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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飘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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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寨主:“……”
  好男人!
  封晏看他们一眼:“还有事?”
  寨主摇摇头,目送他走远,而后又与石大侠他们讨论了片刻,考虑到莫楼主兴许会自己私下里解决,便还是决定去一趟。几人走了两步,忍不住暗中看看队伍里的薛公子,想起最近有传闻说这人总喜欢装可怜博取同情心,不免有些看不惯,心想你和杨少侠比起来简直差远了,人家多般配啊,你快死心吧!
  不过这到底是落枫山庄的小少爷,在大事面前应该不会脑抽吧?几人再次不放心地看看他,收回了目光。
  “……”薛公子压下不爽的情绪,继续走。刚才爆炸声响起后他也冲了出去,虽然见莫惑没什么大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安,总要仔细看一看才好。
  几人到的时候一笑谷的两位谷主和钟离昊早就来了,正在院内坐着喝茶,卫玄和花舵主都在旁边陪着,却不见莫楼主和杨少侠的影子。他们不禁一怔,还未开口询问,只见荣谷主冲着水上的木屋抬了抬下巴:“在洗澡。”
  薛公子的脸色难看了些,寨主则有点尴尬,与其他人一样起了很多不纯洁的念头:“那我们一会儿再来。”
  荣谷主笑道:“洗完就出来了,等等便是。”
  风雨楼的人简直恨不得这些人能立刻消失,但人家不走,他们又不想楼主和夫人闹出笑话,于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一会儿就出来,只有杨少侠在洗,他对刚才的事还是有些不痛快,所以我们楼主隔着一道屏风在陪他说话呢。”
  寨主几人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句两个人的感情真是好,找地方坐了下来。
  暗卫此刻都在木屋外守着,耳边能隐约听到一声轻轻的喘息,木然看看谎话连篇的风雨楼一众,犹豫一会儿,回身走到门口,低声告诉小王爷又有人来了。
  祁真这时正泡在浴桶里被莫惑吻得晕晕乎乎,闻言稍微拉回一些神志,推了推面前的人。
  莫惑意犹未尽退出来,吻了吻他水汽氤氲的眸子,将人捞到怀里抱好,二人的皮肤大面积贴着,一片温软的触感,直令他舒服不已。
  祁真缓了口气:“出去么?”
  莫惑不怎么高兴。
  祁真对今天的事心有余悸,而小院里的这两间屋子恰好一间靠山一间临水,由于摸不准后山有没有蛇群,祁真是万万不住靠山那间屋子的,而这人又对蛇在水里游的样子记忆犹新,因此也很抗拒去水上木屋,他刚刚费了不少工夫才将祁真拖进屋洗澡。
  如今他好不容易把这小东西安抚好,还没来得及独处一会儿,那些人就来了,真是……他冷冷道:“不去,愿意等就让他们等着。”
  祁真提醒:“包括你父母。”
  莫惑沉默,垂眼看看怀里的人,抱住揉几把,再次吻过去,总感觉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祁真含混地嗯了声,乖乖任他亲,直到觉出一直抵在身上的某个炙热的东西有往身体里滑的趋势,才开始扑腾。莫惑也知道还有许多事等着处理,掐掐他的脸,终于放开他,起身穿衣。
  祁真简单收拾好,瞥见他手里的书,问道:“他们会不会是来质问这个的?”
  “他们不会知道天毒经在我们手里,”莫惑道,“云卓办事很让人放心。”
  祁真便与他一起出门,挂着温和的笑意与寨主几人寒暄,然后很快得知他们的来意,反应了一下,默默看着莫惑。什么意思?把人放这里万一招来一群蛇怎么办?本王不想和那伙人待在一起!
  “我找人看着,”莫惑淡淡道,“若查到什么会及时派人给盟主传信。”言下之意,便是决定管这件事。
  祁真:“……”
  寨主等人清楚风雨楼的实力,心中一块大石落定,问道:“天毒经被偷一事,不知莫楼主听说了没有?”
  莫惑的表情半点不变,淡定道:“嗯,从如今的情况看,长乐岛最有嫌疑,但也不确定会不会是有人看准时机想把事情栽赃到他们身上。”
  寨主道:“这倒是。”
  莫惑浅浅抿了一口茶:“最好问问何谷主是派谁看着天毒经,出事时周围都有什么人。”
  祁真:“……”
  你就不怕找到你头上?
