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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之寡妇有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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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件石青色绣湘竹锦袍,站姿笔挺如松,英俊的面孔绷得紧紧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小五瞧着,心里有些郁闷,因为这是他生气的表情。
  好好的,他生哪门子气?
  小五想了想,抽手,手还是被他紧紧的攥着,她不禁有些怒了,杏眸圆瞪,“慕云墨,你这个天下第一大傻瓜,你想做什么呢?”
  慕云墨的目光动了动,嘴角微翘,伸手将她拽进怀里。
  “你说的没有错!我的确是天下第一傻瓜。”
  他就是傻瓜,昨天听兰宁说邀请她去兰王府,他想来想去不放心,神使鬼差的提着东西第一次拜访了兰王爷,顺便把小五给接到了慕王府。
  想到兰宁看见自己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副见了傻瓜的样子吗?
  呃?
  这是什么情况?
  他居然承认自己是一个大傻瓜。
  “慕云墨,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五推了推他。
  慕云墨低头看着她,表情很紧张,问道:“小五,如果有一个笨蛋,他喜欢一个人可又不知自己的心意,反而常常做了一些让对方伤心的事情。如果对方是你,你会不会原谅他?”
  “你什么意思?”小五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慕云墨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她的手,“意思是我喜欢上你了,你可以原谅我的迟钝吗?”
  小五瞬间石化,抬头看着他,一动不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呢?
  小五想到自己曾被许庭放那样过,又想到事后慕云墨的反应,还有昨天他把自己推开的样子,她怎么想,他也不会是喜欢上自己了?
  那么他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可怜自己?
  “我不要你可怜。”
  呃?
  慕云墨的脸又紧绷了起来,细细的端睨着她。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了可怜她的事情上?自己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的心,她就是这样的反应?
  “我没有可怜你!小五,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我说我喜欢你,因为你的快乐而快乐,因为你的悲伤而悲伤。这么说,你可能明白?”
  “可是你有洁癖,你昨天还那么用力的推开我。”
  小五说着,眼眶里已是泪花闪闪。
  洁癖?
  慕云
  洁癖?
  慕云墨明白了,心里暗暗自责,一定是自己不经意的一些话或是表现,把她伤了吧?瞧着小五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的心就揪着痛。
  他突然双手捧着小五的脸,修长的手指划过柳叶般的黛眉,高挺的鼻子,停在了樱红娇嫩的唇角,目光也渐渐灼热起来。
  小五想要低头,可脸却被他捧着,动不了。只能看着他线条分明的唇在自己的视线里渐渐放大,他的唇轻柔地落在了她白皙嫩滑的额头上。
  “小五……”他嘟呶着,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样,你还认为我是在可怜你吗?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因为可怜一个人而委屈自己的人吗?小五,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小五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慕云墨一怔,修长的手眼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心疼的道:“对不起!你别哭了。”
  小五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如决堤的湖水,根本就收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让我陪着你,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慕云墨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醇厚的声音不停的在她的头顶响起。
  ……
  半夜,孟夏和沈望被突兀的敲门惊醒。
  她坐起身来,房门外响起了安顺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皇上全身出红疹,宫里派人到王府找王爷,王爷立刻去宫里一趟吧。”
  沈望心中一沉,深吸口气才透过气来,掀开被子下床,“我马上就来。”说完,他扭头对一旁的孟夏,道:“夏儿,你睡着,我去看看。”
  孟夏掀开被子,下床,“我去给你找衣服。”
  沈望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房里晃动,为他张罗,心里暖暖的。他掀开被子赶紧的下床,去净房漱口,出来时,孟夏已给他找了一套紫色绣祥云锦袍。
  “还傻站着干什么?”
