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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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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交谈的土肥原知道再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他马上吩咐吉田芳子叫来了两名日本兵,准备把王婧雯带下去。南造云子虽然想阻拦,但她也明白,对于现在情绪失控的王婧雯,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只能是含泪看着日本兵将王婧雯带走……

王婧雯被带走后,土肥原马上把南造云子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密谈。显然他对于王婧雯能够被找回,非常兴奋,他对南造云子说道:“真是没想到,你这个性格倔强的女儿居然会自己找上门了,这是老天赐给我们的机会。”

南造云子显然没有注意听土肥原的讲话,只是喃喃的自语着:“她肯定是想找我,想救我,才会来自投罗网,我可怜的孩子……”说到这里,她禁不住又是眼泪流下,声音哽咽。

看到南造云子的样子,土肥原异常的气愤,猛地走上前,对她说道:“南造云子,我理解你做为一个母亲的心情,但是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是一名大日本皇军的王牌间谍,现在也不是你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我命令你,不惜任何手段,一定要想尽办法,从你女儿的嘴里,问出铀矿的地址。”

南造云子想要替女儿辩解:“可她还是一个不到刚刚二十岁的孩子,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我实在是无法对她……”

“八嘎!”土肥原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挥手给了南造云子一记耳光,由于他使的力量很大,而南造云子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打得直接倒在了地上,脸上立刻红肿起了一大块,而且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皇军培养你这么多年,是让你在这个时候跟我谈论这些的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下去,这件事不需要你再过问,我要用我的办法尽快得到铀矿的地址!”土肥原怒斥着南造云子,南造云子无奈地抬头看了看土肥原,也不敢回话,慢慢地从地上爬起,准备向门外走去。

土肥原又在她背后继续地喊着:“南造云子,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你是一个军国军人,更是一名王牌间谍。从你成为间谍的那一天开始,你的生命,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已经贡献给了我们的祖国,你必须忘了你所谓的儿女私情,否则等待你的,只有严厉的惩罚!”

南造云子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土肥原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冲着站在一边发呆的吉田芳子叫道:“去,马上把前圆和高桥找来,我可不是武田,还讲什么妇人之仁,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我需要的线索。”

在土肥原的授意下,前圆和高桥对王婧雯进行了轮番拷问,使用了各种酷刑,但王婧雯的嘴非常严,就是一个字也不吐露,两人没有办法,怕把王婧雯虐待死,只能是请土肥原来处理。

牢房中,王婧雯遍体鳞伤的被绑在柱子上,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是经过了酷刑的折磨,她的头低垂着,人已经昏迷了过去。牢房的门打开了,土肥原和前圆、高桥一起走了进来。负责看守王婧雯的日本特工,立刻转身敬礼。

土肥原看了一眼遍体鳞伤的王婧雯:“怎么样?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看守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把能用的酷刑都用了,她就是不肯说出铀矿的地址。”

土肥原皱起了眉头:“把她弄醒。”

看守把一脸凉水泼在了王婧雯的脸上,她微微晃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土肥原看着王婧雯,冷笑着说道:“王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意识,不过我也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正是因为你顽强的意识,倒让我更加相信你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了,因为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承受住这么重的刑罚的。所以我现在要问的,不光是铀矿的问题,还要让你说出你背后的组织到底是谁?”

王婧雯低着头,喃喃地说道:“我……告诉……你……”

听到这句话,土肥原非常的兴奋,立刻把头凑了过去:“你说。”

王婧雯坚强的说道:“中国还是有骨气的人多。”

听到这句话,土肥原怒了,他使劲地点了点头:“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气到底能坚持多久,把她送去小号。”

前圆和高桥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没有想到,土肥原竟然能想到用“小号”这种方式来逼迫一个女孩招供,想到“小号”的恐怖,他们两人的背后都不禁冒出了冷汗,但是却不敢违抗土肥原的命令,只能吩咐着看守:“带她去小号。”……

