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抬棺匠-第1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捣鼓好八仙桌,我看了看棺材,按照正常丧事来说,这棺材下面必须要弄两条长木凳,原因在于,棺材在下葬前,棺材不能落地,避免死者过多吸收阴气。
但是,这棺材压根移不动,无奈之下,我只好朝棺材作揖,烧了一些黄纸,再在棺材前将事情的原委诉说一番,恳请当地土地爷能网开一面。至于这番诉说有没有用,我不知道,就知道在丧事上,有些话必须要说明,这是丧事的习俗,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随后,我找来一盏长生灯,放在棺材的左侧,又朝棺材说了一番缘由,大致上是,由于棺材移不动,只能将长生灯放在棺材旁边,还望死者莫见怪。
弄好这一切后,我将郎高买回来的那些阴兵跟阴兵头子摆在灵堂的左右两侧,又在这些阴兵、阴兵头子身上贴了一条白纸,约摸二指宽,三十公分上,上面用毛笔写上了一行字,内容是,公元2006年,5月30日,陈门苏氏供。
贴好白纸后,我想起郎高没有买散灵所需要的王灵官跟马元帅,好在他买了竹篾跟白纸,我便试着用竹篾扎了一个纸人,由于技术有限,我扎出来的纸人,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特别是纸人的面相,对于美工课长期不及格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一个考验。
无奈之下,我将小时候画人的口诀拿了出来,这口诀是,大字不出头,两边挂轮头,三天不吃饭,打个咸鸡蛋,就这简单的二十个字,一个人的脑袋画了出来。
“九哥,你这画工,真是天下一绝。”边上那两名中年大汉,一见刚出炉的纸人,不由感叹一声。
我瞪了那人一眼,就说:“画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诚。心诚,哪怕随便摆个纸人,也能代表王灵官跟马元帅两位仙灵。”
说着,我没再理那人,又按照刚才的方法画了一个人头,再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几个小字,王灵官大人、马元帅大人。我怕这样不起作用,又在纸人后脑勺的位置,写上王灵官跟马元帅的生辰八字,再在这两个纸人面前烧了一些黄纸。
做完这个,我拍了拍手,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总算将王灵官跟马元帅的纸人弄好。没有任何停留,我将王灵官的纸人放在棺材前端的左侧,再将马元帅的纸人放在棺材前端的右侧。
就在这时,那陈天男回来了,刚进门口,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在我脸上盯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那两尊纸人,紧接着,那货一手捧着肚皮,一手死劲拍打灵堂的门槛,哈哈大笑道:“九…,九…哥,你画的这是什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这画工,哈哈哈,不行,我要去厕所了,笑的肚子太痛了,哈哈哈!”
笑着,那货竟然转身就朝外面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笑着。
“滚回来!”我恶声骂了一句,就说:“笑毛啊,有本事你来画!”
他一愣,停住身形,就走了过来,一手指着左边的王灵官纸人,笑道:“九哥,你看看你画的这个,眼睛用两个圆圈代替了,鼻子、嘴巴更简单,竟然用一个‘三’字就给代替了,不当画家白瞎你这个人才。”
第619章风葬(29)
一听那陈天男的话,我特么也是醉了,正准备发飙。
他好像看到苗头不对,立马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九哥,五筒列出来的清单,悉数买了回来,一共花了七千七百七十七块七角。”
我一愣,这花钱的数额好像有点问题,怎么那么多七,就问他:“你没记错?”
他苦笑一声,从兜里掏了一把钱出来,说:“你不是给了我一万块钱么,回来的路上,我数了一下兜里的钱,还剩下二千二百二十二十二块三毛钱。”
听着这话,我立马从他手里接过钱,数了起来,正好是二千二百二十二,还有三毛钱是三个硬币。
一发现这情况,我心里有些不安,梦珂的死本来有些不甘,再加上这奇怪的数字,这可不是好兆头,我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
“陈九,戏班来了,在哪搭台。”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
我寻声看去,就看到郎高站在门口,他看上去好似很开心。
我朝他走了过去,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就问他:“请戏班花了多少钱?”
