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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姐的穿越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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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小花皱眉说:“那我祖母怎么也不派个人去接呢?”
  越婆子并不防备,说:“我们找到村子里去的时候,村子里的人说四夫人已经往田城来了。想必是路上走岔了。府里已经派了人,在药铺子里头守着,防着四夫人找过来。”
  “这样就好。”刘小花十分满意,又嘱咐她:“你也好开始给我母亲置办东西了。我母亲从林府出去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头。你只管给她用好的贵的才叫对得起她。”
  越婆子笑说:“正是正是。”
  刘小花一副不放心的样子说:“明天你叫店家把东西送到府里来,我亲自给她挑。”
  越婆连连点头奉承说:“知母莫若女。还是小姐挑的更叫四夫人喜欢些。老奴明日就叫了那些全城最好的店家来。”
  转身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地外去。
  出了屋子,仆人堆里有个少女连忙问越婆“阿娘,要不要多留几个人在这儿守着她?”
  越婆子不以为然:“一会儿问过徐管事分派了住的地方,我们还要收整好才行。这天色又不早了。人手多了做事也快些。不然今日怎么睡。多留了几个人,事情谁来做?”
  少女疑惑“那万一……”
  “老夫人说了,她这个性子,到不怕她别的了。”越婆子讥讽“你没瞧见吗。她一脑子都是要过富贵日子的美梦。就是赶恐怕也是赶不走的了。想当年,那陈氏是什么样的人物?被陈家寄予了厚望,教养再没有更好的。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只识俗物的女儿。到底是穷怕了吧。”
  刘小花等她一走,立刻从首饰盒里挑出几样了塞到身上。
  七皇子睁开眼睛翻身撑着下巴问:“你干嘛?”
  刘小花眼珠儿一转,说:“打听消息不要钱吗?”
  “你要去打听什么消息?”七皇子大手一挥“打听消息有什么好着急的,你先给我讲讲这儿的事嘛。”
  “既然你都不急,那我也没什么好急的。”刘小花果然就不打算去了“反正要被害死的又不是我。”
  七皇子立刻挤出一脸笑:“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现在知道的这里的情况,反正都呆了这么久了,早一时晚一时也没差。还是打听消息要紧些。你去你去。加油!小心着点啊。”
  刘小花却不去了,坐下说:“想来想去不对啊。没道理打听你的事,却要我出钱的。不如你瞧瞧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我吧。”
  “你怎么这么小气?说好要肝胆相照的呢?”七皇子不情不愿,东摸摸西找找,没有一样舍得。最后从腰上扯了块玉佩,摸了又摸瞧了又瞧,对玉深情款款说“心肝啊,小爷我实在是情非得已。”才依依不舍地递给刘小花“你可省着点。”
  刘小花好笑“统共就给我一块玉佩,我可怎么省?”
  他眼珠儿一转,说:“那你记着是赏了谁,到时候我再借故要回来。”再三嘱咐“你可记清楚是哪个。这玉可值钱得很。”
  刘小花把玉塞坏里,转身出了门,看也不看越婆子留下来的那个仆人,而是对小丫头说“殿下叫我给他拿糖。你晓得在哪儿?”
  小丫头连忙点头“在小厨房那边。”
  “带路。”
  小丫头颠颠地提着裙子就跑。刘小花走了几步,发现林府的仆人一步不离地跟在自已身后,皱眉道:“我拿了个糖你也要跟着?这里没有人守着,一会儿七皇子殿下再疯了出了什么事故,你就等着受赏吧!”
