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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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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她紧着脾气了如此回话也是略有不妥,苏子衾急忙前来解释:“此琴只作展示,不供出售,客人且随我到这边,还有许多琴可供挑选。”
  那女客的视线只随着他看过去一眼又收了回来:“你们店主可在,我家主子愿出高价购买,只要肯卖一切好商量。”
  啊,原来是专门冲着这琴来的,叶琉涟与柜台前的旷伯夫人对视一眼,去了后舍找正在挑弦的旷伯。
  苏子衾按旷伯的规矩道:“你找店主也是一样的,此琴不卖只送,但需得是真正知琴惜琴又与此琴有缘的人才行,若你家主子真的喜欢,不妨让她亲自来试一试。”
  “笑话,买个琴还这么多破规矩,我家主子想要的东西多少人巴不得送上门的呢,你让你们管事的出来!”
  苏子衾温着笑了笑随手拨了两个音学着她的话道:“笑话,此琴天价,你主子想买恐怕还买不起呢,我们店长多少人出高价都难得见一面,岂能容你区区一个下人呼喝而来的?”
  “好!”突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商界难得有不为钱财折腰之人,这位客人既然不懂乐理就勿要杵在这儿了,碍了我们的心情。”
  只见一位衣着讲究的男客站在她身后拍拍手,亮色锦衣着身,紫藤暗纹银边,长的极是俊俏,通身又带着一股子自信的劲儿,一进店里就有不少的客人偷偷地往他身上瞄过去。
  这位男客不仅说的话锐利看着那女客的眼神也有些锐利,那女客转身看到他的模样明显一惊:“三……”但后续的话尽数被她的眼神噎回喉中了,也没再多说话看了一眼琴就低头走了。
  苏子衾依礼向那人表达自己的谢意,虽不知她是何身份,但一定不是普通人,况她这身女扮男装也着实显眼了些,声音也没有掩饰,让人想认不出都难。
  “不用谢了,我只是想什么说什么罢了。”云浅摆手,而后近身上前打量这琴,“可以试弹吗?”
  “可以,请。”苏子衾让出座位来让她试琴,眼中却是细细在打量着她。
  云浅只随意拨弄了两下就罢了手,任由那袅袅尾音在空中回荡:“你方才说,这琴只送有缘人可当真?”
  “自然当真。”
  “那如何才能算作是有缘人?”云浅直视他的眼睛,眼中盛气渐浓。
  苏子衾直视了回去丝毫不避讳:“这得由店主说了算,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你并非那有缘人。”
  “哦?”
  苏子衾做了一个请她起身的动作道:“你虽是知琴之人,但无意此琴,自然不会是此琴有缘人。”
  云浅起身,嘴角半抿着看不出是何心情,抚着琴缓步绕到了外面才对他道:“我虽无意此琴但对你方才所奏甚感兴趣,可惜只奏了几音,不知是何曲子,可否完整奏一回听来?”
  苏子衾点头坐下,从头给她完整地奏了一遍,云浅听的眉头微蹙,歪歪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似流水又不是流水,似高山又不是高山,但大气与婉约捏合得当,不知可否告知此曲名称?”
  苏子衾以掌平按在琴弦上息音,声音里还带了些曲内的情绪:“此曲名为《青花瓷》。”
  “哦?倒是从未听闻,可是公子所作?”云浅表示很感兴趣的样子,这首曲子她甚喜欢,人,更喜欢。
  正好这时叶琉涟领着旷伯出来了,苏子衾指着她道:“正是她所作。”
  云浅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正看到叶琉涟一脸呆愣地指着自己用眼神询问苏子衾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地提她了?
  苏子衾走过去拍拍她的脑袋:“先前那女客已离开,这位客人对你的曲作《青花瓷》甚感兴趣,你可去与她探讨一番。”
  “啊……”对此她甚羞愧,周董对不起呀,《青花瓷》是你的是你的,原谅她某次为了炫耀而犯的错吧,她发誓只盗用了这一首,真真的,实在是良心不安呐!
  云浅又看了两眼苏子衾,然而他转身进了后室,久久再未出来。
  叶琉涟亦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女子,友好且技巧性地岔开了话题给她介绍起店内的各种琴,所幸她未在那首曲子上多言。
  云浅亦是精通乐理之人,本来来此也就是想买琴的,前面那算意外收获。不知不觉两人聊了快有小半个时辰,云浅也大方地挑了把好琴付了账,叶琉涟当即热情地送他出门。
  走在店外云浅摸摸下巴对捧着琴的婢女道:“你觉不觉地方才那女子有些眼熟?”
