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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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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不说躲着杨建修。反而还要往他身边凑。

叶予期便知道杨建修愿意过来见叶予章一面,就是对他层出不穷的骚扰烦不胜烦,干脆一席话绝了他的念想,倒不是真的要对叶家二房做些什么。他叹息一声对叶予章道:“还不赶紧给杨大人磕一个头,然后滚蛋?你丢脸不丢脸?”

“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叶予章连忙“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连姜氏都顾不上叫,扶着奴仆的手就飞快的出了门。姜氏愣了愣神,忙施了个礼也追了出去。

“这下好了,终于清静了。建修,干得好,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这样。”关氏一拍巴掌。打破了厅堂里尴尬的气氛。

杨建修最喜欢关氏这种爽朗的性子。这让他总想起那与继母完全不同的亲生母亲。见关氏这样的反应,他放下心来,对叶予期笑道:“我是不胜其扰,所以才用了这个过激的方法,叶伯父不会怪罪我不给你面子吧?”

叶予期长叹一声:“人必自取其辱,人才辱之。大病就得下重药,伯父又怎么会怪你?建修这一席话,说得好。希望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能听进去,从而醒悟过来。”

“我看难。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关氏对叶予章的改变不抱任何希望,对杨建修一挥手,“走,咱们包饺子去。”

虽然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但在关氏的调剂和叶琢的穿科打浑下,并没有影响什么。那天的晚饭,在一片温馨的气氛中结束。杨建修自己不好出面,便派了下人和杨志辉送郑曼文回去,这才回家。

转眼间,便已是大年十六,聂家大宅灯笼高挂,红毯铺地,一派喜庆,原是聂家家主聂昆仲的四十大寿到了。聂贵妃的哥哥、大皇子的舅舅过寿,不要说南山镇、南云城,便是京城里的豪门世家都纷纷派了直系子弟来,登门拜寿。所以从清晨起,便有马车源源不断在从四面八方驶来,不到中午,聂家门外两边的道路上就停满了车,晚来的车便要停到停聂家大门足有半里远的地方,那些人只得步行一段路才能进门,饶是如此,也没人敢有怨言。聂家占地极广的宅子里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聂家财大气粗,请了许多唱戏的、耍杂耍的、说书的到宅子里头给客人消遣,聂府的下人全都忙得脚不沾地。

杨建修自然也跟着袁朝林去了。只是大厅里有多少王候公爵人家要招待,他们这样的小官,只能被安排在小偏厅里,喝一盏茶上一桌酒席,吃完便得告辞给别人腾地方了。这整个过程,只有聂家一个子弟前来打了个照面,陪着喝了一杯酒,算是尽了礼,聂仲昆的面根本见不着。

杨建修在南云城当了十年的主薄,对聂家寿宴的情形比新来的袁朝林还要清楚,因此对此并不以为意,只担心自己呈上去的礼因不贵重,聂仲昆怕是连看都没看到,白白辜负了叶琢的一番心血。不过他的地位和钱财都有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再无他法。只希望这给玉雕大师送玉雕的特别之处,能引起聂仲昆的注意。

然而杨建修这个期望注定要落空。

这世上聪明人不少,杨建修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早在聂仲昆接任家主之位,并开始过寿时,便有人想要采取这种手段,引起聂仲昆的注意。一开始确实有效,聂仲昆本着提携后辈、发现人才的想法,还兴致勃勃地看过两年。后来发现这种做法的后果便是送到聂家的玉雕作品堆集如山,哪怕是平常日子,也会有人送上门来。他不胜其扰,干脆一件都不看。然而这种做法并没有见效,仍有许多一无所知或是抱着侥幸心理的人送来玉雕。

所以此时,聂家的一个房间里堆的全是这一次寿宴得到的玉雕作品,品质高低不等,雕工也优劣各异。

而聂仲昆也只是把那些王公贵族的礼单看了看,对人情来往做到心中有数,便不再去理会这些东西了,由着他的妻子带着下人收拾入库。

本来这东西收进去之后,有可能会到聂家送礼需要用到这东西,才会去翻出来看看,这一放不知要沉积在这里多少年。到时候,或许叶琢都已成了孩子的母亲,再不动刻刀了。

但是她运气好,自去年开始,聂博文就开始接手家里的一部分产业,家里的人情来往虽说是主妇的主要任务,但做家主的一定要熟悉,重要的人家,送来什么礼还得亲自过问。所以借着今年聂仲昆办寿,其妻孙夫人特意叫了儿子来,叫他看礼单,以熟悉人情世故。聂博文嫌这事枯燥,便要死要活地拖着杜浩然过来。

