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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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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借给你。府里公中用银子,你向我借,我会拒绝,没的商量,你明白吗?”
“小人……”
“庄子和铺子都是太太的私产,产业的出息和红利也该归太太所有,可现在太太在兰若寺清苦修行,合府上下都锦衣玉食,有几个人会想起太太?我的零用钱是太太给的,府里的全部花销也是太太供给,你想我会借给府里银子吗?”
“四姑娘,这……小人求求你了,你就……”
“李管事,你哭了半天穷,我倒想问是谁鼓动你跟姑娘来借银子的。”卢嬷嬷站起来,一改沉闷温顺的表情,冷声说:“府里是朱嬷嬷管事,你去把朱嬷嬷请来,把你们捂着藏着的那些事说清楚,有些事也该让姑娘知道了。”
第二十七章 放出长线
李管事还想哀求唠叨,被卢嬷嬷三言两语就打发出去找朱嬷嬷了。看到卢嬷嬷眼底的精光,汶锦心里一阵悸动,看人看事还真不能只看表面。
汶锦想问卢嬷嬷一些事,几次想开口,欲言又止,就随手翻看账本。卢嬷嬷正看莲霜描的花样儿,不时修改几笔,也没有要跟汶锦说话的意思。
书房里陷入沉默之中。
过了一会儿,听丫头来报,说李管事和朱嬷嬷等人朝正院走来,汶锦才放下账本。卢嬷嬷把花样儿交给丫头,拿起账本,微微摇头,又与汶锦相视一笑。
一向不声不响的卢嬷嬷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一个精明干练的人为什么刻意掩饰自己的本性,汶锦不得而知,但她确信卢嬷嬷对她没有恶意。不管卢嬷嬷是谁的人,或者另有目的,只要向她投诚,暂时不安坏心,她都愿意接纳。
现在,她不是江东才女程汶锦,也不是木讷软弱的海四姑娘,她是一个全新的人。为此,她要努力改变自己,改变身边的人,做一个换面也换心的汶锦。
只有这样,她才不辜负再世为人,不辜负“点化”她的河神。
“嬷嬷那会儿问我想怎么安置太太给的零用钱,我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李管事打断了。”汶锦慢条斯理说话,边说边观察卢嬷嬷的表情,探查她的来意。
卢嬷嬷哼笑几声,“老奴来晚了,钱被人惦记上,姑娘就不用再想法安置了。”
“我要是不借给府里呢?”汶锦想起新生后遇到的、听到的事,心中长气。
“不借给府里是正理,太太给姑娘的零用钱和太太给府里的花用本来就是两本账,那些人打零用钱的主意,确实黑了心。”卢嬷嬷停顿片刻,又说:“姑娘若不借,那些人惦记姑娘的银子,就会挤兑姑娘,少不了干亏心勾当。姑娘也不用怕,他们表面上不敢把姑娘怎么样,毕竟太太和老爷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姑娘若是借出银子就等于放出了长线,说不定会钓到大鱼,就看姑娘怎么想了。”
汶锦很认真地注视卢嬷嬷,琢磨她说的话,慢慢点头,“要是你,会怎么做?”
“借,只要他们敢开口,就答应他们。”
“然后呢?”
“见机行事。”
“好,我听嬷嬷的。”
卢嬷嬷满意点头,说:“姑娘听老奴的,老奴就让姑娘唱红脸。”
汶锦刚要细问,就有丫头来报,说李管事、朱嬷嬷,还有管采买的纪管事求见。卢嬷嬷冲汶锦安慰一笑,翻开账本,冲汶锦点了点头。
朱嬷嬷三人进来,给汶锦行了礼,闲话不叙,就由朱嬷嬷带头向汶锦禀报了银子的用向,李管事和纪管事补充,把府里的开支用度说得清楚明白。
“你们跟我说这些,我又能听懂多少?听丫头们说,每个月我和她们的月银加在一起,也就是几两银子,这几两银子怎么花用的,我都不是很清楚。”汶锦语气缓慢,面对朱嬷嬷三人,她感觉到压力,好在有卢嬷嬷替她压阵。
“四姑娘金尊玉贵,没必要清楚账目,府里就是揭不开锅了,也不会委屈了姑娘。”说话的人是纪管事,他满脸陪笑,又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很和气。
采买是肥差,谁当这个管事都不可能做到两袖清风。一般来说,采买管事都是当家主母的心腹,好差事当然留给自己人。周氏远在兰若寺,纪管事又是识时务者,不会听命了于周氏。那么,不管他是谁的人,拿下都是必要的。
“委屈不委屈我自己知道,你们也都看着呢,还用我细说吗?”汶锦已得河神点化,就是想放长线,也不能伪装太过,免得令他们起疑。
她轻哼一声,又说:“处理了红玉和红袖,朱嬷嬷才给我挑了荷风和莲霜两个一等丫头。从红玉和红袖去伺候二姑娘和五姑娘,到把她们处置了,半年的时间,我房里没大丫头。每个月放月钱,她们会直接领走,花费用度都记到我房里的账上。你们说府里的开支,怎么没人提这件事?这花销是不是该算清了?”
