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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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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炟果然喝醉了。
    乌篷船里有暖炉,安歌将它燃了起来。
    小小的空间里一时暖哄哄的。
    安歌觉得这船真不错,以后自己手头宽裕了,也要来这码头买一只随时供自己游玩的船放着。想到这里真的便开始仔细打量这船,发现这船的桌子很有意思,为了始船中的位置足够宽裕,桌底是活扣的,可以随时将它挪到一边去。
    将桌子推开后,里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可以储物的小空间,安歌心头一动,看了眼曹炟,发现他正睡得沉。
    她从怀里取出那金书铁券,放在这个小空间里头,然后又将桌子推回原处。
    ……
    之后她也被暖炉的热气儿熏得有些困,看看天也快黑了,到船头去叫那个撑船工,却发现一直跟在后头的小船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四周空荡荡的也没有别的船经过,浩渺的护河城内似乎就只有他们这一只孤舟了。
    没有撑船工,船是无法上岸的,她便又进来陪着曹炟。
    ……天色渐晚,安歌终于支持不住,歪倒在曹炟的身边也睡着了。
    在他们被困河心的这个晚上,安阳城内并不太平。
    首先是广昌银号进了贼,偷走了钱掌柜的柜号薄,依照此柜号薄,当晚安阳城内外属于广昌银号的多家柜号被洗劫一空,包括后院内属于安歌的柜号,里头的那只箱子也被劫匪们抱走了。
    第二日清晨,广昌银号的钱掌柜到衙门报了案之后,回来后就柜号之事向相关人事道歉,并且答应赔偿损失。赔偿环节在当日就走上了正轨,安歌自然也收到了银号的邀请,不过她是又隔了一天才去的银号。
    因为曹炟在船中醉酒,睡到了第二日的上午,安歌早已经醒了,居然还拿了渔具钓了两条鱼烹煮着。
    他先是闻到鱼的鲜香味儿,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安歌的背影,因为她的背影与沈婥太像,他差点便失声唤出沈婥的名字,好在安歌无意间回眸发现他醒了,对他灿然一笑,“别看这船小,倒是一应俱全的,要不今日不是要饿肚子了?”
    曹炟走到船头,被风一吹彻底地清醒了。
    之后却什么都没说,二人坐在船上就着锅子吃鱼,因为调味料不全,就只放了点盐,吃的就是鲜香劲儿,吃完后,曹炟拿出一只短笛吹了起来,笛声尖细刺耳,声音古怪短促,然而传得却远。
    不一会儿,有个小船划近,船夫将小船绑在乌篷船上,跳上乌篷船上,开始将船往岸边撑。
    安歌对那只短笛起了好奇心,问道:“这是什么?”
    曹炟将自己那只短笛递给她,“是这里的船笛而已。若是需要船夫来帮忙,吹响此笛子就会有人赶来。根据笛音的不同,亦有其不同的意义。”
    安歌笑道:“这个得学学,要不你教我吧?”
    好半晌曹炟都没吱声,安歌有些尴尬,正当她以为自已是被曹炟拒绝的时候,却听得曹炟道:“好。”
    接着又道:“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现在赶往皇宫似乎都有点晚了。”
    安歌一拍自己的脑袋,可不是晚了,今日是与况离一较高下的日子。
    到达皇宫的时候,果然皇帝早已经等在永寿宫。
    因为此事不宜张扬太过,所以在场之人除了皇帝与曹煣外,就只有一位老妇人。
    众人见安歌与曹炟是一起进来的,都不免感到诧异。
    不过当事二人却似乎并不在乎他们的目光,安歌先行请了安,才把目光落在当中那老妇人的身上,此人头发花白,戴着极贵重的头饰,深绿色的衣裳走金丝银线,手腕上戴着数重手镯,几乎在每个指甲都套了甲套,年青的时候应该还是有几分美貌的,现在上了年龄,又身居高位,因此显出几分不易接近的严肃来,目光冰冷略带凶戾。
    此人不必说,必定是皇太后罗氏了。
    她也正在看着安歌,之后,漠然的眸子却转到了皇帝曹煜的身上,“这位,就是皇上你说的那位女风水师?”