当下人念到杨建修的名字,说明其送的礼是一件玛瑙玉雕,一直懒洋洋坐在那里喝茶的杜浩然猛地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眉毛微拧,不过并没有出声说话。直到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才叫了自己的随从:“去,告诉周继管事,叫他把杨建修送的那件玛瑙玉雕拿来看看。”

他在聂家的地位超然,光他帮聂家留出来的原石,不知出了多少极品玉料,帮聂家赚了多少钱。所以且不说一件玛瑙玉雕,就是更贵重的东西聂家都不会拒绝。

所以不一会儿,那件玉雕就被送到了他的手上。杜浩然拿着那件玉雕,看了许久,方放了下来,叹道:“这世上,果然有天才。”

他的小厮杜忘闻言,笑道:“公子说这话,也不怕打嘴。这谁不知道您是天才?原石看上一眼,您就能知道里面有什么玉料。你发这样的感慨,还让不让人活?”

杜浩然笑着踢了他一脚:“哪学来的油腔滑调?滚蛋,把玉雕拿去还给周继。”

杜忘笑嘻嘻地将玉雕放回木匣子,抱着出了门。

接下来几天,杜浩然再提这件事。直到那天跟聂仲昆去挑石头,他才道:“聂叔叔,我看你寿礼有一件玛瑙雕琢的玉雕挺不错,您要是没用,就送给小侄吧。”

“玛瑙雕琢的玉雕?”聂仲昆诧异地看着他。杜浩然不光是眼光高,聂家许多玉雕师的作品,他都看不上,而且他还很少承聂家的情。自己想送他一处大宅,送他钱财,他都不要当然,以杜浩然的本事,也无需别人送。他随便赌几块极品玉料,就什么都有了。可现在,他却开口问自己要一件玉雕!到底是什么样的玉雕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聂仲昆不由得好奇起来。

不过不管是什么玉雕,哪怕价值连城。只要杜浩然问了,自然不会不答应。聂仲昆向下人挥挥手:“把杜公子要的那件玉雕找出来,拿到这儿来。”

本来是应该直接送到杜浩然的住处去,以显示自己大方,什么样的玉雕都舍得给。但聂仲昆对那件玉雕实在好奇,忍不住让下人拿到这里来,他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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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周折

因那件玉雕,杜浩然叫拿出来看过,所以管库房的周继印象很深,不一会儿就亲自抱着那件玉雕来了?

聂仲昆接过那件玉雕,拿到手上看了看,脸上的表情慢慢严肃起来?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当初杨建修听叶琢说她对那块黑白色的玛瑙有感觉、想要雕琢它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特殊。但此时这件玉雕作品看在聂仲昆眼里,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他能看出,这件玉雕作品是由一块个具有多种天然颜色的玛瑙琢制而成。这块玛瑙料的主要颜色有酱红、牙白、水白、黑、红、灰、黄等,有的只一片,有的成一点,有的为一线,相互交错,没有规则,既五光十色,丰富多彩,又斑驳陆离,杂乱无章。在这样的玛瑙料上设计,难度极大。一个设计水平不高的人见此料,会不知所措,无从下手。

而叶琢拿到这块料后,却极为巧妙的利用了它的颜色,倒好像这块玛瑙的各种颜色,不是天然形成、被她利用,而是由她添上去的一般,她想要什么颜色就要什么颜色,想要多少就要多少。这种对原料天然颜色及形状的精妙到极点的把握和利用,已堪称大师级别。

这块玛瑙的主色调呈灰黑色,而叶琢把它设计成深山老林、静谷涌泉,让人感觉一种深幽的气氛,用这大篇幅的灰黑为环境色来烘托主体,突出地表现主体人物;而在玛瑙的中间部分,有比较突出的酱红色和一层不规则的牙白色。她便把它做成了一尊依石傍泉、饮露食霜、身披白色袈裟的“无量寿佛”,那酱红色的肌肤和白色袈裟相互衬托,既难得,又真实。耐人寻味。在主体人物的上下前后,有一些部分原料呈水白色,叶琢巧妙地将它们雕成了缭绕的白云。湍急的泉流,造成了一种静中有动,无声胜有声的“空谷雁鸣谷更幽”的意境,使欣赏者如闻其声,如见其景,如临其境。

