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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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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靖想了想,忽然道:“你与聂玉郎,退回到之前发现火公主的大厅,往左侧看,那一面墙壁必有蹊跷。只是也有可能藏着很大的凶险,你愿意和聂玉郎二人去闯这个地方吗?”
原来尉迟靖注意到了当时火公主的眼神,却没有揭穿她,因为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一道生门。
后来她走了一段,听到大厅里似乎有动静,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因为有火公主的存在,并且现在已经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为避免反事情弄到更复杂或者是错过那个发现,她只能默默地将这些记在心里,既然刘凌儿不想跟火公主一起走,便不如让他们回头去看个究竟。
刘凌儿一听,却欣然点头,“我倒是愿意回头去看看,只是你怎么办?”
“我没事,这位火公主是我很好的朋友,她要带着我去找和帝,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不能丢下和帝不管。”
“既然如此,我们分头行动。”
说完后,刘凌儿向聂玉郎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聂玉郎显得有些错愕,立刻看向尉迟靖。
尉迟靖笃定地向他点点头,但是聂玉郎显然不放心她。
却见尉迟靖微笑着,似乎在鼓励他。
最后,他终于同意刘凌儿和尉迟靖的决定,护送刘凌儿回去那个大厅。
火公主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异动,喝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尉迟靖忙道:“阿火,是我让他们走的,他们和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有必要再在一起。”
火公主道:“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说着竟要过去,将二人抓回来。
好在刘凌儿和聂玉郎的武功都不弱,躲过了她,迅速地往回跑了,火公主还要追,被尉迟靖抱住了她的腰死死不放,“阿火,不要管他们,带我去找和帝。”
火公主摆脱不开她,最终只是跺了跺脚,放弃了。
转过身来,对尉迟靖道:“你不信我,你是故意让他们走的。”
尉迟靖也不否认,只道:“我现在不信任何人。”
火公主冷笑,“那你怎么敢独自留在这里面对我?”
尉迟靖还是不明白,火公主的神情忽然变得非常冷寒,忽然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尉迟靖道:“我不会带着你去找曹炟的,因为你不配!”
尉迟靖知道火公主变了,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变脸。
不由地后退着,“你想干什么?”
“尉迟靖,你知道为何,他会守在燕苍山多年?”
尉迟靖知道她问的是况离,于是道:“况师兄在燕苍山修行,他的师父在那里,他自然也是在那里。”
火公主道:“错!”
尉迟靖从火公主的神情里,已经猜测这里头必然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只好道:“阿火,有话慢慢说,你我是朋友,当初若不是我把你从天烬大墓中带出来,你现在依旧还在那个地方吧?你说况离是曾经的况玄明,或许只是个误会罢了,他们只是长的相似而已。”
火公主笑得满脸泪痕,“尉迟靖,你别装傻了,他留在燕苍山多年,只是因为你而已!你,就是他对不起我的根源!”
尉迟靖不断地后退,此时后背已经贴在墙壁之上,“阿火,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你可知,这个大阵,是桑日娜娜借着巫灵珠所设,巫灵珠通人七情六欲,知人思想,是以你以为我们是在阵中,其实我们是在巫灵珠中!此阵一破,则巫灵珠毁,而这个阵,是永远破不了的,因为没有人能住堪破情关,桑日娜娜那个老妖婆,在这里处处设置情关,你知道,天下什么事是无解?”
尉迟靖摇头,但是为了宽火公主的心,她道:“天下无不能解之事,需要的只是时间和耐心,还有信任。”
这一刻,她倒是肯定了,眼前的人,肯定就是火公主没错,只是因为一些事,她误会到了尉迟靖而已。
“不,你错了,天下,唯有情关无解。所以,这辈子我们都休想出去,因为我们各自过不了情关!就如你现在去寻找曹炟,你越是想找他,对他执念越深,你便越找不到他!而我,因为不能够原谅况离,是以也不能够原谅你,你想过关,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自然就能过去我这一关!你我之间的恩怨,便算了结。但是,我又怎么可能让你这样做?
