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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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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孟冬挠了挠脑袋,瞟了兰宁一眼。
  孟夏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便若有所思的看了兰宁一眼。
  二哥难道是对兰宁?
  如画的眉目淡淡如青黛,细致毫无瑕疵的肌肤,挺立精致的鼻子下是嫣红小巧的樱唇,特别是她那双水漾眸子如星月般璀璨,似乎蕴涵了大海般深的感情,夹带着坚强和桀骜不驯。
  太美了!
  倪新一踏进院门,眼光便被一身女装打扮的孟夏吸引了去。
  生平第一次,他看一个女人看呆了。
  兰宁也被一身女装的孟夏给看呆了。只见孟夏未施粉黛,一头乌发简单的用一支玉钗绾着,身上穿着雪白的齐胸襦裙,外面是一件粉色绣花枝交缠边的夹袄,让她看起来是美得那样纯粹,那样的自然。
  她男装时,玉树临风,言行举止都是一派优雅,时而还会露让痞痞的笑容,让见过她的女子都为之心动。想不到女装的她更美,更加灵动。
  如果不是她手里牵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谁又能想到她已身为人母呢?
  “郡主,倪兄,快进来坐吧。”孟夏笑着招呼,身旁的孟晨曦立刻笑着叫人,“兰宁姐姐好,倪叔叔好。”
  兰宁愣了一下,笑着纠正,“不该喊姐姐的,你该喊我一声兰宁姑姑。”
  倪新则笑着打趣,“幸好不是喊我倪伯伯。”
  众人一听,不由的想起那天在祝王府,孟晨曦戏弄玉长坤的事情,大伙相视一眼,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
  “今天怎么如此热闹?”大门外,沈望和一身便服的小皇帝走了进来。
  众人回头看去,兰宁立刻福了福身子,刚想要行礼,就被沈望制止了,“兰宁,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行礼了。”说着,他朝孟晨曦招招手,“晨曦,你和叶哥哥进屋玩去。”
  “哦。”孟晨曦高兴的跑了过去,牵着沈守业就往房间里走去,“叶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啊?”
  “呃?我最近有点忙。”
  “那你都在忙什么啊?”
  “就是一些事情,走,咱们下棋。”
  兰宁看着孟晨曦和小皇帝如此亲热,不禁有些意外,她移目看向孟夏。孟夏朝她笑了笑,道:“郡主,倪兄,咱们坐下来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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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少,大姨母光临,我得用心的伺候着,肚子痛啊……。
  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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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章 娘,他是认真的

  “好好好!”兰宁笑着点头,上前亲昵的挽着孟夏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道:“孟姐姐,你可真是厉害啊,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可是兴奋得睡都睡不着。”
  孟夏睨着她,疑惑:“你生病啦?”
  兰宁跺了跺脚,嗔道:“孟姐姐,你能不能装傻?”
  “我装什么傻?”
  “好吧!怪我没说清楚。我兴奋自己认识了孟三少,而且还知道孟三少是个女的,重点是孟三少将来还是我的嫂子,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兰宁说着,一直偏着头崇拜的看着她。
  孟夏无奈的笑了笑,道:“现在应该都知道孟三少是女的了吧?”谣言,不管在哪个时空,哪朝哪代,那绝对是传得最快的。
  “对啊,对啊!现在外头都在讨论着孟三少,当然他们更好奇孟三少和摄政王的关系。”兰宁说着捂唇笑了笑,扭头瞥了沈望一眼,见沈望嘴角带着笑意,她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孟夏没有接这一茬话,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伸手做了个请势,道:“郡主,倪兄,坐!”
  青杏和青梅见来了客人,早已进厨房去沏茶。
  “各位请喝茶。”青杏和青梅端着茶过去。
  兰宁惊讶的看着青杏,好一会儿才认出她来,“孟姐姐,这…她们也都是姑娘?”
