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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赌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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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联姻,为的不是巩固你父王背后的实力,而是为了百姓们可以更加安心地珍惜现今拥有的幸福;两国交好,不是因为对方实力强劲,胆怯不敢争战,而是想要百姓们持续着在没有硝烟的幸福里过活。”
“你花的钱从何处来?”
“百姓的税收。”
“既然从一出生就花着人家买命保平安的钱,你这个郡主不是很应该为人家做些什么吗?”
碧鲁茜潼委屈得直扁嘴,泪光都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可是嫂嫂,香琦跳个湖就忽悠过去了诶!她作为一国之君的妹妹都这么不要皮不要脸糊弄过去,那我这个郡主……”
“那一定是因为要和香琦联姻的天蜀皇子长得太丑,才华又欠佳,香琦才想不开,要与你联姻的华夏皇子长得可俊俏了,听公公说,能文能武,纸牌也玩得不错,与你是极其的般配。”仪妃说得真诚又暧昧,那意思仿佛在说,错过了他绝壁是你碧鲁茜潼的损失。
“这……”碧鲁茜潼犹豫起来,他父王就她一个女儿,她怎么逃怎么避,最后估摸都是绕不出联姻这条死路的,可要是能把联姻变成心甘情愿那就不一样了,狐疑地睨着仪妃:“嫂嫂不会是为了堂兄,才说这些话坑我的吧?”
“怎会?”仪妃佯装伤心地抹泪:“原来在你心目中,我这半个师父是这样的人吗?啊~心好痛~”
“好啦好啦!”碧鲁茜潼抓下仪妃作戏抹泪的爪子,不情不愿地嘟嘴道:“看在百姓的份上,我就不抗拒地与那华夏皇子见一面吧,倘若他人与嫂嫂说得差得天南地北,我可就跟着香琦的尾巴去跳湖啰!”
“这才是好孩子嘛,走,咱去怡心堂吃栗子酿鸡,再给小梭月带点他爱吃的。”
“不不不,嫂嫂,咱们还是去清风湾吧,反正不去参加比赛,也能去那看看嘛……真的,就看看,我保证不胡来!”
就这样,仪妃被碧鲁茜潼连拖带拽地拉去清风湾了。
清风湾是酒楼式客栈,一楼的大堂和面向大街的半边二楼都是吃饭的,而二楼的一半和三楼是客房,因着是百年老店,信誉极好,再加上菜式繁多,价格又适中,都是前来鲁汉游玩,抑或普通住宿的好选择。
再加上今日这闹腾起来的纸牌比赛,出入清风湾的人更多了,有些挤在挂着比赛规则和胜利奖品的牌子前吱吱喳喳,有些看过的则点了小酒小菜,坐在一旁看的看,听的听,反正就是热闹得好比虚日的集市。
“哇塞,人真多诶!”碧鲁茜潼挽住仪妃的手臂,千辛万苦地挤进清风湾的大门,眺望着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的大堂,花了一锭金元宝,买了已有人落座的两个位置同桌坐下。
就听同桌的中年大叔大汉热情地搭话:“两位公子也是想要参加比赛的?”
“不,我们就来瞧瞧。”在碧鲁茜潼开口之前,仪妃笑着应道。
“原来如此。”中年大叔恍然道,瞄着两人名贵的衣着,心里想着应当是贵公子好奇吧。
另一大汉道:“明日开始筛选塞,听说报名的人已经破千了,最后可以入围的只有十人,与之比赛的都是纸牌中的高高手。”
大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也听说了,其中有一个还是所罗门的护法。”
“现今这些有趣新奇的赌术都是所罗门推出的,如今麻将盛行,纸牌的风也不减,怎的独独举行纸牌的比赛呢?”
“谁晓得呢,不过这纸牌比赛倒是热闹,你瞧,又有人报名了。”
“别说这纸牌咋滴,光凭上面的奖金奖品,就吸引人啊!”
“可不是嘛,千两黄金,一间城西的大宅,还有一份神秘大礼包……”
听着周围的热议,仪妃与碧鲁茜潼也是放眼瞄着那挂在柜台旁边的比赛单子,只见奖品那一栏是当真的丰富,除了最后能赢得比赛的人有丰富奖金奖品外,可以入围的也有丰厚的奖赏。
“还真是大手笔。”仪妃细细叨念着。
碧鲁茜潼听着连忙点头,轻声道:“大哥你是不知道所罗门,它这个地下赌场啊,光是入门就得交五百两,在里面玩儿的大多都是达官贵人,我也去过,不过忒不喜欢里面的氛围,都生怕别人认出自己,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呢,说话也不再顾忌,认得出谁是谁,再看他在所罗门的言谈举止,就觉得怪恶心的。”
仪妃扬唇正欲打趣碧鲁茜潼,就听一声惊呼在吱吱喳喳中嚷起:“啊——!!我钱包不见了!谁——谁偷了我钱包?!”
