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狂潮-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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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鲁修斯早已经没有踪影，康斯坦丁咆哮道：“鲁修斯，你个小混蛋，我，我和你没完……”

第四百九十九章只有精神享受的神

所有人都看到，在钢铁战舰的甲板上，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机械人，在船上追逐了鲁修斯很久很久，看上去似乎不将鲁修斯抓住，那机械人决不罢休。

只是他锈迹斑斑的身体，奔跑中不断掉落各种锈质，似乎腿脚也有些不够灵活，不禁让人怀疑，那个机械人究竟能不能抓到鲁修斯，会不会在奔跑中失足掉到大海里去？各种疑惑在众人的心头浮现。

不过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鲁修斯却不允许其他人参与，他就是那样缓缓跑着，若是拉开的距离太大，他甚至还会停下来等机械人一会。

随着奔跑圈数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清楚的发现，那个步路蹒跚的机械人，渐渐腿脚变得顺畅了不少，他身上掉落的锈斑也开始变少。

当跑到第十几圈的时候，机械人腿脚已经变得彻底灵活，甚至他的速度已经跟得上鲁修斯，隐隐还有些快要超越鲁修斯的意思，鲁修斯很多时候单纯靠速度已经甩不开机械人，需要依靠一些灵活的转向给机械人制造些麻烦。

随着奔跑的越来越多，机械人似乎渐渐开始适应鲁修斯的灵活，他的腿脚变得比鲁修斯还要灵活，开始能够猛然转向突然发力猛扑鲁修斯。

终于，机械人的身体变得非常灵敏，身上的锈斑也几乎都已经掉落，所有人都眼见机械人以极快的加速度发力扑向鲁修斯。

甲板上的每个人都觉得，这次鲁修斯怕是不可能逃脱，一定会被那个机械人给抓住，甚至很多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看到鲁修斯被抓住的景象，想要看看，究竟那个机械人抓住鲁修斯之后，会对鲁修斯做些什么？

但是结果往往出乎意料。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机械人会抓住鲁修斯的时候，突然奔跑中的机械人行动变得缓慢。

几乎在他将要碰到鲁修斯的瞬间，他的身体彻底停止不动了，任凭康斯坦丁如何努力，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变得异常沉重，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驱动。

看着几乎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碰到的鲁修斯，康斯坦丁张开嘴巴想要大吼，却发现自己机械躯体的嘴巴也没办法开合，似乎身体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怔怔站在那儿的康斯坦丁感到惊恐不已。

康斯坦丁首先在心里盘算，会不会鲁修斯收回了自己机械身躯的控制权，可是他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身体的控制权还在自己手上。

有努力了半天，康斯坦丁始终无法活动身体，终于康斯坦丁按耐不住怒视鲁修斯，同时以透过精神力质问鲁修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动了，你，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手脚？”

鲁修斯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康斯坦丁诡异地笑着问：“呵呵呵，你不能动了，是不是觉得四肢变得异常沉重？腿脚都像是灌了铅一样？”

看到鲁修斯脸上诡异的笑容，康斯坦丁恼怒地嘶吼起来。磅礴的精神力不断冲击向鲁修斯，但是他的神体被封在安息之地，纵然他拥有着神性，却也还是伤不了鲁修斯。

最终他只能是平静下来。继续逼问鲁修斯：“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混蛋，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吗？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哼，别忘了。就算我们顺利通过那片血云，前方的危险仍然存在。”

鲁修斯不再继续耍弄康斯坦丁，很平静地说：“其实你身体上的问题，和我没有关系，是你自己造成的。”

实际上确如鲁修斯所说，康斯坦丁的机械身体之所以无法动弹，的却是他自己所造成的后果。

制造康斯坦丁机械身躯的零件，由于被鲁修斯丢在箱子里太久，很多零件都已经是锈迹斑斑，虽说那些零件还能够使用，鲁修斯也将它们组装起来，但是每个零件的接缝处却存在着磨损的问题。

尤其是机械身躯的四肢关节处，那些关节处的连接点，由于长时间没有使用，内部残留了不少的残渣和锈迹。

正是因为那些锈迹和残留物的存在，才导致之前康斯坦丁腿脚会很不灵活，不过随着康斯坦丁强行运动，慢慢将锈迹和残留物在运转中磨掉，自然而然他的腿脚会变得灵活。

“可是你不要忘记，你现在的这幅身体是金属的，金属与金属之间不断摩擦，也会不断的出现磨损，一旦出现磨损，就会导致金属和金属之间衔接点变得粗糙，会再次降低你身体的灵活，最终就会导致你现在的情况，你的关节全部抱死。”

