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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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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脚下踉跄,浮冰撑不住两人重量,直往下沉。她惊慌地想挣开来人桎梏,却是徒劳。
  君无邪也不管弄湿鞋袜,心情极好地将帏帽一扔,施展轻功将忘忧带到岸边。
  此时亭中三人才看清女子容颜,皆是一惊。子穆与独孤拓快速对望一眼,独孤拓不动声色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只见她朱唇轻咬,眼中带泪。
  亭中三人各怀心思,天雨池另一头的两人已战了十几个回合。曼殊华沙再一次惨遭蹂躏,花汁乱溅,两人白衣上皆是片片红斑。
  “君无邪,你个变态!”忘忧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想怎样?我不会跟你走的!”
  “妖儿就是妖儿,方才还貌若天女,此时便本性暴露,不过,我喜(…提供下载)欢。”君无邪答非所问,继续欺上她身。
  忘忧功夫比起君无邪还是很有差距,处处落了下风,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君无邪,你究竟要怎样?!”忘忧真的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究竟是何构造?
  “我也不知,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君无邪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神情有着难得一见的严肃。
  “你为了自家姐姐的名声,不惜陷害于我,好卑鄙!无耻!下流!”在一句句咒骂声中,忘忧终于落入君无邪禁锢之中。只觉腰上一紧,被他扯破衣衫死死拽住腰上玄金链。
  “这回,你可跑不了了。”君无邪贴着忘忧脸颊,额头相抵,“小妖儿,随上仙回仙境如何?不再理会世事纷扰,就如你歌中所唱,江湖一生笑傲!”
  忘忧有些怀疑自己眼花,因为他居然从君无邪眼中看出了几分真挚。君无邪唇瓣蜻蜓点水一般掠过在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樱唇,她的锁骨,最后在她半露的酥胸上轻轻一啄。他衔起一片方才落在她双峰间的花瓣,指尖在她脸颊的伤疤上摩挲,“我会医好你,小妖儿,随我走可好?”
  忘忧翻着白眼,离园与齐家堡一役之后,君无邪所说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会相信。头慢慢往后仰,嘭的一声撞向君无邪鼻梁,君无邪可没料到自己正深情表白的时候,怀中人会来这么一手。鼻血汩汩冒出,滴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但君无邪却未放松拉玄金链的手,忘忧只觉腰肢欲断,被他狠狠一扯朝后倒去。“小妖儿,我本应子穆之邀来迦罗赏花,却被你辣手摧之,你要怎生陪我才好?”
  “子穆?”忘忧这才想起方才打斗之时瞥见对面亭中依稀有人,此时天雨池上波光粼粼雾气早无,对岸景致一清二楚。亭中一青一玄两人,不就是子穆和独孤拓嘛!
  忘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她只是非(提供下载…)常不想让那两人看到自己与君无邪这般搂搂抱抱。
  感觉到忘忧的紧张,君无邪十分不悦,“我以为小妖儿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呢!我记得,你身上也有一朵花,不如,我便赏它好了!”说着便将手探入忘忧前襟撕扯。
  天啊,这还是那个飘逸如谪仙的君无邪么?简直和色中饿鬼无异!忘忧恼怒非(提供下载…)常,蓄足掌力往他身上拍去。君无邪巧身避过,仍旧死死拉出她腰上玄金链子,“小妖儿,空有蛮力可不行。”
  “放手!”
  “不放!”
  “你到底想怎样?!”忘忧几乎是尖叫地吼出这句话。
  “和我回去。”君无邪收起嬉笑,显出几分认真,“凝天宫早在几十年前便不复存在,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枉送性命!”
  “我怎样与你何干?!”忘忧怒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你家师祖与我家祖上颇有渊源,我不想看你万劫不复。”君无邪握住她的下巴,直直盯着她的双眼,极力确认她是否听明白自己的话。
  忘忧看着眼前这张俊逸如仙不染凡尘的脸上,闪过的忧心和紧张,她有些迷糊了,过得半晌,她给了他一记微笑:“那便闭上眼,不要看。”
  “是不是要这样,你才肯随我回去?!”君无邪眼中的无奈和挣扎被聚起的邪佞取代,他撕扯着她的衣衫,将她摁到花丛中。忘忧的嘴被他肆虐的吻封住,乱无章法,像是责备,像是惩罚。他看着她,“就算被子穆和独孤拓看在眼中也没有关系么?”