第十章 活下去

小号坐落在松岛公馆的地下一层,位置偏僻,少人走动。这是土肥原来到之后特意修建的,目的就是关押一些坚决不投降以及不提供线索的军统和共/产/党的情报人员。沈醉被抓的时候,这个小号才刚刚建好,所以王婧雯倒成了第一个进入小号的犯人。

尽管这个小号是刚刚投入使用,但是因为前圆和高桥都曾经跟随土肥原在北平、天津的工作站工作过,在那里他就使用过小号这种方式来对付犯人,所以对于小号的恐怖,前圆和高桥是非常清楚的。

据说心志差的犯人在城北小号撑不过三天,即使撑过三天也都疯掉,精神失常了。每个被关进去的犯人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浑身上下都血迹斑斑,有的甚至手脚伤残。以前在北平的时候,每当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小号边上巡视过的人经常都会听到从小号里传出的凄惨喊叫声。

但这一切却是王婧雯根本无法知道了,她已经拿定了主意,要和土肥原以及背叛她和父亲的南造云子斗下去,所以早就把生死放在了一边,一切都看得很淡了……

“咣——铛——”日本兵开启了一道黑色的铁门。

这应该就是城北监狱的小号了,恩?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王婧雯在头脑里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上次武田也曾经把她关过小号,那是一个很窄小的房间,至少还有一张能够躺着的床。可现在映入王婧雯眼帘的小号只是一个高不过一米六,里面空间不过一平方米,整个小号看起来更象家里的大衣柜,甚至还不如。

日本兵轻推了王婧雯一下,将她推进小号,然后“咣”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小号里的光线随着铁门的关闭,慢慢消失,当最后一抹光线消失的时候,小号里陷入一片漆黑。

王婧雯背靠着小号里冰冷的墙壁,用她的四肢去感受小号无边的黑暗。小号里很静,静得可怕,静得王婧雯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王婧雯感觉自己就象在漫无边际,漆黑一片的无边宇宙里,而自己就象一粒灰尘,漂浮不定。唯一能让王婧雯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就是她砰砰的心跳声,有时候屏住呼吸,王婧雯就能在黑暗里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思绪随着自己的心跳所发生的往事一幕幕在王婧雯心头闪过。她想起了自己看到施良拿给她相片看的那一刻……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出于对铀矿的保护和一种使命责任感,施良还是那张自己与南造云子还有张诚的合影找到了王婧雯,由她来辨认这照片上的女人是否就是她的母亲。王婧雯看过照片之后,激动不已,因为她清晰的认出,这个人就是她失散多日的母亲。

她本来激动的要感激施良帮她找到了母亲的消息,可没想到施良却告诉她,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和他一起前往云南执行策反任务的日本王牌特工南造云子,一下子使她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出,文弱的母亲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了日本的特工,这个事实她一时根本无法接受。

施良耐心的开导和劝慰了王婧雯很长一段时间,她才慢慢平静下来,但对于母亲的身份,她还是持有怀疑。施良告诉她,现在日本人急于要找铀矿,而她的身份又非常特殊,很有可能最近又会有对她的诱捕行动,所以自己拿照片给她辨认,就是希望她明白,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相信所谓的母亲的寻找,避免遭到日本人的埋伏,而造成严重的后果。

在施良的开导下,王婧雯慢慢冷静下来,但她心里始终不明白,母亲怎么会变成了日本特务,难道父亲的死真的是母亲一手造成的,这一切变成了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使她的心情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沉闷。终于她忍受不住这种憋闷,决定直接到特高课找土肥原,一定要当面弄清楚,事实到底是不是像施良说的那样。也正是因为这一时的冲动,使她来到了特高课,才有了现在被关进小号的结果。

如果自己听了施良的话不那么冲动……不,没有如果,王婧雯讨厌这个字眼,想到这里王婧雯一拳就打在小号的铁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指骨前传来的阵阵疼痛,让王婧雯真实的感觉到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而现在她是在承受日本人的折磨。

