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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穿越之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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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彦琛整了整衣服,抱拳行礼:“敢问王爷,前日可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不得不先行离去?”

    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景王心头火气:“你要说之事,本王已尽知晓,就不劳顾大人费心了。”

    他轻叱一声,策马离去。

    景王都知道了?顾彦琛一惊,景王是怎么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高声问道:“那王爷可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顾彦琛的声音飘进景王耳中,他冷冷一笑,也不回头,在马臀上轻轻抽了一鞭。他心说,这个顾彦琛可真是个蠢物。他知道了顾小姐的事情,他这个做兄长的,面上就有光了不成?

    顾彦琛观其反应,也不知景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只暗暗叹了口气,寻思着,如果景王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安排妹妹和九九见面了。

    只要妹妹同意,九九进府就会容易许多。

    ……

    顾九九在京城待了一段时日,除了顾彦琛,她旧日的亲友爱人一个都没能相见。

    原本她以为与哥哥相认后,会容易很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哥哥看似温和热心,实则懦弱无用。她进京已经数月,事情却无半点进展。

    时间越久,她越不安。她引以为傲的容貌、绣工和棋艺都随着她成为罗碧玉而消失不见。再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她会再也做不回顾嘉梦。

    她做了两年多的顾嘉梦,而现在这个穿越女,也来了快一年了啊。她的优势一点点减弱,她惶恐,她不安。她告诉自己,她不能放弃的,她一定不能放弃。她还要去向父亲和继母请安,她还要和两个妹妹一起玩笑,她还要与那个少年相认……

    她不能放弃的。

    这段时间,她算是看明白了,顾彦琛心软而无主见,到底还是指靠不上。看来,她还得自己努力。她想起她还是顾嘉梦时,带着小喜儿去慈恩寺上香,她给小沙弥讲的故事。

    求人不如求己。

    那时,她可没想到会有今日。

    顾九九想,不管人的容貌家世如何,但给人的感觉,肯定不会变。不管怎样,她的灵魂还是她啊。

    罗员外夫妇一直供着她,怕委屈了她。他们夫妇在白水镇时,也有些积蓄,进京后只赁了房子,也没太大的花销,平日里任凭顾九九使用。

    顾九九请人照着她在顾家时的衣衫首饰,添了一身新的行头,戴上粒Ю椋簧暇墒弊鞍纾谑嶙碧ㄇ啊Uб豢矗抵腥似挠屑阜止思蚊蔚母芯酢

    可粒Ю橄碌恼庹帕常站坎皇悄且徽拧

    眼窝湿湿的,是泪。

    顾九九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对她这样残忍,她好好的做顾家小姐不好么?偏要在她已经拥抱到幸福后,突然狠狠给她一个耳光,将她的一切都要夺走?

    她攥了攥拳头,无论如何,她都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顾彦琛靠不住,那她就自己来。无论多难,都不能放弃。

    ……

    顾九九在还是顾嘉梦时,曾救过卫国公的小女儿李绮,这姑娘对她很是信赖。更重要的是,李绮的表哥是景王姬然。

    顾府有穿越女,那穿越女瞧着像是有本事的,不但能从佛堂出来,还能出入公主府,与公主王妃等人交好。

    顾九九自忖与其相比,她毫无优势,她只恨她当初听信顾彦琛的话,错过了回顾府的最佳时期。眼下,她只能先与景王相认了。

    她与景王是未婚夫妻,两人虽未言明,却互有情谊。他曾赠她夜明珠,曾为了她放走狂徒……

    他本该是她的夫。

    或许,她可以从李绮下手。李绮曾跟她交好,李绮的兴趣爱好,她大致还是知道的。她有八成的把握能让李绮把她带到景王面前。

    她记得李绮最爱浮香斋的胭脂,每月初一必然亲自前去挑选胭脂。

    顾九九做好了准备,只待初一。

    另一方面,她勤练泡花茶的本事,又指点着罗太太做出了指头分开的手套。望着与记忆中十分相似的手套,她不由得喜极而泣。

    这些都还在,足以证明她曾是顾嘉梦,证明她是顾九九。她不是罗碧玉,不是的。

    不管她做什么,罗太太都不敢过问。这个女儿,他们夫妇俩宠着,供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怠慢了她,委屈了她。

    她是他们的女儿,更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让她住在九里巷,没有仆从跟随,没有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是他们无能,自然要尽量满足她所有心愿。

