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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陈风笑)-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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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忠一边说,一边指一指二长老,“那个……那谁,把他储物袋给我拿过来,他手腕上那个镯子,送你了,是件宝器呢。”

“东上人,您在叫我?”萧牧渔不可置信地指一指自己。

“废话怎么那么多?”陈太忠不耐烦地看他一眼,“快点动手。”

原本他做散修的时候,打扫战场都得他亲力亲为,现在身边有使唤人,他当然要自矜身份。

但是他这话,却是把常执掌气坏了。

常执掌已经知道,今天是撞正大板了,来时的意图绝对实现不了。

隆山派灰头土脸地离开,已成定局。

想一想来时的神采飞扬和目中无人,再看一看现状,真是莫大的讽刺——连此行的第一高手派中二长老,都被人打得骨断筋折,只剩下一口气了。

对于黑脸大汉要抢二长老的储物袋,他虽然有些不能忍,但多少还能接受,成王败寇,不过是如此罢了。

可是二长老随身的宝器,也被没收,还被对方指定送人了,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那是你的东西吗?你就随随便便地送人?

送人也就罢了,还送给一个游仙弟子,这叫他这堂堂的一派执掌,情何以堪?

蓝翔派要讲向心力,隆山剑派同样要讲向心力,他不敢招惹这黑脸大汉,只能看向南忘留,“南执掌,那幻剑镯,乃是我派中重器,还望赐还。”

“你看到是我收起来了吗?”南忘留眨一眨美目。淡淡地发问。

“总是……贵派弟子收起来了。”常执掌轻声嘀咕一句。“这幻剑镯,贵派也用不上的。”

“是我送的,你不满意?”陈太忠斜睥他一眼,“你再给我吵吵一句?”

常执掌登时闭嘴——这位实在野蛮得可以,能动手就绝对不吵吵。

尤其要命的是,此人的战力极高,动手也打不过。

众目睽睽之下,萧牧渔默默地收起二长老的储物袋。又将手镯取下来,毕恭毕敬地送到陈太忠面前,“东上人,谢谢您了,这手镯太贵重,我不能收。”

他不但不能收,也不敢收,小小的游仙,身上带一件宝器,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出门了?

陈太忠斜睥隆山派众人一眼。不耐烦地发话,“怎么。怕他们报复你?”

“无功不受禄,东上人已经为我做主了,我感激不尽,”萧牧渔年纪不大,说话却是还得体,“不敢再贪心不足。”

“小子有潜力啊,”陈太忠大喇喇地收起了储物袋和幻剑镯,信手丢两块上品灵石给对方,“赏你的。”

见到幻剑镯落入此人手中,常执掌知道,要不回来了,也不再耽搁,冲着南忘留一拱手,淡淡地发话,“南执掌,此番多有叨扰,告辞了。”

说完,两个弟子奔过来,就要抬了二长老走人,陈太忠冷哼一声,“我让你们走了?”

常执掌闻言,眉头一扬,然后又硬生生地克制住情绪,面无表情地一拱手,“阁下还有何吩咐?”

这种面无表情的无奈,他在南忘留脸上见得多了,但是只有自己也“面无表情”的时候,他才能深切地体会到,其中所蕴含的耻辱和不甘。

“哪个鳖孙说我偷他身法的?”陈太忠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的面无表情,那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常执掌深吸一口气,他总算明白,自家的信口开河,触怒了什么样的人物,只得低声下气地回答,“这是一个误会,我们并没有确认,只是觉得相像。”

“这厮……”陈太忠一指昏迷不醒的二长老,“他使用的剑法,我也很熟悉,疑似我失落的,你们把原本拿过来我看,此人,你们不得带走。”

“阁下未免欺人太甚!”常执掌闻言,登时勃然大怒,他实在忍无可忍了,“二长老所使的乃是我派中嫡传‘隆山夜雨’!”

陈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四个字来,“关我屁事!”

