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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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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会让宅子里的人都走了,再把宅子打扫整理的好好的,您就可以搬进来。”
    “呵呵,姬小姐想得很周到啊!
    少女嘿嘿一笑,拍拍手中的银票,笑得露出一排漂亮的贝齿,“那是当然,自是想得很周到。”
    毕老爷心满意足地走了,少女才抹抹额上的汗,“老狐狸,不就几个臭钱吗?快累死姑奶奶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便径直往安歌的方向走来,安歌想要躲已经来不及,再说她都买了这个宅子,安歌反正也要被“清理”出去,当下便干脆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
    少女猛然见一个陌生面孔出现在宅子里,还是个打扮略像男孩子的女子,便立刻好奇起来,围着安歌走了两三圈,道:“唉,你是何人?你也是来看宅子的吗?可是我记得我约好的人里,没有你这么个人啊?”
    “我叫安歌,是暂住在这里的。”
    “暂住?谁,谁同意的?”少女更加的疑惑了。
    就在这时,有个丫头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少女一下子跳了起来,“快,快请,财神爷来了啊!”
    少女刚准备离开,又不由地瞥了两眼安歌,立刻把她推到矮灌木的后面,“你即是客人就不要多事,等会我来会会你。”
    安歌很老实地蹲在矮灌木后面,继续往外看着。
    只见来了一个四十几岁,商人模样的男子,看他的容貌倒长得很“睿智”,可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居然又掏出了一叠银票,买下了少女手中的房契,满意地走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同样的事重复演了六次。



☆、樱花楚馆(二更)
    从安歌见到这少女开始到现在,少女的袖中~共掏出八张房契,每一张都顺利地卖掉了。
    安歌先是惊奇,后来就有点儿哭笑不得,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愚蠢的人,被这少女骗得团团转。再到后来,就完全是佩服了,这少女不简单啊,有些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百两纹银,但她只用了这短短的时间就赚了这么多银票,估计她现在手里的银票,能买下这安阳城内最繁华地段的一条街了。
    再再到后来,安歌看重复的戏码,终于有点儿嗑睡了,居然真的就靠在矮灌木上,睡了起来。
    最后还是被这少女叫醒的,“唉,唉,你这人,怎么随便就在别人家的地盘上睡觉呢?”
    安歌见这少女两个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她,眼珠子辘辘地转,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忙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向她摆手道:“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是没钱的!很穷的穷人!一会呢,我就走,绝不会耽误你卖宅子的!鹕”
    少女却笑着拍拍她的肩,“别这样吗,我又不是老虎,不过是敲几个为富不仁的家伙的银子而已。你即是这里的客人,该是我姐姐的朋友吧?既然如此,你也是我的朋友,走,我请你吃饭。”
    其实这时候,安歌大约已经猜到这少女的身份,她把这宅子的主人叫姐姐,那应该是姬烨妤的妹妹了咕。
    果然少女自我介绍道:“我叫姬小蝶,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妹子。”
    安歌点点头,也不问她为何将这宅子同时卖给了那么多人,也不问她为何就敢卖她的皇后姐姐的宅子。
    反正人家既然敢做,肯定就扛得住后面的暴风骤雨,这事不必她这个外人来操心!
    不过亲眼看到了她如何骗人,心里头对这个丫头还是蛮忌惮的,当下道:“我才想起来,还有事做,吃饭的事呢……”
    “不许拒绝我,要知道我可不会轻易请人吃饭的,我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哦!你要是拒绝就是伤了我的自尊,以后我们就只能当敌人了!”
    语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
    安歌可不想一来到安阳,就与这么个小人当敌人,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
    两个时辰后。
    安歌被关在一个充满脂粉香的房间里,欲哭无泪。
    原来这个姬小蝶请她来安阳最大的妓院喝花酒,说起来安歌还没在姬院喝过花酒,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被强硬地扯来了。
    喝就喝吧,喝花酒没事,关键喝到一半,姬小蝶说去上个茅房。
    上茅房就上茅房吧,关键是,上到现在都没回来。
    然后她被妓院的老鸨使了几个人,抓到了这个房间关起来。
    然后听到老鸨在门外面蓄蓄叨叨,骂骂咧咧的教导她,她才知道自己被姬小蝶这丫头给卖到了这家名为樱花的楚馆。
    卖就卖吧,居然就卖了三两银子。
    她安歌有这么不值钱吗?