  孟夏嗔了他一眼。
  沈望笑了笑,上前,张开手臂,让她帮自己穿衣。
  孟夏踮着脚替他扣扣子,心里不禁嘀咕,这人怎么长这么高?自己算是女子中较高佻的了,可站在他面前,也只到他下巴。
  沈望扭头往地上瞥了一眼,两人的身影是那么的亲昵,此刻她帮自己扣衣扣,从影子上看,她就像是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他们之间,连一条缝都没有。
  心下一感动,沈望一把抱住了孟夏,将她抵在一旁的桌上,“夏儿。”
  “喂。”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孟夏低低的惊呼一声,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本能地向后仰了仰。白玉般的面孔,精致的五官便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沈望的笑容徐徐敛去,目光炙热的停在她的红唇上。
  “夏儿,咱们现在这样可真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你摸摸这里,这里暖烘烘的,第一次跳动都是因为你。”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膛。
  他俯首下去,孟夏连忙低头。
  他的唇一偏就落在了她那如玉般的额头上。沈望不满的轻声嘀咕,“夏儿,你这是嫌弃为夫么?”
  孟夏推了推他,娇嗔:“你快点走吧,守业也不知怎么样了?”
  沈望嘟起了嘴,不满的道:“你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不然我就不走。”
  孩子般的耍着小脾气。
  孟夏失声低笑,无奈的摇摇头,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走吧。”
  “你这么不待见我,我可伤心了。”沈望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又亲了亲她的菱唇,还亲了亲她的脖子,把脸埋在了她的发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迷乱心智的馨香扑来,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我去看看,你快回床上去睡觉吧。”
  “好。”
  “那我走了。”
  “好,让人传个信回来。”
  “知道了。”
  孟夏把一旁的披风递给他,“披着吧,外面冷。”
  “好。”沈望忍不住又捧着脸,重重的吧唧了一下。
  出了房门,安顺正侯在那里,见他出来,连忙道:“王爷。”
  “走吧。”
  皇宫,长秋殿。
  沈望到来时,六名太医正在为小皇帝诊治,皇太后坐在龙榻旁,一脸怜惜的拿着手绢为小皇帝拭汗,眼看着小皇帝脸上的红疹越来越多,她急急的问太医,“林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脸上的红疹怎么越来越多了?”
  林太医应道:“太后娘娘,你别心急,皇上这是过敏,待微臣煎药给皇上服下,皇上就可以缓去疼痛。”
  皇太后焦急,呵斥,“那还不早点去?”
  “是是是,微臣马上就去。”
  林太医转身,看到殿中的沈望,连忙行礼,“微臣见过摄政王。”
  皇太后听到沈望来了,连忙起身,泪水涟涟的看着他,“皇弟,皇上他……他不知怎么的就全身起红疹,还发起了高烧,你快来看看他吧。”
  她眸底一闪而过的错愕,让沈望心中生疑。
  沈望拧眉,上前撂袍坐在龙榻旁,看着床上虚弱的沈守业,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道:“皇上,皇上……”
  沈守业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沈望时,他颤颤的伸手过去,“皇叔,业儿怕是不行了。”
  “胡说!你可是九五之尊,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丧气的话来?有皇叔在,你就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沈望喝道:“你安心养病,刚刚林太医说了,你只是过敏了。”
  过的是什么敏?
  这个沈望还没有细问。
  以前,从未听说沈守业对什么东西过敏,今天怎么突然就过敏了呢?这真的只是过敏?
  沈守业的眼角滴下了眼泪,轻轻点头,“嗯。”
  “睡吧,皇叔在这里守着你,你先睡一会。”沈望摸摸他的脑袋,沈守业听话的闭上眼睛。
  一旁,皇太后偏过头,轻拭眼角。
  “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过敏了呢?以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皇上的身体一直很好,打小就爱玩,在花园里跑上跑下的,也不见他有事儿啊。”
  沈望皱眉,沉默不语。
  良久,他走身往外走,扫看了站在外殿的太医们一眼,问道:“皇上为什么会过敏?可有查出原因来?”
  几位太医闻言,飞快的相视一眼。
  “说吧,别净给本王说一些无关痛痒,委婉的托词。你们这些人空有一身医术,不好好治病,总是琢磨这个,琢磨那个,忘了初心。”
  沈望冷声呵斥。
  这些太医都是这样,一个风寒他们都不敢对症下药,净给你一些温补的药,让你小小的风寒也得病得十天半个月。
  太医们被斥得一头冷汗,连忙应是。
  “回摄政王的话,皇上这是花粉过敏。”
  “花粉过敏?”皇太后惊讶的看着开口的古太医,“这怎么可能呢?皇上小时候常陪着我在花圆里玩,也没见他过敏啊?”