纪管事上前一步,陪笑道:“四姑娘,这两丫头半年的月银花销都算上也顶多就二十两银子,你都处罚了她们,又何必找后账、计较这些小钱呢?”
汶锦怒了,沉下脸道:“按纪管事的意思,这些事我要追问就是计较、就是小家子气,对吗?你领府里的月钱,去给别人办事,是不是也觉得理所当然?”
李管事忙把纪管事拉到身后,又赶紧赔礼,“四姑娘,我们是说借……”
“你们都退下吧!我不想再多说,我计较小钱,又总找后账,你们还敢跟我借银子,不怕都被卖到玉矿里去吗?”汶锦冷冷看了朱嬷嬷一眼,头转向一边。
朱嬷嬷忙说:“四姑娘,红袖和红玉的事是老奴监管不严,委屈姑娘了。”
“我看你不是监管不严,是有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我忍气吞生,就不闻不问了。借钱你们看到我了,太太不在府里,我受了欺负,谁给过我公道?”
“姑娘想怎么要公道?”朱嬷嬷试探着问,李管事和纪管事也在等答案。
汶锦冷哼一声,“过去的事再提起,确实显得小气。可今天朱嬷嬷问出这句话,我要是不说,就是跟嬷嬷赌气了。这样吧!刚才纪管事说红袖和红玉半年顶多开销二十两银子,那就让二姑娘和五姑娘一人给我十两银子,我现在就要。”
朱嬷嬷听到汶锦的要求,皱紧的眉头微微舒展,马上就答应了。
李管事松了口气,汶锦没提严苛的要求,他想要借银子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纪管事面露讥笑,他原本以为被河神点化的四姑娘很厉害,难以对付,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只争那些小钱,还能有多少心机?真是高估她了。
卢嬷嬷冲汶锦微微点头,眼底满是赞许,四姑娘会大长旗鼓伪装,这就足够聪明了。主子的线已经放出去了,接下来要引鱼上钩,也该她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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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中秋节快乐。
第二十八章 小鱼咬钩
“烦请朱嬷嬷现在就派丫头去传话,让二姑娘和五姑娘马上给我送银子过来。”汶锦趁热打铁,表现出斤斤计较的小家子气,不怕他们看扁她,“年满十岁的嫡出姑娘才能有两个一等丫头,这是府里的规矩,朱嬷嬷应该知道。我要是一板一眼较真,闹起来大家都会难堪,还不如要银子实惠。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贪小利,反正我娘也是商家女,话又说回来了,贪图利益的人才知道得失呢。”
周氏出身商贾之家,家中财力丰厚,却难入勋贵高门的眼。就因为周氏出身富而不贵,在海家受尽嘲笑欺侮,连柱国公府里体面的下人都贱视她。
当年,海老太太做主让海诚娶商家女,就是要显示她做为嫡母,对海诚这个庶子有绝对掌控权。是缘分,也是倒霉,周氏就成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
如今,汶锦毫不遮掩就说起周氏的出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前世的她自恃满腹才华,自认比谁都清高风雅,最后的结果岂止一个“惨”字定论?重生为人,她就撒下了弥天大谎,而她则要在谎言里真实地活着。
朱嬷嬷勉强一笑,吩咐丫头去跟海珂和海璃要银子。李管事微微摇头,与纪管事嘲弄的目光相遇,两人都有些尴尬,又很不自然地避开了彼此的目光。
他们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汶锦的眼睛,她冲卢嬷嬷眨了眨眼,眼底闪过狡黠。
李管事轻咳一声,施礼道:“四姑娘,借银子的事……”
汶锦摆手示意李管事住嘴,又冲朱嬷嬷笑道:“嬷嬷是府里的总管事,代我母亲行使管家之权,今年府里开销有这么大的亏空,我母亲知道吗?”