他一愣,立马笑了起来,说:“陈九,你这次可得感谢我,戏班特别便宜,说出来你都不信,一共三场戏,从晚上七点唱到十二点,才七百多块钱。”
“七百多?”我心头一紧,平常请戏班唱一个晚上,大概是三千块钱左右,怎么这次这么便宜,我问他原因。
他说,“那戏班好像搞什么活动,说今天是戏班十周年庆,给我打了一个折扣,算出来的价钱是七百七十七块钱。”
一听这话,我有些懵了,陈天男购买丧事用的东西,花了七千七百七十七块七,这郎高请戏班居然又是七,怎么他俩花的钱都是七?要知道七同气同音,这在丧事上是大不吉利,用民间的说法来讲,这是死者不落气,死后不咽气,心中有口气。
那郎高见我没说话,就问我:“陈九,你没事吧?七百多块钱请个戏班,还这副表情?”
我还是没说话,反倒是陈天男走了上来,他瞥了一眼郎高,沉声道:“五筒,你猜我买东西花了多少钱?”
“多少?”那郎高问了一句。
“七千七百七十七块七。”那陈天男说了这么一句话,陷入沉默当中。
“什么?”郎高惊呼一声,就问我:“陈九,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那么巧合?”
我罢了罢手,心情跌到谷底了,“要说陈天男买东西是巧合,我信,但是,你请戏班花的钱又是如此,两者加在一起,恐怕不是巧合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二十来岁的年龄,看上去清清秀秀,我认识她,先前跟万名塔酒店谈伙食问题,正是她引见的。
她一见我,歉意的笑了笑,说:“陈九先生,我们经理说,您是老板的朋友,要给您一个优惠价,一天半的伙食不需要八千,只要七千七百七十七块钱,七块钱就算了,先前您给了我们八千,这是找您的二百三十块钱。”
说着,她掏出二百三十块钱递了过来。
看着这钱,我整个人已经懵了,这是什么逻辑,我是他老板的朋友,要给优惠价,你特么优惠二百三十块钱算什么,玛德就不能多优惠点,我现在的想法是,只要不出现七,就算让我多讨几百块钱,我特么也是愿意的啊!
当下,我没接她的钱,大手一挥,说了一句特装/逼的话,“哥不差那二百三十块钱。”
她一愣,朝我弯了弯腰,说:“陈九先生,我知道您是大老板不差二百三十块钱。可,我们经理说了,先前不知道您是老板的朋友,多有得罪,让我务必把这二百三十块钱交给您,这是我们酒店的一点心意,还望您千万别为难我。”
说完,她朝我露了一个标准的服务式微笑。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又跟她扯了一下,这女人也不晓得咋回事,死活要将那二百三十块钱退给我,就说这关系到她的工作问题,若是不能退回二百三十块钱,她要卷铺盖走人。我问她原因,她说,这是经理第一次亲自安排她做的事,必须要办好,否则,经理会怀疑她的办事能力。
玛德,我特么也是醉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接了那二百三十块钱。那女人对我一番感恩戴德,说了一大通好话,方才离开。
待她离开后,我看着手中的二百三十块钱,心中苦涩的很,先前还在庆幸伙食费用没有出现七,哪里晓得,会闹这么一处。
“陈九!”那郎高叫了我一声,说:“昨天夜里,你让我买东西,好像也是花七百多块钱。”
我麻木了,真的麻木了,简单的哦了一句,就说:“你俩先出去,我想静静,捋一捋思路。”
他们并没动,那陈天男一手搭在我肩膀,说:“九哥,这事太玄乎了,是不是嫂子在向你表达什么?”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样。”
“陈九,这是不是阴谋?”郎高皱眉道。
我问他原因。
他说:“就拿丧事的伙食费用来说,八千的价钱算高了,哪怕他退回二百三十块钱,这价钱依然高。你难道不奇怪,他们为什么只退二百三十块钱?按照酒店常用的手段来看,他们给你打个八折,不,就算他九折,也就是七千二百块钱,绝对不会出现七七七七这种数字。”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也有些疑惑,酒店给的价钱的确有些奇怪。那酒店是苏家的产业,而苏家现在就剩下苏小林一人,莫不是他又在搞什么鬼?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愣,倘若真是他搞的鬼,这事倒好解决,怕就怕这事不是苏小林在搞鬼,而是另一种预兆,那才是真正的难办。
当下,我立马朝苏家跑了过去,打算找苏小林问个清楚。
那郎高见我要走,就问我,“陈九,戏班的台子搭在哪?”
