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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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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凤坐倒在地上,咬着唇,忍了半晌的痛,却换不来曹炟丝毫的同情,脸上的妩媚及娇弱神态逐渐消失,默默地自己爬了起来,道:“皇上,事到如今,你说放臣妾自由,却哪有那般容易?臣妾若走了或者消失,我的叔叔肯定不会愿意的,还有,臣妾从做了你的妻子那日起,便将身心全部交付于你,如今你想抽身,臣妾却不想,皇上,臣妾离不开你,爱着你。”
    她嘴上浓情蜜意,脸上却丝毫没有半分暖。
    然而等到曹炟目光转向她时,她的神情却立刻变得柔和,并且出现几分脆弱的委屈。
    曹炟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尹凤往前走了一步,这次却并没有坐在曹炟的大腿上,而是双臂伸开,直接从侧面抱住了曹炟的脖子,曹炟刚想挣脱,却觉得她的身子一歪,整个人已然躺在他的怀里,媚眼如丝,她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皇上,臣妾可以保证,以后与陈留公主和睦相处,臣妾再也不害她了,皇上也可以将她纳为妃或者夫人,但是皇上,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永远不要抛弃臣妾,让臣妾做你的女人。”
    说完,她小嘴微张,怔怔地盯着曹炟那张不见悲喜的脸,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戴着面具吧?
    他的笑,他的愤怒,他的紧张,他的一切情绪,只会为了那个女人而波动。
    曹炟终于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正当她面露喜色的时候,他却又松了手,使她站好,并且他干脆站了起来,与她保持了相当的距离,这才道:“不瞒你说,朕与靖儿之间虽然并未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在朕的心目中,却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纵逆水三千,朕也只愿取一瓢而饮。
    尹凤的眸子里如同啐了毒,有种难言的阴狠露了出来。
    心中更像是被毒蛇啃食般难受,她再难以维持自己的修养,冷冰冰地道:“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娶臣妾?”
    当时那种情况,曹炟是不得不取。
    但他实在不屑找这样的借口,于是只道:“这件事是朕的错,你想要什么样的弥补,朕可以尽力达到。”
    尹凤哧地冷笑,却没有再说话。
    正在这时,曹炟却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刹那间的晕眩,使他有些站立不稳,同时头脑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尚未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便一头栽倒,好在尹凤及时扶住了他,他才没有跌在地上。
    尹凤将他扶到榻上,见他双目紧闭,已然昏睡过去。
    尹凤将锦被盖住他的身子,然后唤道:“来人。”
    一会儿,有宫人进来,见状便以为皇帝是先睡着了,并未感到惊奇,只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今夜,可有别人来访?”
    “并没有。”
    “下去吧。”尹凤道。
    房间里又只剩余曹炟和尹凤,尹凤看看门外,喃喃自语道:“尉迟靖,你倒当真是能够沉得住气。好,既然你今晚没有来,那么你就别怪我了,等我与皇上有了孩子,我看你们还如何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
    尹凤拿出一张符,轻轻点燃,化在榻旁,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曹炟又微微张开了眼睛,神智似乎有些清醒,然而身体却还是软得使不上力,只是看着尹凤,他居然唤了声,“靖儿。”
    尹凤居然也柔柔地应了声,“皇上。”
    曹炟茫然地往四周看了下,“靖儿,我们这是在哪里?”原来此时在他看来,在他身边的,居然是尉迟靖。
    “皇上睡糊涂了,你当然是是在建章殿。”尹凤答道。
    曹炟想要坐起来,却不太能使上力,又道:“靖儿你何时来的?朕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尹凤听得有些好奇,“噩梦?皇上做了什么噩梦?”
    “刚才——好像梦到去了尹凤那里,她,她竟然谋害朕——”
    他在刚才晕倒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些清楚的,立刻想到必是尹凤做了什么手脚才使自己头发晕。这只是一个念头,此时被尹凤的符咒影响,混淆了现实与梦境,居然把刚才的一切,当成了是噩梦,尹凤倒没想到是这样,一时间差点变了脸色,刚才那一切,若是尉迟靖做来,自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会变成一场旖旎的风月好梦了吧?