朱嬷嬷愣住了,她代周氏行使管家之权,除了要银子,她从没跟周氏禀报过具体开支。到了年底,她只需做一本流水账,让海诚看一遍,也就过去了。
“看样子嬷嬷从未跟我母亲交待过,反正她在兰若寺里,说是当家主母,其实有名无实,也就罢了。国公府是什么情况,老爷有多少俸禄,这合府上下花谁的银子,嬷嬷最清楚。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其实有时候也不尽然,谁让我母亲不争气呢。别人锦衣玉食享受,她却吃斋念佛受苦,也是活该如此。”
“四姑娘,老奴……”朱嬷嬷听到汶锦的诛心之言,赶紧跪下,掩面哽咽。
纪管事目光躲闪,触到汶锦冷冷的目光,也跟着跪下了。李管事的腰弯得更低了,他偷眼扫视汶锦,看到汶锦眼底满含精光,他摇头轻叹。
“嬷嬷份位高,动不动就跪,我可当不起,快起来吧!”汶锦让竹修扶朱嬷嬷坐到绣墩上,又说:“我母亲在兰若寺修行,嬷嬷不跟她禀报府里的事,想必是怕打扰她清修。我在府里,也想跟嬷嬷学习一二,嬷嬷不便跟我母亲说的事可以告诉我。免得再象今天,李管事冒冒失失来借银子,我才知道府里有困难。”
“是,四姑娘。”朱嬷嬷知道汶锦说这番话是想监管她,她不乐意,但这是主子的权利。汶锦几次提到她只是代周氏行使管家之权,这句话极有份量。
汶锦冲朱嬷嬷行了半礼,微笑道:“烦请嬷嬷跟我说说府里的开销情况,我母亲确实给了我不少零用钱我想借给府里,也要明明白白,不是吗?”
朱嬷嬷行礼道:“老爷的俸禄每年至少拿出一半孝敬老太太,还要上下应酬打点,一年下来所剩无几。去年公爷过六十大寿,太太给了三千两银子,没动用府里的银子。今年大老爷早早来信,说公爷还要过寿,去年是虚寿,今年是实寿。”
卢嬷嬷轻哼冷笑,“大老爷真会找巧宗儿,专做让公爷高兴、自己得利的事。”
“嬷嬷坐下说。”汶锦对国公府没好印象,也隐含了前世的敌意。
朱嬷嬷道了谢,接着说:“前些日子,老爷让备两份厚礼给朝廷派来西南省的官员,一份花费五百两,府里的银子就不够。老爷的舅舅要来西南省上任,府里要给五百两的安家费,还没着落呢。府里花销也不小,实在不能运转才找姑娘。”
卢嬷嬷笑了笑,问:“老爷要备两份厚礼给哪两位官员?老爷哪个舅舅要来西南省上任?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老爷多年为官清正,别落人口舌才好。”
汶锦也想问这个问题。
范成白要出任朱州知府,是海诚的顶头上司,送见面礼理所当然。范成白是精明多疑的人,也是个好官,海诚的礼物太厚,他肯定会起疑。
若以嫡庶来论,只有海老太太的兄弟才是海诚的舅舅。来西南赴任的不是叶家人,肯定就是秦家人了,难怪秦姨娘热情张罗,这是又得利又长脸的事。
朱嬷嬷要回答卢嬷嬷的问题,纪管事使眼色不让她说,她就有些为难了。
“朱嬷嬷要是不方便说,我就去问老爷,正好跟他说说府里的事。”汶锦冷笑几声,“朱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说话确实该慎重,免得让人抓住把柄。”
“老爷让备礼的两位官员是范大人和秦大人,范大人任朱州府知府,秦大人任石林郡郡守。”朱嬷嬷看了看汶锦和卢嬷嬷,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话,朱嬷嬷就是不说,汶锦也清楚了。这位要任石林郡郡守的秦大人就是海诚的舅舅,他要就任的官位比海诚低,府里还要出一千两银子给他。
秦姨娘拿周氏的银子给自己做脸,真是心机用尽。
汶锦很生气,刚要开口说给秦大人送礼的事,就见卢嬷嬷给她使眼色。
“这些事老爷都知道了?”
“回四姑娘,今天早晨老奴就派人去禀过老爷了。”
“你们要跟我借银子的事也禀报老爷了?”
