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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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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觉得并不是如此,宛城之险原本就在那里,只是和帝一时没有注意到,但这个问题终究要解决,无论是和帝还是天烬皇帝,总归还是会注意到宛城之险的。”
    尹彩玉没有承认尉迟靖的功劳,这在傅婉晴听来,已经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了,她笑了笑道:“不过正主尚未入主中宫,便莫名邀请一个女子住在宫内,也实在惹人闲话,妹妹就不介意吗?”
    尹彩玉道:“待和帝替她翻了案,她自再没有理由留在宫中。”
    “陈留王之案说翻就翻了的?再说,她即是为父翻案,何不在几年之前就开始呢,偏要等到这时候?尹妹妹,本宫见你眸内无毒,纯良佳人,因此才会忍不住提醒你,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如今又背负立劳大名,说不定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就会有另一番天地呢。”
    听着傅婉晴的话,尹彩玉的脸渐渐发白,甚至连手都抖起来了,半晌尴尬一笑,“不会的,我在这邾国,就如皇后在天烬国一样,我叔叔是伊铉,我爹是尹金,没有尹家军,就没有现在的邾国,就没有和帝。”
    “这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尹妹妹不必重复。只是有一点,虽本宫也承认,尹妹妹于邾国的作用,便如本宫于天烬国的作用,但是,如今本宫已经是皇后,而妹妹你呢?”
    傅婉晴的话如一支长箭,狠狠地刺入到尹彩玉的心中。
    就在这时候,目光瞥见不远处,一个女子站在一颗柳树下,正兴致勃勃地看戏台上的戏。此时,正唱到张生初见莺莺,那翻惊艳的模样。
    而树下的女子,正是尉迟靖。
    这时,傅婉晴顺着尹彩玉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尉迟靖,二人目光对视,已然交换了一翻意见。
    须臾,尹彩玉走到尉迟靖的面前,笑吟吟道:“尉迟姑娘,你也来看戏了。”
    尉迟靖不识得尹彩玉,见她打扮的颇为华贵,想必是哪位贵女,于是也礼貌地点点头,“我在院子里听到这里有声音,挺热闹的,就过来瞧瞧。唱的还不错,很好听,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戏呢。”
    尹彩玉微愣了下,要知道前些年,邾国境内戏曲已经成为一种百姓娱乐,安阳城郊外,每逢庙会延街搭设几十个戏棚子,那是常有的事。而渝城内,虽然没有安阳的盛大,但也常有人搭戏棚唱戏,据说举国如此,自小在邾国长大的孩子,又有哪个没听过戏?尉迟靖居然说自己第一次听戏。
    尹彩玉眉头微皱了下,又道:“站在这里看多累啊,不如同我坐到那里去看。”
    尉迟靖看到傅婉晴也坐在那里,想到之前傅婉晴找她卜卦,一会儿一变颜色,忽热忽冷,自觉得她并不好相处,于是摇摇头道:“不去了,我在这里瞧会儿热闹就好了。”
    尹彩玉道:“若是坐在台子下看呢,自是没事,站在这里偷看,事情却很大,莫要侍卫把你当歹人给抓了起来。”说着以袖轻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尉迟靖见她态度和气,人又美,当下也轻了戒心,道:“那好吧。”
    二人来到,尹彩玉立刻着人新设位置,尉迟靖便坐于她的右侧,而傅婉晴居中,于尹彩玉左侧。
    三人的目光又都盯在了戏台子上。
    戏台上却已经换了戏,不是之前演的'西厢记',而是出来一帮武生,在那里舞枪弄棒,脚步有力,动作利落,相当之精彩。看到兴起处,台子下的贵女们都拍着手喝起彩来,尉迟靖便也喝了声好!
    正在这时,台子上一武生手中的缨枪,忽然飞离手去,直往台下飞来,而且对准的就是尉迟靖。
    这只是刹那的事情,尉迟靖眼见缨枪向自己来了,立刻将身体往后仰,同时一脚踢在缨枪之上,导致缨枪转了向,居然横里飞去,尹彩玉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啊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跌倒在地上,捂着脸的手上已经沾了血,她看了眼,便惊吓得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傅婉晴蓦然站起来,喝道:“来人呀,把这凶手抓起来!”接着就有人冲过来,把尉迟靖给抓了起来,尉迟靖连忙道:“不对我呀,是台上的枪冲下来,我若不踢开它,它害的便是我!”
    傅婉晴道:“你可知你伤害的是谁?”
