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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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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可记住了,待我去把陈酿取来咱们好好喝他一顿!”
  周勉这小姑娘脚下快的很,周掌柜说完刚转身她就出来了,拉开嗓门向楼下喊:“两间上房已备好。”
  周掌柜立即一抹布扔上去,小姑娘知道爹爹意思一溜烟躲起来了。
  “嘿,让你不准大声喊,扰了客人休息!”周掌柜训斥道。
  周勉从楼柱后探出脑袋顽皮地吐吐舌头:“爹您这不也喊了么,我都是跟您学的。”说罢又躲起来不知跑去哪儿了。
  “你这闺女可古灵精怪的很,跟老鬼你的性格可一点也不像。”柳先生已经坐下吃着花生米说道。
  周掌柜汗颜:“谁说不是呢。”
  叶琉涟上楼去房间先安置行李,刚收拾好就听到敲门声,清清脆脆敲的又快又密,听惯了苏子衾不紧不慢又极有节奏的敲门声,她一下还不怎么适应。
  “请进来吧。”
  周勉蹦了进来,手里的汤菜都跟着颠了一颠,看的叶琉涟甚惊心,就怕汤撒出来泼到她自己。
  “娘说,爹爹和柳伯得喝到很晚,姐姐在屋里吃饭可好?”
  “麻烦了。”叶琉涟以为汤菜会因刚刚她那一蹦而撒出一些,没想到她放下来时依旧稳稳的。除了汤,其余菜周边洁白的碗边都没沾上菜酱,不由心生惊异。
  周勉放下菜后没有出去,而是坐在了凳子上眼睛亮亮地看着叶琉涟。
  叶琉涟遂问道:“一起?”
  周勉摇摇头:“不了,等下和娘还有姐姐姐夫一起吃。”
  叶琉涟看她还是没动忍不住道:“你还有事么?”
  “姐姐先吃,吃完了我再问。”周勉两手撑着下巴神色期然地看着她。
  叶琉涟这筷子是伸也不是放也不是,她是不习惯别人看着她吃饭的,于是开口道:“无事,你说吧。”
  周勉似是看出她的尴尬,拿了个鸡腿咬了一口: “那我们边吃边说。”
  

  ☆、浮影惊帆岑参时 (2)

  叶琉涟素日吃饭都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偶尔任性一回也无妨吧。
  周勉看她点头遂侃侃道:“我听爹说你是从长安来的!长安城是不是很大很气派,我去集市常听熟识大哥说长安如何好。哦,他是每月都往长安去的,运送一些当地茶叶。”
  叶琉涟慢慢吃着,看她神色向往地说着。
  “他说长安集市有那么长!”周勉一边说一边比划,将手里拿着鸡腿夸张地挥动了一个大圈,“还有好多我见都没见过的美食,他还经常带着长安的糕点回来,不过他转卖的价格太贵,我攒了半年的零钱才买了一包,过年时吃,那唇齿留香的滋味我到现在还记得。”
  在她说话的间隙,叶琉涟已经喝了小半碗的汤。
  周勉停了停突然叉出一句:“我再给你盛点?”
  叶琉涟忙摆手示意她继续。
  周勉啃了一口鸡腿嚼了两嚼就咽下去了继续道:“我还听说长安男子玉树临风,谦和有礼,气质和这儿的男儿可是相当的不一样,还很疼内人,我也想要个那般的夫君。”
  “噗。”叶琉涟看她一脸神往地这般说,一口米饭没忍住就要喷出去,幸好她反应快掩住了嘴巴。
  “姐姐,你怎的这个反应,长安的男儿不是那般吗?”周勉拿起递盘中的布帕给她。
  叶琉涟接过擦拭干净道:“我可没听有这样一说,况且你才多大就考虑夫君的事了。”
  “爹爹说了,事事不能只看眼前,要谋其深远,我已经不小了,得为自己的将来作打算!”周勉用没沾上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叶琉涟不住地笑了:“这话倒是不错的,只是由你这个小人儿说出来颇为有趣。”
  周勉嘟嘴:“我已经十岁了,不是小人儿了!我曾钻过往长安的运货车子,可惜被人逮到送了我回来,因此还被爹爹好一顿训。姐姐你何时回长安,带我一块去可好?”