  忘忧之前并未反抗他突起的暴虐,可听到这句话,心头没来由地一紧。她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君无邪的眼睛,“我明白了。”他说着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她的锁骨,在她耳畔低吟:“忘忧喜(…提供下载)欢温柔。”
  君无邪的爱抚像是带着魔力,令她十分受用,虽然内心千百遍地咒骂着自己意志不坚,可她紧绷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他的亲吻。
  对岸亭中的三人被眼前景象惊得没了声音,方才还在大打出手的两人,此刻已缱绻缠绵到一处,难舍难分。
  见状子穆再也无法沉默,他提气飞身直奔对岸而去。
  

第二十六章 相争
更新时间2012…2…27 20:59:16  字数:3234

 “无邪,放开她!”子穆怒火甚嚣,毫无顾忌地冲到两人面前。
  君无邪抬头看了子穆一眼,笑道:“想不到穆如此大度,对曾盗取藏剑阁至宝的女贼都如此维护。”
  “无邪,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子穆虽未将目光在忘忧身上停留,但眉宇间的关切却是藏掖不住。
  君无邪坐起,将忘忧拢入怀中,手并未放松,将玄金链死死扣在手中。“穆,你怎知我在强人所难?”说着一吻落在忘忧肩头,忘忧腰上剧痛,擅动不得,只能忍受他故作的亲昵。
  “哈哈哈……”子穆不怒反笑,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俯身凝视忘忧双眸,对她耳语:“告诉我,你心中可曾有我?”
  忘忧被他深邃哀伤的眼眸所恸,声音不可自己地颤抖:“我……我……嗯……”
  君无邪手上力道激增,忘忧痛得无法言语,只得祈求地望向子穆。子穆眼波微沉,语调陡然一转:“无邪,你从不近女色,怎会对这女贼另眼相待?莫非?”
  “呵呵,穆可不要误会,这只小妖儿可是无邪我悉心调教的药奴,这就要锁回白帝城去的。”君无邪说着在忘忧脸上轻佻一吻。
  子穆颜色变得十分难看,但却还是温言道:“不知无邪可否割爱?你也知此女曾在藏剑阁犯事,我将她带回藏剑阁惩治一番再送往白帝城如何?”
  见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自顾讨价还价起来,丝毫没有将她当人看的意思。忘忧自是不愿,暗道:这些男人真是一个赛一个地能演戏!既然你们喜(…提供下载)欢演,那我便陪你们便是!
  趁君无邪不备,她提气大呼:“独孤拓,救我!”
  君无邪与子穆皆是一怔,面面相觑,心中暗道,这女人何时又与独孤拓扯上关系?
  忘忧原本只想趁二人分心之际,寻机逃脱,谁知独孤拓居然真撇下妹妹飞身渡岸而来,眨眼间便来到三人面前。
  “拓,你!”“独孤拓!”子穆与君无邪几乎异口同声。
  独孤拓淡淡道:“我与此女曾有约定,保她无虞。”对君无邪道,“君少城主,还请高抬贵手。”对子穆道:“穆,你说过,你已放下。”
  君无邪显然不买独孤拓的帐,傲然道:“呵,君某自觉与独孤公子并不相熟。”
  而子穆也不豫地回敬道:“拓,你劝我放下,没道理你又拿起!”
  独孤拓并不是个喜(…提供下载)欢废话的人,见二人理说不通,便退一步摆开架势:“百招之内,我赢,让她走。倘若我落败,你二人再决定她去留。”
  “拓,你!”子穆可没想到独孤拓会有为女人打架的一天。
  对岸的独孤柔依见状再也无法淡定,飞身而起,“哥!”拦在独孤拓与君无邪之间。“哥,你这是做甚?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子!”
  “柔依,退下。”面对独孤柔依,独孤拓的语气不复之前冷冽。
  独孤柔依流连地看了一眼君无邪,紧紧抓住独孤拓的胳膊,拼命摇头:“哥,不要!柔依求你,不要!”
  君无邪拉着忘忧,轻抚她鬓边青丝,“小妖儿,你希望谁赢?”
  方才独孤柔依相隔甚远,看不真切,此时将君无邪对忘忧故作的亲昵尽入她眼,不由得妒火中烧,但她还是极力克制,分析利弊,“君少城主,快些带这女子离开,今日若少城主与两位兄长因她大动干戈,岂不坏了几家合气?实为不值!”独孤柔依虽未恶言相向,却已将忘忧贬损了一番。
  独孤拓似是因为独孤柔依的苦劝有所动摇,不复之前决心。而君无邪默默审视起眼前的独孤柔依,在忘忧耳畔悄声道:“好个雅致淑美的女子,秀外而慧中。”这一句话说的似褒似贬,忘忧实难辩其真意。
  子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几人,目光停留在忘忧腰上的锁链,被君无邪扯坏的衣裳早已遮不住腰上血痕。他疼惜地握紧拳头,“无邪,怎样才肯放她走?”