  寨主完全想不到天毒经此刻就在莫惑身上,连连应声,见他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便不再打扰他们,识时务地起身告辞,很快只剩一笑谷的两位谷主和钟离昊。
  花舵主这时恰好将容渊和其他长乐岛的人押进来,莫惑见那小东西一下下地向他们身上瞥,安抚地捏捏小爪子,正要开口却扫见封晏也来了,便看过去:“不是在忙?”
  “所以长话短说。”封晏缓步过来,好整以暇望着他。
  莫惑便起身带着他们进屋,关门后围成一桌坐好,见手下洗了水果,便挑出一个递给祁真。祁真伸爪子接过啃一口,不明所以看看他们,紧接着就见莫惑将天毒经拿了出来,顿时一怔。
  封晏和钟离昊皆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荣谷主则拿起翻了翻。
  莫惑淡淡道:“只是一部分武功心法,没有草药记载,没什么用处。”
  荣谷主合上一扔:“烧了吧。”
  莫惑便将卫玄叫来递给他,示意他烧了。
  祁真:“……”
  好歹是天毒经,烧了什么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祁真抓着咬了一口的水果,镇定地坐着。
  封晏倒了一杯茶,慢声道:“姓何的有问题。”
  祁真眨眨眼,干脆继续啃水果,嗯,蛮好吃的。
  莫惑看他一眼,忍着揉一把的冲动,望向封晏:“哦?”
  “比赛时最后一碗水里装的是毒怪几大名毒之一,醉忘年,很难解,”封晏道,“我若解不开,最后肯定会让姓何的亲自解一下,免得他弄个无人可解的东西诓人,可惜中途出了事。”
  他说完又喝了口茶,见手下恰好找了来,便放下茶杯告辞,果然是长话短说。祁真发现压根就听不懂,默默望着剩余的几人,见他们都在沉思,便伸爪子将果盘拉到面前,找了一串葡萄开始吃。
  荣谷主乐了,快速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荣夫人紧随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钟离昊只想知道天毒经的事是否是莫惑动的手,如今已经知道答案,此刻见他们一家人凑一起,干脆也告辞了。
  房间很快静下来,祁真正在嚼葡萄的小腮帮一顿,渐渐放慢速度,伸出手把果盘又推了回去。莫惑有点想笑,只觉稀罕得不行,维持着淡漠的表情看一眼父母:“还有事?”
  “有,”荣谷主不理会儿子的逐客令,扫见一旁放着围棋,便主动坐过去,对祁真招招手,“来,陪我下盘棋。”
  祁真哦了声,听话地上前,与他边下边聊,慢慢发现这人和莫惑一样,明明能赢却要这么拖着,顿时有点不好。莫惑自然不能干看着,开始给祁真出主意,发展到最后成了他和荣谷主对弈,两个人痛痛快快下了三局才算作罢。
  荣谷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以后换他和我下,你给我在旁边看着!”
  莫惑不置可否,低头喝茶。祁真更不搭话,窝在旁边啃糕点,一副“我真无辜,和我没关”的模样。荣谷主无语,看一眼天色,终于带着夫人离开。
  祁真亦步亦趋将人送出门,这才问道:“封晏先前是什么意思?那是毒怪的毒?所以呢?”
  莫惑拉着他回屋,解释道:“当年医圣和毒怪亦敌亦友,毒怪研制的毒被医圣解了八成,而封晏的爷爷和医圣是旧识,江湖传闻解忧堂那里有医圣留下的关于解毒方面的手札,这件事何谷主不会不知道。”
  祁真一怔:“那他用毒怪的毒,就不怕被封晏识破……”他微微吸气,“除非他一开始就知道大会根本办不下去。”
  莫惑赞赏地亲他一口:“嗯。”
  “所以毒谷和长乐岛其实是一伙的?”祁真皱眉,“为什么?”
  “他办解毒大会是为了什么?”
  “把封晏踩在脚底下,带领毒谷重出江湖,自此扬名……我懂了。”祁真道。
  在解毒大会上获胜,哪有“危急时刻救下江湖众人”来得好听?
  若没有无冤横插一脚,何谷主估计会等到蛇群攻击时才挺身而出制住它们,接着拦下容渊的火箭,最后再飞上对面的大船,逼得容渊炸船逃走,顺便还可以受点小伤,这样名气和人心都有了,此后毒谷在明,长乐岛在暗,一起再共商大计。
  他忍不住问:“可他就不怕被封晏识破?”