  说着转身就走。
  那仆人跟着她跑了几步,又怕七皇子真的出什么事自已人头不保,犹豫不决,想到刘小花手上似乎什么也没带转身进屋里去了。
  走出了院子刘小花见仆人果然没有跟来,才一脸气恼的样子对小丫头说:“对了,七皇子还叫我帮他买糖人儿。”
  “啊?”小丫头停下步子愣头愣脑问:“殿下怎么晓得有糖人这个东西的?徐管事都说了,不好
  叫殿下知道外面有什么,怕殿下贪玩儿贪吃,成天想住外跑。我们都不在殿下面前说外面的事儿。”
  刘小花意外,转念说道:“那就难怪,他一直缠着我讲外面的事呢。这可怎么好,他已经知道了,我总不能说没有吧。一会儿他再疯起来。”
  小丫头为难抓抓头“一会儿管事还得骂我。”有些哀怨地看了刘小花一眼。
  刘小花很不好意思:“不然这样吧。你带我从偏僻的小门出去,我偷偷去买回来。不让别人知道。你也不会挨骂了。”
  小丫头犹豫一会儿说:“那也行。我们从西边出去吧,那里有个小角门,都是下人进出。”
  莫约过了半刻钟,刘小花终于一脚从七皇子府里迈出去。
  她深深了吸了口气,觉着外面的空气都要比里面新鲜些。
  小丫头在她身后叮嘱“正街就有糖人买。我在这儿替你把着门。你可赶紧回来。一会儿殿下等急了。”
  “恩。”刘小花走在僻静的雪巷子里,对她挥挥手。大步走出了巷子,飞快地挤到人流里调头就往行馆的方向跑。林家的人不知道陈氏是得了她的信才来田城的,当时说好了陈氏若是来了先在行馆里做事,她得了空,自然就去行馆找陈氏。
  刘小花跑到行馆的时候,行馆正是热闹的时候,货郎们把担子放在一边,喝着小酒谈笑风声。掌柜的站在柜台子后面双手拢在袖子里笑嘻嘻地跟人聊着天。
  刘小花看了一圈,没见到陈氏的身影,掌柜的到是先瞧见她,冲她招手。
  “我阿娘没来吗?”刘小花挤过去问。
  “来了可走了呀。”掌柜的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要找人代写书信可真难。”
  刘小花愕然“走了?”立刻问:“是不是被人接走了?”
  “不是啊。在这儿做了几天事,突然有一天说要走。就走了。”
  “没有留什么话吗?”
  掌柜的抓抓脑袋“似乎是有留话的。你等等。”伸着脖子冲行馆角落里的一个醉汉叫“大脖子,大脖子过来。问你话。”
  大脖子喝得满脸通红的,歪歪扭扭走过来问“什么?”
  掌柜的问“这个是陈大娘的女儿。问她走了有没有留话的。我仿佛听你说是留了?”
  大脖子醉眼朦胧看向刘小花打了个酒呃,说话却还是很清楚,并不太糊涂:“噢。你阿娘说,她给你算了命,说有命里有劫,见不得富贵,见不得姓林的。叫你要听话,要保重自已。”
  “没有别的?”林小花追问“没有说她去哪儿了?”
  大脖子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自已回家去了嘛。不然她一个妇道人家去哪里?”转头又往酒桌那边去了。
  掌柜的见小丫头一脸茫然,关切地问她:“怎么的?你阿娘走得急匆匆。前一天她坐在店里听人闲聊,不知道的就哭起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有什么事。我问她,她也不说。第二天她请了假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说要走。我说让她见了你再走,她都不肯。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故?”
  刘小花心沉沉的说:“可能是因为我阿弟过世的事,她心里难受。”
  “啧!”掌柜的瞪大眼睛“我就说。人家好好的聊着族学里死了个年轻小子,你阿娘哭什么呢?原来是想到自已儿子所以感伤。”
  刘小花从行馆出来,望着如梭的人流呆呆站了一会儿。鼻子突然有些发酸。虽然并不是自已的亲妈只是‘刘小花’的阿娘,可是陡然之间知道她抛下自已走了,心中却还是难免感到难受。
  阿娘去了哪里呢?
  如果有不可回林家的理由,那会不会是回陈家去了?
  “重月宫,在忘川之上。”刘小花调头冲回行馆里。
  掌柜的见她去而复反,好奇地看她。
  她急匆匆地问“您晓不晓得忘川在哪里?要住哪边走?”