  “穆,你我很久没有切磋了。”君无邪言下之意足够明显,既然理说不通,那便老规矩诉诸武力。
  忘忧冷冷瞧着几人,决心再添点儿乱,默默移动脚步,估算着逃跑路线,酝酿着泪滴,期期艾艾地对独孤拓道:“拓,救我!”紧接着又对他比了个口型:鬼—泣。
  忘忧相信,孤独托是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让子穆知道自家的祖传宝物,居然早已流入木兰坞。果然,独孤拓不负所望,开始动手。一时间,三人战作一团,忘忧被拉扯着加入战圈,左闪右避,苦苦寻思脱身之策。
  谁知这三人打是打,却都心有灵犀似的防着自己脱跑,忘忧无奈至极。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打起来分外精彩,虽是跑路不成,但却是难得的实战机会,一时间忘忧居然忘记其他,悉心学习起三人招式变化来。
  就在忘忧如痴如醉时,一道劲力突至,她只觉被人往后牵引着瞬间退出战圈。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三人立时收手面面相觑,看着那个护着忘忧飞身离开的人,暗自苦笑。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没想到这渔翁竟是了尘!
  忘忧的惊讶不逊于那三人,不过,未等她问出你怎来了,了尘便已内力不济,呕血昏厥。忘忧大呼不妙,背着他急往达摩洞而去。
  君无邪二话没说,提起追上。正欲追出的子穆却被独孤拓拦下,“若我所料不错,了尘当是带她去了达摩洞,附近布有阵法,轻易破不得去,不如从长计议。”子穆闻言只得点头,心有不甘地望向山巅。
  “柔依,君无邪他……你也看到,并非良配。他日,哥哥定为你另觅佳婿。”独孤拓柔声相劝,拉着默不作声的独孤柔依往回走。
  “另觅佳婿?另觅佳婿!”说得好生轻巧!独孤柔依愤恨交加,甩开独孤拓的手,径自下山。她真怀疑自家哥哥是否故意为之,让自己撞见这么一出好戏。方才听那妖女呼救便急不可耐地出手相救!她心中愁肠百结,显出几分惶惶。
  “柔依,你哥哥他用心良苦,无邪此人向来冷性,除去炼药习武对任何事皆不上心……”子穆见独孤柔依气走,急忙追上,一路温言相劝。
  独孤柔依心中却想,原本子穆对自己也是十分中意,无奈哥哥百般阻扰,子穆从前对自己殷勤备至,现下却是有礼有度一副兄长慈态,心中不由又怪上独孤拓多管闲事。
  “和尚?和尚!快醒醒啊!”忘忧背着了尘一路进山,发现达摩洞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走不到洞口。无奈自己对五行八卦只是略知一二,根本不晓破解之法。昨夜若不是了尘现身引路,自己恐怕要在这山里绕一个晚上。
  此时的了尘已是气若游丝,无论忘忧怎样呼喊都没有反应。忘忧怕君无邪又追上来,只得拿出金针扎向他几个大穴,了尘终于恢复了些意识,指引着她回到了达摩洞。
  “你不是在面壁思过么?怎么跑出来了?”忘忧扶他躺下,拿出顺来的药品,引火烧水。
  “咳咳咳……我见你久去不归,怕是破不了阵,所以出去寻你——”了尘一句话没说完便呕出一口血。
  “别说话,别说话!”忘忧解开他的僧袍,手心贴上他胸口,将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可了尘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将真气反弹出来,这是个什么状况?!
  了尘艰难地睁眼看了一眼忘忧,“不……不要白费力气……我……我罪……罪孽深重,缘该有此……有此劫数……”
  原来是他在拒绝自己的救治,忘忧没来由地火起,“劫数?劫数个屁!要死也给我办完事再死!”他若是死了,自个儿岂不百忙一场?不过这时的了尘已听不到忘忧的咒骂,陷入昏迷。
  忘忧先用真气互他心脉,将昙香丸嚼碎喂入他口。紧接着又将他扒光,细心处理背上腐肉脓疮。心中暗道,行刑的僧人还真下得去手,有的地方深可见骨。忘忧专注缝合裂开的伤口,无奈暮色渐沉天光不济,屡屡下错针。
  忘忧明白这回指望萤火虫可不成了,万一把他缝坏了怎么办?怀着对一切美好人和物的热爱,忘忧如是想,好歹也是花样美男,这如缎的皮肤,若因自己的糙手缝合留一背伤疤,那岂不是要遭天谴?
