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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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着的尸体，时不时的轮番上前再浇上点汽油，让火势保持更旺，此时的仓库里就像是个大火炉，温度高的吓人，气味更是让人作呕，但这十来号爷们仿佛没有嗅觉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尸体愈发减少变成灰烬的‘尸山’。

现在已经成了叶晨的专属座驾的黑色宝马七系在空荡荡的路上超速行驶，不到二十分钟时间就已经来到三中心医院，马鸣在接到叶晨电话后就来到楼下等候，见叶晨三人下车，快步迎了上去，喊了声少主。随后走在前面引路，上了楼，马素素还在进行抢救，抢救室外的走廊上，赵思淼坐在椅子上，见到叶晨他们，起身叫了声少主。叶晨看了眼还亮着灯的抢救室，开口问道“素素姐情况怎么样？”

马鸣面露痛苦神色，一拳砸在墙上，默不作声。

赵思淼脸上也同样露出悲痛的表情，声音有些哽咽道“医生说要做子宫摘除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子宫摘除手术。听到这六个字，在场的人都明白做完这个手术，马素素这辈子都别想生孩子了。

一个女人，生生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

叶晨坐在椅子上，点燃根烟，大口吸着，表情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如果现在杀人可以让马素素重新拥有做母亲的权利，那么就算屠尽千人，万人，又有何妨？但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改变不了马素素失去了做母亲资格的事实。

“喂，这里是医院，不让抽烟，你们没看到禁止吸烟的牌子吗？”忽然一道尖锐的女人声音响起，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护士走了过来，瞪着又点燃了第二根烟的叶晨，语气不善，正处于愤怒巅峰的叶晨听到她的话，并没有迁怒于她，说了抱歉。把烟掐灭。护士却并没有就此罢休，非要叶晨交罚款，钱不多，十块钱。叶晨等人都懒得理她，这娘们没完没了的叫嚣，还是赵思淼狠，直接打电话叫人送钱过来，然后拿着三千块钱狠狠扇了那娘们几个嘴巴，清脆响亮，最后把钱往她身上一扔，说，钱给你，不用找了，赶紧滚。那个护士被赵思淼用钱打脸举动给吓到了，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十分有素质的女人竟然会这么泼辣彪悍，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说的真他妈不假，拿着钱就灰溜溜走了，再继续留下，指不定就不是用钱打脸而是用钱砸死了，虽然她很乐意被钱砸死，但刚才送钱来的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辈，现在不走，再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众人在走廊里等了好几个钟头，天都亮了，马素素才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叶晨只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马素素就走到医生面前，出声问道“我朋友情况怎么样？”医生看着叶晨，眼神古怪，做了这么多年医生，自然知道病人那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只能在心里大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什么都敢尝试，摘掉口罩，医生说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不过需要安心静养，另外你们等病人恢复得差不多再告诉她子宫被摘除的消息，不然可能会因为过度刺激而导致大出血。”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叶晨说完，带着赵钦一起走向马素素的病房。

进了病房，叶晨让马鸣和赵思淼还有叶忠玛赵钦都回去休息，马鸣本来不想走，但被赵思淼轻轻拉了一下，然后看到叶晨阴沉脸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和他们一起离开。

叶晨独自一人坐在病房里，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马素素，轻轻笑了笑，喃喃自语“素素姐，对不起，是我的错，让你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要不是我太过自信，以为你们可以应付他们，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素素姐，虽然我知道就算他们死一万次，也比不上你这次受的伤害，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无力回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死了，连蒋虎的妻子儿女情妇也被我杀死了，你肯定觉得我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吧？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想活着，所以我只能斩草除根，素素姐，你放心，将来我有了孩子，一定让孩子认你做干妈，要是没能等到那一天我就死了，下辈子，我会在最初遇到你，给你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委屈，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这辈子，我欠你一个孩子甚至几个孩子，那就是几条命，无论做什么我都还不清，所以将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就算有一天你想要自立门户或者被人威胁利用，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对不起······”

