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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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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小女,死得冤!”尹金声音擅抖,鼻头红肿。
    尹彩玉这个女儿,自小聪颖,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兼之相貌又好,当初曹炟刚刚登基时,尹彩玉即被选为未来的皇后,一家人也都将这个女儿当成未来皇后那样宠着,后来虽然因为夫人之愚蠢而被皇上厌恶,却依旧并未被家人所厌恶,相反,尹彩玉的失落与失意,家人都看在眼里。
    尹金是很理解自己的女儿的,自也是加倍疼爱,没想到,她还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走了。
    曹炟道:“尹姑娘死得不明不白,朕一定命人查清楚真相,为尹姑娘讨个公道。”
    曹炟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
    “哈哈哈,查清楚真相?!讨个公道?!笑话!这世上,还会有谁如皇上你这样负她至深?还有谁像皇上你这样欠她一个公道?”话音未落,那妇人已经冲到了曹炟的面前,双手成爪便要来撕扯曹炟的衣领,谢流云首先出手,将那妇人一把推过,“夫人,莫要借此发疯癫!”
    众人看向这妇人,却正是当初与尹彩玉住在宫里一段时间的尹彩玉的娘亲,当初为了让尹彩玉尽快得到曹炟,居然出了一个点子,让尹彩玉在曹炟的饮食中放了药,结果却间接促成了曹炟和尉迟靖,而尹彩玉因为这件事彻底被皇帝厌弃,这妇人因此觉得自己害了自己的女儿,常自责不已。
    此时女儿竟死了,她更加受不了,才不过一夜,已经是双眼发红,披头撒发,目光涣散的模样。
    听到谢流云如此责怪,妇人更加地疯笑了起来,“是啊,我是在发疯癫,我疯了,我要疯了!告诉你们,我们尹家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
    她说着居然猛地低头往棺材撞去,好在尹金向来了解自己的这位夫人,早就防着这手,这时手疾眼快拦住她,死死地抱住,“夫人啊,你不能这样,你再这样,我还如何能够活下去啊?”
    谢流云见这妇人实在是激动得厉害,便伸手在她颈上敲了下。
    妇人便昏了过去,尹金吓了一跳。
    谢流云道:“尹大人,尹夫人只是晕了,让人带她去休息吧。”
    尹金这才应了声,让人架着这妇人离开了灵堂。
    尹夫人的忽然疯癫,令在场诸人都侧目,而曹炟很明白尹夫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时便走到棺材前,只见尹彩玉安静地躺在棺木里,她活着的时候,其实他并未好好地打量过她,她死了,他才发现,或许以前他真的对这个女子过于冷漠了,她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已。
    仪容已经整理过了,换上了一身锦衣,脸蛋上涂了些胭脂,看起来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只是被刺伤的地方,隐隐可见血迹渗出,一片湿辘。
    一个好好的女子,因为凶徒的逞凶,就这样死去了。
    虽然并非他下的手,但他到底曾经那样地对着他笑过闹过,所以心头还是异常的难受,特别是想起最后她去见他的时候,其实尹凤病了,她完全可以派随便一个人去通知他,但她却亲自去了,无外乎还是想借机见他一面罢了。
    她离开时,他感觉到她依依不舍的目光,然而他并未挽留她。
    曹炟不忍心再看,转过身来,看到跪在灵堂下的杨凡。
    他的头上缠着白布,目光有些呆滞。
    曹炟走到他的面前,道:“杨凡,听说是你发现了尹玉的尸体?”
    杨凡先给曹炟施了一礼,才道:“回皇上,正是小人发现的尸体。”
    曹炟道:“那边说话。”
    杨凡便跟着曹炟来到了隔壁的安静的房间,曹炟道:“你是否已经查出些什么了?”
