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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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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挺直了腰身,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施大贵恨恨的磨牙,“各位舅父,表哥表弟们,今天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和我娘主持公道。这娘们把我的银子都敛了起来,还伙同外人把我打残,现在边这个家和田地都成了她顾氏的。昨日更甚,还打了我娘。今天我们要把这里拆了,找出来的银子,我愿意与各位舅父,表哥表弟们分了。咱们施家和杨家不是好欺负的,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那些人听施大贵这么一说,都心动了。
  的确,也有面子问题。
  “娘,快走!”安乐伸手用力去挠那人的脸,一下子就把脸皮给抓破了。那人吃痛,怒吼一声,狠狠的把安乐甩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
  “安乐——”顾氏惨叫一声,挺着肚子跑了过去。
  施大贵大喝一声,“拦下那臭娘们,今天非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立刻就有人架住了顾氏,顾氏看着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安乐,泪流满面,冲着施大贵骂道:“施大贵,你还是不是人啊?都说虎毒不食子,安乐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
  “哼,女儿,不过就是吃里爬外的赔钱货,我不稀罕。”
  “你?”顾氏看向院门外围观的人,“各位,求你们帮我看看安乐的伤势吧,她只是一个孩子啊。”
  众人面露不忍,可看到杨氏娘家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他们又都缄默下来,不敢进去。
  顾氏突感绝望,用力的挣扎,“你们放开我,我要去看看我的女儿。”
  那两人越攥越紧,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挣扎不开。
  “啊……。你这个臭娘们,欠收拾。”顾氏一脚踢向一人的胯下,同时弯腰,张嘴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两人没有料想到她竟如此泼辣,痛得嗷嗷直叫。
  两人不约的往顾氏招呼过去,一个踢,一个推。
  顾氏本就身怀六甲,身子极不方便,这一下她是避无可避,肚子上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身子也不由的向前踉跄,肚子朝下,扑倒在地上。
  啊……
  外面围观的人吓了一大跳,齐齐尖叫。
  这是要出人命啊。
  那两人也是一愣,从刚刚的气愤中找回理智。他们想伸手去扶顾氏,施大贵却是在一旁凉凉的道:“别管她的死活,快去屋里找银子。这娘们存了不少的银子,你们别地上都不要放过,好好的翻找,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
  顾氏痛得直抽搐,身子弯曲如虾米,她清晰的感觉到腿根热流汹涌而下,肚子也如刀搅般痛起来。
  离得较近的人看着顾氏的裙摆被血染红,狠狠的抽气着。
  “顾氏怕是要早产了。”
  “瞧,血都流了。”
  “这个人啊,真是……”那人话还没说完,施大贵就一记冷光扫了过去,那人赶紧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
  孙婆婆从人群中挤了进去,“让一下,让一下。”她挤到施家院门口,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顾氏和安乐,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然后,不作细想的冲了进去。
  “小禅,安乐,你们这是怎么了?”
  顾氏攥紧了拳头,已痛得满脸是汗。她微微抬头,目带企求的看向孙婆婆,“大婶子,帮我……救救安乐!”
  孙婆婆看着她的裤摆,一边往安乐跑去,一边冲着外面的人喊道:“你们见死不救,良心能安吗?这可是三条人命啊。”
  众人面露赧色。
  有人已挪步,想要进来。
  施大贵大喝一声,“谁进来?我灭了他全家。”
  众人又停下了脚步,神情纠结。
  “我让你灭全家。”严老爷子领着他们的几个儿子,儿媳,孙儿,孙女,一脸沉凝的走了进来,“你们快去救人,老二,请找大夫和稳婆来。”
  “里正,我敬你,你就是里正,可若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施大贵咬牙切齿,眼光发狠,像极了一只走到了穷途末路的疯狗,逮谁就咬谁。
  严老爷子冷笑一声,重重的跺了几下手中的扁担,“那也得你有那条狗命才成。”
  今天他就打死这个疯狗。
  真正灭绝人性的狗东西,实在是让人憎恨。
  外面的人见里正一家都带头了,也没什么顾忌了,一个个都顺手抄了家伙冲了进来。
  两对人马就在院子里对恃起来。
  屋里,杨氏带着人把顾氏埋在地里的银子挖了出来,看到那些银子,那些人眼睛都亮了。可真是不少啊,银子,银票,足有几百两。杨氏探首看着外面的动静,连忙把银子和银票塞进自己的袖中,“不要声张,咱们先离开,我少不了大家的。”
  “里正,我们正在处理家务事。顾氏这个狠毒的女人,伙同外人害了我家大贵,又占了房田地,昨天里正也是有瞧见的,她还让人打了我。这世上哪有这么狠心的儿媳妇啊。我娘家人听了,气不过,这不就过来讨个说法。”
  杨氏恶人先告状,说得头头是道。
  严老爷子看着厚颜无耻的杨氏,摇摇头,“你啊,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老来糊涂,你这是打寻不痛快啊。人家顾氏成日在家里,这是大伙都看得见的,她怎么就伙同外人来害你们?”
