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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仙(陈风笑)-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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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事,恳请陈真人指点,如能告知,感激不尽,”胡真人一咬牙,说出了来意,“不知陈真人对下一场的赌斗,有几许信心?”

“有几许信心?哈哈,”陈太忠仰天长笑一声,“我自然信心满满……换你来战,难道不是这样说?”

其实这“信心满满”四个字,他还真不是胡说的,因为在此前,权宗主已经将他召去,问过此事了。

一开始,他当然矫情得很,说我跟战阵打,鸭梨很大,没啥信心可言。

不过权宗主也知道他的战力,直接开出了一成五的分成——陈真人,咱真意宗历史上,没有过这么大的分成,我是很看好你的。

打平的话,就只有半成的分成了。

一成五的分成,比第六场的分成还高半成,陈太忠吐血也要赢下这一场!

打平就是输了,那半成宁可不要,哥们儿真丢不起那个人!

陈太忠现在的回答,是很含糊的,他不想节外生枝。

胡真人不能满意这个答案,“我在外面,开了个小小的赌局,在我看来,陈真人这一局,还是输掉的好……当然,我有点冒昧了。”

“滚!”陈太忠一摆手,懒得跟他多说——管起我的胜负来了,你以为你是谁?

“慢着,”简真人不答应了,他当然也希望陈太忠赢,但是对方敢当着大家的面,劝陈真人输,肯定是有缘故的,他的脸一沉,“胡真人你得把话说明白了。”

“这何须我说?”胡真人苦笑着一摊手,“前六场的赌斗,咱真意宗已经三胜两平一负了,输了也不过多一负,若是赢了……官府的颜面何在?”

若是赢了,真意宗的战绩就是四胜两平一负了。

这种结果,搁在平常的赌斗中,是很常见的,但是这赌斗涉及到海量财富的分配,对于两个相差仿佛的势力,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七场赌斗,算十四份资源,真意宗四胜两平,就是得了十份资源,而西疆官府只有区区的四份。

七分之五的财富,被真意宗拿走了,换算成百分比,那是超过七成的财富。

而且最后两场,明显是资源比较丰厚的,那么就是说,陈太忠若是最后一场赢了,真意宗就赢得了超过七成五的财富!

赢是好事,但是赢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

这个成绩,足以逼得平剑磐铤而走险,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没办法交差。

这个成绩,也足以让西疆官府深恨真意宗,深恨陈太忠。

所以他的意思是,咱赢了就行了,适可而止,超出太多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胡真人并不是想左右赌战胜负,他这么说,纯粹是指出此战胜利之后的利弊,想借此交好陈太忠——若是能弄到点其他消息,就更好了。

“切,”陈太忠听了之后,不屑地哼一声,当哥们儿是吓大的?

不过简真人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当然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一时间有点犹豫,“胡真人你这话……是平剑磐的意思?”

“绝对不是!”胡真人断然回答,开什么玩笑?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撇清该撇清的东西,“我只是觉得……咱真意宗该有如此考虑。”

“真的不是?”简真人狐疑地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后,轻笑一声,“这不是咱们该考虑的……你还不离开?”

胡真人再不想走,也必须走了,不光陈真人撵他,就连简真人都撵人了。

不过他离开之后,也没走远,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然后他就发现,佤真人紧跟着被撵了出来,心里不由得大快:我让你装好人,我倒霉,你也别想好过!

接下来,他并没有离开,果然不出他所料,过不多时简真人也离开了,直奔权赋槽的方向而去,显然是要汇报这个情况。

权宗主听说简真人有要事相商,马上召见,不过听完之后,他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就任副宗主,已经数百年了,见识过的事情,真的不要太多。

“切,他自家不争气,还要怪到咱真意宗身上?此事无妨……你且去吧,告诉陈太忠,专心赌斗,不要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简真人犹豫一下,还是做出了建议,“那咱们要不要加强戒备?防官府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他们还不敢,”权赋槽信心满满地回答,“昔年他们赌斗胜利,也没有见好就收,咱真意宗又做过什么来?”

简真人嘴角撇一撇,悻悻地离去了——姓权的果然是个意气用事之辈,当不得大任!