  “故意的成分很大,”莫惑道,“经过一场变故,比赛用的毒肯定都被毁了,他若真的救了这些人,封晏到时再说他用的是毒怪的毒,而他却说是自己配的,封晏会觉得像只是巧合,你说大家信谁?”
  祁真道:“肯定信他。”
  “嗯,真到那个时候他会巴不得封晏较真,越较真,人们就越觉得封晏咄咄逼人。”
  祁真思考一下:“有没有可能真是何谷主找到了天毒经,然后配出了毒怪的毒?”
  “他若真有天毒经根本就不需要办什么解毒大会,只要借着天毒经就没人敢欺,可他手里的只是一部分武功心法,用的却是毒药,”莫惑眯起眼,“所以有很大可能这些都是长乐岛给他的。”
  祁真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剩下那部分天毒经都在长乐岛?”
  “很可能。”
  祁真想了想:“怎么才能拆穿何谷主?容渊会把他供出来么?”
  莫惑很淡定:“和他讲什么道理,杀了便是。”
  祁真:“……”
  一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完了,祁真下午睡了一觉,但睡得并不踏实,只觉昏昏沉沉,到傍晚才爬出来,接着一抬头,恰好看见无冤在小院内转来转去,不由得问:“你干什么?”
  无冤挨了一块板砖,回来就开始睡,这才刚刚睡醒,他左右看看:“我的蛇呢?蛇呢?你们没给我弄回来?”
  祁真警惕地盯着他,生怕这人再去抓。
  风雨楼的人心疼他们家夫人,急忙道:“不是早就让你吃了么?”
  无冤怒道:“胡说!什么时候?”
  风雨楼的人再次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是你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出来了,他吃的。”
  无冤早就听他们说起过灵魂的事,顿时叫道:“啥?”
  “你昏迷后我们把偷袭你的人击退了,然后查看你的伤,那个灵魂就醒了,”风雨楼的人娓娓道来,“再然后他看见了蛇,就开始吃。”
  无冤道:“啥!”
  “全吃了,一条没剩!”
  “——啥?!”
  风雨楼的人道:“烤着吃的!”
  无冤咂摸一下嘴,感觉一点味都没觉出来,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怒了:“这败家玩意!不行,我得找个大师收了他!”
  祁真:“……”
  暗卫:“……”
  风雨楼的人:“……”
  好像这两个人都觉得对方是恶灵啊,到底谁是真货?
  祁真正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余光一扫,却见容渊被卫玄和花舵主带出来去茅厕,便将视线转了过去。
  风雨楼的人见状便安抚道:“杨少侠放心,他的衣服全湿了,早就被花舵主换了新的,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被拿走了,而且被楼主封了几处大的穴道,折腾不出花样。”
  祁真应声,很快见到他们回来,便招招手,示意花舵主把人带过来,坐在石凳对面看着他,满脸和气:“容公子住得可还习惯?”
  容渊落到这种地步仍不见丝毫慌乱,表情依旧,笑道:“还不错。”
  祁真试图和他讲道理:“你们公子一看就是要干大事,早晚都得让人们知道他的名字,你不如提前告诉我?”
  容渊微微一笑:“不行。”
  祁真也笑了笑,撒谎道:“你若想等着人来救你就死心吧,那姓何的已经死了。”
  容渊神色不变:“他是谁?与我有何关系?”
  祁真继续诈他:“他死之前说了不少你们的事,比如天毒经。”
  容渊很不解:“杨少侠说的话在下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好吧,”祁真温和道,“既然容公子不知道,在下便不勉强了,你身上有伤,记得喝药。”
  容渊笑道:“多谢杨少侠关心。”
  “不客气,”祁真笑容满面看向一旁,“无冤。”
  无冤此刻正蹲在墙角冷静,一脸沧桑回过头:“……干啥?”
  祁真指了指容渊:“这个可以打。”
  容渊:“……”
  “好!”无冤双眼放光,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把人揍了,活动一下手腕在石凳坐下,长出一口气,“嗯,稍微舒坦了点。”
  容渊:“……”
  祁真看着地上的某人,语气与之前没有半点不同,温和道:“天快黑了,容公子吃完饭早点睡,好好休息伤才好得快啊。”
  容渊:“……”
  祁真望着人被花舵主拖走,看了看面前的无冤,觉得很过意不去,问道:“除了蛇肉,你还喜欢吃什么?”