  叶琉涟心想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机敏,进屋的几番尴尬,她用不经意的行为就化解了。只是她嘴上没个把门的,虽说自己是她父亲相熟之人的徒弟,但还是陌生人,什么都同她说,也太过于信任别人了吧,这样去了长安总是要吃亏的。
  “姐姐?”周勉看她迟疑探喊了声。
  “周伯伯不让你去也是出于对你的考虑,莫调皮让他忧心了。”
  周勉瞬间怏下来,小声嘀咕:“可我就是想去嘛。”
  叶琉涟起身翻行李,翻了一小袋桂花糕递给周勉:“我这还有出门前带的糕点,只是路上颠簸碎了些,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吃吧。”
  周勉怏怏不乐的状态瞬间消失,捧着糕点甜甜道了谢,又恢复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小姑娘了。
  周勉前脚刚离开又把脑袋探了进来道:“姐姐没什么精神想是路途劳累,一会让帮雇小哥给你打了热水泡泡澡吧。”她说完也不等叶琉涟回答就把门阖上了。
  欸?她没精神吗。叶琉涟拍拍自己的脸颊,好像是的。自出门后她就后悔了,每次同柳先生出门她都会同苏子衾打招呼,都已经习惯了,此番赌气不辞而别反而自己难受的紧,一路的风光都没什么兴致去欣赏了。
  罢罢罢,一会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待归去时再同他赔罪就好了,只是他那个臭脾气啊,想想就头疼。
  不过叶琉涟头疼的也没错,苏子衾几日未见她便询问了在院内浇花的绿裳。
  “小姐随柳先生出门了。”
  苏子衾随口问了问:“何时归来?”
  绿裳掰着手指算了算,再按叶琉涟只慢不快的说法道:“估摸最早也得大半个月吧。”
  “这么久,去哪儿了?”苏子衾本以为她出门未同他打过招呼,只是因自己的态度在赌气,应该不是去的很远,没想到居然这么久。
  “不知。”绿裳看到苏子衾阴沉的脸色说完就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步子,与他拉开一个安全距离,“奴婢还要去收拾屋子,就先退下了。”
  世人皆道苏家二公子谦和有礼,也被他俊美温润的外表所惑。但她一直跟在小姐身边,这位苏公子的真实脾性还是多少知道的,这种时候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为好。
  苏子衾站在原地,抬起手看着掌心,四指慢慢的合起。半晌,豁然笑了笑道:“呵,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公子。”叶御史的声音传来。
  苏子衾回过神看到叶御史和云旸踏着暮色走来。
  “见过三皇子,叶御史。”
  叶御史道:“这是苏丞相二公子。”
  云旸颔首示意,而后问道:“叶小姐既出门,苏公子何以在此?”
  叶御史解释道:“叶苏两府相连是人人知道之事,小女与苏公子住处相近,自幼一同功课,是以二人常有往来。”
  “哦?”云旸微异,拢了拢长袖,“怪不得,人人道叶小姐与苏公子乃竹马青梅,缘由便是如此啊。”
  普通的一段话,云旸说出来偏生了一番怪意。
  叶御史却听出了别的意味道:“小女既非年幼,二人住的如此之近确有不妥,待她归来,我定当让她……”
  云旸抬手止住他的话:“不必了,此处乃令爱自幼住所,想是有感情的。今秋令爱就及笄了,不过半年时间便可嫁过来,搬来搬去也麻烦的很。”
  云旸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看着苏子衾道:“且以苏公子的人品,我也是放心的很。”
  “原来二位早已认识。”叶御史总觉见到苏子衾后云旸的语气就不太对。
  云旸点头:“见过几面而已,对于苏公子之事也略有耳闻。”
  苏子衾睫毛微垂,礼道:“苏某还有事,先行一步。”
  云旸伸手拂了拂还沾着水珠的花瓣道:“苏兄有事还会在此赏花?想是我叨扰你了,还是我走好了。”说完便抬脚就走。
  在经过苏子衾身侧时,云旸轻声说了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我本不欲夺你所爱,怪只怪你自己不得命吧。”
  苏子衾微恼,手指合起攥紧又松开,如此反复。
  若说这世上有谁知道他的心意,便就只有云旸了,但他终归还是出手了……
  此时的叶琉涟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搓搓鼻头,将擦拭完头发的巾布搭在浴桶上,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被窝里。
  夜色渐深,叶琉涟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翌日。
  叶琉涟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路来难得睡了个好觉。推开窗台便是雪山脚,入眼满是葱翠之色,山腰半胧在云雾中,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深吸一口都满是清新,心情顿觉舒爽。
  换好衣装出房门,正看到周勉端了个水盆擦着栏杆:“早啊!”