他离开了,权宗主身后走出了烈真人,“赋槽,这一点,却也不得不防啊。”

权赋槽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一口,眼神却极为深邃,游离不定,“烈长老,就算他说得有理,纵敌的话,也不可能从我这个副宗主的口中说出。”

“唉,”烈长老叹口气,也有点无可奈何,“那加强戒备,总是不错的吧?”

“这是自然,”权宗主微微颔首,顿了一顿之后,才又发话,“你转告一下平剑磐,我不希望在第七场,见到重复使用的灵宝,否则定不答应。”

按赌斗的规矩说,赌斗者使用的灵宝,都应该是修者自己拥有的,但是这规矩早就被各种借口打破了,比如说真意宗借出了七曜锏,平牧守使借出了牧守锏。

甚至文真人用的玉莲宝衣,估计也是花了不菲的代价,从哪里租借来的。

然而,还有一个底线,是不能破的,就是赌斗时借来的灵宝,不能重复出现在斗场,要不然,这七场的赌斗中,每一场都出现牧守锏,真意宗的修者真的不用打了,直接跪了就行。

烈真人想一想,出声问一句,“你是要特指牧守锏吗?”

“不用特指,”权宗主淡淡地摇头,“你就泛泛地说,他想得到想不到,是他的事。”

烈真人思索一下,又出声发问,“若是牧守锏再出,咱们真的不阻拦?”

“阻拦……为何阻拦?”权赋槽面无表情地反问一句,“我定然是要讥讽他的,但是出手的话,未免太沉不住气了……你要相信陈太忠。”

烈真人早有猜测,估计权宗主有放弃这一场的意思,可又不好明说,以免坏了自家的口碑,但是听到副宗主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沉。

第七场赌斗的资源,也是很巨大的,要让真意宗放弃,那真得有足够的果决,他想一想之后又问,“陈太忠那里,需要暗示一下吗?”

“那个夯货,暗示他作甚?”权赋槽的嘴角,泛起一丝不经意的微笑,“那厮可是有一成五的分成呢,暗示……有用吗?”

这句话,就将他的心思道得明明白白,真意宗若是输了第七场,也不是输了所有的资源,只是输了八成五而已,剩下的一成五——那不是真意宗的。

当然,这话是不能明说的。

第一千零二十章各怀心思

烈真人对权宗主的吩咐,其实是有点看法的,不过他转念一想:左右不过是个散修的胚子,我何苦去为他操心?

于是他来到官府的营地,求见了平牧守使,将副宗主的意思阐述一遍,没有半个字的增减,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就是规规矩矩的传话筒。

不重复使用灵宝?平剑磐恨不得将此人撵出去,这个规矩,我当然是懂的,于是他一摆手,不耐烦地发话,“坏规矩的都是你真意宗,我用不着你们提醒。”

烈真人才刚刚离开,又有人报来,说佤青庞求见,据说有要事。

“将此人打走,”平剑磐一听这个名字,登时就有点恼了——若非此人出尔反尔,第六场怎么可能输?

原本他对佤青庞是寄予一定希望的,知道此人想游说陈太忠,不成想游说未成,反倒惹出来了真意宗的三才阵,官府这边,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闷棍。

若不是看在西留公的面子上,他就直接将此人打杀了!

现在还说有什么要事,他是听都不想听的。

佤青庞被人逼走,心里的冤屈真的是不用提了,他不住地哀求,“我真有第七场的消息啊。”

他真的有消息,起码他看到了,胡真人建议让出这一场,简真人也心动了,至于说陈太忠的蔑视态度——谁会在意个小散修的态度?

他在第六场得了便宜,就想卖出这个消息,一来自己没准能多赚一点。二来就是想缓和跟西疆官府的关系——真意宗有可能考虑放水。我这可是绝密消息。

但是非常遗憾。他的名声,在官府已经彻底臭掉了,起码在平牧守使眼里是臭掉了,所以人家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而这事儿,又不能大声嚷嚷,他真敢喊出来,真意宗执法殿定然追他到海角天涯。

他被赶走了,平剑磐却是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

平牧守使身边也有幕僚,见状忍不住提示一句,“烈真人此来,会不会有别的用意?”