    “回母后,正是。”曹煜答道。
    “好,那要怎样开始?”太后道。
    曹煜向众人看了眼,向侧屋的宫人道:“端上来。”
    就见两个宫人分别端上一个木托盘,盘子里放着一些用品和写了八字的纸签等物,曹煜向安歌道:“这些东西都是根据况先生的要求准备的,现在已经准备齐全了。安姑娘可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安歌将那八字拿在手中看了眼,又看还有一些碗啊,头发甚至是戒子等物,安歌道:“这些东西都是曾太妃曾经用过的东西及她的八字还有她的头发吗?”
    曹煜道:“正是。”
    太后罗氏听闻,不由地站了起来,缓步到了这些东西的面前观察了片刻,道:“曾太妃也很可怜,与哀家斗了一辈子,到最后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以从八字看出此人现在是生是死吗?”曹煜问道。
    况离和安歌齐声答,“是。”
    桌案之上,桌上用于卜卦的器物和纸笔、符纸等都有。安歌和况离分坐桌子的两端。
    众人也都各自坐了下来。
    安歌向曹煜道:“皇上刚才问我,还需要什么?其实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但是我还需要去宣室殿看看那里的情况,还有,我要用自己的卜卦用具。”
    曹煜答应得很爽快,“好,朕答应你。”
    安歌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卜卦用具放在桌上,只觉得室内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连况离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目光怪异地看着安歌,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点什么,却又没问出来。
    安歌很明白他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因为她的卜卦工具就是那只千年龟壳,相信况离一定能认出来,此龟壳并不是当年沈婥用的那一只。他也一定能认出来,此龟壳是曾经她的师父杨筠松所用的那一只。好在这龟壳本来就有出处,小郡王夏炚会解释这一切。
    但她此时偏不点破,目光又落在曹煜的脸上,只见他的反应竟然很平静,淡声道:“安姑娘的卜卦工具倒是很特别。”
    安歌向他一笑,“也没什么特殊的,一只破龟壳罢了。”
    他即不直接问她,她当然也不会好心好意的去回答他,倒是曹煣忍不住诧然问道:“你这个龟壳是哪里来的?”
    安歌回答的轻巧,“别人送的。”
    发现况离依旧盯着那龟壳发呆,安歌则执笔,依那八字迅速地排出流年大运,最后发现流年嘎然而止,正是止在今年,最后一项乃是胎养生与死墓绝,乃是遭逢大难,历生死之劫,生命停止之意。
    安歌就自己推出来的结果报出,“拥有此八字之人,已经死亡。”
    因为安歌的龟壳,现在还能保持平静的,就只有曹煜和曹炟,曹炟初发现时也曾感到惊讶,甚至还偷偷地拿走了这龟壳。那么见到这只龟壳,在当时唯一没有很大反应的人就只有曹煜了,安歌真
    的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它却又是事实,也是在这时候,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被曹煜骗得那么惨。
    为什么,曹煜当上了皇帝,而别人没有,当然,亦是因为她这个天师没有找出真正的真龙天子,她现在只希望那位真龙天子,可以是曹煜的对手。
    不管怎么样,安歌的推测,将众人的心思从龟壳上稍稍地拉开了些,太后罗区听闻,已经执了帕子擦脸,低低哭泣起来。
    曹煜道:“况先生,对此你有异议吗?”
    况离道:“没有异议。”
    安歌将那抹头发拿在手中,犹豫着,以前跟着师父杨筠松学艺之时,他教给她一些以物寻人之法。就是拿着死者的头发或者是指甲,做法将其人找出来,不管那人是个死人,还是活人,做法之人都会得到指引,从而找到到其人。
    但是杨筠松又说,此法乃是旁门左道之术,有违天理,因此门内中人要擅用。当年师父提起自己的师弟淳于光,便说他为了迎合那些富足之人,满足他们的要求,曾习了些巫门的旁门邪术,以换取银两,但这终究是有损气运的,逆天而行最终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一具尸体(二更)
    安歌把手中的头发放下,道:“皇上,目前我只能推测出这些,要想知道再多的事,只能去宣室殿一行。”
    “那么况先生认为呢?”曹煜问道。
    况离微微一笑,“安姑娘的提议过于麻烦,既然有曾太妃的头发在,我们自可寻找她的尸体出来,只要找到了尸体,叫来仵作,她是如何死的,便会查明出来。漪”
    曹煣道:“难道况先生可以凭这些头发,寻出她的尸体?”
