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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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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也是这样飘在河心……
    她的脑海里转过很多个念头,觉得应该对他解释点什么,然而最后,却只是忽然做出冷然的模样道:“沈婥,我没有输给曹煜,我只是输给了你。可是,我也不是真正的输给你!”
    这是沈婥活着的时候,曹炟最后一次见到她,对她所说的话。
    以前,安歌说过一次,在曹炟要将她关在沈婥的棺材里时。
    但是这次,她连语气也学得一般无二,甚至那神情也是模仿当时曹炟的模样,曹炟虽然在说那话时并看不到自己的神情,但是想来,可不就是安歌现在所模仿的这般,看起来很大义禀然,忍痛断臂的模样。
    曹炟只觉得眼眸子有些热,却是噗嗤地笑出了声。
    安歌也已然泪盈满眶,却是笑着继续道:“沈婥,这一次驻马驿一战,我一定会赢了你!让你知道,这世上除了我四哥,还有别的英雄!”
    “沈婥,你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沈婥,我们一起去游湖吧,我划船的技术很好。”
    “沈婥,你怎么这么笨,你看不出来吗?我四哥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他当了皇帝就会有后宫三千,到时候你只是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像我,我不当皇帝,我这辈子只娶一个女人,谁若愿意做我的女人,我一生只爱她一个。”
    “沈婥……”
    安歌一句句学着当时曹炟所说过的话,几乎一字不差。这也是因为,在她得知曹炟才是真的爱着沈婥的时候,便常常回忆起当初二人相处的瞬间,才发觉她当时虽然并不爱这个男人,甚至将他当成最重要的敌人,但也因为如此,他实际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他说的话,很多都鲜明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因此她一口气,说出当时只有二人知道的,曹炟说过的很多话。
    在她最后一句尚未说出来的时候,已经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大力扯入到怀中,他紧紧地拥抱她,软糯的唇在她的额上吻着,她只觉得整个人,忽然就如飘入云端般,此刻,似乎所有的苦难已经离她而去,剩余的只是莫名的幸福。
    她倒在他的怀中,闻着他的味道,真想就这么沉沦下去,时间留停在这一秒。
    二人就这样相拥了很久,天色渐暗。
    咕咕——
    安歌的脸蓦然红了,不知道曹炟有没有听到这响声,她肚子饿了,在这样的时刻怎么可以肚子饿呢?
    然后她决定,在他嘲笑之前,她先兴师问罪。
    她咬咬牙,猛地推开他,“你之前不是表现得很深情吗?还要给沈婥殉情,可是你现在回来后,不也还是花天酒地吗?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喝花酒,你简直太可恶了!”
    反正现在他知道她是真正的沈婥了,既然被他爱了那么久,她觉得自己有资格过问他的私生活了。
    曹炟再次把她拉了过来,唇印在她的唇上,就好像她的唇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糖果,他吃了还想再吃,那麻酥酥的感觉让安歌再次沉沦下去,然而他却又放开了她,笑道:“吃醋了呢!”
    “是,那又怎
    样!”安歌一点都不否认。
    曹炟又笑了起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些糕点,拈了块云片糕放在她的口中,“歌儿,我若不如此,皇上怎能放心?自君山之事后,那幅江山图就失踪了,皇上一直在找这幅图,又恐这幅图是落在了我的手中,因此这一年多来,严密监视我的行动,我唯有每天都花天酒地,才能够让他放心些。”
    他这么一说,安歌倒明白了,但是心里还是很难受,“那以后你还是要这样吗?”
    “你可以与我一起玩啊!”
    “啊?你什么意思?”
    曹炟捏了下她的脸蛋,“之后你就明白了。”
    安歌这下心情大好,狼吞虎咽地吃下一些糕点,似乎觉得饱了,又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曹炟微怔了下,“什么怎么办?”
    安歌将口中的糕点狠狠咽下去,“你不是说,皇上在监视你吗?那他一定是知道我上了你的船,你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们……”
    “你怕他怀疑什么?”曹炟戏谑地问。
    “我——”安歌的脸蓦然红了,“也是啊,就算是皇上,也没有办法阻拦某某爷和谁谁谁谈恋爱吧?”