  “她是没出去,可她不是还有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安宁吗?”杨氏怪里怪气的道。

015章 逗比式的相处

  顾氏被几人扶了起来,一身是血,可她却咬牙忍着,“严嫂子,我家安乐怎么样了?”
  李氏抱起安乐,另外一个妇人用手绢摁着安乐的脑袋上不停冒血的伤口,“顾妹子,咱们先进屋,安乐由我们照顾着,你放心!现在你……”她担忧的看着顾氏血染的裙摆。
  “有劳大家的,大家的大恩大德,我记住了。”顾氏颔首。
  她的脚下已被血染红。
  扶着她的妇人,劝道:“先进屋吧,你肚子里的孩子,他耽搁不起。”
  顾氏点头,抬眸阴恻恻的看向杨氏和施大贵,“白纸黑字,你施大贵不仅变卖田地,还把我们娘儿几个都卖了。若不是我失散的远房亲戚找了上来,我想我们娘几个也不知会被卖去何处?你们如今恶人先告状,不顾骨肉之亲,我想我也不会再心慈手软。你们且等着,这事不替就这么算了。”
  肚子搅痛着,她闷哼了一声,两眼一翻,再也支撑不住了。
  “大妹子。”
  几人慌了,连忙架着顾氏进屋里。
  严老爷子朝人群喝道:“把这些上门闹事的,全部押到牛棚去。”
  杨氏娘家那些人一听,立刻就慌了,急急的看向杨氏。
  杨氏,“里正,这事怎么能这样处置?我们有什么错,错都在顾氏和安宁。难道你还要我们挨打也不吭声,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吞吗?”
  严老爷子闻言,面色骤冷,“好一张利嘴,我怎么今天才知道你的厉害。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你们挨打了,那我问大家,刚刚可有人看到顾氏打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
  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齐声应道:“里正,我们没有看到顾氏打人,只看到这两个人打了顾氏,那一个人打了小安乐。至于施大贵,我们听说了,他是因为欠了镇上赌坊的钱,所以才被赌坊的人废了手脚。”
  严老爷子点点头,看向杨氏,“你可听清楚了。难道大家都眼瞎了,还是都耳聋了?只有你说的才是真的。来人啊,把这些人绑起来。”
  “是,里正。”
  “放开!不要碰我。”
  “滚开!小心我的拳头。”
  一时之间,院子里乱哄哄的,杨氏的脚不方便,并未成功的趁乱离开。
  不一会儿,杨氏母子,连同她带来的那些人全都被五花大绑,押到了附近的牛棚里。
  施家那里传来顾氏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凄厉,让闻者心颤。
  “有没有看到我家老二把稳婆找回来了?”严老爷子,问道。
  “没看到。”大伙的注意力都在这些人身上,并没有去注意稳婆和大夫的事情。严老爷子看向人群中的妇人,“你们都是生养过的,你们前去看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是,里正。”
  不少人跑回施家,也有不少人围住了牛棚,对着绑着那里的人指指点点。
  山上,安宁莫名的打了个冷颤,突觉胸口闷闷的,她面色苍白,捂着胸口靠着树干慢慢的滑了下去。孟晨曦手里拿着木棍,一直在翻找太岁的踪影,见安宁许久没有动静,他回头看去,不由一怔。
  快步冲了过去,倨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了?”
