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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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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实在是压不住,宁夏那面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瞧她终是变了面色,周宇鹤等着她开骂,
他倒要听听,她能骂出几句实话来?
只可惜,他耐心的等着,却等来她的偃旗息鼓。
分明是恼恨的人,这会儿却是面色平静了下来。
转着手上的银铃镯,宁夏浅浅一笑:“多谢五殿下这份厚礼,时辰不早了,我需去练功,失陪了。”
说罢,捡起水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走了。
随着她一步步离开,手腕上的铃铛,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春风佛面,彩蝶飞舞,好似都在随着这铃声起伏共舞。
直到那人走的远了,瞧不着身影了,那声音还在耳中浅浅回荡。
一切都不一样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抬眼看着天空,周宇鹤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惑。
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哪怕大婚之后,她变的淡漠,也不会像此时这样,彻底归宁。
手上戴着个东西,轻轻一动,铃声就响个不停。
每次听着,宁夏都觉得自己是街上被人溜着的狗;随便一走动,主人就能发现她的踪迹。
“兴许,主子能将这东西给取了。”
方晓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宁夏点了点头:“也只能靠他了。”
男人不在,她就被人欺负;说到底,还是太弱了啊!
要是她能和周宇鹤打个平手,才不会受这屈辱!
以前是脑力运动,不觉得功夫有这么重要;现在生存靠本事,她才发现,功夫啊,真是必不可少。
三人瞧她蔫蔫的趴在草席上,也不便多言。
冬沁却是眸子一转,与宁夏说道:“主子,我唱歌给你听吧!蝴蝶泉边行不”
深山之中,所有乐子都得自己找。
冬沁开口,宁夏胡乱的点头。
唱吧唱吧,热闹一些,不至于心情不好。
冬沁唱着歌,秋怡也跟着和。
方晓靠在一边,帮忙打着拍子。
宁夏转着手腕的镯子,把那七个银铃铛数了一遍又一遍,都恨不得将这东西给割了。
不是恨不得割了,而是试了没用。
她拿匕首试了很多次,最后被三个丫头给阻止了。
那匕首吹毛断发,居然弄不断这银镯子,也割不下这铃铛,真是让人心烦!
三个丫头怕她恼怒的伤了手,忙阻止她动刀子;只劝道,兴许北宫逸轩回来,就有法子了。
宁夏蔫蔫的趴在草席上,认命的不再折腾。
心法也看不进去,也没心思练功;只能趴在那儿,听着歌,吃着果子。
远处,周宇鹤听着歌声,沉默不语。
当冬沁唱到‘小小村庄’之时,那人眸子一亮,空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塞着了一般。
她还是记得那村子的!肯定是记得的!
冬沁唱了蝴蝶泉边,又唱了简单爱,当他听到那‘日出日落’之时,转眼看向没有太阳的天空。
哪有那么简单的日子?人生若没有追求,只想看那日出日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北宫逸轩不在的一天,周宇鹤似鬼魅一般到来。
他来的无声无息,却戏耍了宁夏四次。
第一次,让宁夏摔下了树;第二次,将宁夏推下了水;第三次,往汤碗里放油,第四次,给宁夏戴了催魂铃。
北宫逸轩回来时,方童就将这些事儿都告诉了他。
方童跪地请罪,疲惫的人挥了挥手:“起来吧,夫人都是如何应对的?”
“回主子,夫人一直隐忍未发。”说起来,众人对夫人是既佩服又心疼。
被仇人这般戏耍,还要顾全大局隐忍不发;如今的夫人,比以往那睚眦必报的张扬性子,真是好太多了。
“夫人心情如何?”
说话间,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方童将北宫逸轩换下的血衣收了起来,“前几次还好,周宇鹤给夫人戴了催魂铃之后,夫人好像气狠了,都不愿再说话。”
“好了,我知道了。”
挥了挥手,示意方童退下;北宫逸轩摆出笑脸,大步进了山洞。
洞里,宁夏趴在草席上,随意的翻着心法;随着她翻阅的动作,催魂铃声声作响。
听得人进来,宁夏习惯性的抬眼,瞧着是自家男人回来了,立马就跳了起来。
“你回来了!”