  周勉听到声响回头见是叶琉涟:“早!柳伯伯和爹爹醉酒,尚未起身呢。”
  叶琉涟走过去俯身下看,一楼稀稀疏疏地坐了两三桌的客人,想起昨日周勉的话,应是他们一家人经营的这家客栈,不禁问道:“每日客人都这些吗?”
  周勉一边擦着栏杆一边回:“这里地界偏僻,离城又远,人自是不多的。不过此处是商贩的必经之路,来一队的人马就够忙活好几天的了。”
  “你吃过早饭了吗?”
  “擦完了就去吃。”周勉手下的动作不停,应是擦惯了,动作极是熟稔。
  “哦。”叶琉涟没什么事索性帮周勉一块擦起了栏杆。
  “谢谢姐姐。”周勉看她帮忙甜甜道了谢。
  两人边擦边聊,一柱香的功夫就都擦好了。
  端了布具到后房时,周勉的姐姐周璐正在将衣物洗净晾晒,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周勉来了:“今日怎的这般快。”
  一回过头看到叶琉涟正提着水桶往屋内走:“哎哟,快放下,快放下。”而后斥责后面进屋的周勉,“周勉!你怎的能让客人做这事。”
  叶琉涟将桶放下:“不妨事,是我同她聊的投缘,顺手就帮了帮罢了,莫要斥责她了。”
  周勉似乎很怕她姐姐,忙附应叶琉涟的话点头。
  “这样啊。”周璐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做来给你。”
  叶琉涟昨晚吃的太多,现在还有饱腹感忙道:“不用了,你忙就好,我还不饿。”
  周璐笑:“姑娘现在这样说等上山就要后悔了。”
  “嗯?”叶琉涟不解。
  “柳伯的小屋位于山顶,长年冰雪覆盖。”哪儿来的吃食,每每下山过来吃饭都狼吞虎咽的,走时带了干粮回去的。
  “山顶!?”叶琉涟吃惊,“既然那样不方便为何师傅不搬家呢?”
  “这个……我也不知。”
  叶琉涟摸摸肚皮,自古隐归山林的名人居士不都是喜欢住在山脚下或者山腰处,哪有住山顶的。也不知随师傅上山要几日,那高冷之地不用想也知没什么吃食,必要委屈自己的肚子了,遂对周璐道:“那我还是吃点吧。”
  “姑娘去正厅等会儿吧,马上就好。”周璐拿起庖裙系上进了厨房。
  叶琉涟取了碗筷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板凳还没坐热,柳先生就出来了。
  “师父不是宿醉么,还起的这么早。”叶琉涟又去取了一份碗筷给柳先生。
  “嗬,周老鬼上岁数啦,喝不过老夫了。”柳先生甚是得意。
  正赶上周璐端了菜出来:“柳伯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昨日你耍的小聪明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估摸着能比我爹少喝上一倍的酒咧。”
  柳先生被戳穿显然有些尴尬忙坐下:“我坐下还不行,我这是有带着徒儿呢岂能喝多,得给我留点面子不是。若要真喝多了,我今儿个可就上不去山咯。你可千万别告诉老鬼,不然免不了要被他念上一阵子。”
  柳先生拿腔拿调,讲的好不可怜,周璐不忍:“你呀,就会倚老卖老,我晓得咧。”
  叶琉涟忍俊不禁,想不到向来顽童般的师父,也有能治得住他的人。
  柳先生敲敲盘子:“快吃,吃完了我们就赶路,山上房子多年不住,免不了要修整一下,夜间风雪大便不可出门了。”
  “嗯。”叶琉涟应声。
  餐后,二人带了周璐准备好的干粮就上了路。
  起初山间有山路,叶琉涟还有心情一边施展轻功一边往上爬一边观赏路边景致,可是爬了一半就力不从心了,坐在一个石头上歇脚。
  柳先生在她身后慢悠悠地赶上来:“跟在我身后吧,再往上就没有那么好走了。”
  叶琉涟只当是说山路不好走,未曾想再往上竟是压根没路了。不知是雾还是云的一层层堆积,满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柳先生近在眼前都看不清。脚下亦不平坦,踩的净是枯枝,她只能抓住柳先生的胳膊以防走失。
  

  ☆、浮影惊帆岑参时 (3)

  愈往上愈渐冷了起来,二人披上了裘皮大衣。再高一些云雾散去,叶琉涟入目的视像逐渐清晰起来,只见四处顽石遍布,铺上了一层薄霜,滑溜溜的,地势也陡了起来。边上便是悬崖峭壁,叶琉涟紧跟着柳先生一步也不敢松懈。
  不知不觉已至晌午,二人在一空地处歇脚。