本吵吵咋咋的大堂就在这一声惊呼下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看着惊叫的男子,然后在男子四周挤来挤去的人,生怕被怀疑是自己一般,立即退开男子几步!
那衣着打扮普通到不起眼的男子,手足无措地翻着自己的衣衫,再三都翻不出个所以然,慌乱地扫视着退离自己的众人,没有大吵大闹,反而在众人瞪大的眼眸下,哭……哭了!
“呜呜呜,我这钱是留着给我娘治病的啊,求求偷了我钱的人,还我吧!”男子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落,伤心难过地看着众人,见众人都无动于衷,又噗通一声跪下,在众人又退开的几步下,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了,求求偷了我钱袋的还我吧,我娘她,她还等着我的钱救命啊!”
仪妃睨着那些越退越开的人,目光细细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想要找出些小偷的蛛丝马迹,奈何根本就没有异样,一手撑在桌上抬着腮边:“估摸小偷早溜了吧。”
“诶?”碧鲁茜潼惊疑地从人群里收回目光看着仪妃:“嫂,额咳咳,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在这种情况下,偷了钱袋的小偷应当闪烁着目光,找机会溜才是,你看他周围的人,一个个只有无动于衷的同情,那人的钱袋应当很早就丢了,小偷溜得没影儿才发现吧!”仪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给碧鲁茜潼的贴身婢女,示意她交给那男子。
婢女颌首,艰难的跻身上前,在所有人好奇八卦的目光中,将银子递给那男子:“这是我家公子送你的,这些银子足够你找大夫医治你娘亲了,别妄图靠赌博得更大的利益,拿着走吧!”
“谢谢,谢谢!”男子接过那锭银子,感激涕零,一连说了几个谢谢,还激动得磕了头才起身离去。
这小小的插曲并未让人在意,男子一离开,大堂再一次热闹了起来,只是经过这么一个插曲后,挤来挤去的众人都晓得护住自己的钱包了。广冬鸟号。
本来只是个毫不惹人注目的小插曲,可坐于二楼面向仪妃她们这一侧的某一座,却因着这一幕,目不转睛地瞥着仪妃。
她一袭华贵的男装,白皙滑腻的皮肤都被涂黑画粗糙了,眉毛也黏贴得粗粗的,樱唇周围以及下巴都贴着粗厚浓密的大胡子,将半张脸都遮挡了去,但那双仿若蓄满光彩绝艳的眼眸,直白地透露着她的身份。
是她!
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一下又一下地打量着仪妃,像是要剥开她层层的掩饰,还原最真实的模样般,深深地凝望着。
许是那人的目光过分热切烫灼,仪妃顺着这怪异盯着自己瞧的目光抬头,入目所见的便是一左半边脸戴着银质面具的男子,他那双在银质面具下更黑白分明的眼眸,犹如黑曜石般深邃,在深不见底的迷雾里透着几许耀眼的光华,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
男子气质高贵,凛然之中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感,一袭浅青色的锦衣袍,墨黑的青丝被一支青玉簪子松松地挽着,那裸露在面具下的坚毅脸部线条,好看得令人想摸上几把,高挺而精致的鼻子,不点而红的薄唇,让人有一种想要揭开那面具,一睹各种风采的冲动。
猛地,仪妃平静的心境仿若被人扔了一颗小石头,慢慢地泛起片片涟漪,接着狂烈地跳动起来!
这怪异的感觉让仪妃想逃,而她也的确顺于心中想法,唰地站起,拉住茫然的碧鲁茜潼快速往外走!
然而这人挤人,举步艰难的大堂,根本就不允许她这样盲目地离开,一次又一次地撞得旁人连连怒视着骂骂咧咧。
仪妃拉着碧鲁茜潼迎着骂声不管不顾地挤出人群,就在她察觉到背后那双眼眸,不再紧盯着自己而放松之时,一阵强劲得不自然的风刮起,那浅青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风度翩翩地站于她跟前!
碧鲁茜潼眼眸遽然放大,长大的嘴巴还未吐出半句惊叹时,那浅青色的身影上前一步抓住仪妃的手腕,如冬日泉水清冷的声音,深情地唤道:“萝萝!”
