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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竹马养成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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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涂氏醒来发现站了一屋子的人,咳了两声虚弱道:“老爷……”
  叶御史敛下脸上可惜的神色上前去:“你且躺着吧。”
  涂氏坚持要起身,过程中眼泪滴滴答答不停地往下淌,好不容易下了榻咣当一下跪倒在地:“老爷,您让我死了吧,我实在无颜再在叶府待下去了。”
  叶琉涟起身,让跟来的婢子家丁退下去了。
  门合起,涂氏的哭声未止,叶御史脸上已逐渐显示出不耐来。
  叶琉涟见状与王姨娘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也离开了。
  出了门,俩人一道走着,叶琉涟一路踢踏着石子半晌才道:“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这种情况下再赶人,不是给叶府招骂吗,希望涂氏可以就此安生勿要添扰是非才好。
  “对了,本来想见到你时给你的,这么一岔倒忘了。”临界分开之际王姨娘从袖中掏出一荷包递给叶琉涟,“生辰礼物。”
  叶琉涟双手接过欠身道谢:“谢谢姨娘!”
  只见那荷包针脚细密花团锦簇和自己身上携带的如出一辙,由于她对针线实在是没有天赋又没耐心,所以类似的贴身用品和衣物总是由母亲绣的,只是荷包这种东西姨娘平白给了怕招母亲的不欢喜,所以年年借着生日的由头送给自己。
  叶琉涟拿着荷包往自己院中走去,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她的生辰只比苏子衾晚十日,如今已过去了,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牢中度过生辰。不过,去年的生辰她怎么就没了印象呢?
  叶琉涟细想着回到院中,精神刚放松下来就感受到身后的不适,啊,好想念苏子衾的药膏!
  进屋绿裳正在给她铺床榻,铺的洁整一层又一层,趴上去软绵绵的十分舒服。
  “绿裳绿裳。”叶琉涟喊住闲不住的绿裳拉进她小声道,“你帮我一个忙,去趟苏府好不好。”
  绿裳见叶琉涟趴在床榻上不安生地扭来扭去,会意小声回道:“小姐可是要我去借苏公子的药膏?”
  “正确!”叶琉涟赞许地比了比拇指,“果然是绿裳,深知我心意也。”
  “知道啦,我这就去!”
  绿裳离开后,叶琉涟继续趴着没动,只把脑袋翻了一下正对着榻里面的木床壁,呆呆地看了好半天,才伸出一只手够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
  这间房间的布置和原先的出入不大,是叶琉涟习惯的布局,家具也是用的相似的,在房间里仿佛还有种未搬家的感觉,可出了门立马就醒了,厚厚的围墙堵住了她近乎一半的习惯。

  ☆、暗影岑动干戈起 (9)修词

  叶琉涟趴着趴着不知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脑中想着还是床舒服啊,暗牢中的石床简直没法比。
  等她醒了的时候天色已暗沉,迷迷糊糊地起身想起自己睡前交代绿裳的事,都这个点儿了她还没回来么?
  忽而一阵衣料摩擦声响起,叶琉涟顺着方向看去只见一人背向而立,隐有动作,但因视线昏暗看不清楚。
  “唰。”伴随着这一声的是被点燃的烛火,暗黄的光影打亮了半个屋子。
  因刚睡醒和长时间处在暗光内的缘由,叶琉涟和那点火之人俱是微眯了眼,不过一会儿也便适应了。
  “子衾?”叶琉涟揉揉睡眼喊了他一声。
  苏子衾置在桌前的手动了动,转过身来的时候只见他端了一个超大的馒头,上面花花绿绿的好不难看。
  “噗。”叶琉涟一个没忍住喷笑道,“这是什么啊!”
  苏子衾淡然的表情未变,仿佛端着的不是外形喜感的馒头而是一个绝世珍品,他顿在原地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下一刻就向叶琉涟的方向走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熟悉的歌词熟悉的曲调从他口中传出来,不似平时说话时的低润,隐隐地带了股清泉击石的清扬。
  听到他开口的时候叶琉涟的笑容就滞住了,她没听错吧,苏子衾居然唱生日歌了!
