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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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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煜走到他的面前,道:“五弟,你不用再费心了,我是天命注定的真龙天子,而她亦早知道自己与真龙天子乃是三世情缘,五弟,是三世,不是一世,也就是说,你这辈子得不到她,下辈子也得不到她,下下辈子,你也得不到她。人人都说,得沈婥者得天下,我未必信了这句话,但看到,这生终于有一件事赢了你,我心里也是开心的。”
    曹炟嘲讽地笑了下,问道:“那你爱她吗?”
    “爱不爱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她信我,她在我的马车上,毫无防备的睡着了,而她对你则充满了防备,因为你是她的敌人。五弟,就算我不爱她,你又有资格爱她吗?你看你的模样,是不是马上就要倒下去了?你不但没有资格爱她,你甚至没有资格爱任何人,因为,你不配。”
    “你——”曹炟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曹煜讽刺了个够,就准备离开,却觉得曹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大约是下了狠力,他能感觉到他手的冰凉和有力,听得曹炟道:“沈婥是无辜的,求你放她自由!”
    曹煜的眸子里,讽刺更为深重,半晌才凉薄地道:“不是我不放她,而是她认定天命如此,她不会离开我的。而且,我即知你如此爱她,更不能放手了,五弟,你可知何谓诛心?我不能亲自动手杀你,可是我可以让你的心先死去。”
    说完,狠狠地甩开曹炟,由于力道很大,曹炟被甩得扑倒在雨中,旧疾发作的他,内里的痛苦几欲让他死去。曹炟看着曹煜的背影,在雨中上了马车,马车又缓缓地往前使去,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
    如果曹炟也能回到前尘往事中,就会发现,同样的请求,他在曹煜的面前说了两次,第一次,是为了沈婥,在这漫天的大雨中。第二次,是为了安歌,在天烬大墓中,他即将落入食金蚁群中时,对曹煜道:“安歌是无辜的,求你放她自由!”
    但是两次,他都失败了。
    曹煜绝望地往后仰去,就那么躺在雨中,任雨水将自己淹没。
    ……
    这一次,曹炟病了近两个月。
    尉迟靖很久都没有见到曹炟,她天天在沈婥的耳边念叨,“你该去探望他啊,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你,他才病那么重!”
    然而沈婥终于没有动念去探望曹炟。
    就如同后来曹炟对安歌说的那样,沈婥一生,从未对他有半分的好。
    可他就是爱上了她。
    尉迟靖亲历他们的历程,对于曹炟对沈婥的爱,却是比较明了的。她记得有一次,曹炟与沈婥对阵,那一次沈婥因为受了风寒而导致发挥失常,二人一起陷于一个迷失森林中,沈婥高热不退,曹炟背着她在没有方向的森林里走了两天,为了给她收集到干净的水,清晨细心地去接植物上的露水。
    后来沈婥好了些,曹炟却又病了,其实还是旧疾发作,曹炟当初旧疾缠身,一劳累或者受伤受风寒,甚至有时候情绪低落也会引发。沈婥那时候,已经知道曹炟身患旧疾的事情,也略懂医生,到处找草药,磨碎了喂给曹炟,曹炟害怕二人在森林中过久,使终会因为缺水少吃,毒虫肆虐而失去性命,因此好几次要赶沈婥离开。
    然而沈婥却沉默着,用自己的艰忍和毅力,支持着二人一起走下去,她有自己的决定,很是固执,不易改变,所以他说服不了她。
    他说服不了她扔下他从森林里离开。
    他也说服不了她,去逆行天命,离开曹煜。
    曹炟后来的病体沉重,昏迷之时,常唤沈婥的名字。
    向来坚强的沈婥,忽然流了泪。
    只道:
    “曹炟,你若真喜欢我,为何与我做对?”
    又道:“曹炟,我不喜欢自己爱上的男子,是一个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离开我的人,那么我宁愿从未拥有过他。”
    又道:“曹炟,天命所归,我们只能是敌人。”
    尉迟靖见她始终将天命,做为一个最能控制她行为的一个标准,气得直拍自己的脑袋,她在心里暗暗地发誓,即使她她尉迟靖其实也算是风水术门里的弟子,也接受了很多所谓天命的熏陶,但她不要像沈婥一样,傻傻的信奉天命!天命到底是什么?说到底,还不是人的命运?人的命运若改变,天命又奈何?