听了鲁修斯的述说，康斯坦丁听得满脸疑惑，根本就没有能够听懂多少，甚至一些关键的词汇，康斯坦丁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说当初康斯坦丁曾经加入过兄弟会，可他实际上对兄弟会的那套机械玩意根本没兴趣，他帮助兄弟会只是想利用兄弟会，对抗当时教廷和神殿的势力。

想要在扶植兄弟会之后，成为兄弟会那批工人信奉的新神，利用兄弟会控制世俗，然后再通过兄弟会的影响力，去收集信仰之力，逐渐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文明，最终成为能够抗衡教廷和神殿的神明。

结果康斯坦丁没能如意，兄弟会根本就不信奉任何神明，机械文明和魔法文明只能是敌对的双方。

康斯坦丁更加不可能去学习机械文明，所以听了鲁修斯所说的一些原理上的东西，康斯坦丁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在鲁修斯把话说完，康斯坦丁就迫不及待地质问：“臭小子，你别废话，直接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恢复行动力？”

没等鲁修斯回答康斯坦丁，贝露蒂拿着一个布满油渍瓶子，在康斯坦丁面前晃了晃说：“很简单，只需要在你的身体内，地上一些机油，润滑一下你的机体，你便很快能够恢复之前的灵活。”

康斯坦丁和鲁修斯都是一惊，两人都没有想到贝露蒂会突然出现。因为两人在甲板上追逐了半天，鲁修斯几乎没有让任何人参与。

现在贝露蒂的突然出现，的确有些出乎两个人的意料，康斯坦丁警惕地盯着贝露蒂，又看了看鲁修斯，像是询问鲁修斯该如何是好？

而鲁修斯想了想，从贝露蒂手上接过那瓶机油，笑着对康斯坦丁说：“呵呵，不用害怕，她是我身边最值得信任的机械魔灵。也是钢铁战舰的船长，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找不到我的话，跟她说也是一样。”

贝露蒂随之躬身向康斯坦丁行礼，平静地说：“康斯坦丁阁下，能够认识人很荣幸，欢迎您加入我们机械家族。”

“你，你怎么知道……”鲁修斯和康斯坦丁再次一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惊呼起来。质问贝露蒂是如何知晓康斯坦丁的身份。

贝露蒂理了理自己的金属发丝，依然平静地说：“我是猜的，这难道很难猜得到吗？能够动用神明之灯作为机械能源晶核，并且身体里拥有神性物质的气息。你必然是个又神明制造的机械人，再想想鲁修斯封印的几个神明，便很容易知道是你。”

对于贝露蒂的回答，康斯坦丁已经是目瞪口呆。刚刚滴了油能够动弹的下巴，瞬间又好像被卡住了一样。

嘴巴张的大大，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指着贝露蒂问鲁修斯：“她，她真的只是个机械魔灵吗？他怎么可能会拥有这么聪明的头脑？”

鲁修斯闻言无奈的耸了耸肩说：“她的确是机械魔灵，只是你不要忘了，她是魔灵，你应该见过召唤师唤出的魔灵吧？那些魔灵不是同样拥有自己的智慧？她其实和那些魔灵类似，只不过拥有机械的身躯。”

紧接着，不用鲁修斯多说什么，贝露蒂直接向康斯坦丁敞开自己的胸口，在她的机械身体胸部，康斯坦丁看到了一个复杂的魔法阵。

见识过召唤师魔灵的康斯坦丁很清楚，那复杂的魔法阵，便是魔灵的核心所在，能够聚集着魔灵的灵魂，说起来魔灵也拥有灵魂，只不过他们的灵魂，是由特殊魔法阵汇聚自然元素，制造出的一种类似灵魂的灵体。

