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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恋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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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你冷静一点!”江屿说完,又给了唐旭和阿美一个眼色,让他们赶紧走了。
唐旭忙不迭拉着阿美溜之大吉,“小山姐,别生气,我问过了,阿美其实在安全期。”
阿美出门前,又不解地问:“安全期是什么?”
砰——
房门合上了。
山河激动之下狂飙方言:“安全个批啊!你给老子滚回来!”她太过气愤,脸都涨红了,再次抬脚去踹江屿,岂料一脚踢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后方倒去。
江屿立马抱住她的腰,两人在倒下过程中来了一个180度完美旋转。江屿后背先一步着地,接着山河重重摔在了他怀里,嘴唇还不小心亲到了他的下巴。
纳尼?
山河瞠目,霎时如被五雷轰顶。
江屿全身都是肌肉,摔在地上倒也不疼,只是山河那轻轻的一吻,让他心神荡漾,浑身酥麻。他微微抬起身,盯着她小巧红润的嘴唇,忽然觉得口舌干燥,不自觉舔了嘴唇。
山河隔了三秒才回过神来,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不停地擦嘴巴,“呸,呸。”
江屿:“……”他有这么让人讨厌吗?只是亲到下巴,又没亲到嘴,至于这样么?江屿也站了起来,静默地站在一旁,表情有些阴郁。
山河擦了两下,然后愤怒地瞪着他:“你怎么也倒了?”
江屿平静地说:“我怕你摔疼了,给你当垫背。”
山河一阵无言,心头却升起了点点暖意。见鬼,她不能中他的邪,这厮八成想给唐旭那臭小子求情!山河不满道:“以你的身高体格,明明可以拉住我,不让我倒下。”
江屿眼中闪过一抹光芒,表面上还是很淡然地说:“刚才那一两秒的时间里,没想到这么多。”其实他在塌方的时候,都能在须臾之间想到用上衣套住头,刚才又怎么会想不到拉她呢?只不过,想在她面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罢了。
山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她目光一转,才发现他左手虎口在流血,想必是倒下的时候被剪刀划破的,“你、你的手出血了。”
“哦。”江屿非常淡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要紧,消消毒就好了。”
山河心里有些愧疚,要不是她乱挥剪刀,他也的手也不会被划破。刚才实在太愤怒了,只想好好教训一下唐旭,现在冷静下,才发现确实太冲动了一点。“对不起啊!”
“没关系。”他指了指旁边的柜子,“里面有棉签和酒精,你帮我擦擦吧!”
“好好。”山河赶紧从柜子里取出棉签和酒精,先用棉签将皮肤上的血渍擦去,然后再用棉签沾了酒精,一点点擦拭伤口。她怕酒精太辣,所以擦拭的动作很轻很慢,一边擦还一边往他的伤口吹气,希望减轻他的痛感。
江屿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低头看她,周遭无比静谧,只听得到她吹气的声音。她微微低着头,专注地看着他的手,两鬓的碎发自然地垂落下来,柔软得犹如丝绸,脸颊细腻柔润,让人忍不住想用指腹好好摩挲一番。
这样的时刻,实在太过美好,真想一直都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之中。
江屿愣神之际,山河已经抬头问他:“要不要包扎一下?”
“不必了,让伤口透气,好得更快。”
“那你这几天这只手都不能碰水。”她细细交代。
“好,我记住了。”江屿的语调平静,没有太大起伏。他看着她,思绪一下回到了唐旭生日当天,那个叫阿玲的女子提起山河打胎的事。
山河之前为什么那么激动呢?是不是因为那个被她拿掉的孩子?所以她极其憎恶男人不做保护措施,让女人未婚先孕?江屿以前不太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可现在也不是那么确定了。坦白说,他心里是有些妒忌那个男人的,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疼她。一个女人孤零零躺在手术台上,等待医生进行手术,心里该有多难过?
一时间,江屿心里五味陈杂。
“山河。”他忽然开口叫她。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事?”
“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尖锐,生气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伤肝伤脾伤肾。”
山河有些哭笑不得,“你又来说教了?”
“不是,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以后想做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就比如教训唐旭这件事,我比你更加合适。”
“啊?”山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江屿把剪刀捡起来,放回桌上,然后拿了一双拖鞋出门去了。她赶紧跟在江屿之后跑出去,正好看到唐旭和阿美站在另一边的房檐下说着悄悄话,阿美被逗得时不时抿嘴笑。
“唐旭!”江屿突然喊了一声。
唐旭转过头来。
嗖——
一只拖鞋朝着唐旭的脸飞去。
“啊!”唐旭脑门中招,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另一只拖鞋又飞了过来。“哎呀!”脑门再次中招。
“哈哈!”山河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江屿也有这么活泼的一面,实在是很有趣呢!