我想了一下,说:“灵堂左侧有块空地,在那搭个台子就行了,注意,别让戏台的柱子冲着灵堂门口。”
说完,我朝门口走了过去。
刚出门,忽然一人撞在我身上,抬头一看,是苏小林。他神色匆匆,一见我,急道:“姐夫,不好了,出事了。”
第620章风葬(30)
一听苏小林的话,我立马就问他:“出啥事了?”
他猛地深吸几口气,颤音道:“丧事出事了。”
我一愣,丧事出事了?难道是老巫婆的丧事?就问他:“怎么个情况?”
他说:“姐夫,你不是让我替我父母办丧事么,我今天便取了一些钱,买了一些丧事用的东西。也不清楚咋回事,我回家算了一下账,花掉的钱居然是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姐夫,你说这是巧合还是…?”
听着这话,我懵了,老巫婆的丧事也是这样?这到底是巧合?还是预示着什么?
当下,我让他先别急,就说:“我遇到的情况跟你一样,给梦珂买丧事用品的钱,全是七。”
说着,我想起酒店的事,就问他:“万名塔那酒店是你苏家的吧,你有没有跟那酒店经理说些什么?”
他一愣,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说:“没有啊,那酒店是父亲亏本经营的,目的在于方便万名塔的村民,每年盈利为负数,我一年难得去一次。”
“亏本经营?”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说:“父亲号称整个凤凰城最富有的人,而万名塔是父亲的根,便在这开了一家酒店,方便这里的居民。所以,菜肴定价方面,接近成本价,基本没利,父亲每年都会自个掏一笔钱给员工发工资。”
我懂他的意思,这种人我们那边也有,一些有钱人在外面赚钱了,便想着回老家做点贡献。例如,修路架桥,盖学校,就拿我村子附近一人来说,那人九几年的时候,中了一张彩票,一百多万,回到老家,给他们村子每人安了一台电话机,又给村子修了一条水泥马路。
不过,像这种开酒店方便村民的举动,挺少。但是,想到万名塔较为特殊,我也没多想。毕竟,每个地方的风气不一样,或许,这里的村民更需要酒店也不一定。
随后,我问他酒店为什么只少二百多块钱,他说,酒店方面应该只收了成本价,至于那二百多块钱是见我是外地人,打算收点手工费,打打牙祭。
听完他的话,我心中愈来愈不安,总觉得这丧事会出事,一时之间,就愣在门口,压根不知道咋办。
那苏小林见我没说话,就说:“姐夫,这到开支底怎么回事呀?怎么那么多七?”
我想了一下,说:“可能是巧合吧,你先回去安心办丧事就行了。对了,别把你父母葬在一起,他俩生前不对头,葬在一起容易出事,另外,梦珂明天早上办丧事,傍晚出殡,你抽时间过来一趟,送梦珂上山。”
他好像有些不信我的话,在我脸上瞥了一会儿,就说:“姐夫,你没骗我?真是巧合?”
我嗯了一声,也不想再跟他说话,一则他是个学生,跟他说了也是白说,倒不如让他安心替老巫婆他们办丧事,二则,他先前报警阴过我,这让我对他保留了几分警惕,说白点,就是不信他。
他见我兴致不高,也没再问,就跟我又扯了几句梦珂的丧事,大致上是,作为娘家人,他应该买哪些东西来,又应该做哪些礼仪。
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他,就让他找人商量,别问我。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你见过哪个主家向娘家人主动索要东西的?
他哦了一声,就说他明天一天一大清早再过来参加丧事,便转身朝苏家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后,我脸色沉了下去,两场丧事费用出现如此惊天的巧合,恐怕是要出大事了。令人抓狂的是,目前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怎么破,只能束手无策的任意发展下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两人,抬眼一看,是石柳麻巫师,他们俩一边走着,一边聊着,正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一见他们,我感觉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马迎了过来,就说:“石夫人你们这是?”