    最让尉迟靖为沈婥感到难过的事情,其实当时在马车内,她也并未睡着,在曹煜下马车与曹炟说话的时候,她悄悄地掀开帘幕瞧着风雨里的二人。
    然而最后,她只是放下帘子,继续躺下去装睡。
    眼角却留下了一抹泪痕。
    然而沈婥每日里等的,还是曹煜。
    她可以为曹炟默默地流泪而不让任何人知道,却也可以为了曹煜,毫不留情地对付曹炟,尉迟靖看着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能无数次抚额,叹息,然后咒骂,然而到底应该骂谁?她不知道,后来有一次,她忽然开始骂老天爷,从此以后老天爷就是尉迟靖咒骂的对象了。
    在这个过程中,尉迟靖越发看清楚了曹煜的为人,他并没有别的女人,他似乎是爱着沈婥的,但是他从来就没有信过沈婥。
    这可能便是因为,他与她的相识,由欺骗而始,最终也注定以欺骗为终。
    曹项亡,三子夺谪进入最后的白热化阶段。
    沈婥占完一卦后,便立在院中黄桷树下等待。
    不一会儿,果然曹炟走了过来。
    二人彼此间是敌人,却又似乎最了解,有一种默契,就算相隔很远,依旧能够感应到。比如曹炟这时的到来与沈婥的等待。
    沈婥转过身来,看着曹炟。
    因为曹项刚刚死去,曹炟还穿着孝衣。
    一身的洁白,与平时的他有些许不同。
    二人久久都没有说话,尉迟靖在旁边微叹了一声。
    后来,还是沈婥先说话了,“曹炟,你信天命吗?”
    曹炟的回答,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他说,“不信。”
    “这么说,你不会放弃了?”沈婥又问。
    曹炟这次却久久没有回答。
    尉迟靖因为是紧跟在沈婥身边的,对于此刻的情势事实上是知道一些的,原本三子夺嫡,曹煜是在最弱势,但是因为沈婥的帮助,曹煜其实上已经是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或者说是天命注定的人选,可是事实上,无论是沈婥也好,还是曹煜也好,都没有得到曹项的传位圣旨,曹项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依旧没有颁下传位圣旨,也或许颁布了,然而却因为什么原因,不见了。
    只是因为沈婥说,曹项颁布圣旨,由煜继位,这样的舆_论,使多数人误以为真实。
    当然,后来安歌时期,她知道曹项的确是颁下传位圣旨,而皇位竟是传给一直名不见经传的夏炚,那时曹项也是做了准备的,为他准备了军队等一切事宜,只是因为曹炟和曹煜势太强,夏炚根本无法插进来,兼之圣旨最后丢失,才使夏炚又在安平郡等待了几年。
    只是在此时此刻,最大的强敌,乃是曹炟。
    只要曹炟放手,曹煜就能顺利登基。但是她知道没那么容易,曹炟摩下的尹军早已经蓄势待发,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打进安阳城来,曹煜虽然也有军队扶持,有沈婥帮忙,胜算却依旧不到一半,况且还有个左右摇摆的八王爷曹煣,情势实在是不好把握。
    见曹炟久久不回答,沈婥忽然笑了下,“你知道你与我最大的不同是在哪里吗?为何我们只能做敌人。”
    曹炟怔忡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沈婥道:“因为,我信天命,我自幼便与师父学习如何窥探天机,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虔诚地相信着天命,人的一切命运,皆由老天注定。就如上天注定我,与一个手握朱砂痣的男子有三世情缘。就如上天注定,我将来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我心头虽然觉得,那不可能是我的结局,却依旧不能去违背它,因为它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最信奉的东西,若是违背了它,我的出现将毫无意义。”
    曹炟情绪复杂,一双原本如海般,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眸,终于出现些许微澜,他犹豫着问道:“那,在你的天命中,你的结局是如何的?”
