这个样子,心中明白侄儿是通晓了人事,对女儿动了情思,笑的合不上嘴:“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还磕巴上了?”
      一旁的宋嫂子和于娘子都是久经世故的人精了,如何看不出表少爷的这点心思,肚子里笑的发疼,面上也不敢露出来。
      宋嫂子怕贞娘尴尬,忙岔开话题道:“说起来咱们真味楼可真是生意红火,上次我们当家的去吃面,愣是没有地方,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坐了个位置,现今又在苏州城里开张了,也让苏州城的人长长眼,咱们虽是乡下地方,可也有那好吃、新奇的东西。”
      于娘子也笑道:“可不是,我们家那小子最爱那香酥的生煎馒头,攒上几个钱就要去买上一碟子回来打牙祭,幸好真味楼的东西还算便宜,不然我们一家子一年这点进项可就都给您还回去了”
      大家就都跟着笑了起来,杜氏也笑道:“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我闺女喜欢,我们家老爷顺着她,想着一个女孩家,将来嫁出去也要有点嫁妆,将来自己有些脂粉钱,手不紧就成,谁知道我这侄儿也惯着她,还帮她跑腿去了,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饶是贞娘再久经世故也不免红了脸,杜石头虽然心里欢喜,也红了脸,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一屋子的人看着这红彤彤的小俩口都笑了起来。
      正这时,一个人风似的冲了进来,带着门帘子都跟着飞了起来,众人大惊:“什么人?”定睛一看,却是杜大壮。
      杜氏见哥哥脸色不好,吓了一跳,忙问:“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去了乡下找团练的人吗?怎么回来了?”
      杜大壮难得一见的满脸惊慌,这惊慌中还带着几分纠结,说话也吞吞吐吐:“我,我那个,那个什么,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想着着急回来过年”
      贞娘和杜石头对视了一眼,俩人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怀疑,杜大壮是什么人?给点胆子都想上天的人,他慌张什么?
      刚想再盘问,却听见外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杜大壮,你给我出来,出来,你躲什么?你再不出来,我就撒点毒药,将你家里人都毒死”
      众人大惊,杜大壮的脸色如今是红白青相间,煞是好看,杜氏大惊:“哥哥,你,你这是惹了什么人?”
      杜石头问:“爹,你惹得可是江湖中人?”
      杜大壮哭丧个脸,讷讷的道:“什么他娘的江湖中人,她,她就是个老娘们,不用怕她”
      “不用怕,舅舅你躲什么?咱们一起出去看看吧!”贞娘怎么看怎么觉得舅舅一脸的尴尬透着不对劲。
      “我不去”杜大壮脱口而出。
      外面的女子声音离得越来越近,跟着的还有小厮们的喊叫:“你是谁家的疯婆娘,怎么敢闯进来”
      “喂,说你呢,你给我站住”
      那女子的声音十分清亮,透着几分桀骜:“滚开,老娘不愿意伤人,你们都给我滚远点,杜大壮,你给我出来,男子汉大丈夫,你躲什么躲?”
      杜石头一把掀开门帘走了出去,贞娘也跟着出去了,杜氏不放心,也要出去,杜大壮拦住妹子,说什么也不让。
      却见门外远处的假山上站着一个衣袂飘飘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肤色略黑,瓜子脸,两道长眉入鬓,眼窝很深,高鼻梁,嘴唇丰厚,看上去不像汉人,别有一种俏丽狂野的风情,穿着一件蓝色三梭布的夹袄,湛蓝色的土布裤子,上面的压脚很宽,绣满了古怪的花纹,头发束在一个银色的梳子里,梳子背上有十一朵银花,上面还有银色的小链。
      那女子见杜石头和贞娘出来,飞身从假山上飘然落下,一扬脸问道:“杜大壮呢?”
      杜石头冷冷的看着她,手一动将贞娘拉到身后:“你找我爹干什么?”
      “你爹?”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长得比他好看,不像他!”贞娘听女子说的坦率,很意外,也有些好笑。
      “你到底找我爹干嘛?”杜石头不耐烦,看得出这女子的轻身功夫不错,只是不知道爹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个女人的。
      杜家爷俩其实算不得什么江湖中人,杜大壮早年是在江湖上混过一阵子,当过镖师,可武功一般,后来当了木器行的老板,做过山大王,可根本就不属于什么门派,所以也没什么名头,杜石头武功倒是不错,可基本上没人知道,在江南,人们只知道这位嘉定县令未来的姑爷是个一表人才的富家少爷,人品不错,挺实在挺厚道的。
      杜石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实在拿不准自己那个五大三粗,有些浑不楞的爹是怎么被这么个女人吓成这样,躲到屋子里死活不敢出来的。
      “我找你爹,你让他出来。”
      “你先说你找我爹啥事?”杜石头巍然不动,什么人也不能欺负上门来吧?那女子脸红了一下,人也急躁起来,干脆伸手就推杜石头,杜石头闪身避开,一把将贞娘拉到一旁,出掌如刀,劈向女子的颈部,女子向后仰身,腰肢灵活的扭动避了过去,两人身形交错,竟斗到里了一起,三十几招一过,杜石头就摸清楚这女子的路数了,身手一般,五十招内拿下她基本没问题,女子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指尖一搓,一蓬淡粉色的烟雾飞了出来,杜石头反应迅速,飞身纵出一丈多远,脑袋有些发晕,深吸了口气,运行了一遍真气,觉得没事,他本来是个脾气不错的人,可跟着杜大壮这样的人,脾气再好也有限,此时被女子暗算,心中顿时火起,低吼一声,飞身冲了过来,不过三招,就逼得那女子退了七八步,女子也急了,干脆从身上拿出一个古怪的兵器,好似一个牛角的形状,银质的,上面遍是古怪的花纹,两边的尖刃磨得雪亮,泛着蓝莹莹的光,映得人的脸都跟着阴森起来。
      女子厉声吼道:“杜大壮,你出不出来,你要再不出来,我就用月芒跟你儿子同归于尽!”