  婢女恭敬地回:“那是三皇子的未婚妻,叶府的嫡女。”
  “哦,这样啊,怪不得呢。”太后寿宴当日云浅因病未参加,但开场前还是被人扶着特意去问候了一番,许是那日见过吧,不过这倒是让她放下心来,既然她有婚约在身便不必担心她妨碍到自己了,“店里的那位公子呢,你可认识?”
  婢女依实回答:“是苏府的二公子苏子衾。”
  “你知道的挺多嘛。”云浅突地回问她一句,吓的婢女手一阵发凉,“不是婢子想知道的,而是那太尉之女追求苏公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是以……是以婢子间闲谈会时常以此打趣。”
  云浅一听眸子冷了一冷,原来他就是苏子衾,这个慕暖倒不是什么麻烦,她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公主您不会是看上那苏家二公子了吧。”婢女多完嘴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然而云浅倒是未像往日一般严戾反而饶有兴味地承认了:“是啊,我看上他了!”
  奴婢有话也不敢再多言了,就三公主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今日算是侥幸,再多言指不定怎么就出了错,所以那苏子衾身上的传言也就未告诉她,懦懦地跟在后面安稳回宫就罢!
  

  ☆、青空云雾蔽白霜 (6)

  旷伯开张后店内生意十分兴隆,但大多都是慕名而来的客人并不是真心想买琴,不过是想见识一下长安三大琴师之一的旷伯琴技何等绝妙,奈何去了几天只听到了一个小姑娘在那弹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由于店内人太多旷伯和旷伯夫人两人忙乎不开,叶琉涟在家无事便自告奋勇地来帮忙,不过苏子衾就没有再过来了,叶琉涟去找了他两回都不在。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店内的人不多,叶琉涟在等饭期间就去拨弄了两下琴。
  “你是旷伯的弟子?”一位中年大叔眉头皱的紧紧的,听着曲子不时地还摇头。
  “嗯,客人可是有什么需要?”
  中年大叔一身粗布衣裳看似老粗,但叶琉涟通过他指头上的茧可判断出他必是经常习琴之人。
  “看来这旷伯也不过尔尔嘛。”
  叶琉涟自然不赞同了扁嘴道:“这位客人怎可窥部分而猜全貌,我不过是他私业授课的弟子,又不是专门练古琴的,弹的不入您的耳也是正常。”
  中年大叔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和善地笑笑纠正道:“那是我说错了,你这小姑娘就莫要与我这大老粗计较了。”
  叶琉涟见他立即表歉也没往心里去,看他满眼欣赏地打量手下的琴问道:“可要试试?”
  中年大叔先是一愣,木木地指着自己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我可以吗?”
  “嗯!”叶琉涟理所当然的点头,“琴摆这就是让人弹的嘛!”
  大叔瞬间满目的喜悦,抖着手挽开了袖口,然而看到了自己一手的砺茬又顿住了:“可有水让我洗洗?”
  “后院请吧。”
  门口云浅探了半个头进来看到叶琉涟站在琴旁冲她道:“嘿。”
  叶琉涟木了半晌才认出她是前两天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俊俏公子,只是这一晃神穿了女装愣是没敢认。
  “你又来啦,快请进。”叶琉涟热情招呼她进来,这可是一位出手阔绰的大客户呀,“可是还要买琴?”
  “不了。”云浅在店里转了一圈坐在休息的软垫上冲叶琉涟甜甜地笑,“前日在这不是听一位公子弹了你作的曲子吗,没听到本人弹奏总觉得有些遗憾,只是这两日店内人一直很多,我看你那么忙怕搅扰了,方才经过见店内人不多遂想着看看你是否有空。”
  叶琉涟有些汗颜,为嘛她总要戳自己的心虚之事提呢,遂躲避道:“那首曲子其实是我的无意之作,自己也没记下来反倒是让你说的那位公子听了去记住了。”
  “这样啊,太可惜了。”云浅小脸皱巴皱巴的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看的让叶琉涟这个同为女子之人都心疼,于是补充道,“不过我还会同类的其他曲子,可要弹给你听听?”