  安宁淡淡的应道:“我想,死不了。”
  闻言,孟晨曦如墨的眉毛挑了挑,凤眸微眯,蹲下身子手搭上她的手腕。不一会儿,他疑惑的松开手,“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只除了你休质偏寒,导致月事迟迟未来。”
  月事?
  安宁的脸唰的一下酡红一片,火烧火燎。
  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他一个大男人当着一个大姑娘谈论月事真的合适吗?
  “我就事论事。”孟晨曦瞟了她一眼,眸底隐隐有笑意,“哪个姑娘没月事?你有必定脸红成这样吗?”
  “谁脸红了?”安宁瞪了他一眼,“我是热的。”
  “哦。”孟晨曦如变会戏法一般,眨眼间就取出一把折扇,不徐不缓的朝安宁身上扇风。
  安宁缩了缩脖子,扭头瞪去,“你干什么?”
  “你热,我帮你扇风啊。”孟晨曦笑眯眯的看着她,手也不曾停着。看见安宁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冷颤,他恍然大悟的道:“你难道说假话了,刚刚脸红是因为害羞了?”
  靠,这个男人,不欺负她会死吗?
  一个上午了,他那张毒舌就没饶过她。
  仿佛这么欺负她是一种乐趣。
  变态!
  明眸轻转,眸光如秋水般漾开,安宁莞尔一笑,“这么着急的献殷勤,你不是真对我有那个吧?”
  挑眉弄眼间,欣慰的看着孟晨曦脸上的表情龟裂。
  他皱眉,闷声道:“你有妄想症。”
  “哈哈哈……”安宁仰天大笑。
  不远处,白虎朝这边看了过来,嘴角轻抽。
  “没有一点姑娘家该有的模样。”
  “姑娘家该有什么模样?”安宁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不等孟晨曦回答,又自顾自的道:“三寸金莲,大门不出,小门不迈,还是终日在绣楼舞针弄线?又或者始终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孟晨曦眯眼,眉头轻蹙。脑海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安宁,却让他涌出浓浓的反感。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仍旧一脸冷眉冷眼,非常自大的道:“你永远也不可能变成那样。”
  “看来你还没有心瞎,眼也瞎。”安宁作势起身,痛呼一声,又捂着胸口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心!”孟晨曦手疾眼快的拦腰搂住她下滑的身子,眸中溢出担忧,“你没事吧?”
  “胸口闷痛。”安宁抚着胸口,自嘲,“没有大小姐的命,偏生像那林黛玉似的。”
  “你以前会不会这样?”
  “不知道。”安宁如实回答。
  她的确不知道,因为,她没有前主的半点记忆。
  “白虎。”孟晨曦心下一惊,扬声喊道。
  声落,人已站在他们的面前,“爷,有何事吩咐?”
  “咱们留在村里的人,可是全派出去了?”
  “是的。”白虎抬眼看了孟晨曦一眼,继续解释,“属下让他们去镇上把爷用惯的东西全搬过来,有一部分人上山伐木,属下让他们建木屋。施家那茅草屋,爷住着,委屈了。”
  孟晨曦面色骤冷,拉着安宁就往林子外走去。
  “咱们快下山。”
  安宁抚着胸口,被他半拖着离开,脚步渐乱,有些跟不上了。
  白虎把竹篓收拾一下,提着就急急的追了上去。
  他在孟晨曦身边十多年了,无需语言,他便能从孟晨曦的神色中察觉出一些事态。
  许是顾氏她们出事了。
  “可不可以慢一点?”安宁喘着气。
  孟晨曦扭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的不满,似乎在嫌弃她是累赘。
  但,脚步却还是放缓了一些。
  安宁从他刚刚的话中,也察觉了一些不对劲,一边走,一边问:“可是我家里出事了?”
  “可能!”