而这件玉雕不但设计精妙,雕琢手法也极俱灵性。那尊无量寿佛依石而坐。坐姿舒展,平视微笑,手持如意,人物的表情极为生动传神,就仿佛这尊无量寿佛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似的;加上环绕在他身边的流云月影。蝙蝠飞翔,更点出了他心大量宽,无烦无恼,万事如意,福寿无量的寓意,让人一看便忘掉忧愁烦恼。

所以在雕刻手法上聂仲昆虽感觉到仍有不足,但这一件玛瑙俏色玉雕,让他不得不承认已是一件艺术珍品,他虽然拥有许多极品玉料。也拥有顶尖的雕刻手法,更见过无数优秀玉雕师的作品,但仍然为它叹为观止。

过了足足有一盏茶功夫,聂仲昆才从那件玉雕上移开目光,问周继:“这件玉雕是谁送来的?”

这件玉雕,不但引起了杜公子的关注。便是自家老爷都有过问。所以周继早在杜浩然将它还回去的时候就叫人查过了,来之前又再一次看了登记资料,加以确认。所以聂仲昆一问,就立刻答道:“是南山县的县丞杨建修。他原来是府衙的主薄,最近才当上南山县县丞。那天他是跟南山县县令袁朝林一块来的。”

“去查一下这件玉雕是谁琢制的。”聂仲昆吩咐道,把玉雕放回木盒,“顺便把它送到杜公子的院子。”虽然看到这件玉雕,他颇有些舍不得,但杜浩然难得开口问他要东西,他再如何不舍也不好不给。

“是什么东西?”聂博文从外面走了进来,好奇地伸手接过木盒,掀开了盖子。

“哎,你小心些,别摔了。”聂仲昆见儿子那毛毛躁躁的模样,不放心地叫道。

聂博文双手拿着木盒,抬头奇怪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很少见到他如此着紧的模样。

他低下头去,把目光投向了木盒,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件玉雕。他收起了脸上的那抹随意,伸出手将玉雕拿了出来,仔细地端详。

这件玉雕能让父亲那么郑重,必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看了两眼之后,他跟聂仲昆一样,表情慢慢变得凝重起来。半晌之后,他问了同样的问题:“这是谁雕琢的?”

周继看了聂仲昆一眼,正要回答,聂仲昆却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人跟你相比如何?”

聂博文眯起眼睛看着玉雕,字斟句酌地道:“这人学玉雕的时日尚短,手法还很稚嫩,但雕刻极俱灵性。如果能学得我们聂家的雕刻手法,假以时日,必能跟我一争高低。而如果这巧夺天工的设计与雕刻同出于一个人的手,那我败在他的手下,是迟早的事……”

说到这里,他忽然神色大变,将目光又投向了那件玉雕。看了良久之后,他抬起头来,嘴里喃喃道:“难道是她?”

“哦?你认识这件玉雕的作者?”聂仲昆问道。

聂博文没有回答,转过头去看了杜浩然一眼。见他正坐在一堆原石旁边,正在一块一块地过目,就仿佛这边的事跟他无关似的,聂博文眉头微皱,问雕继道:“这王雕是谁送来的??

“回公子,是南山县杨建修。”

“果然。”聂博文直起身来,将那件玉雕顺手就扔回木盒里去。

“博文!”聂博文的这个举动让聂仲昆大为不满,“你近段时间,有些浮躁了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无论是作为一个玉雕师,还是聂家的家主,都不能从自己的喜好出发,意气用事;更不能不爱惜别人的心血。不管你对跟这玉雕的设计和琢制者有什么过节,这件玉雕的优秀,你是不能否认的,它足以让你对它付出你所有的尊重。”

“是,父亲,我刚才错了。”聂博文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余光里看到杜浩然仍在挑原石,他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他刚才之所以被训,还不是为了杜浩然!偏那小子,却情都不帮他求一声,太没人性了。

聂仲昆见儿子认错态度诚恳,脸色缓了下来,又问道:“这到底是谁雕琢的。”

聂博文嘴角一勾,并不回答他父亲的问话,转向周继问道:“这件玉雕可是杜公子叫拿来的?”