    这一切,顾九九都是瞒着哥哥顾彦琛的。若是还依靠顾彦琛,只怕她这辈子都只能是罗碧玉了。

    ……

    顾九九不知道的是,顾彦琛也在为她的事情烦心着。他思来想去,终是走进了妹妹的院子。

    数日不见,妹妹容颜愈发夺目,只是神色冷清,不似九九那般温暖人心。

    唉,九九,九九近来也不像之前那般快乐温暖了。

    简单寒暄过后,顾彦琛说明来意。他说中秋举家团圆,但母亲长眠地下,冷冷清清。虽然不是正经忌日,但到底也该去坟前祭拜一下的。

    听大哥提到早逝的母亲,顾嘉梦心里一酸,红了眼眶。她不知道大哥为何提起母亲,但若母亲还在世,她必然会比现下安心许多。姚氏对她也算宽厚,但终究不是她的母亲。

    去祭拜母亲么?也好。

    见她应下,顾彦琛松了口气。九九很好,妹妹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他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不能让九九失望。

    ……

    顾彦琛又委婉要顾九九陪他一起祭拜母亲。

    顾九九愕然,点了点头。母亲?她既然是顾嘉梦,自然要承担一个女儿的义务。身为人女,去祭拜母亲是应该的。

    但是,一想到去祭拜顾嘉梦的母亲,她难免就记起了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她第一次出城祭拜,遇上了受伤的何亦远……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那该有多好啊。

    顾彦琛又道:“我妹妹她那天也会去……”

    “你说什么?”顾九九心中一凛,疑心自己听错了,“她也去?”哥哥称呼那个穿越女为“我妹妹”,大概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接纳了那个穿越女吧。

    她心里一阵悲凉,这种被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们去祭拜母亲,她去做什么?哥哥这样做,将我置于何地?”

    顾彦琛也愣了,这话好生耳熟。是了,妹妹也曾说过的。他按了按眉心,很是无奈:“妹妹,不要胡闹,你见见她,你放心,她会喜欢你的。”

    顾九九苦笑:“我为什么要她喜欢?”

    她看着顾彦琛,失望之情渐生。

    顾彦琛很不解,他起先只以为妹妹不喜欢九九,可眼下的情形,似乎九九也不大喜欢妹妹。因着不想尴尬,他很少提起顾嘉梦。他以为,至少九九对妹妹是没有恶感的。

    他耐心解释:“为什么不呢?你是顾家的女儿,她也是顾家的女儿,你回家后,你们自然是要一起相处的。她喜欢你,哥哥能放心些,便是父母也能安心。”

    “她怎么是顾家的女儿?”顾九九指尖冰冷,难怪,难怪哥哥一直拖延,不肯帮她,原来在他心里,早就把那个穿越女也当成了顾家的女儿。

    呵,顾家的女儿就那般廉价吗?她在顾家两年,孝顺父母,友爱手足,尽心尽力,努力对每一个人好,长达两年。那个穿越女做了什么?凭什么也是顾家的女儿?

    顾彦琛深感疲惫,也不想就这问题多做解释。妹妹就是妹妹,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他只说:“不要胡闹。听话,你们先见一面。”

    顾九九笑了一笑,反正她已经决定放弃了顾彦琛这一条路,那么会一会那个穿越女也好。她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一个玛丽苏。

 80|10。7

    啊啊啊,今天试一试防盗,如果感觉不能接受,我再想办法替换。给你们带来不便,很抱歉,么么哒。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比要买的字数多一些。么么哒。不要生气啊啊么么哒啊么么哒。

    抱歉抱歉。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府吏得闻之;堂上启阿母:“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府吏长跪告:“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以此下心意;慎勿违吾语。”

    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谓言无誓违。汝今何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

    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便言多令才。

    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

    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

    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

    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白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便利此月内;*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阿母谓阿女:“适得府君书;明日来迎汝。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

    阿女默无声;手巾掩口啼;泪落便如泻。移我琉璃榻;出置前窗下。左手持刀尺;右手执绫罗。朝成绣夹裙;晚成单罗衫。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府吏还家去;上堂拜阿母:“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命如南山石;四体康且直!”