叶晨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呢喃自语，有些语无伦次，但都是发自内心的实话，真心话，可惜昏迷中的马素素注定听不到叶晨这一番流露真实情感的话语，叶晨守在马素素的病床旁足足守了两天两夜，赵钦，马鸣，赵思淼都劝他休息，但是叶晨不理他们，就这么坐着，无论是马鸣还是赵思淼在那时那分那秒心里都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开了心脏，胸口沉闷，但心情却是感动与喜悦的，那一刻，如果谁说叶晨这是在作秀，那么马鸣和赵思淼一定会将他们挫骨扬灰。

第三天的时候，连续三天三夜加一起睡眠时间不足十二个小时的叶晨正在打瞌睡，忽然感觉到手指尖挨着的马素素的手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直昏迷不醒的马素素正睁着眼睛歪着头瞅着自己，叶晨咧嘴笑了出来，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开口说道“素素姐，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马素素有气无力的说完，看着叶晨那张胡刺拉碴，写满了疲倦的脸庞，说道“少主，我睡了多久？”

“三天。”叶晨声音有些沙哑道。

马素素哦了一声，忽然感觉到身体不对劲，马上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脸色更加苍白，一双眸子直直盯着叶晨，问道“少主，你跟我说实话，他们是不是切掉我身上什么东西了？”

叶晨沉默不语，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素素深吸了口气，说道“少主，你说吧，我能接受。”

叶晨本来想端起主子架子来拖一拖，但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沉默半响，叶晨说道“素素姐，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你做母亲的权力。”

轰······

马素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缭绕着叶晨那句“我没能保住你做母亲的权力。”

缓缓合上眼睛，泪水不断从眼角涌出。

叶晨拿着手边的毛巾，轻轻给她擦拭着眼角泪水。

约莫半个钟头左右，马素素重新睁开眼睛，并没有叶晨想象中的受到大刺激，眼神平静，缓缓开口说道“少主，人死了吗？”

“全死了。”叶晨说道。

马素素忽然笑了，只是有些凄然，道了声“谢谢。”

叶晨摇摇头，强作微笑，道“想吃点什么？”

“没胃口，少主，我想见个人，能帮我接来吗？”马素素说道。

叶晨点点头。

马素素把地址和要接的人的名字告诉了叶晨，马婧，一听就是个女孩的名字，叶晨起身走出房间，给赵钦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地址和名字，让他去把人接来。挂断电话后，回到病房里，马素素似乎并没有因为再也无法怀孕的事实而击垮，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叶晨聊着天，两人谁也没往不该提的话题上去扯，基本上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大部分时候都是叶晨在说，马素素安静聆听。

第88章头儿我们搬家吧

马素素让叶晨派人去接的叫马婧的女孩，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齐腰的乌黑长发梳成双马尾，一张瓜子脸，眉毛鼻子眼睛还有那一双薄凉的嘴唇都几乎和马素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难想象，现在身高还不足一米六的小萝莉长大后肯定是个倾国倾城迷倒万千少男大叔的美女，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在一起，很难让人会认为她们毫无血缘关系，事实上她们有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小萝莉马婧是马素素十三年前与当时一个说要娶她，去执行任务再也没回来，连尸体都没找到的警察的女儿，当时马素素瞒着所有人，包括她的亲弟弟马鸣，生下了马婧，把她放在一个表亲姐姐家养着，每年都会给上几百万的抚养费生活费。直到现在马鸣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侄女的存在。

马素素的那个表姐和表姐夫夫妻两人虽然是拿人钱财，但是真的喜欢马婧，马婧从小就十分懂事，从不哭闹，再加上长得又漂亮，就更招人喜欢了，当然除了那个无论做什么都输给她，比她大了两岁半的表哥之外，每次两人在一起都针锋相对，冷嘲热讽，就连吃饭都在神仙打架，但马婧的姨和姨夫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晚上睡觉时都会偷着乐，以前他们那个学习成绩不好的儿子从小萝莉马婧上学后，就开始用功读书，想要端起哥哥的架子，但是每次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其他方面都被小萝莉击败的体无完肤，但却是越挫越勇，这不，前两年因为两个小家伙打赌初中要考进K市一家贵族学校，自己的儿子还真就考进了那所以前他们听到这个费用那个费用双腿都哆嗦的贵族学校，本来认为自己胜利的马婧表哥最近又悲剧了，因为马婧考进那所贵族学校后，直接跳级和他成了同班同学，让他这个每天拼命学习的好学生情何以堪？撞墙的心都有了。