  “不然,你以为夏儿身边的是男子?”沈望的语气有些不悦,他的目光落在了倪新脸上,对倪新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这小子,从进来就发现他时不时的盯着孟夏看。
  “叡安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兰宁急急的解释。
  孟夏拍拍她的手背,道:“兰宁,你别理他!我身边当然会有男子近身保护,不然我一个女子怎么在外面行走。”说着,她轻唤了一声,“流田,流光。”
  咻咻两声,流田和流光就从暗处纵身出来,毕恭毕敬的行礼,“夫人。”
  “行啦!今天不出门,你们不会侯着了。”
  “是,夫人。”
  说完,两人轻身一纵,来也突然,去也突然。
  兰宁回过神来,扭头看着沈望不太好的脸色,忍不住的笑了。
  倪新看向孟夏的眼神更深邃了,只觉春心萌动。
  沈望轻咳了几声,有些无奈,有些宠溺的看着孟夏。这个世上,她是第一个不把他沈望的美男色放在眼里的女人。
  孟氏夫妇提着菜蓝子进来,见院子里坐着两位衣饰华贵的客人,便笑着问道:“夏儿,家里来客人了?”
  沈望起身,笑着迎了过去,“爹娘,你们去买了些什么菜?来,我帮你们提到厨房去。”
  “好好好!也没买什么东西,就是一些你们喜欢吃的。这若是在家里就好了,屋后面的菜园里,我们种了不少瓜果,这个时节,正是吃瓜果的好季节。”
  王氏的语气中,淡淡的透露出思乡之情。
  沈望提过菜蓝子,一边陪在孟氏夫妇身边,一边道:“爹娘若是喜欢在田地种些瓜果蔬菜的,那就搬到我城南的别院去住吧。那里地方大,后面也有田地,还有山,爹娘想些什么都可以。”
  他早就想让这一大家子的人搬到别院去,如今听王氏这么一说,他便趁机提出。
  王氏愣了一下,举目看向孟夏。
  孟夏瞪了沈望一眼,“有些约定别忘记了。”
  “这事以后再说,你别听你娘的,那些瓜果啊什么的,也不是说种就种的。”孟父在一旁把话题岔开,免得让沈望觉得脸上无光。
  这丫头也是的,这么多人在场呢。
  “哈哈!没忘,没忘!”沈望不以为然的笑了几声,提着菜篮子进厨房。
  兰宁和倪新起身,朝孟氏夫妇招呼道:“孟伯父,孟伯母好。”
  孟氏夫妇笑着点头,“好好好!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里做饭,今天中午大家都留下吃个家常便饭。”
  “娘,他们没空,他们坐一会就要走,他们还要事儿要忙呢。”沈望从厨房里走出来,抢先替兰宁和倪新回答。
  兰宁和倪新面面相觑,两人连忙堆起笑容,点头,“对对对!我们待会还有事,今天就不留下来尝伯母的手艺了。”
  “哦,这样啊,那下回有空了一定要来。”王氏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邀请。
  兰宁和倪新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沈望走过去,挨着孟夏坐了下来,见兰宁和倪新还站着,便道:“你们坐啊,喝茶!”
  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倪新坐了下来,有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的感觉。他总忍不住去看孟夏,可沈望又总是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让他瞧着心里又难受。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明知不可为,却没能管住自己的心。
  不过,他瞧着孟夏总是和沈望保持着距离,心里又残留了一些希望。他很好奇,从未听说沈望有娶妻生子,为什么孟夏会带着孟晨曦这么突然就出现了?