当年,我已经为了你们而牺牲了一次,如今,却是不可能再继续成为你们爱情的牺牲品。这一次,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才能见到况离!”
听了她的话,尉迟靖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
此阵,便是让所有相爱之人,相互残杀。
利用所谓的“情关”,制造出一些无解的难题,让相关之人在阵中撕杀,而最后留下来的,会是什么呢?
既然明白了这一点,尉迟靖便知道,今日想要逃过火公主的手段,希望不大,火公主与认为况离就是况玄明,纠纠缠缠已经几百年,这个结不是谁都能打开的,就在火公主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忽然道:“阿火,你不是真的!既然我们是在巫明珠内,那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幻觉而已,阿火没有真身,所以你是假的。”
火公主微怔了下,“不可能,我不是假的!”
“你是假的,所以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若我们相互残杀,只会在阵中这样无限循环下去,阿火,我曾经听我师父说过,这世上有一种奇诡的幻术,叫做永生术,是锁定一个人的神思,将他的神思赋于生命,然后无限循环在他们生前不能解开的结上,最后因为精神崩溃,而至成为一缕半人半鬼的幽魂,最后甚至实体化虚,虚体化实,阿火,你仔细想想,你是在这里吗?真正的你,在哪里?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与况离分开,此时的你,不过是一个傀儡!”
“你不必危言耸听,况离借助巫灵珠的力量,使我恢复血肉之躯,这一点是不会假的。”
“他既然救了你,又为何会放弃你?”
“因为他害怕我找他算帐!”火公主答得理所当然。
“那么他为什么说,我可以救你?他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来救自己讨厌的女人,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这说不过去,火公主,你醒醒,况离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你别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火公主说完,就往尉迟靖冲过来。
双手成爪,要扼住尉迟靖的脖子,却在接近尉迟靖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掌心刺痛,原来是尉迟靖手中的银针出手,火公主啊地叫了一声,只见手心里已经被刺出血来,还是相当痛的,她的双目通红,再次向尉迟靖冲来,尉迟靖忽然摇起卦钵,只见整个钵在半空中滴溜溜地转着圈儿,周围发出一些看不见的气劲儿,火公主居然像遇到大风似的,被吹的站不住。
火公主倒没想到尉迟靖还有这种本事,又发现她站在原处,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
“尉迟靖,你借着灵器,便想阻止我!”
“阿火,我的卦钵,一直就是这样,它其实什么都没有做,然而你却受不了,因为你不是真实的,你看似是个实体,实际上却是个虚体。”
“不,不可能!”
她痛苦地倒下去,抱住头翻滚着。
尉迟靖见她如此,终于还是将卦钵收了,“阿火,况离还在等着你,我不想你出事,你莫要再纠缠我了,放我走。”
火公主的头不痛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对尉迟靖终于有了一点点顾忌。
想
了半晌,她道:“你随我来。”
尉迟靖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还是跟随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在一道门前,当门打开的时候,尉迟靖忽然看到了曹炟。
她一时高兴不已,似乎忽略了身后的危险,便要往曹炟冲去。
就在这时,火公主手里锋芒忽闪,直刺尉迟靖的背后。
就在刀尖要触到尉迟靖的时候,她却忽然转身,手中的卦钵刚好挡住刀尖,同时尉迟靖另一手中的六枚铜钱甩出,分别打在火公主的眉心、胸口和四支关节处,火公主啊地惨叫一声,像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形态起了变化,却原来只是一个长条形的石头块儿,一抹灵识在其中萦绕,之后便消失了。
尉迟靖扑到石头上,只觉得石头居然还是温暖的,如同人的体温。
然而,终究也只是石头。
“阿火!阿火!”尉迟靖连唤了好几声,然而却还哪有火公主的影子呢?
