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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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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为何不生气?不过,只有留在你的身边,才能加倍的气到你,对不对?”
    曹炟点点头,觉得她说的对极了。
    “我要见明夕云!”她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为何要见她?”曹炟道。
    “你不让我见?”尉迟靖盯着他,“你害怕我跟着她跑了,去找夏君?”
    看着她的样子,他若不同意,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于是马上道:“好。”
    见尉迟靖神情一松,他又道:“养好身体再去见。”
    尉迟靖嗯了声,“我想洗热水澡。”
    “好。”
    “还有,今晚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莫要进来。”
    “好。”
    之后,曹炟果然离开了别苑,并叮嘱宫人准备了鲜花浴汤。
    尉迟靖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回到榻上,只见所有的床单和被套都已经换成了新的,榻里经过了香熏。
    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她早早地便起
    来了。
    曹炟已经让人送来了衣服衣饰什么的,她嫌弃不够华丽,后来不是内监又拿来了几套衣裳,却是华丽风格的。这女子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养在后宫的,上上下下的哪敢怠慢?
    尉迟靖挑出看起来最华丽的那件穿上,又让人给自己梳妆匀面,胭脂水粉反正不花她的钱,死命的往脸上抹,之后,顶着一头华丽丽的珠花凤钗,提着食盒,去建章大殿上给皇帝送早膳。
    其实,曹炟早已经用过早膳,此时正是朝会议事之时。
    她大刺刺地提着食盒,来到门口,被侍卫挡下,她瞥了眼侍卫,傲慢地道:“我可是皇帝的女人,你们敢拦我?”
    声音不大不小,却被殿内的人都听清楚了,齐齐扭头看向她。
    侍监道:“公主,此时正是朝会,不可以闯进去。”
    话音刚落,已经被尉迟靖打了一个耳光,“是你们的朝会重要,还是皇上的肚子重要?你敢拦我,是不是想让皇上被饿死!”
    因为门口闹得有点大,殿内大臣开始议论纷纷。
    曹炟面沉如水,道:“让她进来。”
    侍监应了声,退后,尉迟靖轻蔑地看了周围人一眼,直往龙椅走去。
    要知道,龙椅设于殿内高台之上,除了皇帝,一般闲杂人等不可以登上。她却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到了皇帝的身边,将食盒放在矮几上,道:“往那边坐点。”
    曹炟的身子稍微往旁边挪了点,尉迟靖便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身边,这样看来,她竟与皇帝一起坐在龙椅之上,这可是历来没有人敢做的事情。谢流云见状,好心提醒道:“公主,您不可能坐在那里。”
    尉迟靖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将食盒打开,把里头的食物一一放在案几上,只向曹炟笑道:“皇上,这些可都是我大清早的,吩咐人去做的你喜欢吃的菜,快来尝尝。”
    曹炟自她进来,便只是静默地看着她,皇帝不说话,臣下虽然议论纷纷,却也不敢说太多。
    此时,他只淡声道:“靖儿,你想做什么?”
    这下,却直接把称呼也改了。
    “就是想和你一起用早膳啊!可是你昨晚说的,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虽然没有举行大婚,但是我们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今日可是我们做夫妻的第一日,难道不是应该共用早膳吗?”
    她张着一张无辜的眸子,眸底深处却有浓浓的晒笑。
    曹炟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就是特意来捣乱的。
    她知道尹氏绝不会让内宫入住别的姓氏的女子,她昨晚也说了,会留在他的身边气他。
    他本以为曹炟会拒绝,没想到曹炟却道:“靖儿说的有理,今日的早膳,是应该我们共用。”
    堂下臣子们终于皆变了脸色,尹铉更是黑着脸,虽然尚没有说什么,显然已经非常不满。
    之后,二人便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吃东西。
    尉迟靖还不时夹着菜亲自喂曹炟,曹炟也是含笑接过,看起来倒真象是一对恩爱夫妻。
    那一餐饭吃了半个多时辰,而堂下大夫们就等了半个多时辰。
    直到尉迟靖吃累了,将碗筷一推,“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之后便连招呼都不与曹炟打,直接走出了大殿。
    直到这时,堂下臣子们才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曹炟看着满桌狼籍,听着他们的意见,果然略微有些头疼。
    ……
    一日之内,倒是全安阳的人都知道,陈留公主尉迟靖,成了皇帝的女人。
    似乎已经成为事实,无法改变。
    可是曹炟却也一直没有给尉迟靖名份,而尉迟靖似乎知道这是曹炟的底线,竟也不提此事。
    曹炟忙到晚上的时候才有空。
    来到别苑,尉迟靖向他伸出手,“信呢?”