    其实杨凡送了尹彩玉回来后,就立刻回到了案发现场,立刻组织人去查案,到了此刻,倒真的是有些线索的。
    只是……
    杨凡的目光略微有些闪烁,似乎很难下定决心。
    “有话就说,皇上在此,你还在犹豫什么?”谢流云提醒道。
    杨凡这才道:“是,是,皇上——”
    接着又道:“经过小人调查,昨天傍晚时分,有人看到一白衣人为首,四个侍从模样的人,与彩玉一起由宫中走出来,之后,彩玉便出了事。根据那些人的描述,那白衣人倒像是最近在宫里做客的天烬帝夏炚,而那四个黑衣人大约是他的侍从,据小人分析,能够自如出入宫中,非特许或者名刺,无法做到,即使那人不是天烬帝夏炚,也是宫内之人。”
    杨凡说这话的时候,隐隐地透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既然是宫里的人,与曹炟自然脱不了干系。
    总之,尹彩玉死了,就是曹炟的责任。
    谢流云听得眉头紧拧,“不可能是夏炚,昨天他一天都在碧落行宫,没有离开过。”
    杨凡看他一眼,显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若是凶手去杀手,都能被人发现行踪的话,这世上还有破不了的凶杀案吗?
    曹炟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向谢流云道:“谢大人,你记得不记得,当时车渠公主明云夕出事的时候,似乎也有人看到是夏君模样的人进入死牢。莫非,是当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不是夏君,却易容成夏君的模样,四处行凶?”
    谢流云忽然想到了什么,蓦然倒吸了口冷气。
    “皇上,恐怕不是普通的易容,而是——”
    谢流云那吞吞吐吐的模样,简直就跟见了鬼似的……
    曹炟却还是有些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流云见杨凡在场,并没有立刻说出来,只道:“杨凡,你退下吧,继续调查此案,直至水落石出。”
    杨凡道:“是,小人一定会查出真相。”
    说完便退下了。
    谢流云这才道:“皇上,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曹炟不明所以,只道:“何事?”
    “当初,安姑娘从天烬大墓归来,敬和皇帝宣传,齐王爷葬身于天烬大墓。那时,安姑娘便在宫中暗暗行动,开始策划为齐王爷报仇之事。那时候,我并不在宫中,所得消息有限,有次无意间听说了一个消息,好像是说,宫里原本被圈禁着的夏炚,忽然疯了,说自己不是夏炚,整日里又哭又叫。”
    曹炟皱了皱眉头,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他可能还在渝州养伤,他虽然没死在天烬大墓,可是差不多也去了多半条命。
    后来好不容易才回到安阳,却已经无法挽回很多事,导致安歌跳城楼殉情自杀。
    这些事情想起来便很心痛,事过后,曹炟没有再详加打听。
    也是因为听到安歌的名字,想到安歌的影子,便会痛到不能自己。所以对当时的时候,曹炟其实一直知之不详。
    谢流云又继续道:“我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夏炚被圈禁两年,怎么会忽然性情大变?后来我使了钱让人在宫中打听,才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说是不但夏炚性情大变,还有一人亦是性情大变,便是当初皇帝身边的女人姬静姝,这女人原本是极恨安姑娘的,但是最后不知因了何事,居然帮助了安姑娘。”
    “歌儿向来善交友,不过与这姬静姝却向来便不合,这件事的确是很奇怪。”
    谢流云又道:“不知皇上还记得曾经巫灵逸使用过的人面虫吗?”
    这么一说,曹炟忽然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了,莫名惊诧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谢流云又继续道:“城破之前,我其实约见过安姑娘,虽然那时候安姑娘身边已经有许多暗卫盯稍,敬恒皇帝对她也并不是十分的信任,可是我依旧在安姑娘的安排下,见过她一次。当我向她求证,齐王爷是否真的死在天烬大墓,她只是默默地点头。然后我又问,被圈禁的夏炚,是否已经不是原来的夏炚,她并没有回答我,但她当时的神情我忘不了,分明就是一种很快意的笑,只是那笑却被敛成淡淡的一抹。”
    “所以后来,夏君得到先皇遗旨,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有安姑娘帮忙,他得到这个自然不难。而且经过我的侧面验证,我怀疑当初被圈禁的已经不是夏炚,而是另外的人,是安姑娘用了巫灵逸的人面虫,造了另外一个夏炚,代替夏炚被关在那里,真正的夏炚早已经逃了。”
    “是了,巫灵逸的人面虫煞是邪气,以歌儿的性子,私下里捉两只玩儿,倒也是有可能,一般人也不可能养得活这人面虫,也只有歌儿能做到。只是,她到底把谁变成了夏炚,代替他被圈禁呢?”
