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配要革命-第2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心,似被什么给撕裂,却不能抬手指天,怒斥一句:为何这般待她?
    雪域路上,她被北宫荣轩设计带走,当她被救起时,一身的血,令人心中担忧。
    雪山之上,她被周宇鹤带走,衣衫破碎,身上血迹,让人害怕。
    回京路上,她同周宇鹤落崖,杳无音讯,令人惶恐。
    这一次,周宇鹤耍计带走她,让人心恨,恨她不得上苍庇护。
    如今,她跳崖而去,可偏偏,他没有那身份追上。
    说什么相护她左右,真正护她,又有多少?
    方家世代为庄家主子效命,可他,却愧对这个姓氏。
    单是他瞧着这些日子,她受的苦处,便让人怜惜;甚至不敢去想,曾经昊天所言,她在宫中受人凌辱之事。
    饶是在宫中,北宫荣轩还敢带人去毁她,这些年,她到底如何过来的?
    恨?谁有资格谈恨,单单是这些日子的经历,那些口口声声要报仇的人,还不如她一介女流这般顽强,他人便不会惭愧吗?
    心中的怒,心中的恨,心中的忧,心中的惧,此刻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方童狠狠的甩开方晓的手,大步上前,立于纵横首领跟前。
    “当年之事,主子已是说的清楚明白!主子受人陷害,由此精神恍惚;主子救皇上,护皇上,毋庸置疑。今日主子为保皇上,为保逍遥王清白,纵身悬崖,你们还要质疑吗?”
    派人去寻她!一定要派人去寻她!定要在东周和大宇的人之前寻到她!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刻,他称她为主。身份表露是其一,不愿再唤那声‘夫人’,却是隐藏的情绪。
    方晓看着他决然的态度,看向崖边的眸子,无可奈何。
    他说,曾经对夫人,他只是敬仰;哪怕到了京都,亦是敬仰。
    可是,他却不自知,如今的他,因着主子的行为,陷了进去。
    主子将夫人的好展示出来,看到的,何止是周宇鹤?
    夫人的聪慧,有目共睹;夫人的坚毅,众人已见;说书之时,往日所见不到的狡黠娇媚,就那么自然的呈现了出来。
    夫人的好,以往只在主子眼前展示;而主子之计,却是让方童亦不知不觉的陷了进去。
    他不承认,他矢口否认,可是,他能骗自己的心吗?
    这个秘密,还能掩埋多久?主子若是看清他的觊觎之心,如何还能留他性命?
    不过……
    他们,还能活下来吗?
    深渊噬命是其一,虎视眈眈的宇文瑾亦是关键。
    还有那立于崖边,难辨心思的周宇鹤……
    方童之言,纵横首领沉默不语,凌羽丰扶着小皇帝,见那人面色阴沉之时,沉声说道:“皇上,若她真要扶持逍遥王,何以将此心公之于众?何不暗中下手,来个明正言顺?”
    要杀小皇帝,在混乱之时下手便好。
    只要北宫逸轩不过来,只要北宫逸轩佯装不知,只要她闭口不言,谁还知晓?
    她为何如此?为何要将北宫逸轩推出来,站于刀尖儿上?若只为报复,为何又要跳崖以保北宫逸轩清白?
    小皇帝面色阴沉,脑中却在想着庄映寒那些话。
    。。。

  ☆、0562:求你醒来

庄映寒口中那个‘她’,那句‘孤魂野鬼’让小皇帝眯了双眼。
    “应瞿听令!”
    饶是面色苍白,却是压不下帝王的威严。
    小皇帝冷声下令,应瞿跪地领旨。
    “速带一万人马寻安国郡主与逍遥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有人胆敢阻止,杀无赦!”
    有人,自然是指崖上那人。
    还有另一边,静观变故的宇文瑾。
    不论死活,那人都必须带到他面前!是何缘由,也当由他问个清楚明白!
    应瞿领命而去,方童自然跟上。
    周宇鹤深深的看了一眼悬崖深渊,闭目思索良久,这才回身,朝小皇帝而来。
    凌羽丰抬步上前,阻止那人继续靠近。
    四目相对,眼神交流。
    凌羽丰仿佛在对他说着:她以命相保,你当真半分不留情面?