  古太医拱手,应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这过敏是不是天生的,而是跟人的体质变化有关,皇上近日操劳太度,又每晚勤学,每日睡眠时间只有两个时辰。这样人的体质会下降,会引发过敏之症,也并不奇怪。”
  沈望问道:“什么花粉?”
  现在马上要立冬了,御花园里,花儿并不多。
  古太医面露难色,“回摄政王的话,这花粉过敏并不仅限于一种花。”
  “安顺,立刻请慕大公子和小五姑娘入宫。”沈望不悦,立刻让安顺去慕王府找慕云墨和小五来,有他们两个在,他可以安心一点。
  这些老太医,真是老了,做什么事情都是畏手畏脚的。
  不仅仅是一种花粉,难道要把御花园的花全部除去?亏他们说得出来。
  “是,王爷。”
  安顺领令前去。
  皇太后身子轻晃了一下,她身边的宫女立刻扶住了她,“太后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皇太后摆摆手,由宫女搀扶着。
  沈望蹙眉看去,轻道:“太后娘娘也累了。来人啊,送太后娘娘回凤栖宫歇着。”
  皇太后看着沈望,道:“皇弟,我不回去。皇上这正病着呢,我在他身边照顾他。”说着,她又挣扎着去龙榻旁,瞧着那步伐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太后娘娘,你现在这样子,还不如回去歇着,等明天有精神了再过来照顾皇上。若是不然,皇上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心疼。”
  沈望的话,让皇太后脚步一滞,目光落在了龙榻上那个弓着身子朝里侧着的皇帝身上。
  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哀家明早再过来看皇上。”
  说罢,她抬手,让宫女扶着她离开。
  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可搁在沈守业之里,却是生恩重于养恩。这孩子自从知道实情后,跟她是越走越远,以前亲密无间,相依为命的母子,如今已是渐行渐远,她既无奈也没有办法改变。
  皇太后走后,沈望摒退了长秋殿里的人。
  喏大的宫殿里,只有他们叔侄二人。
  “守业,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叔。”沈守业一个骨碌坐了起来,虽然脸上的疹子又红又肿,但却是一切刚刚的虚弱无力。他握紧了沈望的手,满目失望的道:“皇叔,她变了。”
  一句她变了。
  沈望已知是怎么回事。
  “你慢慢说,这宫殿里的人已被我摒了出去。”沈望挺了挺腰身,一脸凝重。
  沈守业把手中紧攥的荷包摊开,拉开绳子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还是以前那条小辫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皇叔,这不是以前的小辫子了。以前的小辫子,那头发不是这样的,这头发是我的。”
  “你的?”
  “对!我的,这上面抹了淡魂散,无色无味,闻久了,就会出现似是过敏的症状,但实际不然,只要人的皮肤出现了红疹,毒就会渗进去,久而久之,就会死在过敏之下。”
  沈守业说这些话时,眸中戾光乍现,攥着荷包的手,青筋毕露。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花公公告诉我的。”沈守业看着沈望,“皇叔,你要见他吗?”
  沈望想了想,道:“好!我让他进来。”
  沈守业点头。
  “花公公,你进来一下。”
  “是,摄政王。”花公公在殿外应了一声,然后就推门进来,“奴才参见皇上,摄政王。”
  沈望问他,“花公公,你是怎么发现这个荷包有异的?”
  花公公脸色发白,扑嗵一声跪下,但说话还算是利索,“凤栖宫的小颜子找了奴才的徒弟小银子,小银子先是不愿,但小颜子说,他已经
  说,他已经知道了,若是不照办,那就得死。若是办好了,太后娘娘有赏。小银子无奈便收下荷包,但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不管帮或是不帮,自己都只有死路一条。他便找了奴才,坦白了一切。皇上见他忠心,便留他一命,给他找了一个替死鬼。现在他人正藏在奴才房里呢。”
  沈望心里有点明白。
  他对花公公,吩咐:“花公公,这事谁也不能说,咱们就将计就计,看看她葫芦里究竟装着什么药?”