就在这时,尉迟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闯入了这里,她马上收了铜钱和卦钵,紧惕地看着闯入的东西,只觉得那像是两团雾气,其中夹杂着极烈的风雨声,好几次从尉迟靖的身边飞过,她只觉得脸上如同劲风刮过般的疼,忍不住用袖子遮住脸,蹬蹬蹬后退好几步。
就在这时,劲风却忽然停止,尉迟靖听得一声唤,“好徒弟,原来你在这里。”
尉迟靖心里怦跳一下,撤袖往前观看,只见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白头发白胡子,仙风道骨,另一个英俊无匹似是画中人物,这二人若单看都是有如神仙般的人物,站在一起却画风诡异。
尉迟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然后一下子跪倒在白胡子老头面前,“徒儿,见过师父!”
这个白胡子的,正是传说中早已经死去的杨筠松。
杨筠松赶紧扶起她道:“好徒儿,你怎么地在这里?”
如今,是在巫灵珠内,尉迟靖实在难以分辩,眼前的情形是真是假,既然师父问起,她只得如实回答,“徒儿大意,不幸陷入此阵,如今想出去,不得其门,还请师父指点。”
杨筠松点点头,“嗯。”
旁边那人道:“老怪物,这就是你的徒儿?”
杨筠松点点头,“正是。”
只见那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尉迟靖,好一会儿,面色忽然有些变了,“她,她——”
杨筠松又点点头,嘲笑道:“能看到你这种表情真是难得啊!霓兮,你大概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吧?”
霓兮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极度耻辱的神情,终于道:“她,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说着,竟然忽然出手,往尉迟靖打来。
杨筠松却及时出手挡住他,“霓兮,我们是为巫灵珠而来,她的出现乃是顺应天命,为解决我们上世的孽缘而来,你杀了她,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霓兮,你要聪明点,就不要为难她,让她去做完她想做的事,还有,她是不能被困在这里的,你不是想得到巫灵珠吗?现在这里,就是巫灵珠,我不和你争,送给你吧!”
杨筠松话音一落,忽然来到了尉迟靖的身边,大声道:“跟为师来!”
尉迟靖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杨筠松带出很远,同时听得身后重门落下,到处都是叽叽隔隔的机关声,想必为是了阻止霓兮出来,杨筠松在带她出来的时候启动了不少的暗处机关。
尉迟靖倒不觉得奇怪,杨筠松在场,这些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况且她现在已经知道,杨筠松有可能就是三百年前的天烬燕王,他活了这么久,对于风水数术和机关方面的造诣,自然非常人能比。
很快,尉迟靖似乎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因为这里虽然还是很阴暗的一个空间,然而却显得非常详和,并没有任何的杀伐之意。
这是一个青石屋,石内有几块石头,还有一些壁画。
杨筠松坐在石头上休息,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霓兮这个老不死的,这些日子真是要累死我。”
尉迟靖回眸,盯着师父瞧了好半晌。
这才道:“师父,你为何会在这里?”
☆、第512章 陈留旧部归来
杨筠松知道自己这个弟子的性格,向来认真,开不得玩笑,当下也摆出师父的威严道:“为师来这里,自然有为师的道理。尔不须多问。”
尉迟靖道:“您刚才,说我是您的弟子,你还知道自己弟子的模样吗?”
尉迟靖盯着他的脸,不稍放过一抹他的神情,却见杨筠松神情自然,没有一丝丝惊慌,“你的事,自然是瞒不过我老人家,当初借你引魂铃,也是知道你有那一劫罢了,如今你虽然模样与以前的婥儿不同,但你们还是同一个人,这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弛”
尉迟靖又道:“师父,这么多年不见,徒儿本以为师父已经不在人世,现在又见到了师父,心中却有许多的疑问。”
杨筠松有些头疼地道:“我是最讨厌人家问我问题了,好徒儿,好多事,你就算问了也不会明白的,还是莫要问了。”
尉迟靖轻叹了声,“那我只问您老人家,一个问题好了。”
杨筠松见她目光澄明而固执,想必问不出道道来,不会罢休的。
当下无奈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尉迟靖脑子里出现,自已从燕苍山下山的那一日,那些情景似乎已经很遥远了,但是在见到杨筠松的这一刻,好像又忽然回到了眼前,就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样嗄。
“师父,当年您让我下山助曹项,平三子夺谪之祸。还说只要找到真正的真龙天子,便可扶他为帝,三子夺谪之祸自然平息。又说那人,手掌心里有颗朱砂痣,并与我有三世情缘。这些话,是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对不对?”