小萝莉进门后，见到马素素这个每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的亲生母亲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起初还有些冷漠的坐在那一言不发，没过三分钟，小萝莉就哭了，再怎么样，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的母亲，血浓于水的亲情，无论隔着千山万水都无法切断，更何况每年寒暑假都会住在一起的亲生母女？马婧没有放声大哭，只是小声抽泣着，眨巴着水蒙蒙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母亲，哽咽着问了一句“妈，您怎么了？”

马素素摸着女儿的头，微笑道“妈没事，傻丫头，别哭了，哭成小花猫你那些个小男朋友可就不喜欢你了。”

小萝莉脸一红，嘟着嘴嘟囔了一句“爱喜欢不喜欢，我还不喜欢他们呢，烦死人了。”说归说，但小萝莉毕竟是个女孩子，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用桌上放着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眼角的泪珠，强挤出个笑脸，用行动告诉母亲自己不哭了。

叶晨受不了这么感人温情的画面，直接走出病房，给这对母女腾出空间，人家母女说话，自己这个外人还是个外男人总跟那待着也不合适。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叶晨点燃根烟，静静吸着，赵思淼用钱打脸的事情似乎已经传遍了整个医院，又或者是钟天来他们给院方施加压力，总之这三天时间里，叶晨抽烟就没被阻止过，甚至有些护士医生看到自己抽烟，仔细看了两眼后，便装瞎子快步离开，对此叶晨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能少些麻烦总比多些麻烦要好，这三天里，蒋虎留下的势力江山，尽数被吞掉整合，有曹敏这个内鬼帮忙，没什么大困难，只要给钱，跟谁混不是混？何况比起蒋虎，新主子给他们的利益更多，死心塌地谈不上，但终归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当然也有一些不臣服闹事的，不过都被装进麻袋沉尸河底。另外让叶晨刮目的就是牛录这厮了，刘宝的地盘虽然不大，但跟在刘宝身边的都是些死忠，刘宝一死，这些人都想要找叶晨拼命，但最后都被牛录带人直接让他们人间蒸发，在众多地盘中，最快吞掉的就是刘宝的那一块，只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叶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对牛录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如果好好培养，不难想象现在就已经表现出雷霆手段的牛录会是个能委以重任的黑道代言人。

叶晨前世是混黑的，今生还是没脱开黑道二字，但他知道不论什么时候，混黑混到最后，都是要漂白的，彻底成为无暇的白色是不可能的，大多黑手起家的大佬，最后都是漂白成功，摇身一变，从黑道大佬成了商人，只是比起其他商界人士，他们的产业是灰色的。现在的叶晨还没有达到需要漂白的程度，但早作准备，总比晚做准备要好上一些，再过几年就会出现更加雷霆的全国严打，虽说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国家支持的，但自古帝王最无情，天晓得第一个被开刀，杀鸡儆猴的是不是自己？到时就算他在牛b，也无法和国家军队抗衡，不是落得死亡结果就是要远离祖国家园，狼狈逃到国外避难，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叶晨想要的结果。

约莫半个钟头左右，小萝莉马婧从病房里走出来，似乎是有些怕生，走到叶晨身前，怯生生的喊了声哥哥，说妈妈让我叫你进去。叶晨掐灭了烟，站起身和小萝莉走进病房，马素素半倚着垫高的枕头，但是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应该和见到了这辈子唯一的女儿马婧有着莫大的关系，马婧进了病房后就搬着椅子到靠窗位置坐下，与叶晨之间隔了个在病床上的马素素，直让叶晨郁闷的想撞墙，他自认为不是什么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超级大帅哥，但也不至于凶神恶煞吓得小姑娘不敢靠近吧？马素素瞅见叶晨脸上的那一抹郁闷表情，又瞅了瞅躲在自己身后的女儿，心中了然，不禁想到原来少主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啊。

“素素姐。”

叶晨刚一开口，就被小萝莉打断，一本正经的纠正道“哥哥，你应该叫阿姨，不然我叫你哥哥，你又叫我妈妈姐姐，那我们的辈分就乱套了。”