    “她说过,让我救他。”
    冷冷一句,周宇鹤推开凌羽丰,上前两步,抬手几下动作,行云流水,甚是利落。
    龙袍撕碎,毒箭拔出。
    如玉胸膛黑血浸染,瓶中药撒上,黑血缓缓化作红光。
    “死不了,好生养着。”
    丢下这句话,那人转身而去。
    众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看着他消失于眼前,这才回过神来。
    他,救了皇上!
    小皇帝任由凌羽丰撕了衣裳包扎伤口,眸中,越发暗沉……
    呼啸的风,吹着飘落的身体。
    那轻到让人怜惜的重量,在这咆哮的狂风之中,竟是飘飞如落叶。
    匕首刺穿胸膛,艳红的血染透衣襟;这一切,让她看上去,犹如雪地中一朵艳丽的红梅。
    随后跳下的人,看着她闭目飘零模样,恨到撕心裂肺。
    昨夜,想问她,若他死了,她会如何?
    可是,他没敢问;他没问,却是想不到,他所想的,竟会在那般快的情况之下,让他看清她的回答。
    当看到她眸中含泪,从悬崖跳下那一刻,他的心,似被撕碎。
    跳下那一刻,他感谢老天,这一次,她是与他一起;至少,他能陪她去死;至少,他不再承受失去她的焦急与痛苦。
    至少,不再是抱着焦虑的心,悔恨的四处相寻。
    可是,他恨呐,恨她的深情,恨她的不顾一切。
    他舍不得她死,她却宁愿一死换他周全。
    说好的同生共死呢?说出的话,她竟是背叛!
    恨她,恨她的深情,恨她最后却是选择了死亡。
    闭目的人,终是被他拉住,看着她胸膛的匕首,却是不敢动作。
    会没事的,蝉儿,我们会没事的。
    他不相信,老天只会眷顾主角;他不相信,这一次便是终点!
    深渊寒冷,冷到刺骨;下落的速度,伴着呼啸的风,更是寒到让她身体变冷。
    “蝉儿,蝉儿。”
    越来越冷的身体,越发薄弱的呼吸,让他如坠冰窖。
    不会的,不会死,他的蝉儿,不会死!
    一咬牙,避开匕首,将她搂在怀中。
    不能掉下去,不能让她掉进水中。
    此时再受寒水浸泡,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越往下坠,激流之音入耳。藤蔓常青攀壁,自成一片天地。
    捉着最佳机会,在离水面还有一定距离之时,北宫逸轩一提气,一手将她搂住,一手捉住崖边藤蔓。
    几番滑落,这才稳住;下方江流无处落脚,他搂着她,于悬崖峭壁缓缓而行……
    三国交界,江流分往。
    应瞿所带一万兵马,分三路而寻。周宇鹤立于原处,看着江流沉思。
    上一次落崖,二人被暗流送回上游;这一次,若那二人落水,会顺流而下?还是会再遇暗流?
    方童看了看周宇鹤,又看了看江流,最后走到那人跟前:“你怀疑,主子并未落水?”
    此问,亦有理有据。
    她身子弱,心口有伤,自是不能沾水。
    哪怕北宫逸轩耗尽内力,也会接住她,在落水前,避开水源。
    方童发问,周宇鹤却不作回答。
    方童的身份,还不配让他开口!
    看着那人转身而去,方童垂下的眸子,闪过一抹寒芒。
    是啊,身份!他的身份,周宇鹤与北宫逸轩都不曾对他上心。
    可是,也是这身份,让那二人忽视于他。
    或许,顶着这身份,能光明正大的护她一世周全……
    一世周全?呵呵,多么可笑!此时的她,生死未卜,他还有何颜面提护她周全?
    寒风刺骨,激流咆哮。
    当胸口的痛意传来,宁夏眉头,裹的厉害。
    “蝉儿,忍住,很快便好。”
    隐约之间,听到他如是说着。
    宁夏只觉得身子疼的厉害,脑袋亦是疼的厉害。
    恍惚之间,费力的眨眼,看清身旁的人。
    “宁夏,我们都要死了,待这身子冷透那一刻,我们便一起死了。”
    身旁的人,躺在地上,耳旁,是滴答的水声。
    转眼看去,这才发现,二人是躺在水面,躺在庄府的塘中。
    “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死,是解脱?还是罪孽?
