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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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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这是玩笑?若非我瞧着屋顶有人提前脱身,这会儿你瞧着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你还能与谁玩笑去”
是的,当她在打量着殿中情形之时,只瞧着那本是透亮的琉璃瓦,道道影子打在上面。足以证明,屋顶有人!
那上头的人,就是为了在最后关头出来将她弄个半死不活,然后捏在手中,威胁北宫逸轩!
而方童、方晓那时的沉默,也不是在考虑太后的条件,而是在静心分析着屋顶之人在何方位!
她这般沉声发问,周宇鹤便是无奈一笑,“你向来聪慧,我知你不会有事;我这也是被你给气的狠了,就想好生的捉弄捉弄你,故此在北煜皇帝请我出府协商之时,我提了条件,这事儿不能让你知晓。”
他的要求?所以小皇帝就这么把她卖了?
瞧她冷眼看来时,周宇鹤挑眉一笑,“说起来,你真是厉害着呢,你瞧瞧,这般情况都奈何你不得,你可真让人佩服!”
“闭嘴!我此时不想与你说话!”这叫奈何不得?都要被打入大牢了,还叫没事儿?
“别啊,庄映寒,那夜可是你捉弄我在前,你在我脸上画那些东西,我如何不恼?再者说了,今日这局我可是有进宫的,你真当自个儿那般能逃?你真当秋怡能那般顺畅的跑到御书房?还不是我暗中相帮,你们才能相安无事。
若真有人拿剑指着你,我必会出手救你的,不管你我如何有仇,我二人还是相识这般久,总有一份情意在里头。我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瞧瞧你有没有惊慌失措的模样。
没承想,你竟是那般有意思,抓乱了头发跑出来,还能将戏演的那般好,今日瞧来,你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他这说了一通,气恼的人抬眼细细的打量着他,直将他给看的目光微闪,转眼看向车帘,就似对自个儿说了这些话,颇为尴尬一般。
心中一动,宁夏不再言语,取下头上的金钗,顾自将一头乱发给抚顺到脑后,将那绸绳随意一绑了事。
她这般不搭理,周宇鹤便是坐了起来,手臂上的赤炼钻出了袖子,在他扬了下巴之时,沿着窗户,爬到了宁夏的肩头。
小东西讨好的蹭着她的面颊,似在给他主子说着好话,可惜那呼噜噜的一阵儿,她却是什么也听不明白。
“还生气呢?别生气了,你儿子跟你说话呢。”
那本是坐在软塌上的人,一个闪身便是立于她跟前。
瞧着她转眼看来时,便是勾唇一笑,“好了,这次是我让北煜皇帝不与你说的,北煜太后这一局也是我易容进了永和宫查出来的。
北煜皇帝想要将计就计,我琢磨着你敢在我脸上乱写乱画,便想与你开个玩笑,没承想,你竟是这般聪慧,什么都不知道呢,居然也能将这戏给演的这般好。”
瞧她还是不理,周宇鹤便是坐到她身旁,手搭在窗台上,软声说道,“这些日子我也想了甚多,你说的对,我与你真是不能再这般针锋相对了;我认输,我妥协,往后便不再算计你了,今日之事你若不满,我人在这儿,随你处罚!”
向来都是与她冷声叫骂的人,今日忽而改了性子,这让宁夏心里头觉得怪异。
抬眼仔细的瞧着他,这视线将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之后,便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父,下次易容成那讨厌鬼的时候,记得将你脖子上的皱纹给遮一遮!”
一听这话,‘周宇鹤’忙抬手摸着脖子,当他摸着那立领之时,这才知道被她给骗了!
“师父,果然是你!”
怀疑不是周宇鹤,没有别的原因,因为那人根本不会与她这般好声说话!更不会提什么情意!谁有办法轻轻松松易容成周宇鹤呢?只有鬼医!
她就说今日这人怎么忽然就改了性子了!敢情是鬼医易容的!
见她这确定了,鬼医这才将面具给撕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小丫头,你对你师兄倒是十分的了解嘛!你瞧瞧,你这还没说几句话呢,便知晓我不是他了。”
。。。
☆、0408:有你后悔的时候
“算不上了解,讨厌鬼忽然变的好相处了,不怀疑都难!”宁夏将肩头的赤炼给捧在手中,手指轻抚着它的下颚,“师父,你们这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真要将我送去那刑部大牢?”