  寻来干柴燃起三簇篝火,将了尘搬到中间,这才开始缝合。直到月上中天才将了尘收拾妥当,忘忧抹去满额大汗,起身活动酸麻的四肢。火光下,满洞的壁画映入眼帘,忘忧抬头望着诸天神佛,满室绚烂,小声嘀咕道:“我虽不是医者却屡救人于病困,亦是慈悲心肠。诸佛在上,一定要记我的功德,保佑我夙愿得偿。”
  “呵~咳咳……”了尘虚弱地笑了一声,“功利如斯,佛又怎会佑你。”
  见他醒来,忘忧松下一口气,抢白道:“佛素来宽宥慈悲,不会与我计较。”
  对方却又没了声息,忘忧赶忙察看,发现他全身滚烫,神智开始模糊。体温高成这个样子,不死也要成傻子了,忘忧大呼不妙,赶紧跑到溪边打水凝冰,将他周身摆满冰块。
  很快冰块渐融,忘忧感到一丝恐惧,正常人来说,体温高到这种程度怕是早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了,可了尘除去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生命特征还依旧强健。一时间忘忧除了不停为他凝冰降温,别无他法。
  “了尘,你感觉如何?了尘?了尘!”忘忧嫌打水费事,干脆将他抱在怀中,运起寒冰真气,试图降下他吓人的体温。
  

第二十七章 强推
更新时间2012…2…28 21:32:03  字数:3345

 “娘……娘……”他依稀又回到儿时,依偎在母亲怀中撒娇取宠。可是画面一转,四周皆是冰冷的宫墙,“娘!娘!”
  “那个贱女人的儿子!给我打!给我打!哈哈哈”女人恶毒地狞笑着,几个粗壮妇人立时对着他小小的身子拳打脚踢。
  “不要打亦鸿,亦鸿是乖孩子!呜呜……娘,你在哪儿?娘!”他无助地哭泣,身体的疼痛却比不过额头剧烈的抽痛。
  “小杂种,你若敢对旁人提半个字,我便让你娘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女人将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瘦小的胳膊中,痛得他小脸扭曲。
  “杀了她们!杀了她们!”细小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恐慌地看向四周,除了一张张狰狞的嘴脸并无其他。
  “杀了她们!杀!杀!杀!”他被这魔音支配着,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周遭一片死寂,触目的腥红,死尸脸上凝固着最后一刻所见的恐惧。“娘,娘!”他终于看到了母亲,可她却用极度惊恐的眼神望着自己。
  “娘,您怎么了?娘,抱抱亦鸿,抱抱亦鸿。”他呼喊着,祈求着,可回应他的,只有母亲回避躲闪的眼神,以及一本本手抄的佛经。
  “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佛祖,却没有给出答案。“极具佛性?转世佛陀?不不!那都是欺骗世人的障眼法,我只是一个嗜杀的魔星,一个连生母都厌弃的孽障!”
  “娘,亦鸿好想你,好想你……亦鸿不是有意的,那些人……那些人……他们该死!该死!”
  “了尘?了尘?”忘忧试图唤醒陷入梦靥的了尘,“醒醒,醒醒!项亦鸿?项亦鸿!”
  了尘终于有了意识,忘忧松下一口气,“呼……和尚,你吓死我了!”
  可紧接着忘忧便发现,真正的恐惧,才刚刚开始。
  赤红的双瞳,嗜血的微笑,额间朱砂一点妖冶无边。这还是那个有着明澈眼神,饱含悲悯的了尘么?忘忧放开他,向后退去,正欲提气奔出,却发现洞口已被他堵死。
  忘忧自诩轻功上佳,可了尘的速度,简直快得妖孽!妖孽?是,他此刻模样,不是妖孽是什么?
