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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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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陆家老四指了指不远处的麻袋,说:“麻袋是蒋爷交给我的,应该是他装了一只黑公鸡在里面。”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好久,难道,蒋爷算出来这次下葬会用到黑公鸡?
很快,我否定了这个猜测,蒋爷的本事我清楚的很,他在雕刻一行的确十分有本事,甚至可以说是国内顶尖的雕刻师,但是,算出下葬出事,没有一定的道行,绝对算不出来,哪怕是雕刻之祖黄石公,也绝对没这本事。
可,蒋爷怎么会平白无故放一只黑公鸡在麻袋,难道又是我那师傅?
想了一会儿,也没再纠结这事,就跟一村民换了一身衣服,又用矿泉水洗了一把脸跟手,将身子简单的修饰一番。
做好这个后,我找来一把匕首,准备宰了那黑公鸡,用它的血敬神。
奈何,我身子刚才流了那么多血液,手头上虚的很,只好让结巴替我,说:“下手别太狠,留一口气。”
“好!”他应了一声,在那黑公鸡的脖子上抹了一刀,那黑公鸡一顿尖叫,双爪猛地乱蹬,紧接着,鸡血留了出来。
那鸡血跟我们平常见到的鸡血差不多,并没有奇特之处。我从他手中接过黑公鸡,在它头上拍了四下,嘴里念了一句:“东南西北,嘙剌毂脦。”
念完这八个字,我让那些村民以及崔志刚等人退到三米开外,又让陆家八子跪在九子棺前。
待他们站好位置后,我提着黑公鸡,先在九子棺前头涂了一点血,然后又在裂缝的位置涂了三点鲜血,嘴里念:“东南西北,嘙剌毂脦。”
紧接着,我提着黑公鸡朝东方作了三个揖,每作完一次揖,都会朝结巴打个眼神,让他插上三柱清香、以及燃烧九张黄纸。(注:此为敬天。)
做完这个仪式后,我怔了怔神色,在墓穴的西方跪了下去,双手抓住黑公鸡一对爪子高举于头顶,一连磕了三个头,嘴里大念:“吾乃太上老君亲传弟子,湖南省衡南县东兴镇坳子村陈九是也,今受陆少云长子陆爱国之托,特来此地,借贵宝地一用,供上黑公鸡一只,还望土地大神关照一二。”(注:此为敬地。)
念完这话,我猛地站起身,朝陆家八子,喊:“孝子磕头,谢礼。”
那陆家八子也不敢犹豫,连忙磕头,齐声喊:“还望土地大神关照一二。”
待话音落地,我提着黑公鸡走到墓穴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深呼一口气,朝墓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鞠躬一次,拉长嗓门喊:“哭声动天泪难收,灵哭九天难回首,问得儿子泪悲催,天降雄鸡瑞四方。”
喊完这话,我朝陆家八子打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哭丧,他们不敢怠慢,立马扯开嗓门哭了起来,那哭声倒有几分悲切之意在里面。
随着哭丧之声响起,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366。第366章九子棺(86)
随着哭丧之声响起,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奄奄一息的黑公鸡,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一般,双爪猛地乱蹬,欲从手里挣脱出去,嘴里发生一道很是怪异的声音,“咯、咯、咯、”
一见这情况,我心中一喜,连忙念了几句经文,再用一根红绳扎住黑公鸡一只爪子,将其扔进墓穴。
由于墓穴有点深,压根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我找来手电筒,朝下面照了下去,就见到那黑公鸡先是匍匐在墓穴的东方,没有动静。
“九哥,你这是干吗呢?”结巴站在我身边问了一句。
我双眼紧盯墓穴里面的情况,淡淡地说:“先前让你留黑公鸡一口气,目地就是让它在墓穴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留下足迹。”
他愣了一下,就问:“留下足迹?”