    死丫头!
    安歌暗暗地想,总有一天,要披了那丫头一整层皮,一报今日之血海深仇!
    因为老鸨一直在门口“劝说她”,她也听得烦,干脆走到门口对老鸨说:“金妈妈,您不必再劝说我了,其实在这里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吃有吃的,玩有玩的,还有银子赚,简直就是天堂啊!只是有件事,金妈妈可能不知道,那位姑娘之所以肯贱价把我卖给你,乃是因为,因为……”
    老鸨听她吞吞吐吐的,忙问,“你倒是说呀,因为什么呀?”
    “因为我身染恶疾,已然命不久矣,随时都会倒下去,再也起不来……我不是不想接客,乃是害怕,害怕万一死在这里,倒要给金妈妈惹来麻烦呀……”
    “少来!我要信你,我就是个二!”
    这老鸨在这里也算是最有名的妈妈了,她吃过的盐比安歌吃过的饭都多,这点小伎俩自瞒不了她。
    正在此时,听得外面一个女子道:“金妈妈,快,快,那位伶儿姑娘到了!”
    老鸨一听,眼睛亮了。
    恶狠狠地叮嘱道:“叫几个人来,守住这个门。若是这死丫头敢跑出来,立刻给我往死了打。反正她死了,我也就是陪了三两银子而已,老娘陪得起!”
    之后,老鸨匆匆地走了。
    在里头的安歌免不了又将姬小蝶狠狠地骂了又骂,她凭什么把她这么贱价骂了?凭什么?!
    不过,他们说的那位“伶儿”姑娘,是花魁大赛上的那位“伶儿”姑娘吗?
    这不由地勾起她的好奇心,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来来往往的声音。
    ……
    一会功夫,听得甬道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一些女子边跑边喊,“来了,来了!啊,相貌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特别吗?”
    “也不知道功夫怎么样呢?会不会抢走我们的客人?”
    “哼哼,这东西也不是光有相貌就能决定的,若说功夫,谁能和牡丹姐比呢?”
    “那倒是……”
    听她们这话,九成就是那位在花魁大赛上的伶儿姑娘了。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在花魁大赛上,八王爷曹煣买了她所有的铢子,当时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觉得这女子定会被八王爷收了,就算不当福晋也能当个小妾,最不及也应该成为暗室,找地方金屋藏娇把她养起来,她怎地又到了这樱花楚馆?
    她扒着门鏠努力地往外看,可惜却几乎什么也看不到。
    她又来到了窗前,窗户倒是能打开,往下一看,一面光光的墙壁,而她在四楼,楼下的道路上倒是人来人往,只是当初如她似的,在这里求救的姑娘肯定不在少数,又有谁敢救她呢?
    除非从这里直接跳下去。不过自从她借尸还魂后,对自己这条命却保重的很,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做有可能损伤性命的事情。
    坐在榻上叹了口气,有点担心温朗月了。
    此时她应该还不知道她被姬小蝶卖到樱花楚馆的事,只希望姬小蝶也不知道温朗月的存在,要不,谁知道会把温朗月诓到哪里去?
    *
    深夜,安歌忽然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门终于打开,是金妈妈来了。
    其实金妈妈长得也算很漂亮,只是年龄大了,便觉得脸上横生了些肥肉,可是五观依旧可看出年轻时的颜色。这时候她狠狠地踢了安歌一脚,“这会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我没功夫跟你磨,你小着点心,否则立刻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安歌依旧痛苦呻吟,然后忽然就不动了。
    金妈妈想起白日里,她说身有恶嫉,难道竟是真的?
    当下便弯腰探她的鼻息,就在这时候,安歌忽然灵巧跃起,手中暗藏的钗准确地抵在金妈妈的脖子上,“放我出去,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话还未说完,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手腕生疼,安歌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上了年级又一身肥肉的金妈妈居然还是个练家子,她的手腕几乎快要被捏断了,手中的钗当地掉在地上,她的身体被金妈妈猛地摔了出去,撞在房里的墙壁之上,这上心肺都裂了般的疼痛。
    她哇地吐出一口血。
    金妈妈淡定地拍拍手,“你这个死丫头,老娘若是没有几下子,能在这安阳经营樱花楚馆这么多年?你姿色平平,三两银子我都觉得亏了,又是这么个不听话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多余,来人呀,把她往死里打,打死了直接装麻袋扔乱葬岗子里去!”