常执掌知道跟此人没道理可讲,于是冲着南忘留一拱手,“南执掌,不须我派中太上来要人吧?太上可是上门出身。”

隆山派的太上长老,原本是白驼弟子,是门中派下来的。

这是风黄界宗门体系常见的事,下派要往上门输送人才,上门也会往下派派驻人手。

而隆山派的太上长老,本是白驼门剑修,驻守隆山两百余年,硬生生地从大长老熬到了太上,由于年事已高,就在这里养老了。

常执掌点出其上门身份,就是说太上长老不但战力超群,他在上门还有人脉。

南忘留尚未来得及回答,陈太忠就冷笑一声,“那就让他来呗,他若是走不动路了,我去你隆山派找他也行!”

这话茬实在太硬了,合着他还打算打上门去,常执掌就算再忌惮此人,闻言也忍不住冷哼一声,“那我们就在派里恭候大驾了!”

一边说,他一边用极其怨毒的眼光,狠狠地瞪陈太忠一眼,“之南,你留下看护二长老,小心一些……咱们走。”

一个六级灵仙的隆山弟子应了一声,脸色极为地难看。

作为隆山派中阶灵仙弟子中的第一人,他此来的任务,原本是蹂躏蓝翔同阶弟子。

而且他也是少年得志,性格跟二长老也类似。

只不过在场的上人太多,轮不到他大放厥词,若真让他说话,以他的性格,说出的话也绝对好听不了——他们此来,就是要武力示威,不是讲道理来的。

他是带着这样一种打算来的,目前接到的任务,却是看护好二长老,此刻他的心情,糟糕到无以言表,他不但无法耀武扬威,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要忍气吞声很久。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甚至不敢随便出声——连修为最高的二长老,都被人打得生死不知,他有再大的不甘,也只能忍着。

常执掌正带着人向门外走去,猛地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堵在了他前方,不是别人,正是那黑脸大汉。

他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待反应过来,这种行为实在有点露怯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但是此刻,他也顾不得理会那么多,而是沉声发问,“你还要怎么样?”

陈太忠轻笑一声,“说走就走……我没发话,谁允许你走了?”

“你!”常执掌直气得睚眦欲裂,我都已经把人留下了,你居然还不让我走?“你还要干什么?”

“我房里缺个男宠,”陈太忠笑着一指那战堂堂主,懒洋洋地发话,“我看你就不错,留下……找死!”

他才说完“留下”两字,那战堂堂主毫不犹豫地祭出飞剑,想来也是要搏命一击了——他知道自己的轻薄话,被此人听去了。

但是宗派弟子想玩偷袭的话,还真是比散修差点,陈太忠的警惕性,也不是一般宗派弟子能算计的,他直接一个束气成雷,放翻了此人。

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战堂堂主就直挺挺地飞出去,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常执掌也没反应过来,他愣了好一阵,才指一指陈太忠,直气得浑身发抖,“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隆山派?”

“我只不过比较欣赏他,所以让他给我暖脚,”陈太忠背着双手,笑眯眯地胡说八道,“他刚才对蓝翔弟子,不也是这么表达喜欢之情的吗?”

陈某人不是同性恋,他甚至还是只童子鸡,这么说纯粹是为了恶心对方。

常执掌的胸口急速地起伏两下,然后深吸一口气,“东上人,闻堂主方才说话,确实有不当之处,我向你赔礼了。”

“赔礼有用的话,要执法堂做什么?”陈太忠不屑地一摆手,“别跟我扯这个犊子,他是不是打算这么做,你心里有数。”

“可他冒犯的,不过是个小灵仙,”常执掌忍着气,继续“面无表情”地讲道理,“天仙之下皆蝼蚁……阁下也是明白的。”

“对我来说,他也不过是个大号蝼蚁,”陈太忠轻笑一声,为了充分地刺激对方,他还有意强调一句,“一只可以供我任意玩弄的蝼蚁……”

常执掌气得直抖,他们三个天仙耀武扬威地来,结果只回去他一个,身为堂堂的隆山执掌,这让他怎么面对隆山派上下数千人?

但是,他还没办法发作,技不如人还说什么?他若是再不小心,被黑脸大汉认为是“吵吵”了,自己也被留下,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他知道跟此人没有道理讲了,少不得又一侧头,看向南忘留,“南执掌,同为白驼下派,还请看在上门的面子上,为隆山留一份体面。”

“体面?”南执掌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半天之后,才似笑非笑地问一句,“你隆山派来我蓝翔胡搅蛮缠、无事生非的时候,想过我蓝翔派的体面了吗?”