“杜公子前几天叫小人拿出来看过,今天是老爷叫拿的。”周继答道。

聂博文点点头,转向聂仲昆道:“父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南山县县丞杨建修即将续娶的妻子的女儿、今年只有十五岁的一位姓叶的小姑娘雕琢的。浩然曾经帮过她好几次。”

说完得意洋洋地看了杜浩然一眼。

“哦?”聂仲昆诧异地望向杜浩然。

他自己的女儿喜欢杜浩然,他一直持赞成鼓励的态度。虽说聂家的女儿一向会跟京城里的豪门望族联姻,以争取到更多的力量支持大皇子和皇贵妃,但聂仲昆却觉得,如果聂微月能嫁给杜浩然,倒比嫁给名门望族对聂家的作用还要大。毕竟聂家的根基就在这玉矿上,只有这玉矿出产玉料,他们才能有大量的财产去帮助大皇子和皇贵妃。而现在,老的矿脉差不多被开采完了,再不找到新的玉矿,聂家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聂仲昆都不敢想象。京城可有不少人对聂家的玉矿开采权虎视眈眈,其中最具威胁的,就是与大皇子搏弈、要争夺皇位的二皇子。

可偏偏杜浩然就不喜欢聂微月,并且对聂博文明确表示过不会娶她。可聂微月就是死追着不放,她自己嫁不成杜浩然,也不让别人嫁,聂夫人接过来的家族里好几个优秀女孩儿都被她给气走了。可聂仲昆偏偏拿这个小女儿没法。

而现在,杜浩然看上了别的女孩子了吗?

那边一直忙着看原石的杜浩然终于停住了手中的活儿,开口道:“我帮叶姑娘,只是因为她这人比较聪明,而且勤奋努力。她这玉雕,只学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却能学成这样,设计让人叹为观止,雕琢出来的东西也极俱灵性,可见她天份极高。如果聂伯父能收她为徒,这对聂家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一年不到?”聂仲昆眼睛一亮,本来被聂博文的话引到八卦上的心思又被引了回来。他上前几步,从聂博文身边拿过那个木盒,将里面的玉雕拿出来再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他点头道:“果然是好苗子。周继,你明天亲自跑一趟,带两个婆子一起把这位姓……”他转向杜浩然。

“姓叶。”杜浩然补充一句。

“对,叶姑娘,你把她接到这儿来,我要当面考考她。如果她真在设计雕刻上有天份,我要收她为徒。”聂仲昆道。

“父亲……”聂博文急了,背着杜浩然对聂博文使了个眼色。

聂仲昆装着没看见。

他自然明白聂博文的意思。一个天份不错的徒弟,不过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但一个好的赌矿大师,对于现在的聂家来说是雪中送炭。如果杜浩然对叶琢真有好感,想要娶她为妻,自己想要再把聂家女儿嫁给他,难度就加大了很多。但杜浩然是什么人?那是一个极骄傲的人,他真喜欢那女孩儿,娶了就是。他聂仲昆甚至聂贵妃再不高兴,也别无他法,他又何必去解释自己帮助这女孩儿的原因呢?

他肯这样解释,那就真是胸怀坦荡,毫无私心。正如他所说的,完全是为了聂家着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六章求亲

既然杜浩然这么说,这个面子无论如何是要给的。聂仲昆见周继愣在那里,又道:“怎么还不去?”

“是。”周继赶紧应了一声,便要出去。

聂博文见了,急道:“父亲,您不是一向说要扩大咱们聂家的影响,才办玉雕大赛的吗?我觉得要达到这个目的,以后咱们聂家收徒,就规定一定要参加玉雕大赛,并取得一定的名次之后才能有机会成为聂家弟子。这样能试试他们的真本事,也有借口杜绝那些亲戚朋友的求情。尤其是那些亲戚朋友,拒绝又伤情面,不拒绝又尽收些乱七八糟的人,对咱们聂家不好。定下这个规矩,那谁也不好说什么了。”

聂仲昆沉吟片刻,点点头:“还别说,你这还真是好主意。”聂家的旁支和亲戚不少,有那想过好日子,或是跟聂家把关系拉近的,总想方设法的要拜聂仲昆为师。为了这事,他烦不胜烦。而采用了聂博文这主意,就能杜绝这种现象。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如果真是一匹好马,便是收他为徒也无所谓。