  柳先生递过去一个包子,叶琉涟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幸好听了周璐的话吃了早点,这爬山的难度可比自己原想的要多的多了。
  “还要多久才到啊。”叶琉涟眺望高处,山顶白茫茫一片,应是雪了,天空蓝的出奇,只是她现在已无暇欣赏。
  “快了。”柳先生面向前路负手而立,颇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
  二人吃完稍作休憩又继续赶路,没走多久便有稀疏雪花飘落下来,叶琉涟伸手去接,雪花落而不化。
  越往高处走风雪越大,可是柳先生的脚步还不停下。漫天雪花飘飞,在地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狂风又将覆雪吹起与新降之雪交缠在一起。
  叶琉涟被风雪迷的睁不开眼睛,一只手紧紧拽了柳先生的胳膊,一只手挡在眼前,眼睛也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到了。”只见一间普通木屋筑于风雪中,屋檐下吊了数不清的冰柱。柳先生一脚踹开了被冻上的门,顿时碎冰四溅。
  叶琉涟跟着进了屋,一下就傻眼了:“这……”
  柳先生自顾着拍了拍身上的积雪。
  叶琉涟带着哭腔喊道:“师父,您耍我呢吗!”
  只见屋顶上数不清的大小不一的冰柱顺下,粗的有一人之宽甚至直接到地板。入目之处全是冰,只余开门处一方落脚地,还是被柳先生刚刚一脚踹出来的。
  “所以我才早早带你上山,就怕晚上没地方睡。”柳先生打了一个哈欠,“累了累了,徒儿把冰柱都砸开了,正中可以通向地下室。”
  柳先生说完就躲到门后面休憩了,叶琉涟愣愣地站在那。
  柳先生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还不动手,难道要老夫这一把老骨头了还去敲冰。在太阳下山前徒儿最好打通去往地下室的路,不然只能夜宿在这儿了。”
  叶琉涟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拍拍脸蛋拧拧耳朵,都冻的没了知觉。她一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现在居然要在这荒僻处除冰!但是师父一向说一不二,要是真的夜宿在这岂不是要冻死?想罢叶琉涟认命地开始她的除冰大业了。
  她先是用手掰了掰那些小的冰棱,掰了两根手就凉的不行了,用踹的高处又够不着,矮的又踹不动,想了想还是不舍地拿出了自己的佩剑。
  这把佩剑她还没用过呢,没想到第一次用,竟是用来凿冰……
  叶琉涟狠狠地砍了两下,碎冰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但这毕竟是体力活,爬了一天的路哪还有什么力气,她现在只觉冷的要命还很累。
  “我教你的东西都被你吃了?就会用蛮力!”叶琉涟刚砍了几下柳先生就凉凉地又丢了句话出来。
  “你教我的剑法弱的连只老鼠都砍不死好不好!”叶琉涟愤愤回道。
  “你不是一直嚷着衡水剑法与衡水心法你都早已倒背如流了吗,把二者倒背,单句掺在一起试试。”柳先生道。
  叶琉涟闻言脑袋一道灵光闪过,口中已经按柳先生所说喃喃出口:“遁通沐灵,水衡心术;气通三九,隔崭其首……”
  一遍未完叶琉涟已觉惊讶,有一股暖流于小腹处徘徊,随气脉散诸全身,灵台一片通明。待诵完一遍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轻飘飘的。
  柳先生看她挽了一个剑花而后极为欣喜地看向自己:“是不是觉得举手投足间无不顺心如意。”
  叶琉涟点头,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源于腹部的暖流已融于血脉,叶琉涟把大衣脱了,暖意还是止不住,额上已经布了一层细细的汗。
  柳先生站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墙壁:“这就是为师要教你的最后一技《逆水剑法》。”
  “逆水剑法?”叶琉涟疑惑:“不是说要教我保命的招式吗。”
  “世上最好的保命招式就是比别人强!”柳先生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沧桑却有力度,眼睛里熠熠生光。