    不等尉迟靖回答,她已然一挥手道,“将她看好,且不能让她逃了。”又向尹彩玉的侍女道:“还不快去禀报你家老爷,就说彩玉小姐被人打伤了脸,现在晕倒了。”
    那侍女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没了主意,这时候得了指令,连忙去找尹金了。
    其实这时候尹金就在宫中,与柳溢在一起,陪着夏炚和曹炟,侍女慌忙地找到他,便跪了下去,“老爷,老爷,彩玉小姐被人伤了,脸,脸流了很多血,晕倒了——”
    尹金向来将尹彩玉当成是手心里的宝贝儿,皆因这个女儿自小便孝顺,又是知书达礼,美貌无双,现在又注定是曹炟的皇后,而他就是国丈,他自是将尹彩玉含在嘴里怕化了,如今听闻女儿有可能破相,真是眼前都在发黑,“怎,怎么回事?”尹金不顾曹炟和夏炚在场,当场就跳脚发火了,“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骂了两句,就往戏台赶去,曹炟和夏炚自然也来了,只见傅婉晴端坐于椅上,冷眼看着被缚着,硬逼跪在地上的尉迟靖,而尹彩玉的身旁已经有太医,在匆匆地处理伤口,周围有奴婢将围将起来,让人不至于看到尹彩玉破相的模样。
    尹金进入内里,只瞧了女儿一眼,便喊了声“老天啊”,就崩溃地跑出来,“请皇上一定要小女做主!”
    曹炟这时,也进入瞧了眼,只见尹彩玉的泪和血混合在一起,左脸颊上横着一道血口子,皮肉翻卷,看起来颇为可怖。曹炟的心也蓦然一沉,却是柔声问道:“彩玉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362章 获刑,流放三千里
    尹彩玉哽咽地道:“是,是尉迟姑娘,我,我好心请她来看戏,她居然伤我……如今破了相,再无资格成为您的女人,可是我早已经是指定的皇后人选,为免皇上为难,彩玉不如现在就去了吧。”说着竟忽然拔下头上的一支钗,狠狠地往自己的颈上刺去。
    曹炟劈手夺过她的钗,她却越发的激动,只叫着:“让我死,让我死!”曹炟无奈,只好一掌拍在她的后颈上,她便软倒在他的怀中不动了。
    “把彩玉小姐抬到附近的章台院去好生诊治。”
    太医和众侍人道了声是,便把尹彩玉抬走了,场内只剩余跪着的尉迟靖和面色冷凝的皇后及已经崩溃的尹金屋。
    曹炟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尉迟靖,“来人呀,把尉迟靖带回月苑,在事情解决之前,不许她走出月苑半步。”
    尉迟靖知道此时,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只是语气坚定地对曹炟说:“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只是为了自救。”
    曹炟却没再理会她。
    眼见着尉迟靖被送走,尹金扑通跪下,“皇上,难道就这样放过了尉迟靖?彩玉太冤枉了。添”
    曹炟道:“此事朕会查清楚的,一定会给尹大人一个交待。”
    一时在旁边的傅婉晴这时道:“这也没有什么好查的,本宫亲眼看到是尉迟靖一脚将缨枪踢飞,伤了彩玉姑娘的脸。若她自保,可以用很多方法,却为何偏偏要采取伤人之道呢?”
    尹金一听,连忙向傅婉晴表示感谢,“谢谢傅皇后仗义直言。”
    夏炚一直没出声,这时向傅婉晴道:“婉儿,此事即是邾国之事,你不便多言。”
    傅婉晴连忙道:“是,皇上,是臣妾无状了。”
    之后,夏炚便带着傅婉晴离开,尹金则还跪在曹炟的面前,曹炟将他扶起来,道:“彩玉姑娘之事,朕一定会给一个交待的。不会刻意偏坦尉迟靖,尹尚书,此事允朕一点时间。”
    尹金再次扣谢,这才起身。
    而夏炚和傅婉晴进入寝宫后,夏炚便道:“婉儿,你真的觉得,尉迟靖是故意伤人?”
    傅婉晴道:“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伤人是事实。”
    她的话刚说完,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耳朵也有些轰鸣,原来是夏炚狠狠地打了傅婉晴一个耳光,“婉儿,你太令朕失望了。朕猜,你只是觉得尉迟靖与那安歌原本有几分相似,因此才会对她起了相害之心。对了,曾经听闻你喜欢曹炟,嫁给我原本也是无奈之举,是以你心里觉得委屈吧?”