  曲毕,他已走至她身前,把手中的馒头往她身前一送:“给你的。”
  叶琉涟张大嘴巴半晌没动弹,在苏子衾准备收回去的时候赶紧反应把馒头拿过来放至怀中。
  “哇!”叶琉涟抱着馒头仔细打量。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失败的馒头,撕开一块,丝毫没有白软的影子,上面画的图案原来可能挺漂亮的,但这一蒸出来,图案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觉地乱糟糟地铺在了馒头面儿上。
  “这是你做的?”叶琉涟手中撕下一小块,里面的面尚未蒸至松软有韧性,手指一按下去面就跟着塌陷了,显然没蒸到时候。
  苏子衾未正面回答而是要把馒头从她怀里捞回来:“嫌弃还我。”
  看他伸手过来叶琉涟抱着馒头往后倒不让他拿到:“你都给我了岂有要回去之理?”
  苏子衾见她把馒头高举过头顶便单腿跪在了床榻上,一手撑在被褥上一手要把馒头拿回来:“你还不是送了渡花又要回去,我为什么不可以。”
  动作一出方觉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了,刚想要退开叶琉涟就先一步动作往他手没撑着的方向打了个滚,拿着馒头的手收回抱回怀中,整个人成虾米状蜷起卧在床榻上,粗神经地并未发现刚才姿势的不妥,只歪过头笑着瞧他:“原来你还在计较那事呢,还总说我小肚鸡肠,我看你才是呢!”
  苏子衾拿她无法,直起身来想要出言回击,可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叶琉涟见状笑的更欢:“被我言中了吧。”
  “随你认为好了。”说着这他便要退开,叶琉涟因他提渡花一事想到他曾说过有心仪的女子,心中隐有一丝道不明的感觉划过,无意识地就跟着起身去扯他的袖口。
  苏子衾正欲起身后退,没预料到叶琉涟突然跟着起来伸手扯他左袖,一个重心不稳,刚刚抬离床褥的膝盖和手又被压回原位,与被褥相撞发出的一响,叶琉涟因她动作被迫后倒回榻上,动作间微微带起的一阵风拂起了额前的碎发,待二人动作停住已然四目相对。
  这一停时间仿佛跟着静止了,叶琉涟只觉一阵推力朝自己压下,有微微的凉风拂过脸颊,只一眨眼的功夫一双檀黑的眸子便现在了自己眼前,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眸子中透露出的惊讶与慌乱,但也仅仅两秒的时间,那双眸中所有的情绪便皆被隐去,只剩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
  “抱歉,刚才没站稳。”苏子衾很快反应过来起身道歉,但声音仍有些不匀。
  “哦。”叶琉涟单应了一声,未再言语,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大有要跳出胸腔的架势,也不知刚刚离的那般近他听到了没有。
  苏子衾调整了一下表情与呼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略带戏谑道:“你说你一姑娘家力气这么大,不怕嫁不出去吗。”
  叶琉涟并未向从前一样被他调侃就回击,只是直直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了?我与三皇子婚约解除的事。”
  苏子衾微愕,这件事暂时并未外传,还需等皇帝在廷尉的毕事诏书上签字盖章后才会一并公布,所以方才自己的话无疑是个漏洞。
  叶琉涟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心中顿时淘浪翻涌,一个大胆的猜想瞬涌而上,但却不知道要如何证实,再加之苏子衾的性格她太了解了,即使是真的也绝不会承认的。
  考虑再三后叶琉涟缓下表情恢复笑容自顾接话道:“看来绿裳的嘴不严啊,这么快就告诉你了。”
  苏子衾听她这般说遂顺势取出携带的瓷瓶递给她:“呐,你心心念念的药膏。”
  叶琉涟接过打开对着瓶口深吸口气:“对的对的,就是这个味道!”
  如此言谈几句后,气氛松散下来又恢复到平常。
  “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唱歌来了,以往我求着你都不肯唱,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叶琉涟抱着馒头放到桌上,左摆又摆看着都怪怪的,心里回忆着他刚刚的歌声,光顾着惊讶了,生日歌又短,都没仔细听就完了,“再唱一遍吧!”
  “方才唱过了,别指望我再唱一遍。”苏子衾自然不会轻易就如了她的愿。
  “这馒头,不会是模仿我以前给你做的蛋糕吧。”当然古代的材料有限,她做的自然不能与后世相比,只是算一个巨大的糕点,他倒好,直接来了个巨大的馒头!