    “正是。”
    这样一来,安歌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况离让人准备法案。
    见曹煜笑着问安歌,“况先生能够做到的,安姑娘可是真的做不到?”
    安歌向曹煜微微一礼,只答,“不好意思,让皇上见笑了。”
    曹煜忽然淡声道:“若是敬和皇后在世,定会利用此发寻出曾太妃的尸体。固”
    安歌心中虽然已经翻起巨浪,表情却是漠然,答道:“敬和皇妃乃是一代佐君奇女子,自不是安歌能够相比的。皇上将我与她相比,却是抬举安歌了。”
    曹煜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异常,便微微地叹了道:“可惜敬和皇妃,已然不在朕的身边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又去观察曹炟的反应,却见曹炟的注意力似乎根本不在这上面,而是盯着外面正在布置的法案道:“安姑娘,你昨日还说,你和况先生是风水师而不是捉鬼师,但是我看现在的情况,倒是觉得况先生很像是捉鬼师呢!”
    曹糅替况离分辩,“不管什么风水师,捉鬼师,能办事的就是有能力的天师,名号叫得好听有什么用?”
    曹煜没有从曹炟的脸上看出异样,眸光中闪过一抹寒意。
    一个抢了他的皇妃的尸体,却堂而皇之站在他面前,面不改色之人,确实有资格做他的敌人。
    这时候,法案也已经摆好,众人于是出去看况离做法。
    曹煣这次故意站到了安歌的身边,向她道:“安姑娘,我这里也有些伶儿的头发,你说若是我让况先生用这头发寻找伶儿,结果会如何呢?”
    “世人都知道,伶儿已经死了,并且被送回大月氏安葬,不必寻找,大家都知道她已经到了大月氏,王爷却是多此一举了。”
    “是,我是多此一举,我就是想看看,你对伶儿到底有没有愧疚?”
    “我为何要对她有所愧疚?”安歌反问道。
    “你,你这个没有心的冷酷女人!是你害死了她你知道吗?这一生你都得背负着她的死亡阴影过日子!当然,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被八王爷视为敌人,安歌荣耀的很,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当八王爷的敌人的。”
    “你——”曹煣发现,每每他的巧舌头,到了安歌这里总是不起作用。
    好在太后罗氏已经冷冷地道:“好了,你们不要再窃窃私语,打扰到况先生。”
    一时间,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况离手持桃木剑,一声轻喝,桌上符纸便飞了起来,如同有生命般在半空形成一个圆形的筒状物,而曾太妃的那缕头发就被围在正中间飞速旋转,而况离口中默念着什么,动作更是如同天空中因狂风而怒卷的云,飘逸潇洒,此刻,说他是仙人,那也是有人承认的,却一点儿小像江湖术士或者是捉鬼大师。
    这样再做法片刻,众人便感觉到了异样,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小风,一股一股的,让人寒毛都竖了起来,空气中甚至还有淡淡的腐臭味儿。
    安歌自己虽然就是借尸还魂的鬼,可是如今真的有可能见到另外一只鬼,她还是被吓得小轻,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候,有人握住了她略显冰凉的手。
    她蓦然扭头看云,却是曹煜,他笑着对她道:“不用怕,有朕在。朕是真龙天子,邪气不侵。”
    安歌在心里冷冷地笑了声,手却毫不挽留地从他的手里缩了回来,道:“谁说我害怕了,若是连这点胆色都没有,还做什么风水师呀!”
    这时候,只见符圈内的那缕头发,忽然燃起一股火……
    刹那间,符圈散,头发被烧成了几缕灰,淡淡地消失在空气里……
    况离收了桃木剑,向曹煜和罗氏太后道:“已经好了,在下现在大概已经知道曾太妃的尸体在哪里了。”
    说到这里,却又道:“太后娘娘还请回避,毕竟这等……”
    “不,哀家要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要亲自安排她的后事。”
    这段时间,太后罗氏被曾太妃的“鬼魂”折磨,如果有机会安抚她的灵魂,她怎么会错过呢?