仪妃被他这一抓以及一喊,怔愣得忘记作出反应,而首先反应过来的碧鲁茜潼看着男子,抓住自家嫂嫂的芊芊玉手紧皱着双眉,连忙打开男子的手,可她还未碰到男子的手,男子已然拦腰抱起怔愣的仪妃,旋身落至一旁!
“你个带面具的混蛋!放下我嫂嫂!”碧鲁茜潼瞪大了眼眸,气得七窍都要冒烟了,倘若让堂兄知道自己的妃子不但被登徒浪子抓了手,还拦腰抱起,非得找她问罪!
“啊——放开我!”仪妃也是被碧鲁茜潼这么一喊才从怔愣里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男子抱起,内力汇聚掌心,就朝男子的胸膛挥去!
男子硬生生地接下仪妃这不轻不重的一掌,见仪妃想推开自己离去,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眉宇也不知何时皱了起来:“萝萝,是我,我是端木宝华!”


 第004章。带着上古神兽来勾引我

“端木宝华?”仪妃茫然地呢喃着这异常熟悉,但又极其陌生的名字,察觉到他抱紧自己,抗拒地用力推开他:“不是,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不叫萝萝!”
“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得你,你就是萝萝。”任由仪妃挣扎捣腾,又是推揉又是拧掐,端木宝华就是不为所动不松手。
“哪儿跑来的王八蛋!连我嫂嫂都敢碰!”碧鲁茜潼气得脑壳直冒烟,张牙舞爪地扑向端木宝华,奈何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她,完全不是端木宝华的对手,端木宝华悠悠一闪,就让碧鲁茜潼差点儿摔个狗吃屎了!
这让碧鲁茜潼五脏六腑都要炸成油条了,对着虚空怒嚎:“暗卫你们都是瞎傻子吗?没看见嫂嫂有危险吗?!还不出来帮忙!!!!!!”
闻声现身的六个暗卫,如风般落在端木宝华周围,然而不待他们出手,端木宝华的六名暗卫也现身,阻挡住他们的攻势,端木宝华就此在碧鲁茜潼目瞪口呆的破口大骂中,抱住仪妃飞身离开!
“啊!”仪妃没料到众目睽睽之下他会如此大胆掳劫她,起落差点儿从他怀中摔出去,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
“喂!你放开我啊!”
仪妃稳住心神,一手抓住端木宝华的脖子,一手聚会着内力,打向端木宝华的胸膛肩膀,三番几次想要借势脱离他的怀抱,无奈不论她利用哪个巧劲,都能被他识破,更快地封住她的动作,抱紧她!
她不甘地瞪着他:“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叫萝萝,我叫凤沁仪!凤凰的凤,沁凉的沁,仪态的仪!”
“凤沁仪?”端木宝华对这似乎不知道在哪儿听过的名字嗤笑一声,垂眸认真地看着她:“你是萝萝,是华夏已逝护国公的孙女儿顾绫萝,是我的王妃,是朝朝、暮暮的亲娘!”
说着眼眸深处布上层层伤痛:“你晕倒之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让你觉得难受,让你临盆之时也满怀痛苦伤恨,是我的错,你可以生气,可以不理我,可你怎么能忍心就这样扔下朝朝、暮暮不理?”
“你说什么啊……”仪妃莫名其妙地睨着男子,端木……端木……华夏国姓!这男子是华夏皇室?“……我真的不是你说的萝萝,我易容成这般模样,你定是认错人了!”
“我不可能认错。”端木宝华笃定地望着她:“从前不管你易容成何般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
“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你的萝萝啊!”仪妃额角黑线,打着端木宝华的肩膀更加用力:“不管怎样,你先放我下来啦!!”
夹带着冬日寒意的风,在耳边呼呼地吹,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扑簌簌地落在她脸上,让她觉得怪异和不自然的是,她对这男子的怀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害得她的心跳有些不稳,而她并不想他察觉到。
“你不想见见朝朝和暮暮吗?”
“这……”她为什么要想见朝朝和暮暮?仪妃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打打不过,逃逃不掉,唯一能用得上场的就是嘴巴子,也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
“公子,我知道你心急着找人,可你真的真的真的,十二万个真的认错人了,既然你是华夏国的皇室,那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天蜀君主的妃子,你这样抱着我一顿跑,实在于礼不合。”
“万一被谁瞧见了,我很有可能就背负上淫娃荡妇之名,被群臣百官围殴个没完了,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咱们落定在地好好说行不?”
“天蜀君主妃子?”端木宝华浓眉高高蹙起:“碧鲁格苏?”