唐旭揉着脑门,不满地哇哇大叫,“表哥,你太过分了,为什么拿拖鞋砸我?”
江屿环起手,下巴微扬,眼神轻蔑,脸上表情酷酷的,“保险起见,限你一个小时之内帮阿美把事后药买来,否则……后果自负。”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威力爆棚。
“啊啊啊,我马上就去。”唐旭夹着尾巴跑了。
山河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江屿简直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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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旭在县城里租了一间小公寓,不用再跟江屿挤一间房,每天骑着他的摩托车去项目部上班,日子过得真是惬意又滋润。阿美决定搬过去跟唐旭同居,一开始山河强烈反对,可是阿美执意要去,山河最终只能妥协。
阿美搬走那天,山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里有一种空虚感,还有一种淡淡的哀愁,这个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外婆两个人了。
外婆拄着拐从卧室里走出来,缓缓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糖糖。”声音是老年人特有的苍老沙哑,仿佛历经了人世的沧桑变化。
“外婆?”山河这才发现外婆已经坐在她身边,“您怎么了?”
“是不是在想阿美的事情?”
山河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神情哀伤地说:“我不让她去跟唐旭同居,是为她好。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她和唐旭同居的事一下就传开了。唐旭又不是本地人,万一到时候铁路修好了,他走了,阿美被他撇下来该怎么办?”
“外婆知道,外婆都明白。但是糖糖,人各有命,阿美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她不能总是活在你的庇佑之下。就算有一天,唐旭走了,她和唐旭不得不分开了,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总得学会承担,学会长大。”外婆说得很慢很平和,一字一句却敲击着山河的内心。
“我……我就是怕她吃亏。”
外婆的表情深沉,语气有些哀伤,“你的这种心情,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啊!那时候,我就怕你妈妈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吃亏,不让她和那个知青一起走,才害了她大半辈子。”外婆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还有你舅舅。你外公在世时,最宠他,什么都替他安排好,事事都顺着他,他才会变成那个一事无成的样子。现在人也找不到,连姑娘和老妈子都不要了。”
说起这些事,山河的心情一下沉重了许多。外婆口中的知青,其实就是她的生父,当年到河汀来插队,认识了她的母亲。然而,这段感情却没能善始善终,后来知青回城了,这对恋人此生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个血缘上的父亲,山河对他从来只有厌恶之情。
外婆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说:“孩子大了,总该放手让她去飞。好了,别想太多。如果有一天阿美真的哭着回来了,我们还是她的家人。”
山河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酸楚的滋味,重重点了点头,“外婆,我明白了。”
**
时间静静流过,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段日子生活倒还算平静,她也没有遭到什么走私团伙的报复,孟梧桐依旧没有消息,她的舅舅也没有消息。
公安局倒是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说是缉私大队又抓获了一个走私团伙,只是这个走私团伙规模太小,而且最后经过审讯,这个走私团伙跟阿辉的案子也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走私者很善于隐藏,只要他们不行动,警方就没有任何办法。而他们一旦行动,通常都是部署得十分周密的行动,警方必须提早发现线索,才能及时抓获,否则也显得有些无力。
阿辉的这起案子在县城里影响特别大,因为被分尸,老百姓谈起来无一不变色,警方压力也很大。当然,警方也发现了韩茜茜这条的线索。为了这事,民警还专门跑了一趟省城,可是却没有找到韩茜茜,连韩茜茜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去哪里,只知道她离职后就没了踪迹。
山河曾经一度怀疑,阿辉的案子是不是韩茜茜找人报复的,可事情又说不太通,韩茜茜最想报复的人应该是她才对,怎么会先拿阿辉下手呢?而且就算韩茜茜先对阿辉下手,怎么对她就毫无行动呢?虽然江屿每晚都送她回家,可她却一次异常都没有发现过。
除了阿辉的案子没有头绪,还有一个人让山河也挺闹心的。
此刻,山河正坐在柜台后面算账,让她闹心的人就进来了。
阿玲大摇大摆在饭店里坐下,敲敲桌面,也不管大厅里的山河和阿美,直接对着厨房大喊道:“阿勇,快来帮我点餐啦!”
“来啦来啦!”阿勇兴高采烈地跑出来了,一脸讨好地站在阿玲面前,“要吃些哪样?”
阿玲故意斜了山河一眼,挑衅似的,然后才对阿勇甜甜一笑,说道:“跟昨天一样。”
“好嘞,没问题。”阿勇屁颠屁颠地跑回厨房。
隔了一会儿,阿勇把阿玲要的菜端出来了。阿玲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吃,等她吃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之前,还要对阿勇说一句:“阿勇,人家走了,你帮人家付钱啦!”