    曹炟微怔了下,但马上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她的手中。
    尉迟靖折开信,见上面字仍然很少,“望公主照顾好自己,勿念”,落款依旧是上官夜。
    尉迟靖眯着眼睛笑,“莫非这上官夜就在宫里?”
    “他在哪里,你不需要知道。”
    “若不如此,为何这信能这么快送到皇上的手中?”
    “你暂时不能见他。”曹炟干脆连带着回答了她后面的问题,绝了她的心思。
    尉迟靖有点无聊,见曹炟面容虽然淡淡的,却也无一丝笑容。
    “怎么,你生气了?”她眨巴着眼睛问。
    “你说呢?”曹炟蓦然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头走去。
    “你,你干什么?”尉迟靖有点受到惊吓。
    “你不是宣称,你是朕的女人吗?如今朕的后宫,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着话,她已经被他扔在榻上,整
    个人陷入到柔软的被褥中。
    她慌张地转过身,见曹炟正在解自己的衣带。
    “你又要强女干我!”尉迟靖道。
    “昨日之前,你尚不是朕的女人,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是强女干犯,但是今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这事便是正当的男女之间必行的普通事而已。”
    语气温淡内容吓人,而且身体已经扑过来,将尉迟靖整个圈入怀里,一点柔软的触感,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尉迟靖脑袋一白,心里升腾起的屈辱感,使她闭紧了眼睛。
    她知道眼前这个病央子,根本不是世人想象的那样弱,他想要她,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强烈的属于男子气息涌入呼吸,她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吻过于狂烈,她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完全被夺走,开始还在挣扎,一会儿便手酸脚软,头脑发晕,身体的沉浮反而渐渐的扩大,一阵阵黑暗和热浪袭来,好像立身于十八层火烈地狱般,她忍不住难过的哭了起来,喉头哽咽。
    感觉到他的动作忽然停止,一双黑眸盯着她的脸看。
    而她也终于能够畅快的呼吸,然而却夹杂着哭泣和眼泪,如同溺水的人儿般,咳得要晕过去。
    其实男子也很难受,心如针刺般痛。
    他将她像个孩子般的抱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我——”
    她终于喘匀了,咬着他的耳朵道:“你是在上我,还是要杀我?你这简直就是谋杀!”
    曹炟的脸黑得很难看,这么多年了,他杀的人不少,但这样杀死的还没有,昨日就有人将前夜的床单逞给她,上面红红的血迹表示了尉迟靖在此之前还是个处子,而他却总不能告诉世人,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有女人吧?这可是很丢人的。
    不过尉迟靖这句控诉,至少告诉他,他的技术不行,过于笨拙,还得勤加练习。
    只是——



☆、第430章 夜探永阁
    不借助于药物,果然不行吗?蛊毒就一定会发作吗?
    曹炟终于感到了苦恼。
    秦越人此时摆出一幅疑惑的模样,“皇上不是说,不解蛊毒也挺好?”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是号称神医?真的没办法?”曹炟的语气仍旧淡淡的。
    秦越人道:“看来还得求助于巫国之人。”
    巫明珠和乌弋山枞?