    “很有可能是姬静姝。”谢流云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竟然是她!可是朕得到的消息,她似乎在城破之时,就已经被杀了。”
    谢流云冷冷一笑,“在城破之时,同样失去生命的还有安姑娘呢?可是最后怎样?出现了尉迟靖,与安姑娘一模一样的面孔,我与皇上一样,相信尉迟靖就是安姑娘,安姑娘就是尉迟靖,既然安姑娘的尸体能造出假来,再造假一个姬静姝又有何困难?”
    谢流云又接着道:“更加诡异的是,自城破之时,似乎并未再听到圈禁夏炚的消息,被圈禁的人,似乎也是趁乱逃了。”
    曹炟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道:“只怕根本就没逃,若是姬静姝,对宫里的一切熟悉的很,还有哪里比宫里更加安全?”
    谢流云忙道:“微臣正是此意。”
    “可是当初夏炚占据这里的时候,也并未听说过他的出现。”
    “只怕他曾经出现过,不过谁又能想到皇宫里会有个与皇帝一模一样的人存在?那个假的夏炚,在夏炚占据安阳城的时候,说不定是过得最舒服的时候。只要小心一点,完全有理由不被发现。”
    这样一来,便是连曹炟也觉得,那人定是姬静姝无疑了。
    实在没法反驳,除此之外,竟找不出第二个理由了。
    “这么说,明云夕和尹彩玉,都是这厮杀的!”
    “恐怕是的。只是听那杨凡讲,当时是尹姑娘陪着他一起出宫的,他即杀了人,此时怕已经跑远,应该是追不回来了。况且,他的脸既然与夏君的脸是一样,便是连通缉令也不好发布,否则极易造成更大的误会。”
    曹炟这时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立刻派人把人追回来,不管他藏在哪里,都要把他追回来!”
    “是!”
    ……
    曹炟到底还是回宫了一趟。
    由聂玉郎重新布置了宫禁,并安排下去,若遇到与夏君,便一定要使之出示名刺及特许的通行腰牌,否则一律逮捕。这是为了防犯,万一那人还没有走,依旧躲在宫内。
    尹凤昏迷不醒,因为只用千年人参吊着命,人似乎消费了很多。
    秦越人在外间里捣着药,边捣药边向曹炟道:“老了,老了,发现老夫没有以前精明了,这么多年了,老夫什么病症没见过?但是像尹姑娘这样的病征,倒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或许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连秦神医都没有办法了,难道尹姑娘是没救了?”曹炟淡声道。
    “那倒也是至于,她死不了,只不过是活死人而已,平白比死人多口气,只是不能动,不能言,不能吃饭,不能说话,跟个死人也没两样了。而且一直是这样,不管吃多少人参也还是这样,内腑里的伤,也已经调查好了,她总不醒,老夫是没有什么法子了。”



☆、第455章 分明就是沈婥
    秦越人这两年看起来的确老了很多,动作似乎也有些迟缓。
    但在曹炟的心目中,他依旧是最能耐的神医,连他都没法子让尹凤醒过来,那定是没法子。
    尹家的两个女子,同时出事。
    曹炟预感到,这次尹铉,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曹炟走进内室,探看尹凤。
    只见她果然如同是一株植物般,虽然还略微有些呼吸,然而整个人生气已失,跟个死人没什么大的区别了唐。
    过了半晌,曹炟便又走了出来。
    “秦神医,你好好照顾她,无论如何,不能叫她死了。”
    “皇上放心,只要有人参吊着命,一年半载的,还是能维持。”
    ……
    曹炟安排内务府的人去携助尹府办理尹彩玉的丧事,而他自己则连夜赶回了碧落行宫。此时,诺大的行宫已经全部拆除,露出地下倒阴阳八卦的整个图案来,见者无不震惊,这张图看起来太过于壮观了,而在这个矮墙砌成的倒阴阳八卦图中,终于出现了曹炟一直寻找着的蛇形物。
    那是一个龙身蛇首的怪物,在倒阴阳八卦的中心,口张大,似乎在吞吃着什么的样子,它只是一块石头做成的雕像而已。
    然而众人走近它三尺以内的地方,便感觉到说不出的阴冷。
    乌弋山伸臂拦住了众人,“别往前走了,此物邪气,近身不得。”
    众人观察了片刻,最后决定,先不管它,等天亮了,阳光一亮的时候再说。
    曹炟正是这个时候赶回来,也终于看到了蛇形物的真面相,只是没想到,它居然是被埋在地下的,当初据谢流云所说,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影子,借着朝阳而出来又消失的影子,既然是影子,自然是物体投影所至,埋在地下的东西,能把影子投到地上去吗?
