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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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人还是坏人。

“哟~，林老爷子家里来了小客人呀？”与安云兮一样，仲卫华在进入院子之后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林家二老中间的安云兮。在他眼中的安云兮精致得像个陶瓷娃娃，但是这并不是他注意到这个小女孩的主要原因，长得漂亮的人他见得太多了，或许安云兮长大以后会很美，但是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真正吸引他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十分宁静的气质，就好像眼前站着的不是真人，只是一抹影像稍一惊动就会消失不见。那种脱离世俗的感觉仲卫华这几十年只在南老身上感受到过，不过眼前这个女孩更比南老多了一缕飘渺的感觉。

安外公笑呵呵的把手中的瓷缸递给仲卫华：“你把鱼汤带回去和南老一起喝。”又指着安云兮介绍：“哪是什么客人，这是我外孙女，叫安云兮。”说完后看向安云兮又道：“云丫头，这是你仲叔。”

“仲叔好！”安云兮礼貌的打着招呼。她一说话顿时让仲卫华感觉心中升起一种初阳照射般的温暖。

“原来你就是林老爷子整天挂在嘴边念叨的外孙女啊！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仲卫华虽然心中诧异，但依然如常的谈笑。

“外公您经常念叨我么？”安云兮偏头望向自家外公，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这一下又让仲卫华觉得这是一个邻家女孩，亲切可人。

安外公一脸自豪的道：“那是当然啊！谁让我家孙女又聪明，成绩又好，还孝顺，漂亮可爱，我自豪我骄傲。”

安云兮被外公的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引得仲卫华一起大笑，而安外公也挂着得意的笑容。

“行了，行了。小仲来那么久也不叫进家里坐坐。”这时，在仲卫华刚进来就转身回到厨房的外婆提着一个三层的食盒走了出来。安云兮见状赶紧去接，却在还没接触的时候被仲卫华抢先接过。

仲卫华接过食盒还提着盛着鱼汤的瓷缸对外婆笑道：“大妈，我可不算是外人了，不用那么客气。”

“这孩子！”安外婆笑道，也不再说什么。

“小仲，你赶紧先回去吧，这鱼汤不能耽搁。原本我还想先把鱼汤给你们送上山，结果你到早来了，就一起带回去。我下午再上山找南老杀两盘象棋。”安外公是军人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也或许是真的没把仲卫华当外人，所以在见到仲卫华拿完东西之后就挥手赶人了。

“成，我就先走了，下午您老过来。”显然仲卫华已经习惯了安外公的语气，也不见生气，临走时想了想又对安云兮说：“小云兮你要是没事下午就和你外公一起来玩。”

“好！”安云兮心里对这个仲叔还有他们口中的南老也好奇的很，就算仲卫华不邀请，她本身也打算下午缠着外公带她去，现在人家当面邀请她自然也不用客气什么了。

见到安云兮毫不做作的答应，仲卫华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些，便点点头离开了林家。

仲卫华走后，祖孙三人才围着饭桌吃起午饭。吃饭的过程很安静，林家在平时吃饭的时候都保持着军队的作风，食不言，而且吃得快。很快一顿饭就在无声中结束了，帮外婆洗完碗后，安云兮才有时间向外公问起仲卫华和那个南老的情况。

第十四章　神医南老

听了外公的介绍，安云兮才知道这个南老是一个老中医，仲卫华是他的一个晚辈，平日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1在大半年前两人来到这里花了点钱让村支书同意把半山上的荒地批给他们居住。两人就在上面修了几间平房住了下来。

这二人住下之后，对村子也没啥影响，反正平时他们也很少和村里的人接触，村里的人在过了最初那份新鲜劲之后也就渐渐忘了有这么两号人。

这样互不干扰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也就是四个月前村子里的二牛上山砍柴时不小心跌下来伤了腿骨，当时的情况那叫一个血肉模糊，骨头都穿出来了人也昏死过去。

村里的赤脚医生没办法治，要往县里送，可是当时村里唯一的拖拉机也不在，病人又急需止血治疗，在众人着急的时候还是安外公突然想起半山腰上的外来人，当时给村里报备的就是中医。想到这安外公就招呼人先把人送山上请老中医先帮忙急救包扎一下，然后再用牛车拉去县城。