跟个猴子似的挂到他身上,宁夏勾着他脖子,欢喜的眸子里都是笑意。
“我回来了。”
柔声而回,将人搂在怀里。
依旧是一吻,吻的气喘吁吁。
瞧她高兴的眸中泛着喜色,北宫逸轩心里头道不出的柔软。
出门有人牵挂是件幸福的事,每次回来有她迎接,都让他觉得满足。
“偷懒没练功?”抬手轻刮着鼻梁,抱着她出了山洞。
山洞虽大,可整日闷在这里,心情也不好。
“没心情。”方才还高兴的人,这会儿闷闷的一句话表示她不高兴。
将她抱出了山洞,坐到石头上,北宫逸轩明知故问:“听说周宇鹤来了?”
“嗯,来了。”
抬起手,亮出催魂铃,宁夏把周宇鹤的‘四大奇葩变态罪行’汇报一通。
北宫逸轩一副才知晓的模样,蹙着眉头,而后叹了口气:“许是他觉得这次计划我占了便宜,让蝉儿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真是因为计划啊?
要真是这样,周宇鹤耍脾气,倒也合理了。
“我先去找他谈谈,蝉儿等我。”
瞧着那人抬步而去,宁夏这才放下了心思,练着心法。
远处,周宇鹤坐在树上,将二人对话听了个清楚。
瞧着北宫逸轩走来,一声冷笑,飞身而起。
北宫逸轩回头看了一眼,微一琢磨,跟了上去。
“还道是多坦诚的二人,敢情也是相互骗着。”
什么计划他占了便宜?
游船之上,便是做了了结,周宇鹤承担宇文瑾之事,从此三人再无瓜葛。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合作!
周宇鹤冷笑,北宫逸轩冷眼看向远处群山:“既然走了,如今追来,是为何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忽然想起,我给你承担了宇文瑾之事,难保你背后耍计,又与那人暗渡陈仓,联手对付我。”
如此可笑的理由,他居然都用上了!
北宫逸轩回头看向周宇鹤,心里头暗自算计。
他在想,给周宇鹤最后一个机会;给周宇鹤一个机会离开,只要周宇鹤离开,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大可放心,宇文瑾如今对我恨之入骨,亦是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我们与宇文瑾,是不可能合作的。”
若说到合作,宇文瑾只可能和北宫荣轩合作;至于他们三人,不管是谁和谁,都不可能再联盟。
就像他和周宇鹤,此时已经没有联盟的可能。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北宫逸轩说出来,也是在提醒周宇鹤,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就像她和宁夏,说过再无瓜葛,便不该再来纠缠不清!
。。。
☆、0516:是你逼我如此!
只可惜,北宫逸轩这般明显的提示,那人却似听不懂一般。
靠着树,抬眼看着枝头绿叶:“这可说不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背后阴我?以防万一,我决定跟着你;待你这计划成功了,我再回去。”
“我这计划,多数在镇中进行;我也隔三差五的去镇上处理公事,若你不放心,大可去镇上等着。这荒山野岭的,自然招待不周,你跟着长途跋涉,亦是辛苦。”
“不必了。”
摆了摆手,对北宫逸轩这提议表示没兴趣。
周宇鹤转眼看向他,似随意说道:“镇上闹的那般凶,去那儿呆着也没意思;倒是许久没在深山呆过了,与你们同行,倒也是趣事一桩。”
趣事吗?
心中发寒,看着那人大摇大摆的往来路而回,北宫逸轩握紧了拳头。
周宇鹤,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眸中冷笑,抬步跟了上去;二人未曾言语,却在瞧着远处轻笑的人,同时停了步子。
“秋怡,快点儿,快点儿拿来。”
一边催着,手在背后不停的挥着。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声声作响。
秋怡无奈的笑着,拿着一盘花生过来。
“主子,你仔细些,莫被它伤着了。”
“我哪儿那么娇气了?”
嘀咕一声,拿起一粒花生,慢慢的递了过去。
二人转了方向,这才发现,被她挡着的,是一只微偏着脑袋,十分可爱的金花鼠。
一条尾巴在后头轻轻的扫着,小脑袋转动间,眼珠看着宁夏手中的花生,似在犹豫着要不要抢?
“啦,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一边说着,一边剥着花生;剥了花生,在松鼠的目光下,慢慢的放进嘴里。
“真好吃!你确定不要?”
