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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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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炟对于那些身外之物并不感兴趣,在曹煜再三地饶弯子后,曹炟终于有些按耐不住,道:“皇上,别的赏赐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大的意义,我只想让玉儿恢复自由。”
    曹煜点点头,“这有何难?”
    曹炟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的爽快,一时反而有点疑惑。
    直到过了好一阵子,潘玉儿真的被带到他的眼前,他才相信曹煜真的要放了潘玉儿。
    潘玉儿在牢中并不知道曹炟归来的事情,只当又是曹煜在唤她,来之前还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见到是曹炟,她的眼睛立刻红了,然而却只是站在那里,似乎对眼前的情景难以置信,高兴的过了头后反而有些许麻木。
    她面色白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温温柔柔地站在那里,似乎世间的苦楚与她无关。
    曹炟走过去,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玉儿,我回来了。”
    潘玉儿的目光却没过曹炟的肩头,看向曹煜,发现他默默地坐在桌前,已经翻开了手中的折子。再一刻,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却只是极淡的一眼……
    潘玉儿忽然有点明白,当初的沈婥,为什么会爱上曹煜,并为他付出一切。曹煜是个妖精,是个能够轻易俘虏女人心的妖精,他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让女人的心里掀起无数的涟漪。
    而对于她来说,曹炟的感情却易得了些,没有丝毫的挑战力。
    要不说,世人总是在各种错过中,谱写出不同的人生。
    于安歌来说,曹炟的感情又岂是真的易得?
    曹煜真的放了潘玉儿,让她跟着曹炟回了齐王府。
    当天晚上,曹炟让人备了好些酒菜在月下,清风习习,正是花好月圆之时,潘玉儿换了身新的衣裳,却还是洁白素净的模样,款款走向曹炟,如同月下仙子。
    “王爷,谢谢你为了玉儿如此的出身入死。”潘玉儿先向他施了一礼,柔声说着。
    曹炟连忙将她扶起来,“玉儿,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客气。”
    轻轻一揽,潘玉儿被曹炟揽入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玉儿,好些日子不见你,你越来越美了。”
    潘玉儿羞涩一笑。
    整个晚上,曹炟都想问她,是否真的有上过龙榻?又是在何种情况下才发生的?
    然而最终,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反而是潘玉儿喝醉了,一脸醉态更添妩媚,她的酒风比安歌强多了,很是安静乖巧,当曹炟抱着她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她像猫一般窝在曹炟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冲着他温柔地笑。
    到了房间后,曹炟竟然有些舍不得将她放在榻上,好不容易将她放在榻上了,又舍不得离开她,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潘玉儿感觉到了,向曹炟道:“王爷,你还在,怪我吗……”
    “什么?”
    “我与安姑娘,那一战……我很愧疚……”潘玉儿说着,当真就流下泪来,曹炟心中大痛,将她捞在怀里抱得很紧,“不怪了,早已经不怪了,当初那件事不过是有心人借你之阵想害我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
    潘玉儿又抽泣了一阵,才在曹炟的怀里睡着。
    他见她秀眉紧拧,似乎是酒后难受的模样,便不顾自己劳累,在榻边照顾了她整晚,为她拧毛巾把子,换毛巾把子。
    第二天潘玉儿醒来的时候,看到曹炟爬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曹炟的面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
    “朱熹家训,君之所贵者,仁也。臣之也贵者,忠也。父之所贵者,慈也。子之所贵者,孝也。兄之所贵者,友也。弟之所贵者,恭也。夫之所贵者,和也。妇之所贵者,柔也。”
    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淳于光缓缓地念完这些句子,转身向潘玉儿道:“玉儿,你做得很好。像上次你约战安歌,就是一件很蠢的事情,女子之贵在于柔,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亦要锋芒不露,百炼纲哪抵饶指柔?只要你处处示弱,处处将自己放于低处,却又保住最后的矜持,定会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心。”
    潘玉儿还是有些疑惑的,“可是,真相总有一天会被揭穿,届时……”
    “不,只要你坚持下去,真相就不会有被揭穿的那一日。你始终要提醒自己,你,就是沈婥,你要继承沈婥的一切,她的感情、才情与能力。”
    “是。我只怕他至最后,不过是同情我而已。”
    “傻女子,你果然是不了解男子,于男人来说,他们有时候是分不清同情与爱情的,要不哪会出现那么多英雄救美的事情呢?若你没有本事让他爱上,那么请至少让他同情你。”
    “是,师父。”
    ……潘玉儿从药店里走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曹炟就在药店对面的早茶摊前坐着,面前摆着一屉包子和两碗豆花。见她出来,向她招了招手。
    潘玉儿心里惊异,尽量使自己镇定地走过来。
    “王爷,您怎么在此处?”