常执掌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好半天之后才轻喟一声,“既是如此,这番大恩大德,隆山没齿难忘,告辞……”

说到这里,他硬生生地忍住,又扭头看向陈太忠,“面无表情”地发问,“阁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隆山派今天受到的耻辱,实在是太多了,他一点都不想再自取其辱。

第五百零九章逐族(求月票)

“吩咐?”陈太忠眉头一皱,见这厮着急走,他不为难对方一下,心里不痛快。

说不得,他抬手指一指大厅屋顶的大洞,很不耐烦地问一句,“你眼瘸了?”

眼瘸……常执掌今天受到的耻辱,实在太多了,已经对骂人的话免疫了——哪怕他从来没听说,有人会把“眼”和“瘸”两个字,连在一起说。

对于二长老为了逃命撞出的大洞,隆山执掌也不能不认账,少不得叹口气,冲着南忘留一拱手,“南执掌,对于给蓝翔造成的损失,本人非常地抱歉……十块灵晶可够?”

这里是蓝翔派用来待客的大厅,装修不算富丽堂皇,但也还算华贵,气修原本就不重外物,而蓝翔已经式微日久,虽是待客的场所,也不敢摆出太多好东西,过得去就行。

刚才大厅里的打斗,损坏了一些家具和装饰,再加上屋顶开了天窗,完全修缮下来,大概要花三四个灵晶,十个灵晶的赔偿,绝对是超额了。

但是南执掌也是个妙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双方想收手都不可能了,所以她摇摇头,淡淡地发话,“蓝翔虽穷,不差这点灵晶,你的人留下……怎么弄坏的,怎么给我修好。”

不愧是一派的执掌,这回答实在太大气了,不要灵石,就要你给我修。

陈太忠看得都暗暗点头,他忍不住想起,自己坏了李家寨的门柱,李董氏的要求。也是不要灵石。就要他帮着修好。

李董氏还没要求他亲自动手。只要他张罗和监工,他都坚决地不干。

“我的人……留下?”常执掌的眼睛微微一眯,眼中的杀气,几乎都快化成实质了,“你让我给你修屋顶?”

“我可不敢让常执掌修屋顶,”南执掌捂着嘴,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您的执掌位置。可是上门认可的,我们怎么敢怠慢?不过……其他人留下来吧。”

这也是宗门体系里的规则,下派执掌虽然是派中选举或者指定的,但是要经上门授予,方才算名正言顺。

一般而言,上门不会对下派的挑选指手画脚,但是当选者实在令上门不满的话,也可能换个执掌,当然,这需要足够充足的理由——比如说上门认为。此人会影响门派的忠诚度。

下派中的其他职位,上门通常不会过问。什么大长老二长老,你们爱怎么排就怎么排。

南执掌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不难为你,不是怕你,实在是你上任,是上门认可的——我们是给上门面子。

“我一个人离开?”常执掌有些微微地失神,他来的时候,是三个天仙五个灵仙。

而现在,两个天仙被擒,一个灵仙被杀——还是粉身碎骨的那种,一个灵仙留下来照看人,剩下三个……居然要帮你们修缮房屋?

浩浩荡荡而来,孤家寡人而去,这前后的落差,也实在太大了。

“你不愿意离开吗?”南忘留手一翻,摸出一块留影石来,似笑非笑地发话,“常执掌……请你确认一下。”

大长老见状,也摸出一块留影石,侍女也是如此,就连那懵懵懂懂的萧牧渔,见状也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块破破烂烂的留影石。

这是真的打算留下我了!常执掌见到这个情况,哪里还敢再说半个字,只得冲陈太忠一拱手,“敢问阁下,还有事吩咐吗?”

“我给你十天时间拿来剑法,”陈太忠懒洋洋地回答,“过了十天,我就搜魂了。”

常执掌点点头,也不答话,转身出门而去,要是搁在往日,谁敢说对隆山派二长老搜魂,常执掌绝对会调集派里高端战力,誓杀那人,以雪侮辱隆山之仇。

但是现在,他连生气的心思都不敢有——再走得晚了,他都要留下了。

他一离开,陈太忠吩咐萧牧渔帮着取了战堂堂主的储物袋,他又亲自给其下了禁制。

他在忙,南执掌也没闲着,她将隆山的四个灵仙全部下了禁制,又吩咐自己的侍女督促其中三人干活,然后,她就看向了那年轻英挺的二长老,“东上人,此人暂时由我拘禁,可好?”