非常遗憾的是,这个关键性的提示,也被平剑磐忽视了。

平牧守使不是脑瓜不够用,主要他关注的焦点不在这个上面,“我正欲整军,此刻却不宜多事。”

他满脑门子心思都在风黄界的事务上,对幽冥界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

说穿了,他跟权赋槽一样。都不是很情愿来幽冥界,但是他不得不来。

为什么不得不来?这就又要涉及到天工门,那位死去的异姓王,跟西疆的指挥使关系不错。

皇族掌控地方,一共通过三个方面,一个是负责行政的官府,一个是战兵系统,一个就是封地一方的封爵,其中以公爵最为尊贵。

每个大公袭爵之际,都要对皇族宣誓效忠,在风黄界这种异常重视誓言的位面,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封爵家族,直接反叛的例子。

倒是有些封爵会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不过没有对皇族的统治构成威胁的话,官府通常也就无视了。

所以皇族对地方的掌控,最看重的就是官府和军队,一域的最高行政长官,是牧守使,而一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是指挥使。

两个系统相对独立,但又能互相配合,理论上说,牧守使的级别,要高于指挥使,但是事实上,皇族根本不可能答应,牧守使能号令指挥使。

指挥使手握兵权,牧守使掌的是治权和财权,这两个系统,加上大大小小的封爵,协助皇族掌管着风黄界五大域。

此次西疆遭遇那个名字不能说的家伙,很多方面还是受到了影响,比如说,指挥使跟异姓王的关系不错,目前皇族要指挥使接受调查。

一般来说,开发异位面的事情,官府不会将牧守使派过来,而是派指挥使过来,再辅以牧守副使,就可以了——有军队保护,有高级行政长官,开发就有秩序和保障了。

尤其是眼下污魂位面还在风黄界肆虐,一域的最高行政长官,真不该来幽冥界。

然而,指挥使来不了,指挥副使还要在风黄界整军备战,派个牧守副使来幽冥界,根本玩不转这个摊子——连真意宗的副宗主权赋槽都压不住。

所以,皇族也只能将牧守的正使平剑磐派过来。

平剑磐遇到这么个摊子,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整合军队上。

往常他不便向军队伸手,现在却是不伸手也不行——指挥使还不定弄出了什么幺蛾子,一旦在他手上爆发,上面肯定会追究他玩忽职守的责任。

可是伸手过分,依然不行,皇族在军队里的钉子太多了,若是他比较过分的话,自然会有人歪嘴:平牧守使已经握有治权和财权,现在又想抓兵权,这是想干啥呢?

所以平剑磐必须将自己的伸手,保持在一个比较微妙的度上——不能太长,也不能坐视。

只说把握这个平衡,就很为难他了,更别说平剑磐还真的有心,悄悄地在军中发展一些自己的势力——倒不是有什么不臣之心,他只是想更好地保护自己。

风黄界的修者,大多都有这样的心结,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社会,能保护好自己的,就只有自己,渗透军队肯定是不好的,但是谁也不会将家族的安全,寄托在别人身上。

有些东西,还是得悄悄地争取!更何况眼下时机很便利。

平牧守使满脑门子这种事,哪里还有闲心多琢磨赌斗?

当然,他也知道官府输得太惨的话,面子上会不太好看,但是这本来就不是他的活儿。是指挥使和牧守副使该干的。

而且对于最后一场的赌斗。他也没有完全丧失信心。陈太忠确实很厉害,不过要跟战阵打,胜负也就是五五开罢了。

不久之后,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后悔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胡真人和佤真人,尤其是胡真人,他发出警报之后离开,发现简真人表面上没反应。一转身竟然悄悄去找权宗主去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话,被人听进去了!