    “我刚才路过这里,看到你进去,想着你定是身体不舒服来拿药,你们女子看病有时候是需得别人避开的,因此我便在这里等你出来。”
    潘玉儿闻名,羞红了脸,却道:“玉儿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已经拿了药了。”
    她身后的丫头手里果然提着两包药。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两包药是她准备离开时,淳于光特意为她准备的,并且在她的耳边说了些话。第一条便是,进药店当然应该拿着药出店,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曹炟道:“既是不舒服,一会我先送你回府。”
    “好。”
    潘玉儿又道:“王爷,上次与安歌约战之事,我至今仍不能完全释怀,因此想请安姑娘来府中吃饭,我想当面给她道歉。”
    “其实她应该已经原谅你了。”说着他从袖中拿出那只千年龟壳,“这是上次她离开安阳时送到府中的,只是那时候你在牢中,我又急着上路,因此没法给你,回来后倒一度忘了,现在给你应该也不晚。”
    潘玉儿将这龟壳拿在手中观察半晌,又道:“原本是想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拿过来。现在细细查看,却也觉得它很是平淡无奇。想来还是我太执着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王爷,还有安姑娘如此大度。”
    没等曹炟再说什么,她又道:“我更该请安姑娘吃饭了。”
    这样一来,曹炟倒也不好再反驳,只好道:“既然如此,便安排下去吧。”
    潘玉儿甜甜一笑,“谢谢王爷。”
    末了又笑道:“清晨起来的确感到头晕目眩,不知是因为见到王爷后心情好的原因,这会居然觉得一点都不难受了。倒是听说烟雨桥那里热闹得紧,玉儿很想去看看热闹。”
    其实曹炟也是往烟雨桥那边儿去的,这时道:“那好,一起去。”
    此时,烟雨桥两岸,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小摊占满了,那热闹的情景比庙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了,一时聚集了这么多的才子,也是非常难得。有才子自会有佳人,因此要看美女也要赶在这段时间才对。
    安歌穿着一身翠衫,不施粉黛,随便地穿梭在人群里,对两旁的各种小吃摊的兴趣反而比较大。
    才子佳人反正是只能看不能吃的,一点都不实惠。
    一路走一路吃,尚未到烟雨桥处,已经吃得有点儿走不动了。
    夏炚看着她捂着肚子痛苦地皱着眉头,眼睛却依旧往更前面的小摊瞅去,那里有卖炸鱼丸的,鱼丸炸出来后染上各种调味料,看一眼便觉得味道很足,而安歌已经向自己的荷包里掏银子,打算再买一串鱼丸了。



☆、佳姿,自然是佳姿
    夏炚连忙挡住了她,“不许你再吃了,这些小吃虽然美味,但一次吃太多会吃坏肚子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啊!”安歌可怜兮兮地道:“再让我吃一串吧。”
    夏炚还是固执地摇头,“不可以。”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起哄,夏炚连忙采取转移注意力战术,牵着安歌的手往那边走去,“你不是想看才子吗?我带你去看才子。暇”
    这招还真的很好用,安歌乖乖地跟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站着六个人,六个人都是今科才子的打扮,只是站在最中间的那一个,年龄明显稍大些,他唇上的小胡子修剪的很整齐,一身素色文士衫,却不戴文士帽,头发用发箍束得一丝不苟,手中还拿着一把溜金扇,乍然看去,此人气度非凡,颇有些风流倜傥。
    待安歌看清这人的长相,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又揉了揉眼睛,扭头向夏炚道:“我好像看见老熟人了,你有看见吗?”