  掌柜的愕然“那可不是我们普通人去得了的地方。路远就算了,有些地方神魔鬼怪妖不吃你,也能吓死你了,这边的人要去忘川,得要叫忘川的人过来接,他们不接,外人根本过不去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吗?”刘小花呆呆站了一会儿,阿娘有办法回去吗?可为什么不带上自已呢?她为刘二难过,难道却不为自已担心吗?怎么能把自已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已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头酸涩,令得她开不了口。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问:“那你晓不晓得滨洲怎么走?”
  掌柜的笑:“你从南门出去,一路向前路经平德,穿过桓山西脉,再北上,经过幸都之后就到了。”
  刘小花谢过他,找了家最大的当铺,把最小的那只指环当了。换一颗金豆子,二颗银角子,二串大钱。然后无视当铺旁边的香纸铺,去城东找了一间。
  看铺的老头问清楚她是要做什么的之后,提了个小包裹出来给她“你要是啥都没有,买这个是最划算的。”
  刘小花打开看,里面有三柱香,还有一小壶酒,一叠黄纸,还有一个奇怪的三角符包。
  看来上明志之路的人多。连店家都有了经验。
  刘小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却向北门去。
  出了城找了个落单的乞丐,出五个大钱买了他身上的衣裳。
  那乞丐以为自已时来运转发大财了,没有不肯的。生怕脱慢了她不要。拿了钱就跑。
  她找个避静的地方,把这破破烂烂衣裳穿在面上,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头发解开挽了个男人的发髻,抓得乱蓬蓬的。仔细检查没有露馅,确定怎么动里面的衣裳都不会露出来之后,才重新从北门进去。向南门走。
  排队出城的时候,她心情又忐忑起来。害怕林家的人已经发现她不见了。要是他们把守了城门,一个一个查,那就跑也跑不掉了。
  可似乎老天爷终于开始眷顾她,守门的人多一眼都没有看她。
  出了城她还在琢磨着这祭奠之礼要怎么行,就看到有几个人在别离亭点香。她拢着袖子跑过去看。原来也是要打算拜入宗门的人。
  看完了,她也学他们的样子,先敬天地,再烧香纸给路神。
  那些人瞧着一个乞丐也学得有板有眼,不免讥讽。仿佛她是存心让他们难堪似的。没有一句好话。
  她也不争辩。把三柱香点上,礼一礼,插在地上。
  礼成便越过这些出言不逊的人向大路去。
  最后。
  她回望了一眼田城。
  不久之前,她什么都不晓得,以为自已有阿娘有阿弟有阿爹只是个普通人。可现在,阿爹遇难,阿弟死了,阿娘不知所踪。而她也知道了,这些人是不是她的家人还两说。
  在这世上,没有人关心她的疾苦,没有人在意她的安危,没有人爱她,她也不爱任何人。
  她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这个想法,令得她的心异常酸涩。
  仿佛这天大地上,可是她却与这个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似的。
  她努力地想找出一些能令自已振奋起来的理由。
  或者自已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她还有仙人一样的师父在等着她呢。
  刘小花回头,一步一步地在雪泥路上向前走。远处白雪皑皑,像是没有尽头。但她却觉得,自已并不怎么害怕也并不再伤感了。
  她还有师父呢。师父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七皇子府里。
  七皇子盘腿坐在锦缎面的褥子上,把玩盒子那里些金光耀眼的首饰,抖着脚,抓抓脖子,一脸坏笑对垂眸敛首的下人招招手“你过来。本殿下跟你唠唠。”

  ☆、第45章 死了

  刘小花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记得一开始从城里出来时,因为害怕被追上还走得非常快。可是后来,渐渐的腿步越来越沉重,速度就慢了下来。遇到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然后她实在没办法再多迈动一步了,就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不小心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有什么人在拍打她的脸。有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问:“她怎么了?”