  了尘站在洞口,哪里还有伤重不治的样子,他轻轻拨弄着佛珠,不置一语,像野兽打量猎物一般注视着忘忧的一举一动。
  忘忧腿肚子不住地打颤,盘算着如何突围,可是了尘像是能看透自己想法似的,屡占先机。
  “啊——”忘忧惨叫一声,肩头挨了一爪,撕拉一声袖子被抓破,抓痕处火烧火燎,鲜血丝丝渗出。一股幽香淡淡浮在空气中,了尘鼻翼动了动,显得很是陶醉,看向忘忧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赤裸裸地占有。
  忘忧卯足力气拍出一掌,了尘却在须臾间扣住她的脉门。那力道,恨不能将骨头捏碎,他还是人么?忘忧只觉自己就要被他扯成碎片!对准他的伤处拳脚相加,可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下,仿佛忘忧那一记记满蓄内劲的掌力只是猫儿在挠痒。
  “了尘,放开我!”忘忧被他钳住双手,摁到岩壁上,粗粝的岩石磨破了她的衣衫皮肉。舌尖描画着她的耳廓,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
  “混蛋!”忘忧羞愤交加,狠狠咬上他的肩头,恨不能扯下他的皮肉。可了尘对疼痛似是不觉,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忘忧双脚离地,兀自在空中挣扎,只觉胸中空气越来越稀薄,脑中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忘忧以为自己将死之时,他终于放开钳制,可忘忧未及享受呼吸的美好,便被掷到草垫上。她粗重地喘息着,狼狈地瘫软在地。
  了尘扯掉忘忧腰带,捉住她的双手。“放手,变态!”忘忧徒劳地挣扎着,被他绑住双手扣到头顶。忘忧看着他血红的双瞳,祈求道:“了尘,醒醒!醒醒啊!”
  可回应她的却是衣衫碎裂的声音,“唔……不……了尘……”忘忧的呼喊,被他粗暴的吻取代。忘忧极力的反抗让他愈加兴奋起来,不过他似乎很不喜(…提供下载)欢忘忧恼人的咒骂和尖叫,扯下的肚兜堵住了她不听话的小嘴。胸前丰腴被被肆意玩弄,吮咬……
  忘忧也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放弃了反抗,任由他一遍又一遍的凌虐和索取。至于了尘什么时候从野兽变成小白兔,她更是没有印象。她只知道自己是被饥饿唤回的意识,醒来时,罪魁祸首正满眼痛色地为她清洗着身体。
  青紫的吻痕,密布的齿印,被他抓破的地方还在渗血,忘忧只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张斑斓的地图,下体的肿痛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曾经的危险。可是他无辜而纯净的眼神,让人无法相信他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忘忧没有力气去控诉,去报复,她只想吃,用食物填满自己空虚的胃。她抢过了尘端来的米饭,埋头咀嚼,受伤的手跟不上吞咽的速度,她丢掉筷子用手将米饭塞入口中,直至恶心干呕。
  了尘端来热水,“慢点,慢点。”抬起手,想要帮她顺气。
  “别碰我!”忘忧尖叫着躲开他的手,一掌拍去,了尘不闪不避,生生挺受,血从唇角溢出,他依旧温言:“慢些吃,慢些吃。”
  那张脸,有着要替世人承受一切苦难的悲悯,使得忘忧的怒无从宣泄,“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将他狠狠推到地上,她厮打着他,用指甲,用牙齿,“你欺负我!欺负我!臭和尚!变态!白眼狼,忘恩负义……”忘忧哭了,哭得极是伤心,极是委屈。
  了尘并未言语,只是捉起忘忧的手,放到自己的天灵盖上,“你可以试着,杀了我。”说完闭目受死。忘忧终于止住哭声,怔怔看着他,施暴的明明是头野狼,可眼前要恕罪的却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叫人怎下得去手?!
  这样的了尘,直叫人心生无奈。等等什么叫“试着”“杀他”?忘忧甩开他的手,瞪大眼睛,发现他背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然自愈。“我是不是该庆幸之前并无害你之心?”忘忧想起那夜了尘在濒死之时产生的变化,实在是毛骨悚然。
  之前还在苦思用怎样的砝码让他妥协相助,既然他心有亏欠,那便偿来好了。于是忘忧收起哭腔,一改方才期艾,正色道:“你那位皇帝哥哥想要你的命,你自己是不想活的,可也不能累及无辜。我猜你这么多年能够平安无虞,不单单仅凭先帝庇护吧?你也有你自己的力量对么?我想你助我一臂之力。”
  了尘表情不复惭愧悔恨,变得平静,可这平静有些难以名状,似乎在酝酿着什么,让忘忧忍不住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贤贵妃是位极其恬淡良善的女子,虽出身卑微却因先皇独爱隆宠一世。先皇信佛,四处大兴土木修筑庙宇。二十六年前迦罗寺扩建,先皇不满修罗塔破败,欲拆毁重建。寺中僧众跪地长求,说此塔封镇嗜杀修罗,不可妄动,否则天下大乱。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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