  说到这个苏子衾有些别扭,叶琉涟过生日总喜欢做那么个自称是蛋糕的东西,想着今年她横遭牢祸,便补她个蛋糕好了,谁知回忆着她的做法却做出了这么个东西来,本来想着扔了,塘平却一直说好看扔了怪可惜的,结果他看着看着倒生出了一种还行的错觉,正巧这时绿裳求见,他便未加深思带了过来。
  叶琉涟手下摆弄着馒头抿了抿唇突然开口问道:“你可有给你心仪之人送过这个?”
  苏子衾虽然表情未动但是心下确实楞了楞才想起端午时随口的一说回复道:“没。”
  “也是,要是送了你就更没机会了。”叶琉涟扁扁嘴,这个问题好像问不出什么便继续道,“那么,你喜欢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倒是好奇的很。”
  苏子衾直视着她信口胡诌道:“端庄娴雅,沉静温婉。”
  “还有呢?”
  对着叶琉涟的追问苏子衾只道:“每每思知便觉她好,可论具体的感觉,我也是说不上来的。”
  叶琉涟不死心:“这怎么能说不上来呢,比如说温柔啊贴心啊什么的,总有一个让你动心的理由吧。”
  苏子衾垂下眼帘似在思考,好半晌才抬眸回道:“大概因为,那人是她吧。”
  看着他认真回忆着思考的样子,叶琉涟便后悔自己问了,她大概是脑抽了才会觉得他说的喜欢之人可能是自己吧。
  “哦。”敷衍地应了一句,心情瞬然跌落,想想又问:“像你这么温吞的性子许是都未表明心意吧,怎么就知道人家对你没那心思,要不要我帮帮你?”
  “不用了,我与她注定有缘无分。”而后苏子衾上前摸摸她的脑袋浅笑,袖子中手指微动,一截落去手心的饰物簪尾又迅速隐去了痕迹,“我先走了,你快些上药吧,别总想些有的没的了。”
  他走后,叶琉涟一直在思索他最后那句话,有缘无分么……
  “小姐。”绿裳一直在院子中把风,见苏子衾出来后才探了脑袋问:“夫人说你定是累了多睡会儿吧,晚饭便没让喊你,现在锅里温着呢,可要端来?”
  叶琉涟听到后才觉腹中饿感:“把菜端上来吧,饭就不用了。”她这还有个大馒头呢。
  吃的有七分饱了,叶琉涟放下筷子,打乱绿裳一直盯着这花绿馒头的视线:“绿裳,你怎么看待我对苏子衾的态度的?”
  “啊?”绿裳本来正看着馒头愣神,未听到叶琉涟突然的一问,待她重复了一遍奇怪道,“小姐怎的如此问,您与苏公子青梅竹马自然不是一般的要好。”
  叶琉涟想想自己过往的举动又问:“我,是不是对他好的过分了?”
  绿裳笑回:“可不是么,好的咱们公子都要嫉妒的程度呢。”
  这话说完绿裳脑中一瞬有个念头闪过敏锐地捕捉到了:“小姐,您不会是对他……”
  她话后面的意思叶琉涟自然清楚,她也是疑惑着,总觉得自己对苏子衾的感情超过了青梅竹马,可是因为实在太熟了根本就分不清,而且每每想多了便总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脑子跟不上力气,导致思路总是被打断。
  就像刚刚,二人跌在床榻上,自己心中鸣如擂鼓但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均为猜想,无法捕捉到真切心意。
  绿裳见叶琉涟抱头苦恼道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虽说您现下与皇室的婚约已解,又与苏公子两小无猜,若是真喜欢倒也是顺理成章,只不过老爷那里可能会比较麻烦,毕竟叶苏两府一直不和,而且苏公子的身疾……这个问题可是涉及到您一辈子的幸福啊,若要我来说,也是不赞同的。”
  这一番话说的算是婉转了,叶琉涟托腮思索:“我想一想吧。”
  绿裳看着叶琉涟苦恼的样子蹙眉,不知不觉小姐都长大了呢,已经到为感情苦恼的年纪了,可惜那个苏公子人再好,也不会是小姐的良人。
  “对了。”在绿裳收拾碗筷的时候叶琉涟补上一句:“这事你别跟任何人说哦。”
  绿裳的手紧了紧碗边,略一点头就出去了。
  等她收拾好厨房看到盘中剩余的那大半的馒头时,似是暗暗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攥了攥拳头,把它给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床咚!
然而没下一步T^T
眼花漏了一个口口,纠正!