阿勇一脸幸福地冲阿玲挥挥手,“没问题,阿玲明天再来啊!”
来你妹啊!山河阴沉沉地瞪着阿玲的背影,真是渣极品无处不在,关了一个周老板,走了一个韩茜茜,偏偏又来了一个阿玲。
阿勇回厨房之前,又对山河喊道:“糖糖姐,阿玲的钱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扣你妹啊!山河翻个白眼,低着头继续算账,懒得理阿勇。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次。自从孟梧桐失去联系之后,阿玲就开始来美丽煎吃霸王餐,故意气山河,偏偏有阿勇这头蠢猪在,她还吃得理所应当。
开始的时候,山河和明叔会把阿勇骂个狗血淋头。可阿勇底气还硬得很,说什么既然要追女孩子,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并且表示自己不在意那点钱,只要阿玲开心就好。
真是痴心绝对,气得明叔差点头冒青烟!
蠢阿勇看不出来阿玲是在利用他气山河,也或许他看出来了,却愚昧地选择视而不见。
反正,爱情都是盲目的。
后来美丽煎饭店的其他人也懒得管了,阿玲爱来就来,他们都视而不见。明叔是不会给阿玲炒菜的,所以每次都是阿勇去给阿玲炒菜。
下班之前,山河给大伙儿结算工资。阿玲这个月吃饭的钱全部算下来,阿勇的工资还不够,倒欠饭店两百多块钱。
阿勇惭愧地抓抓头,用希冀的目光看向自家老爹。
明叔胡子一吹,哼哼两声,“老子不会给你贴钱,你自己想办法!”
阿勇又转向山河,讨好地笑起来。
山河冷着脸,“你也别看我,饭店不欠账,你要实在给不出,就从下个月工资里面扣。”
阿勇忙不迭点头:“那就从下个月工资里面扣。”
“那你自己想好了,阿玲一直吃下去,你下个月工资也是不够扣的。雪球越滚越大,你的欠款也越来越多,你以后打算怎么补上?”山河的语气冷冰冰的,还带着一点嘲讽意味。其实她不在乎这几百块钱,但她不能让阿勇一直这么执迷不悟。她和明叔已经商量好了,就得这么逼阿勇。
“糖糖姐……”阿勇想讨好。
“别跟我嬉皮笑脸。”山河面无表情地呵斥,“我现在是你老板,不是你姐。”
“哦,那我再想办法吧!”阿勇转过身,垂头丧气地走了。
剩下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
下班以后,明叔也走了,阿美被唐旭骑摩托车接走了
山河照例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出饭店,便看到江屿站在路灯下等她,心里霎时涌上一阵淡淡的温暖。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晚都这样等在这里,然后送她回家,说不感动,其实是假的。
山河隐约觉得,江屿或许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可是她又不敢确定。
江屿对她的言行举止都保持着一定距离,绝不越界,除了上次她不小心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两人之间连手指头都没碰过。可是,他看她的眼神又不太一样,有点*,有点专注,仿佛包含无数复杂的情愫,就跟孟梧桐看她的眼神很像。
山河心里很矛盾,也有点迷茫。她实在不敢相信,江屿这样的男人会喜欢自己,可他分明又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过去他就是一座又冷又硬的南极冰山,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现在他给人的感觉温暖了许多,虽然还是保持着面瘫脸,却已经温和了许多。
江屿好像真的变了很多,为什么呢?
山河摸不透,但她更喜欢现在的江屿。
江屿原本静静等在路灯下,见她出来便迎了上去,“出来了,走吧!”他说话时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可却没有了从前那种孤高冷艳的感觉。
“让你就久等了,对不起啊!”山河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显得有些疲惫。
江屿脚步放得很慢,配合她的步伐,“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累。”
“唉,别提了。”山河摆摆手。
“是关于阿勇的事吗?”这件事江屿是知道,店里的事阿美都会告诉唐旭,而唐旭也都会告诉他。
山河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别想太多,阿玲一直这么下去,迟早会自食恶果的。”
山河笑了起来,“我发现你越来越会安慰人了,你都知道我想看到阿玲这个讨厌鬼倒霉,所以你就说阿玲会自食恶果。”
“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人能毫无代价地挥霍别人的情感。”
山河抚着下巴点点头,“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诶,江屿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太正直,太理性了,你应该去做一个法官,或者是检察官。”
“是吗?”他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同样的话,还有另一个女人对我说过。”
“哦,另一个女人啊!”山河一下有点尴尬,低下头不再说话。
“你不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这有什么好问的,肯定是跟你关系很好的人才会这么说。”山河继续低着头,语气淡淡的。
江屿煞有其事地点头,“这倒是,我们之间很亲密,而且认识三十年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真羡慕你。”她口中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有点膈应的感觉。
“错了。”江屿一口否定她的话,然后一瞬不转盯着她,寻找她的表情变化,“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她是我妈妈。”
山河的表情愣住,随后露出不满的样子,“你是故意逗我玩的啊?”