  孟晨曦想起自己小时侯每月毒发时,他爹尽管不在一个地方,也会心悸痛复发,父子二人各自一方,却承受着相同的痛楚。这个世上,就算灵魂变了,但血缘和感情是不会变的。
  他太有经验了。
  “什么?”安宁心下一惊,脚步渐快。
  孟晨曦眼角余光看到她着急上火的样子,心中有个地方不由的放软,语气也放缓了,“你别太担心!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
  安宁想到虎视眈眈的杨氏和赖氏,并没有因他的宽慰而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我虽不愿相信,但我想是真的出事了。”
  孟晨曦对着林里喊了一声,“白虎,你先赶回去。”
  “是,爷。”声落,一抹白影从他们眼前消失。
  “我们也快走,有白虎先赶回去,你不必太担心。”孟晨曦不知不觉的放软了语气。安宁微怔,有点感激,但很快就被对顾氏和安乐的担忧而冲走。
  两人慌慌张张的赶回施家。
  安宁一看自家门口围了人,心就咯噔一下,脚步如飞,反把孟晨曦甩到了后面。
  “让让,让让。”安宁挤了进去,入眼的竟是院子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渍,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喉咙眼上,冲到严老爷子面前,“里正,我娘出什么事了?”
  严老爷子抬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表情灰败,“杨氏和施大贵带人来闹事,你娘早产了,稳婆已请回来了。安乐她……”
  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早产了。
  “娘,安乐。”
  人影一闪,安宁已冲进了屋里。
  李氏听到声响,急急的把安宁拦在门外,“安宁,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要进来。你娘在生孩子,你进来不方便。”
  “婶子,没有什么不方便,兴许我还能帮忙。”
  李氏皱眉,“你能帮什么忙?听话。要不,你去隔壁屋里守着安乐,她受伤,人还没有醒过来呢。”
  安乐受伤了?
  安宁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就离开半天,怎么家里就出这样的事了?
  “婶子,我娘就麻烦你了,我去看看安乐。”
  “嗯,去吧。”这时,屋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李氏急急的撂开门帘进屋,安宁却是站着动不了了,她的脚仿佛被灌了千斤铅。
  “啊……”顾氏的惨叫声在她耳一再响起,安宁撂开门帘冲了进去。
  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内,七八个妇人手忙脚乱的走来走去,手上,身上,基本上都沾有血渍。
  安宁的心怦怦直跳,看着那成了血人儿的顾氏,她环抱着双臂,轻轻颤抖。
  血人。
  真的就是一个血人。
  顾氏一头一脸都是汗,头发都已披散开,汗把头发粘在她的脸颊上,显得苍白如纸。她像是感应到了安宁,本是涣散的眼瞳,骤然发亮,伸出枯瘦的手,嘴唇翕翕,“安宁……”
  李氏顺着顾氏的目光看去,看到安宁时,不由一怔,然后快步过来,“安宁,你不能在这里,你先出去。”
  安宁摇摇头,“不!我要这里,我要陪着我娘。”说着,她冲了过去,握紧了顾氏悬在半空中的手,“娘,你别怕!你一定会没事的。”
  顾氏虚弱的点点头,“没……没事的!别担心!”
  “嗯。”安宁用力点头,滚烫的泪水甩到了顾氏的脸上,和她的汗水融在一起。
  “别……啊……”哭字还没有说出来,顾氏又痛得尖叫一声。
  床尾那头,中年稳婆举着油灯检查了一下,面色骤变,惊呼,“脚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安宁听着,心头大震。
  她知道,婴儿脚先出,那就意味着难产。在现代有剖腥产,可保母子平安,但在这落后的古代,难产常常就是一尸两命。
  李氏也傻眼了,急急的问那稳婆,“六姑,你快想想办法啊。”
  稳婆急出了汗,“我也没有把握啊。她这是早产,又大出血,现在还难产,我接生了大半辈子,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她心里没有底,这一个弄不好,接生就变成接丧了。
  “啊……”
  顾氏的凄厉的尖叫声把众人拉回到现实中。
  安宁握紧了她的手,一句一句的重复,“娘,你要坚持住,娘,你一定要坚持住……”
  顾氏的嘴唇都咬破了,安宁连忙拿过一旁折好的棉布,想要让顾氏咬着。顾氏摇摇头,拼尽全力忍着痛,直直的深深的看着安宁,仿佛这就是最后一眼一般。
  那眼神中充满的依恋和不舍,以及不放心。
  安宁心里发悚。
  眼泪簌簌而下,不停的摇头,“娘,坚持住!一定要,安宁和安乐不能没有娘!”