  另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说:“没气了。心窝子都冷了。”
  “走开。”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咯吱咯吱地走过来。
  突然刘小花感觉到脸上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人狠狠甩了两耳光一样。
  她想叫痛,想醒过来看看是谁,可她完全动不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简直感到惊恐,难道自已真的是死了吗?
  没有呀。我还活着。她想大声回答,可是就像被禁锢住了她,就算再挣扎也无法让这俱身体做出任何反应。
  “真的死了。”那个人似乎感到惊愕。不敢相信她会死得这么容易。
  另一个声音说:“她到是动作够快,再慢一步就迟了。可外边实在太冷了。她就是能有时间去买辆车也好呀。凭自已走到这么远才倒下,已经十分了不得。”
  我只是在睡觉!
  刘小花在无声地大喊。
  可是没有人听见她。
  那两个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因为接下来好一会儿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然后突然的,她感觉到了一阵暖意,什么暖暖的东西挨着她的脸。
  可能对方在试图将她搬起来?
  她失去了身体的知觉,只能从自已头部耷拉的方向来判断自已大概的姿势。那蹭在她脸上的,应该是另一个人的脸了。所以她判断对方可能是搂住她的腰,正把她从地上拔起来。她觉得自已像颗萝卜。
  “真的已经死了。”一个较远的声音说“没有脉搏了。不信你自已摸。你认得她?”
  是啊?这个人,认识我吗?刘小花从呼呼的风声中努力分辨对方的声音。
  可把她抱起来的人没有回答。她只听到对方激烈的呼吸声,似乎要将她从地上搂起来都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这个人想干什么?不会埋了她吧?!
  随后她感觉到自已的头一下子从高处摔落下来。撞在什么东西上面。
  痛。
  尖锐的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感觉自已眼皮似乎跳了跳,急忙想借着这个机会把眼睛睁开。可是她还是没能成功,只差一点点。
  她能感觉到自已就快要做到了。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
  自已要被活埋了吗?
  她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
  我还没死啊!她拼命地挣扎。
  可这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刘小花几乎有些绝望了,可是过了很久,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脸覆盖住。
  那个人又把她扶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已的头垂直向上升了一段,过程虽然十分颠簸,令她感到脑子里的一切都在乱晃,但这是好事,起码这说明,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打算把她埋在这里。
  她简直要欢呼。
  “抬到车上去。”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长春你是疯了吗?一俱尸体,你要来还有什么用处?此时又哪里是为这些无关紧经的小事浪费时间的时候?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另一个声音尖锐得要命,它喋喋不休地“你忘记了当年你是怎么对小姐许诺的?如今却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要是小姐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讥讽说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告诉她?我竟然胆敢不听你的命令。”
  另一个声音一下子便消失了。过了很久才说“我并非此意。”
  刘小花感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自已的脸颊,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就像喜欢一幅中意的画、喜欢一件极品的玉器、喜欢一样少见的奇兽一样,喜欢一个有些不同的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值得你这样失态?”
  “你买一幅画买一样玉器买一只奇兽买一个人,并不算什么,可她死了,她……”
  “死了才好!”可这个人的话立刻被打断,那个熟悉的声音冷冷地说:“这么爱作怪,总不合我的心意,死了才安静!死了才知道自已错!”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好久,才道:“那你要如何?把她带到哪里去?我们现在可是要去……”
  “我的事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滚回去,叫她安安静静地等着做圣后。不要再多管闲事。”
  “那大殿下…………”
  “滚!”
  刘小花提心吊胆地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知道自已不会被埋掉,松了口气。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想起来,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
  她在哪里听过?那个名字好像就在喉咙里面,只要她一张嘴就能叫出来。
  可是她的脑子就好像是装满了装得稀烂的馄饨。想要清晰的思考,就好像要把煮化的碎皮子重新拼成馄饨那么难。
  接下来刘小花感到自已又摔了几次,还有一次,头重重地撞在什么地方‘嘭’地一声巨响,就好像在她脑子里敲响了大钟,震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她觉得自已差一点就要骂出来了。
  可想到至少因为这个人,自已没有被遗弃在雪地里被野兽叼走半条胳膊一条腿什么的。好像应该感谢对方了。
  终于一切震动都过去了,她脸向上呆着,似乎是躺在哪里。头随着什么节奏摇摇晃晃。
  是马车吗?