  云浅瞬间恢复了精神:“甚好。”
  这时旷伯领着那大叔出来,见叶琉涟正欲弹奏,二人不约而同地坐下听,那大叔虽言谈间无不透露着对此琴的喜爱但又知琴礼而不急争,与他略显彪壮的外形倒是十分的不相称。
  叶琉涟又弹了一首周杰伦的曲子,就让出了位子,那大叔便小心翼翼地上前试琴去了,拨了两个音就激动地颤抖不止。
  “这曲子也好听,但还是不比昨日那公子弹得让我着迷。”云浅卷着衣袖作回忆状,“不知那位公子今日可会来?”
  “不知,大抵不会吧。”叶琉涟实话实说,这两日她就没见过苏子衾,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这样啊。”云浅侧头掩饰住眸中的遗憾和叶琉涟聊了起来,一番下来二人聊得甚是投机。
  这期间那大叔又拨弄了两个音,而后越来越熟练,开始还曲不成曲段不成段的,不抖了以后一曲奏下来竟颇有磅礴大气之势,引得叶琉涟和云浅也停下谈天来聆听。
  “看来我来的挺是时候的。”突然身后传来这句话,而后一热乎乎的东西贴上了叶琉涟的面颊,吓了她一跳。
  “哎呀哎呀哎呀!!!”叶琉涟的鼻子可灵着呢,闻到鼻间的一阵香气捧住那团油纸包住的东西大叫三声,“你哪来的烧鸡,居然是那家老大爷做的味道!”
  苏子衾只是笑笑,看了旷伯一眼指指内室征意他们先进去了。
  叶琉涟麻溜地起身,欢欢喜喜地捧着烧鸡要进去内室,都蹦到门口了才想起还有个女客呢,回头见她正望向自己这个方向客气地问了她句:“你要一起吃吗?”
  云浅点点头,叶琉涟瞬间欲哭无泪,真想抽自己,她只是在客气呀,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只能眼巴巴地看她跟过来。不过她本来都以为再吃不到这个味儿的烧鸡了,所以现在甚是惊喜只要有就好了嘛,不能贪心,分享的东西更香甜,如此一想倒是又恢复心态重新蹦蹦跳跳地往里面走。
  叶琉涟是和苏子衾一前一后进的内室,苏子衾见她蹦蹦地不好好走路,提示她两遍也不听就在她身后小心用手护着,在过门栏的时候更是把手放在门框上头帮她抵着,这一切都入了跟在二人身后的云浅眼中。
  “来,给你个鸡腿,我跟你说鸡腿这个位置是最好吃的了,骨头又好啃肉又多,一口咬下去肉又韧又多汁……”
  苏子衾在她说话期间撕下另一条鸡腿塞进她的嘴巴里:“行了少说两句吧,再说下去你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叶琉涟条件反射性地叼住鸡腿,也不介意洗过的手上水还没干就抓着啃了起来,看上去吃的十分香甜。
  比起她来云浅的吃相就好的多了,以二指捏着腿骨小口小口地咬着肉,叶琉涟一个鸡腿下去她连四分之一都没吃完。
  叶琉涟见她吃的慢抿抿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剩下的鸡,云浅急忙放下鸡腿示意:“你吃你吃,我这些就够了。”
  如此她就不客气了,叶琉涟听到这句话后撒开爪子开始攻克剩下的鸡,不过她可没忘了苏子衾,时不时撕下一块肉送到他的唇边。这个大少爷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种油腻腻的东西他更是从来都不愿用手碰,吃的肉食都是别人取了肉下来直接制作的,真是傻,一点都不懂得啃骨头的乐趣,和盛在盘子里的怎么可能是一个味儿呢!
  苏子衾倒是来者不拒,她送一块自己就吃一块,俨然已经习以为常。
  云浅看着二人动作口中嚼着一块肉嚼了半天,捏着鸡腿骨的手指因用力而有些发白,这叶琉涟不是已经和三哥有婚约了吗,怎的还和别人如此亲密,要说是青梅竹马也是逾越了吧,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着干看了!
  “哎哟。”想着想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云浅眸中瞬凝泪雾,她便借着这个引子酝酿着眼泪,一眨眼那泪珠子就啪嗒啪嗒掉下来,好不可怜!
  苏子衾坐在她对面离水壶比较近,便顺手接了一杯凉水递给她:“喝一口含着,可缓解疼痛。”
  云浅刚要接过,手却突然顿在了空中,叶琉涟不解,看到她视线停在自己有些油腻的手上时恍然大悟,把自己油腻腻的手在抹布上抹干净接过苏子衾的杯子径直递到她唇边,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道:“我喂你呀!”