    不过她现在才不计较这个,只是俯下身去,唇瓣吻在曹炟的唇上,曹炟本来就很期待尉迟靖的吻,况现在她主动吻她,心里很是高兴,脸却微微地红了起来,听得眼前的女子道:“皇上,一场梦罢了,莫要怕,我在你的身边呢。”
    说着,她又大胆地吻上他的脸颊。
    曹炟身体发软,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只是微闭上了眼睛,享受她的香吻,修长的眉睫微颤,再加上脸上的红韵,还有那压抑着的喜悦里似乎夹复着一些只属于男子的羞赫与忐忑。
    这真是一个尤物呢!尹凤想到他平日里冷冰冰距人于千里的模样,又有以前的传言,说他是嗜杀的冷血王爷,每每他摆出那幅冷若冰霜的面孔时,那强大的气场和尊贵,似乎夹带着血腥的风雨雷声,让人不禁望之而恐惧,再美的俊颜,又有谁人敢细细窥探?
    若不是她施了术法,在他的眼里,变成了尉迟靖,只怕这辈子也看不到他脱去面具,如此柔软的令人心动的一面。
    没错,虽是男子,却只能用尤物来形容了。
    尹凤的心怦然而动,一只细长的双手,缓缓地解开了曹炟的外裳,接着是内裳,手向他的衣内探去,使曹炟全身起了一阵颤栗。
    “靖儿——”他的语气里颇有丝脆弱和求饶的感觉,却又带着一些些的期待。
    尹凤这时,当然不会管那些。
    她发誓,今夜一定要吃了眼前这个男子!
    在曹炟情不能自己的时候,她才脱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拉上了香帐,月光皎洁,照出映在香帐上的影子,一幅香艷旖旎——
    春闺如梦,一场细雨润无声。
    莺啼鸟鸣,却如寂寂处无边风月令人喜。
    ……
    其实,尉迟靖也很犹豫,她好几次差点走出房门,要来到尹凤的寝宫看个究竟,可是诧然又想到,尹凤是皇后,曹炟是皇帝,曹炟若是去尹凤处,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她却要去自取其辱吗?
    她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呢?
    她就在这样复杂的心绪中,几乎是睁眼到天亮。
    天微明的时候,她赶紧走了出来,见门口果然有丫头站在那里,忙问:“皇上昨晚是不是宿在皇后那里?”
    那丫头道了声,“回公主,皇上昨晚二更后,便去了皇后那里,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尉迟靖哦了声,心里头一下子空落落的。
    之后却有点自嘲地道:“是啦,他们是夫妻,这不是最正常的吗?自己却在这里难受什么呢?”
    尉迟靖得到了答案,一颗心却仿佛终于平静。
    回到屋子里,蒙住头,狠狠地补了一觉。
    ……而另一方面,曹炟也是睡到即将午时才醒来,睁开眼睛,首先想到的便是昨晚那如梦如幻的情景,唇角便露出了些许笑容,然而看了看这帐子,却并非是在建章殿,心头忽然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下,目光落在枕着自己胳膊的女子身上,女子还沉睡着,她的唇有些微肿,露出的脖颈上,还有点点的吻痕——
    头发凌乱,一幅被人凌虐过的样子,然而即使睡着了,唇角却还残留着幸福的笑容。然而这个女子,却并非是尉迟靖,而是——尹凤。
    曹炟只觉得整颗心忽然沉了下去,蓦然坐了起来,这一下当然是把尹凤惊醒了,她像蛇般的缠上来抱住他,“皇上,昨晚还如此缠绵,怎地到了白天,就这般粗鲁,臣妾的头发都被你弄疼了。”
    屋内还残留着一抹暖香,曹炟此时刚刚清醒而已,却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事,只怕是尹凤做了手脚,使他把她当成尉迟靖,二人竟在这种情况下,苟合了。
    曹炟一把推开她,因为推得很用力,尹凤啊地一声倒在榻上一角。
    然而她并不生气,只道:“皇上,你弄疼我了。”
    说着,她也随着曹炟一起下榻,坐到了镜子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的浓色吻色,她道:“皇上您瞧,这样我是无法见人的了。”说着羞怯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曹炟却是胡乱地套上衣裳,面色如霜,尹凤还要说什么,忽然见曹炟回眸盯着她,眸光里杀意深浓。
    尹凤禁不住瑟瑟发抖,“皇,皇上,凤儿,凤儿——”
    曹炟没有再说话,走了出去。
    ……
    回到建章殿,只见众臣竟然都在,因为没有通知今日不早朝,他们因此而等到此刻。
    曹炟踏上龙位,面沉如水,目光从众臣的头顶淡漠扫过。
    众臣都跪下三呼万岁。
    曹炟淡声道:“平身。”