    眼见几个大汉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忽然听到一声柔柔的呼唤,“金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伶儿姑娘,你怎么出来了?”金妈妈的语气刹那间变得很是温柔,像最慈爱的妈妈与自己的孩子说话般。
    “金妈妈,她是谁?”
    “她是一个不值得浪费金钱和时间的人,我们不用管她。对了,刚才我让人给你炖了金丝燕窝,现在去吃吧。”说着就要拉着伶儿走,安歌见状,忽然喊了声,“伶儿姑娘,救我——我们拥有共同的朋友啊,相信八王爷在此,也一定会救我的!”
    伶儿忽然顿住了脚,走过来,拨开安歌脸上的乱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这时安歌也终于近距离看到了伶儿,只见她的皮肤如同牛扔般白晳,眉如黛,眸如翠,唇如樱,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儿了。
    “伶儿姑娘,救我……”安歌小声企求着。
    伶儿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向她点点头。
    再站起来时,便向金妈妈说:“这是我的朋友,不过之前走散了,还请金妈妈网开一面,不要杀她吧。”
    金妈妈很是犹豫,“这——可是她这样的人,很会惹出乱子。”
    伶儿轻笑道:“不会的,就让她跟在我的身边做个侍候丫头,我会好好的看着她的。”
    金妈妈面目冷冷地走到安歌的面前,“伶儿要保你,我自是要给她面子,不过你听好,若是你再敢乱来,我是不会再留情的了。”
    安歌只好点了点头,“金妈妈,我晓得厉害轻重了。”
    金妈妈满意地点点头,“那还不起来,好好整理一下,从今天起,好好伺候伶儿姑娘!”
    “是。”
    就这样,安歌成了伶儿姑娘的侍女。
    等她换好衣裳把自己重新收拾干净,到了伶儿的面前时,伶儿已经让人取了药箱放在桌上,见她过来,便握了她的手替她把脉,不一会儿,见她脸色微微一变,“安歌,你的伤真的很重呢,而且是积沉的老伤。”
    真正的安歌曾经被姬宝禄活活打死,内伤必然是很重的。可是后来的事情变化太快,她也根本没时间好好调养,甚至还受过几次伤,想来伶儿说的对,她这积陈的老伤,应该是不会好了吧?好在平时也没觉得怎么样。
    伶儿却道:“你今儿又挨了打,只怕要引得旧伤发
    作,好在我这里还有一粒疗伤圣药,可以暂时将你的伤压下去。不过这次以后,真的要好好调养,否则终有一日发作起来不可收拾。”
    安歌点点头,“谢谢伶儿姑娘。”
    又道:“没想到伶儿姑娘竟会这金石之技。”
    伶儿微微苦笑,“倒也不算得什么,我们那里的人,生活在大草原上,只是与牛羊做伴,哪里会有大夫呢?时间久了,倒是每家都有自己的疗伤药,也摸索了些瞧病的伎俩,没想到今儿倒是用上了。”
    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枚很大的朱红色丹药,伶儿将它递给安歌。
    安歌放在鼻端闻了下,只觉得药香扑鼻,真正是难得的好药。
    却又将它放回盒子里,“这药太名贵了,我不能要。”
    伶儿笑着摇摇头,“再名贵的药,能和人命相比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人的性命才是最保贵的。”
    不由分说,硬将她塞到安歌的嘴里。
    她只好咽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入腹后又化成暖融融的感觉,只不过刹那间,刚刚还隐隐作痛的内腑,竟然舒服了许多。伶儿见她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样,便示意两个丫头将她扶到榻上去睡着,安歌只觉得身体沉重,很累,也不反抗,乖乖地去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依旧黑着,烛火摇曳,光线昏暗,外面寂寂无声。
    应该是很深很深的夜了。
    不过伶儿却没有睡,隔着纱帐,安歌模糊地看到她与一名男子对桌而座,不知二人之前说了什么,氛围有些凝重。
    安歌见状,倒不敢稍有动弹,依旧侧卧在那里装睡。
    过了半晌,那男子终于说话了,“伶儿,其实我身边各种女人都有,不过真正让我爱上的几乎没有。我今日之所以还能到这里,就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的好意呢?”