“那哪儿能啊?小丫头怎么能去那晦气的地方?跟咱们一起回质子府啊!”
咱们?不是,质子府?
宁夏忙掀开车帘往外看去,瞧着这路十分陌生之时,眉头一蹙,“师父,别开玩笑了,我如何能去质子府?”
“如何不能啊?你师兄可想你去质子府了,日日盼,夜夜盼,就盼着你能去呢,他可想你了。”
瞧着眼前的人鬼话连篇,宁夏抬手抚额,那句‘别闹了’还未出口,便听得那软塌之下,传来两声拍打之音。
目光一转,抬眼望去时,便瞧着周宇鹤沉着一张脸,甚是狼狈的将软塌的木板给掀开,穿着里衣坐在那儿,满脸冷意,却又甚是无奈的看向鬼医。
这……鬼医把周宇鹤给塞到了软塌下,还易容成周宇鹤的模样与她说些不着边的话?
这师徒二人……真是幼稚的可以!
难怪周宇鹤是个怪胎,可不怪他啊,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师父,谁能正常?
“衣裳!”
周宇鹤一开口,鬼医忙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这一层外袍之下,还有一层外袍,那自然是他自个儿的了。
那人接过外袍穿上之后,便是站了出来,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横眉怒眼:“讨厌鬼?你当自己有多让人喜欢?”
“……”你到底为什么在意这些用词?
甚是无语的送他一个白眼,宁夏拍着他提着领子的手,没个好气的说道:“得,你不是讨厌鬼,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我才是讨厌鬼!所以,麻烦你松开讨厌鬼,离讨厌鬼远些!”
二人这一见面就没个好态度,一旁的鬼医瞧的摇了摇头,劝解的话还未出口,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庄映寒,下车!”
这声音,听的宁夏顿时头疼。
这从宫里头出来,又要换车回宫里头,还偏偏是凌羽丰来换她进宫。
今日这一出,宁夏真不明白小皇帝到底唱的三簧还是四簧?
不想跟凌羽丰呆一块儿,更不想跟周宇鹤呆一块儿;宁夏起身之时,直接将赤炼给带走了。
她这刚碰到车门,周宇鹤便是将她拉住:“赤炼还我!”
小气鬼!先前是谁让我养着的?这会儿一好便收回去,真是好意思!
一转身,将赤炼塞到他手中,瞧他那冷眼看来时,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小气鬼’。
直到她上了凌羽丰那车,鬼医这才与周宇鹤一道下了马车。
“哎,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你说你将赤炼给她又如何?她如今没了功夫,跟那之前算计过她的人一道回宫去,她心里头能踏实?你将赤炼给她,让她顺畅顺畅有何不可?”
二人转身上了一旁的马车,那易容成宁夏的女子便是上了先前的马车。
瞧着那马车朝刑部而去时,周宇鹤这才冷声回道:“为何给她?为何让她舒畅?”
偏不想瞧她舒畅的模样!
讨厌鬼?他周宇鹤走到哪儿都能让女人主动的贴上来,偏她庄映寒说他是个讨厌鬼!
“你!你真是……”鬼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没拿刀子戳着周宇鹤那脑袋了!
“你知不知道我将你塞那塌下是为何?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与北煜皇帝提条件,只要瞒着她这事便好?你以往去沾花惹草的脑子都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女人这时候是最无助的?此时若是有个男人在身旁安慰着,保护着,还怕她不动心?”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一拧眉头,“谁要她动心?那女人送我都嫌恶心!”
“……”死鸭子嘴硬!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瞧着那人坐着不语之时,鬼医坐到他身旁,苦口婆心的劝着,“宝贝徒弟,你这会儿是年轻,有本事不知好歹;等你到我这岁数你便明白,没一个贴心人陪着,是一件多孤单的事了。”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没好气一笑:“师父,你孤单?便不说你,我周宇鹤会孤单?坐上那皇位,后宫三千,还怕孤单?”