她冲我笑了笑,说:“我们回到家里商量了一番,给苏梦珂凑了一万四千块钱,这不,给你把钱送了过来。”
说着,她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我。
我没有客气,立马接过钱,迫不及待的将丧事费用的事告诉她。
她听后,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全是七?就连乔莲儿的丧事费用也是七?”
我点了点头,就问她:“您老经历的多,不知以前可有遇到类似的事情?”
她罢了罢手,“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怪事,不过,丧事费用中出现这么多七,终归是不吉利,再加上苏梦珂死后不甘心,恐怕这场丧事有些难办。”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情跌入到谷底,正准备说话,那石柳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开口道:“陈九啊,你也别灰心,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巧合,毕竟,平常花钱,也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嗯了一声,就跟她随意的扯了几句,又将丧事时间以及出殡时间告诉她,让她到时候过来就行了。
很快,那石柳跟麻巫师走了,应正了一句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随着他们的离开,我浑身神经绷了起来,就觉得梦珂的丧事肯定会出事。
念头至此,我紧了紧拳头,抬眼朝四周看了看,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在灵堂左侧,有一群人正在搭建戏台,那戏台不是特别大,约摸三四个平方,郎高则站在边上,偶尔会朝我这边看过来。
“五筒!”我朝郎高喊了一声。
那郎高嗯了一声,立马朝我这边跑了过来,不待我开口,他就问我:“陈九,是不是苏小林搞的鬼?”
我摇了摇头,说:“应该不是,老巫婆的丧事也出现类似的事。”
“不会吧!”他惊呼一声,就说:“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苏姑娘向我们预示着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脑子乱得很,也不好跟他说什么,就随意扯了几句,大致上是让他看着点戏班,别让戏班出事。
他说了一句好,就问我:“陈九,明天傍晚就出殡了,你打算将苏姑娘的墓穴挖在哪?”
第621章风葬(31)
不提墓穴还好,一提墓穴,我一个头两个大。还没办丧事的时候,因为那群燕子,我想过用风葬替梦珂下葬,再加上后来青玄子说,梦珂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令我更加确信用风葬替梦珂下葬。
可,就在几个小时前,那石柳说了一个什么禄地,完全打乱我的计划,听她的语气,是将苏梦珂就地埋了,再说白点,就是将苏梦珂埋在帐篷内。
当下,我在风葬与禄地之间考虑,先说风葬吧!这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的办法。以正常丧事来看,人死后,讲究的是入土为安,而风葬跟入土没啥关系,更为重要的是,风葬一直不被民众所接受,他们认为风葬不吉利,不尊重死者。所以,不是特殊情况,很少有人用到风葬。
当然,也有一些少数民族,因为信仰问题,他们十分提倡风葬,理由是,他们认为人一出生便受到各方面的限制,毫无自由可言,小时候受父母管制,结婚了受对象管制,老了受子女管制,而活在社会上又受到各方面的约束,令人活的格外不自在。唯有死后,才能获得自有,他们向往像风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才有了风葬这种说法。
还有极个别山区,对风葬有着不同的理解,他们眼里的风葬是一种祝福,祝福死者早日转世轮回,而这种风葬一般是用在小孩身上,他们用一个箩筐装着小孩的尸体,再将箩筐挂在松树上三年,三年后,剥取桦树皮缝制一口棺材,也有用粗圆木,对半劈开,上下中膛挖空,然后将死者放入空腹的粗圆木,最后将粗圆木埋在松树一米左右的地方。
而我说的风葬,与这两种风葬颇有不同。不过,归根到底,风葬始终与入土有着很大的冲突,基于这点,我内心偏向石柳的禄地。毕竟,人死后,入土才是最好的归属。
于是,我朝郎高瞥了一眼,就说:“墓穴就在帐篷挖一个。”
他一愣,疑惑道:“帐篷内?”