叶晨额了一声，没敢接茬，让他管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马素素叫阿姨？他还真叫不出口。

马素素轻轻笑了笑，对女儿说道“咱们各叫各的，不会乱了辈分。”

马婧哦了一声，没再继续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马素素转头看向叶晨，轻笑道“少主，能不能再麻烦你件事？”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事就直说，能办的肯定办。”叶晨说道。

“马婧后天要开家长会，我现在这样也去不了，你看？”马素素说道。

叶晨和马婧的脸色同时一变，前者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参加过什么狗屁家长会，不知道去了要做什么，后者则是满脸不可思议，家长会不都是家长去参加么？这个家伙难道和妈妈？现在的小女孩都十分早熟，即便是乖巧听话的马婧也不例外，自然而然的往某个方面去想了，仔细看了看叶晨，忽然觉得，要是这个哥哥做自己爸爸也蛮不错的嘛，最起码比同学们的大叔爸爸要帅N多倍。马素素是不知道马婧的想法，不然马素素肯定得好好教育教育自己这个早熟的女儿。

“素素姐，那个，我没去过那个什么家长会，你跟我说说去了都要做什么？”

听到叶晨的话，马素素知道他答应了，说道“就是去听老师讲，然后把该记录下来的记录下来，家长会结束后要是老师没有让你留下，就可以离开了，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

“时间我有的是，就是不知道去了该做什么，现在知道了，后天什么时候开家长会？”前一句是对马素素说的，后一句则是看向了马婧这只清音柔体易推倒的萝莉。

马婧闻言，说道“下午五点半。”

叶晨点点头说道“那后天你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下，我五点左右过去。”

马婧点点头，没说话，说实话，要是能选择的话，她还是想让妈妈去开家长会而不是这个很年轻的哥哥。

晚上送马婧回‘家’之后，叶晨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想到后天下午五点半自己就要出席那个什么鸟毛家长会，哑然失笑，太荒诞了点，一根烟燃尽，叶晨发动车子，黑色七系宝马混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没有回去医院，而是径直朝琉璃翠屏驶去，蒋虎的事情已经结束，鹰眼通知他让他去琉璃翠屏接冉东灵。来到琉璃翠屏，叶晨在门卫处耗费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鹰眼亲自出来接他才成功进入琉璃翠屏。车停在鹰眼等人居住的别墅外，两人下车，刚一走进别墅，就看到一幕十分匪夷所思的画面，人如其名的巨犀和一个满脸无奈表情的年轻男人被冉东灵追着满屋跑，而且一边跑，那个满脸无奈表情的年轻男人还一边喊着女侠饶命。鹰眼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表情平静，叶晨不知道的是，他是习惯了，但不是看惯了，而是被逼的做惯了这样的女侠抓小贼的游戏。

“大哥哥。”

扮演女侠角色的冉东灵瞅见大门口站着的叶晨，放弃了追逐小五和巨犀这两个一个只知道跑，一个很没骨气的只会喊救命的笨贼，动如脱兔，速度飞快的朝叶晨跑了过去，近身后，一跃而起，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吊在了叶晨身上，脸上满是惊喜表情，笑着说了一句“大叔他们果然没骗我，大哥哥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要不是叶晨的下盘功夫过硬，刚刚冉东灵那一下，他就得被扑到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后退了两步，才卸去了冉东灵冲过来的冲劲，笑眯眯地说道“丫头，你是不是先下来？”

冉东灵哦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舍的从叶晨身上下去，站在他身前，嘻嘻笑道“大哥哥，你等我下，我去拿行李。”说完便小跑上楼。没一会儿，冉东灵就提着她军训时的那个行李箱走了下来，有鹰眼在，军训基地和学校方面都已经安排妥当，消息并没有外露，而且在冉东灵的威逼利诱下，鹰眼还跑去把她的军训分给弄成了满分，虽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对于从不以权谋私的鹰眼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天晓得在叶晨不知道的时间里，鹰眼几人被冉东灵折腾成什么样？才能够对她如此言听计从？！

