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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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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头揍过去,倒是被鬼医给挡了下来;鬼医瞧着生死一线的人,又瞧了瞧北宫逸轩阴沉的面色,
这事儿太诡异了,按逍遥小子对小丫头的在意,不该是这反应才对!
鬼医挡下了周宇鹤,北宫逸轩却是一遍遍的渡着气,那一句句‘杀了他’传入宁夏耳中,脑子全是杀人的念头。
他的话,让宁夏痛苦的放下手,抬眼看去,只见着那三个男人冷笑的看着庄映寒从城墙跳下。
这三个男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心中的恨,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被庄映寒的恨意感染?
宁夏捡起地上的断剑,疯了似的冲向立在远处的三人。
断剑挥出,一剑一人,只见那三人被断剑斩的消失不见,那还在跳着的庄映寒终于是停了下来。
阴霾的天空撒进一丝阳光,宁夏抬手触碰那阳光之时,身子一轻,终是醒了过来。
她的睁眼,让几人都是一喜,当她看到床前的周宇鹤时,一声尖叫,拿起枕头便是朝他砸了过去。
“周宇鹤!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声声尖叫 ,她的反常让鬼医一惊;鬼医心说,这宝贝徒弟又把她怎么了?怎的这么恨他?
不对啊,这些日子,小丫头分明将宝贝徒弟当了空气,怎么又忽然这般恨了?
周宇鹤更是眉头紧蹙,将她丢来的枕头丢回床上,看着她发疯作戏。
好!很好!北宫逸轩,庄映寒,你们作戏,就是寻理由杀我是不是?你们真是闲的狠了?
周宇鹤等着她寻借口动手,北宫逸轩忙将挣扎的人一把抱住,紧紧的搂着她,不住的说道:“蝉儿别慌,你醒了,醒了;没事了,我是逸轩,我是你的逸轩啊。”
在他的声声安抚之下,宁夏抬眼看去,看到他担忧的面容之时,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逸轩,好可怕,好可怕……”
她的慌乱,他自然是明白;周宇鹤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逸轩却是转身赶人,“蝉儿需要休息。”
这就要他走了?不是要作戏吗?
周宇鹤不愿走,鬼医却是扯着他往外走着。
今日这事儿邪门儿,他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逸轩,庄映寒,庄映寒她……”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便是低头一吻,将心中的害怕,将她的慌乱,一并的平复。
方才的她,太可怕;那满脸的死气,让他害怕她再也回不来。
庄映寒,我们在努力,你为何不肯放过?
他的吻,慌乱又急切,宁夏先是一愣,随即双手缠上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门外,方童、昊天将门一关,和周宇鹤对峙着;赤炼瞧着里头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却是脱了衣裳亲热之时,退了出去,爬到周宇鹤的肩头。
一听二人的情况,周宇鹤面色便是沉的厉害;鬼医轻咳一声,拉着周宇鹤忙退了出去。
“那个,咳,纯属误会,纯属误会啊,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瞧着薛城面色阴沉的立于院中时,鬼医忙打着哈哈,“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别跟这些小辈过不去;那什么,我们先回去了,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几时怕过这些人?今日宝贝徒弟的莽撞,真是让他低了身份!
偏生薛城又是逍遥小子的师父,让他想挺直了腰板儿都难。
谁让他欠那小两口的呢?
生事之人走了,屋子里,那二人却是疯狂的缠绵着;就似大难之后的庆祝,又似大劫之后的补偿。
回到质子府的人,却是端着茶杯,想着宁夏今日的种种异样。
说是作戏,为何作戏只作一半?若是身子有恙,为何他查不出来?
她的身子,除了中毒,并无异样;今日她忽然发作,是为何?莫不是有什么顽疾?
若说有顽疾,北宫逸轩为何不曾用药?那种情况之下,却只靠着亲近与话语,那是为何?
她醒来之时,一眼看来的恨意,让他不明。
那种恨,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雪山之上,她要杀他,也不是这模样。
她对北宫逸轩说起庄映寒,她不就是庄映寒?若她不是庄映寒,那她的惊慌和恨意又是为何?
越想,便是越不明白,他着实想不透,那女人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那些秘密,他如何也想不透;北宫逸轩,显然是清楚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分明是他的人,他却一无所知,这让他感觉自己很失败!