瞥着女子完全不像开玩笑,抑或半点可能是演戏的真挚表情,他满腹的疑虑百转千回地在脑海中跳舞。
萝萝很会演戏,但她每逢演戏眼底都会带着一抹外人难以察觉的狡黠光华,可如今她的眼眸里除了真挚,有的只是对他的陌生,仿佛她真的不认识他一般。
以他认识的萝萝,即便因着生气,也绝对不会扔下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不理,甚至一离开失去踪影就是一年多,再遇,她竟能完美地演绎着凉薄至极的没心没肺。
这一切的一切,怎的又与碧鲁格苏扯上关系了呢?
“没错。”仪妃严肃地颌首:“虽然我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里的其中一个,看着可有可无的样子,但我好说歹说也是有夫之妇,你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掳劫我,实在有损我清誉。”
“你是这般在乎名誉的女子么?”端木宝华似笑非笑嘲弄地睨着她。
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的仪妃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难道我额头上凿着〃不在乎〃三字吗?”
“嗯。”端木宝华轻笑着颌首,唇边那抹浅淡略带着得意:“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与我做过所有夫妻间会做的亲密事,还生下一对龙凤胎孩儿,如今这搂搂抱抱不过是普通人家的粗茶淡饭而已,损不着你的清誉。”
“……”仪妃大大地翻起白眼,瞪着他那张面具也无法遮挡绝代风华,却笑得极欠揍的俊脸,一字一顿道:“我、就、说、你、认、错、人、了,我、是、凤、沁、仪、好、吗、凤!沁!仪!”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凤沁仪,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凤沁仪?”
“我自己是谁还需要别人来证明吗?总之我就不是你说的那个顾绫萝,也不是你的王妃啊啊——”
话音未落,忽地端木宝华一个急速降落,吓得没有任何准备,也松开他脖子的仪妃,连忙惊恐地攥住他的脖子,许是太过慌乱,鼻子还硬生生地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广状役技。
“啊呼……我的鼻子!”安然落地,仪妃倒抽着一口气,一掌拍在端木宝华肩膀上:“混蛋!”不等她扯着嗓子嚎,端木宝华放下她。
抬手拿开她捂住鼻子的手,轻轻地揉捏着她撞疼的鼻梁,那一汪深情,看得仪妃怔愣在地,他彷如冬日清泉清清冷冷的动听声音,带着笑意道:
“从前不论怎样撞着五官,你都会骂骂咧咧一句「幸好老娘这鼻子不是整回来的,不然又得进厂大修了」,有次磕着了下巴,还留了血,你反倒大笑着安慰我「哎呀,我这一摔就更加证明了我这下巴是真货,换着二十一世纪的锥子下巴,没准没摔破,还戳桌子一个洞呢」。”
仪妃就这样愣愣地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鼻梁,听着他因着久远回忆,而越发柔和的话语,看着他那一双装满似水柔情的眼眸,脑海中就这样呼呼呼地刮过好些不着边际,想抓却怎么都抓不住的画面,印刻在心底脑海的熟悉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只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眼眸已然蒙上一层浅浅的水汽。
“好奇怪……”她近乎呢喃地道:“好奇怪啊……我明明不认识你,却觉得你……好熟悉……”心里有这么在抓着她,她很想很想想起从前的往事,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还是怎样都想不起来,或许她从前真的认识眼前男子?
端木宝华眉目一弯,恍如夜幕之上的月牙儿,他想起端木恒现今还未复原的,萝萝和他说过的选择性失忆,他试探地道:“你忘记了我没关系,不记得和我成过亲,生过孩儿也无所谓,可爷爷呢,与你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爷爷,你也不记得了么?”
仪妃茫然地摇摇头,眼中的水汽快要凝结成珠之前,她揉了揉眼道:“我醒来之时什么都忘记了,床边只有夫君与儿子。”
夫君?儿子?