    沈婥微怔了下,问道:“你为何想要知道?”
    “若你的天命,结局是不好的,那我们为何要坚持各自的天命?”
    “可天命就是天命,不是坚持或者放弃,就能改变的。”
    曹炟却道:“我只想知道答案。”
    沈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才道:“我的结局,便是登上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享受国母尊荣。我会与我所爱的男人,幸福快乐的生活一世,他这一生,只爱我这一个女人,而我也只爱他这一个男人,我们一起坐拥天下,看云起云落,我们携手共度岁月,直到白发苍苍,我们的爱,持续到我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曹炟面色数变,嗓音谙哑,“真,真的吗?他会带给你幸福?”
    沈婥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
    曹炟的目光像是要看到她眼里的最深处去,又像是在做某种艰难的决定,之后又问了句,“是真的吗?你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真的吗?”
    沈婥再次肯定地点点头,“自是真的,我没有欺骗齐王的理由。”
    曹炟忽然抬起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力量大到她几乎皱起了眉头,然而她没有躲避只是仰起小脸静静地看着他,“齐王殿下,你想做什么?”
    “沈婥,你要记得,本王是因为你,才放弃大好江山。你一定不要骗我,你一定要幸福!”
    曹炟说完,就转身离开。
    一阵风过,黄桷树叶如蝶,翩然而下。
    沈婥却像是失掉了魂魄般……
    尉迟靖看到这里,却才明白,原来曹炟为了沈婥而放弃了涿鹿天下,他本可以全力一搏,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大概只是因为沈婥说,若他放弃,她便可以幸福,他信了她的话,所以做了这样的选择,总之,事过后第三天,曹煜顺利登基,八王爷临阵反戈投靠曹煜,而曹炟在曹煜登基的前一日,便因为旧疾复发,而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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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总有一天,他也会被我追着跑
    在曹煜登基的当日,沈婥被送往到冷宫。
    尹白玉被曹煜杀害。
    沈婥被送入冷宫后,久等曹煜不至,后来菀青建议她占卜,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向菀青道:“从今日起,我再也不要去占卜,我相信曹煜对我的爱是真的,我相信这次的天命必是出了什么问题,总之,我不要再占卜,若有什么事,便让它来吧!”
    就这样,沈婥日日在冷宫等待曹煜,而却始终再没有行占卜之事。但是身在局外的尉迟靖,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她在等待那个结局。
    直到那一晚,倾盆大雨的哗哗声,似乎要掩盖所有的其他……
    尉迟靖亲眼看到曹煜终于来到了冷宫,将青菀杀死,尸体扔出门外。接着对沈婥说出了残忍的真相,洗去了手心里的朱砂痣,这不止是对爱情的亵渎,更是对沈婥信仰的催毁,她信天命,一直按照天命即定的轨道前行,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屋—
    曹炟曾经说,他不信天命。
    曹煜此时也说,他不信天命。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傻傻地走在天命的轨道之上,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沈婥的绝望和疼痛,并非单纯来自于爱情的背叛。
    而是,对所有曾经笃定信奉的东西,在那短短的刹那,表示出了极端的不服。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引魂铃。
    在她死前一刻,她往前外冲去,曹煜手中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手心。沈婥目光坚定,在这一刻仍然没有放弃往外逃去,她的尸体倒下了,扑倒在雨水中,而尉迟靖所见的,却是她的影子没有一刻的停留,从她的尸体里跑了出来,人也不回头地冲入雨幕中,往安阳皇宫外跑去。
    尉迟靖要追过去,却觉得她手腕上那铃铃铃的声音,如同有种特别的魔力,变成了十几只手,忽然冲到她的脑海里翻搅,尉迟靖惨叫着倒了下去,跌倒的时候她感觉到了雨水的冰凉,她感觉到那雨水打在脸上的痛感,大雨迷离了眼睛,尉迟靖的心中忽然害怕起来,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前尘往事中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感觉,为什么现在她感觉到雨的冰凉呢?为什么呢?