    她不好直接说曹炟和自己的名字,就这样用某某爷和谁谁谁给代替了。
    惹得曹炟噗嗤一笑。
    “他当然是担心的,因为曾经的事情,他内心里是很忌讳风水师的,特别是你这样的女风水师,他担心当年他借沈婥登基的事情,会重演一次。而且我们都是在君山事件中活下来的人,他总怀疑那江山图是在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手中,所以我和你的关系暂时不能被他知道,否则不知道要引来什么祸事。而你的身份,更是要保秘再保秘,绝不能再被第三个人知道了。”
    安歌嗯了声,却扑闪着眼睛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曹炟一把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挣扎了几下就全身都软了,喘着粗气脸蛋红红地看着他,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这不好意思只是一闪而过,马上便被心中的情念所替代,他俯下身,轻轻地吻她的眉,“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第262章 根本没有料
    安歌哪还顾得什么关系不关系,只是闭了眼睛,扭着身体不敢看他。
    他却将她像珍宝似的捧在手里,“歌儿,这一年多,我很想你。”
    这一句话,却如同惊醒梦中人。
    安歌蓦然清醒了,怔怔地望着他。
    好半晌,她坐了起来,郑重地问道:“你喜欢现在的我吗?我已经不是沈婥了,虽然我曾经是,但也可能我只是保留了她的记忆,现在的我,从内到外,并不是原本的她了,自从我变成了安歌之后,我其实就是安歌。沿”
    “歌儿,我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
    曹炟犹豫了下,又接着道:“其实那一次,我有去凤落颊,见到了你,因为我而受那么大的苦……你差点死了你知道吗?纺”
    安歌回忆起当时的事情,道:“你说的是……”
    曹炟忍不住更紧地将她拥入怀里,“你为我而不惜自损身体种植血灵的事,秦越人全部都告诉了我。”
    安歌哦了声,失落地道:“可惜,那次的血灵还是浪费了。”
    曹炟忽然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脸也红了,尴尬地道:“其实,其实那血灵并没有浪费,否则你觉得,我的身体是如何养好的呢?”
    安歌大为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她懵懂的模样,曹炟又是心痛,又是好笑,忍不住揉了下她的脑袋,“你便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那一夜,留在安歌记忆里的,只是那痛苦的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直到最后,她在痛苦中睡去,倒有一阵子,做了个好梦。
    梦到曹炟来了,还拥着她,怜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当然这只是她内心深处的希翼罢了,她醒来的时候,这个梦便也随着现实而破灭了。
    曹炟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心中有莫名的情念有动。
    这个女子,他真的等了她很久……自那一夜,他一直在等她。
    他记得秦越人和家将带着他来到凤落峡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因为他想当着安歌的面问一下,那引魂铃是如何到了她的手中?然而一路之上,去凤落峡的路被各种关卡挡着,虽然他是王爷的身份,也不得不使家将硬闯,因此待赶到凤落峡的时候,安歌已经因为血灵胡乱在体内冲撞而人事不知。
    黑熊则拿着一根针,死死地盯着在她体内游走的血灵,可惜男女有别,他终不能随便地看安歌的身体,只能等待血灵冲撞于胳膊或者手背等部位,才可下手。
    也就是这么的一个男女之防,没有使黑熊立刻将血灵杀死。
    好在黑熊是认得秦越人及齐王的,在他们赶到后便主动将安歌的生死交于他们,当时的曹炟,眼见安歌皮肤下游走的那个怪物,不由震惊张大了眼睛,这景象很是可怕,比见到君山藏宝室被地下之水吞没还要可怕,无论谁的身体内有这么大的一个吸血虫游走,都会非常的可怕。
    秦越人替安歌把了脉后,脸色难看地道:“此时已经错过取出血灵的最佳时机,血灵已经颇具灵性,此刻行动迅速,躲在她的体内隐密之处不肯出来,只怕安姑娘这一劫却是躲不过去了。”
    曹炟马上道:“要如何才能救她?”