    不过今日要想的事情太多,他揉揉眉头,将乌弋山和夏炚叫到了屋内。
    并向夏炚说了有关白衣人的事情。
    夏炚听闻后,神情大变,当时的事情只有他最清楚,当时姬静姝忽然变成他的脸,那痛苦尖叫的模样,还有安歌扯着他离开圈禁之地的情景。
    “没想到她还活着!”
    其实夏炚进入安阳城后,就四处寻找过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姬静姝,可惜找来找去都没有什么进展,此刻一想,她当时根本就没有离开皇宫,宫内门户众多,她又熟悉皇宫,想躲起来的话,当真不容易找。
    想到她变成了他,一个女人变成了男人,又被圈禁了很久,心理上一定扭屈了,所以才会杀了明云夕吗?才会杀了尹彩玉吗?
    这两桩杀人案,真相倒是有点大白了,可是如何交待呢?
    除了他们这些曾经亲身经历过诡异事情的人,曾经见过人面虫的人,又有谁会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反正曹炟是无法交待了。
    而夏炚面临的问题,则有可能更严重,毕竟谁又能想到,曾经一个那样狼狈过的女子,会有那么大的野心和能耐呢?
    曹炟忽然提醒他道:“夏君,你应该回小四河了。”
    夏炚其实也隐隐不安,但仍然没有想到最严重处,只道:“蛇形物出现了,很是怪异,我瞧着好奇。明日研究这东西过了,我便带着夕夕回小四河。至于尉迟靖,暂时交给你去照顾吧,但是曹炟,等我安排好那边的事宜,我会来接她的,若是她死了,我小四河的军队,一定会再度踏破安阳!”
    乌弋山一直没有说话,只道:“这蛇形物甚是怪异,今晚不能睡觉了,我要看着它如何变化。”
    乌弋山果然没有睡觉,大晚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蛇形物面前。
    后来多了一个夏炚,关于蛇形物的事其实他也听说了,这东西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倒阳阴八卦中,实在是令人好奇的一件事。
    再过了片刻,当然又多了一个曹炟。
    与他们不同的是,他的好奇只是有那么一会儿,他的眼里,这东西更像个妖怪,吃人的妖怪,他像瞪视着仇敌似的瞪视着那蹲妖怪。又想,说不定靖儿就在这个妖怪的肚子里,说不定哪会儿,就给吐了出来呢?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
    按照规矩,今日是尹彩玉出殡之日。
    一般闺中少女若出殡,都会有特殊的规矩,比如出殡时间不会选清晨,而是会选在晚上的时候,悄悄地抬出人群密集的地方,悄悄地安葬。但是尹金却决定给自己的女儿大办,虽然并无皇后的名份,曹炟也只是交待“厚葬”而已,但他决定让女儿入祖坟,用“皇后”的身份规格将她安葬了。
    天气有点阴沉,并没有下雨,天空乌云滚滚,倒确也风起云涌,仿若在为这位少女鸣不平。
    白幡高举,冥纸飞扬,整个街道都被庄严肃穆的送殡队伍占据,原来站在道旁指指点点的百姓,也渐渐地不出声了。在城楼处,俊马飞扬,四五骑如风而来,又乍然停住,尹铉虽然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却依旧危风,此时轻扯马缰,看着送葬的队伍渐渐接近。
    直到近前时,他才从马上下来,满身的风尘仆仆,可想而知是如何赶来的,金尹见状,立刻走过去便要下跪,“大哥——”
    话未说完,人已经痛哭流泪。
    尹铉将他扶了起来,神色也是哀痛,“彩玉真的去了?”
    “大哥!您要为她报仇啊!”
    尹铉道:“放心,彩玉一定不会白死的。”
    尹铉并没有前去送尹彩玉,而是看着送殡队伍过了城门,往郊外新划分给尹氏族人的墓地而去。尹铉则直奔宫内,去看尹凤,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尹凤也几乎只比死人多了一点呼吸而已。
    尹铉忍着怒气,来到厅外,手掌狠狠地拍在桌上,“欺人太甚!”