我点了点头,说:“有些事情,我也搞不清楚原理,就知道葬经篇有这么一种做法,能让墓穴与九子棺产生一些关联,衍生出无极之气。”
他听的不是很懂,简答的哦了一句,没再说话,我则死死地盯着墓穴内那黑公鸡。
大概等了三四分钟的时间,那黑公鸡有所动静了,它先是站起身,抖了抖翅膀,贴着墙壁朝南边跳了一下。
紧接着,又朝西边、北两个方向跳了一下,我本以为这过程会非常顺利,哪里晓得,那黑公鸡陡然停了下来,身子也随之倒在地面,一对爪子有意无意的抖动了几下,看那架势,是快死了。
“继续跳啊!”我心中有些急,忍不住嘀咕一句。这也没办法,按照葬经的说法来讲,黑公鸡必须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留下足迹,否则,视为无效。
而现在,那黑公鸡只跳了三个方向,唯有东方那个方位没跳。这东方,依风水所言,是整个墓穴的生气所在,最为重要。
“九哥,那黑公鸡怎么停了下来?”结巴瞥了墓穴一眼,疑惑地问:“刚才不是跳的很好么?”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就瞥了那陆家八子一眼,他们跪在九子棺前哭丧,难道?
“哭大声点!”我沉着脸朝那陆家八子喊了一句。
他们听我这么一喊,哭声大了几分,特别是陆家老四跟老五两人哭声更是大了几分,甚至忍不住在九子棺拍了几下,哭着说:“爹老爷啊!孩儿不孝啊!”
奇怪的是,这声音一出,那黑公鸡好似有了气力,抖了抖翅膀,再次站起身,爪子在墓穴捣鼓了几下,奋力朝东边那个方向跳了过去,由于用力过度,那黑公鸡一头撞在东边墓壁上,一对爪子正好落在墓穴的正东方。
这整个过程,看的我咋舌不已,有人说,敬神之类的仪式只是一种精神寄托,无非是捞个心安理得。
但是,那黑公鸡最后的一跳,却宛如复生一般,明显是快死的公鸡,愣是跳完最后一下,方才死掉。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怪异,压根没法解释,也根本没得解释,如果非要解释,我只能说三个字,不知道。
随后,我将那黑公鸡拉了出来,伸手探了探鸡喉,那个位置的鸡血凝成血块,显然已死了多时。
对此,我没再说话,就把它交给结巴让他挖个坑将鸡公埋了。值得一提的是,从这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饭桌上的鸡肉,莫名其妙的有些反胃。
做完这个仪式后,那陆家八子走了过来,每人递了一个红包一包烟给我。
我捏了捏,他们八兄弟应该是商量过,每个红包大概装了六七百块钱,烟是我们湖南23块钱一包的芙蓉王。
我也没有跟他们客气,接过烟跟红包,塞在口袋,又跟他们每人说了一句吉祥话,算是祝福。
“陈八仙!”陆家老四叫了我一声,说:“您先前说,做完这个仪式,有办法证明九子棺的裂缝已经堵上,不知…”
我点了点头,找来三柱清香,点燃,插在裂缝旁边,又作了三个揖。
说来也怪,当时的太行山有轻微的东南风,但是,清香燃烧出来的烟奇怪的很,那烟随着风势快要靠近九子棺时,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一般,立马朝另外一个方向飘了过去。
那陆家八子见到这一幕,面色一喜,二话没说,朝着我这个方向跪了下来,说:“太感谢您了。”
我罢了罢手,将他们扶起来,说:“不需要感谢我,若不是你们八兄弟团结一心,九子棺也不会衍生无极之气,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功劳,我只是做了一些仪式罢了,还望你们兄弟八人,切莫忘了老英雄的初衷,兄弟齐心。”
“谨记遗训!”那陆家八子齐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后,我们开始商量将九子棺倒插进墓穴,由于陆老太太招呼过,蜻蜓点水,只能点一下,我们不敢大意,找来几根树杆,在墓穴的上方搭成支架,又在支架上用圆木做了滑轮,再用一根龙绳绑在棺材的尾部。
做好这一切,我用丁兰尺量了一下墓穴的龙脉,龙脉的位置有些高,在墓穴的正中央,按照葬经的话来说,九子棺必须葬在圆穴的龙脉之上。
如果这样的话,九子棺不能完全放入墓穴之中,有小半位置要露在外面。
我将这种说法跟那陆家八子说了出来。
他们听后,陆家老大给我拍了一支烟,又替我将烟点燃,说:“陈八仙,让父亲的龙柩露出来不吉利吧?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想了一下,说:“也不是将棺材完全luo露的意思,只是将坟墓堆的高些,另外,坟墓高了,墓碑的位置也要相应提高。”
“多高?”陆家老六沉声问道。
我朝墓穴打量一眼,又看了看墓碑,那墓碑高约两米,宽六十公分,十三四公分厚。
还真别说,蒋爷打出来的墓碑当真是一流,先不说雕刻出来的字体刚劲有力,凹凸有致,单论这墓碑的石料,说不上旷世奇石,至少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石料。
当然,这是装币的说法,其实,我压根不懂那石料怎样,就知道那石料摸上去特别舒服,有股淡淡的暖意。
367。第367章九子棺(87)
那陆家老六见我没有说话,走到我旁边,轻声问道:“陈八仙,墓碑需要提多高?”