  “安宁,照顾好妹妹。”顾氏沙哑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但安宁却听得一清二楚。这种遗言式的话,她不想听,剧烈的摇头,“娘,我照顾不好,我代替不了你,你要自己给她母爱,你要看着她长大。”
  顾氏无比依恋的看着安宁,心里默默的道:“安宁,娘舍不得你!娘想看到你成亲时的样子,娘想看到你过上好日子。安宁,对不起!”
  “不!娘……”
  屋里传来安宁的悲伤欲绝的哭声,孟晨曦眉头紧皱,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正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脏。他抬步,快速走向顾氏的房间。外面的人愣住了,直到那一抹浅蓝消失在门帘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冲进产妇的屋里去了?
  里面的人本来就被顾氏的不省人事吓得六神无主,突见孟晨曦进来,她们更是不客气的尖叫一声。
  孟晨曦紧绷着脸,看了不看她们一眼,绕到床尾查看了一下,就冷声吩咐安宁,“你到隔壁屋里,快把我的医药箱背过来。”
  安宁愣愣的看向他。
  “还不快去?不想你娘活了吗?”孟晨曦冷斥一声,安宁立刻回神,拔腿就跑,没一会,她就抱着医药箱冲了进来。“给!医药箱,需要无帮忙?”
  孟晨曦瞍了她一眼,“打开药箱,把布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消毒,别说你不会。”
  安宁没吭声,连忙按他说的办,只是当她打开布包时,里面那一套泛着银光的手术工具,着着实实的把她怔住了。
  这手术刀,她很熟悉,因为,在学校每周都有解剖课程。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套工具?
  “发呆,人就能救下来了吗?”孟晨曦头也不回,语气却是不悦,“磨磨蹭蹭的。”
  安宁立刻动手把工具消毒了,在这里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点了油灯,在火上烧一下。
  孟晨曦走来过,拿走银针包,又返回床前。
  他看着一旁围着的妇人,冷冰冰的道:“留两个人下来帮忙,其他人出去。”
  妇人们看向李氏,李氏看向安宁,安宁头也不抬,“谢谢大家的帮忙,大家先出去吧。”
  她相信孟晨曦,就只因眼前这一套手术工具。
  李氏和孙婆婆留了下来,稳婆也没让她出去。
  床那边,孟晨曦问道:“好了吗?怎么这么笨?”
  “好了。”安宁端着工具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再与他呛声。
  李氏和孙婆婆一直站在床边,偶尔帮忙递递东西,孟晨曦让李氏放下帐子,只有他和安宁在里头。任何手术都需要安静,过程中必须集中精力,不能有任何分散。
  安宁不敢开口,偶尔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他说要什么,她就递什么给他。
  “汗水。”
  孟晨曦转过身去,安宁立刻用手绢给他拭汗,两人连眼神都没有对视一下。
  安宁第一次看到如此严肃的孟晨曦,见他手法精湛,她真的怀疑他的来处了。
  “不要分神!”
  呃?又被他发现了。
  他抱出了一个满身是血和乌绿胎渍的孩子,那孩子没有一点动静,全身发紫。孟晨曦把提了起来,清脆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仍旧没有动静。
  孟晨曦面色凝重,检查了一番,又用施针抢救。
  安宁静静的看着。
  “抱走吧!”孟晨曦从床头拿过一块布,把孩子一包,塞进了她的怀里,“施大贵坏事做多了,该他断子绝孙。”
  冷清清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
  安宁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帐外,李氏和孙婆婆听了,面面相觑,已经猜到结果了。
  “把孩子给她们,你帮忙。”孟晨曦下令。
  安宁回神,连忙把已经救不回的孩子交给了李氏,然后急急返回帐内,帮忙把顾氏的伤口缝了。
  “好了!叫稳婆进来给伯母清一下。”孟晨曦出了帐子,孙婆婆立刻招呼他,“公子,这里有热水洗手。”
  孟晨曦沉默的走了过去,洗净了手,出了屋子。
  顾氏服了麻沸药,一时半会醒不来。
  安宁帮着稳婆给她擦拭了身子,外面也已收拾妥当。
  “安宁,这可怎么办啊?”李氏端着水让安宁净手后,终是忍不住的问。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她担心顾氏会受不了。
  安宁拿过一旁的棉布,擦手,转身到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把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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