林家老爷子年轻时当过兵，还当过团长虽然现在回来了，但在村子里的威望还是有的，所以他这一提议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几个青壮抬着人就上山，到了地方后林老爷子向那位他看起来七八十岁，仙风道骨、体型清瘦的老中医说明了来意。

老中医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二牛伤腿一眼，便让仲卫华将人抱到一张大桌子上，两个大后生才抬得动的二牛硬是被仲卫华一把抱起，轻飘飘的就放在了南老指定的位子。

人放好之后，南老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手，来到早就疼昏过去的二牛身边，在一众人看不清的时候就在二牛腿上扎了几根金针，瞬间那哗哗往外冒的血就那么神奇的止住了。南老没有理会众人的目瞪口呆，双手像是跳舞一样‘啪啪’两声就把断了的骨头接回了原位，接着又散了一些闻起来很香的白色药粉才把伤口包扎固定住。

做完这一切，南老洗干净手，才神色淡淡的嘱咐了几句，说是病人的腿他已经治了，不用送医院，只要在家躺一个月让骨头长好就没事了，不会留下后遗症。1以后他每一周会让仲卫华给病人送一次外涂药。

众人在南老的刺激下浑浑噩噩的抬着二牛下山，虽然心中被南老露的那一手漂亮的针灸术和正骨术所震撼，但是却不敢相信二牛被治好。毕竟大家都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像二牛这样严重的伤，骨头都断了还刺出了皮肉，大家估计就算是送医院治好之后二牛也瘸了。但是南老的话是啥意思？就这么扎几针，把骨头掰回来抹点药在家躺着不用吃药就能好还不会瘸？

那么神奇的事大伙自然是不信的，最后还是安云兮的外公林老爷子拍板按照原计划送去医院，但不走正常流程，林老爷子找到在医院上班的大女儿也就是安云兮的妈妈让她走后门安排一下让二牛先检查一下是否如南老说的骨头已经接好。

最后结果是令人震惊的，不仅震惊了同去的村民也震惊了负责检查的医生，检查结果中病人的断骨已经接上而且和断裂的地方完全吻合，这一点在西医上即使借助设备都是很难做到的，而且最神奇的是在病人伤患处不知擦的是什么药，病人的皮肤组织和断骨都在再生修复，当检验科通过显微镜观察到细胞的再生情况时，都一个个惊呆了。

林老爷子得到结果时也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南老没有夸大其词，而且对方一定是高人，既然是高人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住下，在林老爷子的分析中就是不愿让人知道他。想明白之后，林老爷子嘱咐同来的人不许乱说话，又跟女儿打了招呼无视医生那渴望的眼神带着二牛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医院。

回到村里后，林老爷子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有点小人了，便带着二牛的家属提上一些白糖水果等礼物再次上山，一来是向南老表示感谢，二来是向南老道歉。

毕竟开始他确实不相信南老的本事，人是他出主意送上去的，治好后又怀疑人家医生的话，最后还要去医院验证，这样的事让林老爷子觉得打脸。

林老爷子本来就是军人作风，知错就认错，山上之后就把所有事一五一十的对南老坦白了，最后又诚恳的道歉，最终博得了南老的好感。而林老爷子在山上见到南老和仲卫华吃得简单，两个大男人对厨艺也不精通，就主动把二人的饮食给揽了下来。一开始林老爷子死都不肯收钱，最后还是南老发了脾气才象征性的收一些。

从那以后半山上的神医就和老林家扯上了关系，而一个月后当二牛如常人一样再次出现在村里人的眼前，大家对这个老神医的医术又有了新的认识。只不过大家在林老爷子的告诫下也不敢因为那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去打扰老神医，这些病村里的大夫就能解决，只有村里大夫没则的时候才会请南老出手，不过这几个月下来，能让南老出手的也就那么几例而已，当然最后的结果都是药到病除。