这般自负的话,着实让人无话可驳;瞧着周宇鹤那没心没肺的样儿,鬼医便是摇头,“方才你不是瞧着的吗?那小丫头向来不认输,可她为了逍遥小子,连进刑部大牢都能受着,你可瞧出这是什么情意了?你在外沾花惹草,你倒是自负天下女人都爱你,你去试试,看看哪个大家闺秀愿意为了你去刑部的!”
“她本就不要脸不要名声,进个刑部大牢怕什么?”
周宇鹤这冷冷一呛,鬼医便是忍不住的抬手戳着他脑袋,“你以往那聪明劲儿哪儿去了?怎么就这般想不明白?你说你有本事,好!有本事你将那小丫头给我抢过来!你若抢不过来,往后别在我跟前说你有本事!”
“师父为何就扯着她不放?三条腿的女人找不着,这两条腿的女人一抓一把,不管是美貌还是才华,胜过她的都能塞一整个皇宫了!师父何必在意那迟早都得死的女人?”
“有本事你长逍遥小子那样去勾引人!有本事你易容成他那副模样让女人为你去死!你去啊!你见过哪个女人能为一个废物去死的!”
鬼医这般骂着,周宇鹤便是一声冷哼,“那是她没眼光!”
“行,她没眼光,就你有眼光!你眼光好的很,专挑你父皇宫里头那些女人下手!她们能给你做好吃的?还是能给你谋划往后的路?你瞧着吧,你往后便好生瞧瞧逍遥小子过的多好,有那小丫头,逍遥小子过的多幸福!”
真是越骂越生气,鬼医想不明白这一向聪明的徒弟怎么在这事儿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天下女人多,为了你的权,为了你的貌贴上来的也多,可是这能为你不顾一切的女人,那才是稀罕!
鬼医这着急也不是宁夏有多好,主要是这小丫头做吃的行啊!且这小丫头是真入他的眼。
若是周宇鹤能将她框去东周,好好的过日子,往后就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瞧那小丫头对北宫逸轩的情意便知,这是一个极重情意之人;虽说这会儿对北宫逸轩一门心思,可北宫逸轩那人迟早是一个死;等到北宫逸轩死了,周宇鹤回了东周,将她一并带去,一剂药下去,她便将北宫逸轩给忘个一干二净的!
到时她一心待周宇鹤,也不必去宫中,只要在谷中便好,每日给他做好吃的,给周宇鹤生个大胖儿子,他这含饴弄孙的日子,也过的舒坦了。
只可惜,宝贝徒弟对她就是有成见,不管什么他都觉着不好;再加上这小子一门心思想着皇位,哪儿懂得人间真爱?
且,他发现那小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情绪不同,这是好事,若是那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明白这人间真爱所在,那心境将是一大提升!
“哎,我要是能年轻个20岁,我就自个儿去框她喽。”
碎碎念靠着车壁,鬼医这话,周宇鹤便是不冷不热的回道:“年轻20岁,你也只能当她爹,当不了她男人。她那性子,能找一个当爹的人做丈夫?”
“……”鬼医双眼一瞪,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嫌我老了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还是因为那女人被打了,周宇鹤表示很生气,这个仇,他给记下了!
周宇鹤坐在那儿生着闷气,他着实被师父给气着了,这次与北煜皇帝合作,分明可以讨得益处,偏偏师父来横插一脚,什么都不要,只要北煜皇帝将这事瞒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
瞒着他们有何用?倒不如与北煜皇帝签个协议,将来派兵相助!
“哎,也是啊,那我再年轻30年好了?不不,年轻35年好了。”鬼医这碎碎念之间,瞧着周宇鹤面色有怒时,便是叹了口气。
“你个傻小子,多好的机会啊,你就白白浪费了;这会儿逍遥小子回过神来,只怕是已经找到她了!你呀,你呀!”
鬼医这话说的不错,当宁夏出了永和宫之时,北宫逸轩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强行出宫;不管那李家人如何的鬼哭狼嚎,他也是半刻不停。
宁夏这才上了凌羽丰那车,北宫逸轩便是快马加鞭而来,将车拦下。北宫逸轩身后,是那紧跟而来的昊天二人。
赶车的凌羽丰斗笠压的极低,将那容颜挡了去;当他瞧着马上的北宫逸轩之时,便是目光一闪,“你来做什么?皇上吩咐我带她进宫。”
“我送她进宫,你直接回宫复命便好。”
瞧着北宫逸轩这半分不让的态度,凌羽丰一声冷哼下了马车,北宫逸轩上了车之时,那人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昊天驾着马车,北宫逸轩吩咐道,“去别院!”