    夏炚点点头,“我好像也看见了。岛”
    “那就没错了,肯定是柳溢没错……”说着安歌却倒吸了口气,“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柳秀才吗?”
    当初,那个醉倒在垃圾堆里等死的柳秀才,那个安歌再世为人,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那个狼狈到哭天喊地说自己没前途的人,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让人不惊讶也不行。
    “呵,到安阳来混到底是不一样啊。”夏炚道。
    安歌竖起大拇指,特别赞同夏炚的话,“我也觉得安阳的确是个神奇所在。”
    其实安歌惊讶归惊讶,倒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柳溢是跟着齐王混的,齐王是什么人?就算不顾自己也得顾齐王的面子,现在打扮的精神点也是应该的。
    安歌这时早忘了自己还要吃鱼丸的事情,“夏炚,他们在干什么?”
    “应该是在对对子。”
    安歌点点头,饶有兴趣地把目光投向这小小赛场。
    只见一个一字眉的青年才子正指着柳溢道:“姓柳的,你想一个人对战我们五个人,你也太狂妄了吧?”
    “是呀,你可知,我们五个人可是被称为东南西北中五大鬼才,不说五人联手,便是单独一人,也从未输过。”另一个才子道。
    “呵呵呵,年青人,不要恼吗,我柳溢若是没有几分才,也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对对子只是小儿科而已,我实在不想与你们一个一个比,现在的时间多宝贵呀,大家好不容易聚在安阳,应该赏赏景,吃吃酒,这才惬意啊!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因此只能这样了。”
    “既然他不尊重人,我们便给他一个教训好了。”
    五才子中,一个看似颇有担当的人站出来道:“正好现在英才齐聚,也好让大家做个见证。我们五才子不是欺负你这个——老人家,而是您老人家自已找不自在,输了可别倚老卖老不承认啊!”
    每年的科举其实都会来很多像柳溢这般年级大小的人,比他们年龄大的也有,之前就听说过有个男子,七十七岁还参加科考,并且考中了,但是在榜单出来的时候,他却因为太兴奋而死去。后来先帝觉得应该限制年龄,因此颁下新的律法,参加科考的男子,从十四岁至五十五岁皆可,小于十四岁或者大于五十五岁者不得参加。
    从那时候起,年轻一辈的才子,就没来由地开始小看年岁大的考者,像柳溢这样的人,被称为“老人家”实在太正常了。
    自古才子才俊,以双十年华最具魅力。
    柳溢依然笑得很有风度,“放心,若输了,柳溢愿当众对诸位行拜师大礼。”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
    “若是你们输了,也当如此。”
    柳溢提出了比试的彩头,对方五人对视了眼,感觉自己五人绝不会输,立刻点头答应,“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请。”柳溢不但要一战五,而且还要让出先行权。
    比试以一柱香的时间为限,以考倒对方对不出对子为输。
    五人再不犹豫,其中一个首先道:“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
    这个对子难在前半句“重重叠叠”乃是形容词,而后半句的“叠叠重重”则为写实,从围观众人的表情看,这对子应该挺难的,因为围观者中亦有不少今科才子,此时都皱着眉头,一幅想不出来的模样。
    “弯弯曲曲碧水水碧曲曲弯弯。”
    柳溢手中的溜金扇一开一合,已经很干脆地对出下联。
    “好!”众人齐声喝彩!
    五才子中的第二人立刻道:“桥跨虎溪,三教三源流,三人三笑语。”
    其实像这种带数字的对联,多数都是唬人的,只是节构看上去复杂些,实际上稍有经验的人都不会被难倒,所以柳溢马上就对了出来,“莲开僧会,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他不但工整对上,而且与上联一样,加入了佛教的东西,令人心服口服。
    安歌其实是门外汉,这时只听着很是顺耳,于是随着围观众人高喝了一声,“好!”