    曹炟的脑海里跳出这两个人,一时又觉得有些难堪,因此犹豫不绝。
    又道:“暂时先不用找他们,朕要秦神医你自己想办法。”
    秦越人只能免为共难,“好吧,老夫尽力。”
    第十天,尹白玉从荆州快马加鞭的赶来。
    曹炟现在见到尹白玉便有些头疼,他还没有开口,他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只是摆出云淡风清的模样,听他陈述完。无非就是,他无在荆州,都听到安阳这边的谣言,说皇帝荒废朝朕,与尉迟靖在龙案上旁若无人用早膳。
    又说曹炟不给尉迟靖名份将她养在深宫,每日出荒唐之事,乃是祸国之兆。
    平时,尹白玉这样高谈阔论,曹炟还总会说些什么,这次却是沉默以对,尹白玉的面色也有些许变了,“皇,皇上,您不会真的,真的要她——”
    曹炟掀起眼眸,静静地看向他,“是的,朕要她。”
    “皇上可是忘了在天烬大墓中,那杨筠松之语?留她在身边可是祸国之兆,如今邾国虽然看起来恢复了先皇之盛景,实际上却是根基不稳,皇上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子冒险?”
    曹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尹白玉。
    “尹将军,你信天命吗?”
    尹白玉脸色变了几变,还是老实答道:“微臣并不信劳什子天命,只是皇上您这一生所遇所爱的女子,实在诡异,微臣觉得皇上过于冒险。”
    “我以前与你一样,不信天命。”曹炟的声音沉郁。
    这可是用多少的情殇和事实才换来的结论。
    尹白玉一喜,“那皇上现在是信天命了?既然如此,更要离尉迟靖远些。”
    “是的,朕现在信奉天命。”没等尹白玉再说什么,他又添了一句,“可是她不信。”
    “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早以前,她信天命,数次问我信不信天命,我说不信,因此总是与她做对……后来,安歌出现了,她信奉天命,然而却要扭转天命,她逆天而行,以情为祭,做了傻事,所以我们阴阳相隔。而现在,我只想我们能够走在同一个轨道上,她若信天命,我便陪她一起信。她若不信天命,我便愿意与她一起逆天而博。尹将军,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遇见她了,怕也是最后一次,我要试试。”
    “皇上,您即是信了天命,便应知天命不可违,您——”
    “尹将军,朕不求你能理解,但请不要动她。”
    尹白玉的面色微沉,好一会儿,终是跪了下去,“皇上为了儿女私情,绝情要搏一搏,尹白玉鞍前马后多年,忽觉得失望至极。请求皇上撤去我将军一职,允我告老还乡!”
    “尹白玉!”曹炟手紧握在一起,骨节发白,“你真的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微臣与尉迟靖,皇上只能选一个。”
    好半晌,曹炟都没有说话,似在思考,最后却是噗嗤一笑,“尹白玉,你在逼朕。你希望朕这一生,都孤独度过,你觉得朕只要坐在龙位上,便应该满足,你觉得朕稀罕这皇位?朕愿意为江山社稷付出心血,乃是责任,可朕亦是一个普通的人,朕亦需要一个爱人。”
    “可是她并不是皇上应该要的爱人。”
    “那应该是谁?尹彩玉吗?”说到这里的时候,曹炟的瞳孔微微收缩,冷哧道:“倒没有想到,这一点,你与尹铉大将军的意见倒是一致的。”
    “天下好女子众多,微臣并不赞成彩玉入宫为后。”
    “尹白玉,你管得太多了。”
    “微臣都是为您好。”
    “为朕好吗?朕真正的敌人是尹铉大将军,而非靖儿。”
    尹白玉心头一震,抬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皇帝。
    他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说,他的敌人是尹铉。
    并不是人人都有勇气这样说的,当年的敬恒皇帝,甚至都不敢动尹铉一根指头,尹铉在他在位三年期间,无一次回到安阳上朝堂向他跪拜,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每年还要让人赏赐尹铉很多东西,以军需的名目。而现在,邾国明显已经被尹铉把持,或者这样说,尹铉的势力足以与曹炟抗衡或者说是,癫覆他的政权,而他却在一个姓尹的面前,这样说了。
    尹白玉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决择的时刻,皇帝对他亦是打算放手的,若他真的站在尹铉那边,今日他要辞去职务,曹炟必定答应。
    这时候尹白玉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傻的一件事。
    最后却只是颓然跪下去,不说话。
    却听得曹炟道:“你我以前是朋友,现在亦是。我们一起共患难过。尹白玉,你曾经说过,无论朕走一条什么样的路,你都誓死追随,现在你改变了主意吗?”