因而，魔灵的灵魂是无法离开魔法阵，因为他们需要依靠魔法阵汇聚元素力量，不断维持他们灵体永存。

对于召唤师唤出的魔灵来说，它们需要依靠召唤师的魔力，为他们塑造出特殊的躯壳，他们才能够在世间存在下来。

按照这个方向去想的话，那么机械魔灵，实际上就是利用机械，代替了召唤师以魔力构造出的躯壳，更好的保护了魔灵的灵魂，也给魔灵一副不错的躯体，弥补魔灵需要源源不断魔力供给的缺陷。

留下那瓶机油，贝露蒂便很快离去，显然她并不想打扰鲁修斯和康斯坦丁之间的对话，她能够看得出两人还有些隐秘的话要说。

待到贝露蒂离去之后，康斯坦丁凝视着鲁修斯问：“你觉得，我真的能够依靠这幅身体继续活下去吗？”

鲁修斯摊开手反问：“为什么不能？”

“可是，可是这具身体，它，它只是一堆废铁，你，你觉得杜丽娘她会接纳我吗？”

听到这里，鲁修斯有些无奈地说：“大叔，你和大婶都多大年纪了？难道你们还需要一些成年人的运动吗？再说，你们都拥有强大的身躯，应该早就看淡了**层次上的东西啊？你们应该追求精神上的满足才对嘛。”

康斯坦丁凝视着鲁修斯，在他说完之后久久没有开口，慢慢活动了几下身体，感觉到机油浸染下身体逐渐恢复灵活。

在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康斯坦丁突然对鲁修斯大吼道：“滚蛋……”

然后转身离去，也不去理会鲁修斯，走出几步鲁修斯隐约听到：“臭小子，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思想，不过说到也挺有道理，精神层面的满足，嗯，也很重要……”

第五百章陷入恐慌的船队

真正进入神秘海域，眼前的景象与之前完全不同，不似从外面看起来的那种惊醒动魄，也没有什么绚丽多彩的景色，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或者说眼前的大海，平静的就像是一片死水。

“没有惊涛骇浪，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连一点点浪花也没有，怎么会是这幅模样呢？难道说这片海已经死了？”

站在船头，鲁修斯凝望着眼前仿佛一片死水的海面，满脸疑惑地喃喃自语，身边的其他人也都是惊疑不定，不明白眼前这片海域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两艘战舰上的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眼前如此平静的海洋，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无从下手，众人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在眼前了无生机的平静下，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危机隐匿着。

未知总是令人升起莫名的恐惧，而沉默无声会让恐惧不断的蔓延，甚至是逐渐在每个人的心头上弥漫加深。

终于，水蓝战舰上一个蓝海灵承受不住压抑气氛，惊恐地大吼道：“不，不，我们，我们不该踏入这片被诅咒的海洋，我们都会被众神所诅咒的。”

随着一个蓝海灵惊恐的叫嚷，一个又一个蓝海灵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转眼间水蓝战舰上的蓝海灵，几乎全都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恐慌的低落情绪，在整个战舰上蔓延开，蓝海灵士气瞬间跌入谷底。

杜丽娘凑近在鲁修斯的身边，低声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眼前的这份平静是一种无形的压迫，那些蓝海灵已经崩溃，若是不想办法，他们将彻底丧失战力。”

站在鲁修斯另一边的诺科，也随之开口：“对，这样下去。水蓝战舰会丧失战斗力，若是遇到袭击，他们会成为我们的负担。”

诺科已经放下心里那份执着，在面对鲁修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能够直面鲁修斯，甚至很多时候还敢于和鲁修斯争辩，只是鲁修斯隐约感觉，诺科似乎变得更加冷漠，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冷漠。

很多时候，诺科在分析问题作出决断的时候。往往会非常的果断，但是他的果断必然会伴随着部分的牺牲。

在诺科看起来，那些牺牲是必要的：“我知道，你们会觉得我很冷漠，可是我们继续带上那些蓝海灵，只会令我们变得更加被动，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是穿越混乱之海，必要的牺牲不可避免。”

鲁修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平静的海面，似乎就像是没有听到诺科的话，又像是有意避开与诺科发生争论。

倒是杜丽娘开口对诺科说：“既然我们的目的是穿越混乱之海，又何必四处树敌呢？如今蓝海灵对我们很友好。我们不应该将他们当做牺牲品。”

诺科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扭头看向鲁修斯，似乎希望鲁修斯能够有所表态，但可惜的是鲁修斯始终没有任何态度表现出来。似乎他根本不想参与诺科和杜丽娘的争论，像是个上位者一般放任两人争论。