他是不会送她进宫的,小皇帝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他绝对不会让她进宫受人威胁!
。。。
☆、0409:实在难以相信(5月打赏加更9)
马车驶出巷子,走上大道之时,宁夏这才缓过神来,扑到他怀中,沉沉几个呼吸,“我就知道你会来!”
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令人毫无防备;虽是身陷局中,她也相信,他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别担心,没事了,是我不好,竟是没查出他们的计划。”轻拍着她的背,那声音亦是有些不稳。
今日这一局,着实大胆,他实在不敢想象,若是锦衣卫晚去一步,她是不是会死在刀下?
“周宇鹤那混蛋!还有那小屁孩儿!他们居然暗地里合作,还瞒着我们!”
说到这,宁夏心里头便是不高兴。
明明要她配合,却什么都不告诉她,若非她在抬眼看房梁之时,看到那琉璃瓦上光线发暗,也不会猜到太后的安排!
“周宇鹤?”又是那人参与,这让北宫逸轩裹了眉头。
宁夏将方才的事与北宫逸轩说了一通,又将永和宫的事细细的说与他听;待他听完,那眸中便是沉的似谭。
“这几日朝局动荡的厉害,皇上安排我去调查李家罪证;我这一忙起来,竟是忽略了宫中的变数。
秋怡跑到御书房外寻到昊天,昊天这才将消息传了过来;那时我还在诧异,为何今日皇上将朝臣都召到了御书房?原来是为了配合太后今日这一局。
你走之后,皇上以永和宫需要修缮为由,将太后转到了清和殿。”
今日确实是太后的局,太后召宁夏进宫,想来个宁夏刺杀的戏码,再以宁夏牵出北宫逸轩,意在拆了小皇帝的助力,给小皇帝迎面一击。
只是,这局被小皇帝事先查觉,小皇帝不动声色的做着安排,便是将计就计。
先是让宁夏背上刺杀的罪名,然后弄个假的宁夏关进刑部,一来是为了缓住李家那些人,二来是为了将太后转到他全面的监视范围之内,用以威胁李家人。
想来过不了多久,小皇帝就会给李家最后一击,让李家彻底成为过去。
至于北宫逸轩,因着太后当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此只能定宁夏的罪,并不能牵扯到北宫逸轩;朝臣的什么隐藏实力之说,构不成证据,自然是无法对北宫逸轩造成威胁。
“说起来,太后当时怎的就不能说话了”她再次进殿之时,太后是被锦衣卫给围在中间,难道是真给吓着了?
“方童说,锦衣卫冲进去之时,应瞿上前扶了太后一把,太后当时厉声质问,问应瞿给她服下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锦衣卫杀黑衣人之时,应瞿便给太后服下了药物;如此一来,在众人进殿之后,太后便不能言语,那满脸的慌张,想来也不是被吓的,应当是药物的反应。
想来也是,能坐上太后的位置,什么风浪没见过?自己安排的一场刺杀,怎么会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马车行进别院,当二人下车时,便瞧着秋怡一脸焦急在那儿绕着圈子;看到宁夏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来,“可真是担心死了,真怕主子被送去了刑部。”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主子在,哪儿能让夫人去那地方?”昊天这回话,听的宁夏浅浅一笑,与北宫逸轩相视一眼时,便瞧着秋怡和昊天都是微红了面色。
“先去煮茶送来。”
吩咐着秋怡去煮茶,北宫逸轩便是牵着她的手,进了厅中。
这院子秋怡不熟,自是由昊天领着去了小厨房。那二人生火烧火,配合的极是默契。
“方晓兄妹呢?他们伤重,需及时疗伤才好。”她是一人上了马车,那兄妹二人也不知是如何了?
“皇上命人将她二人送去刑部,我派人跟了去,呆会儿便将她二人换出来。”
得此答复,宁夏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今日之事,便是眉头紧蹙。
“逸轩,我总觉得今日皇上对太后之举,太过诡异。”不管怎么说,太后终是小皇帝的生母,哪怕是为了皇位,也不当这般的无情。
而且,她离开之时,小皇帝看向太后目光中的那份恨意,便是让她如何也想不明白了。
瞧她垂眼沉思之时,北宫逸轩轻咳一声,与她说道,“蝉儿,说出来,你兴许不相信,皇上此番大手脚的换水,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布置!”