    听说话的声音,正是曹煣。
    曹煣与安歌一直不对付,当下安歌更不敢说话了。
    听得伶儿道:“虽然我来到邾国不久,可是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对于邾国的文化及生活习俗、礼教都了解的很深。我知道,青楼女子地位低下,而我如今正是个青楼女子,如何能配得上王爷?就算王爷收了我去,也不过是成为暗室罢了,从此伶儿与王爷的感情便如见不得光般令人尴尬,还在惹得王爷被人非议和嘲笑。
    即是如此,我们还不如就保持现在这样的情况,王爷想来见伶儿,大大方方的来就罢了,王爷若不想伶儿染上尘世杂色,自可将伶儿长包,这安阳又有几个人,敢和王爷做对呢?
    再者,若是王爷信伶儿清白,就算我身在勾栏又如何?”
    曹煣听到这里,倒是噗嗤地笑了,“伶儿,你果然与众不同,若是别的女子,就算是成为我曹煣的暗室,亦是觉得是祖上的坟冒了青烟才会有如此际遇,但是你却敢嫌弃呢。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想做那世俗之人,我就长包了你,我就天天都入勾栏院,就这样!我会每天都来看你!”
    伶儿终是道:“谢谢八王爷错爱。”
    曹煣忽然往榻前走来,“那我今夜宿在这里可好?”
    安歌吓了一跳,连忙翻了个身,紧紧是缩着身子。
    听得伶儿道:“今夜不行,我今日由万花楼被买到樱花楚馆来,虽然看似简单,过程却极为累人。我真的很累了。八王爷请回吧。”
    曹煣闻言,顿住了脚步,“好,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说着走到伶儿的面前,深情地吻了下他的额头,真个就走了。
    安歌坐了起来,长长地吁了口气。
    伶儿掀开纱帐,问道:“你早就醒了?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安歌点点头道:“是听到了,你不会怪我吧?”
    伶儿脱掉外衣,也上了榻,“那也没什么可怪的,八王爷风~流成性,人尽皆知,他虽为我花费钱财,可我却并不觉得他是可靠之人,是以……”
    安歌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看他亦非可靠之人。”



☆、花魁三甲
    伶儿却又道:“听说有位齐王殿下,倒是很有些威风的,只可惜他为人冷酷,当日花魁大赛上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安歌的心怦跳一下,“他也没什么好,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你认得他?”伶儿的目光忽然凝在安歌的脸上。
    “远远的看到过,他经常骑着烈马招摇过市,安阳城不认得他的人极少。”她说的是曾经的曹炟,那时候她和他争锋相对,而他也的确常骑烈马招摇过市,不过是没有她形容的这么夸张罢了鹕。
    “他喜欢骑烈马招摇过市?我来了这些日子,倒从未见过他如此。”
    “看来你对齐王殿下是格外关注啊,喜欢上他了?”安歌嘻笑着问。
    “像他这样的英雄,又有哪家女子不喜欢。”伶儿也坦然。
    ……安歌见状笑道:“你还是莫要喜欢他的好,听说他是个痨病鬼,却又心高气傲,等闲女子难入他的法眼,却对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子好的不得了,不知为何竟想扮痴情人,呵呵……咕”
    伶儿笑笑,“男子痴情者有之,只是没有遇到更好的,若是遇到更好的,从前的痴情自可抛却一边。”
    安歌听闻后,忽想到,曹炟终有一日,也会把他沈婥忘了完全抛到一边,心里头的感觉甚是复杂,一时内里情绪翻滚,虽然与伶儿一起躺在榻上老实睡觉,却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清晨,安歌早早地起来,打开门,却见门口守着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她只得沮丧地退回来。
    伶儿也已经起来,见状笑道:“金妈妈自万花楼将我买到这樱花楚馆是花了大价钱的,她自是要找人好好的盯着我,这样一来,你却更不能随意的出入了,只怕要在这里耽误一些日子。”
    她说话很是温柔婉转,明明是她救了安歌的性命,说的却好似她给安歌带来了麻烦般。
    安歌一时很不好意思,“伶儿姑娘,对不起啊,其实我想了想吧,反正暂时也没事可做,不如便在这里住段日子也好。只是我有个姐妹,现在不知道她如何了,颇让人担心。”
    伶儿坐在镜子前梳着头发,“人各有命,即是你的姐妹,相信她必然会吉人天相。”
    安歌出不去,再讨论这件事也无意义,当下叹了口气。
    伶儿尚未打扮好,屋外就出现嘈杂声。
    安歌打开了门往外看,只见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正往楼上冲来,身后跟着两个少女正在拉住她,“少爷!少爷!您可一定不能这么任性,会闯下大祸的!千万不要啊!”