在林家老宅中安外公正在对安云兮说着与南老结识的经过，而在半山上的那出简陋的平房里，南老也早已吃完仲卫华带上来的饭菜，正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仲卫华在给他沏了一壶茶放在他手里后也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给南老说起在林家遇到让他好奇的安云兮。

仲卫华与南老相识也不过五年，他曾经是华夏国的一名某军区特种部队退役军人，从小父母双亡，独身一人16岁入伍，18岁选入特种部队成了兵王，24岁因一件本不该由他背负的军事事故而退役。

退役之后的仲卫华完全不适应外界的生活，从他16岁入伍到24岁退伍，8年时间他的人生就是训练和执行任务，他骨子里是充满热血和喜欢挑战的，最后在他找不到自己方向时，通过他在军区的最后一点关系进入了世界上闻名的西伯利亚训练营。

3年生死之间的挣扎和战斗让他成功的毕业离开那个地狱，然后成为一个自由的雇佣兵不受任何国家约束，不加入任何雇佣军组织，独来独往。

在仲卫华30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全世界的佣兵中排到了前五的位子，当年那个让很多势力闻之头疼，许多人听之胆寒的‘刃’就是他在佣兵界的代号。

在他32岁那年一次任务中被人设下圈套中了埋伏受了重伤，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南老出现了。

这个只是路过的老人就因为看着他是华夏人的份上出手救了他，给了他一条命。从那以后仲卫华就固执的要跟在南老身边，要为他养老送终，虽然一开始南老不愿意，不过最后还是输给了这个固执的男人，而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

仲卫华一跟就是五年，这段时间内‘刃’消失在佣兵界，谁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退出了，总之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在仲卫华的认知中南老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他不知道南老的年龄有多大了，反正五年下来南老的样子和当初遇见的时候没什么改变。南老的医术出神入化，却不是轻易出手的，而且功夫一流，对琴棋书画都有很高的造诣。

南老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一直都是淡淡然，就是一个世外高人，对什么都不在乎，也不知道世间有什么事能影响他的喜怒哀乐。

但是，仲卫华却知道南老心中却一直有一个心事，那就是缺少一个可以传承南老一身本事的衣钵弟子。南老跟他说过自己已经快到大限了，也不知道在最后这几年是否能遇到有缘人不至于让老祖宗的东西随着他埋入黄土。

仲卫华曾经为了圆南老的心愿想要学习中医，可是被南老知道后只是阻止他说，中医武术国学都是需要从小学起，慢慢沉淀融入骨血，他这样半路出家是学不到真正的精髓的，无需再浪费时间。

南老的话仲卫华深以为然，便不再纠结，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便开始帮南老无视出色的孩子，前前后后也见了不少人，可惜都无法入南老的眼。南老收徒就一条，凭感觉。

第十五章　师徒的初见

南老收徒靠感觉，就这一点也把仲卫华为难死了，直到一年前南老劝他放弃，说自己也死心了只想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了此残生，于是两人来到这里过起平静的日子。1

本来以为南老的心愿真的无法完成了，但没想今天让他在林家遇见了安云兮，这个给他很特别的女孩让他又有介绍给南老的冲动，所以才会在临走前邀请安云兮来家与南老见面。

“是小林家的丫头？”南老平静的听完仲卫华对安云兮的感觉，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这几十年来一直无法收到合心意的徒儿，他早就看开了。

如果安云兮在此，听到南老称呼自己的外公‘小林’一定会咋舌不已，要知道自己的外公已经是60岁的人了，在这种年纪上能称呼为小，且让外公接受的必须要比他大一辈，最起码得八九十岁的人，而南老给人的感觉不过是70出头的样子。

可惜，安云兮不在也就对此不得而知了。仲卫华对南老声音中的平淡也不在意，他自然也不希望南老抱着太大的期待，万一那小家伙也不能让南老满意岂不是让他老人家空欢喜一场？

仲卫华点头接着道：“那孩子年纪不大却很是沉稳，给人的感觉就是安静，静得好像一不留意人就会在眼前消失。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仲卫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整个人一下陷入回忆，又好像在思考怎样去形容安云兮的那一双眼眸。