    他身旁的御前太监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时候,谢流云上前一步,“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曹炟道:“准奏。”
    曹炟发现今日朝堂内众臣其实与往事稍有不同,若是往日,曹炟来这么晚的话,众臣虽然不能指责皇帝来晚了但是肯定不高兴,而言官在诸事奏完后肯定也会提及此事,但今日曹炟来得这么晚,这都要晌午了,众臣的脸上居然全部都带着笑,似乎遇到了什么极高兴的事情。
    果然,谢流云道:“皇上,安阳城上那团黑云,今晨忽然消失不见,巧的是又辞了一阵西北风,这下真是太阳高照,碧空无云啊。”
    这消息令曹炟也不由自主地振奋了下,才发觉今日光顾着与尹凤生气,都不曾抬头看看天空呢。
    这时候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从龙位上走下来,到了殿外。



☆、第506章 故人来(八千)
    众臣也跟着到了殿外,一起抬头看,只见天空绽蓝,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倒也不是说万里无云,但是那似乎是在蓝色的底衬上,用笔轻轻淡淡描绘出几许轻纱般丝丝缕缕的白云,看着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怪不得众臣这么高兴,原来黑云没了,是真的没了。
    曹炟心情乍好之下,眸中却染上了几分忧色,黑云散去,这意味着尉迟靖肯定要进入倒阴阳八卦阵了,淡然向众臣道:“今日就议到此处,退朝。”
    众臣又是一礼。
    曹炟又接着道:“今日,你们都回去好好安抚家眷,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
    众臣今日等到这时候,也不过是想和皇帝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罢了,如今目的达到,不免有些臣子趁机拍起了马屁,“皇上果然真龙下凡,终于将这黑邪给抹去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啊是啊!”众人都附合道。
    曹炟笑着道:“好了别拍马屁了,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都散去。
    曹炟脚下如风,就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尉迟靖,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人竟然已经到了宁祥宫。
    到了院中,便先问侍女,“公主在哪儿?”
    侍女回道:“回皇上,公主在睡觉,还没醒。嗄”
    曹炟有点担忧地道:“公主昨晚没睡好吗?”
    那侍女嗯了声,却又欲言又止,仿佛知道什么内情又不好说的模样。
    曹炟道:“她昨晚为何没有睡好?”
    那侍女犹豫了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公主听说您昨晚夜宿皇后处,因此而没睡好。”
    其实关于尉迟靖和曹炟的关系,宫里头已经是人尽皆知。
    二人的故事也早就传遍坊间,虽然说尹凤是皇后,但是众人的心目中,这位陈留公主亦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侍女太监最是会察言观色,自然是想在这时候给皇上卖个乖,却不知这一下的提醒,让曹炟如被冷水浇头,他刚才光顾着高兴了,差一点儿把昨晚的事抛之脑后,这时候又想了起来,顿时又羞又怒,竟一时不知所措。
    侍女见状,却是匆匆告退。
    曹炟默默地走到风亭中坐了下来,一会儿,侍监道:“皇上,这秋日冷,还是回屋里坐着吧。”
    曹炟没说话,目光只默默地盯在尉迟靖的屋门上。
    身后的侍监不由自主地叹了声。
    这一等,居然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其实也不是等,只是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等在这里。
    尉迟靖是被饿醒的,早膳没吃,午膳又没吃。
    她起来后,对着镜子恹恹坐了一会儿,这才打开门,刺眼的阳光正朝着门来,她不由地伸手挡在眼前,心里奇怪今儿的太阳怎地如此烈?待眼睛适应了这光,才看到了风亭中坐着的曹炟,他当然也看到了她,二人目光对视,却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尉迟靖走了过来,像没事人似的说,“皇上,您怎么在这里?”然后抬头看了看绽蓝的天空,“今儿的天隔外干净。”
    曹炟嗯了声,“黑云散了。”
    尉迟靖听到这等好消息也是一怔,接着不由高兴地道:“太好了!”
