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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戒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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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毅叹了口气,道:“想要修仙,谈何容易。你不必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收你为徒的。至于其他人,你们的诚意在下心领了,等以后有机会必定登门拜访。”

    他这一番话仅是敷衍之意,众人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张毅可不管这些,如果每个人都去拜访一遍,那得花费多少时间,他可没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这时风易欣和番不悔已经走了上来,三人相视一笑,同时开口道:“去喝酒。”

    风易欣表现的最是兴奋,仿佛只要一提到喝酒,就来了精神似的。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如此喜欢喝酒,而且还是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子。

    说起古江城的最好的酒楼,自然非拂剑楼莫属了。一些达官贵人为了结交江湖上的英雄豪杰,常常在此楼大摆筵席,花费不知凡几。

    在拂剑楼的最高层,两男一女对饮畅谈了一个晚上,连续喝了七坛上等的好酒,知道番不悔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为止。

    奇怪的是,酒量最好的番不悔都已经醉了,张毅和风易欣却没有一点醉意。张毅还好说,毕竟他已经不同于凡人,风易欣却只是两腮酡红,说不出的美丽。

    张毅突然一推酒坛子,笑道:“不用再拼了。”

    “啊,你想认输,还是真的醉了?”风易欣鼓着小嘴,气势汹汹的道。

    张毅道:“不是我想认输,而是某人根本不想醉,就算喝再多的酒也醉不成的。”

    “什么意思?”风易欣歪着脑袋,两只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毅。

    “每次喝酒的时候,你都要用内力将酒出体外。照这个法子喝下去,咱们岂不是永远也分不出胜负?”张毅一语道破了风易欣的把戏。

    “咦,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风易欣惊奇起来。

    “我不仅知道你没有真正喝酒,我还知道,你之所以这么热衷于喝酒,其实是想要看你将别人灌醉的样子。别人上了你的当却茫然不知,岂不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张毅苦笑。

    风易欣突然拍起了手,银铃般的笑声在拂剑楼内回荡。她永远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总能从生活中找到许多乐趣。

    “原来你早已经看出来了。”风易欣古怪的看着张毅,这才发现,原来这人一点都不傻。

    “我本来就不傻。只是我觉得,能被你骗一次也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张毅真心的道。

    的确,这些与风易欣相处的日子,比他在太谷门快乐了太多太多。

    “那么。”风易欣眼中黠光一闪,道,“你愿不愿意再被我骗一次?”

    “愿意。”张毅很肯定的回答。

    “好,我带你去见真正的江湖第二高手。”

    风易欣突然拉起张毅的手,向拂剑楼下走去。至于番不悔,他有腿有脚,自然不需要他们来照顾。

    不过他身上带没带足够的银子就不好说了,总之这些都不是他们两个关心的事了。

    江湖之中,还有个真正的第二高手?那么冉大同是什么?冒牌的还是名不副实?风易欣没有详细解释,张毅也没有去问。

    对于张毅来说,能够留下一点悬念岂不是更好,何必事事非要提前知道呢?

    至于拜仙会的事情,张毅还需要用心的想一想,整理出一个完整的计划,才能付诸行动,而现在正好给了他充裕的思考时间。

    走出拂剑楼,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风易欣却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张毅问道。

    “没有马匹,难道要走着去?除非你愿意带着我飞一程。”风易欣皱着琼鼻,说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当初在离开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将马忘在了江府,因为拂剑楼本来就在古江城中,骑着马在大街上行走确实多有不便。

    “好像番不悔牵着马来的,这岂不是个现成的。”张毅指着拴在左边立柱上的一匹健硕的黑马,说道。

    本来使用御空之术会更快一些,但这里凡人太多,张毅可不想引起古江城的轰动。

    这匹马是番不悔的马,五虎断门刀门离古江城有五百余里,如果没有一匹上等的好马,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古江城。这匹马一向被番不悔视为挚爱之宝,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碰它。

    但现在张毅和风易欣却决定将它骑走,不知等番不悔醒来,会不会感叹遇人不淑。

    两人骑着同一匹马,一起向着古江城外走去。这果然是匹好马,即使托着两个人依旧健步如飞,而且坐在马背上四平八稳,一点都没有颠簸感。

    风易欣从后面搂住张毅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心里觉得特别的踏实。张毅也感到了一阵异样。这一刻,他们已经再也不能分开了。

    周围的景物快速的朝后方倒退着,矫健的马蹄踏在官道上,扬起一片灰尘。

    越往前走,张毅就越感到熟悉。他突然喃喃自语:“要回家了么?”

    他们已经来到了一条崎岖的山路前,山道蜿蜒曲折,两边高山耸立,辕啼不绝。

    张毅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村,走的就是这条山道。当时他的父母就在身旁,三人放声说笑着,猜测着他的表姐林晓音的模样。

    那时候赶马的是他的母亲,温婉而不失大方。她总是耐心的给幼小的张毅解释着一切好奇的东西,仿佛世界上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真的要回家了啊!!