  他朝身后的侍从招了招手,侍从便捧着一轴画卷过来。倪新接过画,双手捧着递到了孟夏面前,“孟姑娘,这是在下的拙作,还望笑纳。”
  孟夏笑着接过,“倪公子的墨宝可不是谁都能求来的,如此便多谢倪公子了。”
  她欣喜的把画卷递给青杏,“青杏,把它挂在我书房。”
  “是,夫人。”青杏接过画卷,捧着进了书房。
  倪新很高兴,因为可以看得出孟夏很欣赏他的才气,他鼓足了勇气,道:“孟姑娘,现在秋高气爽的时节,正适合在外郊游,登山,诗写秋意,不知孟姑娘……”
  “倪公子,你刚没听到青杏唤她夫人吧?这孟姑娘三个字恐怕有点不妥吧?”沈望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提醒。
  “这个……。”倪新尴尬的看着孟夏。
  倪新是个读书人,被沈望这么一点,顿觉自己的确失了分寸,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孟夏笑道:“倪公子,这称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咱们年纪上,应该是孟夏年长一些,不如这样吧。你就和兰宁一样唤我孟姐姐吧。这样也对得起咱们前几天生死与共过的交情。”
  一席话,即大气又合情理,还给足了倪新面子,化解了他的尴尬。
  兰宁在一旁附合,赞道:“孟姐姐真是爽快的人,兰宁最喜欢和爽快的人交朋友。”
  倪新深深的看着孟夏好一会儿,见她眸光一片清明,真诚的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他咽了咽口水,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孟姐姐。”
  孟夏莞尔一笑,点头,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来来来!俗话说,不是有缘,不得聚。现在咱们围坐在一起,更是缘分,大家以茶代酒,敬友谊。”
  兰宁率先端起茶杯,“孟姐姐说得好,说得对!来,咱们以茶代酒。”说着,她移目看向倪新,倪新也起身端起茶杯。
  孟冬豪爽的笑了笑,也端起茶杯。
  沈望没有起身,也没有端茶杯,他抬头扫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道:“以我和夏儿的交情,敬友谊这茶便算了。不过,我也不扫大家的兴,我就为你们大家的友谊做一个见证人吧。”
  “嗤!”孟夏不客气地谑笑,“你这是扫大伙的兴吗?”
  沈望温柔的睨着她,表面很无辜,“我明明就是在助兴啊,我在见证你们之间的坚固友谊。”
  “对对对!有当朝摄政王做见证,咱们这些人之间的友谊,一定能天长地久。”兰宁连忙举起手中的茶杯,顺着沈望的话。
  “来,喝!”
  孟夏率先与兰宁碰杯,几人相互碰杯,意思意思浅啜茶水。
  孟冬有些纠结,他瞥了一眼一直含笑瞅着孟夏的沈望,心里不免的嘀咕:“沈望,你就不会早点说那些话吗?人家也不想和兰宁建立友谊。”
  ……
  送走了兰宁和倪新,沈望看着孟夏,问道:“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不高兴!好不容易有新朋友,你却在一旁扫兴,我高兴得起来吗?”孟夏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倪新谦谦君子,兰宁率真可爱,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想想那天在祝王府,他们曾毫不犹豫的护在她们母子的面前,她就感动。
  那天在场那么多人,应该也只有他们会那么做吧。
  “朋友间,就该保持距离,再说了,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沈望拉着她往房里走。心里决定了,等他们正式成亲了,等他名正言顺了,他一定不会再防着倪新。
  “我要去厨房帮忙。”孟夏抽手,却没有抽开。
  沈望笑道:“厨房太小,青杏她们都在里面,用不着你。”
  “那我去工作屋。”
  “行!我陪你。”沈望拉着她,换了个方向。
  孟夏恼怒地瞪了沈望一眼。
  沈望却是翘起嘴角,笑了。
  进了工作屋,沈望终于放开她的手。
  孟夏蹙眉苦恼地抱怨:“我若是早知道你没有续香丸,打死我,也不会踏进栾城一步。”
  闻言,沈望用力将她扯进怀里,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肢,狭长的凤眸微眯着,跳跃着危险的光芒。不知为何这样的他,让孟夏有些害怕。可一想到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自己又没有做亏心事,她就抬头瞪着他,不肯示弱。
  “干嘛?我连说实话的权力都没有了?”