  “皇叔,我也是这个意思。”
  沈守业附合,点头。
  “花公公,你退下去吧。这事你只装作不知情,别露了出脚。”
  “是是是,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花公公退下后,沈望握紧了沈守业的手,道:“守业,别怕!有皇叔在,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或许是察觉到你对她心结难解,所以,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
  可她一无己出,就算自己死了,她又能怎样?
  沈望轻叹了一口气,“她一向是一个知分寸的人,这一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怂恿她。”
  背后有人?
  沈守业想到了振国公府。
  皇太后是振国公的嫡亲大女儿,而祝王妃是振国公的胞妹,这次彻查祝王之事,或许振国公府觉得地位受胁,所以才会有此一计。
  “一定不是振国公。”沈望看着沈守业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已知他猜到振国公府上去了。
  沈守定呆住了。
  “难道还有别人?”
  沈望点点头,道:“振国公不会做这样的决定,当初,他让皇太后视你为己出,一再让她护你爱你。再者振国公忠心耿耿,不会有此想法。这后面一定还有其他的人,能让一个女人这么做的,一定是……因为感情。”
  对!一定是因为感情。
  可这皇宫后院,皇太后去哪里认识男子,又怎么和一个男子产生感情?
  “安遇。”
  沈望轻唤一声,躲在暗处的安遇就咻的一声出现了。
  “王爷。”
  “安遇,你去凤栖宫监视皇太后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可疑之处,立刻回来禀告本王。”
  “是,王爷。”
  “皇叔,这样……”
  “你别怕!皇叔会查清一切的,你放心,等一下你慕叔叔和小五来了之后,他们会想办法替你解去这毒的。”沈望道:“你先睡一会吧。”说完,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皇叔,我还有你给我的那些药呢。就是慕叔叔不来,我也会没事的。”
  “嗯,乖!”
  沈望点点头,心知派人去通知自己的不是皇太后的人,而是沈守业早已安排下去的。
  西栖宫。
  皇太后由宫女们搀扶着回来,她进了寝殿,便扭头看了丽儿一眼,丽儿立刻会意,挥禀退所有的人,只留下她自己近身侍候。
  “娘娘,你也累了一晚了,奴婢给娘娘按摩一下吧?”
  皇太后抬手,恹恹的道:“丽儿,你也下去吧。本宫乏了,想睡一会。”
  “是,奴婢告退。”丽儿福了福身子,放下厚重的青纱床幔,将墙角大红宫灯点燃,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床板上发出咚咚咚的三声响,原本恹恹的皇太后伸手往一旁的小扣子上按了一下,床板翻动,她人就凭空从床上消失。
  她从床上掉下去,立刻就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那人抱着她,不等她开口,便已落下滚烫的吻。皇太后用力推开他,焦急的看着他,“表哥,你怎么还敢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摄政王来了吗?若是被他察觉到什么了,那该怎么办?”
  沈禄的脸瞬间紧绷了起来。
  “少敏,你不该怕他的,你可是皇太后,你为什么怕他?”
  皇太后庄太敏摇摇头,“你不知道的,他是多厉害的一个人,难道你不知道?当年,咱们还没行动,沈勒就已被他收拾了,如果我不是替小皇帝挡了一刀,你认为我有现在的日子吗?”
  当年,先皇驾崩,他们本想趁乱行动的,在察知康王沈勒的意图后,他们决定坐收渔翁之利,没有想到半路杀了一个已死了二年的人回来。沈望的出现把他们的计划全盘打乱,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被动。
  沈禄伸手轻抚庄少敏脸上的伤疤,心疼极了。
  “我给你膏药,你为何不擦呢?”
  庄少敏闻言,淡淡的笑了,“表哥,你可是嫌弃我了?”