    这位少爷说:“滚开,谁给你们的权力居然敢管我!”
    伶儿在安歌的身后,也向外面看着,“想必这位少爷家中有妻室,因此被管束,不过看他年龄尚小,就入这里来玩,的确也是任性了些。”
    安歌冷然笑道:“她可不是什么少爷,是个女子,而且伶儿姑娘您也认识她。”
    伶儿的目光再盯在那“少爷”的脸上看了看,忽然道:“是她呀!”
    原来这位女扮男装的“少爷”,正是小郡主何佟之。
    在安歌和伶儿低声议论的时候,她终于两脚分别把两个丫头踹得辘辘滚到楼下去,两个丫头皆跌在地上起不来,何佟之从怀里拿出张银票给了老鸨金妈妈,“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让她们死在这里吗?快点把她们扔出去!如果你们谁再敢把她们放进来打扰小爷,爷就拆了你们这个樱花楚馆!”
    金妈妈使了个眼色,已经从侧面的走廊里匆匆出来两个大汉,将两个跌得遍体凌伤的女子扶起来从后头送出去。
    何佟之又向金妈妈吩咐道:“给我找一间靠窗临街的房间!”
    金妈妈笑着道:“但听公子吩咐!请公子随我来。”
    金妈妈带着何佟之去的地方,却正是昨儿安歌被打的房间,何佟之进入房间打开窗看了眼,表示非常满意。又在金妈妈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金妈妈一时间很是为难,“却不知公子要这东西做什么?这却不太好吧?”
    何佟之的眸子里有抹深切的邪侫色,又拿出一张大额的银票在金妈妈的眼前晃了晃,“你这老东西,是要和银子做对吗?”
    金妈妈见钱眼开,讪讪地笑着接过银票,“好说,好说,全凭公子吩咐,只要您想要的,咱这儿什么都能提供。”
    说着金妈妈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捂着鼻子进来,将一只桶递给了何佟之。
    ……
    关住门,安歌道:“这位小郡主只怕大祸临头了。”
    伶儿道:“为何如此说?”
    “我见她印堂发黑,眸中有戾气,全身上下隐隐泛着衰象,乃是有杀身之祸呀!好在她本属于年少时运高福厚之人,因此而得了一抹生机。即使如此,这关也不好过,她今日必然惹下大祸。”
    伶儿惊讶地道:“难道你会相面?”
    “略微懂得一点而已。”
    伶儿笑道:“那我今日却要验证一下,若是被你说中了,我就想办法送你出这樱花楚馆。”
    “此话当真,伶儿姑娘可不许反悔。”
    “自是当真,女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既然伶儿这样说了,二人便干脆坐等好戏上场了。
    这中间金妈妈倒是来了一次,给伶儿送了好些上好的胭脂水粉、头上饰物和手串什么的。安歌仔细地看这些东西的成色,暗暗地想着,没想到这樱花楚馆内的头牌姑娘所用之物不比宫中的娘娘们用的差,甚至在样式方面比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伶儿看着这些东西,忽道:“如今大家都知道了我的模样,只怕不久之后就会惹来麻烦,不似当初缚面纱唱曲来得更自在,只不知这样做值不值得,只盼着那个能帮助我的人尽快出现。”
    “伶儿姑娘,我看你行为举止优雅,而又多才多艺,面有贵相,想必您以前定是生活在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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