她说她是碧鲁格苏的妃子,那儿子不会是……
脑海中冒出碧鲁梭月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儿,端木宝华只觉得头有些大,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对父子怎的莫名其妙就混合进来了。
“爹,爹爹……”稚嫩得软乎乎的童声从远处响起。
仪妃揉着揉着眼眸,顺着声音看去,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被端木宝华拐至一宅子的院落,而简约细致的回廊里,一黄色、绿色棉衣约莫中年,模样像是奶娘的两妇女,各自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婴孩,看上去不过一岁多点大,小小的一团,极是可爱。
那绿色棉衣奶娘抱着的婴孩,扑腾着小手,扬着一脸灿烂的笑,呓语一般地唤着:“爹,爹爹。”
随着越走越近,那婴孩咯咯笑如铃铛,唤得也更欢了:“爹,爹爹,爹,爹爹~~”
“暮暮乖。”端木宝华小心翼翼地从奶娘那抱过龙凤胎里的女儿,笑着面向仪妃道:“她是你的女儿,暮暮。”
仪妃整理好纷扰的思绪,听着端木宝华的话只是懒得再和他解释辩驳的浅笑,瞧着可爱粉嫩的小奶娃,忍不住伸出手指,逗了逗奶娃娃肉肉的脸颊:“名儿叫暮暮吗?好可爱……”
“唔,唔~”还处于牙牙学语年纪的小奶娃,好奇地望着眼前粗眉毛浓胡子的叔叔,因着她滑腻温暖的指腹逗弄而咯咯发笑:“嘻嘻嘻~”随着高兴,小手也自然而然地扑腾起来,似乎在邀请仪妃的抱抱般。
这对于醒来就有个会跑会跳的六岁儿子的仪妃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闪着晶亮亮的眼眸望着端木宝华:“我可以抱抱她吗?”
“当然可以。”端木宝华熟稔地教着从未抱过奶娃娃的仪妃抱起暮暮。
暮暮也不怕生,对这易了容的大胡子仪妃,被抱着依旧笑闹得欢:“唔,唔,奶,奶,暮,吃奶奶~”暮暮软乎乎地说着,腾起的小手老是想要抓仪妃下巴上的大胡子。
仪妃被逗得吃吃地笑起来,深藏的防备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眉眼弯弯地看着怀中的暮暮,忍不住的就想要逗她,故意低头胡子划过暮暮的肉爪子:“这可不是奶奶喔~”
虽是龙凤胎,但向来不像暮暮这般活跃的朝朝,昏昏欲睡,懒洋洋地睨着自家妹妹在陌生人怀中玩闹,被端木宝华抱起之时,只是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继续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他们是龙凤胎,这个是哥哥朝朝。”已为人父的端木宝华在看着孩子时,眉目间都是雪融之后的柔和慈爱。
“龙凤胎?真好!”仪妃看着没精打采,完全不想理人的朝朝,再看看龙精虎猛,可爱得恨不得抱回家养的暮暮,表示对拥有这样一对瓷娃娃般的双胞胎的端木宝华,艳羡不已:“他们多大了?”
“一岁三个月。”端木宝华说着,细细地注意着仪妃的表情,想要借此从中探查到什么。
可仪妃的表情再正常,再普通不过,只是看着暮暮和朝朝,幽深地感叹着道:“都说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我呢,是醒来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前些日子过了生辰,如今算七岁了。”
端木宝华认真地看着仪妃:“朝朝暮暮是你的孩子,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仪妃看着端木宝华哭笑不得:“你还在说这些胡话?你不是华夏皇室吗?是王爷?还是皇子?茜茜郡主要与华夏皇子联姻,到时候应当会在宫里设宴,你可以进宫里头看看,我是你所说的萝萝,还是凤沁仪。”
说着,仪妃笑若春风:“我不是说了我儿子七岁吗,虽我不是鲁汉皇后,可他却是鲁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端木宝华一瞬不瞬地望进她带着自豪,如琉璃般散发着光彩,黑白分明的眼眸:“我是华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亲王。”说着,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当年你就是看上我的正妃之位,不管不顾地带着上古神兽来勾引我。”
仪妃听得额角唰下滑下一排黑线,真的懒得再和眼前比牛还倔强,我行我素,自顾自说的男子扯自己身份的问题,扬唇欲说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飘然落入眼眸,那双要白端木宝华的眼眸,立时扬起一片动人的光,唤着:“碧鲁格苏!”
早已察觉来者是何人的端木宝华,淡然地睨着飘然落于院子的黑色身影,唇边的笑略带讽刺:“不知鲁汉皇有门不走,爬墙大驾光临本王这小宅子所为何事?”


 第005章。想离开便随时都能离开

不等碧鲁格苏泰然自若地回话,仪妃奇怪地斜睨着端木宝华:“你白痴啊,他当然是来接被你掳劫至此的我啊!”
“……”端木宝华无语凝噎地将落在碧鲁格苏上的目光收回,看着仪妃一字一顿地道:“我说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朝朝、暮暮的娘亲!”
仪妃十二万分的不明白为啥这端木宝华就要咬着自己不放:“你怎就非要认定我是你王妃呢?”说着,用下巴指指碧鲁格苏道:“既然你也知道他是谁,我说的你都不信,他说的你该相信了吧?碧鲁格苏快和这丫说清楚我是凤沁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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