    五才子这时便有些紧张了,大概发觉眼前这个“老人家”似乎不怎么好对付。
    第三个出对的人显得紧慎了许多,仔细思虑过后,才缓缓念出:“弓长张,又又白,张生戏红娘,男单女成双。”
    这次柳溢似乎有被难住的迹象,一时没有开言,只是一拳抵在唇上,似乎有什么事惹得他很好笑。
    五才子心头大悦,一人道:“柳溢,若对不出来,就认输吧?”
    安歌有些紧张地问夏炚,“这个对子很难吗?”
    “难是有些难,不过想必柳秀才已经对出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念出来。”
    安歌哦了声,再看柳溢,似乎果然是如夏炚所分析的般。
    这时,夏炚和安歌却并不知道,在他们的后侧左位上,立着一群人,为首者正是皇帝曹煜,此时听到夏炚如此说,心里只暗忖,夏炚原来如此会察颜观色,窥视人心的。
    “柳溢,你到底对得出来?对不出来认输吧!念在你年龄大,脑子不灵,也没人会笑话你的。”
    柳溢听得对方说话越来越难听了,手中的扇子一抬,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才缓缓念出,“四维罗,夕夕多,罗汉请观音,客少主人多。”
    夏炚听了扑哧地笑了起来。
    围观者中不乏脑子快的,也都哄笑起来,原来柳溢将五才子以五战一之状态用对子说出来。
    “你——”五才子气结。
    接着一人带着愤怒立刻念出:“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sao客,启用四浆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癫九簸,可叹十分来迟;”
    这个对子不但长,而且暗讽柳溢“来迟”,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历尽磨难跑这儿凑热闹没必要,予意他必考不中,会失败。
    安歌也不由地嘟囔了声,“以为对子出的越长越难啊,我猜柳秀才一定能对得出来!”
    她话音才刚落,便听得柳溢道:“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好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这对子实诚,不但引起众才子共鸣,而且从十至一,倒着而来添了难度,重要的是彩头好。
    顿时又引来一阵纷纷喝彩声。
    就剩余最后一人,这人紧拧眉头,再三思量下,抛出了自己的上对,“提锡壶,过西湖,锡壶坠西湖,惜乎?锡壶!”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的确是一个绝对,从音到译,都不容易对上。
    场中一时有些安静,柳溢来回踱了几步,就在众人以为,柳溢定会输在此对上的时候,却见他的目光忽然落到围观路人中一抱孩男子,他怀中的孩儿如玉雕啄,可爱极了,柳溢道了声,有了!便对下如下对子:
    “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
    这路人倒也有些学问,居然给听懂了,忙道:“佳姿!自然是佳姿!”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刻都拍掌喝起彩来。
    这时,轮到柳溢出对了。
    五才子见他五对皆对出,神色悻悻,不过他们五个人对柳溢一人,倒也不相信柳溢出的对子能够难倒他们,至少他们确定自己不会输,因此故作大方道:“现在请柳兄出对!”
    柳溢呵呵一笑,道:“好,那柳某就不客气了。”
    想了想他又道:“这样吧,我只出这一对,若这一对你们五人对了出来,这局就算是平局。若这一对你们五人对不出来,便算我柳某略胜一筹如何?”
    “姓柳的,你莫要门缝里瞧人,你且先出对子!”



☆、不公平(二更)
    柳溢朗声道:“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后,小子本儒人,何敢在前?何敢在后?”
    五才子听后,面面相觑,眉头紧锁,又头对头商量一阵,始终不能得出个整对,一时间脸色皆难看,额上都冒出了虚汗,看来今日是一定会在此受辱了,难道要当众对这位柳秀才嗑头行拜师大礼吗?
    要知这时,拜师可是件大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拜了师入了师门,便要与这位师父站在一处,遇事也要以师父的立场为立场,否则就会被批为不尊礼教。师自然是要拜的,但也要拜那有门有户有地位有背景的,各路才子将投奔各路贵门,乃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拜也不能拜一无名,二无势,三无背景的柳秀才!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五人却只是站在一处,毫无办法邾。
    眼见着一柱香即将燃完,五才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围观者中已经有人打定主意看好戏了,低低的窃笑声不绝于耳。
    柳溢稳稳地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他们,等待时间过去。
    就在众人以为五才子一定得行拜师礼的时候,忽然有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这对子倒是有何难?我来对上一对如何?”