  云浅使劲闭了下眼睛隐住眸中的情绪才又睁开就着喝了一口,心中却是暗恨她多事,乖乖吃她的鸡不就好了!
  叶琉涟既已接过杯子苏子衾便乐得松手,反正他左右瞧着这姑娘不舒服,总感觉怪怪的便顺势言辞:“鸡已送到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吃着吧。”
  走时还顺手按了下叶琉涟的脑袋,引得她骂骂的才笑着离开。
  云浅舌头上的痛意已经缓下来了,看着苏子衾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过头问她道:“你们很熟吗?”
  “鬼才跟他熟呢!”当然这只是借着方才她骂咧的气氛随口一句反话而已,看在云浅眼中却自有另一番解释。
  “时候不早了,我也先走了。”云浅看着手中的鸡腿再也没了食欲,遂放到了桌上去洗了手。
  “慢走,再来啊!”叶琉涟放下鸡腿跟着洗手去送她,虽然有香喷喷的鸡腿在,但是待客的礼仪她还是没有忘的。
  云浅笑着同她挥手道别但一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消失了,只余眸中森冷。然而叶琉涟并没有察觉到,心里还认为她人和和气气的挺好相处,又欢快地回去啃烧鸡去了。
  等她把烧鸡啃成一堆架子骨了才意犹未尽地舔舔指头打了个饱嗝。
  旷伯在店房内与中年大叔相谈正欢,叶琉涟出门就听见旷伯说要把那镇店之琴送给他。
  “那怎么成,不可不可!”大叔推辞着如何都不肯应。
  旷伯与他相聊十分投缘,认定他就是自己所造此琴的有缘人,一点不介意他的伐木工身份非要送他,奈何大叔死心眼,认为世间没有这平白得来的东西,而且还是这无价之琴!
  叶琉涟听到中年大叔以自己是以伐木为生,担不了这样的好琴为推脱便插了句:“那不如这样,先生正好缺造琴的好木头,您若是有可以以木换琴,不知意下如何?”
  大叔一听这话便觉可接受,旷伯也得了方便就此达成共识,一致就这么定下了。
  叶琉涟见事情圆满解决又道:“先生,今日人好像不多了耶,这晌午都过去了也没再见多少人来,我就回家了啊。”
  “嗯,回吧回吧。” 旷伯没预计到店里会来那么多人,忙活不开也不好意思叫她,而她知道情形一声不吭地就过来帮忙,自己心里是十分感激这小丫头的。
  叶琉涟挥挥手欲走。
  旷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方才苏子衾带的什么鸡的可有给我留?”
  “自然是留了。”说完她在旷伯看到之前赶紧开溜!
  果不其然,一会儿身后就传来旷伯大声的抱怨,他闻着了那香味的确馋人,想不到这丫头嘴这么快,好在还留了俩鸡翅膀,她与夫人一人一个聊胜于无。                        
作者有话要说:  =^_^=元宵节快乐!
兔子又活蹦乱跳的啦,晚上看花灯!

  ☆、青空云雾蔽白霜 (7)

  叶琉涟出门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拐去了另一条街进了一家玉器铺。
  “客人,您来啦。”一进门铺主就出了来,“请稍等!”
  说罢就转身去了里屋不知干嘛,叮叮咚咚地响了一阵才拿了两个盒子出来。
  叶琉涟打开盒子心生惊讶,虽然这家铺主的手艺是长安街里出了名的好,也是老牌坊了,但见过他摆设的玉器尚未有能达到盒中物件这般精致的程度,遂不住赞叹:“店家你的雕工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这株草简直快让你给雕活了,叶子似随风招摆但又不显僵塌处处透露着勃勃生机!”
  铺主也是费了极大的心力才完成的,对自己这次的作品十分满意:“主要是这暖玉着实罕见,莫说它色泽澄莹天生章纹,触感更是细腻如脂,在暖玉的品级中当属上上之品,我未免破坏其纹路便琢了一株长生草,已尽我所学技艺算无愧于这宝玉了。”
  “有劳店家了。”叶琉涟有些心虚,她在玉龙雪上见师父的床那么大,还以为只是块普通的暖玉叻,没想到居然是上上品,幸好她随师父下山的早,不然被她看见好好的床给切了一个角岂不是要气死!
  “不过这长生草和药藉里记载的怎么不一样?”