  无冤惆怅道:“都行,只要好吃就可以。”
  祁真反应一下,立即吩咐左侍天去做一桌子饭菜,招呼众人坐下,看着无冤:“尝尝,小天的厨艺特别好。”
  无冤将信将疑,夹起一点吃了口,顿时停住,看向左侍天:“这真是你做的?”
  左侍天笑道:“嗯。”
  “厉害!”无冤毫不客气地赞扬一句,又尝了尝别的,再次停住,接着将全桌的菜都尝了一遍,瞬间热泪盈眶,一把握住左侍天的手:“说实话,你以前打过我,我早晨还想过哪天能给你们套上麻袋揍你们一顿,然后远走高飞来着呢。”
  “……”祁真问,“什么意思?”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改变主意了,”无冤继续握着左侍天的手,“大家都是兄弟,何必打打杀杀呢,对吧?”
  左侍天挑眉,等待下文。
  无冤问道:“你多大?”
  “二十。”
  “嗯,我二十九,”无冤握紧他,特别豪爽,“所以啥都别说了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左侍天:“……”
  
  第96章 秋水之劫8
  
  继天毒经被偷后,下午的时候水寨里又出了别的事,据说混进来的几个凿船的人被灭口了,可见秋鸣踏堰仍有长乐岛的人,一时闹得人心惶惶,有几个甚至想要离开,结果被另外几人污蔑为做贼心虚,双方差点打起来,好在几位白道大侠出了面,这才平息。
  凿船的人虽然是云卓捉的,但旁人都以为是风雨楼出的手,莫惑便过去了一趟,隔壁的钟离昊也去看了看,便都没与他们一起吃饭。
  不过由于容渊等人被关在这里,风雨楼和无情门的人便大多被留下看守,前者高兴地照看他们家夫人,后者则高兴地……打探消息。
  “杨少侠的几位哥哥都多大啦?”
  祁真刚刚吃过饭,端着茶杯喝口茶,温和道:“比我大几岁。”
  “是么,有哥哥就是好,”无情门的人装作不经意地问,“应该都成婚了吧?有小侄子或小侄女了么?”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指都成婚了还是指有娃了?就不能给我们门主留一个么?无情门的人笑得脸都有点僵,再次问:“都成婚了啊,真好。”呸,好个头!
  祁真道:“这倒没有。”
  无情门的人立即在心里长出一口气,感觉活过来了。左侍天敏锐地发现他们似乎想套话,虽然没觉出有什么恶意,但小王爷毕竟身份特殊,便随手拿过一个水果塞进小王爷的爪子里,顺便摸摸头。
  祁真不是傻子,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强塞给自己东西,眨眨眼,慢慢反应过来,开始低头啃水果,接着扫见钟离志回来了,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受伤的都处理完了,有几个伤势比较重,也不知能不能挺过去。”钟离志洗干净手,坐下扒饭。他被封晏拖走一天,一直在装作“查看病人伤势”的样子给他打下手外加旁观,学到不少知识,简直受益匪浅。
  祁真道:“我是问被灭口的那几人。”
  “哦,他们是中毒而亡,”钟离志快速将嘴里的饭咽下,娓娓道来,“据说有人看到是毒谷的人干的,但也有人说这是长乐岛想嫁祸给毒谷,何谷主本来就对长乐岛搅了解毒大会而不满,现在更生气,要不是有人拦着,他早就冲过来找容渊拼命了呀!”他微微一顿,“少主,我又有一个想法。”
  “……”祁真语气不变,“说来听听。”
  “少主你看,长乐岛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受到各方的关注,”钟离志认真道,“咱们要是把他们收拾掉,名气绝对会更大,不过之前少主你已经杀了无刹帮的不少人,我总在想干脆一鼓作气把他们全端了,所以是先挑无刹帮还是先挑长乐岛这倒是个问题,等我想个详细的计划。”
  暗卫:“……”
  我们弄死你!
  暗卫见小王爷默默望着某人,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顿时就不好了。他们小王爷这段时间特别乖,都不凶残了,千万可别被带歪啊!