    既然是这样,在场所有人就都一起去了。
    况离在前面带路,众人跟大后面,太后乘坐着轿辇。大约一个时辰后,况离才停了下来。
    只见面前是一条窄细的宫墙夹缝,在路的尽头,有一个斑驳的套门,上书“宣室殿”。
    太后罗氏颤声道:“况先生,难道她的尸体是在宣室殿内吗?”
    况离点点头,道:“正是。”
    太后道:“定是宣室殿的贱人们害的!开门!”
    一行人走了进来,惊着了宣室殿先皇的各位妃嫔,她们惊慌失措地从屋子里冲出来,齐刷刷地跪在太后的面前,“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后万福金安!”
    一番施礼过后,太后罗氏让她们都平身,面色很是冰冷。
    这些妃嫔中,大部分都曾经并不将罗氏看在眼里,虽然她有曹煜这个儿子,可她毕竟年老色衰,在先皇面前并不得宠,更重要的是,当时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会从曹煣和曹炟中间选一个,后来出现了沈婥这号人物,情况扭转,她们渐渐地对罗氏巴结起来,罗氏却又并不喜欢理会她们。
    事到如今,罗氏高高在上,她们伏首跪拜,心中百般慈味陈杂,这时候都小心翼翼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太后罗氏向况离道:“直接去找她吧。”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想法,罗氏道:“你们这些人,也都跟着一起来吧。”
    宣室殿里的妃嫔及宫人,也都随在了这个大队伍的后面。安歌自进入宣室殿,就开始打量四周环境,只见此宫苑被高墙围绕,又被绿树掩映,而宫苑大约已经很多年没有修缮,处处斑驳,也因为宫人太少,花园很是萧条,路上的落叶也都没有清扫干净。
    往宫苑深处看去,只见每进院落的门都对齐,形成了一道细长的通道,通道的深处很是幽暗,让人望之而心生寒意。
    若单从风水上来说,此院落寒凉阴深,而且视线所及之处,暗渠处处,应该是整个皇宫的大部分污水出水口就经过此宣室殿,更是秽气聚积无法散去,人不宜长久居住在这里,否则,不但人容易生病,愤怒,而且极损气运,渐渐地就如油至灯枯,再无枯木逢春的机会。
    看这样子,宣室殿明显就是冷宫,留下来的这些无儿无女的妃嫔,就是住在冷宫里,并且幽禁起来了。
    到最后,能够自然老死此处,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她已经很自然地开始看此宫苑的生门吉位,最后却发觉这里生门居然只有一处,就在每进院子深入的门禁深处,应该是翠羽阁了。
    奇怪的是,偏偏是翠羽阁的曾太妃失踪了呢,这事便透着一些她无法理解的诡异。
    须臾,众人已经行到一处斑驳的八角亭前,况离指着亭前一枯井道:“曾太妃的尸体就在这枯井中。”
    曹煜立刻派人搬开井上的石块,石块一开,一股浓郁的恶臭马上飘散出来,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出,各位妃嫔更是惊呼起来,并且开始窃窃私语地讨论起来,“是曾太妃吗?好可怜啊?”
    “怪不得,看来最近的见鬼传闻都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我就真的遇见过……”
    ……众人这样的议论,使太后罗氏很不开心,冷冷地道:“都给哀家住嘴!人死为大,何况她本就是太妃,不知道高你们几个位份,如今她尸骨未寒,你们却在这里嚼什么舌头根儿!”
    众妃嫔立刻都噤了声。
    不一会儿,宫人从井底搬上来一具尸体,因为天气已经入冬,井中更是阴寒,因此尸体此时还没有完全的腐烂,依旧能够看得清五观,只是身上的味道够众人喝一壶的。
    罗氏起先是别开脸不忍心看,忽然听得一人惊道:“这不是紫宣那个死丫头吗?她怎么,她怎么死了?”