  ☆、路难险阻道且长 (1)捉虫

  清晨的薄雾朦朦地笼罩着整个叶府,来来往往的婢女并未受到昨日涂氏事件的影响,有条不紊地把搬入新府后尚未整理好的地方整理完毕。
  “咚咚。”绿裳瞧瞧叶琉涟的门,“小姐,该起了。”
  “嗯……”叶琉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眯了一会儿才起来。
  绿裳听到里屋动静这才再次敲门进去,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一直侍候在母亲身边的婢女,一名手上的端盘中盛了一套藕粉色的新衣,一名拿了一套淡红衫的新衣。
  “这是?”叶琉涟不解,她一向穿不惯这样颜色的衣服,怎的忽然送了两套?
  绿裳解释道:“老爷和夫人听说你要回来的消息时就商量过,既然错过了您的生辰就干脆把您的成人礼提前了,最近叶府事祸不断,遂想借这件喜事去去晦气,这套藕粉的是您今日礼成后要穿的衣裳,红色的是及礼时要穿的,夫人让我先拿来给你看看。”
  叶琉涟翻翻那两套衣服退后道:“成人礼不是要请客人么?”
  “客人是请了,但因为仓促并没有请齐,连带着迁入新居一并庆贺,还有许多大人与家眷前来。”绿裳帮那两个婢女把手中的衣服卸下,分别展开来给叶琉涟看。
  “苏子衾会来吗?”叶琉涟紧接着询问,那团模糊的感觉堵在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极想要弄明白。
  绿裳动作的手一顿声音平静无波:“请的除了几位与老爷相熟的大人外俱是其家眷,且依苏大人与老爷的关系,怕是请了也不会来吧。”
  “也是。”她抿了抿嘴角,自己怎么忘了呢。
  而后绿裳把采衣采履放置在旁,让人端了浴水进来服侍她清洗,在这间隙把今日行礼的流程说了一遍,由于叶琉涟以前就有了解,记起来倒是没有困难。
  迎宾、就位、开礼的时候她只消坐在换衣间等候即刻,等到赞者洗手之后她才需走出,按照接下来的步骤依次进行,宾盥、初加,梳头加笄后随婢女回房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接下来的一拜到笄者揖礼的过程就异常的顺利了,只是这古代的礼数实在是繁众,不说进行了多久,光是换衣服就足足换了三回,还得端着步子在众人面前小步慢移,简直要急死她。
  明明是清凉的天气,最后礼成的时候叶琉涟背后早已浸湿,还好衣服厚,外面有大袖的红衫礼服的遮挡倒也看不出什么。
  叶府东院。
  “呼,累死我了!”叶琉涟一踏进房门就原形毕露,扯着衣裳脱下来就瘫倒在榻上,“怪不得要备置那套粉衫,原来都是有缘由的!”
  绿裳身后原先拿粉衣的婢女掩唇浅笑:“可不是,夫人也是经历过这些的自然早早的就给您备好了。”
  另位来时拿红衣的婢女亦笑着接话道:“小姐您这就嫌累了,那婚礼之日该怎么办呢,我端着这套衣服,自知其份量还不及婚礼礼服的二分之一呢。”
  叶琉涟听后苦着一张脸:“那我以后不嫁人了!”
  绿裳看到自家小姐那生动的表情加略带屈拟的语气亦是被逗乐:“小姐您尽说笑,早先婚约已解,老爷现在风头又正盛,今日你及了笄,指不定明儿个求亲的人就要踏破门槛了呢。”
  说到这里叶琉涟想起来昨日云旸送自己回府时的话:“啊,明天!”
  绿裳听她突然蹦了这么句,不知所以便问道:“明天怎么了?”
  “没什么。”叶琉涟想着既然婚约取消了,明日一顿饭后应该也就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了,不提也罢,遂挽了挽耳鬓的碎发,“我是想明日出府的,你不知周勉认了姨娘为干娘呢,只是这个消息还没告诉母亲,我思忖着还是亲自把她带来正式地同姨娘一起拜见一下父亲母亲才好。”
  她说的也是实话,云旸约的早,想来一顿饭也用不了多久,正好回程的时候把周勉带回来。周勉是她先认识带回府的,便由她出面比较好,再者周勉既然已经把头都磕了,再住在外头也不是个事。
  叶琉涟的小动作绿裳再熟悉不过,是以知晓她定是有所隐瞒便道:“那我同您一起吧。”
  因为绿裳是自己人叶琉涟便没多想:“也好。”
  “对了,还有兄长!”叶琉涟突然一拍大腿,在成人礼上就想问了,奈何谨慎着步步礼仪给忘了,“兄长可是昨日醉酒的厉害?我今日竟未曾看到过他。”
  “公子啊。”两个婢女相视窃笑,“公子是大醉后清醒了,昨夜突然跟大人和夫人说要娶京兆尹的女儿,大人本就与京兆尹走的进自然乐见其成还夸奖他懂事了,所以今儿个就让坐到京兆尹大人的边儿上去了。”
  “京兆尹?”叶琉涟突然想起在福隐寺的那一幕,吃惊道,“那兄长要娶的可是其长女蔺孤容?”