  “哦,这可不是一般的长生草。”
  随后把这草的由来讲给她听,讲完后又打开了另一较小的盒子,里面放了一条手链和剩余的小块碎玉渣,“由于您送来的时候玉外包了一层石浆,再加上您的态度我也未想到这竟是这么贵重的一块玉,我这也就是一家传小铺,难得贵人如此信任,这是我用剩余的材料串的一副手链,权当是感谢了。”
  叶琉涟看到那串手链甚为喜欢,玉串小小的磨得很是圆润,带在手腕上温温滑滑的,也难为店家费了此番心思便多付了些银钱,但店家坚决不愿多收倒让叶琉涟有些过意不去。
  “既然这样,不如把这碎玉渣留给你吧,反正我拿来也无用倒是浪费了。”
  店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谢过应下了,这碎玉渣虽细小但仍可用作饰品装饰,浪费了的确可惜。
  叶琉涟告别了店家,捧着俩盒子欢喜地回去了。
  叶府内。
  “小姐,你可是回来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见。”一回到院里叶琉涟就看到绿裳焦急地冲自己跑来。
  “出什么事了?”
  绿裳找到叶琉涟便安心了:“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柳昭仪遣人来通传让你明日到宫内一聚。”
  “哦,我知道了。”叶琉涟拨弄拨弄绿裳跑湿的前额头发,“等我回来再告诉我不就好了,何必急成这样。”
  绿裳看左右无人瞪了叶琉涟一眼幽怨道:“小姐你好意思说,从你回来后就成天往外头跑,还有一日未归宿,我又不知您去了哪,就怕您今日不归可不是要急吗?”
  “安啦,哪天不归我都不会今日不归的。”明天是苏子衾的生辰嘛,自然不会忘,“行了行了,你快洗洗去吧,瞧这热的一头的汗。”
  绿裳这才愿离去,仍不忘嘱咐道:“以后您再出府可得通知我一声,别再乱跑啦。”
  “知道啦!”叶琉涟招招手应下。
  柳昭仪召她进宫,大抵也是要给云旸庆生吧,虽然回府那天晚上云旸附在她耳边说了他生辰的话,但未想到是要到宫里庆祝,也不知道要去多久,那苏子衾的生辰怎么办?
  叶琉涟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烦忧,自从她认识苏子衾后他的生辰都是自己给过的,虽然苏丞相也会亲自送了生辰礼物来,但也只是来一趟就走了,又剩下他孤孤单单一个人。云旸是皇子,有多少人等着给他庆生呢,但给苏子衾庆生的人却只有自己……
  是夜,繁星高悬,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苏子衾的院中……
  “子衾,醒醒,子衾子衾!”
  苏子衾一向浅眠,从她开门进屋时就醒了,只是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没有动,等到听到她喊自己时才懒遢遢地睁开眼,只见四下一片昏暗,大抵不过丑时。
  “你大半夜的跑来做甚。”说罢苏子衾支手坐起身打了一个哈欠,“不困么?”
  “生日快乐!”叶琉涟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给他递上礼物。
  苏子衾又好气又好笑:“你确定这个这个时辰来扰人清梦,是真心要祝我生辰快乐的?”
  “我不是怕晚了没时间嘛,就早早来给你庆祝了,只不过今年没有手擀面,你等天亮吃自己府上的吧。”叶琉涟把装了暖玉被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盒子塞进他手里去找折子点烛火。
  室内不似外面有月光照着还算光亮,榻侧有窗子再往里就黑咕隆咚的了,叶琉涟一不小心撞到了凳子腿上疼的直嚷嚷。
  苏子衾无奈起身去把烛火点上了:“你不是经常说这屋跟你屋似的,熟的不能再熟了,还会不知道躲着点儿凳子?”
  烛光亮起驱散了一室的幽暗,苏子衾把被她撞倒的凳子扶起来让她把脚踩上去,伸手按了按。
  “哎哟,疼疼疼!”苏子衾手下在她撞到的地方一使劲叶琉涟就一阵哀嚎,他白了她一身转身到柜子旁去了,“接着。”
  一个瓷瓶随着他的声音飞过来,叶琉涟眼疾手快的接住,在看清瓶子后熟练地倒了些许背对着他挽了裤腿抹起来,手上抹着嘴里还不消停:“你这药膏到底有多少啊,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给的我这瓶膏药,然后从小到大多少次跌跌碰碰都用的这个,怎么还没用完?”
  苏子衾已回到榻边去拆礼物,边解着那些环环绕绕毫无用处的绳子边回复她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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