    “此时唯有……”接着他在曹炟的耳边说了些话,接着秦越人又道:“只是此间另外的那个女子红豆,只怕没有那胆量和手法,反而造成更大的伤害,男子……”他回头看了看黑熊,又道:“我当然不敢,若是王爷不介意,便让黑熊帮忙也无防,只是安姑娘以后如何嫁人?或者,干脆嫁给黑熊吗?”
    “当然不行!她是为了我而至如此,要负责,自是由我负全责。”曹炟说着,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安歌,默默地走上前,上了榻,将她拥入怀里,好半晌,他低头吻去她脸上尚未干掉的泪痕。
    黑熊见状,问道:“你们要如何?”
    秦越人向黑熊道:“我们在救安姑娘,非如此,救不了她。”
    最后,黑熊妥协,随着秦越人走出了房间。
    曹炟咬咬牙,不再犹豫,缓缓地褪下安歌的衣裳。
    先是外裳,之后便是内裳,直到安歌像个婴孩般暴露在他的面前。因为两次种植血灵,她看起来已经很瘦弱,从前与安歌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忽然就涌上心头,二人第一次在安平郡见面,因为她倒退的动作,他心中的震撼,到第二次见面,她便亲自救了他。
    到后来,他却将她狠狠地打入棺材,差点害死她。
    她愤怒地毁损沈婥的尸体,告诉她沈婥已死的事实。
    二人在烟雨河边树下相拥的短暂片刻……
    他其实能够看懂她眼里的情义……
    此刻,他心中没有任何污秽的欲~念,面对安歌整个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只觉得她如同刚出生的婴孩般脆弱而圣洁。
    手中锋刃闪动,他紧紧地盯着躲避死亡而游走于她胸腹间的血灵,之后一刀刺了下去,手法利落地一挑。
    血灵便被挑了出来,落入返魂钵。
    血灵一落入返魂钵便如同菜肴落入了油锅里,乍然发出可怕的嘶叫,渐渐半融为血水。曹炟已经迅速地将安歌身上的创口按住并上了药,又扯下自己的大氅盖住她的身体,这才道:“神医请进!”
    秦越人进来后,将一瓶药递给曹炟,“这是我精研的去痕膏,若不是这丫头我还舍不得拿出来。缚上后会止住疼痛暂时使伤口粘合,若不仔细便看不出有所外伤,将来一定不会留下疤痕的。”
    秦越人放下药后,就端了血灵出去熬煮。
    而曹炟则细心地将那药替安歌缚上,之后觉得她全身异常冰冷,想必是因为血灵的关系而身体大大受损至如此虚弱冰凉,于是他又将她拥入怀里,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直到她不再因为痛苦而流泪,像个婴儿般熟睡过去。
    一直到天快亮时,他才替她穿好衣裳,细心整理好,走了出来。
    而这时,秦越人的药也已经熬煮好。
    想到安歌所受的苦,曹炟对这碗药有微微的拒绝,秦越人立刻道:“这可是安姑娘用自己的命换来的,王爷您可不能浪费。若是您死了,可就没有人对安姑娘负责了。”
    直到这时候,他终于明白,其实他空洞里喝的药,就是安歌的血。
    是安歌拼着自己的命,在救他的命。
    也彻底理解了安歌当初为何当着他的面毁去沈婥的尸体,她在救他,她也有资格狠狠地打击他,因为他的执迷不悟,他几乎送掉了自己的命,她救下的命。
    这一刻,曹炟的心不再迷茫。
    有了需要负责的人,他忽然明白,始终还是要好好活下去。
    已经失去了自己爱的人,不能再失去爱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这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
    安歌目瞪口呆地听完这个故事,一时间看着曹炟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已经……”
    她蓦然抱住自己的胸,“你已经,已经……”
    原来她早已经被他看光光了!
    最后她憋出了一句,“你这个大se狼!”
    却见曹炟斜了她一眼,“身材瘦的跟竹杆一样,根本就没有料,让人如何色得起来?”
    “你你你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安歌一幅抓狂崩溃的模样,忽然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你还我贞操,我要和你拼了!”