我朝墓穴、九子棺、墓碑三者瞥了一眼,心里大致上估算了一下,说:“九子棺长二米二,墓穴深三米,而墓碑的高度约摸两米的样子,按照这个数据来说,埋墓碑的地方至少要提高八十公分,才能让墓碑略高于坟墓。”
“还有其它讲究吗?”陆家老八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讲究倒没什么,不过,下葬的时候,有这么一种说法,棺材偏向哪个方向,就会利于哪一房的子嗣,你们陆家八人,正好对应八个方位,以东方为首,以此类推下去,不知几位,是否要让九子棺偏一些?”
我会这么说,其实,就是试探一下陆家八子是否真的齐心,当然,那种说法也是真的。
“对父亲有影响吗?”那陆家八子同声问。
一听这话,我心里舒出一口气,能够先想到老英雄,倒也算孝顺,于是,我摇了摇头,说:“对老英雄影响不大,只是单纯的一些风水。”
“陈八仙!”陆家老四弯了弯腰,说:“无论是否有影响,我希望您能以正规的礼仪,将父亲下葬于此。”
他这么一说,另外几人立马符合,都说,按照正规礼仪下葬。
对此,我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老英雄的心血没有白费。
当即,我开始安排下葬的仪式,过程还算顺利,就是蜻蜓点水的时候,九子棺稍微有些震动,好在人数还算多,并没有让九子棺超过龙脉以下的位置。
弄好九子棺后,我让陆家老大铲的第一把泥土,然后往下面堆了不少泥土,把虚地填实,又杀了一只普通公鸡,滴了一些鲜血在龙脉上,再将陆家八子的生辰八字,用一张油脂包裹,埋在龙脉处。
弄好这一切,我们从附近挑了一些泥土,把九子棺完全掩盖起来,由于九子棺露了一些在外面,所以,坟墓做点比普通坟墓大的多。
随后,我们将老英雄的坟墓修饰了一番,放了一些礼花、鞭炮。
待鞭炮声停止后,下葬算是彻底完成,老英雄的遗体也算是真正意义上与这个世间告别。
做好这一切,那陆家八子给我、结巴、以及抬棺材的那些村民递了一个红包,很厚,大概有二千块钱左右。
那些村民死活不要,说是能参加老英雄的丧事实属幸事,哪能要红包,我告诉他们,这个红包是主家的心意,属于礼仪内,必须拿,不然老英雄在阴间难安。
我这么一说,那些村民也没拒绝,就将红包收了去,说是,清明节一定要买些东西祭奠老英雄。
对此,我跟陆家八子表示赞同,也没再说什么,便开始商量墓碑的事。
这下葬时立墓碑,算是立血碑,按照正常礼仪来说,是七天之后,但是,九子棺较为特殊,若是没有墓碑陪衬,容易出事。
当即,我们休息一会儿,抽了几根烟,聊了一些家常事,待体力恢复一些,便开始着手立墓碑的事。
我先是宰了一只鸡公,在墓碑上涂了一些鸡血,又念了一些经文。
与此同时,我让结巴领着一些村民在坟墓的前头填了八十公分高的泥土,将那些泥土用锄头、铁楸打实。
说实话,填泥有画蛇添足的感觉,毕竟,将泥土填实后,等会又要在这些泥土上挖个坑。但是,立墓碑就是这样,礼必须做到,不然容易出事。
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我这边刚把经文念完,结巴那边的墓碑坑也刚挖好。我们几人一合计,墓碑的高度是两米,需要埋下去五十五公分,而新填的泥土有八十公分,也就是说,墓碑完完全全地立在新填的泥土上。
就这样将墓碑立下去,肯定不行,那新填的泥土,就算扎的再结实,稳定性绝对不如旧泥,搞不好墓碑还没立下去,泥土先松了。
商量了一会儿,一时之间没能个主意。
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陆家老二说话了,他先是给我们一人派了一支烟,然后说:“陈八仙,你看这样行吗?我们找些石头丢进去?再在墓碑两旁用两根树杆支着墓碑,等清明的时候,再将树杆拿开,到时候信泥变旧泥,稳定性肯定没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我摇了摇头,说:“九子棺本身是拼起来的棺材,若是墓碑再用树杆支撑着,有多灾多难的意思在里面,不是好兆头,所以,必须让墓碑单独立在那,不能用东西支撑。”
说完,我吸了一口烟,走到那墓碑面前,伸手掰了掰,这墓碑有些重,估计有七八百斤重,别说新泥,就算是老泥将这墓碑立下去都有些困难。
咋办?怎样才能将墓碑立下去不倒?