“这……”
汶锦听到卢嬷嬷咳嗽,才想起自己要唱红脸,轻哼道:“本来我不想往外借银子,可府里有难处,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要借多少才能应付?”
“至少需要两千两。”纪管事率先开口了。
朱嬷嬷和李管事都微微皱眉,谁也没说话,认可了纪管事说出的数额。
“不行,姑娘的零用钱不是这么花的,要是让太太知道,会发脾气的。”卢嬷嬷给汶锦使了眼色,她要唱白脸,汶锦这才给她机会。
“那我就先借给你们一千两,太太给的银子不够,用金子去兑换吧!一两换十两。”汶锦说出数目,不容朱嬷嬷几人讨价,仍一脸不情愿。
纪管事上前施礼,“姑娘有所不知,现在赤金的价格下降,一两赤金只能兑换九两银子。这是市面的行价,姑娘不信,大可以让人去问。”
汶锦知道纪管事要蒙她,很气愤,想发作,被卢嬷嬷以眼色制止。
“小鱼”太贪了,急着咬钩,她要是再质疑,惊跑了就前功尽弃了。
第二十九章 母女嫌隙
闲来无事,汶锦在海诚的书房翻看介绍罗夫河流域的书籍,画罗夫河支流的分布图。比起那些华丽优美的诗词歌赋,未愁强说愁,她觉得这些知识性的文字更吸引她。或许今后她会和才女之名永别,可她却没有半点留恋与不舍。
丫头进来禀报说纪管事兑银子回来了,一百一十两赤金兑换了九百九十两白银。不容李管事清点入账,他就给秦姨娘送去了五百两,说是给秦大人当安家费。
汶锦暗暗咬牙,她知道纪管事贪了金银,秦姨娘是纪管事的同伙和后台。可她两世都不清楚金银兑换的程序,满腹疑问,却又不知从何查起。
“竹修,叫卢嬷嬷到花厅。”汶锦边走边凝思,回了正院。
一会儿功夫,竹修来禀报,“卢嬷嬷说她马上过来,她正看信呢,还要回信。”
汶锦听竹修的话别有意味,忙问:“卢嬷嬷在看谁的信?”
“听说是太太写给卢嬷嬷的信,卢嬷嬷的小丫头荷香跟奴婢好,她说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汶锦握紧双手,咬了咬酸软的牙齿,抓起茶盏高举过头,却没有摔下去。她很想大发脾气,又没有发泄的力度,只能干生闷气。
无疑,卢嬷嬷是周氏的人,名正言顺的主仆却是隐藏极深的暗线。卢嬷嬷给海四姑娘当教养嬷嬷这几年,不言、不语,不管事,任凭主子被人欺负,只守着私库的财物。这若不是周氏授意,卢嬷嬷会对主子的处境不闻不问吗?
现在,卢嬷嬷主动上前,又想管事了,这就更令汶锦生疑了。
周氏到底是不是海四姑娘的亲娘,汶锦心中萌生出这个问题,不由心惊。
“见过姑娘。”卢嬷嬷进来行礼。
汶锦注视卢嬷嬷,看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才问:“太太是我亲娘吗?”
“是。”卢嬷嬷语气肯定,“姑娘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你给太太回信了?”汶锦没回答卢嬷嬷的问题,冷笑反问。
卢嬷嬷微微一怔,寻思片刻,才点了点头,又说:“太太给老奴写信也是问姑娘的事,老奴回信说了姑娘的近况,太太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太为什么不直接给我写信?”
“这个……”
汶锦见卢嬷嬷想回答,又闭口迟疑,轻哼道:“我想应该是太太不屑于给我回信,她倒舍得给我金银,金银越多,我在是非漩涡里陷得就越深。”
“姑娘误会太太了。”
“误会?我倒希望是误会,哪个女儿得知自己被亲娘设计不伤心呢?连封回信都不给我写,却给我这么多零用钱,不就是想让那些人算计我吗?我被人算计得难以应对,她躲在兰苦寺里看热闹,让你通风报信,这般作派会是我亲娘?”