大婚当日,分明将她一切拆穿,为何今日又现异象?
杯子重重的丢进了塘里,惊的鱼儿摆尾离去;瞧着水杯沉下,周宇鹤面容说不出的阴沉。
鬼医瞧着周宇鹤的模样,抓了抓头,回屋收拾着自个儿的东西。
得走了,元宵一过,不管怎样也要拉着他走了!不然,真怕宝贝徒弟作茧自缚,把自个儿给陷进去了。
懂得人间情爱是一回事,把自个儿给陷进去又是一回事儿!若宝贝徒弟太过执着于输赢,指不定出生什么事儿来!
屋外,田曼云端来了点心,瞧着周宇鹤立于窗前面色不佳时,动作轻巧的将点心放到了桌上。
“殿下,您未用早膳便去送公主,此时当是饿了。”
她也想以五皇妃的身份去送周宇沫,只可惜,周宇沫不领这个情;一句‘不劳皇嫂费心’,便从府门出发。
她知道,周宇沫看不起她的身份;可是,这又能如何呢?至少,她为五皇妃的身份是抹不去的。至少,她是一个正妃!至少,周宇沫身为公主,也要唤她一声‘皇嫂’!
周宇鹤转身看着田曼云,面对她深情的眸子时,浅浅一笑,走到她身旁,“有劳爱妃辛苦,不如坐下一并用些点心?”
这般邀请,田曼云自是欢喜;他那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的她面上一红。
看,眼前的人,娇媚而又深情,他不过是一记笑颜,便能换来真心!
所以,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我倒要看看,不对你用药,能不能让你乖乖顺服!
逍遥王府
一番缠绵之后,宁夏的惊慌,化作阵阵喘息;趴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他的双手,搂在她腰间,指腹来回的游走于腰间穴位,助她平缓着情绪。
“逸轩,庄映寒自杀,是被逼死的,被那三个男人给逼死的。”
说起所闻之事,说起所见之事,她依旧摆不去心中恐惧;说起庄映寒重复着跳下城墙之事,宁夏双手紧握成拳。
那场景,她不愿去想的,可是,可是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北宫逸轩眸中一闪,将她搂得越紧,“原文里,不是只有提北宫荣轩一人?”
“是啊,我也奇怪。”
将所见之事缓缓出口,宁夏抬眼看向北宫逸轩,“逸轩,你当初的分析,很正确!不可能三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战争!当初北宫荣轩坐上了皇位,却不代表其余二人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拿下北煜!”
。。。
☆、0470:蝉儿喜欢,怎样都好
宁夏这话,北宫逸轩点头以示同意,“还有呢?”
“那兵符,是三人所争,足以证明,那时北煜已是强弩之末;周宇鹤、宇文瑾都想吞并北煜,而那三十万的大军,却是只认兵符,不认人。”
说到那兵符,说到三十万兵权之事,北宫逸轩便是眉头一裹。
眼见宇文瑾就要进京,那半块玉佩,必须先到手才行!
想到宁夏梦中见过太皇太后,那么,北宫荣轩口中的‘老太婆’莫不是太皇太后?
二人意见一致,想要进宫问个究竟;可是,若她冒冒失失进宫,必然会引起小皇帝的怀疑!
所以,最好的机会,是在元宵之时!
“我会派人保护太皇太后安危,元宵之时,你我寻着机会去见太皇太后一面。”
对此提议,宁夏表示赞同,沉沉一个呼吸,闭眼间那些画面,依旧让她难以平静。
“蝉儿,我教你丹青,待你会了,与我作画可好?”
那些画面被庄映寒强扣于她脑中,她自然是受不得;思索之后,北宫逸轩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教她丹青,让她画画;她总说,看着他,是世间最美好的事;那么多看看他,是不是就能将那些可怕的画面给消去?
他这提议不错,二人起身沐浴之后,到了那蓝竹林。
他与她说着作画之道,看着前头的竹林,轻描轮廓。
她笔下无灵,他便立于她身后,握着她执笔的手,一笔一画,轻轻的于宣纸上扫过。
身后的胸膛,宽厚而温暖;抬眼之间,是他深情的眸子;下意识的将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感受着他的温情。
有他,真好……
离元宵还有些日子,但江南一带的灾民,已然往京城而来。
瞧着暗卫给北宫逸轩送来的信件,宁夏眉头一蹙,“地方的折子,不是说灾情不严重吗?”