不过他顾及杜浩然的感受,还是问:“浩然,你觉得呢?要不,我先把这位叶姑娘收为徒后再宣布这个规定?”他还是想知道杜浩然对叶琢的真实想法。

在这父子俩讨论的时候,杜浩然又低下头去看原石了,似乎他们说的这些都与他无关。聂仲昆这突然一问,他拿着块原石还愣了一愣,然后才道:“博文这主意挺好的。至于叶姑娘那里,只要有本事,想来也不会介意多参加一场比赛。”

看到杜浩然是这样的态度,聂仲昆心里大安,道:“好,那就让她参加比赛。”转头对立在旁边的下人道,“你去告诉周继。那位叶姑娘不用请了。”

叶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拜师之路经历这么一番曲折。不过那天杨建修回来把情况一说,她抱的希望就不大。她前世做过官家夫人,知道大户人家处理这种无亲无戚小人物礼品的做法。再加上寿宴过后聂家一直没消息来,她便将这事忘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地练习雕刻手法。

既然婚事定在三月,郑氏也忙碌起来。除了绣嫁衣和给杨家人准备礼物,她还买了两个丫鬟来进行调教,准备到时一起陪嫁过去。

“伯母,等我成亲之后,你们就搬过来吧。”郑氏再一次做关氏的思想工作,“这房子本来就是你们买的。我成亲后就空着了。让这房子空着,你们却住在那个那么窄小的地方,您叫我怎么心安?再说,您要不搬过来,我那嫂子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本来是你们花的钱买的房子,到时倒被我哥哥、嫂嫂占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我不答应,他们也会没完没了。到时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所以。你们就搬进来住吧。”

“照我说,你们成亲后就应该住在青云巷。当初建修就看中了这房子,喜欢这里。现在住到这儿来。不正合适吗?离得这么近,咱们还可以经常走动走动,琢儿去看你也方便。”关氏道。

郑氏苦笑一下:“可这房子落的可是我的名字。他要住到这儿来,那不成了倒插门了吗?这怎么行?所以还是你们搬过去吧。”

郑氏这话,提过很多次了,叶予期和关氏坚决不同意。青云巷的房子当初买的时候,用的就是叶琢赚回来的钱,是叶琢孝敬母亲的心意。不管郑氏嫁不嫁,都应该是她的。而且叶家大房人在现在这个房子里住了几十年,有了感情。根本不想挪窝。最近正好有一家邻居想要把房子卖掉,他们已跟对方谈好,要把那处买下来。等再赚些钱后,在旧房的基础上重新扩建。

叶琢见两人又为这事争论不休,开口道:“其实这好办,只要把青云巷这套房子当成陪嫁就行了。一来陪了一处房产。嫁妆丰厚了许多,堵住杨家那个继母和妯娌们的嘴,二来嘛,你们在万福巷住上一阵子后,就可以住到这边来。”

“这样最好,就这么处理。”关氏一拍巴掌,大力赞成。

郑氏也知道叶家要买邻居那房子的事,便不再坚持提那事了,点头道:“看吧,只要他愿意,那自然好。不过伯母你们不要跟他说这事,如果是碍于情面勉为其难,那就没意思了。”

“这倒也是。”关氏能跟叶予期相孺与沫,感情很好,自然跟她善于处理彼此间的关系有关。郑氏能这么想,让她很安慰。

这也让叶琢很安慰。她最担心郑氏因性格原因,重蹈覆辙。不过现在看来,在被休离之后,郑氏反思过她的婚姻,从而在处理夫妻关系上有所改变。

“老太太,舅太太来了。”秋月进来禀道。

关氏便望了郑氏一眼。她知道,刘氏以帮郑氏办嫁妆为借口,经常到青云巷去。郑氏今天就是为了躲她,才到这儿来的。而刘氏来一次就被关氏倚老卖老地教训一顿,所以她现在几乎不往这里来。今儿个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登门了。

“你住厢房里躲一躲,我打发她走。”关氏道。

郑氏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进了厢房。

而秋月也出去把人给领了进来。

“叶伯母身体可好?”刘氏进来,问候了关氏两句,就对叶琢道,“琢儿回房去练玉雕吧,我跟你祖母说说话。”

叶琢便觉得奇怪。自打郑氏跟杨建修的亲事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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