本来坐在这儿心情不好,没承想,居然跳来一只小松鼠!
宁夏表示,这松鼠贼头贼脑的太可爱,胆子也大!居然站在她旁边儿,瞧着
☆、0517:既然喜欢,给你养着
宁夏埋头吃了一阵儿,瞧这气氛沉闷的,太没意思了。
既然带了好吃的回来,大家坐在一起,自然要高兴些才行!
且,偶尔放松放松,也是不错的嘛!
“逸轩,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瞧她眸带笑意,北宫逸轩自然点头:“怎么个玩法?”
“这个规则很简单的。”狡黠一笑,宁夏将青蛙落水的玩法演示一遍。
北宫逸轩稍加琢磨,便悟出了玩法。
瞧瞧,人聪明,就是没办法!
二人这一示范,众人也明白了当如何玩儿。
这规则确实简单,点着谁,谁来接就好。
可问题是,这上不封顶的数,还真是考验以杀人为主的暗卫。
一个接着一个玩下去,宁夏还时不时的打个茬;下一个明明已经算好了,却跳到别人回答。
比如此时,一名暗卫说道:“57只青蛙,57张嘴!”
接下来,应该右方的暗卫往下接,宁夏却在此时大喊一声:“停!你来!”
然后,右方暗卫,和被点名的暗卫,都愣住了。
二人四目相对,顿时惺惺相惜。心中暗道:夫人真是太狡猾了!
算好的人没有用武之地,被点名的人脑子里都是懵的。
最后,规定时间内,答不出的人,抱头跳了一圈。
尴尬沉闷的气氛,在这游戏中,活跃了起来。
虽说酒不能多饮,可大家一活跃起来,自然就热闹了。
众人正玩的热闹,便瞧着一条小红蛇爬到了宁夏肩头。
宁夏一愣,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目光相询:“不是说已经走了么?怎的回来了?”
本来她还觉得郁闷,周宇鹤给她戴了铃铛就走了,也取不下来!
没承想,那人又回来了。
北宫逸轩摇头表示不明,看着赤灵扬着脑袋,似有挑衅之意,握着酒杯的指,微微泛白。
“许久未曾这般畅快的打猎,兴起便忘了时辰。”
伴着轻缓的话语,只见朦胧月色中,那人由远而近。
柔和的月色穿过树枝,星星点点撒进林里;只见那人眉目含笑,踏着月色而来。
宁夏原本还蹙着的眉头,在瞧着那人肩头的小东西时,瞬间变成了瞪眼。
那小东西,怎的跟了周宇鹤了?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他都有赤炼了,为何小松鼠也眼瞎了?
宁夏瞪着小松鼠,小松鼠瞧着宁夏时,亦是探头探脑,小爪子在脑袋上挠了几下。
一只小东西,直接让宁夏忽视了周宇鹤的存在;以至于,那人走到身前,她还与小松鼠大眼瞪小眼。
这小东西,干嘛学她?
不信邪的歪了脑袋,那小东西也跟着把脑袋歪到一方。
抓了抓头,那小东西也跟着把爪子放到头上挠着。
她吡牙裂嘴,小东西也跟着张大嘴,左右晃着脑袋。
这下,宁夏不淡定了。
‘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绕到周宇鹤身后,果见赤炼那小东西在后头威胁小松鼠。
撇了嘴,宁夏坐回位上。
她就说嘛!这小东西贼归贼,哪儿那么快就能驯服的?
这分明是在威胁人家听话嘛!
赤炼这小东西能杀巨蟒,能救人。
还能在大冬天的,将一群大大小小的蛇赶出来捉免子。
让它来驯个小动物,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赤炼才是神兽啊!
宁夏左边是北宫逸轩,右边是冬沁;周宇鹤走到冬沁身后,便盯着她不挪眼。
冬沁被周宇鹤给盯的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顶不住那人冰冷的目光,自觉的站了起来。
那厮也是自觉过度,冬沁一让,便坐到那位上,偏头看向宁夏:“不介意加副碗筷吧?”
我能介意么?你都坐下了,我总不能把你拽起来吧?