杨筠松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可是弟子直到如今,也并没有发现手掌有朱砂痣的男子,并且因为这传言被散播出去,还引来了很多阴谋,弟子被曹煜欺骗,扶他登上帝位,结果他却要杀死我。后来,我偶尔发现先皇遗旨,得知真正应该继承皇位的人,该是七皇子夏炚,而且据说夏炚出生时,手中的确出现过朱砂痣,后来却因为什么原因,将痣毁去,因此我断定,他是真正的真龙天子,于是倾已之力,扶夏炚登位,只为了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并且寻回真实的自己,但是后来,我竟然又错了,夏炚根本不是曹氏子孙,无权继承皇位。”
尉迟靖一字字地述说着这些事,听起来条理清晰,声音中也无波动,然而这一次次的过程中,她牺牲了多少,又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只有她自己清楚。
杨筠松又道:“夏炚之事,是你的失误而已,你凭着先皇遗旨,就断定他是真龙天子,本就有些冲动。而且当时你主要目的,是以江山为祭,倾城倾国不过是为了给曹炟那小子讨一个公道罢了,你同时报复了曹煜,此举可谓一举三得,让真正的真龙天子登位,为曹炟报仇兼报复曹煜,对不对?”
杨筠松一语点出她的真实目的。
“好,这次便又算是我错了,可是,除了曹煜、夏炚,现在登上帝位的却是曹炟,曹炟并非由我扶持,而是风云变幻之中,被推到风口浪尖,不得已而承担,而他的手心里,也根本就没有朱砂痣,就算有,也早就毁了。但他如今却被尹军左右,不得自由!若他是天子,为何要遭遇此困境?当年三子夺谪的确会引出大祸,但如今,这种情形又算什么?
此祸不比彼祸小,让徒儿觉得,徒儿才是第一祸星!
师父,我只问你,真正的真龙天子到底是谁?天命到底可不可信?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祸民还是利民?您当年的指点,是否是认真的?或者说,您也只是这场阴谋的一份子,故意误导徒儿?!”
面对着尉迟靖灼灼逼人的目光,杨筠松叹了口气,“徒弟呀,这可是很多个问题,而不是一个问题。”
“请师父回答,能回答哪个,便回答哪个吧。”
过了好半晌,杨筠松答,“天命可信。”
只这四个字,意思便是说,之前他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尉迟靖所有的问题,其实也算是得到了回答。
“那么,真龙天子,必是手心里有朱砂痣的人吗?”她略微有些失神,“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你怎知没有出现?只不过你自己没确定罢了。”杨筠松如此道。
“徒子愚顿,实在不明。”尉迟靖的脸上,堪堪出现茫然痛苦之色,“师父,弟子怕是难以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
“你要放弃?”杨筠松似乎感到失望。
“是,如今弟子只希望,曹炟能够平平安安,即然他并没有真龙之命,恐怕帝位也是暂代一时。请师父指点迷津,告诉徒儿谁是真正的真龙天子,我必劝曹炟退位,与我归隐山林,当然,师父还得帮我救出曹炟,他被邪阵所迷,如今,生死不明!”
“此阵非邪阵,若邪,这邪也是从自己的心里发出的而已。这巫灵珠,从来不是邪物,而是集天下至阴之气所汇聚而成的至宝。因一般至宝都是以正阳之气而成,此宝却是以至阴之气而成,是以更加至感情为上,是以,巫灵珠内情之一关最是难过,曹炟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对情之一字的理解,若他能堪破情关,自然就会过关。”
“师父!请您救他!曹炟此人至情至性,情关于他怕是难过!”尉迟靖忽然跪在了杨筠松的面前,“请师父念在弟子一直秉承师训的份上,救救他!”