陈太忠对此倒是无所谓,他先是点点头,然后狐疑地看她一眼,“为什么?你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吧?”

“呵呵,”南执掌捂嘴轻笑了起来,然后飞他个白眼,“我倒是忘了,原来是东上人看上他了……不错,倒是细皮嫩肉的样子。”

“你少扯啊,”陈太忠不满意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我练的是童子功吗?

南执掌还有心继续开玩笑,不过她真是不敢冒触怒对方的风险,说不得笑一笑,凑过来低声发话,“这个人是隆山最大的威胁,我要一劳永逸地处理。”

一劳永逸?陈太忠很是吃惊地看她一眼,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于是他点点头,“佩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忘留淡淡地摇摇头,又冲自己的侍女一招手,“去把执法堂陶堂主叫来!”

陶堂主在一分钟内,就出现在了大厅里。

隆山剑派气势汹汹地来到派里,这消息早就传开了,更别说刚才陈太忠直接在大厅上空跟二长老交手,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响动极大。

二长老甚至在贴身争斗时,激发出了幻剑镯中蕴藏的九百九十九道剑气,打算打对方一个冷不防。

陈太忠确实没防住,离得太近了,就在那一瞬间,他直接将圆环从体内祭出,硬生生扛下所有剑气,顺便来了一记神识攻击,然后又是狠狠地一记无回刀意。

若不是二长老身上带有保命的宝物,直接就挂了,饶是这样,也被他硬生生打回了大厅。

这一番响动,直接吸引来了派中最少七成的弟子,而几个堂的堂主,也早就候在了这里。

听到大厅里噼里啪啦乱响,大家真的太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执掌在待客,在没有发出明确消息之前,谁都不能随便闯进去,宗派有宗派的规矩。

就在大家急得抓耳挠腮之际,猛地见到隆山派的常执掌一个人走了出来,铁青着脸直接纵身而去,围观的众人才轻出一口气——看起来,这一仗咱们赢了?

陶堂主这时接到侍女的传唤,想也不想就直接冲了进去。

待他见到隆山派一个神情萎顿,登时大喜,不过他还不敢表示得太明显,只能强忍喜悦,对着南忘留一拱手,“执掌大人有何吩咐?”

陶堂主是八级灵仙,相貌很普通的一个中年人。

南执掌看他一眼,又指一指萧牧渔,“这个弟子跟何族的事情,你可知晓?”

“知晓,”陶堂主忙不迭地点头,就算今天以前他不知道,只冲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能让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足够多的消息。

“这个弟子维护宗门尊严,有功,我已经赏了,”南忘留淡淡地发话,“挑唆是非的隆山弟子,被东上人斩了,何家身在蓝翔辖下,勾结外派,该怎么处理?”

“逐族,”陶堂主马上给出了答案,“逐之不去,族诛!”

这是风黄界通行的规矩——你在我的地盘上,不听话也就算了,敢联系外人,反噬地盘的主人,那就直接把你撵走。

搁在地球界,这叫“赶绝”,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不走就杀。

规矩是这么个规矩,但是执行的时候,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也总有变通的法子,而蓝翔积弱已久,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执行过这种规矩了。

陶堂主身为执法堂主,甚至从来没执行过这样的任务,想到执法堂终于能有个执法堂的样子了,他心潮澎湃,回答的时候,声音都有点颤抖。

“这是咱蓝翔重铸辉煌的第一步,”南执掌淡淡地发话,但是从她的呼吸中,能感觉得到,她也有点气息不稳,“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不希望何家再有人留在蓝翔的地盘上。”

对何家来说,这是很残忍的事情,但是对她来说,这只是蓝翔崛起的第一步。

“三天……”陶堂主先是一怔,然后就觉得全身的鲜血,都冲向了脑门,于是一躬身,“领执掌谕旨,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也不用急,你先通知何家,”南执掌笑一笑,然后看向陈太忠,“何家若不肯退出,不知东上人可愿出手相助?”