这问题当真是难死我们了,有句古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抵过诸葛亮,整个场面大概静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崔志刚开口了。
他说:“各位,有啥好想的,这地方不行,咱就换一块地方呗,你看坟墓的后头,那不是有块小山坡么?高度刚好**十公分,稍微修饰一下就好了。”
说完,他伸手指了指坟墓后头。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那地方紧挨着坟墓,高度比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要高些。若是按照他的主意,墓碑立到坟墓后面,这不符合礼仪。
于是,我摇了摇头,说:“将墓碑利于坟墓后方,就是断了坟墓的后路,有断子绝孙之意在里面,与礼不合。”
那崔志刚愣了愣,说:“陈八仙,你多虑了吧,老英雄的坟墓是圆形,应该不分前后。”
一听这话,我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老英雄的坟墓是圆形,当时挖墓碑坑的时候,我先入为主的以那小山坡为后,便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站的位置才是前方。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将墓碑立在小山坡那个位置,还真别说,也是可行,只是,另一个问题又出来了。
368。第368章九子棺(88)
俗话说,祖坟有山靠,后人有靠山,倘若将墓碑立在小山坡,就会断了坟墓后背的小山坡,导致坟墓后方空荡荡。
鉴于这一说法,我心中有些不确定,便跟陆家八子说了出来,让他们决定。
那陆家八子商量了一会儿,陆家老四问我:“把墓碑立在小山坡的位置,会不会对父亲有影响?”
我摇了摇头,说:“对老英雄没啥英雄,只是有些不利于后人,让后人只能依靠自己,得不到贵人相助。”
“弄个小山坡出来呢?”陆秋生问道。
“风水讲究自然,人工弄出来的风水,不但起不了作用,搞不好,还会招来厄运。”我罢了罢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深夜1点多,低声道:“时间有些晚,你们商量快点,墓碑必须在太阳升起之前立好,不然容易出事。”
夜间的太行山,气温低的要命,大概只有几度的样子,我紧了紧衣服,任由把陆家八子去商量。我则坟墓附近的一颗大树坐了下去,点燃一根烟,独自抽了起来。
说实话,我身子困乏的要命,抬棺材那三天时间,根本没睡啥觉,再加上先前流了那么多血,整双腿都是软的,若不是意志力还算可以,恐怕早就昏了过去。
结巴见我坐下后,问我要了一根烟,在我身旁坐了下来,问:“九哥,你身子没问题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碍事,立完墓碑,睡上三天三夜就好了!”
结巴嗯了一声,低着头抽闷烟,时不时瞥我一眼,也没再说话。
这时,那崔志刚也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一把搂住我肩膀,说:“陈八仙,趁现在有点时间,我想跟你说个事,希望你别生气。”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啥事?”
他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额头,说:“你…你…你那朋友,不见了。”
“什么?”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对方是排长,一把抓住他衣领,怒道:“苏梦珂不见了?”
“别冲动,听我解释!”他一把抓住我手,说:“那天,小萱领着你朋友去军区医院,路上遇到一群黑衣人,上百号人,二话没说,就…就…就把你朋友抢走了。”
一听这话,我脸色沉了下来,手头山的力气也大了几分,正准备发飙,那崔志刚又开口了,他说:“你也别担心,听小萱说,那些黑衣人临走时留了一句,说是让你小心点,待他们小姐伤势好了以后,就去衡阳找你算账。”
听着我这话,我想了一下,就问他:“你确定他们是这样说?没有一字之差?”