真的可以后悔么?不能,所以我不后悔,这就是王婧雯,认为后悔是一个人逃避责任的借口,一个最愚蠢的做法。

王婧雯好久都没有这样一个人静静的思考问题了,想着想着,眼皮变得沉重起来,竟然就在这冰冷的小号中睡坐着了……

江边的小屋中,施良与郑勇碰面交谈,他已经知道了王婧雯独自去见土肥原随后被扣押的消息。

施良的表情严肃且急噪,略带埋怨地对郑勇说着:“我跟你说过,让她知道了她母亲的身份以后,她的情绪会有波动,弄不好就会干出什么冲动的事,交代你好好看着她,可结果还是……”

郑勇无奈且带歉意地说道“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冲动,我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结果就……不行,必须要想办法赶紧救她出来,不能让她这么落在敌人手里。”郑勇说着话,就要转身走,施良一把拉住了他:“你就不要再冲动了好不好,就你这样一个人去,不但救不了她,而且还会把你自己也暴露的。”

郑勇使劲地锤了一下旁边的墙:“那难道咱们就看着她这么被抓了,完全无动于衷吗,你不要忘了,她对你可是……”

施良烦躁地怒喝道:“好了,不要说了!”郑勇诧异地看着施良,他很少见到施良真发脾气的。

施良强忍着悲愤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救她吗?你以为我就愿意看着她受委屈吗?当时在现场,我就想开枪冲过去救她,可我不能!我必须要忍耐,我不能把我们辛苦了这么久的工作都付之东流,为了抗日的大计,我只能这么做。”

郑勇看着无限痛苦的施良,同情地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

施良打断了他:“好了,不要再说了,郑勇,你对同志的关心,我非常感谢,但是你千万不可以冲动,先把现在的情况向姚局汇报一下,等待他的指示在做下一步的打算吧。”

郑勇无奈地看着施良点了点头:“好吧,那你也多保重,注意不要暴露自己。还有,王小姐现在是落在了敌人手里,她对你的身份是非常清楚的,万一她真的坚持不住,你要想办法赶紧撤离。”

施良摇了摇头,表情坚定地说道:“不,我相信她,她一定能坚持住的。”……

也许是小号中刺骨的寒冷,一个机灵,让睡梦中的王婧雯猛然转醒。长时间一个姿势睡觉,让王婧雯倍感疲惫,猛一起身想伸一个懒腰。但是王婧雯似乎是忘记了现在自己是在高度不足一米六的小号里,只听当的一声,王婧雯的脑袋重重的碰到了小号的屋顶。

剧烈的疼痛让王婧雯的神经陡然一惊,所有的疲劳感陡然消失,但是肢体的麻木却让王婧雯倍感难受。只有采取了一个这种方法,先跪着,伸直了腰,然后猫着腰,伸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的大腿。然后王婧雯又坐在地上。

王婧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感觉应该是第二天了吧。中途除了有人送来一顿难以下咽饭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来了。这个时候坚持固然重要,但是填饱肚子也一样重要,王婧雯心里念叨着,黑暗中也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反正给什么就吃什么了。

突然间,有人小声的敲着小号的铁门,接着从铁门下面送饭地方扔进一个东西。接着王婧雯听到了南造云子小声的声音:“雯雯,我是妈妈,你不要在跟土肥原长官犟下去了,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只要你现在把你知道的情况说出来,马上就可以……”

“谢谢你的好心,我不会出卖我自己的人格来换取所谓的幸福生活。你走吧,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王婧雯的语气冰冷坚决,现在她对南造云子只有无尽的憎恨,一点也没有想到,她能够到小号这里来看她,其实也是冒着被土肥原责骂的危险的。

门外的南造云子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说道:“那好吧,妈妈也不勉强你,希望你一定要坚持住,门下面是妈妈偷偷给你带来的一块牛肉,你吃了可以增加一点抵抗力。记住,不管是为了谁,活下去最重要!”