而且知晓原文灾情,早就做了应对,怎么还是这么多灾民?
北宫逸轩亦是无奈,“京中太后的人是抽了,可地方上的人,却是还未除尽;再加上北宫荣轩在暗中搞鬼,我又不敢太大动作,实在是没法子。”
水灾未至,他不可能与小皇帝提灾情一事;又不敢大动手脚;再加上地方官员贪赃枉法,亦非他能处理。
前些日子京中发生的事也不少,他的人手已经分的七七八八,实在是没办法再去顾及灾区。
“太后和北宫荣轩的人,将朝廷拨下的银子吞的干干净净,非但如此,还有人在灾民中造势,言朝廷无所为;故此灾民往京城涌入。再加上地方官员压下不表,亦或谎报灾情。皇上知晓此事时,已是晚了。”
说道间,北宫逸轩将手中信件丢进火盆,看着火光升了起来。
说起来,前些日子没人是清闲的;小皇帝忙着巩固皇位;众人亦是忙着算计,至于灾情一事,着着实实是顾不上的。
灾情已经发生了,如今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眼瞧着元宵将至,只怕小皇帝会在宴上提起此事。
“既然如此,你与苏江一带的官员可是撇清关系了?”她可没忘记,北宫逸轩败的关键,就是苏江一带的叛徒所致。
如今小皇帝正寻着机会拿北宫逸轩的错处,若是将这事儿送上去,不是给了小皇帝机会杀他?
这一点,北宫逸轩自然是明白的;搂着她坐于位上,柔声说道:“那些人已然背叛了我,如今与北宫荣轩的联系最多;待皇上查证据之时,直接查到北宫荣轩头上去。”
“如此便好。”
回话间,宁夏手上动作未停;瞧着她手中的衣裳,北宫逸轩拿起来瞧了又瞧,“昨日才寻来的料子,今日便做了衣裳了?”
昨日提起苏江一行怕是在所难免,宁夏让他去寻一些弹力较大的料子,最好是黑色的,或者灰色的。
他一搜罗,倒是从王府的库房里找了不少出来;昨儿夜里才拿来的料子,她这都裁剪出来,开始缝制了。
“若真是免不得去走一遭,我还是先做些登山服的好;原文里,苏江一行可不比雪域事儿少,提前做好准备,有备无患。”
雪域一行,原文里可没那么多的麻烦;苏江一行才是山塌,洪流不断;若是不做好准备,只怕她到时去了,又是个累赘。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瞧着衣裳若有所思。
让她去,危险重重,他不放心;可将她留在京中,小皇帝多方算计,他更不放心!
相比之下,还是将她带在身旁时时照看着,心里头踏实些。
“府上这般多的人,何必自个儿忙活?给秋怡她们去做便好,你别伤了身子。”本来身子就恢复的不好,再这么操劳,如何受的住?
自家男人的担心,宁夏自然是明白的;将袖口缝好之后,冲他一笑,“我只是先做个样衣出来瞧瞧;我也没做过成衣,不懂得做出来效果如何;若是有什么不行的,到时让她们再改改。”
瞧她苍白的面色,北宫逸轩含笑的眸子里,透过一抹深沉。
那一日她进入梦境之后,每晚都会发恶梦;能睡的时辰,实在是少。
尽管夜里点了安神香,她却总是被梦惊醒;一身的冷汗,将衣裳湿透。
白日里乏了去休息,却是一点儿动静便睁了眼。
短短几日时间,她这身子便越发的瘦弱,清减的面容看的人心疼不已。
“其实,我最喜欢第一套桃色的情侣装;一直想做一套我喜欢的款式。”或许最初的,永远都是最美的。
想到他初次穿着桃衣之时,那美艳模样,宁夏眸中便是泛起阵阵光芒。
北宫逸轩想起她提过的紧身衣,心里头也是一软,“蝉儿喜欢,怎样都好。”
自家男人这般好,宁夏心里头真是软的似水,放下衣裳,拉着他起身,“逸轩,不如,你教我高山流水的曲子。”
那人看着她的笑,点了点头,“好。”
昨日与她奏了一曲,她便十分的爱;她说与以往听过的不同,听起来更让人心态平静。
书房中,那曲高山流水并不流畅,偶尔停下,是他与她轻声说着抚琴之道。
院外,一身黑衣之人立于暗处,融于黑夜之中。
看着手中的绢帕,他只觉得这一切让他越加的理不透。
不过数日未见,她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本就没几两肉,方才那天一眼看去,越发显的弱不禁风。
她不是北宫逸轩的宝吗?她如今模样,北宫逸轩怎的不担心?还教什么琴?还看什么医书?居然还教她丹青,他是把她当什么了?