于是胡真人回去之后,想了一想,将官府的赔率降到一赔一点八,将真意宗的赔率,提高到一赔一点九,这就是将两边的赔率,对调了一下。

事实上,这不仅仅是对调的问题,原来的赔率。看起来是他对真意宗更有一些信心,其实只是因为立场的缘故。他才微微加了一点。

也就是说,原本在他眼里,双方的胜负就是五五开的。

那么现在赔率对调,很显然,他是看好官府能胜了……

十二个时辰之后,第七场赌斗正式开始。

就在焰火升空的一刹那,双方就战做了一团。

陈太忠的身子不见作势,缩地踏云向前冲去,抬手就是一刀斩下,同时口吐白光——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神识也发出了攻击。

而对方的五行战阵尚未将他圈起,不过这些战兵也着实了得,直接战阵演化,三才阵打头向他冲去,三才阵的上方,又是一个阴阳两仪阵护卫。

只有军中的修者,才能真正地发挥出战阵的气势,那血气和杀机,浓郁得有若实质一般。

陈太忠有意卖弄,更想细细地体会一下战阵的气势运转,第一时间里,并没有发出致命一击。

给对方可乘之机,这不是他的性格,但是他经历过所谓“阵修天才”罗霸道的阵法之后,自信心有点爆棚。

当然,更重要的是,纯良还在通天塔里呆着——也不知道官府这帮人,是怎么搞情报的,竟然没有发现,他的肩头少了一只白猪。

陈太忠有信心,他俩联手的话,高阶玉仙领阵的五行阵,也困不住他俩。

他的第一波攻击,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束气成雷和神魂攻击,全被挡住了——这五名修者中,全部佩戴了防雷和防神识攻击的护具。

他的刀法是第五招无意,阴阳两仪阵硬生生将这一刀挡下了大半,同时三才阵向前一冲,箭头的修者赫然是名巅峰天仙,手里一杆大戟疯狂地撞了过来,扎实地接下了这一刀。

然后三才阵气势倒卷,阻住了他所有的后续刀意,侧后的两名修者向前一冲,将他卷入了阵中。

这固然是陈太忠有些托大,但对方五人的配合,实在太过娴熟。

但饶是如此,陈太忠这一刀,也令五人的脸上发白,组成阴阳两仪阵的一名中阶玉仙,受了他近半的刀意,脸色白得惊人。

持着大戟的汉子,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根本不犹豫,腰身一扭,大戟重重地扫来,嘴里大喝一声,“庚金起……”

原来此人竟是五行阵中的西方庚辛金,在西疆的五行阵中,是最重的位置,怪不得如此地悍勇。

其他人手中的各色兵器,也随着气势出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瞬间,五行阵就发起了重重的合击。

那中阶玉仙乃是中央戊己土,一柄大锤当空打下。

但是他也知道,战阵组得太过仓促,谁让战斗甫一开始,就直接白热化了呢?

于是他一咬牙,又祭起两只木碗模样的灵宝,木碗之间,有银链相连,“看灵宝!”

陈太忠抬头一看,只觉得这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忍不住眉头一皱。

“咝,”看台上的权宗主见到此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此乃……大凶罩?”

三更,月票太少了

月票榜上掉得厉害,三更到,大声召唤月票。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真器对真器

大凶罩?陈太忠不知道头顶上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但是看起来……确实像胸罩。

总之,这不是好玩意儿,他头顶虚悬的灰色小钟,蓦地放大一些,约莫有三尺大小,护住周边,心说我倒要看看,一个区区的胸罩,怎能攻得动我真器元胎。

他一放出本命小钟,五行阵的攻击登时就意义不大了,对于战阵而言,这小钟的防御功效,丝毫不逊色于牧守锏,会令攻击的人绝望的。

不过陈太忠也没硬等着罩子罩住自己,堂堂男子汉,被胸罩罩住,成何体统?

有小灰钟护身,他倒也不怕在五行阵里乱闯……咄,且看我缩地踏云!

咦?竟然无效?我又缩地踏云……我缩……我继续缩……我缩缩缩……

这便是陈太忠的本命法宝吗?平牧守使的眼睛微微一眯。

他是听说过,陈太忠有本命法宝,似乎还可能是真器元胎炼制成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要对此人的好运咬牙切齿:那可是上古时都异常罕见的真器元胎啊。

不过,羡慕归羡慕,真器元胎一旦被炼化,就失去了抢夺的意义。

其实平剑磐对这本命法宝,也不是特别地担忧,再是真器元胎,不过是粗粗炼制的,才一级玉仙,能发挥出多大的威力?