    却又道:“那碧落行宫呢?”
    曹炟其实还没有详细问,这时便道:“尹铉还在那里守着,想必还是在往外冒黑雾,不过总算半空的那团黑吸怪没有了,现在又知道盐可以制黑雾,总归不可能再让它扩大到能成为黑云的模样。”
    尉迟靖嗯了声,“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曹炟站了起来,牵住尉迟靖的手,“错过了午膳的时间吧?今日朕给大臣们都放了假,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看小食馆都开了没,和朕一起吃些东西。”
    尉迟靖嘴里应道:“好啊!”手却不动声色地由他的手中抽出,“说起来安阳城的小吃真是非常美味,不过我也是好久都没有吃到过了,不如叫上巫雅和萧齐君吧!”尉迟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对这个提议是相当的赞成,然而她不愿与曹炟单独行动,足见还是对昨晚的事情非常介意的。
    也就是昨晚,尉迟靖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是个皇帝,他已经娶妻,有了皇后,他与皇后同宿一屋,乃是最正当的事情,而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曹炟是否经常与皇后同宿一屋,二人早已经过上了夫妻生活吧?她以前认为,就算他有了皇后,他依然是她的。
    但事实上,他不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一夜未眠,一夜的焦躁,一夜的伤心与难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不过她实在没有理由将自己的伤心气恼表现出来,反而越加笑得开心快乐,曹炟却并不太赞成她的提议,道:“萧齐君和巫雅可能另有安排,他们最近玩得很开心,靖儿,听说烟雨河的水也清了,烟雨桥上的小吃摊今日也应该摆出来了,咱们去那儿吧。”
    尉迟靖看起来很勉强为难地道:“就我们两个人啊?”
    曹炟点点头,“就我们两个人。”
    尉迟靖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曹炟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微颤。
    “反正是不行了,男女授受不亲,就我们两个人,容易引起误会来了。”
    这时候,忽然听到夏炚道:“怎么,是要出宫去玩吗?可不可以算我一个?”
    尉迟靖心里极拒绝夏炚的,但这时候却频频点头,“好啊好啊,一起走吧。”
    曹炟无奈,结果就这样,三人一起出了皇城。
    后面自然是铁面卫队和聂玉郎、翟白不远不近地护卫着。
    一路上,曹炟显得很沉默,一语不发。
    而夏炚和尉迟靖反而聊得极好。
    尉迟靖忽然问起青玉狮子的话题,道:“夏君,你可知,你失去了一个好宝贝,那青玉狮子价值连城,你送给了萧齐君,你可是吃亏了。”
    夏炚笑道:“端看一个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那青玉狮子是不错,光说那对鸡血石眼睛,也是价值不菲,但是放在手里当玩物的话,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将它换出去,才能换出实在的价值来。”
    尉迟靖对他这一套理论倒也赞成,却又问道:“那东西这世间,怕是再无第三个,却不知夏君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何得到?”夏炚想了半晌。
    “原来是我娘亲的爱物,总是拿出来端祥半天,后来她不在了,本想将它陪葬,又觉得这东西埋在陵墓里实在可惜,就起了私心将它放下了。后来听闻萧齐君有一模一样的一只,便送与他配成一对,算是个人情。”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尉迟靖道。
    夏炚被问得有些发闷,“难道它还有特殊的意义?”