“姑娘,你……”卢嬷嬷跪地唉叹,哽咽几声,又说:“太太是急脾气,爽利的性子,对儿女也是恨铁不成钢。姑娘被河神点化,象是换了一个人,新近做的事也让太太高兴。可太太希望姑娘更强,只有这样,太太才能放心。”
汶锦冷笑,“敢情太太这是拿真金白银锤炼我呀!恐怕要让她失望了。纪管事用一百一十两黄金兑换了九百九十两银子,原本我想追究此事,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太太自愿出银子养活一府上下,再多花些冤枉钱也无所谓。”
“只要他们敢来借,姑娘又把金子借出去,后续的事老奴和太太自会处理。”
“没有什么是不能利用的,太太也真是奇人了。”汶锦心里难过,可她对周氏的怨气却没有增加,活了两世,她反而没有任性的资本。
卢嬷嬷长叹道:“姑娘确实误会太太了,等姑娘见到太太,自然就会明白。”
“但愿吧!我累了,想歇一会儿,嬷嬷先下去吧!”
汶锦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静坐沉思,就是看书解闷,一关就是三天。直到李管事带着账本来找她,她才知道纪管事犯事了,连海诚都惊动了。
一两赤金明明可以兑换十两多银子,纪管事却勾结钱庄的管事,开出一两赤金只能兑换九两银子的凭证,从中谋利一百多两银子。他主管采买这几年,谋私取利、少花多报,尤其给官员准备厚礼,他贪污最多,统共有大几百两银子。
这些事就都被挖出来了,有凭有证,就报给了朱嬷嬷。朱嬷嬷知道是周氏出手了,自知压不住,赶紧告知了海诚,又对外称病不管事了。海诚亲自审了纪管事,纪管事只吐出了二百两银子,海诚没深究,就把他们一家发卖了。
谁都看得出海诚想把这件事压下去,这也足以让府里消停一阵子了。回衙门之前,海诚跟合府上下说朱嬷嬷年迈,以后动用银子的事让汶锦多费心。
海诚一走,李管事就带着账本来找汶锦了。
汶锦最不喜欢看账本,但还是装模作样翻看了一遍,“既然老爷让我多费费心,我就不能辜负老爷的信任。给两位大人送厚礼及给秦大人安家费的事,老爷是什么意思,烦请李管事跟我透露一二,我也好早做安排。”
李管事迟疑片刻,说:“纪管事被老爷亲审那会儿,秦姨娘就把给秦大人安家的银子退回来了,说是不想操心了。纪管事采买礼物时伙同卖家赚了府里的银子,礼物也都退回去了。怎么给两位大人备礼以及安顿秦大人一家的事老爷海参崴交待。朱嬷嬷病了,老爷又在衙门,两位大人到任在即,还需姑娘多费心。”
秦姨娘是聪明人,怕纪管事兜不住,就把拿到手的银子退回去了。海诚已知道纪管事是秦姨娘的人,这些年,他们联手捞了不少,但她没追究。
明知海诚想袒护秦姨娘,汶锦也没觉得不平衡。她跟秦姨娘之间没有深仇大恨,秦姨娘等人都想贪占周氏的银子,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谁让周氏喜欢炫富呢?
汶锦想了想,说:“你管好银子、记好账就行,其它事我自会和朱嬷嬷商量。”
“是,四姑娘。”
“纪管事被发卖,府里少了采买管事,还请李管事给朱嬷嬷举荐一位。”汶锦冲李管事满含深意一笑,李管事是不是聪明人,就看这件事怎么办了。
第三十章 贵客登门
海诚只说动用银子的事让汶锦多费费心,没说让她参与管家之事。府里毕竟花的都是周氏的银子,让她把关,这也是海诚对周氏的一个交待。
之前,汶锦为周氏鸣不平,想过要把管家大权握在手里,让周氏的银子花得明明白白。她前生从没管过家事,新近跟朱嬷嬷学了一些,好在她聪明,能举一反三。可她年纪还小,经验不足,还真没有当好家的把握。
何况她现在正跟周氏赌气呢。
海诚只让她把钱财的关,如此安排也是一片苦心。做为一家之主,他要照顾方方面面,只要没有大的错漏,有些事,他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卢嬷嬷轻手轻脚进屋,“老奴见过姑娘。”
汶锦轻哼道:“我对你们如何抓住纪管事的把柄、又将他拿下的经过不感兴趣,你没必要跟我说。我只是你们引蛇出洞的诱饵,此事已成,完事大吉。”
“老奴不是来说这些的,老奴是来问姑娘想什么时候去看看太太。”
“暂时没打算去,等我想好了再找你。”
自从借海四姑娘的身体重生,汶锦就想去看看周氏。不管周氏出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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