    她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惨叫,几欲死去,不远处,曹煜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沈婥倒在雨里的尸体,恰在这时,听闻到哪里的惨叫声,分明是沈婥的惨叫声,他如梦初醒似的,猛然扑出去,将沈婥从雨水里捞起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只见她的眼睛大睁着,显然是死不瞑目,面色苍白,神情还残留着最后的疼痛绝望和不甘。
    他忽然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婥儿,痛吗?痛吗?一定很痛。婥儿,婥儿……”
    尉迟靖也很痛,她努力地看向沈婥,心里在想,是不是沈婥死了,她也得死……
    内心的恐惧令她喊了出来,“救,救我——”
    ……
    她蓦然醒了过来,大汗淋漓,又好像是在雨中被淋了很久,总之她湿辘轳地躺在榻上,旁边是同样面色苍白的况离,他手中那只巫灵珠依旧光华灿烂,然而却没有办法再次令尉迟靖进入那段前尘往事,况离收了巫灵珠,声音疲惫地唤了声,“婥,婥儿?”
    尉迟靖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微微地吁了口气,道:“况离,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蓦然间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所有事,她猛地坐了起来,狠狠地扶住况离的双肩道:“况离,你是不是喜欢沈婥?你爱着她是吗?”
    况离不解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尉迟靖道:“沈婥不是暴病而亡,她是被杀死的,是被曹煜杀死的!你做为她的师兄,当给她报仇才对!”
    况离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公主,这便是你印象里,最后看到的事情吗?”
    尉迟靖点点头,“是的,我亲眼看到,沈婥被曹煜所杀,但是,但是我看到她其实跑了,另一个她从她的身体里跑了出来,逃掉了。剩余的那具身体,也只是个躯壳而已——”
    见况离不说话,尉迟靖又道:“莫非,这只是一场大梦,是你在局中给我设置的大梦?这些都不是真实的?”
    “不,这些都是真的。借着巫灵珠的灵力,你回到了过去的一段日子,只是我没想到,你中途会忽然醒来,按道理说,你不该这时候醒来的,这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会醒来?”
    “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前尘往事中?”
    “因为,因为——”因为他要她经历那所有的事情,让她恢复以前的记忆,然而她却因为某种原因,而醒来的太早了。
    她现在没有恢复记忆,只是亲眼见证了一段往事。
    这样一来,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况离只喃喃道:“莫非,是天意如此。”
    尉迟靖因为有些冷而瑟瑟发抖,说话都打着颤,“天意?呵,你与沈婥一样迂腐!”
    况离不知道她听到这两个字为何如此愤怒,只是便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而这时候,代宏文也冲了进来,他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眼睛微微发红,面色却苍白无血色,然而他的精神却似乎很好。看到尉迟靖醒来,他也是疑惑了刹那间,问况离,“如何?”
    况离默默地摇了摇头,又道:“只是不能再第二次了,没有时间了。”
    尉迟靖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连忙走到代宏文的身边,“代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有没有觉得很不舒服的地方?”
    尉迟靖皱皱眉,“头很痛。”
    况离道:“刚刚醒来的确是会头痛的,不过很快症状就会消失。”
    尉迟靖又道:“况离,你若是识趣,就放我们离开!”
    “你们现在就可以走。”
    尉迟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这时,代宏文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公主,我们已经在阵中耽误了四天,我们立刻走。”
    说完,竟真的拉着她走到了屋外,也在这刹那间,结界消失,他们出现在了阵中,也能够看到不远处的巫明珠和乌弋山,还有聂玉郎,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好在都还活着。回头瞧况离,他也站在不远处,但只是静静的目送他们。
    巫明珠几步奔到尉迟靖的面前,本来是很熟的熟人,但知道尉迟靖可能已经不认得自己了,因此还是称她为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是什么人?”
    聂玉郎道:“她是巫皇,是好人。”
    尉迟靖点点头,“谢谢你们来救我。”
    目光落在乌弋山的身上,却是微怔了下,然而见代宏文异常激动地奔过去,二人皆轻打了下对方的胸膛,又狠狠地抱在一起,之后乌弋山跪了下去,“哥!”