    夏炚向来很是和和气气,这次忽然变脸,傅婉晴来不及拂去脸上的疼痛,便慌张地跪下了,“皇上,莫要听人胡说。婉儿自嫁给皇上那一刻起,便从心到身都是完全属于皇上的了,皇上已经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地位,我怎可能再嫉妒她而行如此不义之举?此事完全是那尉迟靖——”
    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夏炚绝不会听她解释的,眼泪便迸流了下来,反而自行站起身来直视着夏炚的眼睛,“明明是尉迟靖的错,皇上却来责罚于臣妾,皇上,是不是因为那尉迟靖与安歌相貌相似,因此您根本就是有意偏坦她!”
    傅婉晴忽然转守为攻,夏炚语气冷冽,“够了,你可知,你如此做,是要坏了朕的大事的!”
    傅婉晴不明所以,只是不服气地瞪着他。
    夏炚道:“今晚,你就离开这里,立刻回安阳去!”
    半晌,傅婉晴才跪下去,狠狠地说了句,“臣妾,遵旨!”
    傅婉晴于当夜被送出宫,连夜往安阳而去暂且不表,只说尹彩玉因为面部受伤,一直伤心哭泣,至天色渐晚时,终于等到了曹炟,见他进来,尹彩玉连忙背过身去,用帕子捂着自己的脸,“皇上,彩玉无颜再见皇上,还请皇上莫要到近前来。”
    然而过了片刻,却觉得曹炟已经坐到她的身边,缓力而固执地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地拿开帕子,看着那伤口,道:“伤的的确不轻,彩玉,一定很痛吧。”
    曹炟语声并不温柔,然而听着却是沉稳,有种莫名让人可亲的感觉,尹彩玉便要忍不住又要哭泣起来。终于哽咽着道:“皇上,彩玉现在很丑。”
    曹炟拿出去痕膏,动作轻揉地往她的脸上抹,“这是尹军里独有的伤药,用之会疤痕尽去,你莫要过于担心了。”
    “皇上,其实,我的脸伤成这样,我自知是无法好的了。其实脸上多一道疤痕,也没有什么,只是因为这道疤痕,恐怕我与皇上之间的缘分却是——绝了,邾国的皇后不能够是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女子,而在很久之前,我便知道自己是定要嫁给皇上您的,如今忽然出了这种事,便只觉得生不如死,让彩玉失去皇上,不如让彩玉失去生命更好些。”
    尹彩玉越说越难过发,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因为硬生生地忍住了大声哭泣,而忽然变得气促,再下一刻,居然就此晕了过去。
    曹炟叫来太医,拿银针轻刺入她的人中穴,她才又幽幽转醒。
    这时候,却是什么话也不说了,只双眼盯着穹顶看,有些木然。
    她这样的状况,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而且随时都有寻死的可能,曹炟只好派人时刻盯着,下了死命令,若是尹彩玉出了事,一院子的人都要跟着陪葬。总之,曹炟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当晚只抓住那个扔了缨枪的男子来询问,谁知道那男子刚被抓住,就口角流血,还以为是杀人灭口,让太医一验,居然是本就有心之隐疾,此时经过一吓,便猝死了。
    这下死无对症,似乎尉迟靖是要背定这黑锅了。
    当晚,尉迟靖一直都盼着曹炟能够来月苑,可惜直到月至中天,曹炟也没有来。
    上官夜一边劝她休息,一边道:“此事定是不能善了,靖小姐,这次你伤的尹家人,可知现今的尹家在邾国是什么样的地位?所以我觉得,不如我现在立刻就带靖小姐走,至少躲过这段日子再说吧。”
    尉迟靖在门口站了片刻,再转过脸时,便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同时眸子里有浓重的不服气,“我若此时走了,便是承认是我伤了尹彩玉。虽然事实如此,但也分故意和无意吧?再说,我就这样走了,以后还如何在世间立足?如何给我陈留一族翻案?我也不能给陈留一族丢这样的脸。”
    又道:“上官,你先去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曹炟勒令尉迟靖禁足,可是上官夜武功高强,也在此令之外,应该还是可以进出的。
    他想了想便道:“好吧。”
    上官夜前脚出了月苑,后脚便有一人来到窗前,一身白衣,却正是夏炚。
    其实尉迟靖知道夏炚一定会来的,这时候不由自主有些欣喜,道:“我就知道您会来的。皇上,我闯祸了!”