“那般多的人,他是如何布置的?他登基才几年,难不成先皇一死,他便是在培养着自己的人?”
这也太恐怖了!几岁的娃娃,哪儿能知晓那般多?
“我也是前日才查出的消息,当那些名单拿到手上之时,我都是颇为震惊;文职京官,文职外官之中,有一批人,均是师出同门。”
“你的意思是,有人早早便给小皇帝培养人才?”这与太后有何区别?小皇帝还这般小,去了一个太后,又来个外臣威胁,这不是同一码事?
“不,这些人,都与皇上有密切的联系,每年科试之中,都有那么一些进士为未入流官职,不管是在京中还是在任上,都是做着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却与朝政息息相关之事。比如说,税收,军械,漕粮,刑部,翰林院,守备,尚书部。”
说话间,秋怡和昊天端着茶水和炉子走了进来;待得二人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之时,宁夏这才端起茶杯,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各职位都有那么一些未入流的官员师出同门?”
瞧他点头,宁夏拨着杯盖,脑子里转了一圈之后,不确定的说道:“这些人平日里十分的低调,默默无闻,虽不说有多大的功绩,却也不会犯错;他们不上进,却也不敷衍。
他们师出同门,看似一些小人物,却因着工作关系,与皇上有着密切的联系;如此说来,他们的老师,当是朝中老臣,官职虽不说多大,却能参与每年的科举;行事低调不张扬,不附庸太后,也不亲近摄政王。
换句话说,他在朝中或许没什么地位,也没什么权利。唯一的长处便是,能第一时间接触每年进京赶考的秀才,或者说,他有许多的机会到任上去参与乡试!更有机会与京中官家子弟接触,能给皇上筛选可用之人。”
对于朝中官职,她实在是一窍不通,能说出这些,却始终说不出那个职位来。
瞧她这说的一点不差,北宫逸轩含笑点头。
瞧,她就是这般的聪慧,只需一点提示,便能想到许多的事情!
“宫中皇子由太子太师,太傅等人进宫授教,向太傅有一子名唤向少博,身居国子监博士。向少博为人低调,亦不结党营私;太傅授教之时,向少博便于一旁相助。
几年来,向少博依旧位居国子监博士一职,京中子弟一半乃他学生,他亦是生性洒脱,喜好山水,闲暇之时去各地游历山水,更是结识了不少有才之人。”
听北宫逸轩这般说,宁夏放下杯子,沉声问道:“向少博给皇上培养人才?这是为何?按理说,这般不与朝臣结识之人,是不会轻易站阵的!”
她这一问,北宫逸轩便显得有些迟疑,接下来的话,他仿佛是在斟酌着当如何说才恰当。
瞧着他神色,想着小皇帝看向太后那目光时,宁夏瞪着眼,不确定的问道:“你别告诉我,皇上并非太后所出!”
尼玛的!不会吧?这也太狗血了!
她这一问,在他意料之外,可这答案,却是一点不差。
北宫逸轩叹了口气,似在感叹着命运弄人,又似在感叹着知晓这消息太晚。
将茶杯放到桌上时,这才说道:“雪域一行,我便是想不明白,皇上这般深谋远虑之人,为何会被北宫荣轩给一击而败?此时想来,必是北宫荣轩在最后关头知晓了皇上并非太后所出的秘密,静看皇上与太后相斗,他便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有向少博在朝中给皇上培养人才,按这趋势,自然是皇上永固朝纲;可最后,却是北宫荣轩坐上了皇位;且,原文在三个皇帝登基之后就完结了,之后发生了何事,谁也不知晓,更难推测,北宫荣轩在登基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北宫逸轩这般说,宁夏点头表示同意,最后抬眼看向他,一副八卦的模样,“不是,你先与我说说,皇上为何不是太后所出?这也太狗血了!原文里可是一字未提啊!”
“狗血?”
好好的说着人,如何就说到狗去了?
“狗血,狗血就是这事儿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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