    灵魂尚在,看着过往,亦是折磨。
    这一刻,庄映寒希望这残留的执念彻底的消散;消散了,她才解脱了。
    她恨,她怨;恨北宫荣轩的无情,怨老天的不公平。
    “纵横死士受令于符,受命于帝;北宫荣轩杀了狗皇帝,大宇、东周联手共战北煜。你可知,那时的我,有本事统御纵横死士?”
    “我知道。”宁夏的回答,轻轻缓缓。
    说出三个字,却是让她大口的喘气。
    原来,她这个外来者,在身体休克之时,竟是这般的狼狈。
    寄人篱下,那是忍辱负重;可她所寄,乃他人之躯。
    “你可知,我为何会死?”
    这一问,宁夏费力的摇头。
    庄映寒抬手指着天空,嘲讽一笑:“这个世界,很奇怪,你来之后,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她所指之处,乃遥不可及的蓝天。
    在那蓝天之上,似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二人,在嘲讽着二人的可怜结局。
    “你知道吗,那上面,有一个人,他在看着你,看着北宫逸轩;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却又捉不透那是什么。总觉得他会再来,可是,这么久了,他却再没出现。”
    宁夏明白,庄映寒所指的‘他’,是指剧情大神。
    或许是庄映寒恨完了,杀完了,此时,倒是平静了。
    侧身看着她,宁夏看着她平静的面容。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可是,庄映寒的可恨,不也是受人所逼?
    “你不该来的。”
    宁夏的目光中,那人转首看来。
    不再是恐怖的血肉模糊,眼框也不再突兀的跳脱。
    那平静面容之上,带着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却是嘲讽,却是无奈。
    “你不来,我死便死了;你来了,让我日日夜夜活在痛苦之中;你与北宫逸轩过的有多幸福,我便有多恨你;恨你得了他的爱,恨你用我这身子与他无尽的缠绵。”
    分明是杀母仇人,却能与这身子抵死缠绵,这不可笑吗?
    忆起当初,那人面无表情立于窗外,看着她受人凌辱,庄映寒便是笑的狰狞。
    好不容易平静的面容,只是一瞬间,画风瞬变。
    “我恨你,我更恨他!当初我受尽凌辱,少不得他的冷眼旁观;之后处处算计,少不得他推波助澜。”
    所以,她要他死!那几个男人,谁不该死?
    宁夏只觉得胸口的痛,越发的明显;她不解的看着庄映寒,不解她为何半丝不痛?
    “你痛吗?”
    庄映寒看着她,喃喃自语:“你是魂魄尽在,我只是一丝执念,一丝残魂,自然不痛的。”
    “你痛啊?他还想救你,看,他还在救你。”
    二人交谈,无法继续。
    胸口的痛,让宁夏弓了身子。
    耳旁,不再是庄映寒的声音,而是北宫逸轩焦急的呼喊。
    “蝉儿,醒醒,求你,求你醒过来。”
    搂着她冰冷的身体,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北宫逸轩声音中,透着无尽凄凉。
    山风盘旋于崖边,在外头打了个圈儿,冲了进来。
    山洞之中,她双眼紧闭;衣衫褪去,胸口的匕首已拔,胸前的伤早已包扎。
    地上的衣裳,刺目的红;血止 ,不知是她血已尽?还是止血不再流?
    “蝉儿,醒来啊!你若不醒,我便不再爱你,我会恨你,我恨你,永远的恨你。”
    恨你抛下我,恨你离我而去……
    “蝉儿,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哪怕是死,我也不知如何去寻你。我不知你到底是何模样,若是到了阴曹地府,我如何寻你?你会去吗?还是灵魂再次穿越,去到我不知晓的地方?”
    “蝉儿,我求你,求你醒来;至少,让我知道,我当去何处寻你;哪怕是死,你也不要走远!我求你等着我,等着我,我们一道共赴黄泉。”
    “蝉儿,蝉儿……”
    曾经狠戾无情,曾经只想报仇。
    可是,自从她到来,他的心,终于明白什么是温暖;因为她,他明白了什么是在乎。
    为何一心爱他的人,要受这般多的苦楚?为何到最后,他却连同生共死都是奢求?
    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死了却寻不到她。
    她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会不会, 一去不返?
    没了这个身体,他当去何处寻她?
    。。。

  ☆、0563:她怎么就这么的心狠?