 第78章 夕阳,囚徒

    “你确定,你要找的江湖第二高手就在这里?”张毅指着前面的山道,第一次对风易欣的话提出了疑问。          

    风易欣歪着头想了一想,不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应该不会错吧?”

    张毅顿时哭笑不得:“你既然不确定,也敢拉着我走这么远的路?”

    “我是从别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而且那人也没有真正来过这里啊!何况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风易欣白了张毅一眼,悠悠说道。

    张毅笑道:“回去倒不至于。我可以先领你到我家去,说实话,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不知道爹娘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六年对于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来说,的确太久了。岁月不仅没有使他对家的感觉变得淡薄,反而如同陈年的老酒,愈加的浓烈了。

    风易欣顿时脸上一喜,欢声笑道:“你家就在这里么?那太好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做客,说不定到了你家,会乐不思蜀呢!”

    于是张毅轻扬马鞭,轻轻拍了一下马腹,这匹健马立刻又走了起来。

    如此坎坷的道路,只能缓缓的行走,以免踏入路面的沟沟洼洼之中。

    夕阳西下,霞蔚满天。

    清凉的晚风吹在两人的身上,使他们的心情格外舒畅。

    “哗啦,哗啦”远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铁链的沉重响声,两人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双手、双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镣铐,身上穿着囚犯衣服的人赤着脚,行走在碎石铺就的山道上。

    这人身材异常伟岸,蓬头垢面,垂着头只顾闷声赶路,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

    夕阳,荒山,囚徒。

    这是世上最为荒凉的一幅画面,充满了悲彩,如同一曲哀乐,让人愁肠千结。

    张毅和风易欣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感兴趣的意思。于是两人打马上前,挡住了这个囚徒的去路。

    “喂,你是将要被流放的囚徒?”风易欣试着问道。

    “是。”囚徒回答的简短而直接。

    “我看不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这人的身份,风易欣居然看不出。

    “哦?哪里不像?”囚徒缓缓抬头,隐藏在乱发中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

    “如果是真的囚徒,怎么会没有押解的差人?”风易欣笑道。

    她笑起来总是那么迷人,但她的眼睛中却充满了智慧。

    “路上遇到了剪径的强人,差人在争斗中死掉了。而我杀了强人,活了下来。”囚徒像是在述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即使再太平的年月,也总是少不了一些亡命之徒。何况这个世道本就混乱不堪,出现一两个强盗也就不足为奇了。囚徒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没有一点儿破绽。

    张毅两人都能看得出,这个囚徒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偶尔杀一两人应该不成问题。

    风易欣轻轻扬了下黛眉,不解地道:“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不除掉身上的枷锁,恢复自由呢?”

    “因为我是囚徒。”囚徒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地道。

    仿佛这是一种荣耀,一种可以为之流血、忍耐的最高的荣耀。

    “南海的囚徒。”风易欣突然笑着补充道。

    张毅疑惑的看向风易欣,似乎她对眼前这人十分了解似的。不过他也没有问,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问出来了。

    就在风易欣说出那一番话的时候,囚徒陡然出手。他手上的镣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握在手中狠狠一甩。

    这一击来得好快,疾如闪电,力道更是大得惊人。

    风易欣似乎早有准备。就在囚徒出手的一霎那,她已经带着张毅腾空而起,缓缓落在了旁边一处凸起的山岩上。

    那匹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仅仅一下,粗壮的铁链就击碎了马的头骨,鲜血纷飞。

    黑马哀鸣一声,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囚徒徐徐抬起头来,盯着风易欣道:“小姑娘,你知道的不少。”

    风易欣两只无瑕的眼睛转来转去,笑问道:“岂止知道的不少,我的轻功还不错呢,你你难道没看出来么?”

    囚徒当然看得出来,能施展出这种轻灵的身法的人,江湖中本就不多见。不过,至少已经有三个这样的人死在了他手里。

    风易欣突然俏脸一寒,说道:“我的马儿被你杀死了,你必须得赔。”

    “哼,南海囚徒身上从来不带银子,只带着一条命。”囚徒冷哼一声道。

    “那我就要你的命。”风易欣粉拳一握,就真的要向前和他拼命去了。

    张毅连忙拉住风易欣的胳膊,苦笑道:“你和这人有仇么?怎么会话都不说几句就动手?”

    “老头子仇家虽多,但好像并没有与南海的人结下什么仇怨。南海囚徒一向只认银子不认人的,这次出来,想必有人出了足够令他动心的价格了。”风易欣解释道。

    “你是说,他们只要出现,就是要为雇主杀人的?”