诺科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但仍旧没有逼迫鲁修斯开口，反倒是对杜丽娘说：“大婶，我们应该优先确保我们自己，而不是先去为别人着想。”

杜丽娘闻言扭头怒视诺科，双眼毫不客气透出两道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诺科沉声质问：“诺科，你怎么能如此漠视他人的生命呢？”

“漠视他人的生命？大婶，并非我冷酷无情，也不是我漠视他们的生命，而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困难有目共睹，难道我们一定要向着最艰难的是条路去走？不能够选择更为平坦的道路吗？”

诺科话音刚落，杜丽娘顿时厉喝一声：“够了，诺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冷漠了，我都开始怀疑，你的血是不是已经冷了，你的心脏究竟还是不是在跳动？”

杜丽娘指着旁边的水蓝战舰又接着说：“你自己看一看，看看那些承受着恐惧的蓝海灵，他们已经丧失本应属于他们的家园，现在他们想要对命运做出抗争，而我们让他们选择对抗神灵，难道要在这种时候舍弃他们吗？”

面对杜丽娘的斥责，诺科始终保持着平静，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水蓝战舰上的那些家伙，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地回应杜丽娘：“大婶，您也看到了，现在是他们自己被心底的恐惧折磨，我们难道还要给他们进行心灵抚慰吗？”

杜丽娘闻言更是愤慨不已，想要继续斥责诺科。

但是诺科没有给杜丽娘开口的机会，抢先说：“大婶，您的怜悯之心我能够理解，但是我们不是慈善家，我们不能因为那些海洋之灵，而将自己给搭进去。”

诺科的话让杜丽娘气得直哆嗦，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想要反驳斥责，但是因为生气有话却又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始终不发一言的鲁修斯，止住了想要继续说的诺科，平静地说：“好了诺科，你想要说些什么我都知道，你的想法确实是眼下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能够解决掉我们可能面临的难题，加快我们的航程。”

听鲁修斯如此说，诺科和杜丽娘顿时都愣住了，两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向来会将向命运发起抗争挂在嘴上的鲁修斯，居然会认可诺科所说的办法。

杜丽娘按耐不住，焦急地说：“鲁修斯，你疯了吗？你真的要用诺科的办法，那样我们等于出卖了那些蓝海灵，你的内心真的过得去？”

见杜丽娘开口阻止鲁修斯，似乎觉得鲁修斯这次可能会支持自己，诺科则赶紧开口说：“大婶，这是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为什么您一定要阻止呢？再说，我们只是放任那些蓝海灵，他们未必就会丧命。”

杜丽娘扭头怒视诺科，双眼里迸射出的怒火，似乎要将诺科焚烧成渣，让诺科不得不低下头去。避开杜丽娘的目光。

与此同时，甲板上的其他人，也已经发现鲁修斯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只是感受到杜丽娘身上的怒意，没有人敢靠近三个人。

克里斯汀原本是想要上前，不过被影给拦了下来，克里斯汀倒也没有强行靠近，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诺科：“影，我哥哥他，他不会有事吧？看起来似乎大婶很生气呢。我哥哥他是不是有做错了什么？”

影摇了摇头低声宽慰：“有些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插手，诺科他是个聪明人，他有他的想法，而且他一向都和大婶的意见不和，最后决定权在鲁修斯手上，所以不用担心的，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们。”

克里斯汀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扭头看着影问：“影。你说我哥哥应该没有事情吧？他之前那样对待鲁修斯，鲁修斯会不会怀恨在心，故意针对我哥？或者趁机给我哥安排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影忍俊不禁地说：“傻丫头，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你觉得鲁修斯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回到钢铁战舰，便会把你哥丢进大海喂鱼。”

克里斯汀闻言觉得影说的很有道理，便打消了上前的打算，静静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关注着那边三个人的动静。

恰在此时，鲁修斯突然开口喝止住诺科，没有让诺科继续说下去。并且也伸出手止住了杜丽娘，表情严肃地说：“你们都别说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虽然诺科说的办法简单直接，但那并非是最合适的办法。”

诺科对鲁修斯呵斥自己，感到有些恼怒，觉得鲁修斯落了自己的面子，扫视四周一眼，发现甲板上不少人都看到了之前那一幕。

诺科始终是按耐不住，面露愠色对鲁修斯说：“鲁修斯，你不要不识好歹，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