      话音还没落呢,杜大壮从屋里冲了出来:“别,别,祖奶奶,你可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220第七十章

      话音还没落呢,杜大壮从屋里冲了出来:“别,别,祖奶奶,你可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杜氏也跟着出来了,看着那女子有些发愣:“这是怎么回事?哥,这女人是谁啊?”
      贞娘刚刚一听舅舅着急喊出的话就明白了,抿着嘴笑道:“舅舅,你快照实说了吧,别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回头再真斗的两败俱伤的,伤了人的心就不好了!”
      杜大壮脸憋的通红,吭哧吭哧的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那女子干脆的道:“我叫龙妮,是苗女,杜大壮是我的情郎。他要对我始乱终弃!”
      女子说的干脆坦荡,半点不好意思也没有,倒是周围听的人个个目瞪口呆,杜氏晃了晃脑袋,半晌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问:“哥,这是怎么回事?”
      杜大壮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还有些不好意思,吭哧了一句:“咱回屋说吧!”
      众人回屋后,杜大壮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众人也终于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杜大壮年青时走镖去云南,无意中救了一个苗族少女,就是这个龙妮,龙妮的父亲是汉人,而且是武林中人,在苗疆避祸时与龙妮的母亲相识,生下了龙妮,生下龙妮不久后父亲就回了中原,再没回来,龙妮是跟着母亲长大的,龙妮的母亲是蛊苗,善用毒和蛊术,得罪了不少人,被当地苗人排挤,龙妮十四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临终给了她一个信物让她去中原找寻父亲。母亲死后,龙妮独自上路,未出云南就病了,晕倒在路边,正好被杜大壮给救了,杜大壮一时好心,见她一个单身少女上路,十分危险就邀请她跟着镖局一起上路回了中原,一路上俩人相处十分愉快,杜大壮不过十*岁,龙妮也是青春少女,加之苗女热情早熟,俩人都有了那么点朦胧的爱意,谁知龙妮找到了父亲后,被父亲带去了江南,此后就没了音讯,杜大壮失落了一阵也就罢了,这件事过去了二十多年,本以为此生再难相见,谁知,前一段杜大壮去招团练兵勇,在荷塘村又遇到了龙妮,原来龙妮的父亲当年带了龙妮回到了老家,传授了她不少中原功夫,带着她行走江湖,在江湖上还闯出了一些名号,人称“毒娘子”,可江湖毕竟是江湖,后浪推前浪,父亲是个风流情种,惹上了武林中一个知名门派的女弟子,被人给杀了,龙妮为了报仇,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武林名宿,跟着那男人隐居在此地,那男人十年前死了,龙妮就守寡独居,男子家境一般,晚年时病了很久,为了治病家里几乎搜刮一空,男人死后,龙妮靠上山采药维持生计,俩人没有孩子,当地人也排外,对一个外乡女子存着些敌意,轻易没人搭理她,龙妮就这么独自一个人凄凉度日。
      谁知杜大壮招兵勇事意外见到了龙妮,两人二十多年后重逢,自然感慨良多,对酒当歌,诸多感伤,一来二去竟喝多了,杜大壮迷迷糊糊的竟和龙妮睡到了一起,第二天一起来,杜大壮后悔不迭,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龙妮,一时想不到主意,竟自己跑了。
      龙妮原是满怀喜悦甜蜜的,谁知情郎睡了一晚竟然自己跑了,如何能放过,一路竟追了过来。吓得杜大壮不知如何是好,一头撞进屋子说什么也不出去了。直到听说龙妮拿出了独家兵器月芒,怕伤了儿子才跑了出来。
      杜氏听完哥哥的叙述,又是喜又是气,喜的是哥哥一直不肯续弦,总算有个女人了,气的是哥哥死性不改,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不肯承担责任。
      “哥,你说你,你这叫什么事?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跑什么?你和龙姑娘二十多年后能重逢,这是天注定的缘分,是好事,你跑什么啊?”
      “我,我那个”杜大壮挠挠脑袋,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媳妇死了之后,妹妹劝过自己多少次,让自己再娶一个,可他不耐烦女人一天到晚在身边啰嗦,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不觉得没有女人有什么不好,他的热情似乎都在呼朋唤友,没事找事、喝酒比武,四处闯荡,他这一辈子似乎一直都过得很热闹,也一直过得很寂寞,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郁热,无处宣泄,那天遇到龙妮,他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觉得多年不见得老朋友,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当他从龙妮的床上醒过来,整个人就傻了,女子光滑细腻的肌肤似乎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油,他只觉得整个人轰的炸开了,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穿上衣服就跑,其实想想自己挺不光棍的,一个大男人,做了就得认,两个人一个鳏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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