    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府吏再拜还;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惟闻通: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一作:愿借明驼千里足)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贴通:帖;惊忙一作:惶)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致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81|10。7

    么么哒,么么哒,今天正文3521,防盗没这么多。其实昨天,正文也比防盗多的。

    以下为防盗章节。

    呃,么么哒。

    她盯着对方,后悔万分。若是没有她那次摔倒,给对方捡了便宜,也不会像现下这般。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她希望对方可以放弃顾嘉梦的身份,可是,她自己也明白这想法很不切合实际。对方的态度,一看就不像是会退让的。

    “我就是顾嘉梦啊。”顾嘉梦笑笑,“九九姑娘以为我是谁?我被穿越了一次,难道还要再苦命地被穿第二次不成?老天不会对人这么坏的。”

    顾嘉梦四下看看,大哥不在,随从们也离得很远。她想,这定然是大哥的安排了,怪不得要在今日去给母亲上香。大哥想要她与顾九九和睦相处,别说她不愿意,就连顾九九似乎都不大开心。

    不过,话说大哥没有跟九九提过吗?为什么顾九九会质问她是谁呢?

    她不提穿越一词倒也罢了,她这话一说,顾九九更笃定了她是穿越来的啊。试问一个古人,怎么可能知道穿越?

    顾九九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原主的魂儿早就和我合为一体了,不然我怎么可能有她的记忆和情感?我很怀疑,你真的有我的记忆吗?”

    她记得很清楚,三年前的九月初九,当她在心里说出要代替原主好好活下去时,分明感到什么东西离开了身体。那应该就是原主残留的情愫。

    很难去评价这部作品,比起金大侠后来三部曲的巅峰之作,这部作品看起来是生涩很多,但是不做比较,单单作为一部武侠小说来说,而且是作为开山之作来说,这部作品还是很值得去读的,而对于我来说,这个重要的理由是因为李沅芷这个角色。

    这部作品的主角陈家洛,我相信有很多人对于这样一个角色都谈不上喜欢,他身上有张无忌的影子,同样是带领一批江湖异士,做着推翻政权的事情,但他们身上没有该有的洒脱,反而都给人懦弱的感觉,但是更多人对陈家洛嗤之以鼻的原因有很多,在感情上,他负霍青桐在先跟她妹妹香香好了,后来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直接导致了香香公主的死。而在事业上,他更是执迷不悟的错信乾隆。虽然张无忌跟陈家洛有些相似,但是张无忌在感情上做出了跟陈家洛完全不同的选择,他选择了美人,而丢弃了江山。所以陈家洛很难得到读者的喜欢,也很难得到感情的投射。除了陈家洛以外,另外两大女主,就是霍青桐和香香公主,对于霍青桐来说,巾帼不让须眉,在战场上用兵如神,又师承名师,但是在一开始没有解释清楚的误会,注定了她终身的遗憾。而香香公主,作为一个很美的存在是逃离不了红颜薄命的宿命,书里竭尽渲染的是她的美丽和单纯,而我却觉得香香公主最美的时候,却是在最后为了给陈家洛传递信息的时候最美。

    这本书出彩的地方,很重要的是在于配角上,感觉配角的风采可以盖过主角,这几个配角给我留下了重要的印象,我对于他们的故事的兴趣更多于主角,首先是俏李逵周绮和武诸葛徐天宏的爱情,是冤家变情侣的经典模式,两个人都有鲜明个性,两人的爱情直接不拖沓,相比于陈家洛扭扭捏捏的爱情,这两人的爱情让更多读者更为关注,除了这一对以外,就是金笛书生余渔同和官宦之女李沅芷的爱情,在这一对里面上演的是女追男的戏码,在开篇我就说了,李沅芷是我在这本书里面最爱的角色,另外金庸笔下,我最欣赏的就是赵敏了,或许是李沅芷的身上也有赵敏的影子吧,同样是官宦之家,喜欢乱臣贼子,为了爱情背叛自己的家庭背叛自己的国家,甘愿随爱人走天涯。但是李沅芷身上没有的是赵敏的霸气和精明,多的是调皮和可爱,而在她这段爱情故事中,我替她总是感到无奈和同情,赵敏的爱情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就像她的人一样。而李沅芷则是千里万里的从江南追随余渔同到大漠,她的爱情在余渔同的掌握之中,而余渔同则沉浸在对洛冰的迷离案中,所以当李沅芷重伤,看到海市蜃楼的时候,感觉到她的不容易,和心酸,而当余渔同终于抱着她说,心里喜欢的是她的时候,读者才会想,终于!也只有金庸笔下能有这样的痴男怨女了,用现在的评判标准来说,李沅芷就是白富美,她爸爸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身份地位跟余渔同不在一个水平上,而再来看余渔同呢,他首先毁容了,而且还出过家,是红花会的一个当家,两人的背景天差地别,但是就是有这样的爱情,而且还是李沅芷死心塌地的追随他。总觉得李沅芷虽然是个配角,但是确是这本书里潜在的重要角色,首先,她是这本书里出场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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