  我是要去平德的。
  她大声喊。
  可最终,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跟那棵从手里钻进来的东西有关?
  现在她又该怎么重新清醒过来?
  刘小花一点头绪也没有,像是被困在黑暗迷宫里的老鼠。她的世界除了声音,和脸上轻微的感受,其它什么都感应不到。
  因为看不见光亮,她渐渐地失去了时间感。
  有时候,她甚至失去了信心,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已的幻觉。
  可是,突然的,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第46章 变异

  可是突然地,刘小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能感觉到光线和温度了。
  她能偶尔感觉到明亮的光线从自已眼前晃过去。虽然并不明显,但是除了这个,她还能感觉到自已的身体正在慢慢地醒过来。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复苏”。
  这个发现,让刘小花对自已将要面临的处境乐观起来。觉得自已可能之前只是被冻得太厉害,身体机能处在最虚弱的时候,所以才会无法控制身体。
  这跟重病虚弱的人连坐起来这个动作都无法办法是一样的道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在温暖的地方呆得足够久,缓过来就行了。
  虽然暂时还是没有办法动,可是刘小花心情轻松了不少。
  觉得之前自已似乎把一切都想得太严重。
  接下来的日子,随着感觉的缓慢回复,她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比如她渐渐的已经能感觉到自已的手脚。
  再次感觉到了心跳。
  能闻到味道。
  比起刚醒来那一会儿,大脑地反应也更快,思维也更加清晰了。
  虽然偶尔还是会失去意识——在刚开始的时候,她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得到外界信息的途径也比较少,所以根本都没有意识到自已曾经失去过意识。可是慢慢的随着身体的复苏,她能从外界收集到的信息越多,就会越明显地发现,自已常常会失去很长一段时间。但这种情况也越来越短暂,越来越少。
  可能就好像人要睡觉一样?她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可是精神上还是需要休息的。于是这种情况,被刘小花归纳为正常范围内。
  何况这种情况也已经越来越少。到后期,可能平均三四天才会发生一次。
  不过,就算是这样,刘小花却还是无法重新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在她探索着自已身体机能的这一段时间,车子一直沉默地前行,有时候,能听到车夫甩鞭子的声音,但是车夫一直没有说过话。
  包括那个叫长春的人,也没有。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地,会在刘小花被颠簸得快要掉到地上的时候,扶她一把,她几乎会以为自已是独自一个人呆在这辆马车上。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
  刘小花发现,自已的恢复情况似乎到了一个瓶颈。
  她的身体机能应该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可她还是动不了。
  这时候,刘小花又再次地感到恐惧。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自已想的那么简单。她的身体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她所不了解的转变。并且她有了一个非常坏的预感——也许一开始,她的设想就是错误的。情况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这种感觉虽然很强烈。
  但是她却无法确切地说出自已到底错在哪里。
  她没有死是事实。
  她的身体正在好转也是事实。
  那种奇怪违和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终于有一天,同乘一辆马车的人似乎突然改变了想法。不再一直沉默,有时候会跟她说一两句话。
  不过,于其说他是在跟刘小花说话,不如说他是在喃喃自语。
  这些话大多闲碎,并没有清晰的逻辑可言。有时候,甚至只是简单地描述一下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过了几天之后,对方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他把她按在她胸口,又试了试她的鼻息,然后……毫无悬念地再次给了她两个耳光“刘小花!?醒醒。”
  这次她的感觉更加清晰。
  痛!
  对方实在是太用力了。
  够了!我要是能醒的话,早就醒了!她怒气冲冲。可是却毫无办法。
  对方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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