“蝉儿,求你,求你不要死;求你醒来啊。蝉儿……”
    滴答,滴答。
    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犹如空中缓缓落下的雨水。
    一滴,两滴……
    泪水化作珍珠掉下,落在她冰冷的面容之上。
    男儿可尽血,不可流泪。
    可是,眼睁睁看着挚爱消失,那种痛苦,谁人能懂?
    若这身子是她的,他大可抹了脖子,与她黄土共掩;大不了,黄泉路上,再截了她。
    哪怕做对孤魂野鬼,也要与她永远在一起。
    可是,他寻不到她啊!他的蝉儿,会不会因此离去?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魂魄,让他怕极她的死亡。
    “蝉儿,不要死,求你不要死。你若死,我会恨你,我会永远恨你。”
    哽咽,化作哭泣。
    那高大之人,跪在地上,搂着她,泣不成声。
    男儿有志,应立四方。
    可是,他连皇位都可以不要,还要立什么志?
    他要的,只有她。只有她啊!
    “蝉儿,求你醒来,你醒来好不好?”
    祈求,祈求她能听到。
    他知道她听得到的!她一定听得到!
    她那么爱他,听到了,一定会醒来的。她不会走的,肯定不会走。
    蜷缩着身子,宁夏痛的双眼模糊。
    北宫逸轩那一声声的呼喊传来,让她泪如雨下。
    逸轩,我不会死!我不会死!
    “庄映寒,求你,求你成全我。”
    她自私,她承认,她自私。
    她不想死,她要和逸轩在一起,她舍不得他啊。
    庄映寒看着她泪眼模样,摇头大笑,却是笑的泪落如珠。
    “你求我?你求我,我求谁去?我凭什么要成全你?我成全你,谁来成全我?为何老天让你来改我命数?既然能让谢雅容重来一世,为何不让我重来一世?”
    重来一世,她必然不会爱北宫荣轩,她谁也不爱,她必然让父亲归隐,再不管天下之事!
    “庄映寒,我求求你,求你让我出去,求你,求你成全我。”
    她不要死,她不能死。
    她的逸轩在等着她,逸轩还在等着她……
    庄映寒的笑,让湛蓝的天空变的阴霾。分明是在庄府塘中,二人却是瞬间到了城楼之上。
    曾经那些过去,那些凌辱,那些画面,一幕幕于眼前飘荡。
    “你让我成全你?成全你,谁让我解脱?我成全你,我便要日日夜夜在这里看着这些过去,日日夜夜的将那些过去刻骨铭心。那些过去,折磨的我死亦不得安宁。凭什么我痛苦,却要成全你们?”
    伴着她疯狂的笑意,那些不堪的过去,袭面而来。
    胸口的痛,让宁夏蹲了下去。
    心口分明是洁白一片,为何痛的这般撕心裂肺?
    庄映寒的疯狂,让宁夏绝望的看向阴霾的天空。
    逸轩,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休克,庄映寒困住了她。
    若是身体死亡,她和庄映寒,怕是共赴黄泉。
    这是对她的惩罚吗?她占着庄映寒的身子,让庄映寒在这里受苦,所以,老天让她爱上了逸轩,却又不能与他长相厮守。
    “我恨呐!为何我走不了?你说,为何我走不了?”
    执念深埋,残留一魂;她以为,杀了这些人,她就能离开。
    可是,她走不了!这些恨,让她放不下!
    许是想的太多,许是太多不甘;在这些记忆混乱之中,庄映寒再次失控,那从城墙跳下又跃起的画面,再次重现。
    庄映寒的失控,让这个世界开始崩塌;那阴霾的天空,似有一丝阳光撒进。
    犹记得,当初受庄映寒所困,便是靠着那丝阳光逃了出去。
    蜷缩的人,费力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那阳光之处走去……
    “蝉儿,求你醒来,你醒来啊。”
    耳旁,是他的哽咽哭泣;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面颊之上,她的眼角,一行泪水滑下。
    泪水落到他手臂,那人微一愣住,瞬间抹了泪,盯着她面容。
    羽睫微闪,犹如化茧的蝶,在努力的挣脱束缚。
    终于,当那眸子展开,带着雾气看来时,北宫逸轩眸中,道不尽的笑意。
    “蝉儿,蝉儿你醒了!”
    泪水抹去,桃花眼中,透着欢喜。
    此时的他,让她有种错觉;好似方才哭泣的人,不是他。
    所以,他才不要在她跟前流泪的,是吗?