    她这点本事如何是曹炟的对手?不知道曹炟怎么着一扯,她已经完全跌入到他的怀中,再想要反抗,已经觉得曹炟一张俊脸压过来,唇上有点温柔的软糯,不过这次他一点儿都不客气,这一吻便不放开她了。
    她只觉得整个的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动弹不得,而他独特的气息已然将她淹没,使她云里雾里,如同踏在云端般上上下下,虚浮的仿若立刻就会落入地狱,万劫不覆。
    除了口中发出呜呜声,居然一点没法反抗,直到后来,便连这呜呜声也听不到了。
    她只觉得全身发软,整个人变成了柔软的粘团子。
    她不像小猫般的反抗了,反而让曹炟担忧起来。
    暂时停止了欺负她,定晴往她的脸上瞅去。
    只见她睁着双晶晶亮的眼睛,满面羞红地看着他。
    曹炟反而被看得羞赫起来,为了缓解尴尬,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敲了下,“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有经验的女子,这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你干么要盯着我看?”



☆、第263章 真话舍利子(二更)
    他说的自己好像已经经历过很多女人似的,安歌虽然未经人事,可曾经也被曹煜吻过,曹炟的动作虽然热烈霸道,但与曹煜比起来明显很生疏,他这句话不过是外强中干,在吹牛而已沿。
    安歌蓦然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边脸,格格傻笑起来。
    曹炟有些懊恼地摇摇头,想着如何将这场激qing继续下去,就听得安歌忽然问:“就是因为这个,我救了你的原因,所以你决定爱上我,对我负责吗?”
    曹炟知道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回答的。
    否则安歌这小脑瓜里不知道又会胡思乱想着什么。
    于是又道:“这么跟你说吧,我曾经真的很爱沈婥,但是在陪着她跳入碧水池的那一刻,我已经将欠我自己的这份爱还清了。但是在你种植血灵救我时,我已经欠了你好多爱,在你因为我快要失去性命的时候,我忽然发觉,其实我也早已经喜欢上你。
    也是因为这份喜欢,才会给自己和你一个机会,没有放弃去追查引魂铃的来历,最后得知引魂铃是如此这般,便猜测你有可能就是沈婥的时候,我的确很惊喜,而这惊喜大部分是来源于你,感谢你是沈婥,让我可以有更正当的理由去爱你,而不会觉得背叛了曾经的爱情。但事实上,这无关乎你是沈婥,还是安歌,我爱的,只是你,一个真真实实的你,而不是某个名字,某个代号。”
    安歌怔怔地听完,之后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是的,他爱的,只是现在的她,不管现在的她是沈婥的特质多一点,还是安歌的特质多一点,都无所谓,就是现在这样的她,被他爱上。
    “可是,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我当时的事情,这一年我有多伤心难过你知道吗?你居然可以忍住一年不去探我?”
    “是我叮嘱黑熊和红豆不要告诉你的,若你当时知道了这件事,你会安心留在凤落峡吗?你会更受折磨。你要知道,爱着的人总是比不爱的人更要煎熬的。若是你不安心留在那里,定会惹来杀身之祸。况且皇上监视的那样严密,我若去探你,只怕求了一时的高兴,却会害了你一生。我曾经已经失去过挚爱,我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无论如何,我都会让我们好好的,一起活着,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会努力一些的。纺”
    曹炟深情说完这些话,等着这女子主动地攀上来亲他,却见安歌忽然爬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裳。
    “我想过了,我最近得好好吃点东西,把自己养得有料点,然后再……”
    她深情回眸看了眼曹炟,后面的意思想必不言而喻,他一定明白的吧?
    曹炟愣了下,然后有些崩溃地说:“那我们现在……”
    “现在当然是回去了!”
    安歌笑嘻嘻地说。
    “这,这算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曹炟苦着脸问。
    安歌却又过来,甜蜜蜜地抱着他的俊脸笨兮兮地亲了下,“这是爱你好不好?”
    然后安歌顺利地从他怀里摸出了船哨,吹响了。
    没等曹炟从这个甜蜜的吻里走出来,就听得外面有人滑船过来。
    唉……
    ……
    痛苦是什么?