  “不会!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沈禄的脸上溢出满满的柔情,突然抱她旋转了几圈,把她放在铺了大红色云龙捧寿桌布的半月桌上,俯首就细细的吻上她脸上的伤疤。
  “少敏,如果不是那一旨赐婚的圣旨,我们又怎会这样?我们青梅竹马,早已许下终身,却没有想到一旨赐婚将咱们分开,硬生生的走上两条不同轨道的路。你可知我这些年来,有多恨,有多压抑,我的少敏,你该是我的,你该让我捧在手心里疼的。”
  沈禄把脸埋在了她的发间,低低细语,每一句话都触痛了庄少敏的心。
  往事历历在目。
  她也曾不甘,也曾认命,可现在,她不想再认命了。
  沈禄抬头,脸上有泪,他低头吻住了庄少敏,寂静的密室里响
  的密室里响起窸窸窣窣衣襟磨擦的声音。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一会儿,两人就气喘吁吁。
  沈禄满目**的看着她,伸手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际,撂开自己的袍角,让她感受自己膨胀的渴望。庄少敏的美眸中也染上了雾气,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少敏,我想你!”
  “表哥,我……”
  “嘘,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可是表哥,我有了,咱们不该这样的。”庄少敏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声音却温和柔美,“我怕伤了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怀上孩子,以前不是怀不上,而是她不愿意,每次事后都喝下汤药。
  庄少敏虽外表柔弱,可内心也是一个很倔强的。
  贴着她颈部的脸越来越烫,箍着她腰的胳膊越勒越紧……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少敏……你不要负担,那本该是我们的,我们没有对不起谁,是别人生生拆开我们……”语气压抑而苦闷,他断断续续的道:“如果不是他们抢走了你,我不会去求这些,你入宫后,我才明白,如果想要护住自己的东西,只有坐在那个位置……”
  耳边传来他的诉语。
  庄少敏心疼的看着他,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另一只手不觉轻轻地从滑进他的长袍里,抚上那滚烫的腹肌,“表哥,表哥……。”
  沈禄浑身一震,耳边传来她梦般的呓语。
  一声声的表哥,就是像无数火苗点燃了他。
  他再也忍不住的与她一起燃烧。
  主少敏醒来时,她已睡在自己的床上,床空空的,床幔外的光透了一些进来,里面还是昏暗的。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脑海里掠过不久前的交缠。
  她动了下身子,起身。
  床幔立刻被人挑了起来。
  “娘娘,您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丽儿那张笑盈盈的脸。
  庄少敏还有片刻的糊涂,伸手揉揉额角,轻问:“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
  “卯时了?”庄少敏闻言立刻掀被起身,丽儿服侍庄少敏更衣梳洗,“娘娘是要去长秋殿吗?”
  庄少敏点头,低声问起长秋殿那边的情况来,“皇上那边的情况如何?”
  “摄政王请了慕大公子和一位女神医来,皇上已经没事了,身上的红疹也没有了。”
  丽儿蹲下来给皇太后穿鞋,“奴婢炖了汤,娘娘待会提着去,只说娘娘回来后,心系皇上,睡不下,亲自在小厨房里给皇上炖汤。”
  说到这里,她动作一滞,抬头看着皇太后。
  生怕她会不高兴自己的自作主张。
  皇太后冲着她微微一笑,“丽儿,还是你为哀家着想。”
  “娘娘对丽儿好,丽儿理应回报的。”
  “嗯,快一点吧,咱们去长秋殿。”
  “是,娘娘。”
  长秋殿。
  小皇帝脸上的红疹已尽消去,没了红疹,倒显得脸色有些苍白了。皇太后只带了丽儿一人,走进寝殿后,她便让丽儿把食盒里的汤端了出来,笑眯眯的走到龙榻前。
  “皇帝,好多了没有?”
  “多亏了皇叔找来神医,药到病除,朕身上的红疹全消了。”
  皇太后一脸爱怜的看着他,“来吧,哀家炖了汤,皇帝喝一点吧。”
  花公公立刻上前拿了大迎枕给小皇帝靠上,让他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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