    夏炚看着她有些无措的脸,那样冷冰冰的她,在这种时候终于有些示弱的感觉,她到底还是没有恢复成原来的安歌,若是以前的安歌,不但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局,就算陷入这样的危局,也不会如此无措,当下对她又觉得愧疚,又觉得心痛,同时亦有种无奈。
    干脆从窗口跳了进来,将她拥入怀里,这次尉迟靖并没有挣扎,只道:“我不能给我爹丢脸,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炚拥了她片刻方才道:“若你一直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幸福对你来说,得之更加容易些吧。”
    “皇上,我听不懂。”尉迟靖老实道。
    夏炚有些宠腻地笑了笑,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茫然抬眸看着他,道:“这次我会死吗?”
    夏炚笑道:“有我在,你当然不会死。”
    夏炚说到这里,忽然伏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仔细地听着,不断地点头,之后道:“谢谢皇上救命之恩。”
    “傻丫头,你我之间,永不必说谢字。不过,我要你记得我对你的好,任何时候,你要记得,这世上,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是。靖儿知道。”
    ……
    第二日,是公审之日。
    皇帝曹炟和尹金及柳溢等臣子,都坐于御史台右侧。
    当然除了曹炟和柳溢,其他臣子都是被尹金纠集来的,集体要求听审,曹炟也允了。
    接着就是尉迟靖被带到,她看起来还算镇定,对于御史台的提问也都一一回答,因为她踢飞缨枪而伤到尹彩玉的事情其实是事实,没问几句,众人都觉得可以结案了,因为伤及面部,虽然不及性命,对女子却是比失去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尉迟靖被判面部刺字,流放三千里。



☆、第363章 为陈留翻案(二更)
    尉迟靖向曹炟看了眼,发现他神情平静,这一刻,她的心狠狠地酸痛,为何他居然可以这么淡然的处理她的事?她要被流放三千里外了,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到为难和悲伤,也未曾试图去解开她的困局,想起之前他赠予她的护心甲,简直有些可笑。
    尉迟靖也没有再申辩什么,就在这时候,站列的侍卫中,忽然有人暴起,拔刀直奔曹炟而去。
    尉迟靖因跪在中间,正好在这二人之间,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跳起来扑在曹炟的身上,同时持刀侍卫的大刀已经直砍在尉迟靖的背上,她只觉得一种钻心的疼痛漫延全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说时迟,那时快,曹炟身边的侍卫也终于反应过来,几个齐齐拔刀,将攻击曹炟的侍卫逼退,并且拿下。
    曹炟再看向尉迟靖的时候,只见她面色苍白,却还是笑着对他道:“我,我要流放三千里外了,你不救我——还你送护心甲之恩,今日我要救你,我还了,你对我的恩,你却没还我陈留一族的清白,还是,你欠我的——”
    她说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倒在曹炟的怀中,曹炟摸到她背上有湿湿的液体,乃是血液已经渗透衣裳。
    当下道:“来人,叫太医救治。”
    这下子变故太突然,公审反正也结束了,众人都退下。
    而刺客也被关进暴室,这次由曹炟和尹金及柳溢亲自审问,结果刺客受不过刑,一一地招供了,原来这刺客乃是东且弥人,入宫之后的任务便是给皇宫制造混乱,甚至还承认那日戏台上的事情乃是他指点,因为那日有傅皇后在场,叫戏子扔缨枪下台,便是希望在两国的女眷中制造伤害和混乱。
    这个刺客的证词,直接证明其实尉迟靖也是受害者,若尹金揪住此事不放,便是中了东且弥的奸计。
    这个刺客招供后,第二日清晨便被火烙而死。
    尹金虽然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一整天都唉声叹气的,而尹彩玉听闻消息后,心情更不好了。
    她那日的确是与傅婉晴商量好,要整一整尉迟靖的,谁知道最后受伤的居然是她尹彩玉,伤的还是脸!而尉迟靖居然还因为救驾有功,功过相抵,再加上刺客的招供,此时又恢复了贵客的身份,宫中的太医为了治疗她的伤,成队的进入月苑,比起她这边只目前只有两个女医照顾,实在有点寒酸。
    好在,曹炟当夜又来到了尹彩玉之处,曹炟尚未说话,尹彩玉已经道:“皇上,今日白天的事情,彩玉已经听说了。既然尉迟姑娘并非有意,想必亦是我之前脑子糊涂冤枉她了,这次受伤纯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所以请皇上莫要再怪责尉迟姑娘,请皇上一定要好好照顾于她,否则我会更加愧疚的。屋”
    见她甚至要起身行礼,曹炟连忙阻止了,“彩玉,此事都是东且弥之过,与你无关,你无须愧疚,而你更是受害者。”
    又道:“该换药了。”
    说着轻轻地揭开她的面纱,将纱布取开,又拿出药瓶往上抹药,柔声道:“这药的效果不错,今日伤口已经开始收口了,相信一定会让你的脸上不留疤痕的。”说着拿过镜子,让她看一眼。
    尹彩玉不敢看,只管歪过头,就觉得曹炟轻轻地拥了下她,“你别怕,朕依然觉得你很美,倒是你自己要嫌弃自己了?”