突然断掉的话让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南老抬了抬眼皮瞟了此时沉寂下来的仲卫华，虽然看不出南老此刻的表情，可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却因此诧异了一下。仲卫华的经历他是了解的，像他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本就不容易被外界的人和事所影响，可是现在他却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小女孩而降低心神，连南老都暂时忘在一旁。

南老是内家功夫修炼已达到化劲巅峰的高手，而仲卫华一身外家功夫已经练到骨血，跟着南老这些年也修心养性随着他练一些内家的养气功夫，一生武艺也达到了暗劲高段差一步就能进入暗劲巅峰。

再有生之年是有希望达到那千万练武人才能进一的化劲阶段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五年，相处之间早就通过气息形成了一个气场，在这个气场内只要一方气息动另一方就能感受到，就好比一摊平静的湖水，突然丢进一颗石子引起的气息扩散。爱夹答列

而现在南老的气息已动，仲卫华却没有半点察觉，那就只能说明现在的仲卫华已经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却是一个女孩的一双眼睛，这让南老开始对那还未见得安云兮升起了一丝好奇。

即便是好奇，南老也不会出声惊扰仲卫华，只是在心中震惊之后就闭上眼等待他从状态中清醒过来。

“好像……宇宙的最深处，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一不小心就被吸进去了，哪怕粉身碎骨也舍不得离开。”半响，仲卫华才半梦半醒的把话说完。

这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让南老心中一跳，却不显露只是用微眯着的眼缝扫了已经清醒过来的仲卫华一眼，平静的开口：“你确定你说的是眼珠子？”

仲卫华被南老的话说得黝黑的脸上一红，他挠了挠头顶：“我就是这样感觉的，反正我读书不如您老多，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还是等一会您老自己看吧。”

就这样，在林老爷子和仲卫华的叙述下，小的对老的好奇得不得了，而老的也对小的产生了一丝好奇。时间过得很快，下午三点钟不到，安云兮终于在外公的带领下出现在了南老眼前。

“呵呵，南老，我来找您老下象棋了。哦，对了，这是我外孙女来这里过暑假，我带她上来不打扰您吧。”林老爷子和南老也算熟悉了，但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尊敬。一见到院子里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南老就主动打招呼。

早就感觉到来人的南老在安云兮一踏进院子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眼，眼中完全没有一个老人本该有的浑浊，而是十分明亮，如果单是看这双眼睛，一点也不会让人认为这是一位老人的眼睛。

南老没理林老爷子，一双明亮有神中充满睿智的双眼在安云兮身上来回打量着。静，不是那种性格内向的安静，而是超脱世俗的淡然平静。南老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经历沧桑之后返璞归真，冲破红尘生死的永静之态会出现在一个10岁的小女孩身上，但是这样的存在却丝毫没有矛盾感。

眼前这个小女孩安静、淡然，浑身散发出一种宁静致远的气质，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与自己对视，没有忐忑，没有慌乱，就让人感到她的身影飘渺无依、似幻似真。

高挑的身材，精致脱俗的五官，微卷的长发被编成一根粗辫子随意搭在右肩上，一袭白色的连衣裙随风轻扬，承托得眼前的人儿好似随时就会随风而去。

那种美不是让人一眼惊艳的美，可是却能让人一见心动，犹如从九天之上不慎落入凡尘的冰魂玉魄，纯净透明，清冷却温润。这还是她没有长大的时候，南老几乎已经可以预料到当她长大成人之后她那被年纪所限制的美将升华成何等风姿，何等的惊心动魄。

清风过境，带起无数蒲公英的种子在空中飘飘荡荡，安云兮就站在其中，那双被仲卫华评价得神话的双眼，带着它独有的魅力也在打量着这个躺在摇椅上不理外公却一直打量她的老人。

她当然不会觉得这个老人对外公的不理睬是不尊敬，她已经在外公那里知道了老人的脾气和待人的模式，而且在她来说，如果她有老人这些本事也可以不用在乎那些虚伪去与人客套。

老人愿意与外公相交，也就说明认可了外公，那些俗气市侩的事只会出现在那些欺世盗名，视名利为生命的人眼中。而眼前这个一身仙风道骨飘然脱俗，远离城嚣到此避世的老人显然不是这类俗人。