  “夏儿!”沈望无奈的唤道。
  “干嘛?”孟夏有些心虚的瞪着他。
  他干嘛又换了这样的表情?让自己狠不起心来。
  “你帮帮我,求你。”沈望一脸颓败的低头,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话时热气呵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
  “帮……帮你什么?”孟夏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这是沈望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无力,这么的挫败,这样的他,难免令她狠不下心来。
  “我的胸口痛,很痛,很痛!”沈望捂着胸口。
  孟夏伸手去推他,可他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离开。
  柳眉蹙起,孟夏有些着急,又没啥好气的道:“你搂得这么紧,我要怎么帮你?你胸口痛,我得去叫穆大夫过来啊。”
  沈望低低的道:“穆大夫也没办法。”
  “那我让人去找慕云墨过来。”
  沈望按住她,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夏儿,你让我就这样静静的抱你一会儿,很快我就可以好了。”
  “沈望!”孟夏猛地用力推开他,她迷人的双颊气得鼓鼓的,她怎么会没有识破他是假装的呢?这个家伙他就不能正经一点?
  “你在生气?”沈望笑看着她。
  “我是生气,我气你拿我当傻瓜在耍。”
  “你不是因为这个。”沈望一脸痞子样,修长的手指摩娑着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孟夏,最后,不怀好意地凑上俊脸,“你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会不受控制的担心我。”
  “你去死!我才不是担心你!”孟夏一拳挥过去。
  沈望握住她的拳头,轻轻一带,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放开我!”
  “不放!”
  “放不放?”
  “不放!”沈望越抱越紧,在孟夏的头顶轻道:“夏儿,你不知道。我以为老天让我的生命重来一次,只是为了让我避免前世的遗憾,不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奸人得逞,眼睁睁的看着大晋的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我从未想过,再重来一次,老天还给我一份幸福,一份被我遗忘掉的幸福。”
  孟夏听着,脑袋真发懵。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老天让他的生命重来一次?什么叫做避免前世的遗憾?
  难道他也是……
  这怎么可能?
  “啊——我的脚!”突然,沈望怪叫一声,吡牙咧齿的抱着脚跳了起来。
  “哼!活该!”孟夏一点都不同情他,甚至想再揍他一顿。
  “夏儿,你?”
  孟夏的脸倏地沉了,抬眼看着他,“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什么生命重来一次?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她佯装得很冷酷,可心却是怦怦直跳。
  “夏儿,我怕会吓到你。”
  吓到她?
  孟夏淡淡的笑了笑,她一个穿越的还会怕什么诡异的?
  “我让你说,你就说。难道你说话说一半,就是为了和我玩什么猜对有奖的游戏?”孟夏命令沈望,她最讨厌人家说话说一半,又勾起她的好奇心了。
  “好,好,谁叫我已经被你吃得死死了呢?”沈望认命又宠溺的看着她,懒洋洋的盘腿坐下。他伸手拍拍一旁的地板,“夏儿,你也过来坐下。”
  孟夏这一次没有说什么,走过去与他并肩坐了下来。
  沈望扭头看了她一眼,缓缓启唇,轻道:“其实,我不仅失去了两年的记忆,而且,我还多了两年前世没有经历。夏儿,你相信人会带着恨意和不甘重生吗?你相信,时光会倒流吗?”
  “相信!”孟夏点头,看着沈望意外的表情,她又道:“这世上太多诡异的事情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所以,我相信!”
  深邃的眸底掠过一道惊喜的光芒,沈望压抑着内心的澎湃,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稳一点,“我只记得自己已死在断头台上,康王成功登基,守业也惨死在他的剑下。我从悬崖掉下去后,被人救起。我忘记了在秦家村的记忆,我的记忆是自己从出使东玉朝开始的,因为连时间都是吻合的。我知道,接下康王会做什么,所以,我急急的联系到安顺,联系了云墨,把前世那一场惨痛改变了。安顺说,我失踪了两年,我却没有在意。我认为,既然我可以重生,那两年或许是什么转拆点,不值去想,去提。我只要不让历史重演就好,我要保住属于守业的江山,我不能让康王那样的小心得逞。”
  说着,他顿了顿,扭头看着若有所思的孟夏,道:“夏儿,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一定不会让自己那样自负,那样自信的认为那两年无关紧要。我一定不会让你和晨曦受这么多年的苦。夏儿,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不能弥补什么,可是,我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孟夏轻吁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轻道:“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从来都不是。”
  沈望骤蹙眉头。
  “夏儿,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
  孟夏笑,“既然没有对不起,又何来原谅二字?”