“是啊!”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不服气吗?那你来打我啊!”
山河看他这幅说挑衅的话都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别以为你是男人我就不敢打你!”她挥起包包,向他砸去。
江屿轻巧地躲开她的攻击,面不改色地说:“我是男人你就打不到我,打到让你亲一下。”
“去你的!”她哭笑不得,“我就不信邪。”
她再砸,还是砸不到。
江屿迈开大长腿在前面跑。
“呔,别跑!”山河迈开小短腿在后面追,“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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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和江屿两人打打闹闹,很快便回到了住宅楼下。
缉私大队的小张小刘依旧藏在阴影里暗中保护山河,他们看着山河跑进楼梯间,随后又转过身来对江屿挥手再见,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而江屿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她上楼。
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无奈的感叹。
小刘说:“我感觉这姑娘要变心了。”
小张说:“她没和咱孟哥在一起,一直都是孟哥追她,别这么说她。”
“可她压根不知道孟哥为她做的一切,你不觉得这对孟哥太不公平了吗?”
“是啊!对孟哥太不公平了,那又有什么办法?孟哥醒了,要把这事儿告诉他吗?”
“还是别了,孟哥要是知道了,肯定连伤都不养,直接跑回来了。”小刘遗憾地摇头叹息,“孟哥对她这么好,她为什么就是不接受孟哥呢?”
小张拍拍小刘的肩膀,“别人感情的事,你就别瞎猜了。”
“你说我们都暗中保护这姑娘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到底怎么回事呢?为啥孟哥会遭那帮坏蛋偷袭受伤,这姑娘却屁事儿没有?”
“孟哥醒过来之后,不是说他受袭击之前曾接到过一个奇怪的电话吗?问他是不是叫孟梧桐,等他回答了,那人就把电话挂了。”
小刘笃定地说:“肯定跟这事儿有关,那帮人是在确定孟哥的身份呢!”
这两人正说着,山河又匆匆忙忙从楼上跑了下来,对着前方大喊道:“江屿,等一下,等一下!”
小刘和小张对视一眼。
小刘紧张地说:“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情况?”说着,便想拔枪。
小张按住他的手,“你先别着急,看看再说。”
江屿还没走远,听到声音转过身,迎着山河大步走回来,“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慌张?”
“我外婆……”山河微喘着气,“她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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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上厕所时不小心滑倒,跌了一跤。
幸好外婆的高血压不严重,否则这一跤恐怕就跌出脑中风来了。也幸好江屿就在楼下没走远,否则山河打电话叫救护车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外婆年纪大了,骨质疏松,跌跤时把盆骨摔裂了。
江屿很快就把外婆从楼上抱了下来,小心翼翼抱进车里,然后山河开着车一路狂飙去了县医院。
两人在医院一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外婆才算是做好了复位治疗,安安稳稳地住进了病房里。
山河险些累趴,靠在墙壁上差点就要睡过去,脑袋猛地一点,才想起江屿还在旁边,赶紧站起来,歉意地说:“对不起,今晚实在太辛苦你了,我在医院附近的宾馆给你开一间房,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江屿虽然看上去不如白天那样神采奕奕,但也没有太疲惫的样子。“我不要紧,你先去休息,我在这里陪护阿婆。”
“不不,外婆我来陪护就行,今晚已经太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这么见外!”他忽然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摁在椅子上,“你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
山河原本打算坐着等他回来,岂料实在太过疲惫,没熬住就睡着了。
江屿回到病房时,看到的就是山河靠在椅子上睡着的画面。他轻轻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伸手替她捋了捋落下来的碎发。
“山河?”他轻轻唤了一声。
她没有回应,呼吸很沉,显然是太累了,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江屿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出了病房。其实他之前不是去洗手间,而是去找值班护士订了一张空余的病床。他把山河抱进另一间病房里,轻放在病床上,替她脱了鞋子。由于房间里冷气开得很大,他怕她受寒,又为她盖上了毯子。
山河一沾上床,四肢舒展开来,睡得更沉了。
江屿坐在床边,用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这样的感觉真好。他再次倾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心里的骚动按捺下来,才起身离开了这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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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一整晚都陪护在外婆身边,天快亮的时候,才靠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外婆已经醒了,躺在床上微笑着看着自己。他连忙坐直身体,关切地说:“阿婆,怎么不叫醒我?感觉好些吗?”
外婆笑了一下,眉目慈祥,脸上的皱纹更显深刻,“小江,昨天晚上真是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看到隔壁病床的病人正在吃早餐,便起身说道:“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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