    尹彩玉这才扭过头,往镜子里看了眼。
    果见伤口不似昨日那般翻卷,已经收口平滑,只是那道疤痕依旧很可怖。
    曹炟又把镜子放在一边,继续给她的脸上上药,大概是害怕药膏不匀,他的脸忽然往前凑了下,尹彩玉鼻端闻到独属于他的清幽气息,心不由狂跳起来,一双大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闭上,然而曹炟只是为她吹了吹伤口,那温柔的气息,让从未与男子近距离接触过的尹彩玉几乎要晕了过去。
    一颗心儿狂跳,人却柔软的几乎要倒下。
    好在这种奇异美妙的折磨很快就结束了,闻得曹炟在耳边道:“彩玉你善解人意,朕自是很欣慰。只是尹尚书爱女心切,朕只觉得无法向他交待。”
    尹彩玉做梦似的回道:“皇上放心,我会让我爹爹不要再闹了。”
    曹炟没出声,已经再将纱布贴将在她的脸上,又扶着她躺下,替她盖好锦被,等到她从那种奇异的激动中清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曹炟已经离去了,只觉得这空气中,还残留着他刚才的温柔。
    曹炟回到寝宫后,对侍官说:“把有关陈留王的所有卷册,都搬到朕这里来。”
    一会儿,柳溢进来了,“皇上,这是——”
    曹炟道:“柳先生你进来的正好,朕想为陈留王一族翻案,现在想找出当年那些事情里的重要证据。”
    柳溢唇角溢出一点笑,“皇上,您怎地糊涂了。”
    曹炟不解地看着他。
    柳溢道:“当年敬恒皇帝能翻案,但是却不翻案,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害怕陈留王旧部心怀冤愤,就算翻案也不能让他们忽略当年所受的苦,而且陈留一笑的暗中力量还是很大的,若被歹人利用相当不美,所以当年不能翻案,而非证据不足。但是现在,的确是能够翻案了,陈留王的遗女就在宫中,陈留王旧部的忠诚之士,自会看尉迟靖行事而主导他们的力量,所以现在翻案,正是合适时机,不需要什么证据,只需要皇上您一句话,就能还陈留一族的清白。”
    曹炟放下了手中的卷册,“柳先生觉得现在翻案是好时机?”
    柳溢道:“不但要翻案,而且要安抚陈留旧部,最好是——”柳溢说到这里,忽然有些欲言又止。
    曹炟却忽然明白了,接着道:“柳先生是说,朕最好是娶了尉迟靖。”
    柳溢点点头,“正是。”
    好一会儿,曹炟道:“陈留王旧部如今的力量,以柳先生之见,还残存多少?”
    柳溢摇头道:“不知,但是从上官夜与尉迟靖一起出现于小邺城来看,不管这支力量是大是小,恐怕都已经被歹人所利用。皇上若不娶尉迟靖,以昭告尉迟靖的归嘱,只怕后患无穷,如此这般的话,便不如就维持现状,不要翻案为妙。”
    曹炟却道:“陈留王当年受冤,叛~国者另有其人,那人一直没有被找出来。即使如此也该还他们清白。朕明日就会召告天下,陈留王当年乃被冤屈,陈留王旧部可以复回邾国。凡是陈留一族的遗留人员,只要回来,便给予安排,若想从军便安排入伍,若想当普通百姓,也给予赏钱安排。”
    “这——”柳溢对此显然有所疑虑。
    曹炟又加了句,“之后,便在汾城为尉迟靖安排住处,赐名陈留公主府,让她,出宫去吧。”
    柳溢这时才明白曹炟真正的用意,当下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日,曹炟便在朝堂之上宣布了陈留王一案,乃是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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