而且……
忍不住的抬眼,看向洗脸的松鼠;宁夏一咬唇,将话压下。
他一坐下,小松鼠便伸了爪子,往她肩头轻轻一拍。
这模样,分明是不想这般做;却敌不过赤炼的威胁,伸了爪子,慢慢的靠近;轻轻一拍,见宁夏转首看去,立马就缩了回去。
就像刚会走路的小娃娃,用奶瓶儿勾着他往前走似的。
如此反复几次,实在是萌的人不要不要的。
好半响,宁夏才回过神来,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无声说道:好机会啊!他没走,赶紧叫他把铃铛给我取下来!
方才逸轩给她瞧过了,这里头的蛊虫是活的,是周宇鹤给她戴上的,故此,只有周宇鹤才取的下来。
接收到她的信号,北宫逸轩转眼看向周宇鹤。
见那人自在饮酒之时,浅浅一笑:“倒是没想到,五殿下除了赤炼,还爱养别的。”
“不是我养。”
周宇鹤一副无奈模样:“方才打猎遇着的,它自个儿跟着便不走了;这不,正跟赤炼学着讨好我。”
“……”宁夏无语。
这个骗子!
分明是赤炼在威胁松鼠好吧!周宇鹤身边跟着这两条小东西,分明是在身上挂着‘生兽勿近’的牌子。
小松鼠这种弱小动物,哪儿敢接近?
抓了一把花生在手里,松鼠目光便随着她的手转着;见宁夏在跟前摊了手,这才慢慢的伸了爪子过去。
见状,周宇鹤耸了耸肩,“瞧,谁给吃的,它便跟着谁。”
这般不要脸的话,宁夏和北宫逸轩直当没听着。
不过,有一点却是很明显的;周宇鹤带着小松鼠来,宁夏对他的反感,倒是没那般强烈了。
果然,女人对萌宠,都是没有免疫的。
就像赤灵、赤炼若她火了,她也火不过半分钟。
“还道五殿下是去镇上了,没承想,却是独自打猎。”
北宫逸轩举杯相邀,周宇鹤含笑碰杯:“镇上也见不得比山中舒坦,说起来,倒是许久没这般痛快了。”
杯中饮尽,周宇鹤单手捉了松鼠,朝宁夏丢了过去:“既然喜欢,给你养着。”
宁夏倒也想养啊!可是到了目的地,她还得去镇上。
那时凶险万分,她自保都难,还如何保护这小东西?
“山中养养便好,你还想将它带回京不成?”瞧出她要拒绝,周宇鹤抢先说道:“我没东西喂它,你若不要,我便将它丢了喂狼。”
“我要!”
话一出口,宁夏便觉得自个儿的智商瞬间为零。
野生动物,哪儿要东西喂啊!她这猪脑子!
瞧着周宇鹤得逞的笑,宁夏默默的吃菜。
这厮不耍她,是会死么?
她沉默了,周宇鹤这才抬眼看向北宫逸轩:“方才瞧你们玩什么?好似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是有意思,不过,你来了,这也没什么意思了。
北宫逸轩缓声说着玩儿法,宁夏默默的吃着菜。
那人知晓如何玩儿了,自然是加入了游戏。
先前暗卫还能一起玩儿,如今周宇鹤来,自然是要退下的。
昊天请示之后,暗卫便端起跟前的饭菜,闪的无影无踪。
“咳…”
只剩三人,宁夏一声轻咳,却是不说话。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放下酒杯,还未开口,周宇鹤又抢了话头。
“驯养这些小东西,也不难,你那催魂铃便能让它们乖乖听话。”
此话一出,将北宫逸轩的话咽回肚里。
果不其然,宁夏方才还一心想要取下这东西,听周宇鹤这般说时,立马抬头:“你说什么?”
“这是秘籍,你瞧着练便好。”
从怀中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册子,周宇鹤丢给了宁夏:“喜欢便留着,不喜欢,待出了山,你再还我便好。”
宁夏一时懵了,完全不知道周宇鹤这是什么意思!
拿起册子,有些迷糊的看向北宫逸轩,希望自家男人能给他点提示,她该怎么接话?
“不相信?”