    尹白玉很笃定地回答,“微臣一直此心,从未改变。”
    “那朕现在选了一条有风险的路,你还愿意追随吗?”表面听起来似乎是在说尉迟靖的事儿,实际上已经上升到尹铉之事,尹白玉心里头是很明白的,好半晌,他终于道:“微臣,微臣——”他一时似乎难以决择。
    曹炟将一卷册扔在他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吧,看完之后,再来找朕,朕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
    尹白玉退了出去。
    曹炟揉着眉心,略感疲惫。
    却在这时,听得内侍道:“皇上,公主求见。”
    曹炟眼眸一深,终是道:“让她进来。”
    尉迟靖走了进来,却是一幅冷冰冰的样子,一幅被人惹恼的样子。
    曹炟疑惑,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却见她一双美目中此时都是责备,“你当时答应的,我身体好了便让我去见明夕云!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她!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曹炟恍然大悟,却是顾左右而言它,“好久没见你占卜了,怎么,忽然对它不感兴趣了?”
    “和帝,你在转移话题!”
    “朕是想让你在去之前占卜一下,那牢房今夜是否会发生凶案。”
    经过他这样提醒,她才想起来,之前牛云飞被关在牢里,她去探视结果死了很多人的事情。尉迟靖的脸顿时苍白了几分,居然乖乖地听话,拿出千年龟壳和铜钱,默默地闭上眼睛,之后开始摇卦。
    她摇卦的样子与安歌一般无二,在曹炟的眼中,她们的影子重合。曹炟的眉目间染上淡淡的笑意。
    尉迟靖将卦洒下,抬眸时看到的就是他这个神情。
    心里却是忽然怒了,他必然又将她当成是安歌了!
    可恶!
    但是为了今晚能达成目的,她还是忍了下来,低头仔细地看着卦,却是一个上九吉卦,释义为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心头一松,向曹炟道:“吉。”
    看她很是厌恶的样子,曹炟的眉头微蹙,却道:“那就走吧。”
    说着已经当先站起,伸出一只手。
    尉迟靖犹豫了下,还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站了起来,任他牵着她的手,向殿外行去。
    因为死牢离得还挺远的,尉迟靖走了一段儿,便有些艰难的样子,她可没有想到曹炟会不坐轿子,而与她步行去牢房。
    “怎么了?”
    “还有很远,为何不做轿?”
    “她可是死囚,是车渠国派来杀朕的女人的人,按规矩是不允许探视的,你我若不低调,明日大臣们又要该诸多询问与意见了。”
    “可是——”尉迟靖小脸苦着。
    曹炟走过来,抓起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她的身子蓦然有些腾空,接着便被他稳稳地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朕背你。”
    “不用!”她挣扎着想要下来,像条不老实的泥鳅,可是曹炟将她扯得很紧,好一会儿也没得逞。
    听得曹炟道:“别闹了,你这么重,再闹朕背着你更辛苦。”
    “活该!”尉迟靖说了这句,就安静地爬在他的背上不说话了。
    二人就这样,走在静谧的夜里。
    尉迟靖忽然想起来,曾经的沈婥被况离抱着走在山道中的情景。
    当时她就很疑惑,这况离到底是爱沈婥呢?还是不爱?