    他忽而板着一张脸,是要秋后算帐吗?
    勾了嘴角,宁夏张了嘴;唇一开一合,说不出声音,他却是看明白她的意思。
    “我好疼。”
    她的话,让他板着的脸,瞬带忧色,“我身上没有止痛的药,蝉儿且忍忍,待离了这里,我便寻药。”
    山洞之中,他抱着她,她浅浅的笑着。
    山洞,在悬崖边上。下头两米左右,便是江流。
    激流而下,一眼看去,是无边无际的峭壁。
    北宫逸轩抱着她,坐在洞口,看着外头的情形。
    “再往前,当是东周境内。”
    所幸,身上习惯带药;她的伤,止血上药,短日内,倒不至于恶化。
    只是,她的身子拖延不得,必须尽快调养。
    发白的唇,微微一勾,宁夏看着他,浅声说道:“人家主角落个崖,就算没得宝藏,也能得本武功秘籍什么的。咱们运气真是不好,好不容易一起落崖,却是什么也没有。”
    哪儿像此时?落下来,只有一个山洞容身。
    说是山洞都是抬举了。这地儿,也算不得山洞。只不过是崖边突兀,有个挡风的地儿罢了。
    从此处往前,也不知有多少的距离?逸轩一个过去倒还容易些,带上她这伤患,‘累赘’二字,可不是合适的很么?
    她这般说,他无奈一笑,“周宇鹤不是男主?也没瞧他落崖能得什么好处。”
    “至少他落崖,绝处逢生啊。”
    估计男主是被她给拖了运气,所以没得好东西;可是,男主就是男主,两次落崖,也是绝处逢生,分分钟解决生存问题。
    “哦,对了。”
    想到那不知啥名儿的药,宁夏抬眼看向他,自嘲笑道:“两次落崖,都给他找着了药;结果第一次被我给踩了,第二次被我给晒了太阳,死了。”
    这话,听的他眸光一闪,心里头,瞬如巨石所压。
    寒谭黑莲,这次她又寻着了?结果,却是死了?
    “他如何说?”压下心中情绪,他缓声问着。
    想起那人震怒模样,宁夏吐了吐舌头:“暴跳如雷,差点迁怒赤灵,将那小东西给踩死了。”
    暴跳如雷?这般怒么?这般在意么?
    所以,那人是真的有心了么?
    看着她浅笑模样,北宫逸轩不再发问;轻刮着她的鼻梁,面容之上,是深深的笑意。
    只要她不死,只要她还活着,他便有本事带她绝处逢生!
    黑莲死了便死了,她还有他,他定能寻到!
    休息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要离开这地方。
    胸口的血是止住了,伤却是不能折腾;北宫逸轩脱了袍子将她绑于背上,这才双手攀附于峭壁,小心而行。
    深厚的内力,在此时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飞一行,均是离不得内力支撑。
    日落月升,月移星闪。
    当月亮从西方转向东方之时,终于看到了前头的无边大山。
    深山,好似与他们总是结缘。
    除了回京的那些日子,什么事儿不是在深山发生的?
    他带的药,并不能缓解心口的痛;尽管他一再的小心,伤口亦会受到挤压,让她痛的大气也不敢喘。
    怕让他分了心,她闭目假寐,不敢呼痛。
    当二人离了悬崖,飞身落于山林之时,她终于是沉沉的出了一口气。
    没有信号弹,无法通知手下人前来相接;一入山中,他却是半分不停歇;她苍白的面色,让他不敢耽搁。
    将她放到河边的石头上,北宫逸轩说道:“你且在此处等着我,我去去便来。”
    她含笑点头,他飞身而去;不过半盏茶的光景,那人手中提着两只野鸡,拿着一些药材回来。
    他将药材丢进树皮,用鹅卵石仔细的捣着。
    “这些药是止痛的。”
    他这般解释,这份细心,让她含笑点头。
    褪下衣衫,小心翼翼的将药敷在伤口之上;一边抹着,怕她疼,还不住的给伤口吹着气,仿佛这样她就会好些。
    宁夏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终是问到:“你为何要跳下来?”
    他就不怕,会摔个粉身碎骨?
    当时情况,她没得选择。若让庄映寒继续说下去,逸轩必死无疑。
    她虽不能保证,最后的话,能让逸轩脱困,至少,一时没有性命之忧。
    凭他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