一老一小相互打量的样子让仲卫华心中一笑，也不打扰，就拉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林老爷子走进屋下起象棋来。仲卫华知道南老是对安云兮产生兴趣了，接下来就是那些所谓的摸底考验，看看安云兮是否有成为自己弟子的潜力，不会有时间或有兴趣跟林老爷子下棋，所以仲卫华便自动自觉的接下这一茬陪林老爷子下棋。

安云兮的气息平静内敛，这是让南老满意的，他看得太多浮躁的年轻人，是以觉得不可能再找到不骄不躁的好苗子，所以便对收徒之事死了心。而现在他原本已死的心开始有了一些复活的痕迹。

南老在心中点点头后终于看向那双让他好奇的眼睛，很美，但是这个美却因为那双眼中的诱惑而被自然而然的忽略了。

那诱惑无关情欲，而是一种美好，是一种人内心中最执着最原始想要追逐的美好，犹如世界的本源。好像所有人想要争逐的一切都藏在那双眼眸的深处，只会在不经意间释放出刹那芳华。‘这双眼眸太过美好，若不懂得将其隐藏将会是一个祸端啊！’南老在心中感叹。

南老的感觉没错，安云兮因为意外重生灵魂中本就沾染了一丝宇宙原始的混沌之气，这种混沌之气是世界本源，也是根本，对于宇宙中的一切生灵来说就像是毒品对瘾君子的吸引力。

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混沌气息自然就能通过双眼感受到一二。虽然现在的人不可能知道为何安云兮双眼充满吸引力的秘密，但是却不会妨碍那种来自本源的渴望。现在的安云兮只是一个带着上一世记忆的普通人，她没有接触过那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充满神秘和遥不可及的层次，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双眼可能会引发的祸事。

她知道自己的双眸在重生之后就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只要有人注意到她的眼眸越看就会越产生一种占为己有的念头，就连她自己有时候照镜子都会被吸引，更不要说别人。她平时也很注意尽量不与人对视，就算是有人要看她的眼睛她也会很快的移开视线，但是依然解决根本的问题，这也是她感到苦恼的事。

因为这双眼眸，让南老动了收徒的念头，不为别的就是希望眼前这个纯净得像山泉的女孩能够学到一些本事，在能隐藏自己风华的同时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南老虽然是医者但也并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烂好心的人，他的双手救过人也杀过人，当然被杀的都是当杀之人，而他也不会每一个必死之人都会救，但是安云兮却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这个世上会有一个只看第一眼就会让自己产生保护欲的人，南老是不信的，但事实却发生在眼前。

其实南老对安云兮这种天生的好感也是因为混沌之气的原因，只是当事人都不知道而已。南老修习中医，以医问道，一生遵循道家思想，追寻崇尚自然本源，道法自然。

自然会对安云兮那与灵魂融为一体的混沌之气产生亲近的感觉，而这种亲切也只有向南老这样一生求道问道游离在红尘之外的人才能感觉得到。仲卫华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只会觉得安云兮身上有一种吸引人靠近的气质而已。

“孩子，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既然决定了，南老就会遵从心意，那怕安云兮并没有学医习武的天赋，他也会尽力教授，至于今后如何就看安云兮自己的了。

第十六章　拜师南老

安云兮被南老的突然开口问得心里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1眨了眨双眼，她松开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举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疑惑的说：“我？”

南老笑了，安云兮一脸的茫然和天真取悦了他：“没错，我想收你为徒你愿意吗？”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安云兮又变成了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微偏着头，眯着双眼好似笑着的反问：“那要看您能教我什么了。”

南老哈哈大笑，心里腹诽这丫头不似外表那样单纯简单，嘴上却回答：“我也就会些医术和养身的武艺，别的就不会了，怎么你不感兴趣？”

南老的回答让安云兮眼睛一亮，但瞬即又沉淀下去。她虽然不知道南老在收徒这一事上的心结，也不清楚为什么南老会主动开口收徒。她一开始也没有想过拜师的事，但是却不能否认她对这个拜师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