  叶琉涟心神不禁被震了一震,她可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多厉害,被柳先生如此一说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我授与你《衡水剑法》的要旨是什么?”柳先生突然发问。
  “快!”叶琉涟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么《逆水剑法》的要旨就是稳,而且必须在《衡水剑法》的基础上修习。”
  “喔,那么《逆水剑法》比《衡水剑法》要厉害咯。”叶琉涟甩甩胳膊踢踢腿,只觉得行动间怎般都舒坦的不得了。
  柳先生摇摇头:“非也,《衡水剑法》本为男子修习为佳,你无法领悟其精髓,提剑无力空有速度。《逆水剑法》在其基础上将力度融了进去。奥妙之处无法言语,待你习成即知。”
  叶琉涟欢欣刚要继续修习就被柳先生阻止:“逆水剑法修习时切不可急进,一旦觉得周身过热当立即停止,静心纳气,不然……”
  “不然什么?”叶琉涟忍不住好奇。
  “不然,修习者很容易血脉破裂而亡。”柳先生看她听了此话一脸惊吓的表情,“这也是我之所以带你来此处的用意,此地清净也有可控制你体内修习时的热气,只要你不急进便无危险。”
  叶琉涟听到这话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她还没有活够呢,可不能因为学了新技艺而不慎丢了小命。
  “那我要在这儿呆多久?”叶琉涟转念一想,光《衡水剑法》她都练习了九年之久,这再练新的还不知得练到猴年马月啊。
  “你既已将基础学练至纯熟,学会《逆水》便用不了几日了。此剑法只有初学时危险,待到学成便可自控内热,你再回长安自行练习便是。”
  “那就好。”
  “那么徒儿,继续除冰吧。记住,你用的是剑,不是刀!”说完柳先生就出了门,不知去了哪。
  “啊……”叶琉涟仰头哀叹,到头来还是要和这一屋子的冰过不去啊,不过就当练习新剑法了。
  两个时辰后。
  别说通往地下室的冰了,整个屋子的冰都让叶琉涟除的干干净净。虽然开始的时候不怎么得力,剑还断了,但慢慢地就找到诀窍了,而后便越发纯属,即使用断剑,剑法也能使的得心应手。 
  叶琉涟将碎冰全部清出屋内才发现地板上化开了一地的水,正奇怪如此寒冷之地冰何以得化之时,柳先生回来了。
  柳先生进门扫了屋内以及叶琉涟手中的断剑一眼,赞许道:“孺子可教也。” 
  叶琉涟将佩剑往前一递:“可惜我这新剑呐,第一次用便断了。”
  “如此普通的剑,有什么好可惜的,为师赔你一把更好的!”柳先生上前打开地下室的通道,一股暖气便涌了出来。
  “你站在这儿等着,别动!”说罢便进了去。
  地下室的通路打开后,入眼是一级级的阶梯,延伸下去。还没来得及看里面是何景象,柳先生就在里面把门关上了。
  叶琉涟恍然大悟,方才她研究了一会,没找到开门之法,原来打开竟这般容易。
  开门之锁有掌心大小,外表看上去只是个长方形的盒子,加上木板间的贴合之妙,若是常人来,定会以为就只是一块凸木而已。 地下室的门嵌在地板上,细缝处贴合的十分紧密与地板的纹路一般无二,她也只是单单凭着位置和地板外的凸木来确认的。
  盖子里面是一个与地板相连接的九连环,她刚刚了捣鼓两下没解开。而刚刚柳先生开锁时却是在九连环下面不知按了什么,敢情上面的九连环只是个障眼法,常人就算是发现了这个锁,也会被里面的九连环所误而找不到真正的打开之法。
  “师父把锁弄这么严密,里面定是藏了好东西!”
  叶琉涟话音刚落,就感觉房子就震了一震。只见除了自己脚下这一方地外,地板皆自下而上打开,许多家具自地下升上来与地面同高后,木板折叠合起,细缝贴合处如同地下室之门一般,眨眼的功夫,整个屋子便焕然一新。
  怪不得师父让他站在原地别动,叶琉涟摸了摸身后升上来的木架,竟触手温热,又摸了摸其他的家具皆是如此。
  “吱……”地下室之门打开,柳先生捧了一床被子出了来。
  “师父,这家具是什么制成的,竟可自暖?”叶琉涟神奇地一样一样摸过去,“这屋子的是师父建的吗,好生精巧呀!”
  柳先生把被子铺到床上:“这屋子是我的师父留下的,他老人家是个奇才呢,世间大致无不精通,可惜我并未学到他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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