  “正是。”
  “哈?”叶琉涟突抻着眉头略带惊讶地笑了,缘分这个东西真是不可琢磨,不想那祈福树竟真的灵验了。话说回来,福隐寺的僧人说她祈过愿了,可她到底祈什么愿望了呢?
  二皇子府。
  云煦刚回府上就有侍从前来禀告:“主子,三公主一大早来了,就在厅里候着呢。”
  “我知道了,她若再问仍说我未归。”
  云煦蹙眉,他现在因为舅舅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哪里有功夫去应付云浅那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呢。父皇此次好像是下定决心要肃严整顿,便拿此事开刀以警告那些在暗中仍有不端的官员,他虽左右奔波仍是有心无力,只希望事况不要进一步扩大涉及到母亲和自己。
  然而云浅一早就听到了动静未等侍从通禀就从厅里跑了出来:“二哥,你可回来了!”
  二人迎头撞上,云煦无法只好陪笑道:“三妹怎么来了。”
  “二哥。”云浅见到了他立刻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还不是那个叶琉涟的事,叶府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虽说别人都说她与皇室的婚事因此泡汤好不可惜,但对我而言却是大大的坏消息啊,如此一番她与苏公子的事就再没什么阻碍了,我该怎么办啊。”
  “三妹不必着急,他们都认识那么久了也没怎么着……”
  云浅打断云煦安慰自己的话:“现在不一样了,我听说叶府今日邀了许多客人,一是庆贺新居,二则就是为叶琉涟办成人礼,现在大概已经完礼情况自然不同从前,苏公子若是想娶她可是说娶就娶了的呀。”
  云煦本想安慰她两句就罢未想她手里缠的紧紧的,大有不给她出主意就不走的架势,没辙只得想法先把她给打发了:“别担心,就算是苏子衾有意,两府的大人还不一定同意呢,苏丞相和叶御史本就不对付,若是子女结亲必然反对。”
  云浅虽不清楚朝堂关系但因父皇最近没少烦恼这事遂跟着也知道了不少:“这事可没准,那叶府嫡子被驱出祖籍的事若没苏丞相允许怎能通过,是以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那你就先发制人,据悉苏子衾尚未有意中人你还是有机会的。”
  云浅说到这事就来气:“我也想啊,可我连见到他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让他喜欢上我了,若说苏公子是在乎外在或者有功利野心之人我倒还有信心,可他完全不是。何况慕暖都大张旗鼓地追了他多久,人根本就不理睬,难道要我一堂堂公主像她那般粗野地对人死缠烂打?”
  云煦听她一口气说了许多,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我说先发制人并非是指苏子衾,既然慕暖死缠了这么久都无果,再效仿也是无用,你不是曾说过他对叶琉涟很特别吗,而三弟又恰恰喜欢他,虽说二人已解除婚约但仍可在其中做文章,苏子衾若死心了你不就有了机会?”
  “二哥的意思是?”
  “据悉三弟明日要单独在杏花楼设宴招待叶琉涟,你何不想办法让他们二人生米煮成熟饭呢?”
  “这消息可靠么?”
  “自然。”云煦看她有所松动进一步劝说,“我听杏花楼店主亲口说的,房间都订好了怎会有假。”他不知今日请人吃饭时偶然的听到的小二与店主的谈话竟然还有这般用处。
  云浅听到后仍是犹豫:“可是三哥那般君子的人,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又谈何容易,难道我要使那些后宫之人都不屑用的下三滥的手段?”
  云煦轻抬嘴角:“有时候最直接的反而最有效。”
  云浅咬咬嘴唇终是下定决心:“好吧。”
  “那么三妹且先回吧。”
  云煦见她点头提步要走,但云浅仍挽了他的胳膊不放手。
  “三妹还有事?”
  “我……”云浅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慢吞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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