  祁真盯着钟离志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扫向无冤,有点想让这人打他一顿,结果就看到无冤正抱着盘子舔,沉默一下:“你差不多得了。”
  无冤便放下盘子,拖来另外一盘菜继续吃,顺便暴躁地瞪一眼钟离志让他少吃点。
  祁真不解:“吃了这么多你不撑么?”
  “……撑,”无冤看看他的表情,沧桑道,“但我体内有个败家玩意,谁知道他趁我不在会干出什么事,万一和你们分开怎么办?那我就是吃完这顿没下顿了啊!”
  祁真那句“他比你听话”在嘴里转了一圈,最终咽回去,安慰道:“放心吧,我既然收你进天齐宫,就会看着你,不会让你无缘无故离开我们。”
  无冤问道:“真的?”
  祁真笑了笑:“当然。”
  无冤踏实了点,这才放下盘子,喝完一碗汤,心满意足坐着消食,问道:“少主,天齐宫在哪?我之前怎么没听过?”
  祁真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之前诓人的话告诉他,就见钟离志、风雨楼和无情门的人七嘴八舌抢着为他介绍天齐宫,连说书人瞎编的那些都搬了出来,立刻无语。
  “原来江湖中竟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帮派,比一笑谷和沧澜宫还神秘,”无冤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些震惊,越发觉得留在天齐宫不亏,看看面前的几个少年,决定搞好关系,“反正也没事,咱们打牌吧,打麻将。”
  沐十里钓了两天的鱼,正是无聊的时候,立刻好奇道:“好啊,怎么玩?”
  “我也不会,”祁真看向钟离志,“你呢?”
  钟离志点头,把饭咽下含混道:“会一点。”
  无冤定定地盯着他们,脸上绽开一抹好看的微笑,情真意切道:“不会可以学,很好学的,”他的双眼放光,掏出钱袋往桌上一放,“来,咱们赌钱,这样有意思。”
  祁真看着他:“你确定?”
  “当然!”无冤说完便跑出去找人要牌,很快跑回来,拉着他们坐好,看着风雨楼和无情门的一干人等,“你们负责教,不许偷看别人的牌,也不许瞎指挥,打四圈牌你们就不许说话了,让他们自己拿主意。”
  祁真无所谓,开始伸爪子码牌。
  无情门和风雨楼的人都想去祁真身边,双方争了半天,最后被暗卫一手一个全部拎走,只得老实地去别处坐着,专心看着牌局。
  沐十里是庄家,抓好牌一一翻开,看向身边的人:“是我先出么?我该出哪张?”
  旁边坐着无情门的人,仔细看了半天,顿时激动:“不用出,完全能直接推!”他说罢把牌一推,“糊了,掏钱!”
  无冤:“……”
  祁真:“……”
  暗卫:“……”
  钟离志:“……”
  无冤来来回回看了十遍,咋舌道:“你运气不错啊。”
  他哪是运气不错,简直是福星转世,小心一会儿输得连衣服都被扒了!祁真和暗卫木然看看他,沉默地继续打。
  莫惑回来的时候就见无冤正瞪着无情门的一干人等:“他怎么又赢了,你们没出老千吧?”
  “没有,我们连手都没往桌上放,人家就是运气好,快点掏钱!”
  无冤道:“……掏就掏,凶什么凶。”
  祁真率先发现莫惑,看了过去。
  莫惑走到他身边坐下:“吃过饭了么?”
  祁真点点头,重新将注意力转到牌上:“你看这张放哪比较好?”
  莫惑淡淡道:“我没怎么吃,陪我去吃饭。”
  祁真一怔:“我刚刚让卫玄去叫你,你不是说要在大厅吃么?”
  “嗯,不合胃口。”
  祁真知道他一向对东西很挑,便将位子让给暗卫,乖乖跟着他走了。卫玄听见楼主让他准备饭菜,笑得有些无奈,他若没记错寨主这次是特意从酒楼请的大厨,做出的东西肯定不会差,楼主你不会打牌就直说好了,非得再吃一顿干什么?怎么就那么别扭。
  他转身出门,随便去弄了点。
  祁真完全不清楚真相,被拉着到了外面柳树下的躺椅坐好,惬意地感受一下晚间的微风,问道:“那些人是被毒谷灭的口?”
  莫惑“嗯”了声,拎起他的一只小爪子慢慢把玩。
  祁真对他的亲昵早已习惯,继续问:“没找到证据?”
  “没细找。”
  祁真想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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