眼见诺科似有些激动，鲁修斯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家，你是想让我们尽量避免危险，弥补你在雷暴海域犯下的错误，但是你的办法太过极端，其实还会有其他办法。”

面对鲁修斯的指责，诺科无言以对，虽然他心里很不服气，但是却又不得不向鲁修斯低头，因为他的确犯下了错误。

就像是鲁修斯所说，若不是他在雷暴海域犯下的错误，恐怕钢铁战舰也不至于陷入如今的境地，或许他们也已经绕出这片混乱之海。

现在，他们闯过了雷暴海域，但是却仍旧要面对海洋之灵的布局，海洋之灵封闭他们离开的去路，迫使他们不得不闯进眼前这片死水般的海域，遇到了现在的难题，说到底一切都和当初诺科的错误决定有关系。

诺科沉默了片刻，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想要向鲁修斯发泄，但是突然克里斯汀冲了过来，喊了他一声：“哥……”

克里斯汀的呼喊，让诺科顿时冷静下来，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凝视着鲁修斯最终还是不得不低头：“好，既然你是我们的统帅，那么一切都听你的。”

看到诺科忍气吞声的向自己低头，鲁修斯伸出手拍了拍诺科的肩头，叹息一声说：“诺科，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你也不应该去责备自己，你给自己越大压力，你的判断力就越会出现偏差，我希望你能够走出阴影。”

诺科抬起头看着鲁修斯，极力压下心头的那丝怒意，点了点头说：“好的，你放心吧，我会尽量调整自己的。”

言罢，推开了鲁修斯的手臂，诺科便向舱室方向走去，甚至都没有理会克里斯汀的呼喊，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

鲁修斯见状摇了摇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诺科心底的阴影，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彻底根除，别人无论在如何进行开导，若是他自己放不下心里的那份执着，到头来也全都是无济于事。

随后，鲁修斯又看向杜丽娘说：“大婶，我知道您有办法，所以这次还请您能够出手，务必要帮帮轻柔、蓝锋和他们的族人。”

杜丽娘倒也没有推脱，点了点头应承下来：“你放心，我会去试一试，但是结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

第五百零一章大海的袭击

按照鲁修斯的安排，杜丽娘顺利登上了水蓝战舰，开始对那些丧失战意和信心，完全陷入了对未知恐慌的蓝海灵进行劝导。

之所以让杜丽娘出面，是因为杜丽娘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可以说横穿那片被誉为死亡之地的沙海，亲身面对过绝望死亡的杜丽娘，对于蓝海灵这种恐慌有着特殊的应付办法。

起先，杜丽娘受到蓝海灵深深的猜忌，大多数蓝海灵都不愿相信她，更不用说向她敞开心扉，去接纳杜丽娘给予他们心灵慰藉。

陷入恐慌的蓝海灵们，对杜丽娘充满了敌视，若不是轻柔和蓝锋的命令，怕是根本不会有蓝海灵坐在甲板上，去听杜丽娘对他们进行开导。

杜丽娘也很清楚眼前蓝海灵对他的警惕和敌视，这是在恐慌下的正常表现，他们对外族人会有这更深的排斥。

因而杜丽娘没有第一时间开导，反倒是坐在甲板上，将自己放在与那些蓝海灵对等的位置上，很直接地问蓝海灵：“你们是否感到畏惧？觉得看不到所谓的前途？会对自己的命运产生怀疑？对可能发生的战斗有所担忧？”

没有一个蓝海灵回应杜丽娘，大多数蓝海灵仍旧警惕盯着杜丽娘，他们似乎并不想去回答杜丽娘的提问。

轻柔见状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身边的蓝锋拉住：“别，你忘了吗？她已经说了，我们是不能干预的，否则可能会出现反效果。”

被蓝锋阻止，轻柔有些无奈地低语：“可是蓝锋，你觉得她真的能行吗？若是族人无法重振士气的话，我们要如何去战斗？又如何和命运抗争？”

轻柔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水蓝突然开口说：“都到了这里，你们还想要抗争？其实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踏入这片海域，一切都在那个家伙掌控下，你们又如何能够赢得了他？就算是鲁修斯也不可能赢他。”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