说完,王婧雯就听到门外,脚步声快速的远去,她知道南造云子已经远去了。她回味着南造云子的话,用手在地上摸索着,摸到了地上还有余温的牛肉。

第十一章 血比水浓

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时,其乐融融的情景,可惜这一切都将不可能再重现。王婧雯用手擦去眼角流出的泪水,大口地吃着那块牛肉,就如同南造云子所说的那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婧雯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在外面,无论是南造云子还是施良,都是如何的担心她的安危和生死。唯一让她心里感到厌烦的就是小号无边的孤寂感觉,这种感觉让王婧雯感到自己好象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样。王婧雯不断大声的吼叫,用力的踹着小号的铁门,除了能听见小号里的回响,感受肢体末端传来的疼痛以外,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自己还活着。

灰尘再大,它也是世界的一粒尘埃,无风也可自动,何况是有风呢。在小号里已经不知道度过多长时间的王婧雯,已经渐渐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而大哭,时而大笑。

有时候感觉自己象个小孩子,特想躲在母亲的怀抱里,把手放在母亲的掌心去享受那片刻的温存。有时候,又感觉自己象个杀人狂魔一样,这种冲动让她不能控制自己,挥舞的拳头,象暴风雨一样朝铁门打去,尽管拳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孤寂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袭上了王婧雯的心头,蜷曲的身体象是堆积了太多无法宣泄的力量。王婧雯不时的感觉到从自己的小腹升起一股火辣辣的戾气,这股戾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积累,慢慢的在游遍全身。

多少次撕心裂肺的咆哮,多少次痛入骨髓的折磨让王婧雯疲惫不已,心神俱碎。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吼了多少声,王婧雯在冰冷的小号里蜷缩着睡了过去。王婧雯多希望这一睡就不再醒来,这样就不用受着这杀人不见血的折磨了,但是她可以么……

“长官,我求求你,已经过去三十多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她还只是个孩子,她承受不住的。”土肥原的办公室里,南造云子跪倒在土肥原的面前,苦苦地哀求着,虽然在别人面前,她是一个冷血的王牌特工,但是骨肉亲情,还是让她无法接受王婧雯被残酷折磨的现实。

“南造云子,你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特工之一,我实在想不通,你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妇人之仁。你应该清楚,现在马上就到了王婧雯心情防线最薄弱的时候,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谁更有耐心,谁更能坚持,如果这个时候放弃,那就意味着,我们可能再也没有办法从她口中得到铀矿的秘密。所以,我绝对不接受你的请求。”土肥原脸色铁青,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实在没想到,本来是计划好,要由南造云子引王婧雯出来的,可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却使局势更加难以处理,南造云子居然变得优柔寡断,这更是他难以接受的。

“长官,我求求你了,她的脾气我知道,如果这样硬来,她会死犟到底的,您放过她吧,我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说出我们需要的秘密。”南造云子继续的哀求着。

一直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施良,心里也是说不出的痛苦,他多么希望土肥原能够答应南造云子的请求,减轻王婧雯的痛苦,甚至他都有了一起恳求土肥原的念头,但是他又明白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必须要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种感觉其实比他自己亲自去受折磨还要痛苦,因为这是一种对心灵的煎熬。

土肥原刚想一口回绝,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就是前圆急切的声音:“长官,不好了!”土肥原马上喊道:“进来说。”

前圆冲进办公室向土肥原做着汇报:“长官,从半小时前开始,小号里就变得异常安静,再没有一点动静,我们尝试着敲打了门和墙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那女孩已经……”

“不,不可能,雯雯她不会死的,她一定不会死的。”南造云子激动的叫着,然后再次向土肥原进行着哀求,“长官,我求求你,她现在已经抗不住了,如果再不抢救,她可能真的会死,放她出来吧。”