    “不错。”风易欣重重的点头。

    “杀你还是杀我?”张毅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我在江湖中还没有名气,他自然不是针对我来的。”风易欣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张毅,“你除了脸长得比较白一点,我还没有看出哪里有遭人恨的地方。”

    张毅苦笑道:“既然他既不是冲着我来的,也不是冲着我来的,自然就是为了这条路来的。”

    “这条路?”风易欣若有所思。

    “这条路上,必定即将发生或正在发生着某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是雇主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的,于是他就安排了这个南海囚徒挡在路上。只是不巧的是,我们正好要从这条路上过。”张毅分析道。

    “那么我们岂不是很冤枉?”

    如果他们晚来一天或者早来一天,都不会碰到眼前这人,而他们的黑马也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做了一个无谓的牺牲品。

    “不冤枉。”张毅目光一闪,沉声道,“因为这条路通向我家。我绝不希望有人在我家门前设置路卡。”

    风易欣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白白错过这一场热闹的。”

    她抽出宝剑,抢先出手了。张毅背负着双手站在青石之上,淡淡的看着南海囚徒。他相信,凭风易欣的剑术,应该足以对付他了,如果真遇到了什么危险,他再亲自出手也不迟。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即使看到风易欣的到来,南海囚徒也没有取下拴在双脚上的沉重镣铐。

    他只是双手紧紧握住手上的铁链,被蓬发遮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一上来拂柳清风剑法就快速的展开,如同被大风席卷的柳叶般从下往上轻轻朝南海囚徒身上飘去。

    南海囚徒双脚一分,身体轻轻往旁边一错就将这必杀的一招轻松躲了过去,手中的铁链化作了一条毒蛇,“嗖”地一声射向风易欣腋下。

    他今年已有四十五岁,早过了怜香惜玉的年纪,所以出手狠辣无比,毫不留情。

    在南海囚徒击出的一瞬间,风易欣双脚轻轻蹬了一下地面,身体就像失去重量一般像旁边飞去。不仅她的薄剑像是一片柳叶,就连她的人,也完全变成了一枝弱柳。

    张毅发现,南海囚徒招式刚烈劲猛,如同一阵狂风暴雨般,无论气势还是招式,无不是狂暴非常,虎虎生威。而风易欣却在这股狂风之中尽情嬉戏,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她一身绿衣随风起舞,看似杂乱无章,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自由一种规律可循。只是这却是风的规律,而不是她自己的规律。

    拂柳清风剑柔中带刚,正合了弱柳立狂风之中而不折之意,威力自然不可小觑。

    突然张毅眼睛一眯,这才看到,南海囚徒的每一步踏出,都是同样的距离,就像用尺子量好了一般。这种步法暗含着某种规律,才能使他的招式变得更加诡异和强大。

    他自然没有尺子,但却有脚镣。这沉重的脚镣此刻就像一把精确的尺子,给他计算好了每一步的距离。

    看着南海囚徒的全副精力都在风易欣身上,张毅目光一闪,突然悄无声息的吐出一把翡翠小剑,轻轻打出几道法诀,然后对着南海囚徒脚下的镣铐遥遥一指。

    古玉剑立刻化为一道淡淡的绿光,向交战的两人射去。

    只听“铛!”地一声,南海囚徒脚下立刻绽放起一片火花,然后只觉得脚下一松,坚逾寒石的镣铐竟然应声而断。

 第79章 三关

    南海囚徒吃了一惊,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出现,自己的脚镣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断掉了,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南海囚徒心中一慌,脚下也顿时有些凌乱。他这一套招式,本是步法和身法相互配合,才能使出最强大的威力。

    在这种情况下,上身立刻就露出了一丝破绽。

    风易欣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二话不说拂柳清风剑斜斜的从他肋部向上削去,这一招既急且快,根本难以抵挡。

    南海囚徒慌忙之中进来得及用铁链磕了一下风易欣的薄剑,总算躲过了要害。只听一阵裂帛之音响起,身上的囚服立刻从左侧分开,肋部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一剑得手之后,风易欣出剑速度更快,每一剑都直奔南海囚徒的要害而去。

    失去了铁链的帮助,南海囚徒的步伐不再那么准确了。虽然多年来磨练出来的习惯还是帮他踏出与原来相差无几的步法,但仅仅是一丝一毫只差,也足以决定胜败了。

    张毅召回古玉剑,半眯着眼看着前方的战场,刚才还略微紧张的神情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

    过了不久,在一次交手中风易欣剑光一卷,带起一道血光。南海囚徒突然感到手臂一痛,拿铁链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铁链掉落在地上。

    “你输了。”风易欣剑尖指着南海囚徒的喉咙,冷冷地道。

    这时张毅也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风易欣的后面,神情淡淡的看着南海囚徒。

    “我输了,所以你不用手下留情。”南海囚徒缓缓闭上了眼睛,手臂上的血还没有止住。

    “我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张毅摸了摸鼻子,站出来道。

    南海囚徒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不屑地道:“哼,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道士,有什么资格决定我是生死?我既然是败在了这个女娃儿手上,是生是死都由她说了算。”