  “夏儿,我不是在说一大通的推卸之辞。”沈望急急的解释,“我说的全是真的,我没有骗……”
  “我知道你说的全是真的,我也相信那是真的。”孟夏抬手,截下了他的话,“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孟夏,这么说会不会吓到你?”
  呃?
  她这是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上一次,沈望以为她只是说气话,她的意思是经历了这么多,她不再是当年的孟夏。而她现在再说起,他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沈望静静的看着她,“你说,我听着。”
  “我来自未来,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当我醒来,我就成了她了,我就回不去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不知道在哪里的她,还有晨曦。”
  孟夏说出这席时,心情有些复杂。
  她扭头直直的看着他,“所以,你的愧疚和感情,也别用在我身上。”说完,她拿起一旁的刻刀,随手拾了一小木块,手里的刻刀就飞快的动了起来。
  沈望沉默的站在一旁,低头看着她,愣愣出神。
  现在想想她刚刚说的话,他突然就茅塞顿开。如果不这样解释,他还真的想不通一个农女怎么会这么强大,怎么会比男子还强?
  现在她这么一说,一切就合情理了。
  那两年的孟夏,他没有任何的记忆,可现在这个孟夏,却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他知道,这么说起来有些对前者不公平,可是,现在不管哪一个孟夏不都只是眼前的人吗?
  “夏儿,这些年你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把自己当成了她,而你就是她,难道不是?你现在还分得开,哪些是她的家人,还能认为晨曦是她的儿子吗?夏儿,我不记得以前的她,我只知道,我现在心里的人是你。我知道,这么说对她不公平,可是,我骗谁也不能骗自己的心。让我们开始吧,这一次不是重新开始,而是开始,你和我的开始。”
  沈望的语气有些害怕,有些企求,“我们一起照顾好孟家的家人,一起为她也为你更为晨曦,幸福的生活下去。我们开始,好吗?”
  “安顺求见王爷。”突然,安顺在外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孟夏手中的刻刀又开始飞快的动了起来,“听起来挺急的,你去吧。还有,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你回摄政王府去住吧。晨曦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前往苍龙山了。”
  沈望皱眉,深看了她一眼,便起身去开门。
  “安顺,出何时了?”
  安顺焦急的道:“王爷,祝王爷跑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太医今日去为祝王爷复诊,发现床上的人不是他。”安顺拱手应道。
  嘎吱——
  孟夏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来他是装的,人应该也不是昨晚或是今天才走的。”
  沈望点头。
  安顺急问:“王爷,现在要马上派人去追吗?”
  “追?往里追?怎么追?”
  “可是……”难道王爷打算就这么放虎归山了?安顺心有不甘。
  沈望抬手,“安顺,你不用着急。如果他不放手,那他一定会卷重来,而他现在已经没有筹码了,那他一定会找到一个可用的棋子。康王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们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安顺诧异。
  “你不信?”沈望挑眉问。
  安顺摇头,“属下不敢!”
  孟夏抬眼看着沈望,心里有些吃惊,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你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沈望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若他逃了,一定会往这个方向走。”
  对于祝王爷和康王,他自信还算是了解的。他们都是物于尽用,从不会浪费任何有价值的,反之,如果没价值了,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王爷,难道就不追了吗?”
  “派人去查,但不要打草惊蛇。我就要等他们自以为时机成熟的时候,一次把他们全部除去。”沈望冷声吩咐。
  “是,王爷,属下立刻下去安排。”安顺拱手离开。
  沈望扭头着孟夏,见她立刻就移开了视线,便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先和守业回去,待事情处理完了,我再来看你们。”
  “嗯。”孟夏点头,转身进房,关门。
  沈望看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去唤了沈守业,两人一起回宫。
  夜里,孟晨曦迟迟不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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