我点了点头,说:“万名塔的村民原本不允许灵堂设在这,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这帐篷变成了所谓的禄地,他们才会同意灵堂设在这,我也看过这帐篷四周的风水,还算可以,前有青龙相伴,后有白虎为靠,是块不错的墓穴。”
“那风葬呢?”他问。
我摇了摇头,说:“以入土为前提,没有特殊情况,我不建议用风葬。”
他听我这么一说,点了点头,说:“我就说嘛,好好的弄土葬就行了,搞什么风葬,搞的人心惶惶,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姑娘是啥妖怪,才搞那种特殊的风葬。”
说完,他朝帐篷内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头,问我:“陈九,就在帐篷内挖墓穴的话,那明天的丧事咋办?总不能围着一个墓穴办丧事吧?”
我叹了一口气,说:“事出有因,只能将就一下了,总不能再建个灵堂吧,这对梦珂跟万名塔的风水都不好!”
他嗯了一声,就让我去安排挖墓穴的事,他则去监督戏班。
随后,我进入灵堂,开始勘测墓穴,由于帐篷只有那么点大,再加上梦珂的棺材占了很大一部分地方,所以,这勘测墓穴的工作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
我所找的墓穴离苏梦珂的棺材很近,甚至可以说挨着的,中间只隔了五十公分的样子,我先是量了一下棺材的尺寸,长2米25,宽,七十八公分,高七十五公分。
按照这个尺寸,我用石灰在地面画了一个轮廓出来,又在那上面杀了一只鸡公,用鸡血敬神,再烧一些黄纸表示礼节。
刚做好这个,酒店那边送来一些饭菜,由于桌椅板凳之类的东西没搬过来,我们便在灵堂门口的地面铺了一层白色的塑料胶子,再将饭菜放在上面,所有人蹲在地面开始吃饭。
在吃饭期间,郎高将戏班的班主介绍给我认识,那班主五十左右的年龄,长相属于那种长马脸,留着一口小胡须,看上去挺精神的一个人。
不过,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他说:“陈九先生,这次戏班的价钱很低很低,红包方面,可别刻薄我们,特别是开口第一句,那个红包要重点,总不能让我们这票人喝西北风吧?”
听着这话,我特么差点高兴坏了,玛德,你吖总算提钱了,我立马放下碗筷,豪气道:“两千!开口第一个红包两千!”
话音刚落,那班主一把拽住我手臂,说:“小兄弟,看你穿的不咋滴,没想到这么豪气,我啥话也不说了,12点后,我给你加场戏,哭灵!”
我点了点头,就说:“如此多谢班主了,对了,戏班这次为什么这么便宜?”
他叹了一口气,说:“听说小兄弟也是吃死人饭的,咱俩也算半个同行了,做我们这行,你也知道,平常死人才有生意,不死人,我们只能喝西北风,现在市场不景气,没钱可赚,打算借十周年庆,涉及一些婚庆,没想到开门的第一单的生意,还是丧事!”
说着,他给我派了一支烟,又替我点燃烟,问道:“小兄弟,我听那位小兄弟说,死者是你媳妇?”
我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他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节哀顺变,又跟我扯了一些其它的话题,大致上是他们戏班很艰难,生意都被那些什么歌舞团给抢了去,又骂那些歌舞团不要脸,在丧事上跳艳舞之类的,一点也不尊重老祖宗传来的规矩。
还真别说,听完他的苦水,我俩关系近了一些,便在饭桌上喝了小两口白酒,直到六点四十五,这顿饭才算结束。
饭后,郎高跟班主领着一些唱戏的人去了戏台,说是要开戏了。
他们刚走,那陈天男就凑了过来,说:“九哥,你咋给那么重的红包,一般两三百就够了。”
我笑了笑,说:“原本请戏班要三千左右,现在只花了七百多块钱,多包点红包没事。再说,这红包可以算在丧事费用里面,至少能脱离那7了。”
他听我这么一说,也没再说话。
随后,我们将饭后剩下的一些食物收拾一番,便进了灵堂,准备开始挖墓穴。
ps:多谢隔壁大叔打赏的一万书币,三天后要去一个地方,现在需要存稿,加更只能延后点,见谅。
第622章风葬(32)
进入灵堂,由于我是这场丧事的主家,不能动锄头,我便在边上安排陈天男跟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