心里头想着便是不痛快,那人将绢帕收进怀中,于黑夜中消失不见……
元宵佳节,宫中设宴。
午时刚过,宫中便传来消息,命宁夏早早进宫。
“香囊里装了药,遇毒不同香味,你可是记着了?”书房之中,北宫逸轩将一只绣着玉兰的香囊给她配于腰间。
“记着了。”摸着香囊,宁夏柔柔一笑,“记了这么些日子,若是还记不住,我都该回炉重造了。”
元宵设宴,保不齐小皇帝借机生事;虽说不主动为敌,至少不能少了防备。
瞧着她红润的面色,北宫逸轩抬手轻轻一抹,指尖便是染上一层胭脂绯色。
再好的颜色,也是胭脂而已,几时才能将她身子调理好?
“别担心,每日这般补着,很快就能调理好的。”握着他的手,宁夏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相视之间,他点了点头,与她十指相扣,出了书房。
二人早早进宫,北宫逸轩受旨去御书房,宁夏请旨先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没承想,今日小皇帝倒是好雅兴,没在御书房呆着,而是立于御花园,赏着初春的景色。
新春时节,仙客来开的正好,在姹紫嫣红之中,一身紫衣之人眉头微蹙,似有所思。
“安国叩见皇上。”
宁夏浅声行礼,却是久久得不到那人一句‘免礼平身’。
小皇帝看着园中景色,宁夏跪于他身侧;良久的沉默之后,宫人碎步而来:“禀皇上,逍遥王觐见。”
“让他在御书房候着吧。”
那人声音微显嘶哑,似受了风寒;宫人领命而去,宁夏却是垂首不语。
瞧她垂首半分未动,小皇帝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若是以往,让她这么跪着,她必是寻着话头自个儿起来了;今日倒是转性了?就这么跪着?
目光转了一圈,小皇帝朝旁边的太监打了眼色,那人点了点头,忙朝御书房而去。
交待完了,小皇帝这才叹了口气,伸手去扶,“阿姐这一病便是许久,瞧着也是清减了许多;不知阿姐的病,可是大好?”
手臂上的力道,在她起身退后之时重了几分;宁夏抬眼,与他平视。
半月未见,这人倒是变了些许,眸中的深沉越甚,稚嫩的面容更加的沉稳。
“安国身子已然大好,有劳皇上挂心。”垂眼回着话,宁夏不动声色将手收回,他倒也从善如流,松了手上的的力道。
她垂手之时,小皇帝看着园子,幽幽说道:“许久未曾去见太后了,阿姐与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
☆、0471:我让你输,你便永世不得翻身!
不好!我不想去!
脑子里还有庄映寒自尽的画面,宁夏是真的不想再见那些令人恐惧的事。
不必看也当知晓,此时太后是何境况;她此时去,只怕会加重晚上的恶梦。
这些日子心力交瘁,她是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再与旁人算计。
“元宵佳节,皇上何苦与自己寻不痛快?不如在园中赏赏景,多少能让心里头舒坦些。”
宁夏这轻言细语,说是声音轻软,又有几分的清冷;说是不含感情,偏生又有几分的关怀。
她这言辞语气,均是拿捏的极好,让人寻不出错处来。
小皇帝回头仔细的瞧着她,只见她垂着眼,面色平静;那清瘦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来。
呵,她倒是越发的能控制心绪了!
“看来,阿姐身子还未痊愈,此时去瞧太后,委实不妥;不如,阿姐与我一道,去给太皇太后请个安?”
最后一句,听的宁夏心中一沉。
他何以提到太皇太后?难道走漏了什么风声?