这个时候施良觉得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他也不再犹豫,开口对土肥原说道:“长官,南造小姐说得有道理,如果我们任由这个人死去,那就什么线索也得不到了,不如先把她救活,再想办法吧。”

土肥原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些迟疑了,他知道前圆和南造云子说的都是实情,如果再耽搁下去,也许王婧雯真的就没命了。可他又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毕竟从他研究出小号这种酷刑之后,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犯人承受不住招供,另一种则是犯人最终承受不住压力,或疯或死。但王婧雯这种特殊的身份又不能让她死。土肥原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道:“好吧,放她出来,先进行抢救,然后慢慢再想办法吧。”

得到了土肥原这句特赦令,南造云子马上跳了起来,冲出办公室直奔小号去救王婧雯。土肥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头,然后安排前圆和施良去帮忙,一起抢救王婧雯。

身体剧烈的疼痛让王婧雯悠悠转醒,我怎么还没死,王婧雯心里苦笑道,现在死亡对王婧雯来说可能是最大的解脱了。连续处于疯狂状态的王婧雯,让她的身体承受了巨大的考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王婧雯撕破了,不算清秀的脸上更见消瘦。如今的她手和脚都是伤痕累累,四周的墙壁上也都染满了王婧雯疯狂时留下的血迹,隐隐的犯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王婧雯背靠着小号的墙壁,冰冷的感觉顺了皮肤传遍了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尽管现在是六月份,但这小号中却是如此的寒冷。

就在南造云子在土肥原面前苦苦哀求的时候,王婧雯却在小号里一声又一声歇撕里抵的喊叫着。此时的王婧雯正在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那种感觉就象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慢慢地爬,一口一口地噬咬他每寸皮肤。

王婧雯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是求生的信念让他支撑到现在。当一个人的精神控制一切的时候,肉体对于一个人来说只是个累赘。王婧雯现在就是这样,对于自己身体上的血与肉已经没有了概念,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坚持下去,不如说王婧雯是在和自己争斗,现在能救她的,只有王婧雯自己。

王婧雯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身体,似乎想把这种痛苦在不断的抓挠着消灭掉。现在的王婧雯对痛苦已经没有了感觉,对鲜血已经没有了印象。任凭双手在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红色的痕迹,指尖飞起的血迹夹杂着身体各处的皮肤碎肉在小号狭小的空间内飞舞着,王婧雯正在疯狂着透支着自己的身体,透支着自己的精神。

太累了,体力大量透支的王婧雯双腿跪在上,双手拄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终于昏迷了过去,这也就是前圆听不到她发出声响的原因……

“咣”的一声,关押王婧雯的小号大门打开了。随着大门的打开,骚臭味夹杂一股血腥的味道迎面而来,毕竟这几天王婧雯都是在小号里吃喝拉撒睡,现在的小号里的空气比农村的猪圈的味道强不到哪去。

映入南造云子眼帘的是一幅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此时的盘腿而坐正低着头的王婧雯面部消瘦,抚在膝盖上的双手指尖深深地嵌入了大腿的肌肉里,由于长时间的血液凝固,好象双手已经长在那里一样,四指关节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白骨,手上的青筋象刀刻一般嵌在手背上,谁都可以看出来王婧雯在小号的几天中忍受住了巨大的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浑身伤痕带来的血渍已经凝固在全身的各个角落,每天伤痕下面都是一条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南造云子回头看着冲着王婧雯一侧的铁门,上面是大大小小无数个坑洞,这是她在暴怒中所留下来的。小号墙壁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迹,看到王婧雯凄惨的模样,南造云子跪在了萧天面前,大声哭喊到“雯雯”,热泪已经从眼中流淌出来,她不断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大声地哭喊着,如果她能早一点说服土肥原,也许王婧雯就不会死……

施良看着王婧雯的惨状,也是心在滴血一般,他无法想象,王婧雯到底在小号中承受了怎么样的折磨。想到两人之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到她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施良就感到鼻子发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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