正经是那大雄之罩,乃是前朝镇国真器之一,后来虽然损毁,也被本朝废物利用。炼化为顶尖的灵宝。位列九大灵宝之一。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挡得住的。

此罩能将修者罩住,徐徐炼化其境界,随着罩子的变小,修者的境界随之跌落,若是久了,甚至都不好恢复,能伤了根基。

对修者而言,战斗中遇到这样的灵宝。无疑是场噩梦,所以又被人叫做大凶之罩,简称大凶罩。

此物本来就是他从皇族借来,是西疆官府在此番赌斗中,最大的底牌。

此前的五场战斗,不值得他拿出来,第六场倒是能用了,但是这东西需要海量的灵气驱使,文真人若是用上此物,都坚持不到三两个时辰。定然会吐血昏迷。

不过第六场针对陈太忠,战术设计合理的话。完全没必要用大雄之罩,所以才留在了最后一场,做为翻盘的底牌。

哪曾想,领阵的玉仙见势不妙,直接就将此罩祭了起来,端的是果决。

事实上他的选择没错,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陈太忠的神魂攻击、束气成雷、奇妙身法加无意一刀,直接将五行阵中最重要的两人,震得气血翻涌,生出了内伤。

战阵中的修者,有气势的呼应,对伤势的容忍程度很高,但是不管怎么说,受伤就是受伤,铁定会影响战斗力的。

既然一开始就凶险万分,那就无须留手了。

待看到陈太忠努力转换身形,想要逃开大雄之罩,平牧守使忍不住咧一咧嘴,微笑着摇头……五行阵本就有禁锁空间的功效,此罩封禁空间的力量,更是强大,哪里是你逃得了的?

陈太忠连续四五个缩地踏云,发现不能移动足够的距离,心里就明白了,这胸罩——有空间封锁的能力。

他当然知道,战阵是有空间封锁能力的,否则的话,阵中的修者使出个好一点的身法,直接就能溜出阵去了。

但是战阵对空间封锁的能力,是通过气势和气血杀机来实现的,涉及到的空间规则并不多,他这么连续几个缩地踏云,竟然没什么反应,那肯定是跟胸罩有关了。

要不要用万里闲庭呢?他火速地思考了一下。

他身法的精妙,有不少人知道了,但是除了白燕舞几个顶尖的人物,还真没人知道,他还有涉及空间规则的步法。

但是眼下,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明眼人也多,他一旦使出来,肯定会被人识出,而且瞬间就会传得众所周知。

只那么短短的一瞬,他就做出了决定:不用万里闲庭,硬生生跟对方拼一记。

于是他头顶的小灰钟又变大些许,将他整个身子都罩住,从外面看,他身上是有个虚影一般的灰色大钟,他在里面的动作,外面人也看不清楚,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一个大概。

就在此刻,那褐色的木碗,已经飞到了陈太忠的头上,两只碗都涨大到丈许长短,微微一颤,两道金色的光束,就打在了灰色的小钟上。

围观的众人细细一看,才知道那两道金色的光芒,其实是无数条细小的丝线,似幻似真,紧紧地缠在了灰色的钟影上,往木碗里拉扯。

陈太忠肯定不答应它的拉扯,两边就僵持了起来。

要不说大雄之罩耗费灵气,这样的手段,怎么可能不耗费灵气?

陈真人虚虚地站在空中,稳若泰山,比灵气多寡,谁怕谁?

不过,必须指出一点,那就是跟他抗衡的,不仅仅是中阶玉仙的灵气,五行战阵是一体的,中央戊己土更是五行阵的通用阵眼,调集其他修者的灵气甚至杀气,真的不要太轻松。

一时间,其他四名高阶天仙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向中央戊己土方位涌去。

当然,涌去的不是全部的灵气,大雄之罩是主攻方向,但是五行阵还要继续发挥攻击的威力,起到牵制作用,要令陈太忠顾此失彼。

这就是以众凌寡的优势,也就是往常说的的一加一大于二,眼下是五个一相加大于五。

陈太忠有本命法宝做防御,一点都不介意对方的牵制,反倒是透过小钟的虚影,细细地感受各种气机的变化。

五行阵,他也勉强布得出来,只是成本较高,但是五行战阵,他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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