宁夏对周宇鹤的行为不解,周宇鹤微微一笑,与宁夏说道:“你先瞧瞧第一章。”
说罢,也不给宁夏多说的机会,饶有兴趣的与北宫逸轩玩起了游戏。
宁夏拿着册子,怀里抱着松鼠,跟个傻子似的坐在中间,瞧着二人斗智商。
傻了半响,这才抱着松鼠默默的起身,坐到树下。
就着烛火,翻开册子,好奇的看着。
练武有些日子,也算有些底子;此时看这册子,倒不觉得吃力。
松鼠在一旁吃着花生,宁夏看着册子,跟着秘籍摇着铃铛。
当她目光从册子上离开时,一时愣住。
只见松鼠嘴里塞的满满的,站在她跟前,挥着两只爪子,在那儿蹦蹦跳跳很是欢快。
她一停下,松鼠也跟着停了下来;她按秘籍摇着铃铛,松鼠立马跳了起来。
这个,不是驯养吧?应该是控制吧?
想到这,将册子大概过了一遍。
整个册子不过数十页,记起来也不难。
简单概括,就是迷惑,控制,杀人。
她方才试验的,就迷惑。
合上册子,宁夏不解的看向周宇鹤。
那人是什么意思?给她这个,有什么目的?
赤炼爬到她肩头争宠,宁夏将它捧在掌心,小声的问道:“赤炼,你主子是否又想戏耍我?”
加上方才那次,今日被耍了五次,她着实不相信,那人会这般好心!
赤炼自然是摇头,与她呼噜两句,只可惜,她听不懂。
想了甚久,宁夏还是拿了册子过去。
。。。
☆、0518:她和皇位,只能二选一
“如何?可还简单?”周宇鹤瞧她过来,放下酒杯问道:“看的明白?”
“似懂非懂。”回了一句,宁夏将册子放到他身旁:“对蛊虫,我不太喜欢,所以,多谢你的好意。”
这意思是,希望他把催魂铃收回去。
还道她会喜欢,见她无心收下,北宫逸轩这才说道:“最近蝉儿身子不适,对蛊虫多有抵触,你这催魂铃,委实用不上。”
“多有抵触?”本还面色缓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一声冷笑。
“庄映寒,这深山之中,有多少危险,你不清楚?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遇着危险,能逃的掉?既然我来了,就不想被人拖累;这催魂铃不是给你玩儿的,是希望你在山中的日子里,能够自保。”
这话说出来,宁夏和北宫逸轩均是眉头一裹。
“逍遥剑法,你练十年方能御敌;这催魂铃,最多三日,便能控音杀人,你还嫌弃?”
说到这,续了满杯,目光在二人面上扫过:“蛊虫今日才认主,需七七四十九日方才换主;此时便是我想取下,亦是办不到的!”
玩儿毒玩儿蛊,北宫逸轩无法与周宇鹤相比;故此,北宫逸轩不知此话真假。
倒是宁夏被这话给说的心里头矛盾的很。
他们是顺着宇文瑾的路往前走,这一路上,难保没有陷阱;她这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若是遇着麻烦,自保都难。
若催魂铃真能让她自保,自是不错!
怕就怕,这是周宇鹤耍的把戏!
若她跟着秘籍练下去,练出个好歹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宁夏沉默不语,周宇鹤却是一声轻哼,起身而立:“以已度人!既然说过旧事不提,自然不会再害你!”
说罢,那人大步而去,留下宁夏和北宫逸轩相视无语。
“逸轩,你与他说了什么?怎的一转眼,又变了性子?”
总觉得这人很诡异啊!她更不敢练秘籍了。
北宫逸轩翻开秘籍,扫了两眼:“怕他受不得山中辛苦,便建议他去镇子里;许是觉得我低估了他,这会儿变了态度。”
“……”
什么跟什么啊!肯定没说实话!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待再问,却瞧着赤炼恪尽职守的守着松鼠,俨然一副驯兽师的模样。
算了算了,赤炼在这儿,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看来那人,是成心不让人舒坦了!
心里头揣着事儿,这一晚,宁夏都在纠结着周宇鹤的目的。
夜深月移,周宇鹤躺在树枝上,看着夜空。
赤炼呼噜着说完了,他便是一声轻笑。
“真是担心的不敢练?”
赤炼点头。
得此答复,周宇鹤心情便好上了许多。
不敢练,还纠结,就代表那女人,也是起了心思想练!
只不过,怕他耍花样罢了!
能让那女人心中担忧,难以入眠,这也算是公平了!
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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