    在他看来,尹彩玉也好,尹凤也好,他们出事,与曹炟脱不了干系,因为曹炟内心里很抗拒娶尹家的女子,就算尹铉百般安排,他依旧不乐意,才导致这两个尹氏一族内,最优秀的两个女子落到这样地步,这不是两个女子的失败,而是曹炟对于尹氏一族的轻漫和践踏。
    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地步。
    他没有去碧落行宫找曹炟,而就在皇宫内,立刻写下令信,命人送往尹军内部。
    然后,他亲自守在尹凤所居之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此时,曹炟和乌弋山还有夏炚,都盯着那奇怪的蛇形物看着,只见它原本青色的,随着太阳的升高,渐渐变成了深黑色,并且身上渗出来潮湿的东西,很浓的潮湿,但却不会凝成水珠,然而随着太阳的渐渐升高,这潮湿又淡了下去,直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而在蛇形物这个东西布满潮气的时候,周围大约百米之内,都似乎被巨大的寒气浓罩,明明是夏秋交季时,却仿若让人置身于寒凉的隆冬。
    待它的颜色淡去,那寒凉之意才再次缩小到三尺以内的范围。
    曹炟忽然明白了,这可能就是碧落行宫,避暑非常好的原因,又因为有温泉,所以甚至可以做到冬暖夏凉。
    乌弋山也想到了这点,却忽然道:“这是不是碧落行宫专门用来降温的设施啊?还挺玄妙的,和帝,说实话,你先祖还挺聪明的,要我我可想不出这样的点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曹炟其实也是同样的想法,觉得先祖很聪明,但他却不会简单地认为这是一个降温的设施,因为沈婥提到了这样东西,而且尉迟靖也失踪在这里,他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这东西是个非常简单的降温品。
    倒是夏炚,好半晌才道:“这果然是镇术,恐怕碧落行宫地底,镇了什么东西在里头。而这个蛇形物,之所以能够在黎明时分忽然暴起这样的阴冷,并不是用来降温的,只因为整个的蛇形物本身,恐怕是以人骨磨粉以筹成,而且这人骨,必须是满门含冤的人骨,所以它刚刚散发出来的阴沉寒气,乃是浓烈的怨气汇聚。先前谢大人看到的影子,恐怕并不是真的影子,而是怨气冲到地面形成的湿影,只是太阳一出来,便将那怨气阴气又逼了回去,所以影子消失。
    还有,从蛇形物建筑的光泽度和倒阴阳八卦的建筑看,这蛇形物并非是与这倒阴阳八卦一起建筑的,而是在后面又塞进来的,他们的建筑时间,差不多相距五六十年的时间。”
    这倒是令在场之人都听的纳闷了。
    特别是曹炟,从未听说过碧落行宫后面又有所改建,不过若是与倒阴阳八卦的建筑时间相距五六十年的时间的话,那么这个蛇形物可能是曹项为帝时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曹炟就有可能没出生或者是年龄还很小,因此不得而知。
    而曹项据说因为觉得碧落行宫过于阴冷,并且先祖皇帝最寵愛的女人,曾经死在这里,使曹项觉得不吉,一度封闭过这个碧落行宫。
    事情经夏炚这么一说,越来越诡秘了。
    而夏炚却在这时候,忽然又冒出来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什么时候见过,又想不起来。”
    然后曹炟和乌弋山就都看着他了,目光都有些复杂。
    夏炚连忙澄清,“绝对不是我,按年龄算也不是我,你们休想把这黑锅背在我的身上!”
    曹炟然后和乌弋山,又看向这个蛇形物。
    挖是挖出来了,该怎么处置它呢?
    尉迟靖又与这个蛇形物有什么关系呢?沈婥提起蛇形物并且被困此处,又是何意呢?
    三个世间最优秀的男子,面对这个非石非金的沉默怪物,一时间竟是茫然无绪。
    而在倒阴阳八卦阵中,尉迟靖和况离也遇到了空前的困难。
    那日,尉迟靖无聊,逗尹凤说话。
    “尹姑娘,其实我和你的身世颇有相同之处,我指的是你和我做为安歌的时候的身世,我那时候虽然和安氏只有一小段时间的母女缘,但是她对我很好,不过后来可能也是因为我,而去世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
    底是谁害得她,我起先想的那个害她的人,可能是敬恒皇帝,我现在却有点怀疑。”
    尹凤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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