    “如果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你保住性命,你也不听么?”张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南海囚徒脸部的肌肉急促的抽动两下,却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有的时候,不说话就是默认。

    风易欣冷笑道:“本来还以为你有几分胆色,想不到也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被一个小姑娘这么侮辱,南海囚徒脸上尽是愠怒之色,这已经戳到了他的痛处。但是他更加明白,自己的性命远比这些虚名来得重要。身为一个杀手,最先学到的不是杀人,而是保命。

    只有保全住自己的性命,才能杀更多的人。

    “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保住性命。”张毅看着双手,悠然说道。

    他的手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他却对着它怔怔的出神。

    南海囚徒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能够决定他生死的不是脖子上的这把剑,而是这只手无寸铁的手掌。

    “你说。”他生涩的说道。看得出来,让他向张毅低头,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张毅满意的一笑,轻声问道:“说说你们此来的目的吧?”

    南海囚徒嘴角再次抽搐起来,保守住雇主的秘密是身为一个杀手的必备的素质,如果他说出来的话,就意味着他这一生就再也没有做杀手的可能,甚至还会受到南海同门的追杀。

    “我不知道。”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遵守杀手的规则。

    “这么说,留着你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张毅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似乎为了配合他的话,风易欣的短剑立刻往前一伸,划破了南海囚徒脖子上的皮肤。

    一丝丝血液顺着薄剑流了出来,只要再用哪怕一分力,就足以割断他的喉咙。一个断了喉咙的杀手,也不过是一堆骷髅而已。

    南海囚徒全身一震,连忙高叫道:“慢着。”

    风易欣没有割下去。如果她想要对方的命,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在对方手中铁链落地的一霎那,就足以让他殒命了。

    “看来你还是比较看重你的性命啊!”张毅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并不着急,着急的应该是南海囚徒才对。

    南海囚徒额头上渗出一排缜密的汗珠,心中对眼前的一男一女既怕又恨。可是他明白,如果自己回答的稍微不合对方的心意,就会性命不保。

    他非常憎恶这种性命纵于他人之手的感觉,通常的时候,都是他决定别人的生死。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确实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我只知道,我的任务就是狙杀任何可能破坏这次行动的人。”他紧握着双拳,掌心沁出的许多汗液,“但是我可以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哦,你都知道些什么?”张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要看看,这个杀手为了活命,究竟愿意透露多少秘密。

    “在前方不远,你们会遇到一个妩媚的妇人,她就是江湖人称雪狐狸的孙雪琴。这个妇人拳脚功夫一般,最擅长的却是最难以防范的媚术。一旦没她媚术所惑,就会完全陷入她的控制之中,到时候无论她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拒绝。”南海囚徒快速的说道。

    张毅摩挲着下巴,口中却啧啧称奇,世间居然会有这么神情的功夫,倒是值得去见一见。

    风易欣不由瞪了张毅一眼,语气不善的道:“据说孙雪琴今年才二十五岁,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人人见了都恨不得在她娇嫩的脸上咬一口呢!”

    “岂止是想咬一口,老子第一次见到她,真他想”南海囚徒仿佛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居然用起了和同伴说话时的口吻,直到看到风易欣不善的目光时,才似乎醒悟了什么,立刻住口。

    “想什么,怎么不说了?”张毅似乎还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居然一本正经的追问道。

    风易欣轻啐一口,娇叱道:“住口,不许你再提那只雪狐狸。”

    张毅摸了摸鼻子,顿时感到有些无语。在风易欣的怒目相视下,终于讪讪的闭上了嘴。

    “你继续说。”风易欣挪了挪短剑,对南海囚徒道。

    “哦,那个雪狐狸啊!”

    南海囚徒突然惊叫了起来,另一只手腕上又多了一条血痕。

    “谁让你说那个女人了?我让你说的是,你还知道什么情况?再不老实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风易欣发起怒来一点都不含糊,这一剑居然比平时刺得还快、还准。

    南海囚徒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明明是对方让自己说的,又没指名到底要说哪一点,如今稍微不合心意,自己的身上就多了一块伤疤。

    他这些委屈自然只能憋在心里,永远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如果你们侥幸过了雪狐狸那一关,也不能保证就此安全了。后面的一关更加难过,也更加凶险。”说到这里,南海囚徒脸上罕见的露出恐惧的神色。

    “什么凶险?”张毅沉声问道。

    “那里有毒王李俊亲自把手,任何人都不可能通过的。”南海囚徒突然叹了口气。

    南海的名声虽然很多,但与毒王李俊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风易欣闻言,俏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个毒王是什么来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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