“傻孩子!”杨筠松叹了口气,终于道:“有时候,救了便是不救,不救便是救,你不懂。”
……
此时的曹炟,又已经幽幽转醒。
他醒来后,并没有立刻起身。
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几日的事情,如皮影戏般,从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接近了床榻,曹炟的视线微动,转到那人身上。
却又是沈婥,一袭白衣,面容略微憔悴,目光却是温柔如水。
她又没死?
曹炟这样想着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在一场噩梦中,一场永远醒不了的噩梦。
沈婥温柔地将他扶起来,“你醒了,太好了,我刚给你熬了鸡汤,你赶紧喝一点吧!要知道,你已经好多天没好好吃东西,身体太虚弱了。”
曹炟任由沈婥将汤勺递到他的唇边,终于,张口喝了一口。
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沈婥的脸上,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婥的脸上出现羞赫之色,“你,为何如此看着我?”
曹炟怔了下,这才缓声道:“之前遇到你的时候,你似乎被谁追赶,你遇到了什么事?”
沈婥一听,脸上出现惊惶之色,“有,有坏人在追我!他们想杀了我!”
曹炟又道:“我一时没有看清你的模样,刺伤了你,伤的严重不严重?”
沈婥听到这话,似乎非常的感动,道:“原来你是不故意要刺我的?那,那我已经没事了,你太虚弱,根本没有力气,是以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曹炟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只见那里根本没有包扎过的痕迹。
他更肯定,这一切都是幻觉。
就算对方真的是沈婥,也不可能如此死而复生再复生。
他明明记得他刺得很深,鲜血从伤口迸溅出来的情景,还那么清晰。
曹炟吃了几口鸡汤,似乎有了点精神。
摇摇头表示够了。
从榻上走下来,观察这个房间,又是另外一个石屋,摆设完全不同。
他想了想,又道:“婥儿,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沈婥的眼睛微亮,“曹炟,我要你爱我,真的爱我。”
曹炟点点头,“那你觉得,怎样才算是真的爱你了。”
沈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一刻倒似乎有些真正沈婥的模样,曹炟微一恍神,听得她道:“我在你永远在这里陪着我。”
“若我永远在这里陪着你,你会放了其他人吗?”
“我会。”沈婥道。
继而却又微拧秀眉,“只是我现在不相信你了,你必会在我放了那些人之后,就会想办法杀我,就算明知道杀不死我,但你还是不会甘心留在我这里的。”
“那要怎么样,你才会信我?”曹炟问道。
“我要你,吃了这毒药,你若想活下去,就必须留在我这里。”
说着她拿出一粒药丸,在她的手心里。
曹炟看着这颗红艳艳的药丸,脑海里一时想了很多。
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半晌,他从她的手心里拿出这药丸,吃了下去。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看着沈婥道:“我吃了,现在你可以放了他们了吧?我要亲眼看到他们离开。”
“好,没问题。”
沈婥说着,牵住了她的手,“曹炟,我很高兴呢,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其实很冷的,我需要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的身体来温暖我。”
……
碧落行宫倒阴阳八卦阵内,诸人遭遇各有不同,但基本都已经走到死局。
而阵外,安阳城内,同样情势严窘。
在曹炟入阵的当日,连续发了三道圣旨和三道召告天下的告示。
第一道圣旨是,皇后尹凤倒行逆施,行为极端,不配为国母,因此废去皇后之位,贬为庶民,并且立刻执行杀头之刑。
第二道圣旨是,大司马尹铉长期不司其职,导致尹军散乱,因此撤去大司马之职及一切军务,其所辖军队全部听由尹白玉调遣,尹白玉着升大司马之职。
第三道圣旨是,陈留旧部归来,由上官夜执领,与尹白玉共同暂代皇帝涉政,所有朝臣中,文臣皆放假回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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