叶晨接过冉东灵的行李箱，和鹰眼告别一声，便提着行李箱和冉东灵一起走出别墅，上车前，冉东灵忽然转身，对大门口的鹰眼、巨犀和小五说了一句“大叔，笨牛，小五子，过些日子我会再来找你们玩的。”

看着黑色宝马扬长而去，鹰眼和巨犀抹了把被冉东灵那一句话惊出的冷汗，小五则是双手掩面，近乎悲鸣的吼了一嗓子“头儿，我们赶紧搬家吧。”

巨犀赞同点头。

鹰眼大手一挥说了声“收拾东西。”

于是乎，因为冉东灵的一句话，鹰眼、巨犀、小五这三位国安精英，连夜搬家。

送冉东灵回家的路上，小丫头说肚子饿了，一路上叶晨没看到个大排档，甚至连路边摊都没有，没办法只能开车回去烟雨楼，上一次被叶晨救了之后就是在这里被母亲接回去的，所以对烟雨楼的记忆格外深刻，第一次进到里面的小丫头好奇的四处打量，毕竟是跟着张紫墨到处参加宴会的大小姐，只是单纯的好奇烟雨楼内部的装潢摆设罢了，带着冉东灵乘电梯上楼，来到钟天来给他安排的专属包厢，叶晨让人做了四菜一汤外加一锅米饭送上来，老板发话，已经休息厨子自然不敢怠慢，饭菜很快就送了上来，比起对外销售的量要足足多出两倍，着实让一向节俭的叶晨感觉到只需要两个菜就够了，小丫头似乎是真的饿坏了，捻起筷子就开吃，看着她近乎狼吞虎咽的吃相，叶晨不禁想到鹰眼他们是不是不给小丫头饭吃，不然怎么会饿成这样？

这可是叶晨冤枉了鹰眼他们，鹰眼三人平时对吃的没什么讲究，能吃饱就行，在战场上，谁给你时间让你去做满汉全席？结果冉东灵去的第一天，论做饭在鹰眼三人中最好的小五就被冉东灵给蛊惑的去看菜谱学做菜，一开始做出来的东西难以下咽，后来倒也有模有样，虽然卖相不是太好，但味道确实不差，闲来无事的小五渐渐投入到了做饭的乐趣当中，每天换着花样的做菜，冉东灵就像是个品尝大师一样对他做的菜一一点评，说的还都头头是道，最起码小五巨犀鹰眼三个完全和厨房不挨边的人耳朵里听着是那么回事，很难想象，三个大老爷们，三个军人，在这段时间里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折腾的差点没崩溃。

吃饱了饭，冉东灵一下一下抚着鼓起的小肚子，喝了两口果汁，笑嘻嘻地说道“大哥哥，刚刚他们叫你老板，你什么时候成了烟雨楼的老板啦？”

“烟雨楼是我父亲的，我做这里的老板不是很正常嘛？！”叶晨说道。

冉东灵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是挺正常的，眨巴着眼睛，盯着叶晨说道“那我以后来这里就能找到你了？”

叶晨不置可否道“要是没什么事，我一般都会在烟雨楼。”

冉东灵哦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有点小狡黠。

叶晨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谈话之后，冉东灵不知怎的成了烟雨楼的常客，甚至烟雨楼的职员包括钟天来马素素等人都曾和叶晨开玩笑说冉东灵倒是挺适合做小老板娘的。

休息了一会儿，叶晨提议现在送冉东灵回家，结果小丫头耍起了无赖，闹着困了，赖在沙发上不肯起来，叶晨无奈之下只能让她住下，反正包厢里有卧室，有洗手间，就是常年住着都不成问题，就像钟天来，他不就是一年之中有十个月住在烟雨楼。叶晨让冉东灵给她母亲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结果小丫头告诉他军训还有两天才结束，妈妈还不知道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所以就先不告诉她了。叶晨没说什么，张紫墨不知道？也就冉东灵这小丫头才会这么想。冉东灵拉着叶晨看完了一部电影，然后就去洗澡睡觉。

接近凌晨时分，包厢的房门被轻轻敲响，叶晨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赵钦站在门口，问道“赵哥，啥事？”

赵钦低声说道“小少爷，张紫墨和刘国强来了，我把他们安排在楼下包厢里，见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