“绝对没有,小萱亲耳听到的。而且,那些黑衣人对你朋友的态度特别恭敬,应该没有恶意。”那崔志刚连忙说道。
“希望真是这样,否则,别怪我!”我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陈八仙,我崔志刚以人品跟你保证,那些黑衣人对你朋友绝对没有恶意。”他拍了拍自己胸脯,说。
我看他表情严肃,语气也较为诚恳,也就信了他的话,说:“刚才抱歉了。”
“没事,能理解!”他罢了罢手,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这事还是怪我,若是当初多让一些人保护你朋友,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没有说话,就问他要了手机,打了一下苏梦珂的手机,提示关机,心中也是无奈的很,那苏梦珂受这么重的伤,完全是为了救我,于我有不可开脱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远在西藏的程小程,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怎样?魂是否补齐了,三年时间,才过了一年不到,真想抛下所有负担,去西藏陪在她身边。
但是,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先不说我不知道程小程在西藏哪个位置,就算知道在哪,她母亲那一关也难过。
呼,这或许就是生活,往往不能尽人意。
我心情有些颓废,一连抽了三根烟,抽的舌头有些麻,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正准备掏出香烟再抽一根,陆家八子走了过来。
挥出脑中那些负面思想,朝他们问了一句:“商量好了?墓碑立哪?”
“立小山坡之上,我们陆家八兄弟始终相信一句话,人活着就要靠自己,哪怕没有贵人相助,我们八兄弟依旧不会给父亲丢脸。”这话是陆家老四说的。
我点了点头,也没心情关心他们的家事,就让村民将先前填好的泥土悉数铲掉,又在小山坡的位置修饰一番,然后挖了一口墓碑坑。
挖好墓碑坑时,已经是深夜四点多,我们所有人都困的很,只想早点将墓碑立好,手头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我先在墓碑坑里烧了一些黄纸,念了一些经文,再让那些村民将墓碑抬到墓碑坑旁边,用一根铁楸放在墓碑下方,慢慢地将墓碑移到坑里。
随后,找了几块大号的石头,陪在墓碑旁边,又填了一些泥土进去,用锄头将泥土扎实,然后让结巴到远处看看墓碑的位置正了没。
这圆坟与墓碑之间的线条,不能像长堆坟那样形成一条直线,而是需要往左侧偏三公分,代表死者后三代衣食无忧,当然,也不是说偏三公分就能让后三代衣食无忧,只是一种礼仪,有祝福的意思在里面。就如我们过年时,总会说一句,恭喜发财,是同一个道理。
结巴不愧是练武之人,眼神比普通人好的多,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就说出墓碑准备的位置。
调好位置后,我用尺子量了一下,不差分毫,就让那些村民挑泥土,掩盖到墓碑五十五公分的位置,再用锄头将泥土扎实。
大概忙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我伸手掰了一下墓碑,牢固的很,只要不刮七级大风以上,应该不会倒。
随后,我找了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块,放在离墓碑八公分的位置,做祭石,又杀了一只公鸡,将鸡血涂在祭石跟墓碑上,念了一长串经文。
369。第369章九子棺(89)
念完经文后,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对着墓碑做了一些简单的仪式,又让陆家八子挨个作揖、磕头以及烧黄纸。
最后零零碎碎地弄了一些礼仪,直到六点的样子,这墓碑算是彻底弄好了,那陆家八子给在场每个人发了一个红包,一包烟,算是感谢。
这时,陆秋生走到我面前,伸手拉了拉我,示意我到一旁说话。
我心中有些疑惑,墓碑已经立好,他找我还有什么事?也没想那么多,就跟在他身后,朝坟墓左侧走了过去。
“陈八仙,这红包是个人单独感谢你,感谢你为父亲的丧事操心,也感谢你这些天的劳心劳力。”那陆秋生拿了一封颇厚的红包递在我手里,说。
我没有接那红包,疑惑地问:“礼仪类的红包,你们八兄弟已经给了,额外的红包就不需要了,只要你们八人好好孝顺陆老太太,我们这些办丧事的人,也算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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