    随着说话声,一个全身素白的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手中握着一串刻有奇怪纹路的珠子,全身上下并无多余饰物,那张脸也并没有如何画上浓妆,然而却自带艳光,明明是如此素净的女子,却给人艳光四射的感觉犍。
    这人却正是之前从药店里出来的潘玉儿,只见她此时笑嫣如花,向旁边一神色冷凌,容貌清俊的男子道:“您让玉儿对,玉儿就来对上一对,倒瞧瞧这柳先生服是不服。”
    这男子只是略微点下头,并不多说什么。
    安歌的心却怦怦跳速加快,这一男一女,正是齐王曹炟和潘玉儿。
    夏炚的眉宇间闪过一抹疑惑,据他所知,这柳溢正是曹炟的门客,而这东西南北中五才子在今年新科才子中的确有些名气的,虽然不是三甲热门人选,却可预见这几人有可能考中前二十名,到时候亦会安排职务,若是运气好的,他们便是将来的朝廷中的“钉子”,插哪儿都管事的人。
    若是柳溢将他们收归门下,自然他们以后就要以柳溢马首是瞻,而柳溢又是曹炟的门客,利益不相冲突。
    这曹炟却为何自家人打起自家人了?
    难道……
    夏炚的目光蓦然在人群中搜索起来,但并未发现什么。
    他略微沉吟了下,有些不死心,装做无意间转身,一眼便看到了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人,分明是皇帝曹煜,夏炚的目光从曹煜的脸上漠然闪过,仿佛只是无意间扫了眼,并没有看清是谁,之后便转过身,继续向场内看去。
    心中已然明白,这柳溢的确是曹炟的人,而曹炟正是为了此原因,才让潘玉儿来为五才子解开这僵局。
    这一举,定会使五才子归来曹炟门下,成为曹炟的门客之一,而且也使曹煜误会柳溢并不是曹炟看好的人才,以柳溢这样的才华,曹煜必不会放过,但若柳溢对曹炟忠心耿耿,那么曹炟等于安了颗大钉子在皇帝的身边。
    曹炟,终于还是行动了,他到底不愿束手待毙。
    想通了此局,他轻轻地向安歌道:“人多口杂,你莫要再乱说话了,免得让人误会你是哪一派的,到时候惹来莫名灾祸。”
    然而安歌的目光只盯在曹炟的身上,根本没有听到夏炚说什么。
    她所想到的,却是曹炟此人,在她还是沈婥的时候,便知道曹炟此人其实是才高八斗,不但七岁时就画出延用至今的布阵图,而且于其他方面亦是过人。在宫中每年的大宴中,每逢对对子,曹炟根本就没有输过。
    潘玉儿若是能对出柳溢的对子,必也是曹炟对她授意的,告之她答案而已,为的便是让他所爱的女人在人前风光,赢得喝彩吗?
    安歌心里有些酸酸的,像喝了一坛陈年老醋般难受。
    众人各有想法,事实上,事情只是发生在须臾之间。
    潘玉儿双唇微启,声音悦耳动听,“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先生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这对子实在是紧扣齐王曹炟的身份,在强调他的地位,也符合他一贯冷漠的自恃态度,在场若是还有人没有认出曹炟和潘玉儿,只能说他要么实在是没有什么前途别人懒得将有些事告诉于他,要么就是真正愚顿之人,围观之人中不少脑袋明晰的,此时都不再说话了,现场很是安静。
    柳溢自然不是愚顿之人,这时道:“姑娘,你胜了。”
    五才子当然也认出,眼前之人可能是齐王和潘玉儿,投靠他总比拜在柳溢的门下好,当下便齐齐地施下礼去,“姑娘既然替在下等对出此对,在下等愿意拜在姑娘门下!”
    说的是拜在潘玉儿门下,实际上已是厚着脸皮自荐于齐王府了。
    曹炟不动声色地向潘玉儿点点头,潘玉儿道:“各位才子请起,师父可不敢当,不过有空可以来齐王府做客。”
    她对自己的来历倒不隐瞒,立刻引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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