心中拿不准小皇帝的意思,宁夏浅浅一笑,“安国于府中养病,多日未进宫请安,实乃不敬;今日进宫,自然要去请罪的。”
“若说逍遥王在阿姐心中颇有份量,太皇太后在阿姐心中,份量亦是不低。”
那人当先抬步,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闪。
小皇帝单手负于身后,食指似随意的摩挲着戴于拇指的玉扳指。行走之间步履潇洒,却又透着一抹威严。
宁夏跟在他身后,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一路进了永宁宫。
一进院子,小皇帝转身朝宁夏看去,这一侧身,拇指上的玉扳指便掉了下来,落于身后的赛金光根部。
一抹翠色经过了桃红花色,穿越繁枝,落于根部,直到在泥根处打了个圈儿,这才停了下来。
宁夏的目光,从茶花根部的玉扳指上收了回来。
小皇帝看着她平静的面色,目光透过一丝冷笑;转眼之间,满面笑意,“太皇太后向来喜欢礼佛,此时无人相迎,只怕是在小佛堂了。阿姐向来不信佛,不如,在此赏赏花?”
一句‘向来不信佛’,听的宁夏心中一动。
庄映寒信不信佛,她是不知道。自打她来之后,倒是真的没去庙里走过。
看来,小皇帝是拿着她这替身之事 ,想做文章了。
小皇帝主动开口来永宁宫,还用内力将玉扳指震入了茶花根部,又提起信佛之事,小皇帝是打的什么主意?
若说在此赏花,小皇帝必然要她将玉扳指捡起来;那茶花枝繁叶茂,中间更是许多的花刺,若是去捡,保不齐伤了手;伤了手之后,小皇帝又想唱哪一出?
若说不赏花,小皇帝必然还有后手,就是不知这后手,是个什么情况了。
目光转动之间,宁夏晗首回道,“安国身子刚愈,大夫交待不宜吹风,扫了皇上雅兴,实乃罪过。”
“既然如此,不如去厅中饮茶相等。”那人对答如流,含笑如旭。
御书房
周宇鹤坐于侧坐,端着茶杯,甚是自在的品着茶;那一眼看去的眸中,泛起阵阵流光。
北宫逸轩负手立于窗前,心中估摸着是时辰;宫人将宁夏带走已是许久,皇上将他与宁夏分开,是为何?
茶杯轻拨,袅烟轻雾自杯中升起;瞧着窗前的人,周宇鹤启唇轻轻一吹,而后浅饮一口,“到底是贡茶,有人精心伺候着,自然是不同。”
声音清润如玉,公子美艳无双;杯盏轻放于桌,那人潇洒起身,道不尽的风流倜傥。
“昔日宫中设宴,画师为妃嫔作画;那一日桃衣艳丽,敌不过盛情,留一画像,流传于官家贵女。”
步履悠哉,一袭桃衣泛起流光,越发衬的那人面容艳丽无双。
二人同立一处,瞧着窗外风景,那桃衣之人,侧颜看向北宫逸轩,嘴角微勾,一抹笑意令人心醉,“倒不知,逍遥王竟是借着那一抹风流,引得那女人交了心。”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目光微沉,转眼看去,只见那人目光中透着嘲讽,传着讥笑。
四目相对,二人同时眨眼,一人泛去眸中情绪,一人带上无边笑意。
“既然皇上还未归来,本王先去御花园瞧瞧。”
浅声一句,北宫逸轩抱拳而退。
待他走到门槛之时,周宇鹤这才拂袖而笑,“借我风华引以她心,你真道能长久?却不知她心所属,是你这女色之相?还是我之风华?”
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北宫逸轩转身,看着自信的人,浅浅一笑,“自命不凡,竟用于五殿下之身,本王实感诧异。”
再次相视,书房之中,阵阵寒意,生生压下火盆暖流……
永宁宫
“皇上乃九五之尊,安国如何受的起?”
宁夏起身立于一旁,断不敢在宫人跟前,接过小皇帝亲自煮好送来的茶水。
小皇帝瞧她一副惶恐模样,缓缓一眨眼,微微一勾唇,“忽然想起,当年庄将军,可是北煜大将;为北煜开疆拓土,守护江山,实乃功臣也。”
宁夏目光一抬,与那人对视,看着他手中的茶杯,目光转动………
宁夏看着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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