    代宏文也跪了下去,“弟弟,这么许久,你受苦了。”
    几人相认相识的过程不必多说。
    只说况离往后退了几步,目光怔怔地落在尉迟靖的身上,半晌,口中念念有词,捏起手决,凌空画出一个大大的八卦图,之后拿出一个匕首,猛地刺入了图下方的一处,只听得轰隆隆声响如同地震般,乌弋山忙道:“大家不要慌!没事的!”
    况离忽然飞身到了淳于光身边,冷冷地道;“师父,你我师徒又是很久未见了,我看这里的人是不会待见师父的,师你不防跟我走吧。”
    此时淳于光虽然还活着,却已经满身浴血,毕竟巫明珠也是不好对付的。
    淳于光却觉出些许危险,“况离,你是叛徒,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战胜尉迟靖对不对?”
    况离没再多说什么,一把揪住了淳于光的衣领,便飞身跳入到八卦图中,眨眼间便不见了。
    而地震的感觉终于停止,代宏文往四周看了眼,终于道:“况离功力大增,竟是在阵中打出一道畅通无阻的生门来,我们现在只要往东南方向走,便如履平地,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他却停了下来,胸口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乌弋山看出他的不对劲儿,道:“哥,你还好吗?”
    代宏文深深地看向自己的弟弟,又看看对他寸步不离的巫明珠,二人虽然没有多说话,但见他们始终手牵手的模样,也知道发生了何事。他笑了笑,对乌弋山道:“弋山,今次我们兄弟二人能够重逢,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亦要感谢和帝的安排,只是如今,我已经无法出阵去跟他说一声感谢,你要代我谢谢他。”
    乌弋山面色大变,“你,你受伤了?”
    代宏文道:“害我之人,乃是淳于光,不过淳于光现落在况离的手中,怕结果也好不到哪去。弋山,至此,我所有的恩怨都已经还清,对于东且弥,我们无须再回去,东且弥分别将你我兄弟二人,送到虎狼之口,若不是我们运气好,绝活不到现在,我们对我们的国家,已经付出了很多,如今该是我们为自己着想的时候了,我希望你不要再回东且弥,不要再做战争疯子,而是和自己所爱的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乌弋山其实对代宏文所说的太能理解,早在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便已经做好了打算,这一生,对东且弥的付出已经足够了。
    所以他狠狠地点了点头,“哥,我明白!”
    “那我就放心了,你们走吧!”
    “哥,你和我们一起走,我背也要把你背出去!”
    却在这时,感觉到巫明珠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二人目光相对,巫明珠似是欲言又止,乌弋山便随着巫明珠往旁边而去,只听得巫明珠道:“弋山,你哥哥双目赤红,眼珠渐变深绿,眼白反而变成红色,再加上明明已经面无血色却精神很好,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若我猜得不错,这可是变成活尸之征兆。而你哥哥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什么原因,有可能会变成尸祖,即说若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练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或许还能再次具有灵性。”
    乌弋山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只觉得无法接受,“不,不可能!”
    巫明珠又道:“现在你强留他,只怕对他无益,一旦他真的成为活尸,将有可能胡乱杀人,成为一方祸害。介时以和帝的性格怕不会留他性命,想任何的办法也会毁灭他。现在放他而去,反有一线生机。”
    乌弋山终于听明白了,立刻返回刚才的地方,却发现只有尉迟靖和聂玉郎,代宏文却不见了。
    尉迟靖走过来说:“代师兄说他走了,有缘会再见。”
    她语气黯然,却没有多问。
    她进入前尘往事,亲眼见过了沈婥来到安阳后的一切,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尔虞我诈,什么是阴谋诡计,什么又是讳莫如深,她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或许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若是真对那人有敬意,有些事便不该多追究。
    四人再看了看代宏文刚才所在的地方,便含着一种悲壮的心情,往阵外而去。
    而阵外,此时使者正在向曹炟告辞,“和帝,今次术阵比试,令本使者耳目一新,非常之震撼,我萧齐王没有福气,不能够等到陈留公主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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