    如今这个疑问再次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不过她不会傻到去问曹炟,你这样背着我,到底是爱我呢?还是不爱?因为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替身,是安歌的替身,他若爱,爱的也只是安歌,非是她。
    想到这里,她略微无力地提醒了一句,“和帝,我是尉迟靖。”
    曹炟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说,但还是嗯了声。
    再之后,二人便都无话了,尉迟靖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能够听到他的呼吸,能够感受到他的力量,一颗心反而怦怦怦跳得更加的厉害,好一会儿平静不下来。
    因为皇帝亲临,二人很容易进入了死牢。
    “和帝,我要担独和她说些话,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私秘话。”尉迟靖一路上气鼓鼓的,到这时候求到他了,反而又露出眯着眼睛的笑容,带着些微的企求,曹炟只是拧拧她的脸蛋做为回答,之后便默然走了出去,亲自守在死牢的门口。
    说起来自那夜之后,已经是近半月了。
    发现来探她的是尉迟靖,明夕云很是意外,却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尉迟靖憋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莫要对我如此大的敌意,我与夏君之间根本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感情,
    你这次无端端跑到这里来送命真是划不来。不过,你即是夏君爱的女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去,说到底我欠着他的恩,是必须要还的。”
    明夕云唇角浸着一抹嘲冷的笑,并不言语。
    她在死牢里半个月,虽然并没有受到如何的虐待,可终日不见天日,整个人的精神都很萎靡,面色苍白,眼如死灰。
    尉迟靖见她不说话,又道;“不过,我觉得就算我救你出去,也没用。因为你心里的那个坎总是过不去对不对?”
    明夕云还是不说话。
    尉迟靖又道:“你在牢里可能没有听到消息,其实我已经是和帝的女人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与夏君在一起。你又何必为了这莫须有的,搭上自己的性命?”
    明夕云这时终于向她的脸看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样子比之十几天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眸中也是布满沉沉的雾一样的东西。
    “你不愿成为他的女人?”她似乎终于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
    尉迟靖只是叹了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明夕云笑得有些狡猾,又道:“夏君没有来吗?”
    尉迟靖忽然明白了什么,微瞪眼眸,目光灼灼,“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把自己送到死牢里,你是等着他来救你吗?”
    明夕云道:“他若爱我,自会救我。”
    说到这里,却又有些失望地道:“不过想必你们的皇帝抓了我后,并没有使消息走露,而夏君并不知道我独自来了邾国,所以,我猜测他到现在都没有听到消息。”
    尉迟靖稍微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明夕云只好放软了语气道:“好妹妹,你若真的想报恩,便把我被关在这里的消息告诉他吧。就像你说的,他虽不是十分的爱我,我却是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女子,若我死在这邾国皇宫里,他恐怕会责怪妹妹。”
    尉迟靖一笑,“传消息吗,小事一桩,只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传消息给他。”
    明夕云道:“安阳城内小竹雕品苑内,有一个鸽子房,鸽子房里有三只鸽子,你把有关我的消息写成短签绑在鸽子腿上,同时放飞,总有一只能飞到他的身边去。”
    尉迟靖将她的话默默记在心里,道;“好。”
    明夕云略微有些意外,“你答应了?”
    尉迟靖点点头,“我答应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真的来救我,怕是一场大的风波,你的男子,说不定会因此惹上麻烦哦!”
    “我是他的女人,但他却不是我的男人。”
    尉迟靖说完,又道:“那你耐心等着,有我在,总归他不能就这样杀了你,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夏君不能来救你,我也会来救你的。”
    明夕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终于说了声谢谢。
    尉迟靖从牢里出来,看到曹炟正背对着牢房而立,昏沉的灯下他的背影有着些许寂寥,想到之前一次她向夏君传递消息,不但没有传递成功,还被曹炟发现关在兰苑很久,这一次若再失败,会怎么样呢?心中莫名忐忑,有深深的不安。
    似乎感觉到她的盯视,曹炟转过身来,却是眉目化开,温和微笑,“谈完了?”
    尉迟靖点点头,曹炟道:“那我们走吧。”
    这一次,却是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也如同累了似的,手臂轻轻地搭在他的颈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毛毛细雨像银丝般落下,曹炟抬头看看天,道;”今日回不去了。”
    说着拐进一条小道,不一会儿,来到了一进安静的院子。
    待曹炟将院内的灯都点燃,尉迟靖才发现此院内虽然没有人住的样子,却并不荒芜,应该是常常有人打理的原故,院内花草错落有致,很是漂亮。而进入屋子,可闻到淡淡的甜香,床铺整齐,案几上无一丝灰尘,分明是有人居住在内的样子,可是又找不到什么居住的痕迹。
    曹炟看出他的疑惑,道:“这里是永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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