“是称号家族还是封号家族?”陈太忠不耐烦地一皱眉头。

“小家族,”南执掌笑眯眯地解释,“这种小家族,我们不看在眼里,但是要防隆山派捣乱……我和大长老本来战力就稍逊,还要坐镇派里,所以就只能麻烦东上人了。”

“那行,”陈太忠也不推辞,果断地点点头。

他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人了,而且不管是南忘留还是祁鸿识,坐镇派里还可能有所作为,出去搏杀的话……不客气地说,那俩捆在一起也顶不上他一只手。

“有东上人相助,我保证完成任务,”陶堂主大喜过望。

东上人的战力成谜,但是派中弟子都说,是远超执掌和大长老的,更别说,他刚才亲眼看到,隆山派嚣张跋扈的二长老,被东上人两下就打成了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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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悲催的带路党

蓝翔派的通牒,在当天就送达了何家:三天之内,全族滚出蓝翔的地盘。

何家是一个拥有七个灵仙的家族,其中还有一个老迈的高阶灵仙,而清湖城是个不大的小城,有点类似龙鳞城——比之青石那种边陲小城,还是要强一点,但是也强不了很多。

西疆和东莽的地理位置类似,跟中州没法比,这样的小城里,这样的家族就算不错了。

接到通牒之后,何家登时就蒙了:有没有搞错,蓝翔派你要撵我走?

何家也有弟子在蓝翔,但是执法堂的谕令,何家弟子只能看着——宗门是大于家族的,除非你是归附家族,这还有得商量。

事实上,何家近些年,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讨好隆山派身上了,何家所处的地盘,是蓝翔派的,这个没错,但是蓝翔江河日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所以说,在外人看来,何家的选择并不算错。

但是现在,何家却接到了来自蓝翔的最后通牒,一时间,何氏族人义愤填膺,“凭一个小小的蓝翔,竟然敢如此欺我何家?”

前文说过,一个家族扎根一块地盘,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往往要付出数代人甚至十数代人的努力,打地盘加上对资源的争夺,其间的过程,都是拿命换来的。

而家族经营得越久,对地盘的投入也就越大,三天之内搬走,要放弃太多的东西。

别的不说,只说祖坟的搬迁。这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通常情况下。要先寻找个风水极佳的地方,然后选择吉日,隆重地祭告先人,才能动土。

而家族在当地的田产、店铺之类的东西,想要出手,也不是三天能完成的,仓促买卖的话,买主也不是傻瓜。肯定要没命地压价,价值缩水九成九都是可能的。

任何一个扎根本地的家族,想要搬迁,都要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若是三天内搬走,财产剧烈缩水不说,更令他们无所适从的是……往哪儿搬呢?

这么大个家族,随便去什么地方,当地势力肯定都不会欢迎,尤其他们是得罪了蓝翔派,被撵出来的。就算想归附别的势力,那边都要考虑蓝翔的反应。

当然。蓝翔已经式微了,不少势力并不怕蓝翔,但是那些不怕蓝翔的势力,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只有七个灵仙的小家族?

真要接受归附的话,人家还嫌麻烦呢。

“向隆山求援吧?”有人直接建议,“咱们没有少了他们的供奉。”

“你们正经是,少了给蓝翔的供奉,”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人来,身着蓝翔派的衣衫,冷笑着发话,“我派的供奉能拖,倒是对外派私下供奉,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

“十四郎,你进了蓝翔派,就忘了家族了?”有人勃然大怒,“须知你能进蓝翔,族中也是出了力的,你怎能如此数典忘祖,忘恩负义?”

“我是站在咱们何家的角度说话的,”十四郎面色铁青,“若不是看在家族情分上,我也不用买通师兄,偷偷跑出来告诉你们……现在的蓝翔派,你们惹不起,千万别打错了主意。”

“何家又不是称号家族,怎么惹得起蓝翔?”有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但是咱们惹不起,不代表没人惹不起它。”

“隆山派吗?”十四郎冷笑一声,“隆山的二长老和战堂闻堂主已经被我派制服,若不是给白驼门面子,常执掌也休想离开,下一步大战将起,隆山派十有八九要倒霉!”

“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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