    痛苦就是在甜蜜没有到来的时候,非常折磨人的一种情绪,等甜蜜到来的时候,从前和现在的种种痛苦,就好像变成了加了很多蜜糖的成倍的幸福。安歌回到静园,一路的满面春风,脾气很好的对谁都笑,笑得傻兮兮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就不出来了。
    一晚无梦。
    第二日清晨,安歌被一道圣旨早早地唤入了宫里。
    在执事的引领下,她到达了一处幽深的宫殿,宫殿内只有曹煜和大巫师巫灵逸。
    因为大殿太大太空洞,安歌走在这里心中便有些忐忑起来,脑子里又开始想到曹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在这样严肃到令人快要不能呼吸的地方,想到他,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笑呢。
    于是被曹煜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没的那抹笑容。
    这笑容,实在与那人太像。
    曹煜的心怦跳了下,安歌已经请下礼去。
    曹煜道了声平身,又道:“安歌,巫灵逸大师对于那天对阵斗局的结果很不满意,于是今日邀你再斗一次。其实朕也想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没有增长,所以朕同意你们再斗一局。”
    安歌道:“就在这里吗?”
    曹煜点点头,“对,就在这里,今日无论谁输谁赢,就只有朕与你们知道,此结果不会外宣。”
    安歌心想,巫灵逸怕输了,因此才会要求结果不外宣吧?
    当下只好点点头,道:“好吧。只是不知道这次要如何开始?”
    巫灵逸道:“安姑娘,在我们巫国,有一种术法叫心术,就是彼此进入到彼此的内心深处,人虽未动,心却动,我们将在幻境里完成我们的斗法,而外人是难窥其内的,只是若输了,恐怕也会损了本身的术力,甚至会死亡,所以这一次是真正的斗法,而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安姑娘务必要尽全力。”
    “谢谢大师提醒,安歌一定会尽全力。”对于巫灵逸的术法,安歌已经见识过,虽然巫灵逸败了,但是安歌仍然认为,他的术力恐怕不会低下淳于光师徒。所以她当然会郑重应战。
    巫灵逸拿出一只很大的铜铃,忽然摇动了起来。
    安歌没有抵抗,而是盘腿坐下。
    闭起了眼睛,才不会片刻,便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虚空的地方。
    四周除了云就是雾,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东西。
    巫灵逸便在这样的云里雾里出现,他笑着走到安歌的面前,待看清安歌的面容,却是面露疑惑地问:“安姑娘?”
    “大师,现在已经开始了吗?”
    巫灵逸再盯着安歌看了几眼,这才道:“开始了。”
    安歌正疑惑如何开始,却听得巫灵逸又道:“安姑娘,此虚空界其实不是其他,正是你我二人的心。在这里,没有欺骗,没有谎言,只有彼此最真实的自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关于天帝太昊的故事,说上古时期,天帝太昊下凡历劫,然却看尽世间悲惨冷漠,便觉得人性本恶,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人性,在回到天界之前,他为这人世间,留下三件宝贝。”
    巫灵逸说着盘腿坐下,看他的模样,似乎是要说禅。
    说禅是一种对修行的探讨研究,而辩禅则是二人对修行理解上的辩论,的确这样的辩论,有时候也能看出高低。
    安歌也盘腿与巫灵逸面对面坐了下来。
    接着巫灵逸的话道:“这三件宝贝,一是用记忆之灵石与永生之水练制而成的引魂铃;二是可以辩善恶的宝镜;三是一颗让人说真话的舍利子。”
    巫灵逸笑道:“原来安姑娘也知道天帝太昊的故事。”
    其实这个故事不过是安歌昨儿从曹炟那里听来的而已,曹炟在寻找引魂铃来历的时候,找到了这个故事。
    安歌笑笑,“此故事并不是特殊的故事,邾国很多人都知道。”
    巫灵逸干笑两声,又道:“安姑娘且瞧这是什么?”
    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颗舍利子,置于手心,伸向安歌。
    “这只是一颗舍利子,你不会告诉我,这就是天帝太昊留下的那颗?”
    “安姑娘猜对了。”
    巫灵逸说着,已经将舍利子抛出去,它立刻在安歌的头顶画出一个金黄色的光圈儿。
    安歌道:“这是要做什么?”
    “安姑娘,我其实只是想认识一个真实的安姑娘而已。”
    安歌道:“你我本是萍水相逢,因为家国关系,必不能成为朋友,大师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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