    这一声忽起,令众人颇为意外。
    目光都落在说话这人的身上,只见是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容貌倒是颇为漂亮,打扮的也格外出众,一点儿不觉得她是住在宣室殿的人,见众人都看她,她一点儿不惊慌,反而从人群中走出来,盈盈拜倒在曹煜面前,“皇上,我是苏氏敬嫔,此女是紫宣丫头,原本只是一个九品的采女,没想到在先皇去世之前,得晋封成贵人,这里的每个人都认得她。”
    她的话说完,众妃嫔纷纷点头。
    “没错,她就是紫宣贵人……”
    “是啊是啊,她的衣裳我认得,真的是紫宣贵人……”
    从其她妃嫔的议论纷纷中,倒发现她们都称紫宣为贵人,只有这敬嫔毫不客气地称她为死丫头。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紫宣当采女的时候,就是常在敬嫔的身边伺候着,因此在敬嫔的眼中,她只是一个丫头罢了。
    不管怎么样,众人的话都证实,死去的这个人,是紫宣而非曾太妃。
    太后罗氏狠狠地看住况离,“况离?这是怎么回事?”
    “这——”况离似乎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安歌却一步上前,道:“太后娘娘,以人之发肤寻人,的确是可以的,依照法坛指示来此也的确找到了尸体,只能说,那缕头发原本就是属于紫宣贵人的,而不是属于曾太妃的,至于为什么大家都认为那缕头发是属于曾太妃的,这件事想必收
    藏此物的人比我们大家更清楚。”
    罗氏冷冷地哼了声,“就算是这样,现在没有找到曾太妃,该怎么办?”
    况离跪了下去,“请太后娘娘和皇上惩罚微臣!”
    曹煜眉头微蹙道:“好了,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但是况离,安歌已经算出,曾太妃死去了,而你却在做法后并没有寻找到曾太妃的尸体,你如今可是已经输了安歌半筹。”
    “是。但是皇上,微臣还有办法找出曾太妃。”
    “好,起来说话,希望这次你不会再让朕失望。”
    况离起身后,却又向安歌道:“谢谢你。”
    安歌明白他是谢她刚才替她说话,但是他神色冰冷,显然他其实并不屑于她对他的帮助。
    安歌亦是唇角浸着一抹冷笑,“不用客气,谁还没个失手的时候。”
    况离不再与她多说,只是他寻人的法子,又得开坛做法,而坛子并不是说开就开的,还需要准备一应事务,因此示意安歌可以开始。可是安歌还没有想透,为什么唯一的生门之内,居然出了死人的事儿?
    还是曹煜忽然问道:“这位紫宣贵人,怎么会死在枯井中?这件事儿,谁出来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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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为敌,是我爱她的方式
    敬嫔回道:“皇上,这紫宣自先皇去世之后就日日以泪洗面,以她的年岁本来出宫后应该还能够重头开始,可她硬是也留在了宫中,想必是思念先皇太过,跳井自杀了吧。”
    这时,仵作也已经请来了,检查了好一会儿,走过来说:“皇上,此人死于颈部折断,乃是被人先行杀死后再扔到枯井里的。漪”
    仵作的话让众妃嫔惊诧莫名,敬嫔忙道:“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儿,姐妹们,大家说对不对呀?”
    “对对对,不关我们的事情。”
    “皇上,此事与我们无关呀!”
    “对,无关……”
    众妃嫔七嘴八舌的,扰得太后罗氏头疼,“住嘴!吵什么吵!”
    众妃嫔噤了声,曹煜缓缓道:“这样吧,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朕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告诉大家怎么回事儿了。”
    众妃嫔齐谢皇宫,回到了各自的屋中。
    剩余的众人看着那具尸体,都有些怔然固。
    没想到,不但没找到曾太妃的尸体,还多了一个死人,恐怕这宣室殿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呀!
    因为太后罗氏的心情很不好,而宫苑内因为这具尸体,导致恶臭之气弥漫,曹煜决定让大家先离开宫苑。而况离和安歌不约而同地决定留下来,继续查看。
    曹煜犹豫了下,忽然笑道:“既然如此,还要麻烦五弟和八弟充当一次护卫,就近保护他们二人。”
    曹煣道:“我是没问题,我也想看看况先生还有什么花招,虽然他没找到曾太妃的尸体,可是就凭一缕头发找出一具尸体的本事,还是令人佩服的。”他时时处处不忘踩踩安歌。
    曹炟只淡淡地道了声,“微臣领旨。”
    待太后罗氏与曹煜出门后,剩余的四人立刻分成了两派,曹煣站在况离的身边,向安歌道:“好,我们现在分头行动,你们不许窥视我们!不许跟踪我们!”
    安歌冷笑一声,表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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