    尉迟靖道:“有没有特殊的意义实在不知,不过这对玉狮子的确不是凡品,因为并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养玉人穷几代之功,养成功的玉,这鸡血石的位置和青玉的大小,皆是养玉人从起先就控制的,所以鸡血石才能正好在眼睛的位置,而两只玉狮子才能够雕成一模一样。”
    夏炚是第一次听说玉也能养的,在他的认知里,玉的确能养,不过与尉迟靖说的这种养玉完全不同。
    比如一块好的玉石,有人为了使其油润铀光,便需要让一位没有开苞的少女来帮忙,这位少女不但冰清玉洁,而且为人脾气要好,容貌也要光泽靓丽,然后将一块打磨好的璞玉让其握在手中,或者抱于怀中,期间不得有一刻离身,少女在此期间更不许下炕,而炕下一直烧有温热的火,使炕保持一定的温度。
    每日里有人专门给少女造饭送饭,替少女匀面梳妆,而少女因为是在温暖的炕上,因此每日都会有一定的时间是香汗淋漓,据说就是少女体香和脂香,随着汗液渗出玉中,因此使玉暖而油润,三个月后,此玉方才初养成。
    夏炚乍然听到养玉,以为她说的是此种方法,不由笑道:“怪不得如此油润,竟然穷几代之功,的确也算是难得。”
    这时,一直沉默的曹炟却终于插了一句话进来。
    “夏兄理解错了,靖儿所说的养玉与夏兄所说的养玉不同,靖儿所说的怕是当年天烬国兴起的一股养玉风。养玉师需要寻找适合养玉的地方,探好里头有什么料,或者是添加一些料进入,特别是将青玉和红玉养为一处,并且提前设想好雕玉姿品的更难,将这些料添好后,再重新埋上。
    其后的这些年里,会依据实际情况,不断加料,直至玉养成,一块普通的玉需要数年之功,而极品,需要数代之功,但倘若中间出了一点儿差错,便会前功尽弃或者成为残品。”
    夏炚是以天烬旗号,虽然当年以七皇子的身份夺了安阳,但是亦败于安阳后,基本已经承认外界所传说的他是天烬后裔的事情。
    他当然自认为是天烬后裔的,但是对于天烬国的这养玉习俗,他今日竟是第一次听说。
    以前从未了解过。
    听到此处不由赞了声,“和帝好才学。”
    尉迟靖又接着道:“其实是因为当初和帝与我们同困天烬大墓,出来后,才会去主动了解天烬国的一切。想必和帝亦是如此,自然比夏君知道的多些。不过话说回来,毕竟是一个可能已经消失的行业,养玉人如今不复存在,所以夏君你明白你送给萧齐君的东西是多么贵重了吧?”
    夏炚苦笑一下,“的确是走宝了。”
    听到天烬大墓几个字,曹炟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当年的情景。
    那时候觉得自己是极苦的了,如今想来,在那样的时候其患难,却也是甜蜜的。
    想着想着不由失神,顿住了脚步。
    而尉迟靖和夏炚,则已经上了烟雨桥。
    一路走来,安阳城内果然已经恢复些生机,只是小
    食摊多数还是没有摆出来,而且路上的行人依旧没有敢脱了盐衣,让他们这般便服行走的,倒成了异类,不过一行三人皆是俊男靓女,行人也只敢侧目而已。
    结果到了烟雨桥,也没买上什么吃的,倒是桥上有炸豆腐的小摊子,也仅仅只有这一个小摊子,摊主坐在桥阶上,炸着为数不多的豆腐。
    尉迟靖要了三串豆腐,亲眼看着摊主炸至金黄,连忙拿起来给夏炚一串,“尝尝!”
    又拿了一串要给曹炟时,却并没有发现曹炟。
    夏炚用下巴指了指桥下,却见夏炚独自负手立于烟雨河边,一头白发随风轻扬,与烟雨河融为一体,倒是养目得很。只是神情却是茫然,不知道想什么出了神,根本没有发觉周围发生的事情。
    尉迟靖见状,心里难过了一下。
    又道:“我去给他送一串。”
    夏炚却道:“你们,吵架了?”
    尉迟靖一笑,“没有。”
    夏炚不信,却也由着尉迟靖走到桥下来。
    尉迟靖其实也有些尴尬,举着一串炸豆腐来到曹炟的身边,刚要把豆腐递给曹炟,却听得曹炟道:“靖儿,再过些日子,可能就会下雪了,一下雪,这河里便要结冰,还记得那一年,我们在冰上共舞定情的时候吗?”
    尉迟靖的手停在半空,好半晌都伸不出来,她当然记得,那时候,她还是安歌呢!
    在失去曹炟的日子里,那场景曾经无数次的回忆在自己的脑子里。
    然而她嘴里却道:“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真的快要忘记了呢。”
    其实曹炟并没有发觉她过来,乍然听到她说话吓了一跳,扭头看她时,见她笑眯眯的举着一串炸豆腐在他面前,“新鲜炸好的,吃吧。”
    曹炟默默地接了过来,他刚才似乎听到她说,已经忘了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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